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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3][ALL策]白鹿台(未完),6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3050 ℃

信里内容他不得而知,呈上之后就立在一旁等。

他从未去过唐门,只知道那里皆是世代杀人为业之人,不过做的都是些偷偷摸摸的事,心下有几分不屑。此时一看又觉得新奇,唐家堡周围一片幽幽绿意,四围高山深水,却有几分别样的意趣。

跟着带路弟子走到唐怀礼跟前,身后倒是跟了好些个人,心下奇怪还以为唐门行事皆是如此,也没料是他此番穿得人模狗样,又骑着马,走到哪里都是引人注目。蜀地女子肤白,穿着蓝黑衣裳,又带着面具,行走之间自有一股洒脱,闻渊望过去,倒有几个迎着他笑的。

唐怀礼倒是一看信就明白了,皱着眉也不说话,半晌才朝闻渊笑道,“闻将军莫怪,此事事关重大,我须与唐家主人同其余三长老商议之后才能作答。”

闻渊自然点头称是,唐怀礼又道,“那便委屈闻将军在我唐家堡歇息几日。”

若说唐家堡做的本就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等闲江湖人士只在外围的机关处便要丧命,堡内自然更是秘密重重,他说得轻巧,闻渊身份特殊若是碰上什么不该碰的东西,却也难堪。

好在他此前就思及此关节,抬眼就要吩咐,却不见人。一旁弟子道,“师兄有事耽误片刻……”

唐怀礼一听便知是什么事,脸色一黑,看了一圈又看到几个女弟子直盯着闻渊瞧,哪里敢让旁人代劳,只怕无事都要找出事来,遂怒道,“还不让人把那个不中用的找来。”

他如何思虑闻渊也猜到几分,也不说话,立在一边等,也不过片刻,就听一人走来,道,“弟子唐秋拜见师父。”

闻渊思绪古怪,转头一看,那人亦被挡了半张脸,这边唐怀礼道,“闻将军是我唐门贵客,不可怠慢。”

周围弟子见是他来,倒有几个人轻叹一声。唐秋倒也不理,他声音本就一本正经,虽是清越,依旧有几分不苟言笑,此刻有礼有节朝闻渊抱拳,道,“闻将军请。”

闻渊亦回礼道,“唐兄请。”

唐秋道,“闻将军头回来蜀地,在下为向导,招待不周之处,还请雅量。”

他们这边寒暄客气,已行至演武场,今日唐门好事的都知道来了个英俊非凡的军爷,还要破例留几日,私下议论纷纷不知谁被派去招待,他们这边说着好玩,得知是唐秋,却有些失望。

原来唐秋是唐怀礼入室弟子,地位甚高也算是他们师兄,如若唐门弟子皆有几分性情冷淡,这个师兄更是十成十的,兼又偶替长老办事稳妥非常。长老觉出稳妥,下面弟子看他就成了严厉,这倒也不假,唐秋平日虽不管教弟子,亦无弟子敢在他面前造次。

堡内整日不见外人,普通弟子得闲也没机会出去,此次好容易见着个有看头的,还让唐秋去招待,还不知以后能否得见,是以竟有好些弟子涌去演武场。

闻渊一看也道,“唐门弟子倒是勤奋。”

这些弟子有的想看他人,有的倒是想见识天策武功,早有人站出道,“请将军赐教。”

这日正是个碰巧,闻渊能单骑挑了一寨子人武功自然高强,这些来好事的弟子却是参差不齐,原是高阶弟子多不屑掺合这场合,有几个来的,亦不是他对手。这也不稀奇,比武讲求点到为止,天策武学上阵厮杀,唐门武学却是千里之外讲求一击致命,真要面对面过招,自是有几分不济。

是以偌大场子竟无一人能胜他。

他身姿矫健,骑在马上舞枪十分好看,此时虚划一枪打在对手肩上,又胜出一个。此地乃唐门演武场,饶是只为切磋不为胜负,传出去亦是丢脸,正纠结间,已见唐秋越出众人道,“唐秋向将军讨教。”

围观弟子皆是精神一震,定定看着他俩。

闻渊实则也打得束手束脚,见唐秋出来,亦正色道,“有请唐兄赐教。”

银枪一划,再翻身上马,唐秋也不等他,一个起跃就冲了过去。唐门功夫必是离得远方见真章,他这一过去,倒让周围人都大惊失色。不料唐秋虽靠过去也不近身,仗着轻功好在他身边游走,电光火石间几声脆响,竟是与他徒手喂了几招。

但想天策习得是奔雷枪法,臂力惊人,不论天罗诡道还是惊羽决,能接下他几招也不知唐秋是如何做到,不多时又听几声脆响,一地叮叮当当,便是被打落的暗器声了。暗器声一过,唐秋一跃而起,他身法诡谲,半空中竟能回转,千机弩打开朝着闻渊后背就是一击。闻渊拍马而走,唐秋一击成空也不恋战,立时向后跃出好几丈。

闻渊反手拿弓,一手持箭竟在马上反身朝他射出一箭,这箭冲他面门而去,唐秋堪堪躲开,闻渊已是纵马朝他奔来,万钧之势提枪一击。电光火石间唐秋却消失了,闻渊心下大惊,下一秒肩上一疼,竟是被唐秋弩箭硬生生从马上打了下来。

这下摔得狠,自有几分丢脸,唐秋现身抱拳道,“闻将军承让。”

说着就要扶他,闻渊自己爬起,避开他手,道,“唐兄好俊的功夫。”

围观弟子基本没闹清这二人打的是什么,片刻才有人道,唐秋开局引他枪法喂招,打中那几下想也是真疼,又及时躲开布下机关,才能趁他一击必杀之时躲开打出弩箭。

他讲得八九不离十,二人方才都是身法卓绝,一群人又是回想又是思考,恍然大悟才觉精彩,一抬头才发现那两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唐门碧竹丛生,曲径弯弯绕绕不知通向何处,若非唐秋领路,只怕闻渊也找不到方向。穿过一片竹林,便是一处幽静居所,唐秋上前开门,道,“此处是我平日住处,虽简陋,倒是安静,将军莫要嫌弃。”

闻渊不答,进屋打量了一圈。唐秋倒是诚实,屋内未有什么多余装饰,外间一张吃饭桌子,几件日常用具也是简单,只不过内间一张床倒有些狭小,皱眉道,“我睡哪?”

唐秋道,“自是与我同寝。”

话音未落,闻渊转头就是一巴掌,唐秋早料他有这手,一把抓住他手,怒道,“你倒来打我?!”

闻渊另一只手却又打过去,这次打在他那半带了面具的脸上,手疼得忍不住抽了口气,亦怒道,“爷打的就是你!”

唐秋一把将面具揭下,掼在桌上,拽了闻渊的手将他往桌上按,一边道,“你倒学会顶嘴,”看看他的脸,又怒道,“还敢勾引旁人!”

说罢将手伸进他衣甲里,要扒亵裤,他还带着手甲,正刺在在闻渊腿根上,闻渊一曲膝往他胯下踢去,也幸亏他躲得快,否则挨那一下何止要命。

这一想更是火起,一巴掌将闻渊甩得眼冒金星,唐秋带着手甲,将他脸都打肿一片。一看旁边有绳子,也不管是什么绳,抓过来就将他绑起,又觉绳子还长,甩上房梁,竟将他吊了起来。

闻渊被他打得头晕脑胀,惊觉自己竟被如此捆起来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嘶声道,“唐秋你个疯子,还不放我下来?!”

唐秋哪里能放他下来,看他一双桃花眼直勾勾瞪着自己,身上衣甲刚才扯乱一半,头上翎羽倒还在,又忆起今天之事,越想越有火,裤裆处竟是高高顶起一块,嘴上仍道,“你可知道错了?”

闻渊被他气得胸口一窒,道,“我又有什么错?!”

“你可知今日多少人在看你?”唐秋终是脱下手甲,解了他腰带,手指隔着亵裤在他股缝间划弄,“你却在演武场上扭得那么浪,想勾引谁?……最后那下莫不是还想谋杀亲夫?”

他爱吃飞醋,这边信口胡诌,一手还捏住闻渊胯间那物缓缓抚弄。闻渊也气结,一句话都说不出。这隔着一层布,倒有些隔靴搔痒的意味,闻渊刚一动腰,又被他一巴掌打在屁股上,一吸气咬牙道,“我想勾引谁关你鸟事?”

唐秋一把扯下自己裤子,那话儿又硬又烫,如烙铁一般在他腿间磨着,道,“那你问问我鸟,关不关他事?“

说罢也扯了闻渊裤子,就着龟头上的水,往他肉穴里抹。闻渊上身还好好穿着那身轻甲,下身却是裤子被退到脚踝,被他撩起衣摆搂了腰就捅了进去,疼得挣了又挣。谁知道唐秋绑他的绳子却是唐门用来绑堡内犯人的绳子,幸而隔着轻甲,否则一身皮肉都要陷进去。那绳子绑得牢靠,堪堪将他吊着踮起脚尖才能着地,被搂着腰自是哪里都去不了,肉刃将他破开也只能忍着。

唐秋上次骗他只在他腿间弄过,未进过他里面,也不知闻渊从前就被人肏过,这次真进去,方觉出极乐,再也不想离开,胸前赤裸一片,贴着他身上轻甲也不觉得冷。

闻渊本就站不稳,被他顶得摇摇晃晃,脚尖垫得累极,又忍不住骂起来。唐秋本来喝醋喝了一早上,演武场里又差点被他一箭射在脸上,正在气头,怒火都转成欲火,身下更是用力。

唐秋本也是个游戏花丛的老手,又好龙阳,寻着阳心往前送了几下,便觉闻渊腰肢骤软,呻吟也变了调。若说与男子交欢他倒是经验丰富,深深浅浅抽弄几下闻渊胯下已是高高扬起,内里也不再紧绷,渐渐软下来。不一会儿却觉出穴内温热,竟似女子一般开始出水,起初只是湿润,而后却淅淅沥沥带出了水声。

低头一看胯间那物带出些水渍,却也不是精水,倒真如淫水一般。他久走旱路也未见此事,更兼此次有心教训他也未用什么润滑,居然发现这等妙处,嘴里道,“我听闻有人天生欠干,后门里进去连着肠肚,竟也会淌水,莫非是个女人?“

一边说一边朝他胸前摸去,顺着衣领进去摸了两把,道,“若是个女人也太平了。“

闻渊自那次被下药,每逢情动后面便如同女子潮吹一般,陆情那次姑且不论,道彦却是个雏儿,哪里分得清旱路水路,只觉得舒服便是了。唐秋倒是个欢场常客,见他如此自是觉出不同,心下登时又喜又悲。喜的是闻渊滋味美妙,紧热非常还如此识趣,竟是比他从前尝过的都要好,悲的是他如此身体,此后不知又要如何勾引旁人。

他越想越岔,抬头一看闻渊却是脸红到了耳根子,心下一软,柔柔去舔他耳垂,开口却是,“你里面一直出水,又会吸,泡得我好生舒服。“

闻渊何曾被如此调戏过,他身为男子却遭此折辱已是不堪,身体竟能如此不知羞耻。加之陆情与道彦尚未如此对待过他,此时却被唐秋一语道出心中所思,一时间既是畏惧又是羞愤。

他那厢心绪翻腾,后穴一咬一缩依旧将唐秋伺候得舒坦,唐秋看他不语,就知说中他痛处,温柔道,“你流这么多水,我替你堵回去吧。”一边故意往他阳心磨。

这哪里堵得住。闻渊此时内里正是又热又痒,被他这么磨几下正杵在销魂处,更是摆腰扭胯,恨不得自己往他肉棍上撞。唐秋脾气古怪,是个吃硬不吃软的,见他这般模样又是舒爽又是泛酸,只想让他哭出来才好。

想着便一手把住闻渊的,另一手抽出一根软银针,往他马眼中倒着插进去。这一插让闻渊吓得魂飞魄散,唐门暗器大多喂毒,就算无毒,亦是疼痛难当,堵着精道难受得不得了,只觉得自己命根子当即要废在他手里。

唐秋手中动作,胯下依旧不停,将他弄得几欲死去。这后面越舒服,前面就越难受,刚想叫,就被唐秋三指塞进了嘴里,一边在他耳边又咬又舔,“既是女人就试试只用后面快活不快活?嗯?”

唐秋肏他肏得爽,声音都是飘的。闻渊气得七窍生烟,被他堵着嘴骂不出来,又被绑着手,更怕命根子被弄坏不敢用力,当真是痛苦难当,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醒来时却是躺在那张竹床上,两腿被人抱在怀里按捏,又酸又疼,十分舒服,睁眼一看正是唐秋,见他醒来,赶紧道,“你饿了没?想不想吃东西?”

闻渊一脚将他踹到床下,怒道,“我吃你祖宗?!”

唐秋亦知自己弄他弄得狠,左右自己爽过了便一味伏低做小,道,“方才是我混帐,要打要骂都随你。”说着来拉闻渊的手,要往自己脸上打去。

唐秋久居蜀地皮肤莹白细腻,眉目亦是清俊好看,可怜楚楚地朝闻渊一看,倒像是闻渊欺负他。闻渊被他这么一闹也没了脾气,抽手往身后一摸,唐秋早答道,“我替你洗干净了,你身上可还有不爽?”

果真除了腰酸背疼倒还真没不爽,闻渊心道都是男人也懒得同他计较,哼了一声,便闭眼不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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