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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ewine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8950 ℃

   

   她不是传统的西西里女人,也绝不是被宠坏的美国妞,即使她的姓氏能让街上嘴脸最狰狞的混混从酒疯里醒过来,几个月后换个姓氏也是同样,她让人动容的鲜活面庞上依旧一直带着谨慎和谦逊的微笑。她穿过膝长裙中跟漆皮鞋头发盘起,安静的坐在酒吧一角等老板为她亲自端来饮品。也直到金发男人带着一脸歉意走过来的时候她眼角眉梢才突然有了一丝凌厉,她不皱眉,几乎不,但只是挑挑眉就足以让酒吧老板懊恼半天。

   他的未婚妻不是什么金丝雀,这个认知他就算老年痴呆都不会忘,很大可能会刻在他的墓碑上。

   “忙?”淡岛简洁的问。

   “是啊……小世理,尊他……受伤了嘛。”

   淡岛表情很平静,直直看着草剃闪动速度比平时快的眼睫,也只是两秒对峙,草剃就长出一口气摆摆手,“其实受伤只是小事,可尊他一定要知道是什么砸了他才行。”

   淡岛世理这时候才微微睁圆了眼睛,据她所掌握的信息来说对方家族的教父会对这种细枝末节感兴趣实在意外,的确事出突然她也就原谅对方,用手撑着下巴听草剃抱怨起来。

   一切的起因不过是好莱坞那群废物的纠纷,这种事草剃从不让教父出手。确切说作为参谋他很少让教父露面甚至与人通电话,他怕以后有人拼凑这些细微疏忽作为证据来对付他们,他很谨慎,知道自己干的活计不能见光而教父无论如何不能倒。周五晚上他夹着黑色公文包去一个现在正当红的演员家赴宴,商议一些关于竞争奖项的事。他已经搞定了公会,评委也塞够了钱,只是导演在这种关键时刻突然发难,公开宣布自己不会让他得逞。演员还年轻,距离他被homra从移民局垃圾桶拣出来到红得发紫也不过几年,所以慌了神。他为人鲁莽而且容易自我膨胀,草剃有些担心于是接到电话就连夜赶过去。果不其然这家伙已经准备好了买凶杀人这种可笑的鬼把戏。

   草剃在没外人的地方狠狠给了没见识的小子两个耳光让他像个男人的样子,男演员哭起来,说自己的演艺生涯就靠这个奖,无论如何不能泡汤。草剃没一直强硬下去,把手绢递过去之后好言好语的安慰才开车到了导演的住所。和这个狡猾的中年男人谈判才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他需要知道这家伙针对的是演员个人还是整个homra家族,他背后有什么势力也是需要调查的重要信息。

   “好好跟他讲讲道理。”

   在他离开时尊拍了他的肩这么说,这句熟悉的话并不是尊的口头禅不过他依旧一瞬间就领会了。

   “这么说吧,我想见见教父他老人家,就是这样。”

   头发有些发灰的男人有浓重的黑眼圈,气质和他的导演职业并不相符。他与草剃坐在一起倒不如说草剃更为儒雅些。草剃犹豫了,提出几个很有诱惑力的条件,可对方依旧坚持。

   “这是我不能做主的情况。”

   这么说是草剃的缓兵之计,在此之前他需要更多信息知道这个人的确实目的。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所以他需要时间。几个小时候后他在宾馆接到了一个烟卷,是个巡警递给他的。他微笑致意,在无人的走廊巡警神态卑微,脱下帽子扣在胸口行礼,草剃很快制止了他,低声警告他在公共场合不能再出现这种情况。

   信息来源很可靠,也很明确,这人不过是个拍了几部电影就飘飘然的家伙,不出意料是混混出身,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混到好莱坞没准能在草剃手下当个打手。草剃微笑起来,猜测他的心理活动不过是想看看homra的教父到底是什么人。

   老人家……

   草剃想起对方的形容词苦笑一下。

   之后的宴会还算气氛融洽,周防尊全程戴墨镜一语不发,坐在上座重复切肋排送进嘴里的动作,草剃为了缓和气氛一直聊些没边际的事。中年男人一杯接一杯的喝酒,说服自己在温暖房间也颤抖起来不过是因为饮酒过量,他在端酒杯的时候偷偷打量homra沉默的教父,一种说不清来由的困顿感让他心烦不已。之后试图与教父碰杯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周防带着些厌倦第一次直视这个男人,不过视线相遇瞬间,几乎没考量中年男人就本能的自卫将手边的酒瓶朝周防狠狠砸了过去。

   “嗯?”

   周防只发出一个单音抬臂挡住飞过来的蓝色酒瓶,带着些疑惑看草剃,草剃有些慌神,冲过去发现周防只是受了点擦伤也就长出一口气庆幸这个人没掏枪。

   

   当晚周防并没被影响心情,说实在的看着宗像认真包扎伤口的样子还有点享受。

   “好酒,可惜了。”宗像低声说,嘴角带着笑意和确确实实的惋惜神情。宗像对酒很在行,周防比谁都清楚他是怎么发的家。禁酒令实施有段日子了,那时候他们还是需要在破败小旅馆见面的毛头小伙。周防记得那晚很冷,宗像让他热起来,然后又一起分享一只劣质烟,之后周防想再战一轮的时候宗像说他想去贩酒,说法律在纵容有权势的人明抢,这么呆下去只能烂掉任人宰割。

   周防看着宗像眼里的光芒有些入迷,很冷但明亮。

   “什么时候动手?”周防在床头按熄了烟头问宗像。

   “不,你别搀和。”宗像顿了顿,“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路。”他说。

   后来那段时间宗像和他很少见面,有时周防会梦见在暗无天日的船舱里宗像在他身边睡熟的样子,偷渡的过程苦不堪言每天都有尸体被抛出船舱,周防有生之年第一次感到害怕,这种感觉即使被仇家追杀子弹呼啸飞过或是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人倒在自己枪下时也从不曾出现过。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路。

   后来遇见同是西西里出身的草剃出云周防也是这么说,那时候他在移民区已经有些名气而草剃在干倒卖枪支的活计。每次三支,放在西西里条纹包裹里,上面再放些鸡蛋,让人没法检查。唯一认出来的人只有周防,两个人搭伙给小赌场提供“保护”之后出云问周防自己到底有什么破绽,周防低声说自己闻见了火药味。

   火药的气味和血腥味相仿,只是带些热度和迫不及待要在刹那绽放的痛快。而伤口麻烦得多,愈合又疼又痒。

   宗像的手带枪茧,修长灵活,来美国之后是不用匕首了,可周防腰线以下的本能依然可以瞬间被宗像表情冷清游刃有余的让冷兵器在手中上下翻飞的场景唤醒。他看宗像细致的用消毒纱布绕过手臂然后用手指打个简单的结。表情认真,一如那年他和宗像偷渡过来第一次踏上美国土地。港口风很大,宗像破旧的风衣下摆鼓动起来,羊毛布料拂过周防裸露的手臂,那感觉就像胸口向内不远的地方有道伤口。

   又疼又痒。

   周防用另一只手钳住宗像下巴让他看清楚在自己眼里灼烧的火焰,宗像抬头看他,手指顺着颈侧滑进敞开的衬衣领口,在他疼的销魂蚀骨的地方敲了三下。

   酒味没散,好像更浓郁了些,甜美的草莓香气混着蜂蜜的甜腻冲进周防脑海,他握住宗像的腰把他掀翻在沙发上低沉的说:“我渴了。”

   宗像嘴角划出弧度,像是那一年在执意不肯让西西里人住店的老板眼前拿出精致匕首,没说一个字只是把自己的手平放在桌上伸开,刀尖有节奏的从指缝间跳跃过去,越来越快直到再也无法看清匕首的轮廓,只剩青色的影子。周防呼吸变得急促,连刚才险些失控的怒气都抛之脑后。在老板躲闪的眼光中他像是第一次看清了宗像,或是自己。

   一切都顺其自然,过去现在都是同样,他们唇枪舌剑的交锋,宗像用带火石味的唇齿啃咬他的喉结,酒精在身体里升腾起来,周防沉下腰。

   Feels like I'm knocking' on heaven's door。

   Knock……knock……knock

   

   语言或多或少都带伪饰,所以周防很少说话。他从草剃手里接过精致酒瓶的时候一如既往的沉默,草剃站在在一边,等他宣判。

   “我不想要会咬人的狗。”

   周防的注意力也并不在那件事上,他握酒瓶的动作让草剃蓦地移开视线,灼热的眼神像是想融化坚硬包装,粗糙手指抚过冰冷光滑的蓝色玻璃,反反复复。当晚周防把这瓶酒递给宗像时瓶身已被体温温热了。瓶塞一开香甜的酒气就弥漫整个房间。周防斜倚在沙发上看清楚了宗像眼中一霎那划过的火花。

   宗像拿了冰块放进高脚杯,摇晃几下,银色的袖扣反射散漫光线扫过周防眼底。宗像穿着严谨,一丝不苟扣好所有纽扣,他把琥珀色酒液送进薄唇,喉结在衬衫的硬领上方有节奏的上下滚动,周防哼笑的时候宗像转过头,像是思索什么一般盯着他,最后终于抬手拉开了周防的裤链。

   周防紧紧皱眉,宗像一向很凉,可被接近0℃的酒侵染过的舌还是让他打了个寒颤,宗像骨节突起的手紧紧握住根部,舌尖带着凉意顺着皮肤划过去,在最敏感的的开口打着转。

   周防隐约觉得听见了宗像的笑,虽然他看不清宗像的表情,也听不到声响。或是该说除了液体拍打皮肤的水声外,听不见什么。

   该死的不轻不重,又疼又痒!

   周防接近无法按捺的时刻宗像沉稳的放开了他,从壁橱上方的银茶罐里悠然的取出些红茶为自己泡上,丝毫不顾及还暴露在空气中硬的发烫的物件。他端起骨瓷茶具坐在周防身边,问他。

   “茶,还是酒?”

   “我记得还有第三个选项的。”

   “是么?”

   宗像笑的很畅快,立刻俯下身用滚烫的口腔包裹了周防的刀刃,周防闷哼一声一抬脚就把精美的沙发扶手踹断,飞出去撞到墙壁又狠狠弹回来。他这才明白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也许就从自己走进来的那一刻这位心机深沉的教父就想好了全套。

   “宗像。”

   周防仰起头微微挺了挺腰,像是叹息一样低哑发声,被温差刺激的感觉不能说不够爽,只是对周防来说差了些什么,很重要的,比如宗像眼里的波澜。周防伸过手揽住宗像的腰。

   “一起吧。”

   周防的声音像是灰烬一样粗犷低沉,震的宗像耳膜发疼,皮肤发烫。他躺下去,虽然活一直没停,不过还是默许了周防的建议。周防握紧了宗像的,带着些疑惑或是比较看了一下,也就是一下他就深深吞进去,直到极限,宗像小腹的紧实肌肉绷起来了,形状很好看。

   宗像最终也没放弃喝完那瓶酒,带着腾起蒸汽的红茶香味还有冰酒特有的凛冽气质,一轮接一轮,说不上时间先后,之后在一个混合双倍腥咸苦涩还有草莓香气蜂蜜或是其他说不上名字味道的深吻后两个人用光了胸腔所有空气,大口的喘息着,衣衫不整。周防眯起的眼中依然有没消散的血腥,而酒的回味也开始有了些火药味。

   宗像终于会意的架起周防双腿,顺着记忆中的方向缓缓抵进去,慢慢的撑开所有皱褶,就着柔软有弹性的沙发浅浅戳刺那一小块性感的内壁,周防笑了,低声问这酒是不是没有度数?宗像没回答,他的领带垂在周防胸前,晃动的节奏蹭的周防发痒,他扯住黑色布料在宗像耳边说些什么。宗像皱起眉,快准狠的把自己送进去,直到对方和自己都筋疲力尽连清理都不想做为止。

   “也不是不行,周防。”

   宗像食指和中指夹一直古巴雪茄,带些调笑意味把烟气吹在周防脸上。

   “但如果不能让我满意,我就干掉你,明白么?”

   周防哼笑起来,眯起眼睛。这个夜晚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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