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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二][沈谢1.0]给师尊的生日礼物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1180 ℃

今日是沈夜的三十岁生辰。

他一向不喜欢给自己庆生,但是这一次华月劝说道,族人久困城中,难得有由头让他们开怀庆祝一次。于是沈夜便依了她的意思办了个小小的庆典,与民同乐了一回。

在庆典上他喝了些酒,正是微醺之时,发现一直跟在自己身侧的谢衣不见了。

直到庆典结束,人潮散去,都不见谢衣人影。沈夜独自一人走在路上,寒凉的风拂过他有些发热的面颊。

他有些恼怒地想,这不肖弟子肯定又偷跑去哪里玩了。若是贪杯宿醉,明日迟到,定要罚他抄十遍《师则》。

说起来谢衣上回迟到罚抄的份现在还没交,差点被他蒙混过去,明日再迟到就罚二十遍……

沈夜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推开卧房的门。当他突然发现床上多了个人时,着实吃了一惊。

“谢衣?”

只见谢衣窝在他的床上,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将自己裹得像个虫蛹一般,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

“方才庆典时不见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谢衣唇际噙着浅笑,脸上却晕红一片,与沈夜的目光对上后,他很不好意思似的,又向被子里面缩了缩。

“师尊的三十岁生辰,弟子本想送一件最好的礼物……可惜偃甲炉还未能完成,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适合师尊的礼物。”

他把自己缩成更小的一团,只露出一双湿润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和微微泛红的半只耳朵。原本清朗的声音从被子底下传出来,模模糊糊的,越来越轻。

“弟子左思右想,只有……自荐枕席了。不知师尊可……喜欢?”

沈夜笑道:“无事献殷勤,我看你是又闯了祸。”便要掀开他裹在身上的被子。谢衣一开始还犹犹豫豫地不肯放,被沈夜看了一眼后才松开手。

覆盖在身上的被子被掀开,露出底下的大好风光。只见谢衣全身上下不着寸缕,赤裸的肌肤洁白如新雪,只有脖颈,手腕和脚踝上各系着一条红色丝带,打成漂亮的扣结。

如血般鲜红的丝带蜿蜒缠绕在如雪般白的肌肤上,显得越发鲜妍。映照着房中明灭光影,夹杂了身周缠绕的隐隐熏香气息,竟平白生出了浓郁的……淫靡艳丽之感。

沈夜眸色一深,不动声色地抬起手来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问:“这又是什么花样,谁教你的?”

“……秘密。”

谢衣的脸红红的,眼睛亮亮的,他抬起一只手,给沈夜看手腕上缠绕的丝带。“他说,给师尊送礼,最好自己先用丝带绑起来,这样会更好看……师尊看我做得如何?喜欢吗?”

沈夜想,到底是谢衣对“礼物”的理解有偏差,还是某人如此高估他的禽兽程度……

但是看着自己宠爱的弟子如此乖巧主动,任人采撷的模样,他自然是要毫不客气地笑纳了这件礼物。

“当然喜欢。”沈夜倾身过去,和谢衣额头抵着额头,眼睛看着他的眼睛,低声问道:

“既然你要将自己送给为师,就是说……为师想做什么都可以?”

“那是自然,今日是师尊生辰……当然什么都可以。”

“好。”沈夜低下头吻住了他,“你可不要后悔。”

谢衣张开唇瓣,迎合了这个吻。沈夜的唇齿间还残留着酒液的甜美香气,谢衣与他唇舌交缠,只觉得自己也要醉在这微醺气息里似的,片刻后脸上又晕染了一层薄红。

“师尊,你喝醉了。”

“为师没有醉。” 沈夜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闭上眼睛。”

谢衣听话地闭上眼睛,沈夜解开了他脖颈上的丝带,然后将那丝带蒙上他的眼睛,绕到他脑后打了个结。

谢衣惊了一下,有些不安地扭了扭头。“师尊?”

沈夜又解开他手腕脚踝上的丝带,然后用丝带牵着他的手脚,分开系到四角的床柱上。

谢衣发觉自己被摆出一个四肢大开的姿势,全身暴露在夜间寒冷的空气里,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却发现手脚都被绑住了,动弹不得,不禁又叫了一声“师尊?”

没有听到沈夜的回答,谢衣有些紧张,竖起耳朵听着屋里的动静。

只听见沈夜的脚步声走出去,又很快地回来了。

“砰”的一声轻响,似乎是什么容器被打开了。

然后是淅淅沥沥的像是倒水的声音,片刻后空气里一股浓郁酒香弥漫出来。

谢衣有些疑惑地想,师尊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然后是……要喝酒?

沈夜从外面拿了一坛酒进来,他拍开酒坛的封口,将酒倾入桌上的酒杯中。酒是流月城珍藏多年的好酒,金黄粘稠,香气馥郁。他拿起酒杯,含了一口酒,在口中暖了暖,便低头找到谢衣的唇,将酒哺入他的口中。

谢衣猝不及防地咽了半口下去,剩下的半口酒含在嘴里,又随着舌尖激烈的搅动交缠,全部顺着嘴角溢出,淌下脸颊。

等到沈夜终于放开他的唇,他才低低地咳嗽起来。

沈夜轻抚过他沾染酒液的脸颊,叹道:“这可是为师珍藏的好酒,谢衣啊谢衣,如此不爱惜物力……”

谢衣缓过一口气,满脸通红,他刚想开口,第二口酒又哺了过来,堵住了他所有的气息和话语。

这次的吻更为凶狠激烈,谢衣被吻得几乎无法呼吸,神志恍惚,连回应也不能,只任由沈夜在他口中肆意翻搅,一口酒倒有大半口都顺着脸颊脖颈一直流到了床上。

一吻结束后,他只顾着喘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然后听到淅沥声响,是沈夜又倒了一杯酒。只听他说:“既然你不爱喝酒……那为师也不勉强。”

谢衣刚松了一口气,胸腹间突然感觉有一股冰凉液体流过,却是沈夜将那杯酒倾倒在了他的身上。

沈夜慢慢倾斜酒杯,将酒倾倒在谢衣的身上,金黄色连成一线,从胸口一直淌到下腹。粘稠的酒液在光滑的肌肤上停顿半刻,便向着两侧流淌下去,最后只有脐窝里盛满了酒液,还有胸口处留有小小的一滩,随着身下人的呼吸微微颤动。

沈夜用手指沾了点酒,在谢衣的胸口随意地画着圈,感觉到谢衣的呼吸急促起来。他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又起身去书桌前寻找。

谢衣轻轻喘息着,听着那边传来的轻微碰撞声响,心中猜测着那是……书架?竹简?笔筒?

随后他感觉沈夜又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然后有什么柔软的触感在他的胸口一扫而过。

那一下虽轻,但一瞬间痒痒的感觉像是要钻到心里。谢衣呻吟一声,身体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

沈夜取了一只崭新的毛笔,沾了点谢衣胸口的酒液。“为师方才记起一件事。上次你祭典迟到,为师罚你抄《师则》十遍,你却一直拖延未交……可有此事?”

谢衣明显是想了一会,然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师尊……弟子……抱歉……呃……忘记了。”

沈夜轻笑了一下,低声道:“那你说,为师该如何罚你呢?”

毛笔柔软的尖头扫过胸口浅红色的一点,谢衣惊叫一声,整个身体都弹了起来。

“就在你身上抄写一遍《师则》,你说……如何?”

谢衣在床上挣扎得厉害,他最是怕痒,方才那一下就痒得他挠心挠肺,一想到那长长的《师则》,简直生无可恋。他只得哀求道:“师尊,弟子错了……明日就补上,十遍,不,二十遍……啊!”

他惊叫了一声,却是沈夜在他胸前落下了第一笔。

然后是第二笔,第三笔……

柔软的笔尖在胸前描画,每一笔都化作强烈的瘙痒感扩散到全身。谢衣的身体一刻不停地扭动,双手紧紧地攥住床单,屏住了呼吸,却难以抵御这仿佛要钻进骨头里的痒意。

终于一个“师”字写完,他才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全身都出了一层薄汗。

沈夜一手按住谢衣的身体,说“别动。”胸口的酒液已经干掉了,他提笔在脐窝处沾了些酒,开始写下第二个字。这次他故意将“则”字的第一笔按在右胸的那一点上,笔尖轻轻戳刺着小小肉粒,又绕着浅红乳晕画了几圈。

“啊……”

谢衣的身体如同濒死的鱼一般弹跳了一下,呻吟声都变调了。

待这个“则”字写到最后一笔,恰好又落在左胸的那一点上。这回整个笔尖重重地压上浅红乳珠,将其按压下去,来回碾了几下。当笔尖继续向下移动时,已经硬起的乳珠又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在空气中颤巍巍挺立着。

两个字终于写完,谢衣已经全身瘫软,呼吸急促,蒙眼的丝带湿了一小块。

沈夜安抚他道:“好了,不写了。”他看向谢衣的下身,欲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挺立起来,“不过为师看你好像还挺喜欢……”

谢衣断断续续地喘息道:“不,弟子,一点,也不喜欢……啊!”

那支可恶的毛笔又落在他欲望的顶端。

那处自然是极为敏感,笔尖落在上面的感觉不再是单纯的瘙痒,而是柔软的舒适触感,夹杂着少许酒液的辛辣……

就和被唇舌爱抚的感觉差相仿佛。

谢衣感觉到那毛笔先是在顶端来回扫了几下,然后便下移到柱头和柱身相连的地方,细细勾描,如工笔作画一般,顺着一圈凹陷勾勒出整个头部的轮廓。他紧紧抓着床单,唇间溢出控制不住的呻吟。

但是毛笔终究太细,笔尖又太过柔软。那一下下轻柔的摩擦如清风拂过一般舒适,却完全无法满足内心更深的渴求。渐渐地,他心里开始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更有力的爱抚……

终于他忍不住地出了声:“师尊……帮我……”

沈夜停下动作,循循善诱地问道:“哦?想要为师怎么帮你?”

谢衣张了张嘴,还是欲言又止,只听沈夜说道:“哦,又不想要了?”

谢衣咬了一下嘴唇,终于说:“师尊帮我……摸一下那里……”

沈夜轻笑一声,便伸手握住他昂扬的欲望,上下捋动起来。

在亲密的情事里,沈夜一向喜欢撩拨谢衣,虽然明知道他很容易就会情动。只是想要让他更多地向自己索求,想要让他完完全全地依赖自己,想要温柔地掌控他的全部。

只要他想要,自己就会给。

他想要的,也只有自己能给。

谢衣的腰向上拱起,手脚上的丝带绷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绷紧。身体完全不能自主,欲望只能听从他人摆布的感觉,是如此的煎熬而又甜美,因为无法触碰自己,所以对他人的触碰更加敏感。沈夜修长的手指在他的下身时轻时重地揉捏,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伏,无法自控地呻吟,双足在床单上无意识地磨蹭着。

沈夜一只手爱抚着谢衣的欲望,另一只手握着毛笔,用笔尖轻轻触碰下方的囊袋。谢衣低低地惊叫了一声,瞬间绷紧了大腿,将丝带扯得笔直。沈夜用毛笔在那处轻柔地画着圈,偶尔稍微用力按压戳弄,每一次都引得谢衣的身体重重地弹起。

当笔尖滑入后方紧闭的穴口时,谢衣仰起头,发出叹息一般的长长呻吟。柔软的穴口痉挛着缠紧入侵的异物,却被同样柔软的笔尖一丝一丝地慢慢挤了进去。沈夜转动笔杆,让笔尖在谢衣体内来回扫过,然后又轻轻抽插,戳刺着敏感的内壁。

谢衣承受不住似的扭动着,笔尖软毛戳刺内部的感觉是从身体最深处泛起的酥痒和焦灼,和此刻前方被强行给予的快感一样,无法可解,无法逃脱。

那仿佛循环无尽的快感和焦灼如一波又一波的潮水,轮流洗刷着他的身体。一时被抛入云端,一时又跌落深渊,反反复复,沉沉浮浮,他几乎已经失去意识,只是随着沈夜的动作颤抖着喘息呻吟。

这甜美的煎熬像是只有短短一瞬,又像是长得没有尽头。当后穴中的笔尖戳刺到某一点时,谢衣短促地呜咽了一声,火烫的欲望在沈夜手中释放出白浊液体。他崩溃一般地喘息着,全身瘫软下来,蒙眼的丝带已经湿了一大片。

谢衣四肢脱力一般地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急促地起伏。沈夜将他手脚上的丝带解开,发现他方才挣扎太过用力,肌肤上已然勒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白皙的手腕上红痕鲜妍刺目,有种异样的美感。沈夜抓起他的手腕,在那圈红痕上落下轻柔绵密的亲吻。

谢衣喘息了片刻,重获自由的另一只手摸上自己脑后,想要扯下蒙眼的丝带。那只手却被沈夜按住,他有气无力地挣了一下,发现挣脱不开,不满地嘟囔道:“师尊……”

平时温润清朗的声线里掺杂了沙哑的音色,语调里有轻微的委屈和不满,尾音却微微上挑,带着一点点撒娇的意味。

每次沈夜拒绝他的请求时,他就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他说:“师尊……我想看看你。”

又有谁能忍心拒绝这样的请求。

沈夜将那被泪水浸得湿润的丝带取下,露出一双盈满了雾气的眼睛。

谢衣的眼里一片模糊,目光已经散乱没有焦点,却还是努力地睁大了眼看向沈夜,用目光一分一寸地描绘着面前的英挺眉目,像是要将这个人刻在眼中一般。

他双手环过沈夜的肩颈,轻轻地往下拉,沈夜顺着他的力道俯下身去,将他抱在怀里。

谢衣将鼻尖埋在沈夜的肩上,深深地呼吸着,感觉到师尊宽厚坚实的胸膛紧紧地贴上了他的,两个人的心跳渐渐混在一起。

这个人曾经将他抱在膝上,教他读书写字,也曾经从背后搂着他,手把手地传授剑术。幼年时多少个雷雨夜,只有师尊的怀抱能让他安心。

自己渐渐地长大了,师尊也没有改变,温暖坚实的怀抱触感一如当时。

如今这个怀抱,又能给予自己无上的快乐。

谢衣紧紧地抱住这个给了自己一切的人,就像抱住了整个世界。

流月城里什么都没有,但他有沈夜。

谢衣将一条腿抬起来,光滑的小腿轻轻摩擦着沈夜的腰际,微带沙哑的声音和灼热气息一起吹在沈夜耳畔,尾音依然微微挑起,像是在撒娇一般。

“师尊……快些进来……”

沈夜吻了他一下,低声道:“那为师就……如你所愿。”

然后将欲望抵住身下微微张合的入口,缓缓地推了进去。

后穴虽然经过了开拓,但是此刻嵌入其中的巨物岂是毛笔所能比拟,每一分每一寸的入侵都撑开了紧窄的甬道,带来难以忍受的酸胀痛楚。

谢衣一口咬在沈夜的肩上,咽下了脱口而出的呻吟。他却又不舍得真的用力咬下去,只是用牙齿轻轻磨蹭着,间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声模糊细软的闷哼。

沈夜身下不停,一直抵入进去,直到小腹贴上谢衣的大腿根,两具身体之间再无一丝空隙。谢衣松开了齿关,浅浅地喘息着,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调整着角度以便于更深地容纳,待感觉到沈夜已经完全进入之后,又忍不住微微收缩着后穴,在身体内部描绘着那灼热鲜明的形状。

酒和情欲叠加在一起,轻易便能瓦解人的自制力。沈夜虽然想着要让谢衣先适应一下,但是欲望埋在一片湿热紧窒中的感觉如此销魂蚀骨,而谢衣偏偏还不知死活地扭动着,带动下身秘穴不住地吸吮吞吐,伴随着耳边细细的喘息低吟,如同一把火一样烧断了他的理智。

他紧紧压制了身下的人,欲望从微微颤抖着的后穴退出,又迫不及待地重重撞入进去。

谢衣被这一下撞得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觉得魂魄都要被撞散了一般,隔了半天才吐出一口气,但是身下接二连三的撞击让他这一口气都吐得支离破碎。

师尊方才温暖的怀抱如今充满了危险的压迫感,结实的胸膛上每一处肌肉都绷紧了,像猛兽扑住猎物一般将他压在身下,无视了所有反抗,在他体内肆意地抽动进出。谢衣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是引火烧身了,但是此刻撒娇哀求全都再无用武之地,他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无助地张开双腿迎接粗暴的撞击。

火热肉刃一次次尽根而入,又尽根而出,次次撞在最深处的那一点上。柔软的秘穴徒劳地收缩着,想要抵抗异物的入侵,但是这微弱的抵抗反而给在其中肆虐的凶器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谢衣被暴风骤雨一般的抽插逼得无法呼吸,双眼失神,眼角沁出不受控制的泪水。修长双腿原本环在沈夜的腰际,如今已经软软地滑落到两侧,随着每一次的撞击,无力地摇晃着。

沈夜所给予的痛楚和快感都是如此炽烈,让他无法承受。谢衣想要逃开,却被压制着无法动弹,想要开口求饶,但是连呻吟都无法完整地发出,想要推拒,身上的人却纹丝不动,唯有下身的抽插丝毫未曾停歇,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真的会被这样干死在床上。

然而在内心的最深处,他却又隐隐渴望着被这样完全占有,渴望着更加不留丝毫余地的侵入,渴望着将身体和心灵的最深处都向着沈夜敞开,让他看清自己那些真实的心意……

激烈的交合一直持续着,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在室内反复回荡。汗水混合着肌肤上残留的美酒,又在身体交缠间挥发到空气中,氤氲出一室浓烈的酒香。

沈夜抬起谢衣绵软的双腿,俯下身子,由上而下地狠狠撞进去。这一下撞得极深,谢衣闭着眼睛,眼前却炸开了一片五颜六色的烟花。

接下来体内的那一点便被毫不留情地反复碾压,炽烈的快感如潮水般铺天盖地拍打过来。每一次的撞击都压榨出胸中不多的空气,谢衣几乎忘记了怎么呼吸,好像是自从被进入的那一刻起就没有呼吸过了。

他恍惚间怀疑自己是否还活着,也许是早就已经死了,不然为什么连一根手指都无法移动……

虽然肉体已经死去了,快感却仍然在渐渐累积。慢慢地,他感觉到好像是有什么临近了,越来越近......直到整个下身都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快要到了……

谢衣无意识地想着,脑海中一片空白。

然而此时沈夜却突然停了下来。

谢衣微微睁开眼,透过水雾迷蒙的眼睫,看到沈夜将一条红色丝带系在了他肿胀分身的根部,仿照着一开始的样式,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红色丝带将性器的根部紧紧勒住,充血的柱身又颤抖着涨大了一圈,然而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却被困在体内,不得解脱。

“呜……”

沈夜看见谢衣痛苦地蹙起了眉,挣扎着伸出一只手要解开身下的束缚,然后他轻易地捉住那只绵软无力的手,放到自己的肩上。

谢衣又伸出另一只手,被沈夜照样捉住,放到肩上。

他又抽回一只手,伸向身下,再次被沈夜捉住丢了回去。

这样反复多次,谢衣终于放弃了抵抗,无从选择地双手环住了沈夜的肩背,呻吟带上了浓浓的鼻音。

“师尊……解开……”

沈夜低声哄他:“你方才已泄过一次,现在又来会伤身体。忍着点,听话。”

谢衣显然完全没听进去,只是一直摇头。虽然就算在他清醒的时候,也从来都不怎么听话。

“师尊……快解开……”

他眼角和鼻尖都泛着红,像是真的要哭出来似的,声音颤抖着,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样子。

沈夜看他可怜,便放慢了律动的速度,同时一手抚摸上他的下身。被丝带紧紧绑住的性器此时和主人一样可怜兮兮地抖动着,一滴泪水挂在铃口将坠未坠,然后又被修长手指抹开,借着体液的润滑上下捋动。

谢衣的腰向上拱起,又无力地落下来。

被紧缚住的欲望硬得发疼,顶端被抚慰的感受却更加鲜明。谢衣闭上眼睛,还是清楚地感觉到性器正被四根手指圈住上下滑动,背面的褶皱处正被拇指按压着左右摩擦,然后拇指上移到了顶端,轻轻揉弄着铃口周围,随即铃口处又被指尖轻轻戳刺……

这样的抚慰在平时早已让他攀上顶点,现在却因为无法释放而一直徘徊在顶点的附近。

如同从云端坠落,却又被绳子拉住落不到底,身躯在一片虚空中被牵引着抛上抛下……

谢衣说不出自己到底是难受还是渴望,只能不住地摇着头,发辫在枕头上蹭得散乱,他颤着声音呼唤“师尊”,又胡乱叫着“弟子知错……”,一时说要,一时又说不要。

沈夜俯下身,用一个吻封住了他的胡言乱语。

然后那个亲吻继续向下而去,唇齿在脖颈锁骨处吸吮啃咬,留下点点鲜妍痕迹,又在胸前两个肿胀的红豆上流连许久。下身却一直不急不缓地进出,一下一下尽往那敏感处顶,有时深深进入后又不肯退出,刻意地抵住那处来回碾压。谢衣在他身下如垂死一般地挣扎着,声音已经完全哑了。

就这么顶了百余下,谢衣早已不叫了,只是闭着眼睛喘气。沈夜将他抱起来,让他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怀里,咬着他的耳朵低声说:“来,自己动。”

谢衣全身都软成一团,腰腿一阵阵地酥麻,哪里还有力气动。他挣扎着想要抬起身体,刚刚抬起一寸,腿上一软,又无力地跌落。这一下让体内的凶器撞到无法想象的深处,一股热流冲向前方,却又生生被根部的束缚给逼了回去。他这回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是伏在沈夜肩头一抽一抽。

沈夜见他实在是不成了,便将双臂穿过谢衣的腿弯,托住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向上顶弄。谢衣不再挣扎,异常柔顺地伏在他的怀里,整个身躯挂在他的双臂上,接受着身下的撞击。沈夜每顶一下,他便颤抖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沈夜伸手过去将谢衣下身的丝带解开,再次将他压倒在床上,紧紧地抱住他,同时下身几近粗暴地撞了进去。

谢衣抽泣一声,只觉得束缚尽去,天旋地转,整个流月城连同他自己,似乎都从万丈高空上坠落下来,化作一地碎片。

他喃喃地呼唤着“师尊……”,用仅剩下的所有力气抱住了沈夜。

就像即使城池真的在这一刻坠落,他们也会这样抱着彼此,永不放开。

……

一时间云收雨散,两人紧紧拥抱着倒在床上,喘息不止。

谢衣的脸上犹挂着未干的泪水,白皙肌肤上到处是鲜红的吻痕和勒痕,身上汗水混着酒液和白浊,一片滑腻,更多的白浊正从双腿间缓缓流出,整个人被情欲揉搓得不成样子。

沈夜把爱徒从怀里揪出来,问:“要不要去沐浴?”

谢衣失神了好一会,意识回复之后觉得整个酸软的身躯如同不是自己的一般,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

他摇了摇头又拱进师尊怀里,将一个粘乎乎的身子更紧地贴上去,脸颊在师尊胸口上一顿乱蹭,把眼泪口水都擦干净了。“困……明天吧。”

沈夜好气又好笑,只得抱住他,摸了摸他的头顶,低声道:“睡吧。”

过了许久,当沈夜以为他已经睡着时,谢衣略带沙哑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从胸前传来。

“这次不算……下次再给师尊补上一份礼物。”

沈夜抚摸着他凌乱的发辫,将发箍摘下,让墨色长发在枕头上散开来。“不必了,这个就很好……而且前些日子,你不是还送给为师一只偃甲鸟?”

“那个算作去年的,今年的以后补上……以后每一年师尊的生辰,弟子都会送一件礼物。”

“为师不需要那么多礼物。”沈夜忍不住地微笑起来,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此刻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温柔,“若是每年都送,再过个一百年,你送的礼物恐怕连这间大祭司寝殿都堆不下了。”

“那就造一个更大的。”谢衣抬起头来,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闪闪发亮。“师尊想要什么样的礼物?”

“不必了。”沈夜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这流月城里的东西,为师有什么没见过的。”

谢衣颇受打击,有点泄气地低下头去。沉默片刻后,只听他自言自语道:“……若是有朝一日,能够去往下界……弟子知道,师尊一直想要破除伏羲结界……典籍上说下界风光秀美,河山广袤,各种珍奇事物数之不尽。若是能够破除结界的话……”

“若是能够,自然最好。”沈夜将他搂得更紧了些,下巴在他的头顶蹭了蹭。“你先专心研究偃甲炉,好好学习法术偃术,过些日子,为师自会与你一同参详破界之事。”

谢衣又振作起来,道:“明白,我一定尽力。其实对于偃甲炉,我已经有了一个新的想法……”

他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述关于偃甲炉的计划,沈夜安静地听着,偶尔提问几句。谢衣一开始还对答如流,渐渐地,他的反应越来越慢,嗓音也再次染上浓浓的困倦之意。

后来他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声音也越来越低,却还伏在沈夜胸前絮絮叨叨地说着,前言不搭后语,从偃甲炉说到伏羲结界,然后又变成了对未来下界生活的展望。

“若有朝一日得至下界,弟子一定给师尊补上一件最好的礼物……”

“传说下界多有洞天福地,必能找到一个宜居之所……”

“对了,到时候正好可以造一座更大的宫殿,那样就能放得下了……”

“闲暇之时,便去看看那万里河山,是不是和书上写的一样……”

“师尊要不要一起去?还有小曦……”

沈夜沉默了片刻,低声回答道:“好。”

不知道谢衣有没有听到这个回答,他的呼吸声变得均匀绵长,已是沉入了梦乡。

经过方才一通折腾,沈夜的酒已醒了,此时并没有丝毫困意。他小心地动了一下,让谢衣在自己怀里躺得更舒服些,然后将目光久久地投注在空中。

装饰奢华的大祭司寝殿,在流月城静寂严寒的深夜里,仍然显得十分空旷清冷。他却忍不住畅想了一下百年之后,这座寝殿被谢衣送的各种奇形怪状的东西堆满的景象。

然而沈夜清楚地知道,那是绝无可能出现的景象。如今神血大约只能再支持百余年,五色石也行将燃尽。如果在那之前不能找到解决之法,连整座流月城都将不复存在。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殿顶,看到了暗沉沉的天穹。那里存在着一道看不见的结界,是数千年前神明设下的囚笼。

以凡人的渺小去撼动神明之力,看似是痴心妄想。但他已经别无退路,所以便也无所畏惧。

幸而上天还给他们留下了一点时间……

而且谢衣于偃术一道的天赋之高是他生平仅见,自十一岁入门,如今不到二十岁便能独力制造偃甲炉,自己再于法术一道上加以辅助,师徒合力,相信必定能在这百年中找到破界之法,将族人从这冰冷的死城里拯救出来。

一切都还来得及……他们还有至少一百年的时间可以努力。

也许在那之后,还有更加漫长的时光可以期许,可以相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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