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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二][夜初]纪山蒲类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6250 ℃

两场肉,一发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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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夜在书房中批阅公文。

忽然他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如水波般震荡了一下,片刻后房内似是多了一道气息,眼前却仍然空无一人。

沈夜头也不抬道:“既然到了,就出来吧。”

空气又一阵波动,初七的身影在他面前显现出来。他低着头半跪于地,冷清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

“属下参见主人。”

“可处理妥当了?”

“是,属下幸不辱命。”

沈夜丢下笔站起身来,走到初七身前。

他伸手抬起初七的下颌,让初七抬起头看着自己,仿佛是漫不经心地问:“你这次去下界,有何见闻?”

初七的眉眼被面具覆盖,淡色的唇瓣紧紧抿着看不出表情,只是用无机质般的声音回答:“属下完成任务后即刻返回,并未在下界多作停留。”

一片寂静中,沈夜一直盯着他,就像能看穿他脸上的面具,看见他脑中真实的想法似的。

良久后,他才说道:“起来吧。”

初七站起身来,仍旧是面无表情。

沈夜又沉默了片刻,仿佛是在思索着什么。

然后他贴近初七,用低沉宛如耳语,却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既然你还未曾好好游览过下界风物……那本座就今日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没有等初七的回答,也不需要初七的回答。随着法诀的催动,两人脚下便出现一个传送阵,亮起的光芒掩盖了他们的身影。

光芒闪过,他们已是站在一座山上。

此时正值下界仲春时节,草木繁盛,花开遍野,大片大片的竹林青翠欲滴。初七对于这美景无动于衷,但是他总觉得这里有些异样的熟悉之感,却又一时说不上来是什么。

他们正站在一间小院的门口,院门高悬的匾额上写着四个字,初七不知为何,不由自主地将那四个字念了出来。

“江海……寸心……”

沈夜抬头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只是带着他走进那间小院。院子由低矮的竹篱围着,正中是一间同样由竹子制成的,样式奇特的小屋,屋顶上一只大鸟栩栩如生。

只听沈夜问他:“你可还记得这里?”

初七又努力回想了一下,确认自己从未来过此处,便诚实回答道:“属下并不记得曾经来过此地。”

“……很好。”

沈夜便再未说什么,只是推开了那间小屋的门,示意初七跟他一同进去。

一推门,屋内竟是灰尘飞扬,似乎已有多年没人居住了。屋中摆设却还齐全,屏风桌椅等物都是竹子所制,十分精巧。各处还摆放着一些样式怪异的齿轮和雕像。

沈夜像是漫无目的地在屋里闲逛着,初七只是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在一个房间门口,沈夜停下了脚步。

初七看了一眼,便知那是个偃甲房。他对偃甲有些了解,但是并不喜欢,毕竟偃甲对于暗杀者而言全无用处。偃甲房看起来也尘封已久,里面摆着一些大大小小的工具,和一排木质的偃甲人形,想必这里曾经的主人是个偃师。

沈夜却只是在这房间门口站了一会,并没有进去,而是直接转身走下楼梯,出了大门。初七并不明白沈夜带他下界看这间屋子有何用意,但是他也不打算问,因为这不是主人第一次做奇怪的事情了。

沈夜负手站在屋檐下,像是在看着风景,又像是什么都没看。

他突然问道:“初七,这里比流月城如何?……你喜欢这里么?”

这对于初七来说,是一个已经不需要思考的问题。他答道:“主人在哪里,属下就在哪里。”

沈夜短促地笑了一声,不知道在笑什么。

他伸手将初七的面具摘下,面具下面的灰色眼睛澄澈坦然,就像刚才的话都是发自真心一般。

他轻声说道:“你回答得很好。本座要给你一些……奖赏。”

话音落下,沈夜便抬手去解初七的衣襟。初七在明白他的用意之后便主动配合着,一件件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又帮沈夜脱下外袍,与自己的外袍一起铺在地上,然后仰面躺了下去。

至于为何要在山间野外,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情,初七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而且他在沈夜面前,一向是没有羞耻这种感情的。

其实在别人面前也一样,因为别的无论什么人,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些会说话会动的物品罢了。他们的心思也好,行动也好,只要不涉及沈夜,便对他毫无意义。

光线一暗,是沈夜俯下身来。

然后他的唇也压了下来。

沈夜的吻一向是具有侵略性的,今天却异常的温柔。他先是细细舔舐初七的唇,然后挑开唇瓣层层深入,找到初七的舌尖,绕着圈逗弄交缠,然后又将它牵引入自己口中,轻轻吸吮。

初七的身体对情事并非十分敏感,此时却少有的被一个吻就挑起了情欲。他也迎合着这个吻,柔软的舌追逐着沈夜,在他口中翻搅揉弄,然后被他捉住,惩戒似的困在齿间轻咬。初七轻哼一声,沈夜便放开了他的舌尖,又将自己的舌重新探入他的口中,这回却强硬了许多,不容拒绝地扫荡过每一分每一寸,连舌根和上颚都不放过。

初七闭着眼睛接受了这个吻,他的呼吸之间尽是沈夜的气息围绕。

被主人的气息包围的感觉,其实比这个吻本身还更要让他觉得舒适。

绵长的一吻结束,双方的呼吸都有些乱。沈夜伸手抚上初七的脸庞,然后他的手顺着脖颈滑下,来到胸前。

胸口的两粒红樱已经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在那如玉石般白皙,也如玉石般冷硬的肌肤上显得异常鲜艳,就像是雪地里结出的花蕾。沈夜低下头吻着他右胸上的那一点,先是用嘴唇轻轻触碰,然后用舌尖在周围画圈,又用唇舌一起包裹着吮吸。另一只手则覆盖在左胸上,食中二指夹住另一点轻轻按压揉搓。

他看到初七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起伏,像是非常动情的样子。

虽然那只手下面并没有心跳。

初七仰面躺着,感受着胸前传来的阵阵快感,断断续续地喘息着。他的目光投向上方,看见头顶上竹制的房檐,和被遮住一半的蓝天。下界浊气浓重,但是魔化了的身体不惧浊气,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觉。倒是下界温暖的阳光和空气中弥漫的草木气息,都让他感觉很是新鲜,就连这一场情事似乎也变得不同了起来。

想必对于沈夜也是如此。因为初七感觉到沈夜今日不同往常……像是格外温柔似的。

也许是沈夜不满于他的分心,初七眼中的世界忽然缺了一块,是沈夜伸手盖住了他的右眼。

他用左眼回望过去,与沈夜对视了一瞬。

不知是不是错觉,沈夜的目光有些复杂的意味,但是他很快就收回了手。初七主动伸手遮上自己的右眼,那只手却马上被捉住,沈夜轻轻吻了一下他的手心,然后伸出舌头从掌根一直舔到中指指尖,最后将整个中指含在嘴里吮吸。

初七没有想到沈夜会这么做。平常的情事中沈夜也会爱抚他,但是如此温柔缱绻的动作还是第一次。他的手指是惯于握刀的粗糙,也经常染上血腥,如今却落入温热潮湿的唇舌间,被主人视若珍宝一般舔舐着。手指在唇间进出的动作宛若交媾一般,好像是在提醒他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让他整个人都有些燥热。

片刻后,沈夜放开了他的手指,然后他的吻从手腕一路蜻蜓点水地延伸下去,宛若羽毛一般掠过手臂,掠过胸前,掠过下腹……

然后他将初七的双腿分开,低下头将他含了进去。

初七的身体像是离水的鱼一样大力弹动了一下。陌生而无比强烈的快感侵袭了他,但是比快感更加强烈的是震惊。

主人居然会为他做这种事情……为什么……

沈夜将他欲望的顶端含住,用舌尖在上面转圈爱抚。刚才还只是半硬的欲望在他口中急速地涨大,顶端渗出微咸的液体。

他又用牙齿轻轻碾磨着顶端与柱身相接之处,感觉到那个脆弱的器官抖动了一下,初七大腿痉挛般地颤栗着,脚趾蜷缩起来,呻吟声都变调了。

初七想要抵抗这陌生的快感,但是沈夜的手牢牢固定着他的双腿,他连逃走都做不到。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腰部上下起伏,不知道到底是想要往后逃避还是向前送去,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欲望的上部被舌头卷起,大力吮吸着。初七的挣扎一下子软了,全身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只觉得连这个身体里残余的生命和魂魄,都要被从那里吸出去了……

他想,无论如何绝对不能射在主人的口中……不可以弄脏了主人……

但是肉体的欢愉是这世间最为难以抗拒的事物,无论是谁都一样。

舌尖在顶端的铃口处戳弄,拨开粘膜,强硬地挤入那个脆弱的小孔。

“啊……主人!不……”

初七终于承受不住。他弓起背脊,剧烈地颤抖着射了出来。

沈夜用唇舌承接了初七射出的体液,脸上却无任何不悦的神色。他将口中的液体吐出,用手指沾了一些,涂抹在初七的后穴。先是非常小心地先探入一根手指,停留在极浅之处轻轻按摩,然后再慢慢深入,待到初七完全适应后,才又添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寻寻觅觅,最后停留在体内的一点,开始按压揉动。初七刚才略微平复的喘息立刻又急促起来。他下身的欲望再次微微抬头,甬道一波一波地收缩着,沈夜不得不又加了一根手指,继续在甬道里抽插开拓。

等到三根手指已经进出无碍,沈夜才将自己的欲望缓缓推入了他的身体。

体液的润滑毕竟有限,进入并不是那么顺畅。初七小口小口地吸着气,忍耐着身体被侵入,被扩张的痛楚。

他经常会受伤,所以一向很能忍耐。但是对于这种因为身体最脆弱的内里被入侵,而带着一丝恐慌的疼痛,却一直都无法习惯。

然而,与沈夜肉体相交这件事本身,却让他觉得十分幸福。他渴求着主人,主人也需要着他。

沈夜在完全进入之后并没有动,他抱着初七,一只手压在他眼睛上,说:“别怕。”

他的声音里全是浓稠得化不开的温柔。就像是初次与心爱的人结合一般,他开始小心翼翼地,缓慢地在初七的身体里进出,仿佛对待易碎的珍宝。

初七被如此温柔地对待,甚至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他伸出双臂回抱沈夜,将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缓慢而温柔的律动像海浪轻轻拍打着沙滩,初七觉得全身都被温水泡着一样熨帖,后穴的刺痛变成钝痛,又变成胀痛,又变成酸麻,最终只剩下酥麻的感觉,一下下搔着心尖。双腿间的欲望被夹在两人小腹之间摩擦,已是再次挺立起来,顶端渗出的粘稠体液沾得到处都是。

初七将双腿缠上沈夜的腰间,两个人紧紧拥抱着,再无一丝缝隙。体内敏感的一处被缓慢而坚决地摩擦着,引得甬道不由自主地收紧,缠裹住其中的巨物。初七看不见沈夜的表情,但是感觉到律动的节奏变快了。于是初七将腰身抬得更高,迎合着沈夜的动作,让他侵入到更深的地方,同时收缩身体,让他得到更大的快感。

温柔的交合虽然让情欲积累得缓慢,也终有溢出的一刻。

冲撞一下一下变得坚决有力,初七随着那节奏颤抖着,只觉得身下坚硬的地面忽然变成了沼泽,自己正在不断下沉,只有像溺水的人抱住浮木一般,四肢紧紧缠绕住沈夜的身体。

终于攀上顶峰那一瞬间,沈夜似乎是叹息了一声,说了什么。

初七却没有听清。他只是紧紧地抱住身上的人,然后一起坠落到快感的深渊里面去。

两人一同倒在地上,剧烈地喘息着。

良久后,情欲才渐渐平复。

沈夜支起身体,眉间似有疲倦之色,他说:“初七,清理一下,然后我们回去。”

初七站起身,他身上点点白浊液体,粘腻不堪,全是方才情事的证明。他想这里既然曾有人居住,附近必然有水源,于是便想要先清洁一下身体。

这院子并不大,房屋四周却并未看到水井,他便继续向外走去。

他刚刚走到门口,却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只听咔嚓一响,外面的草丛里突然站起四个木制的偃甲人,挥舞着兵刃,直直地向院内冲过来!

初七此刻身上并无一丝衣物,手中也无一件武器,算得上是赤身裸体,赤手空拳。此时已容不得他回去拿自己的刀,保护主人才是第一紧要之事。初七毫不犹豫地挡在沈夜身前,四个偃甲人已将他当作了目标,齐齐挥舞兵刃向他攻去。

初七足尖一点,轻盈地一个空翻,凌空跃过一个偃甲人挥下的手臂,落下时正好骑在了另一个偃甲人肩上。他大腿夹住那偃甲头颈,小腿绕过它双臂向后一收,便紧紧夹住了它的上半身,使其动弹不得。

在这一瞬间,初七从这偃甲人头顶的缝隙已经看清了内部的结构,于是便要伸手到它头颅之内去破坏导灵栓。

沈夜突然出声道:“不要损坏那些偃甲,只需暂时停止它们行动即可。”

初七便收回那只手,改为抓着那偃甲人的头颅两侧轻轻一扭。只听“咯”的一声,那偃甲人已是停止动作,缓缓软倒下来。他隐约记得如果像这样卸脱偃甲人的头颈关节,阻断灵力流动,便能令它们暂时停止动作,过后只要接上关节便能修复。

但自己是初次见到这种偃甲,为何却对它如此了解?初七想了又想,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此时此刻也容不得他细想,只听面前呼呼风响,另一个偃甲人挥着一杆大斧迎面劈来。初七一个后翻退避,那大斧失了目标,斧刃径直向下插入泥土。初七抬脚在那偃甲人胸口用力一蹬,使其放开斧柄,踉跄后退,然后他抢上前去,双手一错将它的头颈卸脱。

剩下的两个偃甲人挥舞着手臂,一左一右齐齐攻来。初七的腰身忽然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向后弯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躲过了这一击。他顺势一个后翻,双手撑地倒立起来,抬起双腿架在其中一个偃甲人的肩膀上,两只脚掌夹住它的头颅轻轻一拧,已是又解决了一个。

沈夜一直在旁边观看,区区几个偃甲人而已,并不足以令他出手相助。比起这个,他倒更想知道初七的身手如今到了什么程度。

只见初七出手如风,片刻间已解决了三个。他身姿矫健,体态优雅,肌肉紧实,腰身细韧,手法干净利落,行动快捷无伦。他的皮肤是那种长久不见天日的白皙,整个人就和出鞘的刀刃一样白,一样冷,一样锋利,却又比刀刃要柔软得多,能做出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

他身上的每一处生得都恰到好处,出手时一招一式都赏心悦目。那两条结实笔直的长腿毫无遮掩,打斗间上下翻飞,抬腿时春光外泄,股间秘处带着湿润水色,若隐若现,而他自己对此却浑不在意。

就像是山林中的野兽,有一天忽然化成了人形,心智初开,野性难驯,赤身露体,不知羞耻为何物。

但是又那么美,美得动人心魄。

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如果能够捕捉到这只爪牙锋利的野兽,让他温顺地臣服……

初七此刻已将最后一个偃甲人踢倒,正要弯腰处理它,那偃甲人突然举起双臂,两手竟瞬间脱离身体飞射而出,在极近的距离之下,直直地打向他的胸口。

电光火石之间,初七就地一滚避开了攻击。他一个顺势滚到那偃甲人身侧,双臂箍住它的下半身,两条赤裸长腿缠上它头颈,干净利落地一扭。

只听一声轻响,这个偃甲人颈部关节也被卸脱,头歪在一边不再动弹。

初七解决了全部敌人,便站起身来,拍打了几下身上的灰尘。他将三个偃甲人放回院外,将关节复位,恢复成未开启前的样子。最后一个没了双手的却不知怎么修理,只能丢到一边的草丛里。将一切都收拾干净后,他才走回沈夜身边。

沈夜看着初七向自己走过来,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低声说:“……难道以为用这种东西,就能拦住本座?”

初七听不懂这句话,只是用疑惑的眼神望着他。

沈夜又摇头道:“不,没什么。”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初七,忽然说道:“去拿你的刀,然后来与本座过几招。”

初七吃了一惊,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属下不敢。”

“有何不敢?你忘了从前本座同你练习刀法的时候?”沈夜盯着他,又问:“而你又是何时学会了……违抗本座的命令?”

初七自然不会违抗他的命令。

他低下头说道:“是,主人。”便走到屋檐下捡起自己的外袍披上,然后拿起自己的刀,站到沈夜对面。

他深深呼吸了几次,身体微微蹲下,摆出了一个起手式。

“请主人赐教。”

“很好。”沈夜抽出了链剑,“便让我看看你如今的进境。”

初七经历了刚才的一场情事,其实现在腰腿还有些发软。他方才与偃甲人战斗时便觉得身手有些滞涩之感,有几次抬腿时更是牵动后穴,酸痛不已,但因为担心沈夜安危才强撑了下来。

如今体内酸软感觉却是越来越重,他咬着嘴唇将这感觉压下,双手持刀竖于身前,站在原地等待接招。

沈夜看他不动,便直接欺身而上,链剑当头砍下。初七反手举刀格挡,刀剑相撞,火星四溅。

那链剑却又突然伸长,瞬间变作一根长鞭,鞭梢直接绕过刀身,攻向初七后背。初七挑起刀身,将那长鞭荡开,同时迅速向一侧闪躲。

长鞭一抖,又瞬间绷得笔直,如影随形地追上来。初七躲避不及,只得竖刀格挡。刀鞭相撞,只听叮当一阵乱响,一节一节的鞭身已经缠上他的刀,其上的凹陷牢牢地锁住了刀刃。

沈夜用力一拉,想逼初七放开兵刃。初七只觉一股大力传来,挣脱不开,他突然将长刀往空中一抛,缠绕其上的长鞭也一同被向上抛去,自己则是合身冲向沈夜怀里,趁着沈夜此时右手握着一柄动用不了的武器,直接攻向他右半边身体露出的破绽。

沈夜微微一笑,竟将手中的武器也丢在一边,伸右手轻轻接住了初七打来的一拳。

从谢衣到初七,武功术法,一招一式无不是他亲手所教。尤其是初七,由于身份见不得光,全是靠他自己细心教养,才有今日身手。初七的招式,他又怎会不知?

只见二人你来我往地过了几招。初七的招式都被沈夜化解,而沈夜的攻击也被初七闪避。两人都没有动用灵力,只是纯以拳脚相搏。

又一次的对面交锋中,初七忽然脚下一软,身体失去平衡向侧倾斜。沈夜没有放过这点破绽,他脚下一错,绊住初七的另一条腿,同时在他肩上一推,让他彻底失去平衡向前倒去。初七虽惊却不慌,他正要顺势一个前翻躲开沈夜的攻击范围,突然背后一股大力传来,是沈夜猛地从背后扑住了他,一同滚倒在地。

两人抱着在地上滚了几圈,最后沈夜前胸紧贴着初七后背,将他面朝下压在地上。初七在下方还想要挣扎着起身,沈夜的手臂紧紧箍住他的身体,简单粗暴地压制了他一切的反抗。

捉到你了。沈夜在心里说,终于……又捉到你了。

他又一次捕获了这只美丽的野兽,现在该是享受猎物的时间了。

初七只觉得沈夜死死地压住他的后背,将他整个人压在地上动弹不得,那两条手臂如铁箍一般勒住他的肩头和腰间,几乎要勒断他的骨头。他还有些疑惑一场比武为何会变成这样的结果,不禁挣扎了几下,想要起身认输。只听见身后沈夜的喘息越发急促,忽然后颈上传来尖锐的痛感,是沈夜咬住了他。

沈夜狠狠咬着他,不理会初七的痛叫,直到齿间传来血腥味道。他简直是迫不及待地要宣布自己对猎物的所有权,迫切地想要在初七身上留下伤痕,以表示这是属于他的猎物,任由他处置,任由他驯服。又如同发情的野兽在交媾前互相撕咬,最后由最强的兽来咬住伴侣的后颈,留下征服的标记。

初七只披了一件外袍,下身什么都没穿。沈夜下身压住初七的双腿,一手按住他的后颈,压制了他所有可能的反抗。另一只手将那件外袍向上掀起,露出他结实挺翘的臀部,和臀缝中间一个有些红肿的小穴。沈夜用手指略微戳了两下,看到那红肿穴口微微收缩,然后并未再做扩张,将怒张的欲望抵上穴口,便直接顶了进去。

“呃……”

初七扬起脖颈,发出短促的呻吟。虽然身体内部还残留着少许体液,但是已经过度使用的红肿穴口骤然被火热巨物顶穿,方才留下的细微伤痕被重新破开,还是让他不禁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沈夜也被夹得很不好受,但是猎物的反抗更能激起他的愉悦之情。他反而继续向前顶去,更深地插入了初七的身体,直到欲望的根部紧贴上穴口嫩肉,然后便尽根抽出,看着穴口紧紧闭合后,又再次将欲望抵上穴口,重新顶入,一插到底。

每一次欲望的头部破开穴口的抗拒,都能带来无上的征服快感。一旦冲破了穴口的紧箍,里面柔滑的肠肉便热情地迎上来层层包裹吮吸,无论接下来被怎么野蛮地冲撞,都逆来顺受地温柔缠绕着柱身不肯放开。

这是他的初七,只属于他的一柄利刃。

这柄利刃外表锋利坚硬,内里却是如此柔软。

而且这柔软内里,只向自己一人敞开……

沈夜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快要被这个念头烧得沸腾。他紧紧抱住初七,再次深深地刺入,似是想要将自己整个人嵌进他的体内,又像是想要将他整个人揉碎了吃下去。

然后初七就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了,从此再也没有人会见到他,也再也没有什么能将他从自己身边夺走。

初七只觉得一根粗大的铁杵正在搅动自己的内脏,喘息被搅得支离破碎,而且因为脸被整个压在地上,连发出声音都很艰难。

他完全不明白主人为何突然变得粗暴起来,如果方才的温柔算是奖赏,这次则更像是惩罚。但是此刻全身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他只能努力放松了身体,用两腿间脆弱的秘处,顺从地承受身后强硬的进犯。

在猛烈的冲撞之下,方才平息的情欲立刻又被唤醒。后穴的痛楚这次更快地消失了,只剩下内壁略带火辣的摩擦感。这感觉又化作热量在体内积聚,像是在体内点燃了一丛一丛火焰,烧得他头昏脑涨,喉咙干渴,身体里好像有某种焦灼的欲求在渐渐堆积。

那火焰燃到某一处时,就像是点着了某个引信,轰的一声,在他体内燃起燎原大火。

初七只觉得全身如同被丢入了火炉炙烤,和沈夜肌肤相贴的后背如同要烧起来一样,下身更是像在被烧红的铁棍翻搅着,灼热的感觉几乎要烧尽了他的理智。

只有身下的石板地还残留着一点清凉,初七忍不住在地上磨蹭着身体,胸前柔嫩的两点摩擦着粗糙的地面,疼痛中夹杂着一丝丝快感,让他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低哑的呻吟。

沈夜发现初七已经不再反抗,呻吟也夹杂了一点欢愉的意味,便稍微放松了对他的压制。他伸手将初七的腰拉起来,让他跪趴在地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用野兽交媾的姿态接受自己的撞击。

初七的腰已经软得支持不住,沈夜双手掐着他的腰际,手指深深陷入腰间薄薄的肌肉,将他牢牢固定在身前。

初七的身体虽然结实却偏瘦,此刻腰被掐住便显得更细,几乎像是用两只手便能握住一般。他的臀部也小巧紧致,对比之下显得此刻正在臀间进出的粗大凶器更为狰狞,简直要让人惊叹这具身体如何能容纳得下如此惊人的巨物。

因为初七如今已经是个强大的武者。同从前……同那时相比,他的身体更加紧实有弹性,他的关节十分柔软,他的肌肉虽然单薄却强韧, 就连体内……也更加易于容纳,同时也收缩得更为有力。

初七是被沈夜一点点地,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他们的身体是如此契合,因为从一开始,这个身体便是由他一点点开垦,到如今,已然变得像是上天为他而生的一般。

沈夜想,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样子么……

初七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喘息,侧脸被头发挡着,看不清表情。沈夜看了一瞬,然后弯下腰去,在他的脊背上落下一个若有若无的,羽毛一样轻的吻。初七动了一下,不知道有没有感觉到。他的后穴轻轻收缩着,不知餍足地发出邀请,沈夜眼神一暗,下一刻便又粗暴地冲了进去。

两人就在这院子里,于光天化日之下,如野兽一般不知羞耻地疯狂交合着,滚得一身都是泥土。

天色不知不觉已是傍晚。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攀上欲望高峰,漫长到似乎没有止境的交合却还在继续。

初七的双腿被大大打开,架在沈夜肩头,整个身体对折过来,膝盖贴上了前胸。他好像听到身上的偃甲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体内的蛊虫似乎也已经疲乏不堪,让他的思维都变得迟钝,全身上下的感觉只剩下腿间一处,连身体其余部位的存在都感觉不到了。

涣散的意识在欲望的海洋里沉沉浮浮,失神的目光越过了沈夜的肩头,又看到院门上的四个字。

他无意识地想着,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主人今天如此反常……是因为这里吗?

算了,与我何干……多余的好奇,本就没有意义……

未形成的思绪随即被身体的欢愉冲得七零八落, 初七被下身疾风骤雨般的抽插逼得呼吸都难以为继。一滴汗珠从沈夜的颈侧滴落,打在他的胸口,方才还麻木着的身躯却莫名地有了“烫”这种感觉。

沈夜低声唤他:“初七。”

他说,“初七,看着我。”

初七觉得自己明明没有哭,眼角不知为何却有些湿意。他睁开眼睛,眼前却是一片模糊,看不清沈夜的表情。随后右眼传来温热的触感,是沈夜低头舔去了他的泪水,然后吻住了他的魔纹。与此同时,火烫的欲望抵上体内最深处的一点。

好像是有什么在身体里面爆发出来,眼前的一切全都染上了夕阳的红色。初七仰起脖颈,完全沙哑的声音发出像叹息一样的呻吟,身体抽搐了一下,分身再次吐出了稀薄的液体。

夕阳的最后一丝余晖在天边熄灭,他的意识也和天色一同沉入黑暗。

当初七再次醒来时,已经身处流月城。

他躺在沈夜的床上,身上感觉十分清爽,似乎被人细心清洁过。沈夜此时并不在,一套崭新的衣物被放在床边,面具静静地躺在枕侧。

初七跳下床穿好衣服,活动了一下身体,感觉除了肌肉酸痛以外,体内的偃甲和蛊虫并无大碍,似乎不需要去七杀祭司那里修理。

他带上面具,然后身形便消隐到黑暗中去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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