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沈谢/夜初】初七19-28 by 小卷心菜,3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9090 ℃

“咦?师尊。”

他竟是走到了谢衣家门前。

沈夜正不尴不尬地惆怅该说些什么,谢衣却是兴高采烈地开了口:“弟子看窗外有人影,还以为是邻居,师尊忙完了事,可是专程来看小衣的?”

“是……”

两师徒这几年,时常是谢衣赖在沈夜殿里不走,沈夜来探他还是头一回,忙亲热地拉了进屋里,那头杜婆婆替他铺好了床,小声问:“这么晚了,是谁?”

“是师尊来了。”

杜婆婆从里间迎出来,道:“见过大祭司。”又回头指着谢衣问,“小兔崽子,又闯了什么祸,要你师父找上门来?”

谢衣忆起日间偃甲一事,以为沈夜秋后算账来了,瞪了大眼睛问他,灯下一看,总觉得泪汪汪的,看沈夜笑着摇头,才放下心来。

“师尊是来探我的。”

“瞧你能得意成这样,既然大祭司专程来了,你去问问你爹是否出来见一见。”

谢衣有些为难,又想着礼数总要周全,才不情不愿地去到了里间。杜婆婆拉了凳子,“大祭司,坐。”

“谢衣这孩子,小时候还好些,长大就愈发地皮了,只不过谢家就他一颗独苗,我虽算不得谢家的人,也是看着他长大的,只还想求大祭司将他的亲事多担待些。”

烈山部的老人家,最少也有几百岁的年纪,这话倒是直来直往地摊开了说,沈夜亦知不必拐弯抹角,便道:“看他一门心思在造偃甲上,若是娶亲,也是要冷落佳人的,不如过几年再说。”

杜婆婆正欲再说,谢衣已经从里间耷拉着脑袋出来了,“师尊,爹他身体不适,不便见客……”

“无妨。”

夜色又深了一些,杜婆婆看沈夜无心再说,便起身告辞了,“兔崽子赶紧回房就寝。”

谢衣将人送至门前,嘴上应付着,回头但见沈夜也起身要走,忙拽了他袖子,“等小衣睡着了师尊再走。”

就知道没这么容易脱身。

沈夜将他撵回房里,又盖了被子,那人还不肯睡,用被子捂着嘴,只露了两只晶亮的眼睛盯着他,弯成月牙的形状。

“还不睡,当心以后长不高,丢了为师的脸面。”

“小衣以后一定长得比师尊高。”

“哪有徒弟比师父高的道理。”

“嗯……那就……”

到底是孩子,躺了在床上片刻就能睡着,那被窝里伸出来的小手,却还是死死地拉着他的手不放。

你的血色淹没我嘴,我的心便醉。你的快感依赖我生,我一走便碎。虐与被虐,求与得,从来都是相对的。PS:人在江湖漂,哪能不补刀。卤煮拒绝喝茶拒绝谈人生。

二十七

正月初七,大雪,宜入宅,余事勿取。

初七回到流月城的时候,正值第一束烟火绽放,劈里啪啦的声音伴着孩子们的欢笑,就连天边那枚大得似要吞噬流月城的月亮,看起来都倍添温暖。

其实初七也不明白,平时慎用明火的流月城为何却有每年正月初七放烟火的规矩,只在很久以前依稀听得有人私下议论,说他勾结魔族,其心可诛,却还大肆庆祝,也有人说他燃的漫天烟火,不过是为了哄妹妹开心而已。

如此想来,这百年间,初七在暗处听到的有关他的一切,几可比拟手中唐刀的尖锐。偶尔初七很想张嘴反驳些什么,却不知自己有何身份戳破旁人嘴里的窃窃私语。

寒冬腊月的天,小小的烟火不足以燃起矩木,沈夜还是一如往年地加派人手巡防。眼看前头走来几个祭司,初七转身藏入阴影中……原来今日竟是正月初七,今年下界办事,一时忘了这是个自己要加倍避忌的日子。

原该是回来了就马上去见他的,只是这烂漫的火树银花,夜晚里热闹的嬉笑顽童,流月城一年中就只有今天才能看到,初七忽而想起,这是他第一次看见他大费周章也要点燃的烟火,耳边络绎不绝的火花绽放声,在过去的时节,躲在暗处的他,都未曾亲眼目睹。他记得每年的这个时候,沈夜都会站在窗边,任天空的花儿消纵即逝地美,神色落寞。

其实初七看不到他的脸,他用一袭黑衣挡住了窗外的风景,他只看得到他,只有背影,没有烟火。

今日终于得见,他倾其一生守护的城,原来是这么美。他的族民,纵使身染魔气,也总有人希望他日流连人间。

初七看得痴了,突然闻得身后宅子里有人走动,这宅子上百年无人居住,怎会有人……

初七握紧了手中的刀柄,蹑手蹑脚地靠近门边,走得越近,那股熟悉的灵力就越明显。

这是间废弃了百年的宅子,外表看起来却仍是十分干净,院子里还堆了柴火和劈柴的斧子,初七替沈夜办事时,也曾因追杀敌手路过几次,平日里这屋里是毫无人气的,为何今日沈夜会来此。

对,就连他身上的灵气,都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他就在这屋子里,他不会错认。

初七小声推开门,屋子里没有点灯,只隐约能透过窗外的时明时灭的烟火之光看清内里,朴素的一张桌子和两张长凳,木质的柜子都旧得褪色,初七直觉地知道,光照不到的地方,是个石头砌成的冬天取暖的炉子,往前走是里屋,里头有两间寝室……初七觉得头疼,他从未进来过,却又为何对这屋子如此熟悉,仿佛他曾在这里住过很长时间。

那人堙没在黑暗中,毫不理会闯入的初七,仿佛他们存在的并不是同一方天地,他拿着抹布细细地擦拭着屋里的器物,一遍一遍。初七看着他,只觉得自己眼前的不是沈夜,而是寄居于荒宅里千年不肯走的鬼魅,每日从日出开始打扫,执着得以为,只要屋里一尘不染,便有人会回来。

他转身走进里屋,开始擦拭角落里的一张床,初七追上前去,他从没有见过如此诡异的画面,眼前的人,比以前只要稍加不从便凌辱他的那个更加可怖,他甚至第一次,终于按耐不住心头萌出的一丝不甘。

“主人。”

沈夜回头,只看了他一眼,又细细擦起床沿。

“主人,属下已经将事情办妥了。”

他故意把属下二字说的很重,果然,沈夜手头的动作一顿,放下抹布坐在床边,“初七,过来。”

金属般冰凉的语气,这才是他的主人。

还未等初七走到身边,沈夜伸手揽过他腰间,随手摘掉的面具掉在地上,来回摇摆,刺耳地响。他熟练地脱掉初七的衣服,看他冷得发抖,便起手点燃一旁炉子里的柴火。

初七胆战心惊,竟连这屋子里,都时时备有取暖的物品,百年间他在等谁回来,而自己,现在又成了谁的替代品。

感觉到他温暖指尖探入了下体,初七想要拒绝,而被他掌控的身体欲望却指使他打开双腿,让那人的中指在囊袋和腿缝间游走,即使半分没有碰触他的脆弱,已足以让喧嚣的不满足直冲头顶。

初七抿着嘴,唇边勾起倔强的弧线。沈夜猛地握住他下体昂扬,细细抚慰,又倾身向他耳边,一张嘴,喷出灼热的气息描出细腻耳廓,“初七,叫啊。”

初七心内一动,差点便松了牙关,连额头都冒出了细密汗珠。他咬紧唇齿,扭头避过他高明的挑逗。

“本座看来,你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他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初七想象中的粗暴的惩罚,挪了细长中指在粉色入口徘徊画圈,再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初七蜷起双腿,伸手推拒他撑在身体一侧的臂膀。

“不……”

“不愿意?本座何时容得你不愿意。”

沈夜借着窗外丁点星火就能看见那朵小花一开一合的盛情邀请,他毫不留情地刺入修长中指,规律地抽动起来,里面每一寸触感粉嫩的褶皱都是他熟悉的,碰到敏感的凸起处,只需旋转按压,就可以挤出透明的粘液。

初七几乎要被灭顶的快乐淹没,沈夜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擒住他快要咬出鲜血的唇,“说,你知道本座想听什么。”

他边说边带着笑,又探入食指一道在穴里抠挖起来,靡丽水声在空荡屋里不断流淌,听在耳里,却是比窗外的喧闹声还响。他终于忍受不住,猛地弓起身子,断续地吐出几个字,“主……人……求你。”

沈夜嘴边的笑又深了些,印着暧昧不明的光,带起愈发残酷的血色。他抽出手指从初七身上起来,身上齐整的大祭司袍骄傲地说着,这一场欲望的争斗,他毫发无损。

“初七,你可知,人间无论乱世还是太平,为何总有那么多人不快乐。”

初七凌乱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眼眸里映着开了又谢的五彩花火。

“我们的一切不满足,都因为我们想要的太多。”

他身影消失在门的那头,余这句话,荡在初七耳边,仿佛要绕梁三日地吵。

你,于我,终是求而不得?

他漆黑的眸子在明暗恍惚的闪耀里未眨一下。

即便是如同流月城的烟火那般绝望与虚伪,即便只能映在眼里而从不能握于掌中,还是……

很想要啊。

二十八

“雍门狄?”

听到阶梯下毕恭毕敬的年轻人报上姓名,沈夜饶有兴致地回过头,“本座曾于下界典籍中看过雍门子狄自刎于齐国国门的故事,想不到雍家子嗣取名倒是颇有……意趣?”

雍门狄早已耳闻大祭司沈夜饱读下界诗书,却不料他乍听便能道出自己姓名来历。

昔日,越国兴师进犯齐国,大兵压境之时,有民间志士雍门子狄,闻报前线吃紧,齐军节节败退,乃提剑面对国门长叹道:“我生不能报效家国,死当化作厉鬼,守卫国门!”言讫,刎颈而死。

雍门狄此名,取的正是“忠君报国”之意,以表雍家忠于城主一片赤心,而今沈夜把权,问起这名字时语气真真意味深长,倒叫雍门狄不知如何作答,闷了半晌,道,“《左传·襄公十八年》有曰:‘十二月戊戌,及秦周 ,伐雍门之荻。属下此名,不过取的齐国城门雍门之意,以示雍家世代护卫流月城城防罢了’。”

那人更觉有意思,转过身来,道:“本座着人往下界买诗书典籍,实乃未雨绸缪,可惜族中好读书者寥寥无几,你却是个异类,难怪我那个心气甚高的徒儿也屡次向本座提起你……你这么说,看来真是本座弄错了,那自刎而死的雍门子狄姓的是雍门,而非雍,雍长老替你取名门狄,想必是望你带领雍家恪守职责。”

既姓的不是雍门,便没有所谓的“尽忠城主”之意,沈夜寥寥数语,信手拈来地拿他名字做起了文章,警醒雍家做好分内的事即可,莫要越雷池半步,给了第一次来述职的雍门狄大大的下马威。

果真深不可测!

“雍家誓死效忠烈山部。”

他不提城主亦不提大祭司,实是个四两拨千斤的法子,沈夜知道他是个聪明人,无意纠缠,两人有一步没一步地踱在城中巡视族民住房,金色晨光从遥远的天边呼啸而来,卷成层叠而至的海浪。

沈夜喜欢早起,喜欢在高台上看着流月城的一草一木渐次苏醒,想象着终有一日他的族民也能伴着鸡鸣声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而此刻万籁俱寂,除了一早要随沈夜行祝祷的祭司以外,寻常族人总是起得晚些。沈夜晨祷的时间也到了,正欲屏退雍门狄,却听见远处一阵闷声雷响,石造的建筑群中一幢木质屋子的房顶被掀飞,被炸碎的木屑砸在地上,劈里啪啦地响。

“谢衣!”

巨响之后又沉寂了片刻,不知是谁家被扰了清梦,大吼一声始作俑者的名字,而后更多的族民摔门而出,挂着睡眼惺忪的脸蛋围在爆炸的房子四周,“谢衣你出来!”“开门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今天饶不了你这小兔崽子!”

雍门狄和谢衣算是很有交情,沈夜宠谢衣又是城中无人不晓的,他便斗胆向沈夜开了口:“大祭司不去打个圆场?”

昨日才嘱咐他莫要熬夜做偃甲,一大早的就炸了偃甲房,他要再去替他解围,岂非是要把他宠到天上去了!

沈夜不语,转身往祝祷神殿的方向走去,只丢下一句话给雍门狄,“修葺房屋之事,还得有劳雍家了。”

正午的太阳辣得很,谢衣顶着日头盖上最后一块木板,累得瘫在房顶上,转头看见一旁的雍门狄已经在晒太阳。

“到底是狄哥快些,做惯了的,就是不一样。”

雍门狄生的是烈山部男子一贯的斯文俊秀,只因从小跟着长辈为族民修葺房屋,在外头待的长,肤色要比谢衣黑上不少,加之比谢衣虚长几岁,那最会讨好人的小魔星便以“狄哥”称之。雍门狄因家中熏陶,对下界建筑素来很有兴趣,平日总爱往藏书阁里跑,时常碰到去阅读偃甲书籍的谢衣,两人手上的功夫又都是一等地好,一来二去,便熟络了起来。

“若不是你三番两次地炸翻屋顶,家中族人修得多了,总有怨言,否则我带上几个熟练伙计,半个时辰就能做完。”

“咱们两人做我觉得挺好,这盖房子也是有意思的事。”

“可别,你可饶了我,你修这木头屋子要用矩木枝,大祭司下令只有雍家能动用矩木,我这才来帮你的,你要喜欢炸了又盖,你自己盖去。”

谢衣知他说的是玩笑话,也不恼,只觉得那句“炸了又盖”十分有趣,“我从书中看到过下界有许多新颖别致的造房材料,若真有缘可往下界,我倒真愿意拆了又盖,盖了又拆。”

两人正笑着,忽然下头一颗飞石打来,正中谢衣的左脸。流月城中只有他戏弄人,岂容别个戏弄他的!谢衣从房顶上蹦起来,定睛一看,正是隔壁的小虎子,手上拿的是谢衣改进的弹弓玩具。

“好你的小虎子,我给你做的玩具,你倒用来打我来了,以后可别哭着来求我给你做好玩的。”

小虎子在下头朝谢衣挤眉弄眼,趁他不备又打出一颗石子,被谢衣轻松闪开。

“谢衣哥哥坏,老是大清早地扰人清梦,难怪娶不到老婆。”

谢衣气得七窍生烟,撸了袖子就要下去揍他,小虎子拔腿就跑,一溜烟就没影,谢衣只能在屋顶上大叫,“你才娶不到老婆!”

雍门狄被两人逗得大笑起来,伸手拉了谢衣坐下,“你和崔家姑娘的事情也过去一年了,怎么还没个说法?”

“师尊说崔家谋害一事尚未查清,便先搁置了,崔家那头也没有退婚的意思……”

“可怜那姑娘就这么耗着……那……你可喜欢她?”

谢衣一愣,“喜欢?何为喜欢?”

雍门狄敛起神色,“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谢衣一向不爱这些诗词,听不太明白,却又隐隐觉得是十分熟悉的感觉,正是费思量的时候,远远看见一人,黑金色的袍子,后面跟着一水儿的祭司,他却遗世而独立一般,格外沉静耀眼。

他大老远地就在屋顶上朝沈夜挥手,“师尊!师尊!”

他嗓门大,活蹦乱跳的,平白又招了底下人几波白眼。沈夜刚走到屋子底下,谢衣正想跳下去迎他,不料新盖的木头板子太滑,脚下踩了个空,生生从屋顶摔到地上。

完了,又让师尊看笑话了……可身上怎么不疼?

他睁眼一看,自己竟是压在沈夜身上。他掉得急,沈夜来不及施法,本能地要上前接住他,手上不稳,与他一并摔到地上。

围观的众人也顾不得是大祭司出了丑,哄堂大笑起来,就连沈夜身后的几个祭司都憋得难受。他起身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可摔着了?”

谢衣苦着脸,“没摔着,倒是压到师尊身上去了。”

沈夜也不生气,只心道压到我身上还好,若是压到张三李四,阿猫阿狗的身上,白白叫人占了便宜。

小说相关章节:初七初七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