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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礼◆《仇者之舟》capitolo 王与王的骨宴2,3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1110 ℃

载着宗像回去的周防一进方舟船舱就将人从背后揪到跟前,宗像还细细碎碎地嘲弄他,周防托着他后脑勺就咬,不啃肿宗像的薄唇他就不罢休。

来接应的方舟者一个个退着步子离去,最后一个急急忙忙帮他们掩上舱门。

宗像本想将长袍整齐叠好,碍于周防不管不顾的纠缠他将长袍褪下便扔至一旁,专心反击。

火热到还带着硝烟味的指尖抠开宗像的裤头沿着股缝钻进去,周防俯身的动作压得宗像唯有伸手环着他颈脖保持平衡,而周防另一只手已然沿着膝盖摸进了大腿根。

由于与周防面对面跨坐在柽狮上,双腿张开的弧度摆在那里,想并拢也是徒然,只让大腿内侧肌肉抽紧了几下。

但宗像的反击还是最致命有效的,他在周防耳边低语:我们好像还没在柽狮上做过?

他控制周防的呼吸,掌握他情欲的热度。战完一场,彼此的较量只能是停歇的一种方式,他乐意与周防做这样的事,这种场合,这种时候,没问题,那就来吧!稍稍抬起臀部,方便周防急躁地扯开裤装,彼此的衣服都还好好地穿着,仅仅暴露出需要结合的部位。

宗像款摆的腰线画着波浪的弧度,周防昂起头,暴露喉结让宗像低头咬住,热汗从赤色的发尖滴下,感受宗像腰身与他时合时离,如大海拍打过来的浪潮。

他告诉宗像他感觉舒服,他赞美宗像的身体,像念着祷告的诗歌。捧着他脸颊亲吻时,仿佛手掌之间是世上最好。他说:宗像,得到了你,我免去了人世一苦,不再贪图别的什么比想象中简单。

宗像摘下因彼此身体蒸发热气蒙雾的眼镜,牙印盖在周防耳骨,回道:论其根本,我们难得地想法一致……

那时候,十束缠着草薙开赌局,说就赌那两人几个小时才完事,草薙往他脸上抡巴掌,却没忍心真使上力;那时候,伏见还在乌崔玛莲因列堡冰冷的水牢里看着腐朽的东西跟着腐朽;那时候,安娜还在淡岛身旁听故事,日高给她们送上热茶点心;那时候,夜刀神给苦读应考的伊佐那社送夜宵,直到彼此都熬不住熟睡在三轮一言的书房中;那时候,骨宴尚未开席,变数还没残酷地掺进他们的人生,一切只是必经之路,一切只是定数。

58.

沉静的空气尚带着火硝味,呼吸就是在饮下弥漫开来的战火。周防十指抠进了宗像肩膀上的皮肉。他在想躺在他赌桌上的这个人,而这个人则坚持默不作声地等待他沉寂。

“你好本事,我枪中的子弹先出膛,是你赢了……”

周防眉眼深沉,隐隐有着未曾消散的怒意。宗像撑起修长的腿抵御周防下压的身躯,比他更加沉静地回视。

“周防老板客气了。”

“怎的不对你客气?你可是青族的王不是?”

周防眼中并没有似他嘴上说的讥讽。“既然如此,能否要求你有待客之道?请阁下移开。”宗像肩臂已然施力脱身,奈何病愈不久力气一时没拼得上周防。

“既然你要处处守礼,那么你该有自知之明,对我这个船坞主人交代一下为什么来,为什么这个人要躲你,又为什么杀你?”

宗像脸上的浅笑微丝不动,一封书函送进狱中要的就是周防的命,虽然自己早有提防,动用了手下珍贵的暗线保护周防狱中周全,但眼前又是潜入船坞直奔周防而去的毒手。

周防眼神在他颈间领口游移,手掌抚过他胯部的人鱼线滑到侧边握住臀部,叹息般问。“还痛吗?”上次在举行婚礼的教堂中,对双方而言皆是惨烈。

抿了抿唇,宗像抬眼对上周防深邃的视线说道。“闭嘴。这个人的来历,草薙出云已经跟你交代了吧?何必多此一问?”宗像压根不想和他提起其他,眼神亦没有被煽起的波动,立即回到正题上。

无聊的互相刺探该到此为止,眼中的阴霾不会因这样蹉跎时光就能消退半分,背着吊灯落下的光,周防回道。“我族老头情妇的野男人,他弟弟也在狱中,想锁着我烧死的那小子就是他弟弟。”

周防叹一声,眼神却锋利起来:“有着层关系却原本毫不相干,其中穿针引线的是黄金塔出来的人,你来就是对我说这个?”

宗像满意于他的分析,他一直清楚这个男人的能力,洞察其中利害不过只要他稍加思考。“所以……”

“可我就想不明白了,宗像,这其中关你什么事?”周防截住他的话头抢道。

“宗像,当年情况危急,那个老头想追击诛杀你我易如反掌,你将我送进监狱,派人在监狱接应,和淡岛世理订婚保全自己,我非出狱不可,我族又得站在风口浪尖,这次你就干脆和那女人结婚,那黄金老头狱中陷害不成又让这人潜入我船坞,你又忙不迭过来拿自己命开玩笑……”周防朝宗像压下上身,到鼻尖几乎碰上的距离,低哑着声线和他说话,“宗像,你告诉我,你这冷漠的样子要打算摆给谁看?”

“只警告阁下一句不要自恃过高,你说我可以置身事外,可你看,我现在是青族的王,而青族现在的实力,久居世外的你可能还不太清楚……这样做个比喻吧,现在的我族是从前的赤族,如今的赤族分崩离析,而你吠舞罗连我族从前都不如。”宗像高傲地抬头凝视周防,目光明暗,“你还不知道我此刻在做什么打算。”

宗像知道自己有点被周防撩拨到了,他内心气恼,急速整理思绪。周防看着他的目光放柔,手上的力度却半点没有放松。“我还以为你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跟我好好说话。”

是没有必要跟你在感情上有什么好好说话的必要。宗像隔着镜片看那片纯金色说道:“虽然现在这姿态我不太满意,为了不浪费彼此时间,我还是单刀直入吧,你的船坞也是两族领地交界的一处海港出入口,因为我族这边的一点小事,让这边不太太平,出于歉意和诚意,我族会尽快处理。”

“歉意姑且说得通,诚意是出于什么?”周防固执地维持暧昧姿势和宗像谈公事。

“周防,你这船坞看上去是个浪漫的赌场,其实空荡荡的。”宗像突然言其他,周防转视墙身然后说道。“啊……好船坞,该停一艘雄伟壮丽的船。”

宗像赞誉他的领悟,露出一笑。周防转回视线注视他。重塑方舟,不为权势利益,单单为了死去的人,他也早动过心思。

“草薙他妈的早让我看了一整夜的账本,吠舞罗的资金源少得可怜,他对我的解释你比我心知肚明,没有我在是一回事,你的打压让他们没有一丝空隙可钻。”

“他们还是有本事的,而且我至少留了路,保证他们有钱交安娜的学费。”宗像丝毫不露愧疚,他直认不讳,承认的确是整了吠舞罗很多年。

周防皱着眉头又笑出了战意,看着身下这个吐着毒信的美人。“真狠……”

“赌场这一处不错,你现在也根本不致于穷得叮当响。”

“方舟到俄国再造,部件收集费时费力,而且不便宜……这么个船坞赌场,够不上。”周防一向不甘心在宗像面前认输,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钱的问题也能伤自尊,说得有些许咬牙切齿。

“赤王,那时候你一半盘口给了叔父,按道理现在返还一些不算什么……”

“闭嘴宗像,我不需要青王的救济,你嫌自己还不够招引那黄金老头的注意?”周防第二次拦截了宗像的话,宗像再是沉静脾气对着特定的人就是消磨得快了些,将不能过早摆上台面的问题提了出来。“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达成共识,黄金阁老想将赤族铲除多时了,原因是什么?”

“当年在咏叹桥上我就放弃想清楚为什么,舞水河都被我族人的血染红了,我只要他的老命。”周防说这话异常沉静反而越加的恐怖。

这个男人……

宗像眼神一黯,然后直直地看着他,像将心中的什么果决地砍断了。心脏的每下跳动都在印证着周防的痛苦过往,他才一手把持局面,将王的路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就是为了这一刻。“叔父的失踪也是,该找那位算账,这个就是我来这里的理由之一。赤王,我以青族之王的名义邀你为同盟,合两族两王之力,将那高耸入云的御柱塔摧毁。”

倾覆黄金色的江山,凌驾那地上最强的王。

周防眼中掠过一抹光,被狱中采石锄头磨出厚茧的手摸索到宗像苍白冰凉的手,死死捉紧不让他挣脱。

“为了今天,你走了五年的路,加冕为王……”

“为了大义和利益。”宗像冷眼看他,一字一顿纠正。

“你顾虑太多。”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周防几乎要为他的固执狠狠咬他。

内心角落骂着自己自私,但周防盯着宗像的眼神毫不放松。左臂右膀评价他是个没有野心的王,自由散漫的他对世间一切缺乏兴趣,甚至很多时候对生的渴求都少得让人忧心,唯独独占宗像这件事,执念强到像只恶鬼。

“是你想得不够远。”即使让步思量,他们不管不顾非得在一起,也是从夺命者手中抢回自己命运之后。宗像告诫自己,忘记这个男人夜夜入梦的事。“要怎样才肯消停,专心成事?我们不应该是彼此的绊脚石。”

听着宗像冷漠的声线,周防专注于宗像的眼神,有着从前的深刻但也多了一分难以割舍的痛。他明白,宗像已经不是自己的暗卫,被判刑监禁的时候青族就当赤族这一任当家死了一样,才让宗像登上继承人的位置,而自己难道还要他在一切结束后放开所有荣显站回自己的影子里去?

趁着周防晃神一刹,宗像不惜碾痛脊骨扭动下肢,双臂施力挣脱赏了周防一拳,摆脱他的压制。他不躲不逃就站到赌桌旁边对嘴角淌着血的周防说道。“当初我在方舟上暴露身份,你我在球桌上组枪,你手臂受伤才让我和局。今天我可是真真正正的赶上你了,希望阁下心服口服……”

周防侧头细细地打量他,宗像的脸容五年没有过一天被他所遗忘。是的,今天这个男人已经和他平起平坐,有称王的实力与自己一较高下,自己有单翼翅膀,他也有。

王对王。

低笑一声,周防看着这个性感至极的男人姿势笔挺地站在那儿,宣布自己不再深陷其中。“那然后呢?作为吠舞罗的red king,我说了拒绝青王的资金辅助。”

这个不屈不挠的男人面前,宗像推了推眼镜分辨道。“我也说了赤王并不是穷困户,我倒是没说要动用青族资金。阁下,还记得一度陷落以后我们……不,吠舞罗如何在俄国重新振作?”

当时形势也是不利至极,周防所有资产一夕之间化为乌有,宗像通过迦具都的私人律师拿回了一份文件。

当时周防看着那份文件就差点笑岔气,他想都没想到自己大哥那种人居然买下了巨额保险,除去了他遗下的赤族资产,独独又多出了这一笔资金。

然后受益人那短短的一栏,先是写着宗像的名字,然后就是他。不知道他大哥签署文件的时候在思量什么,是不是条件反射就写下了[宗像礼司],然后想了想才添加上[周防尊]?或者他一开始就想好了将他们的名字都写下,将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两人的名字挤在一起……

将双手收进裤袋里的周防舒了口气,垂下了眼帘。文件没有说明分配比例,默认就是对半,俄国那时宗像动用了自己那一半造了给吠舞罗休养生息的国土。

而自己那一半留到了今天。

宗像见他明白了自己要提点的事,便转身离开,意料之中周防擒住他手臂。却没料到周防会说这样的话。“真不公平,宗像,你没半分辜负我们兄弟,居然就没私心成全我和你自己。”

“两族之间做个人质,就是这样活的。原本我付出的就及不上你给我的。”宗像头也不回。“想骂就骂,打一场也可以。对了,我进来前安排了人手,再不放行,有阁下好受。”

“赤王和青王会合作愉快的。”周防松手放开了他。“你嫌过去累赘,那我一并帮你保存。”

“你将感情收回去不就行了。”宗像擦净手心,套上手套,推门前背着身最后劝他一句。

“No way。”周防朝要掩门的他竖起中指,将烟叼着唇边恶劣地笑,不是宗像做得还不够决绝不够狠,只是因为周防根本收不回而已。青王不算输,赤王也没能赢。他们另一场赌命游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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