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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礼◆《仇者之舟》capitolo 王与王的骨宴1,3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9590 ℃

听完他只点了点头,依旧站在不远不近的距离望着心里装着的她。

草薙开门迎回了踩着夜色避过耳目来到酒吧的八田。

接过温水,八田松了松颈骨,靠在吧台边和草薙说话:“那个老头死彻底了。”

酒吧老板摩挲着下颚熬夜长出的些许胡渣,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得出来这事早在他意料之中。

听见那情妇没来得及赶上救出,终究是送了命,草薙低叹了一声,“……对不起她,我们没时间为她惋惜多久了,桥那边的他怎样?”

断桥那边是青族的领地,八田不必思考便会意他问的谁:“我走开的时候还好着,没有兄弟汇报他有什么事,小古桥那边我们到不了,青服堵路堵得够死的,不知为的什么,全跑出来碍手碍脚……”

“怕是惊动了黄金一族御柱塔楼那位了吧……”草薙盯着清澈透明的酒杯低语道。

“谁?我们吗?”八田单手撑着吧台,感受到草薙的紧张。

“最近我们动静的确大了些,被知道我也不意外,所以宗像才明知危险也出来了吗?”

八田看草薙沉静低语,思维稍微跟上了:“他是在掩护我们吗?”他厌恶地扭开了头,伏见也是为了这样才走的话,那这一切他无法感激。真的不由得让人反感生气,一时鞭子一时糖果,他以为他在调教猛兽吗?私心来说,这样的保护伤害了他的自尊。

草薙因为亲友死亡导致心灵病了一段时日,渐渐好了以后,重拾理智一想,便知宗像几年来做这些为的是什么,但还不到他向方舟者解释了宗像这番煞费苦心的时候。

镰本从后门动静很大地撞入时,安娜刚好裹着披肩从楼上走了下来,镰本不知为何脸色惊疑,气有点喘不过来,以为自己吵醒了安娜,忙不迭弯腰致歉。

安娜接过草薙递过来的水给他,镰本拿在手上没喝上一口,缓了气便说道:“来了消息,狱中有人要暗杀尊哥!”

“什么?”八田站直了身,声音也压不下去。

“没事!人没事……狱中着了火,听说他还有余力救人出去……”

草薙见八田定下了心神,自己也才松了口气,狱中各种事情一直在他掌控之外,即使有情报他也没法帮助里面的周防分毫,多年来那里面的风吹草动都让他们烧心。

安娜有点不安地望着他,他伸手推了推她单薄的肩膀让她回去房间休息。

而这个晚上,草薙出云还不知道他成功缓解了方舟者困境的计划执行得太过招眼,间接导致了之后某事的发生。

隔了两周,守着酒吧里的草薙接到了惊人的讯息,狱警提交的事件报告中,周防于狱中的表现优良,救人性命那段更是被一再提出,应该成为证实其人格参考事例。检察官接受了将他单独安置石材山劳动的初步议题,离开人群隔绝了周防被暗杀的几率,于他们而言,这已经是很好的消息,但谁都没想到,这事还有下文,没过两天黄金一族的律师站出来再度质疑了当年的命案的判决,这次他们去势汹汹,一整个律师团队不惜将案例炒作成社会话题,旨在将周防从狱中弄出来,然后事情转折让人大出所料。

草薙他们还在商议黄金一族的意图时,那人便手法高明地模糊了过去的证据和证词,亲自提出与当年完全相反的辅证。

事情发展得太快,他们都没来得及猜想那个心思诡异莫测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他们的赤王周防尊便重新获得了自由。

草薙非常想和宗像对话,他想知道这个男人还是不是惦记着周防?要他生还是要他死?到底出于什么考量竟不怕周防完全暴露黄金的枪口下?

但对方早一步亲自到监狱去了,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早见到从牢笼中脱出的王。

周防扯了扯自己几年没穿的衣服,放旧了的衣物霉味和强烈的消毒药水味混和,穿上觉得有点窄,陌生无感。

闪着寒芒的雪花形项链仍旧放在桌面上,门被推开,房间内除了狱警又多了一个人。

他们多久没见了呢?仿佛昨天,他隔着栏杆说要送他进这座天杀的监狱,让他忍耐,让他沉寂。

周防鼻腔中哼出了叹息,侧头看着优雅从容地坐下的宗像。

宗像在微笑看他,先说了话:“阁下,好久不见。近来有惊无险的样子,后福果然就来了。”

话说着时,他将手搁在膝盖上,翘腿靠坐,想着赤发男人一如他记忆之中,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如赤发男人记忆之中?

彼此都精炼出某部分于对方而言都陌生的魅力,但一呼一吸之间便都遗忘了对方不同了的部分,原来他们是如此相处的。

周防想狠狠吻他,但刚起了念头便想起,宗像那年对他说十束死了,一切天翻地覆。他安静地看着桌面上的项链说道:“我知道会先见到你,本想将你压在桌上吻了再说,可你突然又让我出去总觉得有着什么,你先给我坦白。”

“这命令的强势语气还是这样令人讨厌……不是那样,阁下想太多……”宗像的微笑越加完美,“阁老这次是非得将你弄出去不可,我也只是怕无缘无故多了妨碍司法公正的麻烦,未雨绸缪不如先发制人,干脆自己将你带出去了。”

“说话还是费力地拐弯抹角,宗像……”

周防唤了他的名字停顿下来,彼此有瞬间的失神,先动作的还是宗像,他替周防拿起项链,捧在手心看了看,尔后搁在白色清雅的邀请函上,一并推到周防面前。

“就当是贺你出狱的礼物……”宗像嘴角弯起,过了三十岁的他面容轮廓深邃,透着一种冰冷的锐利,嘴角无论何种弧度都能让女性为之心疼,某种名为风霜的历史痕迹,无情地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上,他对他说道:“诚心邀请你来参加我和淡岛君的婚礼……”

听他这样说完,周防侧头,空白地笑。

54.

十束。他没变,他也没变,只是时间替他们改变。

什么时候能再看见他替入眠的他摘下眼镜?什么时候能再看见他替他抚散伤处的淤血?

结果我希望看见的是什么?为什么所有事在我没有察觉到的时候擅自改变了?全部都这样还真是老套呢……至少这次我要去问清楚。

安娜合上顶在曲起的大腿上书写的日记本,从铺了毛毯的飘窗上下来。只要打开门到楼下去便能看见周防为她准备早餐的身影,她依旧一副淡然的样子,她想自己也许有着这个年纪所有孩子都有的通病,多思多虑,容易敏感不安。

明明那天宗像顶着比她更加淡然的表情走出那座可恨的牢狱后,身后出来的便是她思念许久的人。这也或许是因为周防得到自由但并不自得的缘故。她觉得不踏实。

周防回来了,吠舞罗仿佛要回到从前,但她清楚知道,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比如昔日草薙胸膛与臂弯间的温暖是她专属的位置,但因为长大这件事,她却不得不失去。

“尊……”

简单直接地使用厨房内的工具做一点都不精致的食物,周防回头看她,往桌上放她的早餐。

“吃早餐,上课别迟到。”周防穿着十分随意的白色套头衫,剪裁简单的卡其裤,退去多余的奢华和轻浮。安娜望着他分外简单的背影,看见他因为需要煮食而将袖子挽起,露出结实的手臂肌肉。

安娜托着腮不急不慢地认真品尝,她仔细回想眼前这个热烈狂放的男人到底改变了哪里,让方舟者不敢靠近来。从前八田或者镰本还有着忘记敲门便进入周防房间的坏毛病,如今即使连他们这些干部心腹都不敢轻易接近王。一定是因为现在的周防,沉静得像座拥有深谷断崖的大山,对上他的视线,像一下被掐住了赤裸裸的灵魂。

“体育课我请假,让八田带我去见世理。”安娜垂下眼,纤长的眼睫像落了雪般沉。

周防靠在流理台上喝咖啡,稍微想了想说道:“逃课也不错,只是别被草薙知道……”

安娜皱着眉头拿叉子戳着鸡蛋,心里一阵阵难受,她想问周防就没别的话了吗?只是奇怪的倔强阻止她开口。

天的晴带着深秋的气息,安娜恬静地坐着会客厅的沙发上,八田靠在窗边,满脸烦躁。她看着自己洁白的纤细手指回想了一下,上次八田到乌崔玛莲因列堡接她的情景,她觉得八田现在脑内一定也回响着当年钢琴的声音——伏见癫狂而失序地演奏着无比矛盾的钢琴。八田嘴上不说,她也知道他夜夜梦见的谁。

他们想见的人还一个都见不到。

伏见和淡岛在城堡某个办公用的房间觐见他们的王。宗像带着漆黑手套的手旋转开信刀,撬掉蜡封,展开邀请函。

“人都已经来了,还一板一眼地递上请帖,阁老果然如淡岛君所说,是个注重形式的人呢。”宗像将信函推到一边,靠在天鹅绒椅子上,看着对面自己最得力的左右手。

“黄金之王来这里,是为了副长和您的事吧?婚礼会场还订不订得成?”伏见耸耸肩,表情有点不耐。淡岛和宗像早习惯了他说话语气中有意无意的冷嘲热讽,都觉得不痛不痒。

“婚礼一些琐事就麻烦你了,你下面小队的人好好安排。”宗像笑容可掬,十分无害。

伏见移开视线,最积极的人是日高晓,你们会要他干这活么?日高执意要替淡岛准备婚礼,宗像和淡岛自己都不敢拦,他又怎么好开口叫日高躲远?总之麻烦事一堆……

淡岛有点坐立难安,但因宗像就在她面前,她内心稍微踏实:“宗像先生,阁老这个时候来,肯定有准备什么来威胁您,请让我和您一起会见他吧。”

宗像抬手摆了摆,脸上的笑容始终让他看上去心思难测,他说道:“无妨,今天你可是有小客人,怎好让孩子失望久等?阁老要打什么牌我大体心中有数,谁都没天真到以为警方就是那么好愚弄的,毕竟与绝对法则一般的势力作对等于跟一个国家作对。周防那事,我是没法脱身的,两次暴露自己来出证,又三番两次推翻自己的证词,警方早也转移视线,盯着我们这边了吧……”

“阁老肯定会利用这事来打击您……”淡岛想到这层,眼底不禁泛出忧虑。

伏见动作很小地舒展了一下双腿,毫不在乎自己在宗像面前有失礼节,他接上话:“没有必要忧虑太多,我们[第四王权]只认一个主,那就是宗像先生。底下所有分支的账目各自分离,层层上报。警方能查到的,只是负责组织运转和协管的末端,那些连扰乱治安罪都不会犯的[良民]呐……他们奈何不了我们。”

“即使如此……宗像先生,我不能让您一个人去面对阁老。”淡岛向前倾了倾身,屋内两个男人都感觉到她强烈的责任感。

“淡岛君,很感谢你的心意,只是我想从阁老那边刺探一些事,你在场的话,他很可能有所顾忌。所以我是需要你回避一下……”

淡岛听到这话,抱歉地低头:“好吧,既然您已有打算……”

短暂的谈话结束后,宗像背着手向接待了国常路的中庭花园走去,金色火红的叶中要夹杂几片苍翠,树叶盛着早晨的露水带着植物的香气碰到了宗像的额发。

折射阳光的晶莹水滴留在额前,眼前并非萧条冷落也并非繁花似锦。他曾经也只想看一场乱红花雨飘落,芳绯漫天,可惜如今的他只能握紧手上象征权力的刀,布下一场场腥风血雨。

“让阁老您久候了。”阳光从藤蔓中漏进,沿着石板地攀上桌面上金丝茶杯,晕出更耀眼的光。

伏见在落座的宗像身后站定,背着手环视亭子外两道金蓝两色的人墙弧线。

闭目养神的国常路睁开眼看他,目光严厉:“寒暄就免了,小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宗像举杯喝茶,茶香扑了他一脸,水汽模糊他看似温润的笑容:“阁老是说我和淡岛君的婚事?我当然是不能辜负佳人,正在悉心筹备婚礼,请阁老宽心……”

满是厚茧的手掌狠拍在桌面上,茶具蹦跳歪倒。亭外的人都被吓了一跳,从未见过山高海深一般的老人发这样的雷霆怒,他们不禁觉得脚足有点发软。

“世理怎么能交给你?她是威兹曼的侄女儿,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白银一族的小姐。你心思在她身上还好,但这五年来以为我看不出你们之间这不过是一场敷衍外人的闹剧。”国常路目光如炬,让人无处可逃。

被唾骂的宗像悠然扶正茶具,坐姿笔挺地迎上国常路沉重的视线:“阁老,淡岛君会嫁给我,而我会娶她。除非她离开,否则我不会舍弃她。用我的名誉发誓,非她不娶。”

国常路缓慢地深深呼吸,凝视眼前毫不畏惧他怒气的宗像。好几年前,他眼中要只有赤红的迦俱都,赤红的周防尊,苍青的羽张迅这些应该打点精神防范的男人,想不到如今信步来到他眼前的敌人,是一直藏在暗影之中,锋利无比的宗像礼司。

他笑了笑,嘴角银白的胡须勾勒着深刻的皱纹。他从来没有对手,他孤高地站在七族顶峰几十年,只有敌人没有对手。

眼前这个年轻却深沉的男人也不例外。

他知道宗像和淡岛为什么赶着周防尊出狱的这个时候结婚,其实根本不用深想,宗像是想将他放在周防尊身上的敌意转移到自己身上,淡岛如此配合让他反对也好,打击也好,全都缚手缚脚不好动作。

眼前是没有办法阻止淡岛和宗像的婚事了,他的目光移到庭院的树林深处,在沉默中变得越发遥远。

那孩子长得不十分像克劳迪娅,但笑起来俏丽弯起的眉却能让他想起,她们性子都一样要强。

回头都不忍看自己留下死去的她走了多远的路,所以到身死一半的如今,还有什么离散和苦难是他忍受不了的?

浑浊双眼平静地回视宗像,喉间沉厚地哼了一声:“世理那孩子希望这样,老夫也只好让她自己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了……倒是你,最近可还忙得过来?反正赤王不像老夫这个半死,可不会跟你善罢甘休。”

宗像心下佩服眼前老者善控自己的情绪,听他提起周防,心下一凛。他一点都不想话题往周防身上去:“我们两族的事,怎么提到赤王去呢?此事与他无关。”

国常路与宗像互相刺探的话锋越见锐利,将心思沉藏在心底的两人半分都没有松懈。

“你要是能跟他断得干干净净最好……你们青族海港那边占的位置越来越多,事务如此繁忙,想必你也不能再分心到其他地方去,今天老夫也就打搅到这里吧。”国常路如此说着,不允许任何人挽留般拄着手杖站了起来,稳健地走下石亭。

宗像起身相送,神情在树影下斑驳不明。

伏见跟在宗像身后将国常路一路送出了城堡外廷才折返,国常路一面淡然地施压,注定了日后乌崔玛莲因列堡的不太平。

将杂事交代下去,他脚步匆忙地回房间里去,还有那场麻烦的婚礼现场布置的花束需要挑选,事事务求完美的个性让他自己有时候也觉得累。

推开房门他本想直奔电脑上网查选花束,却因靠在窗边等候他的人打破了计划。

“八田美咲……来做什么?”伏见明知故问,他知道八田陪安娜来了乌崔玛莲因列堡,所以他也故意忙得脚不点地。

八田交叠着脚抱臂倚着窗框,窗纱被他压在身后,脚下落了一地烟灰。他抬手扶着自己的眼罩,蜜糖色的手指在漆黑的布料前色差鲜明。

“来做什么?”他反问伏见,似乎本就没有计划,又似乎目的明确,“大概就是来和你上床。”

愣了一下的伏见抬头,看了八田一会儿,又看窗外的光天白日,笑得肩膀都颤动起来。

幸好时正深秋他身体尚算舒适健朗,要是在春冬两季八田来找上他说这样的话,他非得情绪波动到哮喘发作不可。

伏见拭去眼角的泪花,随手扔开外套,说道:“好啊……八田美咲,我们来做,做到你满意肯离开为止……”

他有一瞬间以为八田会因为他的话失去兴致离开,但八田凝滞了几秒便上前勾着高他十几厘米的自己低头去和他接吻,伏见才想自己还是小看了在一个无聊上午来求欢的家伙的粗神经。

好苦。

他们在对方唇舌上只尝到这种滋味,伏见伸手回抱八田,拥着他往身边的床褥倒去。

衣裤从床上蹬落到地毯上,压抑的呻吟痛呼夹杂在床垫被碾压发出的吱呀声音中。

要是从未认识对方多好,身体紧紧相连时,伏见在浓重的喘息中对八田说道:“要是我在那个时候死了多好,为什么要将我救活?”

八田带着三月阳光气息的橘色卷发粘在汗湿的脸颊上,难过地发狠带着伏见一起在床单上磨动,他望着俯视他的伏见说道:“你说哪个时候?嗯?是那条脏兮兮的河岸边?还是那片葬了十束哥的大海?”

仿佛收起利爪的动物般,他翻身与伏见十指紧扣,用柔软的手掌不容抗拒地按住伏见精瘦有力又苍白没有血色的身体,他低头在伏见耳边问道,却等不来回复。伏见轻轻挣扎着滚了半圈,带着绝望让两人的身体无限贴近,对硬生生横在心间的距离无能为力。

也许是问话太残酷,伏见角落泛红,可惜一直掉不出泪水。他们早就已经是无从任性地大吼的年龄,早就已经将自己哭泣的模样遗忘。他们紧紧纠缠,再没有接吻。

道明寺推门进来:“伏见先生,副长说她婚礼不需要香槟色的花束,你随意便……”

因为崇拜意味上的喜欢,刻意在衣着上模仿伏见的道明寺,他眼前所见的是赤裸着的两人横卧在伏见平时整洁得一丝不苟的床上。

八田不负他突击队长的名号,灵活地一翻身用自己带着几道旧伤的背部挡着伏见的身体,隔离入侵者的视线。

毫不在乎裸露的后背,八田回头狠瞪着打扰他们后直接愣在门口的人。

“……知道了,客人到我这边有点事,副长那边你替我回复一下。”伏见沉静的声音传到道明寺耳内,回过神来的他发现伏见早已伸出手臂捞起被单盖住了两人腰下。

汗湿的身体紧贴也没觉得温暖到哪里去,八田凝视伏见因生理兴奋而红潮的脸,抬手摘下他的眼镜。

伏见眼下深色的阴影,八田没敢去触碰。

“saru,我不能原谅你这样的做法,两个人的感情好该两个人去维护,为什么全都瞒着我,一再让我以为你在背叛?”

伏见嗤笑扭开头,冷却下来的身体连给八田取暖都做不到:“你也别骗自己了,我确实是在背叛,最初那点理由不足以让你记住那么久,因为我都忘了。我们之间这点不成熟的感情,早不仅是我们之间的事,告诉你,我每场噩梦都是迅先生回来了,对我说要我跟他走。”

八田因嫉妒情绪扭曲起来的表情,让伏见感到一阵不正常的痛快:“你说我该不该跟他走呢?Misaki……”

“要是失踪的是你,回来的是你,那一定是很美好的梦境吧,misaki……更何况,现在我们没有那个资格说爱情不爱情……走开吧,从我的床上下去,回到你的地方去。”

要是从前,他们非得在床上打一架才能罢休。而如今八田只是拎起自己的衣服穿戴好,每个动作都表明他已经告别了年少时的狼狈,带着令人疼痛的安静离去。

下次见面,便是青王的婚礼了,Misaki……伏见靠在床头,突然很想来支烧烂他肺部的香烟,以此回忆死亡的甘甜,更真地品尝活着的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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