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尊礼◆《仇者之舟》capitolo 咏叹桥3,3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4740 ℃

握紧终端的八田嘲笑自己,那低笑让那头的安娜一并忧郁地沉默了。

不是伏见不要他,而是自己错过了太多时间,是他开口太晚。就算自己怎么求这个人,他一天不知道羽张迅的生死,没有跟羽张迅交代清楚自己的决定,他都不会回应自己。

在那个失踪的男人面前,自己还没开始宣战便一败涂地。终端被他扔到地上,八田猛地转身,推开房间的门。

窗帘被灌入室内的海风扬起,空无一人的房间越加冷清。

八田撑着窗台跃了出去,跟着伏见留在沙砾滩上的脚印一路飞奔。大风撞到他面前,没法好好调动肺部呼吸,脚下柔软的沙石不好着力,再用力蹬地还是觉得自己速度不够快。

帽子被掀飞,稍长的橘发凌乱在风中。

“saru——!!!!!!”

声音被风吞噬了,可恨的无力感像海边浪潮不停翻涌上来。

那个穿着灰蓝色单薄衬衫的身影在远处,半身浸入寒冷刺骨的海水中。八田气喘吁吁地拼命奔入海中,涌上来拍打岸边的海浪不停将他往后推,比从前消瘦不少的青年对他悲沧的呼唤置若罔闻,往海水深处走去。

“给老子站住!伏见猿比古!”

“我知道你听得见!装什么聋!”

水花四溅,比伏见熟悉水性的八田知道不远处有暗流,即使成年人被卷入,不过数分钟就会溺水无法脱身。

奋力赶上去将伏见扑住,紧紧拉住他手臂的八田满脸水迹,不知有没有液体来自他双眼。

被吓醒了一般,伏见怔怔地望着他。

“saru……”恳求一般的语气,八田似乎已经无力说话,可是他依旧顽固地捉紧他。

被海水拍击的他们朝岸边方向摇晃了一下,衣服紧贴在身上,被风吹打,越加冰冻。

八田深呼吸几口气对伏见说道,“就这么痛苦吗?我喜欢你……告诉你这个你就这么痛苦吗?是我……让你变成这样的吗?”

“什……么……”伏见一脸茫然,没有反应过来,“你怎么可能喜欢我……我背叛了homra……背叛了赤王……”

又开始失神的伏见视线穿透了八田,不知看向何方,“不对!不对……是你背叛了我!”

“saru,你冷静……”

“什么背叛者!什么……我……不对!明明先背向我的人是你!”伏见大力挥开八田的手,海水被他挥起,水珠洒落在两人身上。

八田有点懵了,“你……saru你想当什么都没听到过是吗?”

“……你怎么可能喜欢我?你有那么多人在身边,你怎么可能喜欢我?我走了那么久,你没有追过来,你怎么可能喜欢我?”谁才是谁的背叛者,伏见已经执着了好多年。

“那你告诉我啊!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喜欢我啊!明明就不想走,不想我误解,为什么都不说出来啊!什么要我只看着你啊!老子弄不明白!”八田激动地大吼,他双手捉紧伏见的手臂,不容许他再度挣脱,他知道现在伏见性格变得脆弱,自己不应该再去刺激他,但这样下去,他怕伏见会在他睡着时沉入海底永远离开他的视线。

伏见被惊吓住了,什么都没有说,手臂环住自己,仿佛想藏起自己胸前被子弹贯穿过的伤口。

“在最初就认输,那就干脆不要让我知道你喜欢我啊!这样我只会误会你根本就没有对我有那么深刻的感情而我却已经放不开手了啊!”八田大力揽住颤抖着的伏见,将自己的脸埋在伏见颈侧,滚烫的液体打落在他冰冷潮湿的衬衫衣领。

一起无力地滑落海水之中,被寒冷的水流包围,安静地、缓慢地下沉……很快碰到柔软的海底沙地,耳边是涌动的杂响,天很阴暗,即使在浅滩处,浅浅的海底已是暗黑一片。

被剥夺呼吸,紧缠着对方的冰冷手脚,和最初一样,只有两个人,一起痛苦,一起软弱,一起生,一起死。

安静的时间里,所有都变得模糊起来。

巨大的绝望之中,八田感到了伏见轻微挣动,他拉着伏见往水面挣扎而起,冒出水面时,马上呛水咳嗽起来。

气还没顺过来,八田揪着伏见的衣领吻了过去,刚吸入的氧气毫不吝啬地分给了他。

轻拍伏见背部几下,八田拉着依旧在失神的他往岸边走去,远处是几个熟悉的身影往这边跑,是失去了火热赤红的homra。

“八田哥!”镰本入冬后清减不少的身材行动迅速,第一个跑近他们。

八田咳嗽着对他喊话,让镰本将衣服脱下来借他,他怕伏见哮喘复发得赶紧保暖保温。

被安娜牵着走过来的草薙望着一身湿透的两人苦笑,梳理被海水吹乱的额发,“你们啊……”

安娜用黑纱绑起的霜雪般的发在脑后飘扬而起,她神情浅淡地对他说,“没事的,总有办法……”

那个最顽强的人,总爱说这么一句话。她一辈子记住。

几天后海上迎来了一场雪,像雨一样下,被海风刮走,落在水面上融合到大海之中,然后失去踪影。

好不容易等雪缓了缓,千岁等人抬着洁白的小舟行向海边,十束零碎的残骸被白布覆盖放在小舟中央,一束白菊搁置在白布之上。

穿着漆黑丧服的青年中有人掩不住眼泪,点点滴落在沙砾滩上。

岸滩边公路上有一辆车停靠下来,走下车的淡岛将花束交到日高的假肢上,让他帮忙拿好,自己紧跟在前方挺拔的男人身后。

宗像纯黑色的军式披风被海风扬起,树影下的信天翁被他们的脚步惊飞,他们踏着前方那些人的脚印,行至海边。

混账,你还有脸来!

宗像礼司,你居然背叛了尊哥……

出了事就赶着去攀高枝,现在还回头看我们笑话吗?

别假惺惺了,快滚。

草薙点燃了一根香烟,呼出白雾的同时说道,闭嘴。

宗像望着远处的海,带着漆黑手套的手扶着小舟,他神情空白说道,先送他走吧,我们这些俗事就别让他听见了……

草薙没有看他一眼,扬了扬手让千岁几个将白色的小舟放到水面上,他亲手将小舟推入海中。

沉默着看着海水将小舟带远,在海中飘荡的小舟挖空了他们心中一块,草薙抬手按下小舟上自燃装置的遥控。

无骨无血无灰——

那个温柔的人回归那片赤沙之海。

48.

火焰赤红,倒影在蠢蠢欲动的暗沉海上,那底下仿佛潜藏着无数魑魅魍魉。信天翁掠过水面,惊惧地扑打翅膀绕开焚烧的棺舟。

天空那几乎压下来的阴沉乌云,让世界看上去摇摇欲坠,昭示着另一场大雪将至,冷得让人浑身僵硬,额角生痛。草薙动作自然流畅地仿佛从衣兜里掏出打火机一般取出了手枪,枪管指着身旁站着的宗像。

“宗像先生!”淡岛一直感受着他们生死分离的沉痛,但她的宁静被眼前的恐怖打破。她理所当然地惊惶,焦急地呼唤着,却自己伸手拦下动作起来想保护宗像的日高。

宗像微笑着,用温和以及沉稳的态度安抚他们,让两人不要轻举妄动。草薙也示意方舟者退后。只有他们两人面朝大海,藏着各自的暗火在对话。

“宗像礼司,十束的尸首……先谢你了,好不容易打捞回来的吧?”直呼其名拉开看不见的距离,草薙语气淡漠地说着,双眼依旧注视着远方正在消失的棺舟。

“草薙先生,十束的葬礼按赤王的意思完成了,我们以后的能这样站在一起说话的机会也许不多,要说什么话就请说吧。”宗像并不是笃定草薙不会开枪,为了手足一般的周防尊,他不意外眼前这个好好先生会化身修罗,他单纯只是相信他们死后不会到一个地方去而已。

他一定不会得到安宁,拖着那些性命,他能安息到什么地方去呢?看着棺舟,这种觉悟比往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而草薙神情依旧冷静,手指扣着解除保险的手枪扳机,“我都快要不认识你了……不,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呢,最初在赤沙海上你的真面目连尊都没看穿,还是说我们其实从来没看穿过?尊这样真心实意对你,你就这样转身就走?”

远处焚烧的棺舟传递不到任何温度给他们,即使能有温度,想必那也是烧心的,他们依旧站在寒风中,被冰冷侵袭。

“阁下就只是在不甘这个吗?”宗像语气透着失望,草薙有种被看轻的不快感。

“尊,现在这个境地是你一手陷害的。”

“反驳您,您会觉得好受一点吗?请不要误会,这不代表我承认了。”

“别小看我的情报网,是你诬蔑他的。”

只是看上镇定,其实已经动怒到杀意四溢,草薙声音越加低沉,周身弥漫着可怖的气息。

他是认真的,甚至不惜在安娜面前开枪杀人。

宗像只是安静站着,看着白色的小舟被烧焦漆黑,缓慢下沉然后被海水淹没。

“他信任你,爱你,敬重你。在这种时候,偏偏是这个时候,你离他而去……不仅如此还亲手给他这一击。宗像礼司,你知道比起什么身败名裂,你这样的举动才是最毁灭人的?你心落在舞水河了吗?被鳄鱼吞了?”

“倒是你们看上去想就此驻足不前了,失去周防尊的吠舞罗就这样毫无防备地等着我来奴役吗?草薙先生……”深蓝的发丝随寒风舞动,宗像说话很慢,但冷酷非常,比草薙更加强硬。

“就这样简单让你得到一切实在是令人不痛快,吠舞罗不会就这样放过仇敌的,我们的恨是尊的恨,尊的恨同样是我们所有人的恨。”

“是呢……”宗像凝视海平线,仿佛那儿有着英灵在徘徊。“不过十束恐怕想都没想过他最重视的人们会为了替他复仇而陷入不幸。”

“幸或不幸,是行走现实中的人才有资格苦恼的事,他连苦恼的机会没有了……不想我一枪崩了你,就不要提起他。”草薙指间的香烟快要燃尽,他随手抛入海中。

不太雅观的迁怒,宗像浅笑着收下,失去亲人的不是他,怎会知道那眨眼之间全是痛的感受,他能做的不过暂时充当一下沙包来关照[重病]中的草薙,“阁下,十束是在绝对安全后方遇害的,剔除毒刺的工作做好了吗?”

“艾力他什么都不知道了,被暗示过的痕迹已经抹干净,想来还多得黑犬。”草薙想都不想,只挑对艾力有利的话说,而这也是他交谈至今迟迟没有对宗像动手的原因。

夜刀神也是宗像一手带出来的暗杀者,不管黑犬受谁所托帮了他们这一把,他们终究是间接受了宗像的恩惠,而此时此刻,他看着宗像的眼神越加的冰冷。

宗像冷淡地点头,并没有表示关心或者喜悦,“阁下怀疑的语气,是在疑心我对他下过暗示吗?这样才有点意思,在这片诸王的土地上越是咄咄逼人,才能存在得长久一点。”

“弄得高深莫测也不过是让人觉得你是在故弄玄虚,你需要说辞来让我信服你并非黑幕的爪牙,阻止我手上枪中的子弹出膛。”

“要毁方舟吠舞罗,我自会堂堂正正亲手诛杀周防尊。让十束死去,不过是让吠舞罗受放血之苦而已,一点意思都没有。请阁下不要忘记,肃清不义是我的使命,无论在青族还是在赤族,我走的都是这样一条路。”

言下之意,宗像礼司根本没有过杀害十束的打算,但那诸多陷害一桩一件都是事实。草薙实在想不透,这个人到底要反复无常到什么地步。然而退一万步考量,忽视眼前所有,宗像还是有被他们误解的可能。他这一枪,要是擅自替周防动了手,恐也是不妥。

枪把手被握出了温度,三年前失去前王的赤族如今再因周防的坠落而陷入窘迫的境地,而处境同样岌岌可危的青族由宗像出面支撑也是无可厚非。

在这个地方开了枪便是将局面往更加动荡不堪的境地推进,草薙毅然放下了枪。他自问从不是什么善人义士,能为他的兄弟们出口气他不介意顶上不仁不义的罪名,管他天崩地裂,让他的弟弟们委屈,他便毫不犹豫一把火烧光。他只是不要他们跟着一起受这骂名,也没必要为了尚未得到确切证实的事情听那么多哀哭。

“遗忘,对艾力那小子和逝去的十束而言,的确是最好的结果。不过……还需要什么都不知道人不是还有一个吗?”不论有没有致命武器威胁,宗像的语调始终没变。

草薙侧头看着后方,伏见的手臂始终被八田握住,和他们一起一直安静参加了十束的葬礼,“离开了尊的你不觉得自己管太多……”

“请容我提醒阁下,他跟着我叔父五年了,即使算不上青族的人,也算得上叔父的旧臣。”

对失踪的羽张,草薙从来谈不上完全信任。伏见的精神状态,他也的确不忍看下去,但八田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他深知这点,不会让任何人将伏见带离八田身边。

草薙将八田唤了过来,八田理所当然地带着伏见一起。虽然草薙对宗像放下了枪,但没有减轻方舟者对宗像的戒备和敌视。八田脸色不善,捉着伏见上臂的手改为更加亲密地握着伏见指掌。

“草薙哥?”八田寻求草薙的解释,他不安,他只想将伏见藏起来,慢慢互相舔伤。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他们之间不需要任何外人。

“你们得活下去。”草薙有点可惜又有点严厉地说道。活,不是仅仅呼吸着空气,而是能让生活赋予意义,体现自己的个性,追求自己的幸福,有能力爱人和被爱。

八田露出了无措的神情,他知道伏见早放弃了这个活法,而他不知如何是好。

宗像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伏见,然后转回去对着大海轻笑,“伏见,多日不见,小把戏耍得越发精彩了。”

伏见任由海风吹着自己,眼角不存在泪痕,他忽然就开口说话,“您当时是怎么放下前任赤王的?”

八田凝住了神情,心脏突突地跳着。

“你果然没有什么大碍,疯了的人才不像你这个样子……我的情况与你没有可比性,无法对你起任何参考作用。”所有人祈望着冬日里的阳光,那海平线之上存在着神祇,是世界的偶像,是最可靠的生命之源。人生中有这么一个人,是目标,是指引,教你认识世界,明白人生。

“忘记他,遗弃他,丢弃可耻的依赖,你有这个勇气吗?”

舍弃你的父,只靠自己双腿前行。就像宗像如今一个人站在波涛汹涌的海边,成为即将变革的世界的支点。

伏见略微垂下头,他没有那么高的觉悟也没有那么坚强的个性,他只是卑鄙地缩在角落,享受八田全心全意的关注,不停在八田身上索取幻想中的感情。忘记去考虑八田的处境,用八田给予的爱情来悲伤自己的痛苦。

未熟的不仅是自己,还有自己的爱情。

如今暴露了自己欺骗八田的事实,不知不觉交握的双手已经被其中一方失神时松开,这是自私自利的报应。

伏见闭了闭眼,“宗像先生,既然迅先生失踪已成事实,我受命于您的任务被逼终止了,接下来悉听您的安排……”

八田瞪圆了瞳仁,他只知道宗像礼司是敌人,伏见是敌人的伏线,听命于宗像多时。但他握紧的拳头始终没有将伏见一拳揍到海里去。

“你还要叛离我多少次才够?”八田如此喃喃低语,声音好不令人痛心。

伏见没有回话,只是抬手撩起八田散乱的额发,苍白的手指轻触他的眼罩。

这是零碎与残破的告别。

这情形草薙始料不及,认定了伏见和八田两人任何情况都不会分开的他就像当场被人扇了一巴掌。宗像没有威逼也没有诱劝,伏见只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出于个人思考做出了决定。

而他也只能看着伏见离开他们身边,走到宗像身侧不远处,独留八田站他身后。

被草薙毫不留情敌视着的宗像知道伏见并非存心欺骗八田。伏见的确崩溃过,将自己粉碎拆解,如今只是将精神勉强拼砌。

不过至少让他知道自己活得像个人才有力气去爱别人。

让伏见潜伏羽张身边加深了宗像早有预谋设计陷害周防的嫌疑,再说无益,宗像只是礼貌地对草薙告别。

怨恨的火在身后燎原,宗像坚定地往前而去,身后跟着伏见和淡岛几人,他想付出什么都不足惜,他立誓一天要站在高处嘲讽命运。

犹如天然屏障的死火山西面,是国家监狱的所在,看上去完全封闭的钢铁巨牢与世隔绝。平直单调的铁桥横陈在护城河上,直达监狱大门,眼前的铜墙铁壁压抑着来到它跟前的人的精神。

在押送车中睡醒一觉的赤发男人对着它嗤笑了一声,赏给铁桥边两列举枪戒备相迎的狱警,如此大费周章的[礼遇]让他心情稍微摆脱了无聊。

散漫地走进铁狱,没什么品位的囚服套在身上,让他看上去更加慵懒没精神,但在他眼前大意绝对是致命的。所有行经他身边的人只要有过激斗的经验都能感知到,他是纯粹不过的力量,不经思考便能捏死在他眼前嚣张的人。

半分没有松懈的除了狱警还有关押在牢房中的囚犯。紧张的窃窃私语没有一句入周防双耳,挑衅的视线是良好的调剂,那是日后可以舒展筋骨打发时间的契机。

站在自己牢房前的周防神态放松,帮他解开手镣的狱警后背慢慢浸出了汗。他是这座监狱中无可避免的赤色飓风,卷入其中注定要死伤无数,狱警只想尽快远离这个男人。

周防背对关上门的铁栏,躺在床上翻身睡去,暂时将叫嚣置若罔闻。和外面被关着狂吠的狗认真,难看过头。他看着墙壁,发现自己居然在忍受失去自由这件事,可笑的情景让他哼笑出声。到底这里有没有比外面安全,在他看来宗像是几乎毫无理由地信这里黄金的毒手无法触及,但到这个地步怎会有绝对安全的地方。他会活着出去,宗像也最好用这段时间做好准备,他会亲手毁灭所有抢去宗像的人和事,他只许他待在自己身边。

只要一闭眼,他依旧能感受宗像的视线,隔着千山万水,落在自己身上的执着视线……

安娜十分突然地收到neko的邮件,不过十来岁的小姑娘看着终端上寥寥数字思考了许多。

代号为猫的neko守着她成长的数年内与她私下交情不错,所以才特地来了这么一封信件,告知她,自己亲眼看着周防尊被押送进了监狱中。

只能远远守着的吠舞罗并不能第一时间知晓的宝贵信息让她安心的同时,她既无奈于他们没能赶到周防的身边护航,又清晰地想到了是谁安排neko等人防范御柱塔上的老人在周防尊送进监狱前的偷袭。安娜苦于不知如何告诉吠舞罗众人,直到如今,那看似决裂的两人还是属于对方的。

她清楚记得——

某个晚上,一座雄伟的教堂之前,两人之间那个温柔的吻。

小说相关章节:仇者之舟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