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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二][水仙?/沈谢]古往今来第一偃术大师 1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7010 ℃

CP是一沈三谢+三谢互相PLAY

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水仙OTZ 因为三谢只是正直的科研工作者(?)

【雷点注意】

*第一人称天雷

*脑洞丧病OOC崩坏天雷

平行世界流月城背景(后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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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谢偃】

今日是流月城中难得的晴好天气,正适合晒晒太阳,喝茶看书。

我将桌椅茶具都搬到院子里,沏上一壶好茶,开始看前些日子收到的偃甲图谱。

说起来,我那徒儿还一直惦记着在下界为我收集偃甲图谱,真是个有心的好孩子。

凡人虽然大多天生灵力低微,而限于法术修为,他们于偃术一道也并不十分精深,但在偃甲设计上却颇多奇思妙想。

譬如这个“蒸气偃甲”的构思,提出用灼热水气代替灵力来驱动偃甲,十分新奇有趣。若是真能将其付诸实际,便能让不通法术之人也能制造偃甲,并且驱策其劳作。

大略看了一下图谱,这想法当真不错。虽有疏漏,若是能加以改进,大有可行之处。

哦,图谱旁边还有注释,待我看看,写的是……

写的是…………

不大对劲,怎么字都看不清楚。

揉了揉眼睛,发现原来是没有戴眼镜的缘故。

奇怪,眼镜呢?

屋里屋外找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真是上了年纪,眼神和记性都不好了。

待我想想,最后一次戴眼镜是什么时候……

对了,好像自从前天师尊来过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的眼镜。那天把房间弄得乱七八糟,也不知是丢到哪去了。

……莫不是被他藏起来了罢。

其实师尊想要的话,只要跟我说一声即可,他年纪比我还大,早该想到他也需要一副老花镜了。

对了,下个月是师尊的生辰,不如就送他一副眼镜罢。

正忙着找眼镜,一只偃甲鸟飞过来停在我肩上。

不用听它的声音,我就知道谢衣又有事要找我了。因为只有他将自己的偃甲鸟涂成黑色,还装上了七根尾羽。

拨了一下偃甲鸟头上竖起的毛,果然传出了谢衣的声音。他要我现在过去他那里一趟,帮他试验新型偃甲。

新型偃甲,听起来倒是十分有趣。眼镜找不到就算了,不如再做一副新的,反正还要送师尊,一副两副都是做。

我一边急匆匆地向谢衣的住所走去,一边这么想着。

……!

看不清路,差点被台阶绊一跤。

流月城里那么多人身有残疾,却造得到处都是台阶,真不知道七杀祭司平时是怎么出门的。

到了谢衣的住所,看见他正趴在案台上摆弄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大约就是他提到的新型偃甲了罢。

他也看见了我,招呼道:“来了啊,随便坐。你怎么没戴眼镜?”

“不小心丢了。”

我走到他的身后,仔细端详传说中的新型偃甲。

那东西看起来是个微微弯曲的圆柱,大约从指尖到掌根那么长,比手腕稍细,顶端凸起一块,整体像个长柄蘑菇的形状。

如此奇特的偃甲,不知有何用处?

等等。

与其说看起来像蘑菇,不如说是像……

不如说是像…………?

我压下心头的惊疑,问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新型偃甲?这是……看起来……倒像是……难道……?”

……还是说不出口。

他却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反倒是十分得意的样子。

“猜对了,我的新作品,第一代情趣用偃甲。如何?”

果然……该说什么好呢。

“不错,做得很逼真……不,我是说……你为什么要做这个?”

谢衣听了我的问题,神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阿偃,你还记得你……我……我们当初为什么要学偃术?”

我不太明白他是何意,但还是回答道:“是为了让大家过得更好。”

“所以,这也是为了让大家过得更好。”

他深邃的目光投向远方,脸上是悲天悯人的神色。

“流月城终岁严寒,族人久困城中,殊少欢乐,加之许多人罹患恶疾,盛年夭亡……想一想那些失去伴侣,独守空房的人,还有那些病痛缠身,肢体残缺的人,孤独寂寞的他们将如何度过这漫漫长夜?我只是想,稍微帮帮大家罢了。”

原来如此。这份用心,真是令人由衷地钦佩赞叹。

也让我不禁联想到了某一位……

“这么说来,七杀祭司想必也很需要了。”

谢衣沉默了。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因为我也在想着同样的东西。

最后他还是放弃了思考,挣扎着说道:“也许吧,改天我问问他……嗯,问问他想要……什么样的。对了,他偃术也很厉害,自己也会做……别管他了,过来帮我试验一下。”

“……如何试验?” 我有些不好的预感。

“就这么试验啊。”他拍了拍旁边的床铺。“来,过来躺下。”

“这……还是算了罢。”我不由得后退一步,“而且……你为何不自己试验?说到底我们两个的身体并无不同……”

“就是因为并无不同,和我自己试验也没有区别啊。”谢衣理直气壮地说,“而且我还要记录试验结果,无法分心二用。”

分明是在强辞夺理。

但是……既然他的初衷是为了帮助族人……

我暗自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谢衣一脸感激涕零的神色,紧紧地抓住我的手。“多谢了!就知道只有你会帮我。”

确实,整个流月城里,会偃术的也只有几人而已。

除了我之外,还有师尊,瞳,……和风琊。

……………………

摇了摇头将某些难以描述的画面驱逐出脑海,我按照他的示意脱掉鞋袜,躺在了那张床铺上。

谢衣搬了把椅子放在床边,又在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一卷竹简和一支笔。他回过头来见我没有动作,奇怪地问:“怎么了?还不脱衣服。”

唉,好吧。

“这个……上衣也,需要脱掉么?”

他豪迈地一挥手,说:“不用。这是第一个试验品,没有做上半身相关的功能。下一版会考虑加上乳夹什么的。”

第一个试验品……我心里有了非常不好的预感。

但如今后悔也晚了,只得一边心中默念“这是偃术研究”,一边依言将下身衣物除去。

唔,脱了衣服才感觉到屋里面有点冷。

谢衣将那个,呃,新型偃甲拿在手中,此刻正在往上涂抹似乎是润滑用的膏脂。

他看我一眼,说:“腿分开点。”

我只得稍微分开了双腿。

将下身私处暴露于他人视线之内,总归是一件羞耻的事……虽然对于这个“他人”来说,应当和照镜子没什么两样。

脸上还是有些发热。

“再分开一点。”他又看了一眼,说道:“害羞什么,别忘了一百年前我早就看过摸过不知多少回了。”

……说得也是。

我自暴自弃地将双腿大大分开。

腿间蛰伏的物事接触到阴凉空气,先是瑟缩了一下,然后仿佛是感应到投注其上的视线一般,又有些微微发烫。

虽然外表看不出来,我竟感觉到那里有稍稍抬头的趋势。

……不会罢。

还好谢衣没有发现。他将那被涂抹得油光发亮的新型偃甲放到一边,又从盒子里挖了一大块膏脂,用手指涂抹在我双腿间。

下身乍然被异物碰触,不受控制地缩紧了。谢衣一边说着“放松……”一边用一根手指在那里打圈按摩。

正在尽力放松身体时,他的手指突然探了进去,还好我事先闭紧了嘴,才没有叫出来。

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停下来叮嘱道:“一会如果有什么感觉就说出来,这样我才知道偃甲的效果,千万不要忍着。”

好吧,确实应当如此,我点头示意知道了。

一根手指在体内动来动去,感觉有些奇怪,但总体还好。

他见我没什么反应,便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的存在感便鲜明了许多,能清楚地感受到它们在体内弯曲,旋转,按压着四周。

当他按压到某一处时,一股熟悉的酸麻感觉扩散开来。

“嗯……等等。”我叫住了他,“就是这里。”

“这里吗?我看看……”谢衣将手指抽出,比量了一下长短,回过身去写了几个字,嘴里似乎念叨着“两寸五分……”什么的。

然后他又转了回来,这一次是三根手指。

有明显的扩张感,但也不是很痛。

待到四根手指时,我感觉自己差不多到了极限,便让他停下。

谢衣却不肯停。“那个还要更大些,我怕你一会受不了。”

……谁让你做那么大的。

我委婉地提出了意见,表示并不是对所有人来说都越大越好,希望他能考虑到不同人群的承受能力,开发出多种型号。谢衣表示这个建议很好,他会考虑,但是这个试验品就是这样了,希望我能为了偃术研究,克服一下困难。

片刻后四根手指也已经出入无碍,谢衣似乎是觉得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拿起了那个偃甲。

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情油然而生。

“来吧。”我说。

有什么光滑坚硬的东西抵上了腿间脆弱之处,然后一点一点地……侵入进来。

虽然经过了充分的润滑和扩张,但绷紧到极限的后穴还是传来些许痛感。

我一边竭力放松身体,一边感觉到体内的异物正在一寸寸顶开内壁,向里推进……

然后,当膨大的龟棱刮过那一处时,听见自己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声音。

谢衣停下了动作,又比量了一下长度,回过身去一边写一边念叨着:“这次是四寸三分么?果然还是要深一点才好。”

“记这个……,没用,每个人都……不同。”我说,“或许……可以做成,伸缩的?”

他想了一下,说:“这个想法不错,我觉得可以一试。”

其实我只是想要让他把这个东西拿出去,卡在那个要命的地方太难受了。

见他还在奋笔疾书,我忍不住自己伸手握住那物事,想要将其抽出去。

谢衣不知怎么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等等!”他扑过来按住了我的手,“还没完呢,别着急。”

……!

这一按又将它狠狠地按回了那处……差点被他弄得背过气去。

“抱歉,弄痛你了?”

“……无妨。”我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来,“继续罢。”

谢衣的手覆上我的手,缓缓地将那物事继续向里推进,直到底座紧压在入口处才停下来。

我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腰。

自己的身体竟然能容下这么大的……着实不可思议。

谢衣问我感觉如何,我感觉了一下,诚实回答道:“有些……硬。”

“这也没办法,毕竟算是木制的。” 他挠挠头,面有难色。“我也想过用别的材料,但是一直没找到适合的。”

“稍软一些的材料……三叶树胶?”

“……确实是更软,但是它遇水则化,不能用在这里。”

这倒是没错。“那海犀骨呢?”

“尺寸不太合……而且我手头上没有。”

“我倒是有一根,不过确实是太细了……待我再想想……”

讨论了半天,没想出合用的材料,我们才想起试验还没完成。

谢衣意识到这一点之后,颇受打击。“你都忘了它的存在,看来效果不是很好啊。”

“其实还好……”我想要鼓励他,“如果动起来的话,像这样……”自己用一只手抓着那偃甲,开始浅浅地抽插起来。“还是……很不错的。”

呃……好像确实很不错。

手上控制不住地加了力气,对准了某一处一下一下地戳刺着。

每一次坚硬的顶端刮过那处,都能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从里到外的颤抖,连手也在发抖。

却又欲罢不能。

我听见自己发出忍耐不住的呻吟声,不过本来也不用忍耐,毕竟这也是试验的一部分。

谢衣一边看着,一边奋笔疾书,我觉得他现在看到的景象应该用羞耻二字都不足以形容,……罢了,不管了。

这是为了偃术研究,造福百姓……我这么安慰着自己。

片刻后,谢衣似乎是完成了他的记录,他丢下笔站起身,又从屋子里翻出了一个沙漏,放在床头。

“看起来第一阶段进展得不错,我们可以进行下一阶段了。”

……还有下一阶段?

刚才不好的预感又隐隐约约地探出了头。

谢衣倾身过来,握住了我的手,将那偃甲继续向内推去。

“……是这里,对么?”

他试探着推到刚才那一处,见我点头之后,又将露在外面的部分往下压,让它的顶端更紧地贴上了内壁。

然后他低下头,在上面一阵摆弄,好像是打开了什么机关。

然后那偃甲突然开始振动起来。

……!

一瞬间,我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是如何做出来的。”

余光看到他将那个沙漏倒了过来,于是第二个念头是“原来是用来计时的。”

第三个念头……

没有了,脑海中已经是一片完全的空白。

从始至终,谢衣的手一直握着我自己的手,让那偃甲在我身体里进出……

其间种种感觉无法尽述,我似乎大约坚持了沙漏走完四分之三的时间……最后就像是死过去一回。

————————————————

意识再次回复清醒时,下身的震动已经停止,谢衣正伏在桌前奋笔疾书。

我动了动身子,觉得下身都麻了,只隐约感觉到那偃甲还在体内,便伸出手去,欲将其取出。

那物事插得甚深,拔出时牵动尚且敏感的后穴,忍不住吸了一口气。

却被谢衣听到了,他大叫一声“等等!”又扑了过来按住了我的手,将那偃甲按了回去。“还没结束,别着急。”

……!

这……你其实不必动手,只要说就好了……

不,这并非重点。

为何……尚未结束?

面对我的疑问,谢衣露出了颇为自豪的神情。

“当然是因为,这个偃甲不止一种功能。”他又从旁边的桌上拿起了两件东西,其中一件像是个圆筒上面覆盖了一层软皮,另一件是一个圆环从中间分成了两半。“刚才那个,你也知道,是男女皆可使用的。这个,则是男子专用的可拆卸部件。”

这……确实是奇思妙想,只是……

“呃……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个了。”见我面露难色,谢衣靠过来,眼巴巴地看着我。“阿偃你就帮人帮到底罢。”

好罢……他说得对,偃甲试验确实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谢衣得到了我的默许,高兴地在床边坐下,俯下身子开始摆弄我腿间的那个偃甲。只见他先拿起像是一个扁圆环一劈两半的部件,分别一左一右插在那偃甲底座上的两道缝隙里,又拿起那个圆筒看了一眼,然后却忽然伸出手,抚上我下身尚疲软的物事。

“……你做什么。”

他扬了扬手中的圆筒:“这样才知道尺寸合不合。”

难道我的尺寸和你的尺寸不同么?

转念一想,也许他出于某种心理,将我的做大了一些也说不定。

刚发泄过的下身仍然十分敏感,在刻意的抚弄之下很快又挺立起来。

谢衣比量了一下那个圆筒,似乎觉得差不多了,便按了一下上面的机括,将其从中打开。

他将那圆筒套上去,轻轻一按,它便又咔嚓一响,严丝合缝地合上了。

然后他将之前安上的两个半圆部件往中间一扣,正好扣住了囊袋的两侧。两个圆弧的顶端嵌入了上方的圆筒,将圆筒和下方的偃甲连成一体,而下端插在偃甲上的缝隙里,可以顺着缝隙前后移动,这样一来下方的偃甲仍然可以自由出入。

很想称赞一下这精巧的设计,然而一旦要用到自己身上……

不,区区一个偃甲而已,无需紧张。

谢衣又检查了一下,便抬起头来问道:“准备好了?”

我深吸一口气,点点头,眼看着他开启了机括。

唔……

前后两处同时震动的感觉,当真……

谢衣一脸得色,伸手扶住那偃甲尾端,向我讲解他设计的精妙之处。

“虽然这两个部件连成一体,但接缝处是活动的,下面仍然可以自由出入,像这样……你看,十分灵活。”

呃,我看到了,你无需演示这么多次……

“而且活动的范围很大,快看,”他兴致勃勃地继续演示着,“可以抽出这么长,也可以全部插进去……”

唔,这个我也知道了,停手吧……

“这个搭扣是固定之用,若是想要固定在某个长度,只要推入之后,在这里轻轻一按即可。扣上之后就算起身走动,也不会松脱。”

谢衣又拿起竹简看了一眼,“待我看看,记得方才是……四寸三分?没错,是这里。”

只听咔哒一声,他将那搭扣锁上了。

我……我发现自己已经说不出话了。

“来,阿偃。”然而他却仍不罢休,“站起来走几步,看看它会不会松脱。”

我被他生拉硬拽地从榻上揪了下来,双腿软得厉害,只有靠在他身上才不至于跌倒。

然后腿间一热,却是有什么从那难以启齿之处流了出来……

饶是身体不如初次敏感,这一次我仍然没有坚持多久。因为后来意识已经不甚清醒,所以并未记下具体时间,大概是比第一次还要快些?

不管如何,总之是结束了,我也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谢衣正在忙着记录,并未取出那偃甲,任由它在我体内继续动作。

如今身体格外经不起撩拨,那偃甲每动一下,整个下身都跟着颤一下,十分难熬。

“……可,可以了吧?”我艰难出声,“快帮我……取下来。”

“非常成功!这次真是多谢你。”谢衣眉飞色舞地在竹简上落下最后一笔,便俯下身来,要替我取下那个物事。

然后他脸色变了,喃喃自语道:“……怎么回事。”

不祥的预感极为强烈……不,那已经无法称作预感,而是对于现状的清楚认知。

“……你说什么?”

“打不开……”谢衣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汗,“也停不下来……”

身下的物事还在震动,我张了张口,问道:“怎么……回事。”

他眉头紧皱,满脸焦急和不解神色,“我不知道,这是第一次运行,许多地方仍不完善……”

……仍不完善?

“你怎么!”我怒道,“身为一个偃师,你……呃……”

身为一个偃师,怎能用半成品做实验!

然而那物事动得一阵紧似一阵,我满腹的斥责之语都说不出口,被堵的险些背过气去。

谢衣自知理亏,并不辩解,只是涨红了脸,自顾自低头摆弄。片刻后他又抬起头来,额头上尽是汗水。“机括卡死了,现下无法停止,也无法打开,而那里,呃,也取不下来……”

我低下头,只见那圆筒卡在前端膨大之处的下方,连带着下面的部分一起,确是难以取下,除非将那圆筒从中打开。然而正如他所说,机括卡死了……

只听谢衣继续道:“不过只要等你,呃……出了精,那处变小,便容易取下了。”

我……我简直要被他气死。

“破坏磁极,唔……你总会吧?”

“会是会,只是……这东西结构复杂,我好不容易才做出来的,弄坏的话很难修……”谢衣挠挠头,一脸惭愧歉意,“真的很抱歉……只要再一次,肯定就能取下来了,我保证。”

然后他又小声接道:“而且这也算作是故障测试吧……”

……还能说什么呢。

身体内部不住震颤,像是有无数虫蚁来回爬行,让人不禁想要拿着那物事在内狠狠搅动一番;然而越是搅动,就越是痒得难忍。

前端似乎已被震得麻木,然而随着时间流逝,却又有一种灼烧般疼痛的快感从中蔓延出来……

我不禁抓紧了谢衣的手臂,十指深深扣入他肌肤,心中仿佛有千言万语,然而嘴唇无法控制地颤抖着,连一丝声音都难以发出。

“……我……”

“如何?”谢衣手臂被我狠狠攥着,却不见痛楚神色,反而一脸期待地按住我的手,“你现在什么感觉?”

我……

我也是你好不容易做出来的啊……它再不坏,我就要坏了……

然而这句话终究没能说出口,剧烈的颤栗又一次席卷了全身。

也罢……你既然不想修它,那就修我吧。

这是最后的念头,下一刻我就如释重负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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