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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llistic Damocles,3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1920 ℃

  3.Morphine murder& munakata

   无论双腿如何有力,也无法拉近两颗心的距离。反之亦然。

   夜刀神狗朗受过神秘的剑道训练,据称当这种被称为一言流的流派练至最高境界时……就能天下无敌?当然不是,那也太没创意。我们这个世界没有外挂。就能感受他人的气场,喜悦或是悲伤还有恐惧,无论对方隐藏的有多深都可以感受。我们暂且不说这样心灵鸡汤的能力对于一个武者到底有什么用处。此刻坐在防空洞里面对三个手持扑克的人夜刀神相信自己可以通过这种方式赢钱。

   他坐的笔直口中念念有词大约是是内功心法之类,想到终于能用师傅传授的剑道为世界和平做出贡献就内心雀跃。

   也是这个时间段城市的另一端正有数以万计的人处于high或是通往high的道路上。Homra乐队正在开演唱会。有人在台下抽粉,剩下的人抽精神鸦片,被周防尊的嗓子震撼到魂不附体。大约迦具都算是比较冷静的人,他把蓝色长发的诗人扛在肩头,好看清楚台上的光膀子男人。

   Welcome to the jungle

   It gets worse here every day

   Ya learn to live like an animal,

   In the jungle where we play

   周防尊肩膀上挂把红色吉他,他按住一个和弦直接用手扫,声音嘶哑粗野在场馆里激荡盖过一切尖叫呐喊。最后一个音符结尾他双手握紧吉他在台上狠狠砸下去,一下两下,让价格不菲的乐器分崩离弃。尖叫声响起来合着吉他碎裂的尾音像是巨浪将一切人包裹在其中起伏而后吞噬殆尽。

   周防狠狠爆句粗回身走进黑暗,灯光依旧亮眼。

   “也不过这样。”迦具都低声抱怨,头顶就应声被敲一拳。“我听得到。”诗人羽张迅说。手指紧抓对方头顶红发跳下来,顺着力道吻紧迦具都滚烫的唇将自己的舌头送过去,在万人挥洒汗水的角落擦枪走火。迦具都手掌扣紧了羽张的腰,脑子里只有就地正法四个字,而也就是这个火热销魂的时刻从后排伸出一只手拍了拍迦具都肩膀。

   “喂!那个……我自我介绍一下。”

   迦具都伸手冲后排比个中指。

   “道上人都叫我big C,我想你听过我的名号。所以就直说了,我想让你干一票。”

   迦具都直把中指比到C脸上。

   “开个价吧,我知道你从不失手,我接受一切价码。”

   迦具都用舌尖刮擦羽张敏感的上颚,在对方窒息的前一秒用劲吮了吮灵活舌尖终于放开羽张肩膀,皱眉对喋喋不休的男人吼:“My fucking god!your ass!”终于让他闭了嘴。

   

   周防尊对走来的出云做个闭嘴的手势蹬着金属梯子上了货运卡车。躺在车顶眯着眼想起在乡下躺在烟草田里抽烟听着奶奶冲他喊敢把烟草点着就一枪把他崩个对穿。

   他用手掌撑着头侧躺着,想起阳光和蓝天,腰间挂的乱七八糟金属链子在车顶上刮蹭出难听声音。他过去有个链子,那个男人卸下来。恶趣味的从他锁骨顺着胸口滑到该死的地方缠了好几圈。他抬眼看见月亮并不算亮,被云雾遮住又显出来。

   扫弦的时候伤了拇指,按了个和弦吉他颈从上滑到下,一个不算好听的滑音,像是被人卡住了脖子的嘶吼。还在疼,拇指伤口的痛觉像一个个恶狠狠的点弦顺着脉搏传到心口。他还想唱,或是吼出来,在无人的空旷地方,四个音节,从旷野穿透这个世界。

   

   狗朗失手了。

   他没想到有种人会因为赢钱而不爽。当他看到对面操一口英伦口音的忧郁男人亮出一把同花顺的时候感觉天旋地转就像师傅对他说小黑出去历练历练潜台词是不愿意再养活他时候一样。

   赔率1000,也就是50万刀。没错,不是越南盾。

   “你剥夺了我的快乐。bro。”身穿用黑色写“谁都别拦我我要去跳楼”字句文化衫的男人流出了痛苦的泪水。而狗朗欲哭无泪,他不知道自己输在没考虑到这世上还有比他抖M的人还有他背后的针孔摄影机。

   “你剥夺了我的生命,bro。”狗朗无力的拍拍对方肩膀,在耳鸣和头脑发胀中听清了为期三天的还款期限。

   “太棒了,我终于从未来的流浪汉变成了犯罪分子。师傅知道一定很开心。”

   

   “鸡尾酒,红酒,白酒,按顺序来喝会醉的比较彻底。”

   “再喝下去你还能扛动吉他?”

   “wine is my blood。”

   “你已经瘦得可以去医学院赚钱。”

   “与其在这啰嗦不如回您房间再把那musical porn一样的演唱会轮个几遍,或干脆跳上飞机再找那个男人打一炮。”

   “伏见先生并没有有资格说我呢,不用我提醒吧,你看见那个鼓手跟被电击一样。”

   “我是嫌吵,燥的慌。卖脸的伪摇,以前还tm是街头说唱的。”

   “伏见你再说一个字打扰我睡美容觉我就把你丢出窗。”

   “双重标准的女人。”伏见把惨白的脸埋进沙发里低声说。

   

   

   在gold的地盘上溜达是C的一个爱好,就像去邻村偷西瓜一样刺激。迄今为止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少次想干掉那家伙失败。该死的意大利人。TM的黑二代,对于自己这样白手起家的太不公平。没错,他是卖白粉的,不过也确实从街头卖贼货手机起家。如果他没记错,那时候gold还是个带黑框眼镜的死宅大学生。而自己出生入死好几次差点把节操搭进去,现在好容易有了点钱,而这个西西里蠢货已经瞬间成了这片的领头。

   C愤愤不平,看见这片油水多的鞋底滑溜的地界就想把gold教父国常路大觉放进嘴里嚼碎。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去那家gold投资安放老弱病残兄弟的意大利餐厅点一份小牛肉,带着愤恨吃下去,然后给让老板把厨子叫出来,给他一张大面额票子看他卑躬屈膝的模样。

   在饭店门口小巷拐角那个厨子以一种对于瘸腿不可能办到的灵敏拦住他把他拉到后厨,用三十秒表明自己不是想欲行不轨,然后用二十秒阐述自己知道他的身份而且有意投靠。C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一番,终于弄明白自己能收募的类型只有这一种。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内心hello kitty

   Damn!

   “我知道您经营的地下赌场,前几天还塞了两个傻帽进去。”

   “我就说赌徒的水平被拖低了好几个百分点。”

   “我很有诚意的。”

   “来吧混蛋,听清楚。”C揪住厨师耳朵向上提,“我对输钱的傻帽没一点兴趣,我要的是国常路的命。”看清楚厨师瞬间铁青僵硬的面部表情C勾起嘴角拍了拍他的脸,“这样的消息,才TM算诚意。”

   

   没演出的时候他在屋子里写诗,旁边是键盘,给它们好好谱上曲子。大部分是铺陈华丽的交响。

   可今天他突然想写一只简单的曲子,用大提琴低音划过去,一个沉闷的开头,接上依旧沉闷的贝斯。从低音到高音。在绝望里娓娓道来般的男中音低抑呐喊而后渐渐隐没。在接踵而来贝斯低哑沉迷的和声中开始吉他solo。像是潜行在暗夜沉寂等待后两个灵魂短暂的交结,碰撞,燃烧,共同感受永恒中最绚烂的瞬间,生命最盛大的绽放。

   最沉寂的黑暗衍生出的光芒,愿用余生所有绝望去换取。

For I know now, I'm a puppet on this silent stage show.

I'm but a poet who failed his best play.

All of my songs can only be composed of the greatest of pains

Every single verse can only be born of the greatest of wishes

   他知道这么做只是让他出丑,除此以外再无其他。谁说诗人是好惹的?他记得清楚第一次在地下车库和兄弟们排练时见他抱着本厚书走进来。是大学生,大概来找人。他毫不掩饰自己本能的想上他,把那头柔顺头发抓在手里自己来一发再说。他对自己还挺自信,凭着弹吉他练出的花活搞定一切男人女人都不是问题。更何况还有这身材和脸蛋。两小时二十分钟之后他被揍,凶手下手稳准狠,先一个扫腿让他躺展,随后手持莎士比亚《驯悍记》爆头。全程动作行云流水长发飘逸,毫无漏洞。第二次把红玫瑰以巨大初速度抛出,转身把徒手爬上三楼的家伙关在窗户外面。第三次一拳打碎情人旅馆浴室的透明玻璃,顺便还让迦具都脸肿一个多月。

   不过那天终于还是达成了让羽张迅下不了床的任务,迦具都猜当时自己的表情大概相当狰狞。

   不过此刻,比起要签名这种事,还是被爆头好些。迦具都想。

   

“你知道性生活时间并不是越长越好么?”

   “谁让你是个美人。”

   “真是……不像你说的话呢,果然激素分泌会影响人的性格。”

   “威斯曼,别逗我。”

   Gold教父抬手从衣兜掏出的金属磕碰桌面叮当作响,月光从实验室上方的小窗透进来打在两人的手腕上发亮。除了这偶尔的花样两个死理性派的性生活还是挺死板的,所以这为数不多的时刻威斯曼也就用鼻音哼了出来,像是难耐疼痛般抓紧了他能够到的支撑,从月光的投影里看清楚男人不温不火的理性外表下蠢蠢欲动的凌厉欲望。

   “说到美人。”

   收拾好一切后威斯曼坐在旋转椅上轻笑,“那两个一起组诗社的学弟……才叫美人。”他抓紧了gold教父的手一起溜去辐射实验室的洗澡间洗澡,和大学时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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