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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教堂的Messiah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2070 ℃

向神禱告的人們如同迷途的羔羊,盲目的跟隨眼前不確切的指引。

耶和華說:信我者得永生。

1:1 At the first God made the heaven and the earth.

節骨分明的手掌捧住了年代久遠的書籍,殘破不堪的典籍穩穩被拖住在上頭。

1:2 And the earth was without form, and void; and darkness was upon the face of the deep.

修長的手指輕柔的翻過一頁又一頁,泛黃的紙面上還存有蛀蟲的痕跡,歲月的侵蝕公平客觀的令人可恨。夕陽跟著時光的腳步走到了花窗玻璃前,昏黃的光線透過五彩玻璃折射出Miriam慈祥莊嚴的面貌。

尾聲。

2:3 And God gave his blessing to the seventh day and made it holy: because on that day he took his rest from all the work which he had made and done. 

像詩歌般的悅耳聲音緩緩的轉為小聲,不停踢踏響的腳步聲也逐漸停下,信仰者虔誠的仰望青年給予的福音。

就在此刻被救贖。

他們忽略從遠處傳來宣告一日結束的鐘聲,只能愣征征的望著眼前的牧師:他白皙的面上印照著昏黃的色彩,一雙紫羅蘭的瞳溢滿了憐憫,嘴角勾起柔和的笑容撫慰了無措的人心,就像是那遙不可及的千百年前,帶領眾人脫離苦難的彌賽亞。

也不知道是誰一時的脫口而出,帶著日本獨特腔調的稱呼開始在信徒間口耳相傳。人們都說在Canterbury Cathedral駐進了一位美麗無比的牧師,他是主為了救贖世人所派下凡的救世主。

他們喚他Messiah。

日落西沉,幽暗的教堂不勝白天繁榮,安靜而無聲的空間可以逐步吞噬人心,對此,宗像礼司總是嘲諷無比。日落前人聲鼎沸的教堂,人們誠懇的表情、虔誠無比的祈禱;日落後幽暗陰冷的教堂,返家散去的人們又是另外一種嘴臉。

如此鮮明的對比,光明和黑暗中間只存在一條薄弱界線。

捲起袖腕,他抬手一一的為擺設在旁的蠟燭座點火,然後走到了桌子面前開始整理散亂的典籍。搖曳不定的燭光照亮了空間、趨走黑暗──但它卻趕不走突如其來的寒冷。

才剛溫暖起來的軀體落入冰冷的懷抱中,宗像礼司眼角瞥向霸道竄入視野中的一片火紅,譏笑出聲:你什麼時候改做冷血動物了、周防尊。

寒氣源源不斷的從男人精壯的手臂傳來,這根本就是在寒冬中開著冷氣一樣,而且還是走路牌的型號,到底是去做了什麼才會變成現在這樣,宗像礼司不想去思考,他身後的那個大型貓科動物一向是不照牌理出牌。

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被冠上「走路牌冷氣機」的周防尊將下巴靠在牧師的肩上,還過對方腰的手隨意撥弄凌亂的典籍,他微些歪頭,整頁的古英文映入眼簾讓他的眉頭厭惡的向眉心聚攏。

這些艱澀難懂的東西到底有什麼好看的?

既然對您而言是艱澀難懂,那就請閣下別隨手亂翻,不用試圖去理解您一輩子也不懂的東西。看到男人粗魯的動作,宗像礼司毫不客氣打掉對方作亂的手。

訕訕然的收回手再次搭回腰上,周防尊解釋了一下:剛才在外面等你。

恩?需要提醒現在的時間距離結束已經過了將近兩個小時嗎?

男人怏怏不樂的回答:然後因為等的太無聊,所以我睡著了。

所以就在寒風中睡了兩個小時嗎?只是變成冰塊而不是在睡覺時被凍死還真是算您的好運。

你就不能不說幾句好話嗎宗像。

不能。美麗無比的牧師大人冷著一張俊臉,迅速的回答:在一個把自己變成冰塊的蠢蛋也要把別人變得和他一樣的情況下,我認為沒有人會說好。周、防、尊,把你的手給我拿出來。

要男人的手守規矩就像是要他們的眼睛在美女面前不要亂瞄一樣的可笑,尤其是在自己許久不見的戀人面前,根本是天方夜譚。

我是在溫暖你阿。

合理化自己行為的無恥男人更加故意的撩起對方的衣服,寒風趁機順著空隙竄進來,惹的宗像礼司打了一個顫:你確定你不是在凍死我嗎?

這話說得可真是名副其實的咬牙切齒。

宗像礼司從來不屬於被動的那一方,於是他果斷做出了對應的行動,右手肘重擊對方的腹部然後在他吃痛的那一瞬間順利的脫離禁錮的懷抱。

男人疵牙咧嘴的面孔顯得猙獰,而始作俑者則好整以暇的和他對峙。

負距離才會更溫暖。周防尊不滿哼了哼聲。

剛入夜就發情嗎?真不愧是野蠻人。

雖然嘴上是這講的,但宗像礼司卻轉過身來拔下眼鏡放置在桌上,踏上前一步逼近對方,高傲的把呼出來的氣全部吐在後者的臉上。

這一次就算是可憐你,我姑且陪陪精力充沛的野蠻人好了,所以收起你那一副要不到糖吃的表情,真是令人反胃。

口是心非永遠是人類要不得的毛病之一,周防尊在宗像礼司靠上來時這麼想,尤其是他那個高傲美麗的戀人,都不知道犯了多少條宗教所規誡的欺瞞罪。

吻像是雪花般突然的落在了周防尊的額頭上,酷似大型猛獸的雙瞳先是瞠大了一些爾後才了然於心,他壓著宗像礼司的肩讓他倚靠著身後的白牆,赤紅的髮隨著低頭而搖晃,垂落的髮絲搔過他的耳朵,男人壓低的嗓音慎重而沙啞。

那老不死暫時沒有什麼危害,你不需要擔心。

誰問你這事情了?宗像礼司順著這姿勢歪頭,他也壓低音量回話:我的事我可以自己處理,您這成天喜愛被窩和枕頭的人就該乖乖去和它們在一起。

哼、也是。周防尊側頭堵住了牧師冰涼的薄唇和那些看似不重聽的話。

還真是個誠實一點就會死的傢伙,表面諷刺,實質卻是拐彎抹角的在關心他,坦承這個詞對他的戀人來說可不是種應該奉行的美德。

冬季的英國在入夜後更顯得寒冷,而在幾乎沒禦寒性質的教堂中,宗像礼司只覺得渾身燥熱。

慾火焚身這詞精準的讓人想落淚。

宗像礼司仰脖輕聲喘息,優美的頸線和突起的喉結上面充斥著極為刺目的紅點和顯目牙印,半褪下的衣服堪勘掛著,他的手抓著赤紅的頭髮,和用力到骨節浮現的力道相反是虛軟無力的腿。

男人正在取悅自己。

溫暖靈活的舌頭滑過柱身,舌尖試探的點了點洞口,犬齒小心翼翼的磨過周遭,接連著柱身下面的卵囊也被細心的照顧到,溫暖濕潤而美好的口腔正賣力的替戀人的性器服務。

牧師俊美的面孔上爬滿了由興奮而引起的潮紅,一波波從底部傳來的快感讓他忍不住腰軟,膝蓋都抖的直顫,要不是因為倚靠著牆和手下支撐的是那可惡男人的頭,身體老早就滑了下去。

在技巧方面,同樣身為男人的周防尊清楚知道男性的敏感處和脆弱點,看著在自己的服務下逐漸壯大的性器,他顯的得心應手又得意洋洋。在一個吸吮之後,周防尊聽到了宗像礼司發出比平常更高亢的聲線,並且嘴裡也充滿了鹹澀味的精液後,他才把對方的性器從嘴裡退出來。

真是濃阿......你多久沒自己弄了?周防尊吐出濃稠液體弄在自己的手掌上抹均勻,特意用了調侃的語氣去嘲弄它的主人,然後也不等對方的回答便再度以兇猛的姿態吻住還再喘息的唇。

鹹澀的腥味在兩人的嘴裡發酵。被抵住呼吸的宗像礼司難受的扭曲了臉,男人總是一如往常的粗魯,但卻又在某些事上面特別的細心,譬如現在正在他股間進行擴張的手。

宗像礼司狠狠的咬住了猛獸的唇,鹹澀的味道終於被血腥味掩蓋住,他躲過了後續鍥而不捨的追擊,然後右手向下探捉住了男性特有的、在興奮時會硬挺的東西。

面對男人都能勃起的你...真是個沒有節操概念的野蠻人。

耳邊陡然的傳出倒吸一口氣的聲音令他感到十分愉悅,然後馬上就收到了報應:擴張的手指措不及手的增加到三根,後面撕裂的疼痛也讓他倒吸了一口氣。

待會會被我操到爽得直不起腰的你沒資格說這句話。撤出手指的男人笑的猖狂,他抓住對方曲線漂亮的腿抬高,然後緩慢的把自己的性器送入。

就算先前在怎麼的擴張過,畢竟那裡不是專門用來性交的地方,宗像礼司低聲的喘息,放在對方肩上的手開始篡緊。緊緻的洞口被性器撐的難受,單腳站立讓他只能靠著牆壁或只是依靠對方的支撐,還未完全褪下的衣服更讓他不自在。

他以口語表達出來,周防尊向來喜歡在進入時觀察戀人表情,理所當然的會察覺到。和宗像礼司預期的不一樣,周防尊是察覺到了,但他只是揚起了一抹十分可惡的笑容:你穿這樣被我上倒是好看。

野蠻人下流的品味。宗像礼司這樣評斷,然後也沒在去管服裝的問題。粗大的性器完全的進入了他的身體裡面,軟肉不斷的推擠著從外面近來的侵入者想要排除它,卻只是更讓宗像礼司清晰的感覺到埋在身體裡面的異物。

評估了一下戀人的表情不在難受,甚至是感到了內裡熱情的吸附,周防尊試著律動幾下,然後發現了這個姿勢不太方便行動,於是他把對方的另一隻腳也抬起,讓它們還在自己的腰上。

抓緊點,不然掉下去會發生什麼事我可不知道。

周防尊將宗像礼司的身體壓向牆壁當作支撐點,然後便照著這樣的姿勢開始抽動。雙腳離地的宗像礼司唯一的依靠只剩下周防尊,背部磨擦靠著白牆上,全身重力都墜在了兩人相連的地方,快感源源不絕的從那裡湧起。他的腳趾捲起來,指甲在男人背後留下了許多線條,喘息聲在也壓抑不住的迴盪在空曠的教堂內。

他們都叫你Messiah,而他們的Messiah正在被我上,上的直不起腰來。他們所崇拜的神父正在和男人在神聖的教堂裡做愛。男人斷斷續續的話與配著低沉的喘息響起,他一邊律動一邊漫無目的的親吻著潮紅的面孔,眼底燃起了不知名的狂熱。

真是夠了,麻煩你閉嘴好嗎。宗像礼司拉扯對方的紅髮中斷他的話,然後在自己有意的配合下抵達了高潮。

講話粗俗的男人。在雙腿發軟的情況中努力站穩腳步的宗像礼司一邊抱怨,一邊掐著對方的腰表達不滿,最後在周防尊強制的拉扯下坐到對方的懷中。

你就不能去重修你的語言學嗎,粗俗又無禮的野蠻人。還有,我是牧師,不是神父。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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