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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1140 ℃

「可否請閣下別一直盯著別人的手掌看,您是變態嗎?」青年非常不悅的如此說道,然後回答此話的赤髮男人悠哉的抽著菸,並且惡意的將氣息吐在對方臉上:「貓不是都有肉球的嗎,你怎麼沒有呢、宗像?」

輕窕的尾音讓宗像礼司厭惡的皺起眉。

那天,年輕的王者臉上頂著抓痕灰頭土臉的回到Homra,然後被金髮青年調笑說就好像求歡不成反被伴侶狠狠的抓了一把的雄獅一樣,而他的長年友人則是認真的評斷了一會後才開口:尊、你是和貓求歡嗎?

男人想了想青年的樣貌,然後把菸捻熄在菸灰缸中:「應該說是......黑豹吧。」

那是比起貓,攻擊性更強的強悍美麗生物。

早晨的日光穿透過薄紗窗簾映照在青年的臉上,敏感的他立刻被喚醒,略為不適的瞇起眼,薄唇吐出幾聲嗚咽後他果斷的抬起手臂橫在眼前,借此阻擋住刺眼而擾眠的東西。

幾秒過後精細的腦袋已經開始運作,他爬了起來,隨意的舉起右手臂像梳理毛般的舔拭,然後才後知後覺得發現自己怎麼做了個莫名的動作。

眼角瞄到了從股間竄出,微微下垂、顯得沒精神的淡藍絨毛尾巴,宗像礼司剛開機的大腦再一次華麗的停擺了它的運作。

當男人飽足的離開了夢神的掌中而醒來後,他身旁已不見枕邊人的身影。在空氣中暴露多時而顯得冰冷的床鋪顯示著距離主人離開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周防尊伸手摸向放在床頭櫃的終端機,電子數字明確的標上了八點十三分。

泛著疑惑不解的金瞳停在正散發著柔和黃光的門前,喉嚨發出因剛起床而微微沙啞的聲音。

「宗像......?」

在門內的人聽到了聲響全身一個顫抖,可是並沒有出聲回應,但是他忘記了他的身影被燈光照射在玻璃門的另一端形成了明顯的人形影像,所以男人很自然的走到門前,正想要看看裡面的人搞什麼明堂時卻意外的發現門被上鎖了。

「宗像?」

「不准進來。」

對方快速的回應,雖然語調還是一樣的平淡並帶有著命令的意味,但周防尊從那急切的速度中得知了對方的心處於慌亂的狀態。

這是連在床上都很少失態的宗像礼司。

男人俊挺的面孔開始染上了煩躁不耐。

他究竟以為自己是有多麼的耐打耐摔?憑什麼認為就算天塌下來了他還是可以獨自支撐?兩個人總比獨自一人來的強,一加一大於二是連小學生都懂的道理。

周防尊不由得想到前幾個晚上,他所做到的夢。

人在睡夢中永遠是最脆弱的,並且也在此反映出心中最恐懼的事物。周防尊的夢境永遠都是一個人,在蒼空之下站姿挺立的宗像礼司。

旁人都說赤王比起青王更來的無情,仿若事情怎樣都無所謂,也不曾留戀某樣事物,但諷刺的是,他的夢境卻一直都是那個人。

誰比誰更冷情?

佇立在青空下的對方帶給他的都是飄邈而即將消逝的不確定感,如果那個鋒利的像把劍的傢伙能不要再逞強的話,或許他就不會再做這般可笑的夢。

依賴渴求著另一人的夢。

周防尊不想去理解為何自己會冒出如此奇怪的念頭,但他知道自己的心情越來越暴躁,如果他在看不見門裡的對方的話。

那就直接破壞掉門。

男人勾起了不悅的猙獰微笑,直截了當的運起能力燒掉門把,然後當他踏進房間如願的看到對方時,臉上的表情卻像是突然的看到了一大坨紅豆泥般震驚。

宗像礼司抬頭絕望的看著闖進來的人,他早該知道只憑一扇門是阻擋不住這野蠻人的。

「宗像、你......在玩角色扮演嗎?」

宗像礼司背靠著洗臉台,只套上一件襯衫的下襬難堪的遮住大腿,淡藍的絨毛尾巴縮在後頭,視線往上,墨藍頭髮上不斷抖動的貓耳忠誠的顯露出主人的心情,然後他對上了宗像礼司氣急敗壞的眼神,明智的在現階段選擇了閉上嘴不再多說些什麼。

宗像礼司狠狠的瞪了選擇正確的男人,拍開對方伸過來的手走出去,不忘的附帶了一句話:「自己去叫人來修理門把,然後你今天不准碰我。」

周防尊揉了一把赤髮,眼神停留在隨著走動而飄動搖擺的襯衫下襬一會兒,便打了個呵欠慵懶的跟著青年離開。

走到客廳的周防尊有些失望的看著已經將褲子穿起來的對方。看著不斷窘迫的調整衣物的宗像礼司,周防尊忍不住開了口:「所以現在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我認為我比閣下更需要知道。」沒好氣的賞了一個白眼給對方,宗像礼司最後終於放棄了調整衣物的動作,任由長長的尾巴撩起衣服下擺,讓他那結實覆滿薄肌的腰裸露戀人的眼底。

真是...該死又毫無自覺的誘惑。

周防尊以讓人來不及反應的速度狠狠的勾住青年的腰,低頭在後者的薄唇上緩緩摩擦,不意外的換得宗像礼司粗魯的拉住他的頭髮。

嘶的痛呼出口,接著他聽到在耳朵旁響起的聲音,「我不是說過你今天都不准碰我嗎?」

踉蹌的後退了兩步站穩,周防尊抬手抹掉不知何時被咬傷而有的血跡,曖昧的沿著姆指將其一一捲入口中舔拭乾淨。

野蠻人。宗像礼司低聲咒罵。

如同自願被捕食的獵物般,他主動走向男人,伸手勾住對方的下巴,粉嫩的舌頭安慰似的舔弄著方才無意間咬出的傷口。

猛獸哼了一聲表示還滿意。

姿態嚴謹的跪坐,宗像礼司開始整理目前所能掌握的資料情報,而周防尊的心思則隨著擺動的尾巴四處游移。青年看了一眼,拍手響起清脆的聲響引來男人的注意力,他清了清喉嚨,開口:「首先,在今早起床時我才發現自己是這副模樣,但昨天晚上並沒有出現任何的異狀喵嗚。」

宗像礼司瞠大了雙眼,他的唇不受控制的吐出了難堪的詞,而且尾巴還湊戲般的跟著搖晃。

周防尊抬眼看著失態的以手遮住唇的宗像礼司,帶著惡意配合的口氣說道:「乖,要喝牛奶嗎?」

「做為宗像禮司個人,我現在很想揍你,周防尊喵嗚。」

青王俊麗的面孔浮起黑汽,他將手放在安置在旁的劍鞘上,極具威脅之意。

只不過語尾打散了他的殺氣。

「宗像。」看著不斷的在紙上寫下娟秀字體的對方,周防尊開了口,平淡的聲線中不難察覺出滿滿的惡意。

被叫喚的他抿起嘴默不作聲,像是打定主意今天再也不說話般,但無奈他忘了對方就是個不講理的野蠻人,在如同鳥類般的不停叫喚聲中,他終於忍不住的回應了對方。

幹什麼?

以眼神示意來迴避開口講話的機會,每次話語結束會自主加上的軟嚅貓叫聲真的是令青王十分難堪。

尤其是對上了對方嘲笑的眼神。

「我們不討論解決的辦法嗎?」

溫熱粗糙的手慵懶的滑過冰涼的唇,輕輕的磨蹭著內部尖銳的牙齒。指腹帶著厚繭磨蹭在唇上的感覺十分奇異,讓宗像礼司恍神了一下,然後他恰好對上男人落井下石的眼神,一不留意便冒然出口:「我現在這種狀態是要怎麼討論喵嗚!」

該死!宗像礼司憤恨的看著眼前笑得像隻偷腥的貓一樣的周防尊,第一次誠心的相信如果人的眼睛有雷射光波,眼前的人早就不知道被切分成為飄散在哪兒的碎沫了。

然後某人似乎忘了現在誰才是貓。

直至報時的終端機在整點鐘響起,折騰了好一陣子的兩人才想起原來他們還沒吃早餐。

別有意味的盯著宗像礼司的絨毛耳朵,平常懶散的男人積極的開口:「我去買罐牛奶和條魚回來?」

連句話都懶得賞給後者,宗像礼司毫不猶豫的給了對方一個肘擊附帶一聲不悅的哼聲,踏著不快的步伐走向廚房。

盎然有趣的望著青王離去的背影,周防尊不否認的的惡意而以對方聽得見的音量輕笑出聲。

很有趣的反應。

在對方情緒反應激烈的那一瞬間,男人清楚的看到了豎立在對方頭上的耳朵也一併的跟隨著主人的情緒而微微的炸毛。

像貓一般的反應。

或許宗像礼司並不知道自身的變化,可是面對著並持續在注視著他的周防尊可沒有看漏這些微小的變化。

咖啡色的木質餐桌上躺著兩份土司和兩杯Espresso。

「難不成堂堂的赤王大人還需要別人親自的送到口餵食服務?還不快點來吃喵嗚。」

早就已經坐定在位子上多時的宗像礼司抬眼不悅的掃了一眼在餐桌前發楞的男人,開口說到後又因為自己的失策舉動而懊悔的咬住下唇。

並沒有抓住對方這小把柄加以嘲笑,男人看著餐桌上的分量,聲音中帶出了不敢置性的語調,「就這樣而已?」

「像閣下這種吃軟飯的男人似乎沒資格說這些話呢。」宗像礼司勾起得意的弧度,像是在報復著對方前些時候的惡意行為,「您不吃的話請出門右轉自便。」

怎麼可能不吃。

煩悶的拉開椅子坐在宗像礼司對面,周防尊任命的拿起吐司,但卻又還是不悅的開口抱怨,「你是想把我餓死嗎?」

被對方彷彿受到主人虐待的大型猛獸的模樣給取悅了,泛著冷光的眼難得染上了些微笑意,「等一下吃完再出去買,現在家裡只剩下這點東西。」

家裡。

自動忽略掉解釋之詞,男人對於這詞的感覺還不賴,於是便收起了不滿的表情,打算將拿在手中的早餐吃完好出去買食物塞牙縫時卻突然地伸手搶過對方拿起的茶杯。

幼稚。沒被這點行為影響到的宗像礼司哼了聲不屑的表示他的鄙視,然後悠然的端起了另外一杯,啟唇品嘗的啜飲了幾小口。

燙!

痛覺沿著神經快速的傳了回來,青年身上肉眼可見的毛全部豎立了起來。藍色耳朵挺直聳立,尾巴也豎的一聲直立起來。

紫羅蘭眼裡噙著因燙而浮起的生理淚光,宗像礼司看著周防尊聳聳肩表示自己試圖阻止過了的無奈樣子,顫抖著手將陶瓷杯放下,一時間被燙得無法說出什麼話來。

等雙方都享用完早餐後,周防尊拿起兩人的盤子走向廚房。在清理碗盤的途中,他分散注意力給正在一旁清點冰箱裡所剩食物的宗像礼司,後者正皺著眉頭用舌尖去輕磨上排牙齒的內側,藉此測試著因方才所受的燙傷而受傷部位的嚴重與否。

真是......

男人無聲的嘆了口氣,他隨手拿起紙巾擦乾手後一把鉤住了對方的下顎抬起,聲音沙啞低沉的命令。

「張開嘴、宗像。」

見對方雖然不明白他的意圖還是張開嘴,所以說......還真是在某方面少根筋的可怕阿,男人莫名的不快,但卻沒多說什麼。

炙熱的氣息縈繞在鼻間。

纖細的睫毛一顫,周防尊正以舌尖輕柔的舔拭著受傷的地方,就像在安撫貓般、小心而溫柔的碰觸,但就算再怎麼小心翼翼,舌間傳來的刺痛還是讓宗像礼司眉頭直皺。雙手底在對方胸膛推卻安慰,在男人不滿的開口質問前宗像礼司以極為兇猛的姿態再度吻(撞)了下去。橫蠻的掃過口腔,急切的的掠奪池城而不管受傷部位的隱隱作痛,與其說是在親吻,不如說在發洩什麼。

隔靴搔癢的程度。

男人掐著的手越發用力,漸漸被挑起的慾望無法得到滿足讓他進一步想要加深這個吻,但卻在他將要執行腦中的想法時,對方收手了。

他正喘著氣,然後努力的調節呼吸,紫羅蘭還帶著水光,但是卻被染上了清冷的顏色,堅硬的逐漸累積在眼中。

宗像禮司看周防尊的眼神就像在控訴著什麼。

我不需要保護,也不需要憐惜。收起你對女人的那一套,我是個男人並且和你等同強大。

周防尊,我要的不是你的溫柔。

青年的薄唇緩緩開啟,沒有吐出聲音卻讓對方可以明白。

宗像礼司冷的像冰。

他散發著青王凜冽鋒利的氣息,站在男人的對面和他相望。

不再奢求什麼也不會再多踏一步,畫地為牢就像把自己關進了世界的殼心中,除了維持著一切別無所求。

周防尊舉手碰了碰對方冰冷的臉頰,笑的一臉張狂。

有時候他在想為王的該付的代價除了伴隨著強大力量而來的責任,是不是還有失去著以前所可得的願望和漸漸的染上了「王 」的性格,就像是走上了由神所規劃的路線般,塑造成祂們所希望的模樣。

對於成王的他們來說平凡虛假的就像是童話故事裡的幸福結局。

只是他們要的不是平凡。

「淡島君,我今天會請假...不、沒事的,請不用擔心...工作請努力,辛苦了。」

躺坐在沙發上結束通話的宗像礼司向從一開始就是一臉疑惑的男人昂了昂下巴,表示他可以開口說話,而被授權的周防尊提出了個關於他剛才所發現的問題,「宗像,你的喵嗚呢.....?」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天曉得宗像礼司費了多大的力氣才阻止想要將對方的頭往牆上掄的慾望。

沒好氣的白了對方一眼,他隨手拿個抱枕丟過去以示洩憤,「在方才就已經因為不知何原因而消失了。難不成閣下想要看著我繼續叫那令人羞恥的聲音嗎?真不愧是野蠻人的惡劣趣味。」

手腳俐落的接住朝自己飛向的東西,男人的臉上有令人火大的認真:我倒是挺想的。

尤其是在床上。

瞥見宗像禮司不善的眼神,周防尊乖乖的舉起雙手投降。

終端機再次在整點鐘響起,躺在沙發上發呆的周防尊瞄了一眼,懶洋洋的喊著宗像。

對於無頭無尾的話,宗像礼司從公文中施捨了些微的注意力給對方,「餓的話請自己去找東西吃。」

「你不是說要出去買東西嗎?」男人提出前些時對方說過的話。

「你認為我現在這副模樣可以出去嗎?」

聽到這話,男人瞥了撇嘴,走到青年的身後伸手環住他,不斷的宗像宗像宗像的喚著。

大型家貓嗎你。

鄙視的眼神望著耍無賴的人,他毫不留情的推開對方的手,然後拿起錢包塞到後者手中,強烈濃厚的命令語氣兼著挑釁,「如果需要進食的話請自行去覓食。出門去買兩份午餐回來,這點小事難不倒閣下的,對吧?」

絨毛耳朵精神亦亦的聳立,嘴角勾起的弧度帶著惡意,明明是彬彬有禮的語氣卻有著不可忽視的倨傲自信。

然後跟著情緒跑而高高翹起的尾巴,撩起的衣裳結實鮮白的腰。

周防尊忽然覺有些渴了,他困難的吞嚥了口水。

藍色的眼有些失神,全身泛起了被野獸咬的疼痛感。

纖細但有力的手揪住了赤髮,從骨頭的突出不難看出他究竟用了多少勁,沙啞的男聲有著逐漸被激起的慾望溫度,「閣下不是說肚子餓了嗎?我可不是您的食物。」

不,你是。男人撐起上身在對方的耳朵旁留下曖昧的暗示,然後舔了嘴唇一圈,犬齒毫不留力的咬下去,在對方吃痛的驚呼了一聲並且手上的力道軟了下來,他順勢抓住方才肆虐的手,在細長潔白的手指上留下一條濕漉漉的水痕,得意的看著對方顫抖的樣子。

該死。

宗像礼司想抽回手,卻無礙於對方的力氣比他大已經是事實,但他從來不是處於被動的那一方,從來不是,他仰脖以犬齒輕磨著對方的耳朵,口中含糊不清也同樣帶著暗示:吃這些並非實質的東西您不會更饑餓嗎、嗯?

「勞動過後的食物或許更為可口。」

猛獸的喉嚨低沉的發聲,他滿意著對方無異於點火的舉動,金瞳中瞳仁豎起來,比起身下的人更像貓科動物的舔拭冰涼的薄唇,溫熱的大手不規矩的在同樣冰涼的軀體上游移。

要讓你熱起來,渾身都燥熱的渴求我。

哦啊、閣下可真有自信呢。青年勾住男人的頸脖,將他拉向自己,聲音帶著硬冷的味道:在那之前,先穩住您那把破碎的劍以免它先過熱而四分五裂、如何?

你就只關心這件事嗎?眼前應該有更重要的事吧。男人輕輕的吻著青年潔白的額頭,但右手卻粗魯的跩了對方的尾巴,他不意外收到對方的吃痛聲和怒罵。

「周防尊做什麼!」

「閉嘴,宗像。」豪無克制力道的捏住對方下巴,周防將面孔靠近到彼此只剩3公分的距離,然後直到他再也找不到那硬冷的顏色時,他才滿意的勾起猙獰的笑容,像帝王般的宣達野蠻而不雅的詞句。

你現在只要好好的想著我就夠了,想著我怎麼將你幹到高潮,想著你被幹到連呻吟求饒的話都吐不出來。

然後、你就不會再有餘力去想啥勞鬼子的事情了。

男人在不滿出口之前先行堵住了他的唇,像是在回敬對方之前所做的行為般,舌頭殘虐的掃過口腔內部,賴以為生的氧氣不斷的被奪取,炙熱溫度的雙手也在身體各處不斷的挑逗,然後最後停在腰部隔著衣物緩緩的摩擦。

「唔…」

逃不過糾纏的宗像礼司果斷的以禮回敬對方的行為,兩條小蛇互相交纏追逐著,但卻在他的敏感處不斷的被某人挑戰著而敗弱下來。酥麻的感覺源源不絕的傳至大腦,在貓化的情況下,身體比平常更為敏感,也更加的容易被周防尊所挑撥出慾望。

被動的軟弱姿態......真是讓人不爽。

宗像礼司配合著男人掠奪的動作,右手無聲無息的繞過對方的腦袋用力往後一拉,左手撐著沙發將自己的身體帶起,並以體重反壓制對方。跨坐在男人的腰上,由上往下的凝視剛才因拉扯而露出吃痛表情的周防尊,青年的表情十分愉悅,連身後的尾巴都不由自主的搖晃,都彷彿要將心情實體化般了。

周防尊看著對方意義不明的哼了哼聲,手沿著小腿往上滑動至對方牛仔褲的拉鍊。被奇妙的搔癢感給激了個靈,宗像礼司拍掉了急躁之人的動作。

野蠻人,你忍不住了嗎?

紫羅蘭閃著鄙視的光芒,他伸出自己修長的手指,然後停留至拉鍊上面以極為緩慢的速度拉開,細眉高挑著,宗像礼司故意的舔了舔嘴唇,由左自右的濕潤著讓顏色更加的粉嫩。

風情萬種、該死的誘惑。

秀麗的面孔充斥禁慾的高傲感,但動作卻如此的放蕩勾人。

低吼了一聲,男人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湊頭上去啃咬在因不知何時釦子已經鬆落而滑落衣裳所裸露的渾圓白肩,在白皙的皮膚上面留下一個又一個曖昧刺眼的紅點。

不要留下痕跡。

青年抱怨在耳旁響起,對此他更加故意的、甚至於在上頭留下齒痕,然後馬上的遭到了報應──白皙的手用力掐住他的腰。

上移至墨藍髮絲上的絨毛耳朵,周防尊用力的咬下去,不意外的掐在他腰上的手又軟了下來。他將對方的兩隻手牽制在頭頂,隨手拿了一條藍色的領帶綁緊,藉此隔絕了接下來的妨礙。

手往下碰了碰對方的下體,周防尊下流又色情的聲音吐出,「你難道不急嗎......宗像礼司。」

真是該死。青年甩了一下頭,想著絕對是這副軀體的關係不然怎麼才聽到男人換自己的聲音就渾身燥熱的不可忍耐。

雙腿如白蛇般的盤繞在周防尊的腰間,就算是雙手被牽制住了,但宗像礼司還是自信的像主導者是他一樣:滿足我、不就是你的責任嗎?

是阿、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全部都會填滿你的。

扒下宗像礼司的褲子然後分開他的腿,周防尊兇狠猙獰的笑著,手上的動作不再收力,所經過之處必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瘀青。

簡單的擴張過後,周防尊將自己抵了上去:學你說過的話,我單刀直入的進去、如何?宗像礼司不屑的看著他,柔軟的尾巴纏上對方的手腕:哦啊、閣下進化成文明人了嗎?

男人不可置否的哼聲,然後掐住結實的腰盯著對方的表情變化緩緩的進去。

宗像礼司眉頭緊皺痛苦的仰起脖,但置始至終他都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待完全進入後,他舉起了手示意男人快點解開。

明明就還是很痛。

身體的一部份被柔軟緊緊的夾住,一點也沒有放鬆的意思,男人喘了幾口氣沒有理會青年的要求,他一邊套弄著對方另一隻手揉捏著絨毛耳朵,想讓他盡快的放鬆。

畢竟雙方此刻都不好過。

漸漸的感覺到了內部的迎合後,周防尊鬆開了綑綁住對方的領帶,然後被他勾住脖子往下拉,宗像礼司的語氣帶著咬牙切齒的味道:我說過我要的不是你的溫柔。

頂了一下打斷他的氣息,周防尊含住他的耳廓啃咬:你可是會受傷的、宗像。你要去買藥膏嗎?

不知羞恥。紫羅蘭狠狠盯著他,然後在他的節奏中染上了水色的慾望和難耐。宗像礼司的腰不由自主的迎合搖晃,迫切尋找快樂,而男人也沒有再多做什麼,他加快速度的穿刺,猛力的讓內裡的粉色嫩肉色情的翻出再收回。

最後他們在宗像礼司高昂的聲線和周防尊低沉的悶哼中解放。

「宗像、生日快樂。」

筋疲力盡的壽星聽到了戀人的聲音,難得磨磨蹭蹭的尋到他的唇給了一個輕柔的吻。

再次被陽光叫醒的宗像礼司想著下一次一定要買厚一點的窗簾,然後起身時端正的面孔些微扭曲,喉嚨竄出沙啞的呻吟。

縱慾一晚的後果。

刻意忽略腰部的不適,他踏著艱難的步伐將窗簾拉緊,走回到了床邊打算再次的補眠,然後他看到了床上本該睡死的男人睜著燦金的雙眼望著他,還來不及出聲詢問後他又被拖回了床上。

「周防?」

不解的出聲詢問,然後他感覺到微微扎人的紅髮蹭上頸脖,耳邊清楚得聽到從對方喉嚨發出似貓科動物的呼嚕聲。

宗像礼司最後輕聲的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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