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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ood Wine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3110 ℃

   大街上路灯亮了,光透进没开灯的房间,从深红液体穿过去把模糊不清的倒影投在桌上。男人伸手过去,赤色影子就投在他手上。他拿开瓶器的动作干净利落,冲着软木塞扎下去再旋转。

   周防就是在这时候起身,之前他一直让自己陷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眯着眼盯着眼前人,从发梢盖住的脖颈到削瘦挺拔的肩背,一丝不错扫过。火焰从小腹深处不可见的深渊升腾而起,速度比想象中还快。他走几步站在宗像身后,在黑暗房间触觉嗅觉敏感加倍,能闻见酒香的距离不用顶胯都已经能碰到宗像的身躯。周防闭一下眼,这瞬间听见瓶塞开启的声响,啵的一声,像是子弹出膛或是其他。于是周防抬头做无意识吞咽动作时瞳色暗下来,金色折射些许微光,眯起眼的神情像是瞳孔倒映了咽气的猎物。

   “真紧。”

   周防低笑一声,嗓音嘶哑的像带着铁锈的链子,滚烫手掌带着情热加持不安分的从紧翘臀部摸过去扯住宗像白色衬衫向上拉。宗像依旧站得笔直纹丝不动,这局势似曾相识。

   那天宗像紧的让人发疯,拔出时也是这动静,滚烫液体被喷洒在肌肉紧实的脊背上,随即顺宗像起身动作流淌下来,很慢,可惜当时宗像没回头看不清表情,也不知表情是不是和身体一样诚实。之后宗像靠在窗边抽起一支烟,而周防就从背后箍紧了他的腰,那场景他记得无比清晰,就像拿把刀刻在胸口一样。

周防对于那天的记忆可以从倚在门边看宗像认真登记展开,S4室长表情礼貌优雅听酒店老板喋喋不休,周防不经意捕捉到类似一个月后情人节房间就会订满,若是需要要早些预定之类词句就哼笑起来,看着宗像致意离开就跟上,破天荒的思考宗像脑中的信息系统对于这个消息会作何反应。

   也许是红豆泥最高警报拉响也说不准。

   脚步一前一后,宗像昂首挺胸周防走的懒散,毫不相干般走进同一个门,门被周防带上,锁咔嚓一声扣紧。周防盯着宗像逆光的挺拔背影,兴奋的快烧着。他暗暗站在门口蓄足了力,因为等的时间已经够长而床离得未免太远。下一秒他扑过去,扣住宗像双肩从背后压过。宗像不是没防备,但慢一步只能用左臂撑地面,右手肘狠狠给了周防胸口一下。

   咚的一声,周防实实在在胸口发闷,然而这感觉并不会比牛仔裤快要崩线的感觉还差,他没说一句话,按住宗像后背吻他脖颈。他本以为自己会直接去扯宗像腰带单刀直入,事实却没有,也不能。周防压制的气力没减,但啃咬的并不算粗暴,应该说算是刚好,野兽的直觉一般随心所欲但恰到好处。宗像有些享受,他脖颈被头发遮住的部分算得上敏感,周防用手指拨开发尾用尖利犬齿划过去,白皙不怎么见过阳光的皮肤被粗粝舌尖润湿。这感觉让宗像微微战栗,但没有沉沦,他随即就回头打断这个还算温情的开始,眼神还是依旧凌厉一如往昔,没有丝毫狼狈,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没有意义……对你我来说。”周防哼一声顺着宗像眼神看那张颜色暧昧到可笑的大床。

   “自然是有意义的。”宗像的笑意带着骄傲,抬起下巴低声说起上次对方攥着床柱把它弄断的事。“就到了那样的程度么?阁下还真是……”

   周防没让他说出剩下的词句,并不是听不了自己被上时候的惨烈快感造成的笑料,而是他脑中宗像的薄唇一张一合全是催促。于是他钳住宗像的下巴咬过去,这个姿势宗像扭得厉害,不舒适的挣动,不经意或是刻意间紧实的臀就顺着枪管擦过去,一下一下的,周防闷哼着咬住宗像蛇一样在他口腔中肆意的舌头,手握着削瘦肩膀攥紧了布料。

   事实证明这种东西对王来说完全不是问题,况且听这种动静也是周防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虽然之后必定要承担后果,但是值。宗像的肩膀从裂缝露出来然后是光裸的背,周防并不想承认自己突发窦性心律不齐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之后宗像用手在极短时间解开周防牛仔裤纽扣滑进去握紧,从头到尾毫无遗漏的抚过刀刃,轻重缓急无可挑剔。而这一切都是在宗像失去重要道具眼镜盯着眼前虚无不需半点视觉指导的情况下反手完成。这种抚慰意味的花活出现的时机正好,再晚一点赤王就会死于局部血压过高的自爆。而同时进行另一项作业的周防技巧堪忧,因为宗像裤子总是很紧身,换成周防的语言就是不好脱而且形态过于诱惑。撕扯间两人不同程度擦枪走火,周防双眼发红,带着些求之不得的恨意不由分说顺着缝隙挤入手指。

   但手终究还是差的远,也满足不了任何人。

   周防挺胯进入的时候宗像紧紧握拳,急促的呼吸声一下就停滞消失的无影无踪。宗像的背绷了起来,房间变得异常安静,终于隐没了形状的时刻周防长长呼了口气,顺着宗像新雪般的脊背舔上去直到耳背。在宗像耳边,周防低沉出声。

   “宗像。”

   周防很少像今天这样背入,虽然这是个很能用上劲的姿势,不像宗像骑乘的时候向上挺腰还要承受一个男人的重量和偏不配合的恶趣味。周防没准备让宗像缓过来,一开始就用快节奏深刻的贯穿进去毫无保留然后抽离。

   周防身躯很烫,汗在蒸腾。开始还能顺着火红鬓角滑到下巴滴落在宗像背上,或是顺着强健胸腹滚落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此刻完全变成了腥咸的云雾。宗像没法好受,身体里像是有块烙铁抽动还在持续升温。但宗像室长的世界里从来也没有认输的想法,尤其是对周防尊。他手臂撑着地板收紧自己狠狠顶回去,换来周防式哼哼变成了低吼。

   周防低吼着压着宗像律动,提着胯狠撞过去,清脆的声响瞬间填满了空荡的房间让人窒息,直到宗像腰软下来。

   啵——

   真要命的声响。

   宗像今晚依旧佩刀,腰带款式复杂很不好解,周防脑内播放了之前的战役后瞳色越发暗沉,伸手想去摸宗像的刀刃,却终究只抓住了冰冷刀鞘,握紧以后沿着复杂纹饰向上直到刀柄。刀柄手感相仿但尺寸的确小了一大圈。这个认知让周防哼笑起来。

   宗像皱着眉将红酒倒进酒杯,摇晃醒酒,修长手指端住高脚杯。“说到紧……”他勾起嘴角冲周防斜一下酒杯仰头饮尽,“不如敬阁下天赋异禀。”

   真是丝毫不肯落下风啊。周防嫌烦,扯了佩刀扔到墙角,宗像置之不理,又倒一杯酒举起。

   “喝了。”

   这次宗像转过头,碎光照过来眸子里像是藏了大海。他盯着周防的神情像是逼供又或是行刑,周防无聊的抓抓头发,凑过去就着宗像举杯的手喝酒。空气中弥漫的气味像是催化剂,让周防早就失了冷静,滚烫胸膛贴着宗像冷清的背起伏,抬手握住宗像的手包裹住拉近自己,舌尖顺着高脚杯冰凉的壁和宗像留下的气息舔过去,还有整齐修剪了指甲的修长手指。

   “请好好品酒。”

   “一辈子就喝一种酒……还需要品?”

   周防哼笑在宗像耳边说,宗像皱一下眉,但很快就舒展开来。“哦呀,果然是……野蛮人的作风。”

   口是心非,周防想,宗像唇齿间全是红酒的甜香,虽然回味带着苦涩,可这一刻算得上是个缠绵的吻,罕见到让周防想去买彩票。迷糊间他想起今天早些时候那个充满火药味的吻,带着红豆泥的味道还有宗像少见的不淡定。

   当时四周没有任何固定场所可以挥发荷尔蒙,而被宗像揪着领口互相撕咬之后周防轰掉了不远处一辆无辜越野车的后座门。在宗像室长被巨量红豆泥激发的无穷斗志中周防被按在那辆越野车后座打开腿,模模糊糊的问了句:“红豆泥?”宗像皱紧了眉头,低声说:“到底是谁来招惹谁的?”周防头有点晕,感觉好像知道了宗像室长一个微妙的弱点,所以哼笑起来。也就是这欠扁的笑容让宗像抬手分解了布料粗糙的牛仔裤。

   可以这么说,宗像想要做多久就能做多久,他天杀的克制力就好到这种地步,但作为势均力敌的对手周防没所谓也没危机感,反正这事也是双向的。此刻宗像全身上下充满了可怕的红豆泥气息,有种战神既视感,周防觉得此刻宗像必定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不过他选择了和周防来一炮。虽然这的确是周防主动找过来的,说是凭直觉也好被出云得到的诡异礼物启发了也罢,总之他找到了状态不对的宗像。

   当时宗像的表情没法形容,眼神如同枯木死灰,现在算是死灰复燃。

   宗像拉开自己裤链释放刀刃,顺着周防的磨蹭过去,周防依旧被唇齿间残留的甜腻香气冲的头晕脑胀。宗像主动的吻并不是失却冷静的鲁莽产物,一个吻把自己脑海里和胯下玩意的中心思想表达的恰到好处,起码唯一的接受者周防感同身受,理解并认同。

   宗像你……要暴走了么?

   周防进入状态的速度很快,一向如此。不如说他一天24小时都在为宗像待机,等他打开他的开关。而宗像对他开关的了解程度也很深刻,轻车熟路的按上去就让他从头到脚划过闪电。

   “宗像……一个月。”周防眯着眼含糊的说。抬手从脖颈右侧摩擦上去抓紧墨蓝的发丝往下按。宗像的味道不应该这么甜的,他要吻到宗像恢复他的苦涩茶香为止。

   你这人……没办法遮掩的啊,在我面前。

   周防哼笑起来,向上挺挺腰胯。宗像知道这什么含义,连带那句换成任何人都听不懂的一个月。

   给我下战书是么,周防尊?

   宗像把周防小腿扛上肩膀,佩刀的刀鞘划破了越野车的真皮后座,这个瞬间两人都没闭眼,直直的盯着对方的眼睛,火焰还是海水,从来没有熄灭或是干涸的道理。宗像顺着开关的按钮慢慢磨过去,速度循序渐进的变快。无辜的越野车摇晃起来,在空旷的地方吱吱呀呀的响。宗像骨节突出的白皙手指攥紧了车门上方的把手,借着这个支点狠狠把自己撞进去。周防身体没有宗像那么韧,感觉腰快要折断,但激荡而起的痛快足以让他闭嘴躺着。

   过刚者易折,善柔者不败。这真是普世真理。

   周防眼眸很明亮,像是自燃一般,亮的让宗像突然有些心惊,他长长叹口气摘下自己的眼镜戴在周防脸上,这样两个人都看不清了,即使只是一瞬。

   周防被扭曲光线的玻璃片迷蒙了视线,眼前的宗像轮廓模糊让人眩晕,像是一团青色火焰,缠绕着周防身边坚不可摧的锁链。

   融掉它吧。

   果然透过这个东西可以看到本体么?周防笑起来,不过瞬间就被狠狠一顶弄得身体酸胀,无法形容类似疼痛的感觉顺着脊柱到脑海,激活了让人放空一切的区域。

   记得之后宗像修复了那辆可怜的车,一切就像从未发生过一般。可他分明依旧记得那辆车破损的样子,周防想,自己脑海里的东西宗像终究触不到,无论是破掉的车还是只剩灰烬的城市。他在宗像颈边大口呼吸,手掌一使劲就让脆弱的高脚杯分崩离析,沾着酒的赤色碎片飞散开来,而血红的液体应声流淌,顺着锁骨滑进宗像雪白的衬衫里去。宗像挥手分解了尖锐碎片,让它们变成血色的雾。

   “会伤人。”宗像说。

   周防甚至没去听那句话,只低头去舔宗像的锁骨,嶙峋的锁骨凹陷让一些红酒留存。这是他能想到最好的酒杯,舌尖像是能触到宗像的心跳。

   很快。

   宗像转过身来看着周防,几乎同时周防抱起他扔上酒桌。不过一会儿桌上的红酒瓶就摇晃起来,颇为激烈而终于砰的一声倒下,宗像伸手去扶也只是沾染了一手血红。

   “别去管,宗像。”周防呼吸很重,在空旷安静的房间里低哑的声响并没有传很远,但宗像听的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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