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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oker

[db:作者] 2025-07-03 18:50 5hhhhh 1290 ℃

   如果能跳出时间的桎梏,人的一生就能看成一条轨迹,或长或短划出奇异形状,类似焰火绽放或者刀锋划过的冷光。无论如何从诞生到盛大然后终将消亡。就像这台面上滚动的硬质小球,它若有知,也无法看到手持球杆的人,只知道它被推动,滑行摇摆甚至天地翻转,最终到达被设定好的目的地。

   宗像用巧粉摩擦球杆的时候出了一下神,听见不远处传来裹挟不满的哼声。

   “那玩意,你还要搞多久?”

   例行抱怨,在他做充分准备的时候。这个男人在与他相对的时刻总做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好像一段兹兹燃烧的引信,在爆炸前抓紧分分秒秒。但若是真的如此珍惜时间,不如少睡一会如何?宗像勾起嘴角抬头,看见对方的简易装扮立刻抿紧了唇,在他注视下周防右手握紧了球杆,结实的上臂肌肉鼓起来,纹理清晰。

   “马甲并不是这种穿法。”

   “啊,我才不想知道你脑袋里的规矩。”

   周防抬起胳膊,把轻飘飘的球杆扛在肩头,像扛一把双管猎枪。从马甲中缝露出结实肌肉。灯光效果上佳,像是聚光灯一样打在要命的缝隙上,泛起昏暗的光晕。他直勾勾的看着宗像,从上到下从下到上,喉结正下方的黑色领结让他心跳一滞,感觉自己也被麻烦的玩意勒住了喉咙,呼吸困难。他走到桌角,看着笔挺西裤包裹的臀肌富有弹性而上翘,这可不是街角穿包臀短裙黑网袜手指夹根长烟女人的翘,而是富有力量,能划出弧线致人死地而复生的挺翘。他想走过去在上面狠拍一把,听听那响声和不着寸缕时候有什么区别。可惜还没等他把想象付诸实现宗像就转过头看他,眼神冰冷像是一堵墙隔在他们中间。玻璃一般的,透明,他们能互相张望,甚至彼此取暖或泻火,就是无法干涉彼此的世界。

   周防笑了,他说:“你来开球。”

   “输家开球。”

   “这是第一局。”

   周防皱起眉,宗像总对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要命执着,他看不见宗像眼里的光,在路的开始他们就分道扬镳。他知道宗像会扫清路上一切阻碍,如果他们的轨迹交错,宗像也会大踏步走下去,不惜用刀斩碎荆棘,即使上面开满玫瑰。

   周防俯下身,四指张开撑住台球桌,球杆搭在拇指上。宗像盯着他击球角度,估算他击球力度和红色小球互相碰撞造就的轨迹。他看见黑色马甲在周防腹部被撑起形状规则的块,明暗分明交错让人呼吸灼热。没有衬衫搭配的马甲紧紧贴在周防身上,举手投足间呈现几欲撕裂的惨状。果然,手肘后撤的瞬间第一颗扣子应声崩掉,弹起落在球桌以外不远处,还在地板上蹦了一下才落地。

   周防皱皱眉,两撮额发挡住了黯哑的火。他看见白色小球带着旋转力道撞击三角一边,让这个暂时聚齐的形状分崩离析。所有鲜红的,在灯光下熠熠发亮的小球或快或慢,或近或远,互相撞击着散开来,再也不复当初的形状。周防起身,抬眼去看宗像,他没进球,趁这机会宗像会一杆清也不一定。周防勾起嘴角,往后退几步,好看清宗像弯腰的样子。他知道滑落发尾露出的脖颈白皙胜雪。

   宗像神情专注,他握着球杆平静的看着整个球桌,扫描分析计算。灯光打在球桌上,这一切类似聚光灯下定期上演的剧目。宗像用手指扶一下眼镜,随后俯下身专注盯着球杆那一端明亮的红色。碰撞的声响清脆,周防愣了一下,在宗像看不到的地方嚣张肆意的哼笑,用眼神一件一件把宗像身上穿着的衣服剥下来,烧成灰烬。

   房间很安静,周防听见自己的呼吸声,随着宗像抬身然后俯下去的动作越发急促。一个红球,一个彩球。红色,绿色,黄色,黑色,蓝色。他走过去,站在宗像身后。在他击球的时候压下腰,吻住那片雪白。宗像球杆微抖,白球在桌上弹跳随后把蓝球和红球一起带进球袋里,砰砰的混乱声响清脆传过来,白球滚动几下,终于落进去。

   宗像的肘击被周防用手掌按住,他回头看见周防眼神迷乱又清醒。

   “有何贵干?”

   周防深呼口气,掩盖了低哑的笑,他向前顶顶跨,凑在宗像耳边。周防没用能力,可吐息滚烫几乎要灼伤宗像耳廓。他在发烫,全身上下从里到外。温度透过两层马甲一层衬衫传到宗像后背,他说:“snooker。”

   以他此刻顶住的位置来说,这个比喻的确恰到好处。

   “你犯规了,所以该我。我可以选择摆放位置。”周防咬住宗像耳垂模糊不清的说。

   “我犯规也是因为你的干扰。”宗像条例清晰的说,就被周防按住了挺拔刀刃,顺着木质球桌抚过去,稳稳揉动,沉默的挑衅,用略粗糙的舌舔过宗像脖颈,顺着青色蹦跳的血管舔舐然后用尖利犬齿咬紧了黑色缎带,丝质的,舌尖润湿的触感类似赤裸皮肤被汗浸透。

   宗像松开球杆双手去撑球桌,太热了,铺天盖地一般的热度轰然散开。热源是身后该死的野蛮人,他手掌用力,让自己挺起身,周防顺着力道抬身箍着宗像腰身后撤,手掌依旧紧紧按在宗像的刀刃上。灯光晃眼,桌上所剩无几的球摇晃一下然后停住。宗像转身,他的腰柔韧有力,像蛇一样。周防滚烫的手掌按不住他。他看着周防,带着愤怒。周防知道宗像讨厌破坏规则。

   这还真遗憾呢。

   宗像睁着眼和他接吻,挑衅一样,并非撕咬,只沿着唇角舔舐。他不慌忙进入,只是顺着唇线用舌尖描过去,触感湿润凉薄,周防闭上眼去摸索宗像马甲纽扣,让他看不见自己眼中脑海一片汹涌的火海。

   周防的手粗糙厚重,带着热度去解那些细小的纽扣。他的手指很灵活,不过耐心很少。终于受够了宗像素描一样的接触,他歪下头,张嘴咬紧了宗像舌尖,狠命的吸吮出血,口腔里一片腥甜。周防身体胀痛,顶着宗像的刀刃晃动胯部,汗从发迹留下来,弄湿了衣领。他们接触的地方全部一片濡湿,咸湿微微发腥的气味随着热度蒸腾而起,弥漫整个安静空间。

   他们在光明的边缘,冷光从桌沿打过去,仿佛黑暗中有深不可测的裂痕就在他们脚下慢慢解离,但此刻无人会去注意。

   宗像双手握紧周防皮带向身后带过去,把他按在球桌上。把腰身挤进他腿间,周防哼笑着打开腿。转头看着最后一颗红色桌球慢慢前进,滚落在黑暗中。他被褪去下装解开马甲,舌尖顺着肌肉之间自然的缝隙滑下来,冰凉,温差激的他战栗一下。光线刺眼,从眼前直直照过来,合上眼睑都挡不住。他听见宗像说:“打巧粉是很重要的,这样球杆才不会打滑。才能……一杆进洞。”

   又不是高尔夫。周防暗想,不过也确实是个和刚才同样的恰当比喻。他撑起上身看见宗像端详他的刀刃,修长手指攥紧了用拇指在顶端滑动,还真是娴熟的技巧,把湿润黏腻的液体均匀涂抹开来,周防闷哼一声,抬手去解宗像皮带却被牢牢按住。赤红火焰顺着指尖轰然燃起席卷过去,终于还是烧断了那该死的玩意。裤子贴身,没掉下来,周防再接再厉,甚至用火焰缠绕宗像整个身体,火焰盘旋而上和青炎缠绕在一起。周防滚动一下喉结,觉得这个场景淫靡的要命。

   “赤王的能力就用来解腰带?”

   “说好的一杆进洞呢。”

   宗像眉头紧紧皱起来,把手指抵在烫的像烙铁的入口按压,插入感觉紧致如同窒息。他考虑要不要在自己覆盖青筋的皮肤上铺上圣域,类似一个超能力套子以防止自己的刀刃被周防内里融化。不过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会招来嘲讽攻击的想法。

   宗像喜欢在准备工作上大费周章,他用手指圈紧了周防刀刃的根部,指尖无法彼此触碰,距离还远。他仔细的顺着青色暴起的血管捋上去,感受和心跳同拍的蹦跳。周防不耐烦的哼,撑起身体盯着宗像脖颈的黑色领结。

   黑色,湿润的,在灯光下闪出蓝色光晕。

   原来是蓝色,只是颜色太过浓重而已。

   宗像俯下身含住刀刃头部的时候周防仰身躺回去,躺在球桌上,任由高瓦数的灯光直直照在他身上。他闭上眼,感觉宗像吞咽有些困难,犬齿会在皮肤上磨蹭刮擦,像是要划破这层束缚。宗像修长的手指不依不饶的在他身后拓展打转屈伸,敏感粘膜能勾勒出宗像手指上的茧。

   他深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来。空气冰冷穿透胸腔。

   “宗像……宗像。”

   他在剧烈喘息的间隔低沉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发声。对方就抽出手指贯穿了他。不算快,不是单刀直入,一点点的,摩擦契合,直到最深。宗像没再动作,保持着最深刻的结合方式。周防睁开眼,抬起身咬住了宗像精致洁白的喉结,他双眼血红,像只嗜血猛兽,宗像鬓角从他脸上微微划过去,酥麻的痒。宗像就在这时候捏紧了周防裸露紧实的臀肌,深入浅出,像是挽留。

   周防能感到宗像喉间滚动的气息,急促灼热。

   真是不像你啊。

   周防用力吮吸,一只手扣紧了宗像肩膀另一只从他腋下穿过去按住后脑,在他领结之上留下鲜红印记。他张开腿,带着焦急挺腰迎接撞击。他想要痛快,类似生命从指间流逝,类似烈火燃尽腐朽,迅疾且粗暴,砥砺刀锋般。他腰腹用力,绞紧了宗像的刀刃,感到宗像动作停滞了一个瞬间,接着就顶住了他要命的敏感点狠狠厮磨起来。

   周防伸手去握自己的刀刃,想要更多快感。被宗像按住,他烦闷的低吼出声。宗像沉下脸,在眼镜逆出的冷光里周防看不清宗像眼中的波澜。他只知道宗像加快了摆跨幅度,完全抽出来,然后在狠命插进去。明暗分明的房间又一次被清脆撞击声充满。周防的身体开始抽搐,本能的把宗像的刀刃往身体的深处带,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

   宗像高潮时把自己抽出,射在周防腿间。周防抬身去吻他,唇齿湿润粘腻的纠缠许久。水声和身体碰撞的声响不同,虽然一样是对峙和交锋。

   之后几个月,一个雪天。

   周防用带火焰的拳头碰撞宗像刀锋时想起了这个吻,这一次,宗像摘了眼镜,眼中的大海波涛汹涌。

Looking through distorted eyes.

Beautiful dis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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