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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侠外传,1

[db:作者] 2025-07-03 18:51 5hhhhh 2950 ℃

第九章

 夕阳垂暮,司徒绛从林中走出来的时候,林长萍已经在栈桥处同何景孝等人告别。他不知心中的那份恶念究竟源出何处,只是在那人微笑着抬头低头间,总觉得手指悸动,想亲手去毁坏点什么,好割裂那男人总是一陈不变的伪善。

 

 林长萍对任何人都好,无论是魔教,还是傲慢的徐折缨,泛滥得让他鄙夷。这块木头永远无法理解,人心就是丑陋的,知晓得或早或晚而已。只是司徒绛在那时并没有反驳他,因为他想看看,林长萍在某一天,也会像曾经的自己一样苟延残喘,可悲地祈求金钱与欲望的施舍。到那时候,他一定要好好欣赏那副稀罕的表情,用手掌掰过他的脸来,狠狠地亲,尽情地啃,逃也别想逃。

 

 “林兄,改日再来华山,可有的人记挂你了。”

 

 “是啊长萍,阮慧师妹这几年可不一样了,学起了针线女红,终于像个姑娘家了。”

 

 林长萍笑起来:“是么,代我问慧娘好。”

 

 慧娘。

 

 司徒绛心口一凉,跟什么东西被迫吞进胃里去似的,一路沉得没有踪影。

 

 他还依然记得那句马车外的“慧娘”,那时觉得这木头应急胡诌,随口应付了一个名字,只为他们逃出长安。司徒绛还心想,林木头这样的人,懂起什么别致的姑娘名讳,土里土气的,不过那道安抚的声音听去却不坏,仿佛车中的确坐了一名娘子,关怀言辞那般自然。

 

 怨毒在胸腔里密密麻麻地四散开,司徒绛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居然像个傻瓜似的,被林长萍耍了。

 

 投栈时已是入夜,房间所剩无几,只一间还有热水可以净身。司徒绛把烛台点亮,将芯子用剪子捻了捻,不紧不慢地罩上了灯罩。

 

 林长萍在桌案上整理行李,忽然听到对面人开口道,热水,你先用吧。

 

 司徒绛自从那日被呛声之后,似乎丧失了兴致,终日懒懒的,对林长萍能不搭理就不搭理。这次下船,中途也消失了许久,林长萍一直在栈桥上等,直到天都黑了,才看到远远地站着一个人,在亮起的灯火中,就这么看着他,像个游灵。

 

 他肯开口,林长萍便应了一声,拿了换洗衣物走进了屏风后面。司徒绛靠着灯烛,眼睛微微眯起,望着半透的屏风后升腾起的氤氲热气,和那具年轻修长的躯体。

 

 解发冠,脱外衣。每一步,都像以往匿仙楼里有过的把戏。司徒绛耐心地看着,像进行着忍耐的狩猎游戏,手边的灯火细微地摇曳,扇出一阵又一阵油烛的熏香。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想上林长萍,即使隔着一层屏障,也能看得周身发热,情绪滚烫。也许他迷恋上了这种无法到手的感觉,非得实实在在地占有一次,才能干脆地丢弃,把被耍弄的耻辱践踏回来。

 

 哗啦的水声,肉体勉强撑住木桶的声音,司徒绛勾起嘴角,知道时间,终于等到了。

 

 “林大侠,”他站起身,慢慢走过去取下了勾在屏风上的发带,在手指上绕了两圈,笑道,“你这是怎么了?”

 

 林长萍浑身赤裸,双臂紧撑着木桶的边沿,在热气中周身浸湿。他提气冲了两次穴道,只觉得运气之下双腿更加发软,整个人身不由己地要陷进水里去。

 

 “你……你何时下的毒?”

 

 “刚刚。”

 

 刚刚……林长萍皱起眉:“不可能,烛火里明明……”

 

 “啧,真聪明。”司徒绛赞叹着摇了摇头,“行走江湖,只凭雕虫小技怎能骗得到林大侠?不错,烛火里焚着的只是副药,无色无味,亦对人体无任何损害,若无主药催发,吸之无碍。”

 

 司徒绛走到林长萍的身后,俯下身去靠向他:“至于主药么,林大侠早就喝了不知道多少次……这可是你心甘情愿的,你还对我说……多谢先生。”

 

 「多谢先生几日来照料赐药,如今好多了。」

 

 “混账……!”林长萍气得伸手挥去,右腕却被突来的红线一缠,迅速将半条手臂勒了起来。

 

 司徒绛微微曲动手指,那裸露的皮肤便被明晰地陷出勒痕,攀附的烧伤长瘢在视线里尤为刺眼。明明是这么丑陋的东西,但那个男人却说,战败印迹,需得一生不忘。

 

 “我偏要消了它……”司徒绛恶狠狠地瞪了一会儿,对方的身体却逐渐向水里滑去。他笑了,将红线一收,从身后穿过林长萍的手臂抱住他,接着垂下眼帘,一口咬上了对方的脖子。

 

 他想做的只是如此,可别忘了。

 

 一地的深色水渍,和凌乱的衣物打湿在一起,还带着淡淡的体温。司徒绛从身后不断舔吸着那人的背脊,肩膀,和脖颈,青色的发带绑着林长萍的眼睛,让他只能茫然地扬起头,不断地,屈辱地喘息。司徒绛知道他抵抗不了多久,没有人能拒绝他配下的药方,林长萍说那是毒,却也贴切的很,这的确,是让人忘记人性为何物的,情欲之毒。

 

 对方的身体靠着木质的窗格,浑身还在不断地淌下水来,明明是寒冷的初春,他赤裸的身体却发着热,比任何一次靠近他的时候,都要滚烫。

 

 司徒绛在吮吸中咬了下林长萍的耳垂,那人颤了颤,耳廓像是被血晕染开一般,慢慢,慢慢地,泛出红色。

 

 “……”司徒绛看得下腹发紧,不由伸手摩擦过他的胸膛,感受着指腹下挺立着的乳头,吐息道,“你应一声,我就让你舒服……”

 

 林长萍没吭声,手指抓在窗格里,月光打亮着他的一侧肩臂,骨节因为用力而明显地泛着白。他的下身早已渗出液体来,在腿间黏稠地粘连着,这种情势下,明明已经接近了极限,却不知究竟还在固执什么。

 

 司徒绛略一咬牙,用力将他翻过身来,嘴唇咬上去绕过他的舌头,下身则膝盖一抬,在两腿间摩擦着挤了进去。

 

 嘴里如愿以偿地听到一声闷然的低吟,被动的吻在重复的挑逗里变得黏稠。司徒绛明明打算好要听到他的求饶,却在这肢体交缠的灼热亲吻里,鬼使神差地伸手向下,抚上了那有些颤抖的可怜器物。

 

 很快就射了,都不需要任何技巧,温热的液体落满掌心,可见已忍耐了多久。对于司徒绛来说,这些男人的东西并不吸引人,没有女子的柔美诱惑,更谈不上新奇。但是惟一让他动情的,是那人咬紧嘴唇高潮时的表情,即使被缚住双眼,鼻梁的弧度却显得更为笔挺,连亘着下颌,颈项,月光里淫秽地清白着。

 

 特有的色情。

 

 “放……手……”林长萍勉强按住司徒绛的手腕,力道却是虚无缥缈的。

 

 司徒绛笑了笑,手指毫不客气地往里面挤进去:“泄上一次,以为药性就解了?你这木头……”

 

 痛感,下身在麻木的煎熬里,仍然能感受到的痛感。林长萍的眼前一片漆黑,茫然地抵抗着侵入时,嘴里又伸进来那条滑腻柔软的舌头,那东西灵活得,竟连咬伤它都做不到。司徒绛吻得渐渐凶狠起来,随着手指的抽插等待,这不再是意图撩拨的挑弄,而是带着明显的压抑情欲,一次又一次焦躁的侵略。

 

 混蛋,这也太紧了吧,和女人的比起来,根本麻烦得没有道理。司徒绛恨不得一口气全捅进去,伸进第四根手指的时候林长萍终于痛得哼出声来,这一声惊得司徒绛下意识地退了几节出去,接着反应过来似的,一边恼火着自己昏了头,一边又缓缓地插了进去。

 

 林长萍难不难受,与他司徒绛何干,他就是要他痛,痛得求饶才好。

 

 “你说,比起你手上的那道烧灼之痛,哪一个,更忍不了?”

 

 林长萍咬着牙:“……我会……杀了你……”

 

 司徒绛埋首亲着他的后颈,慢慢抽出手来:“你不会的。”

 

 当然不会,泰岳派掌门,还躺在病榻上,眼巴巴地等着徒弟讨来救命药呢。

 

 在肉体的交合里,司徒绛再一次吻住那人的时候,他觉得自己中邪了。他被林长萍莫名其妙地下了毒,明明感到了危险,却还如饥似渴,无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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