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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生【中国语注意】,1

[db:作者] 2025-07-03 18:51 5hhhhh 9650 ℃

往生

白泽已经活了很多年了,时间久到他自己都记不清。作为象征着祥瑞的神兽,不朽不死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

“你会不会因为不死而觉得很无聊?”他问鬼灯这个问题的时候,正光着身子骑在鬼灯身上,而阎魔大人的第一辅佐官明明已经埋入他的身体,却仍旧冷着面孔,语气平淡地回答他,看不出一点情动的痕迹:

“地狱要处理的事总是很多。”

言下之意是他白泽每日都很闲,所以不如每日公事繁忙的鬼灯大人那样充实。

“我连和可爱的女孩子约会的时间都安排不过来,哪是每天无所事事的人。”白泽笑着回答,狭长的眼角挑起来,他凑近去吻鬼灯的唇——这种事他不主动,鬼灯就从来不会吻他。

鬼灯却躲开了,他用力把白泽推倒,嵌在他身体的部分暂时地离开,空虚感冒了上来。他抓住他的小腿,将它盘在腰间,又一次蛮横地刺入。那瞬间空虚下一秒又被完全填满的感觉充实到疼痛。没有因为白泽发出的呻吟而有丝毫停顿,鬼灯快速地抽动起来,柱身高扬着,每次都被退出到只剩一个头在体内又强硬地顶进去,带着翻出的嫩肉,湿哒哒地水声夹杂着肉体相撞的声响,听得白泽耳热。

白泽觉得他从来都是个享乐至上的人,即使这样羞耻地被压在一个恶鬼身下,他还是可以如实地呻吟出声,说出些淫乱的话来,他就想看看鬼灯的表情会不会有什么变化。

可是鬼灯就是这样无趣的人,他的表情平淡到就像是平时处理公务,连那种刻板的专注都一摸一样的。鬼灯对他手上要处理的事都很擅长,甚至包括和他做爱。白泽能感觉到身体里的硬物那样灼热兴奋,尽职尽责地在他体内抽插,那样决绝地劈开紧致的肠壁,重重捣上那一点,钻研研磨,又毫不留恋地抽离。他的身体因为兴奋激动到发颤,要不是鬼灯抓着他的腿,他大概会软得连抬起都是困难,但快感却蔓延到脚尖,连脚趾都刺激到蜷缩起来。身后被填得那样满,敏感点被狠狠地顶弄着,感觉层层递增,酸和胀沉淀到底层,快感涌上来,将他整个人淹没。

“现在你还觉得无聊吗?”

白泽要拼命集中注意力才能分辨出他尾音的一点点颤抖。鬼灯的声音因情欲而越发显得沙哑低沉,白泽光听着就要射了。

回应鬼灯的是白泽的动作,他当然知道在鬼灯进入时他就已经有反应了,当下更是忍不住的抚弄起自己已经硬得挺直的分身,顶端已经湿了,液体沿着柱身流下来,连带着小腹都一塌糊涂。

鬼灯却打开了他的手,连自慰都不让他得到满足,他猛的顶入到最深处,撞得白泽连身下的外袍都揉皱了,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水色的唇烙上几个深色的齿印,倒是和他眼角一样的殷红。

“怎么?你还是觉得无聊到要自己来找乐子?”鬼灯有些不满地贴着他的耳边说道,随着他俯身的动作,恶质地将他的分身插得更深。

白泽原本觉得无处可放的手搭上了鬼灯的肩膀,鬼灯看着瘦削,其实身上都是紧实的肌肉。白泽觉得自己就像是溺水的人,鬼灯就是唯一的浮木,他除了紧紧攀住他别无选择。鬼灯的顶撞还在继续,一下一下,连带着尾椎都在颤抖,高潮沿着脊骨一节节攀登上来,白泽慌忙地去亲吻鬼灯的锁骨、脖颈、耳垂,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来不及擦,粘湿了鬼灯脸侧的几缕头发。

他舌头打着颤,与其说是开口说话倒更像是某种吟哦,贴着鬼灯的耳朵,深深浅浅的喘息,“那里...嗯...还要...鬼灯...我还要...”

吐完最后一个字的瞬间,他便到了顶,白灼的液体打在鬼灯的胸腹上,又滴滴答答落在他的皮肤上,两人拥在一处,肌肤相贴浮上层黏腻的触感。

鬼灯还在继续,白泽却已经没了力气,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上下下,像抽了魂的木偶任他摆弄。高潮后的他总有一瞬间的失神,望着鬼灯,脑子一片混沌,那种空虚感又一步不落地黏上来,身体正被满足着,心里却好像被掏空了一块。

直到鬼灯从他的体内抽离时,带出的大量的液体从他的股间流下来,那种类似失禁一样的感觉,又羞耻又刺激,让他一瞬间回神。

他发现鬼灯正望着他,面色不算好看,但是他从来都是张扑克脸。气氛有些奇怪,白泽觉得他们之间是不该有这种事后的温存体验的,但他还是主动用手臂勾住鬼灯的脖子,轻柔地吻他的嘴角和脸颊,这次,他没有避开。

他来得匆忙,两人在鬼灯办公的榻榻米上就纠缠起来,事后白泽懒洋洋地和衣躺在地上,看着鬼灯披着外袍继续批阅他的公文。那样专注的样子和刚才的他别无二致,就像做爱对他来说也只是拿笔写下几个字一样普通的事情,就像白泽对他来说也只是和他手下上千名鬼役一样普通的人,没有区别。

他突然就觉得呆不下去了,要不然他会被自己心里的空洞完完全全的吞噬。

“我又觉得有些无聊了。”白泽穿好衣服,拉开门,站在门边,眼角眉梢都是笑意,他对鬼灯说,“我走了。”

“你该找点正经事做。”鬼灯瞥了他一眼,就继续他手上的事了。

白泽一直没有告诉他,他觉得无聊是因为他活了太久,是因为他对自己无法停止的生活感到绝望,而他感到绝望是因为他有所求,却求而不得。

他是活了万年的瑞兽,他的未来比他的过去更加长久却乏味。他可以在某一瞬间爱上一个人,用一千年去明白自己的心意,用一千年和那人赌气,用一千年和那人和解,用更久远地时间去陪伴、做爱、争吵,可是甚至没有一秒,他觉得鬼灯爱过他。

这不怪鬼灯,是他要的太多,身为神明却犯着和凡人一样的错误,太过贪婪,终究会失了本心。

更何况他爱的是鬼灯那样一个理性到极点的恶鬼,也许在他进入地狱前所有柔软偏激的感情便已经从他的灵魂里拨除掉了,要不然他怎么成为这整个地狱的实际主宰者呢?

他从知晓自己心意的那一天起就明白,白泽所求,皆是虚妄。

那次欢好之后,白泽再见到鬼灯时,就已经是妖化的他了。

相传地狱每百万年将历一次大劫,三界平衡骤失,三途道门皆开,人鬼神界相通,灾祸遍生。

白泽也不知道鬼灯是怎么解除了封印的上古邪神,借它的妖力重整三界最后被反噬妖化的,但是当他用尽自己所有的力量封印邪神,看着鬼灯回到原来的模样,被满是血污的他抱在怀里时,白泽第一次这样清晰地感觉到生命在他的身体里流逝,他原本以为自己不老不死,没想到让他痛恨不已的不朽却是这样容易解决的问题。

其实难的又岂是不朽呢,难的是人心。

白泽没有力气等到鬼灯醒来,他的神力耗尽,连维持人形都是困难,在他陷入长久的昏睡前,他还自嘲地想,这算不算凡人口中说的,陪伴了他一生一世。

只可惜再无来生,再无来世。

鬼灯是在十几天后醒来的,他想去找白泽,却被阎魔大王拦住了。

“白泽的命算是保住了,可他神力尽耗,如今在桃源乡睡着,什么时候醒都不知道。”阎魔大王觑了觑鬼灯苍白似纸的脸色,继续道,“他的本体太虚弱了,连元神都承受不了,我就让他进了轮回道,现下怕也是个十几岁的孩子了。”

鬼灯没有说话,拿修长的手指翻着桌上的生死簿,目光最后落在“白泽”这个名字上,“他这一世倒活的短,应该不会觉得无聊了。”

“这是白泽自己的意思,他说长寿太无趣,最好在年轻的时候就死,”阎魔大王解释了一句,顿了顿,犹豫再三还是说,“我总以为你是明白他的心意,才故意不回应的,那样无休无止的感觉对他来说的确不好。”

“请给我带薪假期,大人。”鬼灯抬头看着阎魔大王,神色依旧冷淡,“我要去现世一趟。”

****【传送至现世...正在读条中...】****

白泽生下来心脏就不好,天生的短命鬼。医生总喜欢预言他活不过三年、五年,但是他总是能打医生的脸,苟延残喘地继续他的生命。就这样,凭借着殷实的家境和十足的运气,白泽长到了二十几岁,遇到了他人生的第一个重要的抉择——成功率不高的手术,要么完全结束现在医院常客和药罐子的状态,要么就干脆结束他的生命。医生要他和家人好好考虑,母亲含着泪哽咽得不说话,父亲说让他自己拿主意,白泽想了想,跟他们说,我想去澳大利亚玩玩。

然后他就一个人搭上了去悉尼的飞机。就是在飞机上,他遇见了鬼灯。

鬼灯是他的邻座,在飞机里还带着个帽子,帽檐压的很低,几乎和眼睛持平。他是个长相英俊但是面色冷漠的人,即使是白泽这样见人就带三分笑的性格,也觉得他有些难以接近。但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第一眼看到鬼灯就觉得莫名的熟悉,所以他没忍住多打量了身边的人几眼。恰好鬼灯也侧过头来看他,墨色的眸子像夜一样黑。

“去旅游?”白泽没想到竟然是他主动开口。

“对,你也是?”白泽笑着回答他。

“嗯。”鬼灯点点头,两人交换了姓名就没有更多的交谈了。

故意做出看杂志的样子,其实在偷偷打量鬼灯的白泽发现,他真是个很无趣的人。拿着本又厚又无趣的古董书,就可以进入老僧入定的状态,连一个眼神也没分给过他。但是既然觉得无趣又干嘛总是偷偷地看他呢?白泽也没个答案,只是第一眼就觉得喜欢。之后一而再再而三地偷看,就像是偷了糖果又舍不得吃掉的小孩,不时舔一口就满足得不得了。

白泽二十几年苦逼的经历告诉他,不要掩饰自己的任何感情。喜欢就要说出口,就要去争取,讨厌就要拒绝,就要去反抗,说不定下一秒他就要挂了,到时什么都来不及说,遗憾怄气得只有他自己。

后来飞机安全降落,查了一沓纸攻略准备一个人自助旅游的白泽拖着行李去等机场大巴。在那里他又遇见了鬼灯,拖这个黑色的小箱子,行李少得让背了个大背包外拖一个超大旅行箱的白泽羡慕不已。

“你也是一个人?”这次是白泽主动开口,习惯性地带上笑意。

“嗯。”鬼灯还是那样平淡的神色,微微点头,末了却加了句,“要不一起?”

“好啊!”简直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

相处下来白泽才觉得鬼灯是个真•抖s,即使他是个随时会挂的药罐子,他也没对他有多照顾。可是让他惊讶的是,鬼灯竟然是个对动物异常温柔和了解的人。

他们看到小袋鼠的时候,他说“小袋鼠非常可爱。”

他们看到袋鼠的时候,他说“袋鼠仔细看会有微妙的倦怠感。”

他们看到鸭嘴兽的时候,他说“鸭嘴兽的雄性后脚上有毒爪。”

他们看到树袋熊的时候,他竟然说,“我想抱抱它。”

终于,在鬼灯抱着树袋熊,不自觉露出微笑还被照相机拍下来的时候,白泽再也没忍住,大笑了起来。

“真的有这么好笑?”鬼灯看着一直盯着相机笑个不停的白泽,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语气不善。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小鬼,别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啧。”鬼灯一把把白泽拉进少人的丛林里,把他压在树干上,欣赏了一秒他失措的表情,就吻了下去。

这个吻蛮横得就像是野兽的啮咬,猛的撞上去连带着白泽的下巴都有些发麻。他撬开他的嘴,舌头下一秒就探了进去,扫荡过他整个口腔,顶到最深处,搅上他的舌,缠绵吮吸。

白泽连呼吸都乱了,只记得不停地吞咽着满溢的口水,却还是有不少从嘴角流了下来,落在鬼灯黑色的衣服上,反倒没了痕迹。

“啧,”吻毕,白泽靠着树干喘气,舔舔被鬼灯咬破的唇,软着声音说,“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

鬼灯看着他,有一刹那的失神。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大概是几千年前,白泽和他第一次做,他失了理智地要他,对他的欲望强烈到他自己都觉得可怕。事后当然是白泽去了半条命,连回桃源乡的力气都没有。小白傻乎乎地跑过来正好瞧见两人衣衫不整的样子,吓得毛都炸了,鬼灯给他顺了顺毛,就打发他走了。

“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白泽从他背后搂住他,贴在他耳边这么说。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呢?也许根本都没回答。也不知道当时那个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但鬼灯现在却还记得他的语气,脱力的软绵,再带一点抱怨,和眼前少年的语气一模一样。

白泽知道鬼灯在看他,但是聚焦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散乱,他抬头对视过去的时候,鬼灯就又专注地看着他了。可是就是这一秒的不同,让他心里生出点异样来,但是具体是什么又说不出,只是梗在那里,让人进退不能。

鬼灯回应他一般地很轻柔地亲了他的额头,牵过他的手,就那么笃定他不会拒绝。

“走吧,白泽。”他的尾音很轻,落在白泽耳里,却像是有火在烧一般的灼热。

之后他们就像普通情侣一样的旅行,看很漂亮的风景,照很多照片,开着gps去找美食,睡双人房。鬼灯这样一个冷淡的人,却意外地很喜欢亲他,甚至到了连场合都不分的地步。有时候收到白泽抱怨的眼神,就会摸摸他的脑袋,弄乱他的头发,那样子的鬼灯简直称得上温柔。

他们在东部玩了十几天后就去了珀斯。到的时候时间已经晚了,拖着行李找到预定的家庭式小旅馆,却被告知只剩下一间双人床的房间了。

白泽没有表态,鬼灯看了他一眼,就办了入住手续。

房间收拾得干净整洁,鬼灯放了行李就招呼白泽去洗澡。白泽点头,想了想,进了浴室,关好门,才开始脱衣服。

今夜珀斯的天气不好,飞机很是徘徊了一会才安全着陆,没多久就下起了雨。白泽穿的不多,在室外还觉得有些冷,现在开了花洒,泊泊的热水淋在身上才缓过来。

浴室不大,不一会周围就笼上层白雾,看不清楚了。是以鬼灯进来的时候白泽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连开门声都隐藏在哗啦啦的水声里。门上其实有锁,但白泽关门时也只是合上门,他这样做的时候便觉得有些多此一举。

鬼灯脱得只剩内裤和一件黑色的背心,棉质的布料被潮气沾湿,贴在身上,显得他的腹肌和下半身那一包格外的清晰明显。突然想到他就这样赤身裸体地站在他面前,白泽就觉得脸上烧得掩不住,还好有水汽挡着。

鬼灯走过来搂住他的腰,也不知道是因为他手上残留的凉意还是因为他内心的紧张,白泽有些慌乱地后退了一步。背后就是墙壁,洁白的底色上浮着凸起的暗花,白泽的后背抵在上面,还是觉得凉的受不住,只好又往前移了一点,正好落到鬼灯怀里。

“你不愿意?”他的声线本就低沉,如今故意哑着嗓子说话,给白泽带来的刺激绝对不会比他已经硬起的下身研磨着他的阴茎带来的刺激少。

光是这样白泽就觉得有些难以呼吸了,他不自觉地用双手搂住鬼灯的脖子,深深浅浅地喘息着。鬼灯见他没有拒绝,就一手搂着他,一手帮他手淫起来。

没一会白泽就硬了,快感一波一波从下身涌上来,激得他腿软,他不得不后靠在墙壁上,身体里好似有把火在烧,哪还感受得到墙壁冰凉的温度。

“白泽,帮我。”鬼灯哑着嗓子继续发出命令,白泽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几乎都没有犹豫,就探手去扒鬼灯的裤子。已经全湿的内裤紧贴着皮肉,并不好脱下,白泽用了点力往下拉,却只拉了一半,露出浓密的毛发和伞装的头部,他甚至能看到顶部正渗出的一点点透明的液体。若是白泽的脑子里正烧着一壶水,如今算是完全地开锅了。那样的形状和体积,光是一眼就让他沸腾了,他用力扒拉掉鬼灯的内裤,挺直的柱身弹了出来,几乎正好打在他手上,他甚至听到了那啪得声响,耳朵立马熟透了。

他们都是男人,手淫这件事都熟悉得很,怎么样最舒服,怎么样又最磨人,彼此都一清二楚。白泽握着鬼灯的上下撸动,不一会就感到手里的那根又涨了一圈,手感黏腻起来,手指上下来回间都挂了丝。他在他的顶端逡巡按压,满意地得到了对方一声低而哑的呻吟,正暗自得意,下一秒鬼灯手里的力道却加重了不少。

白泽疼得松了手,鬼灯便低下身来,在他明白他要做什么前,他就将他一口含住了。那是手指绝对达不到的温热和紧实,他的口腔潮湿温暖,将他的柱身完全的含住,头部顶在深处,随着鬼灯吞咽的动作,一下又一下撞在那湿热的肉壁上,黏而稠的触感,击打着他最最敏感的顶端。更何况为他做这件事的,是总是冷言少语的鬼灯,光是这样想着他都要泄了。果然,他甚至来不及退开,就射进了鬼灯嘴里。

白泽觉得这样简直算的上一种羞辱了,他忙俯身探手去摸鬼灯的脸。鬼灯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张口含住了他的手指,他的口腔又热又潮,刚才那种感觉又溢了上来,明明只是舔舐吮吸他的手指,可是余韵还残留在下身,才软下的分身立即又有了反应。

整个手都涂满了精液和口水的混合物,黏腻湿滑的触感简直让人浮想联翩。才经历高潮的身体敏感至极,根本禁不起鬼灯这样故意地撩拨。鬼灯却特意舔得细心,连手指上的纹路都一一扫过,浸润湿滑。白泽下意识地呻吟喘息起来,另一只手放在鬼灯的头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间。

鬼灯的动作突然又凶猛起来,他站起来,将白泽转身面向墙壁,那只粘湿的手被他反控在背后,沿着臀缝向下,引导着探入私密处。白泽甚至没法反抗,他感到后面被打开,自己湿漉漉的手指探了进来,后穴被异物塞入的不适感接踵而至,他的手指能感到他穴口的皱褶,而他的身后又能清晰的感到自己一节指节的形状,这感觉真是...既羞耻又让他忍不住地期待兴奋。

鬼灯还在继续,他引着白泽的手机深入,自己的手指也跟着顶了进去,逐渐被扩开的感觉虽然不痛但是也并不算太好。白泽完全地站不住了,他的额头抵着冰凉的瓷砖,尽量的压低身体,方便身后的进出。这样的细致而缓慢的开阔简直是种酷刑,并不是被插入的部位有多么疼痛,也不是鬼灯恶质的刮擦研磨有多么的难忍,只是那种身体被逐渐打开入侵的感觉让他由心底生出慌乱来,尤其是当他的一只手成了对方的排头兵的时候。

弄到后来鬼灯终于解放了他的手,用他的三只手指在白泽的身体里抽插。笔直的中指退回到最外面,又猛得刺进去,来来回回的搅动扩张,指尖刮擦到某处时,白泽的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

他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加重了喘息,两只手扶着墙,好像失了依靠就再没力气站立,口水顺着喘息流了出来,沿着脖子滑下,又被身后的鬼灯舔去。

“是这里吗?”鬼灯低着嗓子,说完还咬了咬他的耳垂,一瞬间就击溃了白泽的所有防线,以至于他几乎漏掉了鬼灯的下一句,“我就知道还是这里。”

“进...快进来...”白泽已经没有脑容量去揣测后半句的意思了,他的嗓子都是颤抖的,夹杂着喘息声,说出的几个字几乎要淹没在这浴室的水汽里。

之后他就感觉到一个圆头顶了进来,白泽想呻吟却发不出声,真的太大了,那样的温度和体积,简直是手指完全不一样的体验。身体为了容纳那入侵者,被无限的扩张开,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一处,疼痛被数倍的放大,以至于逼着白泽想要把身体里的柱体排出去。

“鬼灯..疼...”他咬着嘴唇,嚅嗫出声,就像是猫喘一般,低低得呻吟着。

鬼灯没有回答,固执地继续着他的开疆扩土,他的手臂在他的尾椎和后背徘徊抚摸,背后的汗和落下的热水混在一起,又被鬼灯的手掌抚开,倒像是种变相的安抚。

“放松点!”是命令的语气。鬼灯啪得一掌拍在白泽的臀上,连带着两人的连接处也升起一阵抖动,白泽在还来不及反应,鬼灯就顺势完全的顶了进去。

被完全塞满的感觉原来是这个样子,白泽颤着腰,承受住身后人的入侵,酸痛感浮了上来,涩得他连腰身都是软的。之前气势汹汹的鬼灯也突然缓了节奏,很轻柔得吻着白泽的后背,沿着他的背脊,一节节地落下吻印,下身小幅度地抽动着,带起一些摩擦,倒像是隔靴搔痒,让人越发的不痛快。

“快...快点动啊!”白泽耐不住得仰头催促,音调高扬着像是尾溺水的鱼,自脖颈到腰间画出的曲线,漂亮得让鬼灯移不开眼。

想起来从前做的时候,白泽永远都是那个嘴巴不会停下来的家伙,怎样粗鲁淫荡的话都能从他口里说出来,鬼灯最喜欢直直得捣入他温热紧实的后穴,堪堪避过他的敏感点,在他被情欲逼得跳脚,就剩爆粗口的时候,又重重地抚慰他。他们喜欢后入,撞上去的那一瞬间,白泽就会满足得扬起脖子,从喉咙里发出声轻而浑的呻吟,落在鬼灯的耳朵里,就和他身下的小穴一样刺激。这些白泽独有的魅力他从来都未曾告诉过他,所以白泽自己也无知无觉,但鬼灯心里很清楚,和白泽做了几千年的他,从来不觉得乏味。只是有时在理智回流的某个瞬间,会对自己的泥足深陷感到一丝丝的不安。

如今身下的少年比那个厚脸皮的神兽羞涩矜持了不知多少,可那高扬着脑袋的忘我摸样,却是如出一辙。鬼灯有些失了理智地放纵起来,坚挺的分身退到只剩一个头部留住白泽体内,下一秒就势如破竹地狠狠刺入,潮而热的内里将他的欲望完全的包裹,下一刻粘滑的肠壁又被他劈开,顶端撞上那一处,激得整个内部都一阵颤抖。白泽的下身已经泥泞不堪,湿滑顺畅得任由他在他体内奔驰。翻出的嫩肉带出不少透明的液体,沿着白泽的臀缝流出来,连带着耻毛都染上了一层晶莹的水色。

白泽被操弄得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脑子里充斥着全是鬼灯低哑的粗喘以及他的胯部撞击自己皮肉发出的声响。再回神的时候,发现前面已经湿了一大片,才知道自己已经射了。

身后人的动作也快了起来,鬼灯突然拿右手扣住他的下巴,强行将他的脸面向他,他的气息扑面而来,鬼灯定定地看了他几秒,随之而至的是他灼热的吻。这吻就像被掷入水里的石头,一直一直的沉下去,直到两人都没法呼吸了才停息。鬼灯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带出的一大波液体就沿着他的腿根流了下来——鬼灯射进了他的身体里。

果然还是什么都留不住呢,这是浮上白泽脑袋里的第一句话。之后一个念头就抑制不住地冒了上来:他总觉得鬼灯在透过他,看着另外一个人。

高潮过后有片刻的沉默,鬼灯将白泽转过来想要吻他,却被白泽推开了。

“我好累,想好好清理一下。”

鬼灯点了点头,披了浴巾就走了出去。

事后鬼灯侧躺在床上抽烟,毛毯盖着肚子和下半身,露出节肌肉紧实的小腿。烟是家庭旅馆的老板送的,为了表示只有一间房的歉意,这个大胡子大叔热情地拿出他们本地人抽的烟草,一定要他们收下。粗加工的烟草味道很淡,却带着股甜腻香气,白泽闻着觉得很喜欢。

他拿毯子裹着自己,头靠着鬼灯光裸的后背,也不说话,只看着鬼灯手里的烟明明灭灭。

“小鬼,是不是有点后悔了?”鬼灯抽完了一支,把烟头在床头的陶瓷烟灰缸里按熄。

“我从小心脏就有病,有可能下一秒上帝不给我面子,我就会休克,甚至挂掉。我没什么好后悔的,多活一天对我来说都是值得感恩的事情。”白泽又往鬼灯那边缩了缩,鬼灯就探手把他搂进怀里,“我曾经想过自己是怎么死的,也许是死在火车上,也许是死在床上,也许是有一天掉到一个洞里,直接就摔进了地狱...”

白泽说到最后成了玩笑语气,但鬼灯搂他的手却紧了紧,想起他通宵熬夜就为了挖坑让他摔进自己的地盘,这样的小心思本以为都已经忘了,现在想起来却格外的清晰。白泽感到他的动作,安抚似地去吻他的嘴角,“现在想想,管他呢,只要我活着的时候尽兴了,总觉得也没有遗憾。”

鬼灯没有回答他,只是摸索到他的唇,深深浅浅地吻他,他的舌头探进他嘴里,抵到最深处,搅动吮吸,交换着彼此的气息,是以白泽的嘴里也带上了些烟草的甜腻。

“别说这样的话,小鬼,”吻到最后鬼灯拍了拍他的头,半是认真又半是玩笑地说,“珍惜现在吧,说不定在其他的时空里我们已经错过几千年了。”

大概从来没想过鬼灯会说这样的话,要是别的时候白泽肯定会笑出来的,但现在他的神情语气认真到白泽都没了笑的心思。又来了,那种他明明看着自己却好像在看着别人的感觉。但是,至少他现在还在他身边,他也只能顾及当下了。

“也不知道你信不信鬼神和轮回,说我迷信也好,我反正是相信的,”白泽说到这,顿了顿,大概是觉得后面的话不好出口,“我的前世要是认识你,肯定特别喜欢你,因为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在发光。”

鬼灯听他说完,愣了好几秒,翻身过来吻他,特别轻缓的吻,不带一点情欲的味道,落在他的嘴唇、鼻尖、眼睛,最后是额头,多停留了几秒,白泽才听见鬼灯很低很低地呢喃,那简直和呼吸没有区别,他很认真地听了一会,才听见他在叫他的名字。

“白泽...白泽...”

但是后来白泽又想,也许他叫的不是他呢,他只是在叫这个名字罢了。

旅行结束的时候,鬼灯送白泽上飞机。关于以后两个人都避而不谈,白泽是觉得自己也许活不到以后没有开口的资格,而鬼灯是怎么想的,他也不清楚。

在遇见鬼灯之前,他从来没有如此怨恨过自己的病,他总是觉得多活一天便赚了一天,无牵无挂,现在他突然有了想要像神仙一样,一直一直活下去的冲动,所以一切对白泽来说,都难熬得可怕。

其实他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也许鬼灯喜欢的并不是他,也许他喜欢的只是另外一个叫“白泽”的人。但比这个认知更让他伤心的是,他甚至连竞争的资格都没有,连陪伴自己爱的人的愿望都成了奢侈。

白泽曾经很害怕自己还没有爱过一个人就死了,他问别人爱的感觉是什么,答案有很多个,其中有一个让他印象深刻。当时他不太懂,现在却感觉自己已经把那句子里的每一笔每一划都体悟到透彻。这样的求而不得,不知道是不是他每一世都会有宿命。

他在和鬼灯分开前,把自己家的地址留给了他。

“你要是想我了,就来找我。”白泽笑眯眯地看着鬼灯,继续说,“不过最近几个月都别来了,我会很忙。”

鬼灯点点了头,接过了地址,没说话。

白泽等了等,见他真的没有开口的意思,就还是笑了笑,往登机口走。

“白泽,”鬼灯突然拉住他的手腕,“好好活着。”

那样认真严肃的神情,看得白泽忍不住都笑了,“那是当然,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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