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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语注意】花槛,3

[db:作者] 2025-07-03 18:51 5hhhhh 1590 ℃

“好了佐助你别闹,大家都在看着你不觉得难看吗?”

努力忽视掉脸上火辣辣的痛感,鸣人皱起一边脸发出啧的抽气声。被他的双手用力抱紧的佐助在看到他脸上的伤时不由得怔了一下,听到这话又开始猛烈的手脚并用的挣扎起来。

“觉得难看就别看!我可不求你看我!快放开!”

就算被佐助不停的用手捶,用脚踹,鸣人也不敢松劲放开他,生怕一放手佐助就会立刻逃得不知所踪,只好摆低姿态企图说服对方: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先回房里谈好不……”

“这位大人。”

见挣不脱鸣人,佐助干脆放弃,他放松身体任由鸣人抱着,可脸却朝着花楼里其他嫖客媚笑个不停。

“呐,今夜可愿与妾身共渡?”

“佐助!”

鸣人慌忙一把将佐助的嘴也捂住,然后怒瞪着听到他这话后一个个开始以似乎要用目光扒开佐助衣服的男人们。在吉原花魁们本就多是任性随意的生物,即使是熟客一但翻脸随时都可以拒绝对方上门,临时更换渡夜的客人更是常有的事。虽然不清楚这一点,但是感觉到那些男人传递过来的幸灾乐祸的轻蔑感和对佐助的意淫,鸣人就止不住心底翻滚开恶心浪潮。

“都给我滚开!我漩涡鸣人看中的人你们谁敢抢!”

“咦?漩涡?”

“那不是将军家的……怎么会在这种……”

“不,确实是听说过有这么个继承人……”

嫖客间发生一阵小小的骚乱,即使是在吉原这种重视金钱多于权力的地方,坐拥权财二者的实际掌权者——上位的贵族仍然是不可违逆的存在。后悔着自己刚才一时色欲熏心,有人讪笑着欲盖弥彰:

“诶呀诶呀,你们小两口吵架我们怎么会插足呢,囚鸟太夫就是太任性……”

“滚。”

冷冷的截断男人的发言,鸣人低头望向慵懒的靠在他怀中的佐助,胸口一阵酸痛。刚才他一时气急自报家门,这始作俑者当然也能听到。身处消息聚集处的吉原花街的佐助不可能不知道鸣人的由来,可他表现出来的态度偏就不像其他人那样对他的身份有丝毫的畏惧,仍旧倔强的不愿看他,只管朝着别处的嫖客抛去媚眼。

“佐助你别这样……”

“如果可以的话,太夫你可否选我。”

一个敦厚的声音插了进来,鸣人抬眼看去,只见有个穿着灰色粗糙布衣的男子缓缓的从楼下走了上来。瞧着有点眼熟,回忆了一下才记起他是之前佐助‘花魁道中’时担任在旁边支撑他重量工作的若夫。

“重吾?”

看到来人就连佐助也有几分惊诧,他摇了摇头。

“你是若夫,怎么能……”

“我刚刚辞了工作。这样的话,普通男人的我就有拥抱太夫你的资格了吧。”

重吾在鸣人佐助二人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在四周摇曳的烛光中盖住两人。鸣人早年曾经跟随师长到处游商学习,见识过不少各式各样危险的人物。在看到这个男人的瞬间,直觉便告诉自己肯定打不过眼前这个魁梧的男子,鸣人不禁暗自咽了口口水。但又不愿意就此放弃,忍不住将佐助又箍得紧了些。注意到这一点,重吾弯腰将手按到了鸣人环在佐助腰间的手上。

“请放轻松一些,您可能已经勒到太夫了。”

突然意识到自己与对方的区别。

鸣人只觉得温度和力量一起从重吾放在自己手上的部分开始迅速流失,他摇摇头,带着佐助踉跄的连连后退了几步。

“不要,我不要。”他的声音里满是挫败的哭腔,自己的温柔也好,对佐助的喜爱也好在这个男人面前完全败下阵来。喜欢与权力无关,与金钱无关,如果单凭谁更珍视佐助那毫无疑问是对方。预感到将要这样失去佐助,鸣人只能像耍赖的孩子一样哭泣着重复呼喊着他的名字:

“佐助、佐助……”

“那么这样吧。”看不过眼鸣人这模样,佐助垮下肩膀叹了口气。在鸣人以为他要退步选择自己的时候,佐助给予了残酷的回复:“这位大人似乎还搞不清楚状况,我是娼妓,本来就不可能对谁付允真心。如果您还不相信——那我也不介意和重吾大人在您面前做上一次来证明。重吾大人,您介意吗?”

“不……我不介意的,太夫。”从始至终视线一直都只紧紧围绕在佐助身上的重吾摇了摇头。“能够拥抱您一直是我的梦想。”

十一

“啊啊……啊啊……”

躺在被褥上的佐助满脸春色,身上的和服被大大的敞开,露出的雪白肌肤染上了勾人的粉色。他的股间涂满了房间里红楼专门为男娼妓准备好的润滑油,随着重吾的手的动作不断的发出淫靡的声响。被多年调教出来的身体敏感度惊人,不管重吾怎么抚弄他都会随之发出好听的媚叫。

……这就是娼妓,不管对象是谁他都可以朝对方张开双腿。被这样的娼妓拒绝,就只能说明一个事实,他厌恶你到连见都不想见到你的地步。

鸣人拼命的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但也挡不住佐助那刻意朝他示威一样的呻吟从指缝间浸入耳中。受这声音的影响,他只能想到自己确确实实是被佐助讨厌了的负面想法。可一但肯定了这个事实,就只觉得自己的心纠紧成一团,从小就一直受到亲人和师长爱护的他从未被人如此鄙薄。

“……是呢,瞧不起人的是佐助你吧……”

颈部被冰冷的锐器抵住,重吾立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也不看鸣人,只管瞅向躺在他身下的佐助。后者静静地望向他身后胁迫他的男人,清明的眼睛里不带一丝刚才的情欲色彩。半晌,佐助才将视线移回重吾,示意他离开。

“……如果那是您所希望的话。”

虽然是这么说了,重吾却猛地一把抓住鸣人拿着的小刀,反手就把它夺了过去。

“但是这样危险的物品还是不能让它出现在太夫身边的。”

这样解释着,重吾朝鸣人鞠了个躬以示谦意,随后就忠实的履行了佐助的意愿离开了房间。在房间门合上的瞬间,鸣人便松了一口气似的半虚脱的跪坐到地板上。他垂着头,目光空洞,怔怔地不知盯着何处。

“很丢脸吧?”

“嗯,丢脸死了。”

“说得也是……我刚刚真的以为会被杀死。”

佐助从被褥上坐了起来,一边整理衣物一边居高临下的望着鸣人。瞧着他低落的样子,心底多少有些不忍,嘴巴却不受控制的直冒些嘲讽的话语:

“怎么会呢?你可是漩涡家的大人物。”

“我真的已经做好了会被杀死也无所谓的觉悟了。”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无畏,鸣人还是为了抢回佐助鼓足了足已舍弃一切的勇气。权位也好,金钱也好,情人也罢,如果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而佐助又是那种不会对亡者多瞧一眼的薄凉性格,鸣人要是真的在那一瞬间被杀了,大概就真的什么也没能留下就遗憾的死去吧。

也正是因为发现了一这点,佐助才会及时让重吾离开。但这其中也包含了佐助对鸣人的不舍,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伤害了自己而不自觉,又简单就被敌视自己的新造欺骗,可是他对自己的温柔和忠诚却是实实在在的。这样想着,才发觉刚才自己那番胡闹其实是出自于嫉妒,佐助不由得咬了咬嘴唇。

“……其实你根本就不用在意我的。”

“什么?”

自虐的话语不受控制般从佐助嘴里涌出,还有他自暴自弃的悲伤。

“可能你不知道,所以我先在这里给你说明一下好了。花魁的熟客虽然不能‘出轨’,但是如果那名花魁表示了对熟客的不满的话,是可以解除这份关系的……所以,你现在是自由的。”

“那种自由我才不要!”鸣人一把扯过佐助的衣襟,瞪向他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我不是说过吗?我想要喜欢佐助你啊!”

“想要?其实你并不喜欢我吧,鸣人。”

“我……”

“我来告诉你一句比‘我喜欢你’更棒的话吧,”佐助看着不知如何反驳自己的鸣人笑了起来,不能反驳就代表自己的猜测正是事实。奇妙的是应该觉得难过的他反倒冷静下来,对待鸣人的态度也变得益加温柔。“是‘我爱你’。”

“可是!可是我是真的喜欢佐助你的啊!”回避掉佐助的话题,鸣人再度抱住了他,歇斯底里般拼命解释:“从第一次看到你花魁道中的时候,你踩着外八文字的样子……就觉得好喜欢,然后阴错阳差的和你在一起……现在也越来越喜欢你了,将来也一定会越来越喜欢你的啊!所以,和其他男人一起睡什么的……我也会觉得嫉妒!”

“啊,是吗?”

相异于鸣人的拼死告白,佐助的回应显得异常轻佻。他轻轻抚上鸣人脸颊上被自己抓出来的伤口,笑问道:

“那,你要给我赎身吗?”

“……”

鸣人怔住了,他不能回答。

贵族的他从小家教甚严,来吉原这事本来就是他借着自己在外独住才能勉强瞒过家里。一旦哪天被发现了自己肯定会遭到严厉的惩罚,这是打从开始鸣人就避免去想的后果。更何况现在是要他为花魁的佐助赎身?且不提他娼妓的身份,光是他是男人这点要鸣人向家人坦诚说喜欢他与他共渡一生什么的根本就完全不可能。

“呐……佐助。要不,你跟我私奔吧。”

沉默了半晌,鸣人才想出一个折衷的办法,不管怎么样只要佐助离开吉原,只要能瞒过家里,他就能把佐助好好的藏起来,就像以前一样……谁知佐助听了这回复就笑了起来,声音里满是嘲讽的味道。

“你在说笑吗?什么都没有,你甚至连句喜欢我的话也说不出来,这样还要我抛弃一切跟你走?别说梦话了。”

“但是凭我家的能力……”

“你知道我为什么称为‘囚鸟’吗?”打断了急于争辩的鸣人的话,佐助伸手抚摩着自己的足踝。“我以前似乎曾经逃跑过一次。”

“是……”

“你好像不怎么惊讶嘛,算了。我也没有那时候的记忆了,也就是听别人说给我听的。我啊,似乎还真的被什么人给收留了。养了我一段时间后,也许是觉得腻了吧,又想办法联络上了吉原,就把我丢回来了。”

“不是这样……”像是同样想到了什么糟糕的回忆,鸣人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轻声否定着佐助的结论。佐助也没在意他的异样,自顾自的继续的说着:

“在吉原逃跑的娼妓会遭到很严厉的处罚,而我呢,身份又稍微有点点特别。我是宇智波族送出来的牺牲品……这样说你理解吧?”

“……是。”

在认识佐助之后鸣人就曾经查过他的身份,也许是因为打从一开始针对宇智波家的人就打算将佐助当成是挂在吉原里宇智波族权力斗争失败的象征物,而佐助就如那人所愿的身为一个巨大的耻辱记号而活在吉原。

一想到佐助遭遇的到这些待遇,鸣人就觉得心痛。大人们的权利斗争凭什么让小孩子来负担责任,宇智波族的人实在是太狡猾了。可是自己现在却完全没有资格说这句话,因为他也一样的狡猾,回避了自己的责任而想将一切都推给佐助。

“结果就是在我不接客的时间,脚上都要被装上脚镣。被锁链绑在笼子里的鸟——这个是我现在艺名的由来。所以如果这次我再逃,大概真的要被送到河岸,最后死在齿黑沟里。”

“我不会抛……”

“这样说你还不明白吗?”佐助叹了一口气,软绵绵的朝鸣人依了过去。怕他摔倒,鸣人赶紧伸手扶住他,佐助就乘着这个势头轻轻的吻上了他脸上的伤痕。这一幕和两人最初在吉原初会时的景象何其相似,可是虽然此刻佐助的动作看起来就像爱意正浓,口中说出的话却十分冷酷绝决。

“我不相信你,鸣人。”

像被这句话催眠了一样,鸣人失了魂一样呆呆的放开佐助,然后木然的转过身打开拉门走了出去。

“你呢?”

鸣人看着忠犬一样一直老实的蹲坐在门外的重吾。

“你能对那家伙说你爱他么?”

“不,我不爱他。”重吾摇了摇头,“但是如果囚鸟太夫要求的话,我可以不计任何回报的为他而死。至少这一点你做不到。”

“啊……是啊。人怎么可能会这么简单就爱上一个人……”

鸣人低喃着点头承认,从脸上挤出扭曲的笑容。

那我对佐助你的这份感觉,是什么?

十二

庭院里种下的花朵随着春季的结束一种接一种的逐渐凋谢,取而代之的是在春天里长出了的嫩芽随着日晒的增加而变成成熟的绿色,现在占据了庭院主要色彩的是绿叶的王国。春野樱踏进庭院里,轻易就在院子中央的牡丹树丛边上找到了鸣人。

“……一但花谢了以后就会觉得有点寂寞呢。”

空荡荡的庭院是植物的海洋,响彻在远离市区的这个院子里的声音只有鸟雀的啼叫和虫鸣,虽然感觉宁静,却反而容易让人产生一种寂寞的错觉。春野樱在颓然的蹲在地上发呆的鸣人身边站定,开口打破这份寂静。

“接下开的是什么花呢,鸣人。”

“……我现在看起来很寂寞吗?”听到春野樱的疑问,鸣人总算有了一点反应,他神精质的用手中的花铲不停的戳着脚下的泥土,仿佛想从那挖出点什么。冷眼看着他这逃避现实的举动,春野樱含糊的应着。

“谁知道呢……”她找了块干净点的地坐了下来,“是卡卡西老师叫我来找你的。本来他想自己过来,不过大概怕他会跟你又吵起来,所以夫人好容易才劝住他……”

“是牙告诉他的么?”

“没错,不过你在吉原闹得那么大,就算牙自己不老实交待,事情迟早也会传到他耳里的。你毕竟是他最着紧的漩涡家的下任继承人,去吉原胡闹这种事他怎么可能会忽视不管。”春野樱瞅了眼鸣人脸上的伤痕……其实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结的痂大部分也已脱落,只留下一点点浅浅的印子。她瞧着这印子,忽然觉得有点像自己小时候偷偷喂过的野猫在她手上留下的划痕。

那时候她一直都很想摸摸它,还以为喂了有段时间多少会变得比较亲密,谁知道靠近了以后它还是毫不留情的一爪就巴过来了。吉原的花魁不知道是不是就像那野猫,在鸣人以为足够亲近了以后就完全不念他的情义而翻脸伤了他呢?

“呐,小樱。”

鸣人像要逃避开春野樱的视线一样把整个身体都缩成一团,他将脸埋进膝盖中间,闷着声音问她:

“你还记得佐助吗?”

“……”

静静的凝视了鸣人一会,虽然明知道他看不见自己的动作,春野樱还是点了点头。

“记得的。”

“你……想他吗?”

“想。”

“你还……喜欢他吗?”

“嗯,我喜欢他。”

鸣人边珠炮弹似的不断发问,大概猜到对方其实在借这种方式来整理自己思绪的春野樱配合的回应着,一边回忆着自己悲伤的初恋。

“你想见他吗?”

“我不会见他的。”

看到鸣人因为自己的这句回复意外到抬起头错愕的盯着自己,春野樱轻轻的笑了起来。

“我没办法救他,也没有办法给他幸福。所以我不会再去见他……即使我想见他想见得快要疯掉了,可是不能长相守的话我是不会满足的。”

这样的话还不如不见。

少女面带笑容的解释着自己的心情,明明是笑着,在鸣人看来却好像在哭一样。想到束缚了少女的自由,让她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心上人的罪责自己也有一份的时候,鸣人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垂下眼睛不敢看她。

“对不起。”

“不管鸣人你道歉再多次我也不会原谅你的哦。”

天真无邪的声音里包含着她沉积已久的怨恨,恨得太久,怨得太深,全都变成了死水一般的平静。

“如果杀死谁我就能和他在一起的话,无论是卡卡西老师还是鸣人你我都可以杀掉。可是就算你们两个死了,我还是见不到他。就算见到了,我也还是不能和他在一起,这些全部都是你们的错。”

“小樱我……”鸣人张了张嘴,却无法诚实的告诉春野樱她一直想知道的佐助的事情。发觉自己完全不想让春野樱再对佐助抱持任何希望,也不希望她再出现在他面前,再一次的证实了自己对佐助的独占欲。

明明已经被那样明确的拒绝了,却还是不能放弃。就像春野樱一样,明明知道毫不可能,也还是不断的思念着他。

“虽然我很笨,可是我还是一直很努力在想,那个人的心情,还有他和我的事情。”鸣人摇摇头,“每天都在想,想到头都痛了,可还是想不出该怎么办。怎么样才能让他高兴起来……”

“你只要他开心就够了吗?”

“不!不够的!”鸣人想也不想的否定,如果他的贪欲这么轻易就能够得到满足的话当初他也不会在吉原惹下那出闹剧。

“我想要他开开心心的一直待在我的身边,只看着我,只为我开心。不许看别人,也不许为别的事情分神,他只要有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囚鸟,将能够自由飞翔的鸟囚禁起来的吉原。

以及想要将这只不能飞的鸟连翅膀带眼睛全毁了的自己的独占欲。

多么的幼稚而粗暴的爱,但这也确实是一种爱。比不上重吾的温柔细心,也比不上春野樱的自我牺牲和忍耐,鸣人的爱就像个孩子一样。

“鸣人,从小你要是有什么重视的东西就会变得像个不懂事的小孩子一样自私。完全不会想那个东西会不会被你弄坏,只会拼命的用你自己的方式去爱它,所以鸣人……”一想到这个人还可以喜欢上别人,春野樱就觉得自己的心底涨满了嫉妒。一边暗自嫉妒着鸣人,她的声音里却充满了肯定。“你喜欢那个人。”

十三

佐助懒洋洋的趴在窗檐下盯着楼外来来往往的行人,脑子里满是鸣人的事。虽然是他自己主动甩了鸣人,可是空闲下来的时候脑子里却总是浮现他的身影。笨拙的拦路;以及傻子一样每天都扛着笨重的盆栽花来吉原等待自己;明明连自己是不是真心喜欢都不明白,就那样老实的相信自己的谎言乖乖的痴等他偶尔的回应。

其实搞不明白自己心思的不仅只有鸣人,佐助也很清楚自己也是一样。之所以会那样不客气的甩了鸣人,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鸣人无意间语言上的侮辱,一部分原因是无法肯定自己喜欢与否的鸣人那暧昧的态度的气愤,更多的却是因为自己的不安。

语言是最容易背叛的,无法轻易相信人的佐助即使当时得到了鸣人“喜欢”的肯定也不会相信,他迷惑着,为无法找出解决办法而焦躁不已。

想着要把这个男人忘记,继续自己从前那样什么也不想的木偶一样的生活。这样决定了以后鸣人的影像就总是在他眼前出现,越是不想去想他,就越止不住去思念他。觉得自己的焦躁快要达到顶点,佐助就连接客的时候也是心神不宁。止不住心理上的厌恶,屡屡拒绝了慕名而来的客人们后,就连一向宠着他的店长和番头都忍不住对他冷眼。

随着时间的流逝,红楼外吉原的游客变得越来越多,想着这样下去不行,佐助强打精神撑起身体想要去外面学着张见世的娼妓们招揽几个客人,撩起茶屋外门的门帘后,街道的对面站着的男子的身影映入他的眼中。

嘻闹着的娼妓和嫖客们从他们之间穿过,两人都动弹不得,只顾着僵立在原处互相凝望着对方。

“店里不让我进去。”

被旁边走过的莺声笑语着的娼妓们撞了一下后鸣人先回过神来,他朝佐助缓缓走了过去。在佐助身边站定后,踌躇了一下,始终没敢拉住佐助的手。

“你要去哪里吗?”

如果老实回答了的话一定又会吵起来的,佐助撇撇嘴没有回答。鸣人看到他这样子,想到第一次来吉原时在张见世里的见到的娼妓,突然明白了,他有些沮丧的垂下头。

“你来干嘛。”

对话的中断让佐助莫名的有些心慌,勉强的将话题移到鸣人身上。遭到反问的鸣人顿时有些紧张的搓了搓自己的手指,目光闪耀个不停。

“我来见你。店里的人一看是我就把我拦住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好一直守在这里等。”

其实身为太夫的佐助是不需要出门的,一般说来他只需要在茶屋里挑客人,如果不是他今天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出门自己揽客的话,大概鸣人根本就见不到他。

“我回去以后想了很久,明明以前只要开始种花就能够让心情平静下来的,但是这次完全不行。铲土的时候也是,修枝的时候也是,脑子里满满的尽是佐助你跟我说过的话。我不是一个会听别人的话的人,也没怎么在乎过别人的看法,可是佐助不一样,只有你的事情……一直都在影响着我。”

似乎是想得太多,反而不知从何说起,鸣人语无伦次的拼命朝佐助传递着自己的心情。

“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如果是老师知道了一定会骂我的,可是SA……有人说这是因为我喜欢上佐助了,所以我想来确定一下。”

“确定一下?你不怕被骂了吗?”

佐助冷笑了一下。

“你还没长大吗?是三岁小孩吗?怕被责骂?”

“不是的。”

鸣人慌忙否认,双手的手指就像在说明他的心情一样用力的纠缠在一起。

“我认为自己应该是喜欢你的,可是我没有自信……像这样喜欢上一个人对我来说是第一次,我不像重吾那样把你摆在第一位的重视,又不能像……别人那样,我觉得我的喜欢太浅了,但是我知道……佐助你是喜欢我的吧。”

“所以呢?你现在是想来利用我喜欢你的这件事吗?你这个人……你这个人实在是太差劲了!什么事情都想别人身上推,什么责任也不想担,你这个懦夫就连自己的心情也要别人来帮你确定,你呢?你做了什么?只会依赖别人吗?你就不能凭自己的意愿做事吗?”

佐助忍不住破口大骂,强行压抑住揍他的冲动而紧紧捏起的拳头抖个不停。鸣人的脸色一片惨白,他抬起头看着佐助的眼睛,张了张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对不起,可是我还是想请你等我,总有一天我一定……能够肯定的靠自己的意愿来好好对你说‘我爱你’的。”

小声的又道了一次歉,鸣人伸手抚上了佐助的脸,如触碰什么珍贵的宝物似的。佐助的身体随之一振,却始终没有挥开鸣人的手。

“我喜欢你。”

“我讨厌你。”

“我喜欢你。”

“我最讨厌你了。”

身体颤抖着,就连声音也变得哽咽,如果再继续下去自己一定会就这样在人前示弱的落泪了吧。佐助刚想抬手遮住脸身体就被鸣人拉了过去,脸被埋到了他的胸前。木讷迟钝的男人还是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不安,胸中被怜爱的心情充斥的鸣人只是笨拙的轻轻拍打着他的背部,一遍又一遍的告白着:

“我喜欢你。”

END

一些其它的附言:

1、本来确实是说要写魔王佐的,但是当天晚上小天使自己敲了我说又改变主意了要花魁文,所以最终就成了这篇。

2、因为今天要上班,昨天刚写完又很不想看自己写的东西,有种自我嫌弃感(笑)就连检查都没做就自暴自弃的发上来了。今天乘着午休捉了几十条虫……嗯大概还是没有捉完,不过总的来说已经好多了。大概。(扭头)

3、其实我真的不懂花魁文化……被小天使点了题后我慌了,急急忙忙的百度维基,也托了小天使给我找了一个花魁的知识站子(可是是日文的我怎么可能看得懂……OTL跪。)然后随便把一些可能会用到的常识就记在一张纸片上,某天吃饭的时候被我忘记了然后顺手包骨头了……记了等于没记TwT。所以这里面用到的一些花魁知识主要来自于《恶女花魁》、《吉原炎上》和《花降楼系列(耽美小说)》,开始写正文的时候正好最近迷上的MAMO的《伏》的剧场版出来了,也跑去看了一下。里面有关吉原和花魁的描述,或多或少可能也影响到我了吧。

4、其实我埋了不少的细节前后呼应,有一些在正文,有一些则要等到番外才会出现。当然看不看得出来都不影响阅读,不过要是能发现到它们,感觉到一丝乐趣的话,那我就心满意足了。前篇二的佐樱有几位朋友提到,因为是鸣佐的主题我担心放了会引起纯CP的朋友的不快所以没发……当然其实它还没写完,只写了大概一半左右因为卡文所以目前只放在自己的电脑里。等下个月如果有空了想办法补完后我会发到自己的窝里,有兴趣可以自己去翻……当然我不一定有时间,看运气了。

5、还有一篇番外,但是我不确定什么时候会写,如果写的话会发往佐盟的。

6、有朋友跟我提出“月白”其实是深蓝色,翻了一下我存的中国色色谱发现确实如此,我把它和银蓝搞混了,在此特别感谢黑龙护法的指正。鞠躬~~~

7、开始写这篇文的时候其实因为一直在卡文,后来时间不够了就拼死的赶……赶得我真的是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死不足惜……捂脸。所以很多细节和设定部分是经不起仔细推敲的,如果看到也不奇怪。总之上述借口是在你看到BUG的时候使用的。(被揍死……

总之,就酱吧……心虚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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