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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明】虐向H十五题

[db:作者] 2025-07-03 18:51 5hhhhh 7440 ℃

1.仅仅是性

“你又杀人了。”男人低头嗅了嗅他的手指,温热的吐息落在冰凉的指尖上说不出的舒服。陆锁阳把手指插入男人口中,他也不推拒,只是细细地舔咬,啃噬着那苍白指尖和柔软指缝。

“对,女人,小孩,胆敢站在面前的,我一个都没放过,要跟我说说你那侠者的大道理,还是,直接杀了我?”食中指柔软放任地任那男人噬咬吮吸,拇指沿男人坚毅硬朗的脸廓抹过,指腹磨挲到下颌寻了位置按下,强劲有力的血流从那处柔软的皮肉下奔涌而过,合着男人吞咽唾液的节奏,倒是有种反差的脆弱和被控制感。

事实却是,他和这男人都是掌控者。绝对的掌控者,不容他人对自己思绪影响分毫,若非如此,也不会见看对了个合眼的便能随意寻欢。

也只是随意寻欢。

男人皱了眉,不赞同地用那双一看便是中原人所谓大侠和英雄所特有的,充满武者不平义气和警戒的眼睛盯着他。

“只是萍水相逢,我又哪管你那么多。”却是突然轻嗤一声,咧嘴笑起的模样带着酒气醉意,还有几分市井流氓般的痞气。

这就对了。

陆锁阳就喜欢这男人的懂眼色。

当然器大活好也是一个原因。

2.偶然的,不被怜惜的示弱

“疼......”陆锁阳低哼一声,这点小小的抱怨却紧接着就被男人送进来满满的充实感和凶猛有力的冲撞覆盖过去。

这人的孽根着实是个让人心惊胆战又神魂颠倒的大小和形状。若是在别的地方,向来心狠手辣连本教中人都不由畏惧不已的夜帝属下刺客领队自然是死也没人能见着他无力放软的模样。放纵欲望时,特别是被男人掐紧了腰抬起腿按在墙上干时,却是那极少数的例外。

反正这男人的武功总比他只高不低,也省的自己闲花功夫去警惕闯入者了。

“我以为,像你这般冷血的人物,对别人对自己应当都是下得了狠心的。”男人充满了欲望的沙哑声音不是时候地在耳边响起。

陆锁阳不以为然地哼哼两声,他嘴上虽无意漏出了一声疼,下身却很老实地高高勃起,这也是两人都心照不宣的事实......却不知怎么突然有些委屈。

这丁点莫名其妙的古怪情绪连想都没被想起就同从未允许存在过的软弱一同被丢进了垃圾桶。

“还有空说话,是快没劲儿了吧,郭元赤大侠。”陆锁阳调整了一下倚在石墙姿势,准备好迎接接下来如野兽交媾般的狂风暴雨。虽是说出了从未说过的这般轻佻的挑衅话语,声音却僵硬冷漠,一如既往。

3.一方与他人婚礼的前一夜

郭元赤完全没想到只是到西域出了趟远差,顺便拐个弯应了个邀去回纥人的营地尝尝当地的马奶酒,居然也能跟那个和他有过几次的明教碰上。

还是在那明教的婚礼上。

心中不由感叹:“陆锁阳这样的也会成亲?”居然还是惊讶的情绪多些。

新娘是个棕发绿眼的姑娘,虽然面目身姿大半用面纱罩了起来,但那单纯快乐的情绪和那虽不明其意却轻快好听的声音却无疑表明一件事:她是很愿意嫁给陆锁阳的。

反观陆锁阳,估计是甚少如此两手空空地暴露在这么多人的目光之下,笑容不多,身形更有些不易察觉的僵硬。如银丝一般漂亮的淡色长发用小巧的金饰并宝石编了起来,衣饰是西域民族斑斓鲜艳的敞胸长袍,臂环头饰闪亮古朴,倒比新娘子更招摇耀眼得多。

郭元赤,作为一个蹭白食的混在人群里唱啊喝啊,没什么良心的想起了一种来自异国的名叫孔雀的稀罕动物。

公的五彩缤纷美艳夺目,母的反倒朴素不起眼,甚至不似一个物种。

婚宴至末尾,人群散了些后,陆锁阳便把他从人群中抓了出来拖到帐篷后面一把推倒,二话不说把郭元赤裤子扯了下去自己含住了那阳物把它弄得半硬。

男人神情冷漠甚至带着些杀意地撕扯着两人的衣服自己骑上去,眼尾艳红,沙金似的双眸溢着兽类般的浅光,放浪而凶猛,郭元赤只要还是个人就没法抗拒。那个年轻柔弱的新娘子此时是否正待在那帐篷里的事,被他全然抛到了的脑后——或者说,这种偷情的感觉,反而让他更兴奋了三分。

4.病态的喜欢

若是只用一夜风流来形容陆锁阳和这自称郭元赤的男人的关系,未免也太轻描淡写了些。

两人虽从未自我介绍过除了自己名字之外的身份派属,甚至连那名字是否真实也不可考,但至少陆锁阳知道,哪怕在民风更开放些的西域,身份不明一夜露水姻缘过后的香火兄弟也是不会厚着脸皮多留下来一天,装成个路过的熟人给另一个人寻医问药端水送饭的。

讨厌说不上,别的感觉也没多少。只是你都上赶着来服侍讨好,我当然也不怯场。

那个默认的,勿论巧遇或存心见到时间适合就打一炮的潜规则,自然也不怯了去。

5.强迫式性爱

若说一开始,陆锁阳只是抱着定期发泄身体的想法,对那档子事没什么感想也没什么喜好。郭元赤却是第一个对此表示了不满的。

这心机不凡大多时候却仍是大大咧咧的男人想法也很简单:干一个连高潮也不会的男人,跟抱着一个木桩睡觉有啥两样?

不愿意?试多两次尝到甜头也就习惯了。男人刻在骨子里寻欢作乐的本能,他是再清楚不过了。

被捆着内射了三回后,陆锁阳便松了牙,那一张俊美非凡却似乎永远都带着僵冷而厌倦的表情的脸也带上了活人的晕红颜色。

从习惯在被插入顶搅的感觉中得到快乐,到主动挑逗动作去寻求快乐,陆锁阳学得甚至比郭元赤想的还要快得多。

6.带有食用意味

其实人不仅在日常行事中,在房事上,也多是有那么点他自己独有的小喜好和习惯的。

而这一点,他们自己通常很难发现,也多就只有对手的那位床伴可以察觉。

陆锁阳的牙齿锋利而强壮,像是兽类一般,动情得忘了形,还会上来在郭元赤肌肉勃发死硬死硬的脖子磨蹭过就是一口,狠狠满口好牙啃下去,发现连血丝都不多,便会在上面磨起牙来。暴躁而兴奋,与那冷漠冰封般的外表完全不同。

若郭元赤不是个一身硬功横练到了极致的练家子,而换了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比如陆锁阳那大婚礼后就再没见过的新娘子——那一口咬断喉骨是绝无问题的。而从这人熟练至极毫无犹豫的动作来看——没准他还真的干过。

想起明教陆锁阳那一系列完全算不上好的传言,郭元赤心中不由一沉。

虽然也不过是个露水姻缘的床伴,但关系久了,想坚持只停留在身体互益而不留下任何感情,是不可能的。

只是野兽始终是野兽,改不了吃人嗜血的性子。

他们也始终是不同路上的人。

7.刻意隐瞒与装不知情

陆锁阳主动找郭元赤的时候不多,郭元赤在那临时落脚的小民屋里做正经事的时候也极少。所以明教一声不吭地从另一边窗户里窜进去时,郭元赤是先下意识地震碎了手里的纸条把送信的鹰隼推出窗外,才回过神来去应付这来得着实不是时候的姘头。

“......额...这是,老家里差人来送信了。”却也没费心去多花功夫掩饰。

“哦,说的什么?”陆锁阳果不其然从善如流地给了他一个台阶。

本来就不应该是牵扯太多的关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都好处。

“老掉牙的话题,催结婚了,什么时候回家看看之类的。”郭元赤笑笑,坚毅硬朗的面目带着让人自然而然心生信任的可靠真挚的神色。

“没兴趣。”陆锁阳边走向床榻边脱去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做正事吧。”向来抿紧平直的嘴角竟勾起了一丝坏笑似的弧度。

郭元赤无奈地挑了一下眉,心知这回不弄得这欲望越发旺盛的人爽快了去是别想脱身了。

8.对于死者的不敬和轻蔑/9.用温柔的谎言欺骗

“倒是很久没见着你那小妻子了呢。在中原也就算了,怎么到了西域地头也不回家?”郭元赤想起了什么,顺口问了一声与自己同骑一匹骆驼身上严严实实裹着几张毛毡,除此之外却全身一丝不挂的男人。手还一边不老实地从那毛毡的接缝中摸进去,揉捏着那韧实有力的长腰。

陆锁阳还有些沉浸在高潮过去的余韵中,在骆驼上干那事,虽然是在夜里也挡着好几层毛毡,估计也不可能有人能发现,却着实不是在平地里可比的紧张刺激。

明教舒服地伸展一下身体,半个蜜色光裸肌肉修长的上身都滑出来暴露在夜里的冷风中,却凉快得很舒服。他往后一仰靠在那宽大厚实的胸膛上,漫不经心地说,“她死了。”

郭元赤有些反应不过来,手指也僵了一下。

“她生了一个黑头发的孩子,当然,孩子他爹不是我。”陆锁阳平静地说,他现在对郭元赤语气已经比其他人好了太多,听着却还是带着一股漠然的冷情味儿,或者这人其实向来对谁也就都是个无心无情的态度。

“长老让她回家,她不肯,后来谁说也不听,她就自己走进沙漠风暴里了。”

郭元赤默然。

在跟有妇之夫干完后再关心别人对于老婆出轨是个什么心情未免也太矫情了些。而且这又算是个什么事儿啊?

郭元赤从来没有什么破坏别人家庭的自觉,一是他跟陆锁阳从来都是碰上了就搞一次,碰不上就当从来没过这人,对方也差不多是这么个态度的,那便连个长约都算不上。二是,他郭元赤虽然干的也算不上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业,充其量只比他不问缘由满手血腥的杀手陆锁阳好些许,作为丐帮在江湖上的探子兼消息传递人,昧着良心的脏活儿也是做过的,却自问从来没有害过一个全然无辜的局外之人......

其实陆锁阳他老婆跟别人好上也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但为什么就是总觉得哪儿不对呢。

“咳,那,孩子呢?”郭元赤清了清嗓子,有些困难地问道。

“你很在意他?”陆锁阳转过身来,眼神难以形容,还似乎带着诡异而微妙的笑意。

郭元赤发现了他这古怪的表情,赶紧把脏水从自己身上撇开“我跟你老婆可是什么都没......”

“他现在被我另外的家里人照顾着。”陆锁阳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把毡子拉了起来盖住头身子一蜷,再不与他搭话了。

郭元赤怀里还蜷着一个人,身周还缭绕着些许未被风吹散的性事后的味道,心思却跑出了老远。

一个孩子。

他跟他身边的人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活,虽然也不尽然每个人都是无亲无故毫无后顾之忧的孤儿,却是从来没有哪个敢冒着祸及妻儿的风险去贸然组建一个家庭的。

现在却居然有一个他认识的人已经有了他自己的后代了,继承他的姓和他的血脉有着天地间最亲密自然的联系——虽然因为操作失误严格来说并不真的是他的亲生儿子。

但陆锁阳确实是拥有一个孩子的。

——并不是羡慕,只是有些迷惘。

10.不被察觉的哭泣

陆锁阳有生以来从未如此接近过崩溃和快乐。

他厌恶自己像是女人一样的的声音,却在被松开束缚后也没有如同理应一般把那不知好歹的男人脑袋砍下来。双腿自发地缠上了他的腰,内侧柔软的皮肤摩擦着男人满是老疤的腰背,从身体内部到脑子都是一片火热。

“再......快一点。”他听见自己陌生的声音,冷淡沙哑,却又带着变了调的勾人尾音,似乎在隐约期待和请求着什么。而郭元赤显然明白他真正想说的意思。

他绝对是个十足靠谱的床伴,至少,他确实明白怎么让陆锁阳享受到极致的快感。

粗糙的手指灵活而技巧地在那前端溢出了些许汁液的阳物上来回揉搓撸动,却扣住了它的根部怎么都不去刺激最为舒服的地方。快感在身体里不断积聚,层层情潮涌起又被阻住出口的憋狂让每一个下次的快感到来都更加汹涌和难以忍受。

陆锁阳恢复了些力气后难耐地磨蹭着男人的腰,适时地得到了几下似乎要捅进内脏去的大力顶弄。

郭元赤松开扣在陆锁阳那囊袋下的手时,下面的那人几乎是同一时间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臂和袖子,喉咙里沉闷地呜咽着像是野兽的哀鸣,那漂亮阳物却是兴奋不已地一下子将憋了许久的存货都统统泄了出来。把郭元赤和他自己的胸腹都撒得一塌糊涂。

陆锁阳保持高潮时掩住脸的动作好一会儿,才松软地垂下肢体轻舒一声。

11.叫错的名字

待那阵从尾椎泛起的酥麻和烫热消去些许后,陆锁阳才想起郭元赤在那阵令人窒息和大脑空白的极乐来临时低喃着的两个字。

像个人名。

左不右是这探子的老相好之类。要么掰了,要么死了。即使是还在 的也跟陆锁阳没什么关系。

——这样一想就更懒得问了。

那两个字却不知怎么的就占了记忆的一块,陆锁阳好久都没能忘掉它。

12.醒来后身边无人的冰冷

千杯不醉不代表可以免了宿醉的痛苦。

这条准则君山上曾经有无数的兄弟姐妹妄图挑战过,最后却都无一不以惨败收场。

郭元赤躺在床上,慢吞吞地重新组织昨夜醉了之后的事。

此时早已日上三更,共度一夜的人也早就走了。他有些惊讶于自己竟然真的在一个本该谈不上信任的杀手跟前喝过了量,却又完全想不起喝多了之后除了上床他们之间还发生了什么。

......头痛欲裂。

算了不想了。

13.痛到毫无知觉也不停止

陆锁阳一天都觉得胸前两个难以言齿的地方被衣料火辣辣的疼。

那是它们在前一天时候因为他跟某个人玩得过火了被啃咬吮吸得破损红肿,甚至出了血。在大热的天气里沁了汗水刺痒得厉害,顶着那不自在的感觉走了一天的任务后,甚至麻木得只感觉到了辣辣的痒。

没人的时候会忍不住去弄一弄它,结果在短暂的轻松后反而因为一再摩擦疼得更厉害了,似乎跑进了什么奇怪的循环里。

这么个地方,哪怕以他陆锁阳惯来冷死不动的脸皮,也是拉不下去找大夫看的。

万一——想到了什么后陆锁阳突然轻松,然后冷冷笑起来——如果真化脓了还是别的,该谁弄的谁就得自己把它吸出来。

14.只是朋友

其实只是偶然。

陆锁阳也很是惊讶会在胡玉楼这等灯火辉煌觥筹交错的地方见到郭元赤。

这男人虽纹了满身狰狞艳丽的刺青,却向来遮掩得严严实实,行事也低调得很,虽没有杀手们隐形匿踪的本事,却不起眼得同个灰蒙蒙的影子一般。平日见过他的人不少,没一个能记起这人准确的模样。怎么想都与胡玉楼这等灯火通明的地方不太相符。

说起来陆锁阳对郭元赤的事也是所知甚少。这会儿他刚从一个高官的包厢里摸出来,怀里的盒子还装着死人的一只手,自己身上也满是血腥味,不仅来自目标,也来自那两个不走运来送酒的侍女。

常年带领同门执行刺杀任务的人,哪天没事干了接个闲活耍耍,也懒得改掉随手一刀的习惯。

他就站在二层的包厢门口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看全无所觉的郭元赤陪那唐门喝酒。

唐门喝了一杯又一杯,一直高低声说着什么,郭元赤只是耐心地歪头边看他边听着,一个小瓷杯抿半天也没喝完,心思显然也全然不在酒上。

明明嗜酒如命。

明明自私冷血得很。

......居然也会有这样温和的时候?

15.全程观看所爱之人与他人的性爱

“小崽子,认真看看,其实你跟你爹长得还挺像。”不过刚满一岁的孩子话还说不好,只是在父亲怀里咬着自己的手指一边打着瞌睡一边吐着泡泡。模样虽还没张开,挺挺的小鼻子和左边那只深棕的眼睛却已然能看出了些某人的轮廓。

陆锁阳坐在堂屋的那张被郭元赤布置得舒舒服服的躺椅上(全然不似个砍人如宰猪狗的杀手),哼着遥远记忆里某个长辈唱过给自己的民谣,内室里的声音本来就不大,虽然大概还没发现他在,却也因为自己喉咙里低低震动的声音模糊得几乎听不见了。

陆锁阳发现自己在前所未有的狂怒之后居然又不可思议地全然冷静了下来。

其实也没谁规定,郭元赤只能找一个姘头,是吧。

他原来也觉得无所谓。

可是现在他觉得这样很不爽了。

本来是他陆锁阳的东西,什么时候能给别人碰了?

【2014/4/1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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