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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明】亲吻三十题

[db:作者] 2025-07-03 18:51 5hhhhh 6860 ℃

【亲吻三十题】

文章题目

1.简单粗暴的嘴唇相碰

"给我回来."帕尔西牢牢地扣着林归的脖子说.

"这句话也给你."林归就着伏在鹰背上那别扭的姿势狠狠咬了一下波斯青年的下唇.随后便像只卷翅的大鸟一样身体一仰就翻下高空,落向地上那片尸山血海.

2.亲吻对方睫毛上未落的泪珠

"继续吗?"林归扶着帕尔西高抬的大腿,发干的嘴唇轻轻抿压地擦过那忍不住眯起来的异色双眼.

帕尔西一边抽着气在枕头上放松了一下紧绷的腰部,一边转着腰把自己的腿分得更开,尽量松去下身的力气,一手扣紧了身上男人肌肉虬结的背部"敢停下我就杀了你。"

3.舔舐耳垂

那漂亮的耳垂因整日藏在茂密柔软的银发和宽大的挡风兜帽下,有着比主人蜜色皮肤稍细嫩的白皙色泽.

林归半是好奇半是钻牛角尖地跟它较着劲,柔软灵巧的舌尖绕了一圈又一圈,数次滑开那细小的环孔又耐心吮吸掉因为磨蹭的动作而逐渐漫开发亮的涎水,不仅耳垂连耳后和耳廓那一小片柔嫩皮肤都被他抿咬得发红.

当他终于恼羞成怒地动用起四颗尖齿钳制住那软溜溜地滑来躲去就是不肯待在它该待的位置上的小玩意儿时,帕尔西已经忍无可忍地把这人从自己身上一把推开,满脸通红地自己戴上了耳环.

4.温柔缱绻的亲吻

林归动得很慢,这让帕尔西有更多的时间适应.

被侵入到最深的感觉,哪怕对方是自己心仪之人,也难免心慌无措.

帕尔西本能地勾近了林归的脖子,两人的嘴唇下意识靠近了吻上之后就厮磨缠黏着难以分开.

情人炙热逼迫的气息和温柔却急切的渴望一同通过那无声的言语传达过来.仅是两片嘴唇的气息交换,却似乎要比下方紧紧相连的身体都要令人发麻.

6.一遍又一遍的细碎亲吻

第一次,额头/膝弯,带着笑意的轻点,炽热的气息轻拂在皮肤上。

第二次,侧脸/脚背,利齿细细地啮咬着,隐约湿凉柔软的触感会在咬得疼痛时轻轻掠过。

第三次,眼睑/腿根,柔软干燥的嘴唇轻抿碾磨,被刺激得发痒的脆弱皮肤会不由自主地抽搐战栗。

第四次,耳后/腰窝,再轻巧的一丁点接触都能带起一片酥麻,想像受惊的动物一样躲开逃开把自己缩成一团,却又因信任和无名的瘾,无助地僵着停在原地,也不知心中是否在期待对方直接紧贴上来密切亲热着的温暖皮肤。

5.席卷一切的强势深吻

/7.唇舌交缠的热吻

金发碧眼的女子呜咽着想舔去不受控制地滑下嘴角的涎水,却被深褐发眼的女人先一步察觉,灵活有力的舌头紧紧锁住了她能逃脱的余地,细柔的腰肢也被那拥有不符外表的绝佳力量的纤长手臂紧紧扣住,丰满的胸脯被紧紧挤压着,心脏跳动着响如擂鼓.

明明应该坚决抗拒,立刻逃开这个陌生女人的侵略举动,并不是毫无反抗之力,手臂也已抓住了那绷紧的肩膀,却无力地扣紧了又松开,最后只轻轻扶住那嵌了金属护片的皮甲,像是别扭又乖巧的顺从.

明明是被不分由说地硬生推按在这处深巷的角落强行亲吻,那女人松开了唇齿的钳制后却也没有逃跑呼叫,她顺着那雪白尖细的下颌往下舔舐,她便放软了身体往后靠住,微仰起脖子,像只自发地露出弱点的猫.

女人低低的沙哑声音有种让人战栗的魅力,她那野兽般尖锐漂亮的眼神也十分矛盾迷人,只是时间不过数十息的一场突然袭击,眼神再交接上时却仿佛禁断而热恋已久的情人一般产生了微妙的眷恋.

"这片我也管了这么久,怎么早先就没发现只这么漂亮的小母猫呢?"女人似乎对她不自觉的着迷眼神感到满意,扶上西域舞衣那赤裸腰部的手指也放肆却技巧地抚摸着.

"明教妙火旗,赛伊丽,前来协助丐帮长安分舵林寒雨....."好不容易自由呼吸到氧气,气息不稳的话语没来得说完却已被又一个深吻打断.

"早猜到了,"林寒雨嘴角弯起,动作却没停,勾住她的臀部一用力便把体型与自己几乎无差的西域女人轻松托了起来,手掌握住那雪白柔软的纤细脚掌拉到腰后环住。"先到我那里去......"

赛伊丽敏感地弓起腰,几乎是迷迷糊糊地在唇齿交缠间被挟持着点了头。

8.撬开齿关

柔软的舌尖带着火热和甜腻的味道同时侵入唇瓣,帕尔西下意识地想要避开,却被牢牢固定住下颌,不得已只能正面面对这挑衅,齿列却咬得紧紧的不留一丝缝隙。

那滑腻的肉块仔细地舔了一遍外腔毫无建功。便退而求其次滑到了唇边细细舔咬讨好,开始委婉地诱哄着其拥有者放开防御。

那舌头绵密地厮磨过唇瓣后便滑向了下颌,来回游动,帕尔西不禁吞咽了一下,心里多多少少有些骚动——然后一个突如其来刺入后方的细长异物让他又惊又怒地“喂”了一声——打这再也没能夺回被趁机入侵的领地。

......被肆无忌惮地勾住舌尖逼迫着与其共舞,从上舌下颌到深至喉腔的位置都被宣示主权似的过了一遍,没有留下一寸未被触碰过的地方。

从互相不舍纠缠着紧密舔咬厮磨的地方听得林归喉下震动着传来的低低闷笑声时,帕尔西发现自己连后悔都没时间了。

9.浅尝即止安抚性的吻

林归平素脾气虽不错,真正震怒来却是连他那爱如性命的黑隼都不敢靠近。

从唯一重伤逃出的人口中得知潜入长安东市的几个丐帮弟子被抓时,气氛变得死寂的据点里就剩下了林归一个人冰冷的声音。“帮主不是已经下令了不见帮主令不得现身吗?!你们是听到屁股里去了,死了也活该,我们没那么多人手去劫囚。”

林寒雨似乎想要开口,却被林归一个阴冷的眼神摄了回去,最终只是闷闷地喝着酒,什么也没说。

三天后西市刑场——

戴上兜帽藏起了大半容貌和满头银灰发丝的帕尔西沉默地站在围观斩首的人群里。

这些大唐帝都的民众虽身在乱世,免不了遭些兵灾之祸,却依然算得上衣食无忧。见惯了朝廷风云更替,只觉得日子能平定便好,那龙座上坐着的是谁姓什么,从来无关所谓。对被押上台那些被重刑拷问折磨得满身伤疤溃烂的人,与其说同情不忿,倒不如说冷漠有趣多些。

一眼看得出身具武功满身兽纹刺青眼神桀骜不驯的年轻江湖人,哪怕是这长安内城的斩首台,也难得见得一回。

台下那大多良民百姓看这些人的眼神,便有些像看已被斩爪拔牙的珍稀凶禽猛兽,好奇这几个人刀砍到脖子上时,是否依然镇定如初。

刑台靠近闹市,人围得多了便是一片闹哄哄的声音,行商走贩穿街走巷,俨然把这经营成了又一个流市。早先被斩首的囚犯那血水被冲刷过好几遍了还依旧深深渗染在那刑台之上,太阳暴晒下,蚊蝇像是小小的黑点一样围绕着血印污渍上下飞舞。

侩子手刀落下时,帕尔西抓住身边人攥得发白的拳头,倾身过去吻了他咬出深深血痕的嘴唇,相差无几的身高和宽大的兜帽完好地挡齐了对方死死盯着刑台的视线。

“你无能为力,但这不是你的错。”帕尔西温柔地说。

四名年轻丐帮弟子的热血喷涌在这处刑台上,也如无数死在这里的人的一样在冷却前便被冲刷洗去。人群在小小的一阵兴奋的惊呼后散去。刑台依然安静地盘踞在那里,如一只懒洋洋地被饲喂得皮毛光滑发红的怪兽。

10.亲吻熟睡中的对方

“要那人不愿与自己一同,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了又待如何?”

月亮下去,距太阳出来却还有一段时间,在这凌晨最黑暗的一段时间里,林寒雨有些恍惚地想起感情仿若胎生兄弟的师弟问过的一句话。

不愿又如何,不记得又如何。我林寒雨拿不到的东西,便纵去抢,去骗,去偷,也总是要弄到手的。

她歪头看着裹在层层软被中,脸上绯红泪痕未干的西域女人,半是怜惜半是满意地探过身去轻轻碰了一下那色泽嫣红艳丽的嘴唇。

“只可惜你是没法给我生个孩子。”她有些幽幽地叹道。

赛伊丽在那疲倦至极的昏沉睡梦中,似乎感觉到什么似的轻颤了一下。

11.亲吻鼻尖

明教弟子惯穿的袍服一般都带着宽大的兜帽,一是在大漠里阻挡风沙和保暖之用,二是在外行走时掩盖多少异于常人的容貌。

就好比帕尔西,迫不得及解除了暗沉迷撒的秘技与林归一同现于人前时,便硬要加上一裘特制了从头盖到脚的黑白长袍,远了人只能模糊看到那在日光夜烛中形影斑驳的小半边嘴唇和精致下颌,莫说身材模样,因着林归要比他高壮上小半个号数更衬得这刺客身材修长窈窕,站一块时有些眼神不好的就连他是男是女都分辨不清。

武林皆知明教与红衣教那首领都半男不女的教派系出同源,丐帮还与明教曾有过段不甚愉快的过去。在那些本来就与林归算不上亲近友好的人口中,自然是难得听到些什么好话。

林归也不解释,因他知道帕尔西的名誉还毋须他来多管闲事地维护,那些人就连帕尔西姓甚名谁形貌如何都未可知,也自然用不上多花功夫去理睬。

帕尔西也曾别别扭扭地表示他也可以把这身脱下来,只是刺客当久了习惯了避开人群视线,本能感觉地不甚自在。林归却表示并不介意。

那袍子虽厚实,却毫不影响手感,该是腰是腰该是腿是腿,兜帽下那双漂亮异色的眼睛抬头安然接受落在鼻尖的亲吻时也能看得见,在阴影中带着水色,亮得惊人。不觉得不便,反而还多了一些只有自己知道的隐秘的独占和快感。

——当然这一点帕尔西是没有必要知道的。

14.啃吻脖颈

林归不知道自己的脖子是有哪里好了,帕尔西却是由始至终地以身体力行来表达着他对这部位的偏爱。

每回性事过后,林归颈脖尤其是喉咙附近总要多出大片青紫血红齿印,看着都像是险些要被咬断喉骨,活像是被什么凶猛妖物猛兽接连三番地暗中袭杀了一通。

坦诚地来说,这男人的颈项确实有种力量和矫健精壮的好看,衬着那纹满了半身蜿蜒着火焰般蔓延上来的青红狰狞兽纹更是有种原始野蛮般的魅力——而这看都能知道极为桀骜难驯的男人,事实上却是可以征服和锁住的。

这就是帕尔西牙齿深深陷入林归喉咙时,那血流强力搏动的生命感和完全掌控住情人性命的满足感会让他一瞬间达到高潮的原因。

15.自身后而来的亲吻

作为丐帮弟子,以自己不起眼和人脉众多的优势潜伏着进去个什么地方打探消息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有些时候你就是不得不承认它有些地方就是进去得不那么方便。

林归寻了个空隙逃出那群热情胡姬的包抄围堵,自个一个溜到了栏杆边上,扯着怎么都穿不习惯的衣领子,想借着夜风吹散那满身香料脂粉气。

明明自己那相好的身上也常年带着西域香料的味道,却从没觉得像那样浓烈刺鼻,而是感觉非常好闻的混合着香木枝和野兽皮草的——一种迷人又野性的冷冷麝香味。

刚猜想着大约是触境生情才在满身浓烈脂粉腻味中隐约嗅到了一点熟悉的味道,就觉得原来空无一物的地方出现了一道毫不掩饰的饱含威胁和怒意的气息,没来得及回头那个看不见的影子就狠狠地扣住他的脖子把他用力掰过去对上就是一口,“不是任务第一次进吗,怎么看你在里边挺轻车熟路的样子?!”.......

——至于怎么被强行赶到胡楼后巷干等着帕尔西把密信偷出来,然后在后巷角落里发现同样恹恹蹲着的满身香料脂粉味儿的师姐,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有了女人就是麻烦。”林寒雨沧桑地对瓶吹了一口老黄酒“你说是不,老弟。”

林归本能地秉持着明哲保身的原则往另一边退了三步以示此言论与己无关。

16.焦急而慌乱的亲吻

那吻匆忙混乱而又带着一点纠缠不休的意味。

在天旋地转的混乱和恶心中难过地睁开眼睛时,模糊摇晃的视线只能看到一点眼前物体的轮廓,恍惚中本能地知道自己正在被带去什么地方,却不知道这一堆事发生的原因何在。

肢体没有感觉,身体却在发冷,那是一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阴冷,逐点逐点地冻得人失去活动的力气。

一双不知是否真正有出现在视线里的漆黑眼睛却和那不真实的执拗蛮横带着腥甜的亲吻一样,反复不断地出现。带着从未见过的恐惧和凶狠的意味,像头疯狂绝望却无能用言语表达的困兽一样死死咬住了他。

“...不...准.....死....在这里......”

肢体末梢的神经似乎被刺激得恢复了一瞬间的知觉,大力得像要折断指骨却又带着小心和乞求意味的紧握,而这个确实是真实的。至少,或者这就足够了。

17.不确定试探性的吻

气氛很凝重。

两个人谁也没移开视线,而像是盯着近在咫尺迫近了危险范围的对手般锁定了对方。

仿佛长如鸿壑的距离,再慢再谨慎地跨越过来时间也不过三息,对方温暖的呼吸还未触及皮肤,却是把两人都已逼进了绝地。

林归屏住呼吸慢慢地俯下身去,动作轻得像是怕惊动一只精神紧绷的猫。

帕尔西紧紧盯着这男人越越靠越近的脸,视线似乎难受得微微垂下了眼帘,那双异色瞳孔眸色因某种不明的情绪而格外艳丽而潋滟。

却没有回避,也没有试图逃脱。

这个最终不偏不倚落下的吻很单调,持续时间更短,却比两人以往加起来的所有都要让人紧张窒息。

18.坚定的誓约之吻

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晚上,夜风有些凉,雾水深重却还看得见月光,单就执行暗杀之类的任务而言,算不上太合适。

帕尔西在林归转身之前抓住他讨了一个吻,然后他们分别往各自同门所在的方向前往汇合。

20.间接接吻

林归接到羽翼漆黑的战隼送来的密信后就开始铺满一桌子的演算草纸推解真正的密令,却不料倒的一杯水还没喝完,就又一头尾色艳丽的红隼撞了进来,这回爪子上直接绑的是长安分舵紧急召集用的鹰羽信物。

林归忙不迭运起四方行的轻功就冲出门去。

帕尔西这天完成任务后回到家,见空无一人的屋里桌上半杯水还温着,就直接喝掉了它。

21.无法触及(对方)的亲吻

林归/帕尔西最后一次回头看着另一个人离开的方向,低头吻了一下缠在护手上的金黑绸带/苍红编绳。

22.虔诚的信徒之吻

“我们丐帮差不多就都是跟天抢来的命,不信神。”林归心平气和地对因自己的信仰被人怀疑而心情糟糕的帕尔西说道。“同样,你也不能指望几辈子都没出过中原的人轻易就信西域的明尊嘛。”

帕尔西妖异般浅蓝发亮的眸子就像是酝酿在银灰云层中的闪电一样晦暗难明,只坐在床上,也不回他说的话,似乎在酝酿着什么了不得的想法。

林归盯了他好一会儿,最终叹了一口气。

他走到帕尔西身前单膝跪下,带着无法形容的情绪深深凝视着那双来自异域半是妖蓝半是琥珀的异色瞳孔。片刻后,一个干燥而轻得几乎感觉不到的吻印在帕尔西额头圣火烧灼而出的焰形圣痕上——

——近乎虔诚。

12.青涩徘徊的初吻/13.犹如羽毛拂过般不经意的轻吻

/23.酒醉的诱惑之吻

“三春竹叶酒,一曲昆鸡弦。”

“竹叶青,产自汾阳。”

帕尔西看看林归,又看看手里的纸条,一仰脖子喝干了酒杯。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

“西域葡萄酒,夜光杯。”帕尔西皱起眉,“你是不想玩还是在逗我?”

林归勾着嘴角看他,也不回答,径直喝干,只示意他再出下一题。

“郎官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郎官清,产自蛤蟆陵。”

帕尔西二话不说干脆喝下,林归再出一题。

“中庭趁月饮,红烛照高堂......”见帕尔西皱眉思索不得其解,林归便好心地念下去,“门前喜炮催起,青鬓美娇娘。深愿窖中廿载,入骨人生六味,太液暗浮香......”

帕尔西颇为不甘心地直接端起那瓷白的酒杯喝下,多少有些郁闷这难度怎得变得这么快,他翻了翻手里中原好友友情支援的小抄,决心找个有难度点的。

“白云带醉过柳林,天涯海角飘酒香。”

“西凤酒,产于凤翔。”打会走前先学会了喝酒的丐帮弟子表示毫无难度。

帕尔西再尽一杯。

“申明亭畔新淘井,水重依稀亚蟹黄......”林归有些犹豫着。

帕尔西这次甚至没有试图挣扎,就把那玉杯一口干去。

但凡能喝些酒的人都知道,拼酒这东西,最忌混着喝,哪怕你酒量白的一斤黄的一斤也不在话下,这两种一块上要不了半斤你就得倒。帕尔西这时眼也有些发红了,他自己毫无感觉,只觉得胸膛有一股子热气往上窜,似乎人都精神了不少。

“男儿不离酒,酒中美娇娘。”林归都还没来得及笑出声,就见帕尔西自暴自弃地把一整壶娆春自己喝了下去。

“喂,别喝了,喝这么多你明天还用起吗,说好的可不是这样。”林归去夺帕尔西手里的酒壶,桌上结结实实地摆了十余种不同的小坛酒品,林归刚夺了他手里的石冻春,帕尔西后手就拎起一坛子高粱酒对嘴灌了下去。林归才晓得这人是没声没响地不知啥时候就撒起酒疯来了。

林归单手一撑桌案要跳过去捉人,帕尔西却像只浑身没了骨头的猫儿似的一个令人惊叹的后仰就滑向另一侧,手一挥就把半坛汾酒往另一人甩去,甚至潇洒得有了那么点醉拳的意思,林归歪头避开,简直是又气又好笑。

哗啦一声陶坛落地,清冽的酒香弥漫了整个屋子,林归也算是有点明白了,就任由那醉猫把一桌子酒坛砸了个干净。红的白的黄的褐的澄澈酒液混了一地,酒精味浓得让在总舵酒山里泡过不知多久的林归都觉得有些刺鼻。

他把蹭在地上边摸索着地面边咕哝着小鱼干呢云云的人拖起来。全身浸满酒液的帕尔西迷瞪着醉眼靠在怀里温顺地任由这人拖向屋外,突然抬了头木蹬蹬地瞅着他。

林归正估摸着该不会被咬吧,帕尔西就一仰脸撞了上来。

他那一撞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旁边看着的人估摸着至少能碰个唇崩血流,事实上最终却只是稍瞬即逝地轻擦了一下,几乎没有多少碰触,只感觉到一点酒液的微凉和浓香,怀里那人就已软软地昏睡过去。

林归重重地晃了一下神,再回过神来后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是真心第一次感到有些慌乱无措。

他却没发现帕尔西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响快了一息不只。

那首女儿红的最后一句词帕尔西是有想起来了的。

——深愿窖中廿载,入骨人生六味,太液暗浮香。桂下启清酒,岁月两心尝。

25.咬同一根pocky然后吻在一起【这题穿越了爷不写【就是偷懒咬我啊】

26.扼住呼吸侵略性的吻

高潮临近的时候林归只觉得脖子一紧,便被紧扣着后颈往下拉去。

浑身发颤的波斯青年眼角还染着湿润的潮红,眼神都被情欲浸得迷蒙放空,呼哧呼哧地抽着气,后穴和四肢都下意识地缠绕上来绞紧了,似乎还知道只有身上侵入身体里这人能给自己带来那释放的极乐。

若说像只寻求安慰的猫,其力气和体型却又像是只贪婪地扣住了猎物咽喉的豹子。林归鼓起大力狠狠地撞击他那不自觉层层缠绕吮吸上来的肉壁,重重地喘气,呼吸都开始困难,却不仅是因为兴奋。

帕尔西越近高潮,扣着身上人的力气便越不知轻重,小声尖叫着眼前发白时,一并掠向了情人的亲吻便带上牙齿肆意撕咬,浓重的血腥味和刺痛只带来更难以脱身的沉迷和攻击性,对他这要同时弄死两个人的举动毫无补益。连带着连林归也放弃了思考只是死命地把全身力气和欲望都送进他身体里狠狠顶撞碾磨。

上下两个紧密贴合的地方都没有留下一点缝隙。

最终在视线发白的窒息中迎来高潮后,两人才得以分开彼此钳制交缠的肢体,重新找回呼吸的节奏。

27.突如其来的亲吻

熟悉的气息突然侵入口腔,迅速地盘绕了一圈后便像只掠走了猎物似的鸟般离去得无影无踪。只留下了一点不属于自己的味道可作痕迹。

“干什么?”帕尔西下意识地咋了下嘴端着盘子不明所以地看着男人回到座位上。

“也没那么好吃啊......”林归不解地自言自语着舔了舔嘴唇上的鱼糕碎屑。

28.舔吻手心

林归没养过猫,但还挺喜欢听帕尔西念叨着他那会抓猫驯猫的事情。帕尔西虽也有鹰,但跟林归养的丐帮弟子常带的小型鹰隼是两码事,对他说的一群人上山下河找鹰巢的事也颇感兴趣。

林归这日正巧便说到有些同门找不到隼蛋驯的野鹰的事迹。

那些幼鹰因为并不是从蛋开始就接受相关的秘术培养,因而需要更多的耐力和心机去启蒙和驯化,判断它能不能长成一只长伴身边的战鹰,分水岭就只有一条:在它能学飞前,教会它吃主人手上的东西。

听上去挺简单,却有至少一半的野鹰都把自己饿到几乎濒死边缘也不愿近人,最终只能放林归野。称霸空中的凶禽性子本就极傲,哪怕只是羽翼稀疏彖爪稚嫩的幼鸟,它自己若不愿意,那便是死也折辱不得。

它不像人,学不会忍辱负重韬光养晦,矛盾当前,要么战要么死。也正是因着这一点,没有丐帮弟子不喜爱这种凶禽。

帕尔西若有所得,心思却有些飘忽,林归边说着,边准备把剥好的虾丢进嘴里,却被对面人一个眼明手快按制在桌面上。

波斯男人伸长腰脊越过矮桌,伸出舌头勾去了他手心里的虾仁,艳红的舌尖还软软舔着黏在那掌心纹路上的虾汁。

29.亲吻照片上的对方[要恨就恨出题人吧,那年头没有照片━(???)━]

30.深海接吻(渡气意味)[不要在意细节]

“我觉得你这样学不会游水。”林归踩着水停在码头边的一块静水里悠悠地一浮一沉,肩上还紧紧地抓着属于另一个人的一双手。那十根修长分明的手指扣得紧紧的,分明是被拿刀顶了也不肯松开一星半点儿。

“闭嘴。”帕尔西很是新奇地享受着在水里卸去满身重力的感觉,好玩地没进水里又攀着林归浮上来。浅灰的半长银发浸开了像是水中的一团朦胧雾丝,再脱出水面又滑亮滑亮地聚拢着贴附在那蜜色肌肉结实的漂亮脊背后,耀眼到有点不真实。

君山的阳光向来灿烂明媚,再照在这瞳发颜色浅淡明亮的男人身上,衬着闪映的水光,甚至晃亮得让林归感到刺眼。

再在这水里玩了一会,帕尔西便越发地大胆起来,指使着林归把两人带去更深些的流水域里,深吸够气没下去,松了一只手试图去抓捞被水流带着擦过两人身边的游鱼,没了气再上来吸够了又下去,如此反复,简直不亦乐乎。

“这里鱼少,再往那边游点。”第5次手指都包住了鱼身又被挣脱出去,帕尔西毫不怀疑自己(作为一只猫)的捕鱼技术,于是他开始寻找其它方面的问题——并试图着手解决。

“你还记得自己是来洞庭湖学游泳的吗?”林归。

“那个不重要快带我过去,对了你抱住我游,就这样,我就有两只手来抓鱼了。”帕尔西高兴得要去抓林归的手放到自己腰上。

“你自己学会游水去抓不好嘛?”林归很是无奈,虽也只能配合,然后就听见那坑爹玩意儿说,“那得多久,直接来还省了划水的力气。”

省力气是吧,感情你就把自个是怎么撒娇卖萌地说要来学游泳的事都忘了是吧——

——林归气得有点想不开。

于是他搂紧怀里光滑的腰肢,一个猛子潜到最深,松了手。

——很是干净利落迅雷不及掩耳地干脆松了手。

帕尔西一瞬间被带到底又放手有些懵了,空无一物毫无依凭虚浮飘荡着被水流带走的感觉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感。

但到底是身经百战的江湖人,他没有因为面临危机而失去镇定,而是迅速反应过来屛住了呼吸,在本能般强烈的求生欲望下帕尔西开始四处搜索能攀附着往上游的物体,却找不到任何能借助的东西,那该死的丐帮也神速地没了踪影。

紧张之下肺里本来就不甚充足的氧气似乎消耗得更快了些,虽然内功深厚气息绵长,帕尔西那口气最终还是用完了。

他终于在求生的威胁下拼命地挣扎划动起来。

水面上投下的亮光很近又很遥远,怎么挣扎都挣扎不过去。

帕尔西探着手像要抓住那道虚无的光索,看不出致命的澄澈湖水灌入口鼻时他仍在努力游动,却不知何时动作缓缓慢了下来,他觉得自己的意识还是清晰的,从水中看去湖水碧蓝透绿,湖面波光近在咫尺,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某种东西牵引着往下沉去......

一个可靠的力量从后面扶住了他,然后是从某个柔软东西传来的新鲜的,甘美的空气。

他知道这个人是谁。

帕尔西借着这口气被带上了水面。阳光再洒在他身上时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温暖和强烈的心悸及后怕。

“你看也没多久,已经学会了不是。”林归得意地拍着水漂在一边。

帕尔西红着眼垂着眼帘使劲摒着鼻腔里的水,像只病歪了抽抽搭搭的猫——然后在林归有些疑惑地过来察看时一个大力掩住口鼻把他按进了水里,快意地大笑着任这人在水底下咕咚咕咚了半刻钟没给松开。

【END】

[2014/3/24/2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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