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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邪黑】拾年(三),1

[db:作者] 2025-07-03 18:51 5hhhhh 2630 ℃

十、初体验

黑眼镜睡得很沉。

隐隐约约觉得冷,他抬手想去拿被褥遮盖身体,却发觉手沉滞的难以抬起,肌肉相互牵扯,迎来的是后背一阵剧痛。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随即开始笑。

真是累了,睡觉连墨镜都没有摘。

感觉不大对。

眼前不是熟悉的天花板。

想要伸展四肢环顾四周都成了徒劳,空有心力,却将力气都打回了床褥,皮锁束缚着他的手腕,而气力的丧失则犹如无形的钉,将他死死钉在床上,动弹不能。

正对着自己的墙上悬挂着一台电视,而里面出现的场景……

内裤样式十分熟悉,如果没猜错,那是自己的下半身——只剩内裤了。

双腿大张着。

费尽最大气力抬起头,一个疑似摄像头一样的东西就这么立在自己双腿之间。

在做梦么。

真是个奇怪的梦。

有什么寓意么。

这么想着,裘德考披着一身浴袍进了屋。

“小祖宗,醒了?”

黑眼镜身体一僵,又尝试动了动四肢。

依旧是使不上气力,联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昏厥,他立刻反应过来,都是这个老东西在作祟!

他的脸瞬间涨红,青筋暴起。

“老变态,你这到底是做什么!”

裘德考只是笑,笑得像樽弥勒佛,眉眼都是鄙俗的吉庆。

“你说呢。”

黑眼镜咽了几口唾沫,嗫喏了几声,“你这是犯罪!你……”

他骤然词穷,不知该对裘德考说些什么。他的眼前是一片未知,虽然已经隐隐有了预料,但他不愿去想。现在的他像只砧板上的鱼,只等着裘德考拿出刀具将他烹食,言辞的无力无时无刻不在袒露着他的惶恐。

不能露怯。

乐队交歌时间在即,他可不能浪费宝贵时间,要抓紧一切时间写歌。

他哼起了小调,飞快计着谱。

裘德考见黑眼镜一副大难临头仍不知的样子不由发笑。

这小子还真继承了她妈妈年轻时的无所顾忌,蠢得可爱。

“你要是表现出点害怕的样子,或许我强奸你会更有意思。”

黑眼镜停止了哼歌,嗤笑一声,“拉倒吧你,我都不清楚男人跟男人怎么做。老变态,你也就唬我。”

“我是应该说你傻还是要说你天真?”

裘德考坐到床上,手指由黑眼镜的肚脐一路下摸,最终停在了他下身的入口。

黑眼镜看着面前电视上停在自己平常排泄地方的手指一惊,联系着过往自己的思索,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明白了裘德考的意思。

“你……你不嫌恶心么。”

“我都这么大人了,什么没玩过?还以为你已经干过那个小子了呢,看来两个都是雏,也好,今天我给你开苞,包你以后忘不了……呼,真是开心,本以为你已经是个残次品了,哪知前后都干净的很……”

黑眼镜吹了一声口哨,满不在乎地扬眉,“我可没有什么贞操观。”

“你要知道,给处开苞这种事……但凡是个男人,哪怕他嘴上不说,骨子里也是喜欢的,吴邪,也不例外。但是啊……你,今天之后,就是个残次品了。需不需要我再在你身上印点什么告诉吴邪我曾经用过你?呵呵,我知道你墨镜下面是什么表情。你放心,我不会这么做。我只是满足一次夙愿,你是不是处,跟我关系不大,但是,既然是个处,我可就要好好招待一下。”

黑眼镜听裘德考的话语都要气炸了,但是他现在挣脱不能。甚至连一点微弱的反抗都不能,言辞的抵抗只会让裘德考气他气得更狠。

裘德考咬着他胸口的突起,刺痛之余泛起一股麻痒。

跟吴邪的噬咬截然不同。

吴邪的噬咬带着一种毁天灭地的热情,是永无止境的占有与掠夺,只有在两人接吻时,吴邪才能表现出难得的强势。

然而眼前的这人,对他,只是狎玩。

裘德考往下扯着他的内裤。

摄像头将他的下身隐秘之处照的清清楚楚。

电视里看见了他从未见过的那部分,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害怕而是有些害羞。

他和吴邪坦诚相待的时候又会是怎样?

吴邪那家伙虽然跟个小狗似得咬的欢,真要往下做了,他也不见得有那勇气。

甭管两人是谁上谁了,都会很害羞吧,吴邪那么腼腆。

他纵然一直自诩脸皮厚,也应该会害羞的。

想到这里,黑眼镜笑了起来。

裘德考厌弃看着黑眼镜身下软塌塌的器官,抬头看了看他。

黑眼镜的嘴角微扬,竟在不好意思的微笑。

裘德考有些发愣,眼前这人是真分不清状况么!

他要干他!结果他竟然在傻笑!

愚蠢的家伙!

决心不去管这些盘根末节的东西,按照自己的盘算,暂且将黑眼镜放到了一边,他径直去了储物室。

他哼着小曲,拿来了假发,香水和口红。

假发被他安安稳稳盖到了黑眼镜头上,休整一番后,单看脸,长发如瀑密如海藻,墨镜透露出了一股神秘,还真有几分美娇娘的意味。

香水是黑眼镜母亲最常用的那一款,他往黑眼镜身上喷了些许香水,闭上双眼,陶醉地闻着沁人香气。黑眼镜快要被熏吐了,可这不算什么。

从他被迫带上女款假发,身上喷上香水之后,他就知道,要坏。

裘德考按着他的下颌,卡着他的脖颈,神情专注,小心翼翼。他在他嘴唇上涂抹着口红,一笔一划,仿佛写尽了无限心事。

口红也是她的惯用品牌,涂抹到嘴上,色泽鲜亮,娇艳欲滴。

黑眼镜被裘德考的所作所为激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由嘲笑,“怎么,你要上我还得把我打扮地跟个娘们似的才硬的起来?你若真这样,找几个异装癖来操不就成,找我做什么。”

裘德考不理会他的话,只是忘情地吻着他的唇,黑眼镜咬他,裘德考也毫不躲避,用舌抵开他的牙关,挑逗着黑眼镜不甚灵活的舌头,纠缠。

黑眼镜胃里翻滚,十分想吐。

“你以为,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她的替代品而已……我不会管你是男是女,你是她的孩子,你像她,同时你身上有那个男人的血脉,这就够了。”

他又是笑,轻抚着黑眼镜额前的碎发,笑得十分温柔而缠绵。

裘德考这个变态模样他是第一次见。

眼里都是执迷的神彩,裘德考没有说任何一个人的名字。

黑眼镜现在已经知道,如果张嘴,他的嘴里会叫出谁。

他的母亲。

摄像头没有拍摄他的脸,也算幸运。

他可以想象到自己的面容现在该是何等的可怖,而在某种程度上而言,又与自己的母亲是何其相似。

裘德考啃够了,手指终于探入到他体内。

疼。

黑眼镜发射性的想缩回脚,可身体麻酥的厉害,他几乎无法动弹,只能忍痛。

三根手指的扩张让黑眼镜疼的呲牙咧嘴。

从电视里可以看到他的身体已经被搅弄的不成样子。

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

对了,吴邪。

他以后可不能这么对吴邪,吴邪肯定会疼。

与其让吴邪疼,他宁愿让自己疼,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被黑眼镜浮想联翩的吴邪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喷嚏。

吴邪百无聊赖地想,肯定是某个墨镜猥琐男对着家里的墙发骚呢。

他突然起了兴致,给黑眼镜去了一个电话。

黑眼镜的衣物全被裘德考扔到了地上,手机铃声突兀响起,裘德考瞥了瞥那一堆衣物,慢慢吞吞起了身,去看手机。

他看看来电显示,将手机拿在手里,骑到了黑眼镜身上,又是吻。

他撑开了黑眼镜的双腿,让自己的欲望抵在他的穴口。

黑眼镜看来是想躲,然而气力丧失的紧,他双腿的微弱的抵抗已经可以看做无了。

裘德考拿起了手机,让黑眼镜看了看来电显示,笑容十分和蔼,“你的小相好。”

黑眼镜脸上的笑容一下僵掉了,裘德考抬手去抚摸他的唇。

“不要僵,僵了就不好看了。”他扯过放在一旁的摄像头,将摄像头对着黑眼镜的穴口,他缓缓向黑眼镜体内推进。

黑眼镜双眼直直盯着天花板上悬挂的电视,看着裘德考的性器开辟着自己的身体。移不开眼,转不开头。

裘德考在他耳边轻声低语,语气温柔而迟疑,“需不需要我告诉他,咱俩现在在做什么?”

黑眼镜闻言,笑容瞬间变得苍凉而狷介,他痛苦而虚弱地摇着头,用尽了最大气力,却用气声挤出一个字,“不。”

他真的是在求。

裘德考不理会他的挣扎,按了接通键,免提。

吴邪的声音传来,“喂,瞎子,这么长时间不接我电话干嘛呢?我刚打了好几个喷嚏,用脚趾头想也是你惦记我呢……但我估摸着你心里也对我没安啥好心,别告诉我是对着墙撸啊,啧,你这么长时间不接我电话还真有可能……小爷我可不想被你这么意淫,对了,凌晨要不要一起去酒吧啊?你喜欢的一个民谣歌手今儿零点在咱么平常去的酒吧党开不插电,我觉得挺好的,你肯定喜欢。你会去么……喂,瞎子,回话!”

在吴邪的问喊中,裘德考终于完全进入了黑眼镜体内。

裘德考怜悯地看着黑眼镜,用嘴型告诉他,“不要哭。”

黑眼镜没有哭,吴邪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是他了。

眼前是看着裘德考在如何侵犯着自己的身体,耳边传来的仿佛是幻觉里的声音,是吴邪,笑嘻嘻乐呵呵地向他邀着约。

思绪彻底成了乱哄哄的一片,他想起的全是和吴邪有关的过往。

每次都是在争论谁上谁的问题,吴邪每次都争辩不过他。

仿佛他上吴邪就应该是天经地义,被吴邪碰,是彻彻底底的丢脸。

而现在……

真疼啊。

他没有言语,身体不断颤抖着,听着吴邪的声音由欢脱到疑惑,由焦躁到愤怒。

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他拼命忍着,不想让自己在裘德考示弱,哪怕分毫。

裘德考将电话放置到一旁,咬着黑眼镜的唇,那薄唇被他的噬咬带出了淡淡血迹,和嘴上残余的口红糅合在一起,配合着他愈发惨白的脸,显得十分诱人。裘德考品尝着黑眼镜嘴角糅合着咸腥与甜腻味道的红色血液,扛起了黑眼镜的腿,将他的双腿几乎一字排开,继续残酷深入。

吴邪失落地挂断了电话,挂断的同时还在骂着黑眼镜。

“妈的这死瞎子怕是睡觉撸多了才按了通话键吧……白说了这么多……干!”

黑眼镜的面容开始扭曲,他疼极了。而他身体内部则狠狠绞着裘德考的粗壮,让裘德考舒爽的不由闷哼。他一下又一下冲撞着黑眼镜的胯,看着那窄小入口因为自己的不断进出带出了丝丝血液,他笑了出声,笑声回荡在本就显得空旷的房屋里,回声阴惨惨,只剩刻毒。

先前吃的药的疗效是真好,绝对不应期时间减少了不少,释放后不久,他躺倒在床,扶着黑眼镜的胯,最大限度地抬着他的腿,让他由于重力不得不一点一点下坠,严丝合缝地同他结合。

让黑眼镜自己动是不可能的,他也没这个想法,他托着黑眼镜的胯,让黑眼镜的身体上下起伏。自得其乐地狎玩了一阵,听着黑眼镜难以抑制的粗喘,他又发出了笑声。

他想这一刻想了有多久!

他碰不成她,但碰了她年轻的儿子!那个除了在床上的表现沉默的让人讶异其他方面都像极了她的儿子。

他看着黑眼镜那被他涂抹的殷虹的唇。

薄,不似他母亲那样厚而诱人。可是这么看着,虽然面前的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他看见的仍是她的影。

还应该更多些。

他抽身而出,扯掉了避孕套。骑上黑眼镜胸膛,将自己变得有些瘫软的欲望硬塞进黑眼镜嘴里。

黑眼镜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裘德考很是认真的看着他,“你会咬,是不是。”没等黑眼镜回答,他已然摆出一副商量的架势,“好孩子,不要咬,让干爹遂愿,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黑眼镜报复性的噬咬。

他早已料到黑眼镜会如此,他紧紧捏着黑眼镜的下颌,强迫他的嘴一直张开,随即欺身向前,发疯一样在黑眼镜嘴里抽插着。

黑眼镜被他弄得满脸是泪,双拳攥紧又松开。

液体释放在黑眼镜喉咙深处,他没有给黑眼镜吐出的机会,逼着他下咽。

看着在黑眼镜咽下了他释放的液体后,他欣慰一笑,拿来一块手巾,耐心而温柔地为他擦去嘴角残留的红白液体。

瞬间变回一个慈父。

他松开了黑眼镜的辖制,拿下戴在黑眼镜头上的假发,坐到电脑旁,快进着看完适才凌辱的视频,关掉视频后,他将视频扔进了回收站,清空。

黑眼镜在床上缓了一阵,确定自己恢复了气力,直起身下了床。他扯过衣物套了进去,进卫生间漱了漱口,瘸着腿走到了门口

“这一次被你睡,算不算还以前你对我们的好?”黑眼镜的嗓音很哑,语气甚是平淡。

裘德考倚在门口送他,似是早料到黑眼镜会如此说,他轻笑一声,“我对你们好,就没有想过要回报……”

他突然有些说不下去,看着前方的黑眼镜一直低着头,佝偻着背,双腿难以并拢的样子,初始掩藏在汹涌情欲下的愧疚瞬息浮现。

从小看着长到大的孩子,被自己玩成了这样。

自豪是有的,心疼……也是不差的。

这次荒唐的情事到底只是他孤注一掷的执着,他不会道歉,就算再重来几次,他还是会这么做,天时地利人和难得被他占了一个齐全,他为什么不行动。

反正这次之后,他同她,还是普通朋友。

但这个孩子……

他以为他会愤怒的,他以为在他恢复气力后他会冲过来狠狠骂他打他将摄像头摔个粉碎将电脑砸个稀巴烂。

可是他都没有。

他只是缓缓站起身,比他所认识的任何时候的他都要沉默地,离开了卧室。

疲累的声音再度响起,“你想怎么威胁都随你,我陪你玩。我还是那一句话……她精神状态不好……你不要刺激她……还有……”

裘德考屏息倾听,黑眼镜却抬起头,看了看四周,头一垂,推开门,走了出去。

微弱的疼痛在心口蔓延开来,痛感渐渐放大,裘德考眼前有些模糊。

明明已经达成了梦想嘛,为什么会想哭呢。

他们这本就关系不纯的父子情,终于走到了尽头。

他进了卧室,将假发带在了自己头上,揣着香水和口红进了盥洗室。

开始了日复一日的重复。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苍老的脸,一点一点勾勒起唇线。

黑眼镜一瘸一拐回了家,已经是后半夜了,筒子楼黑魆魆的,他走的磕磕绊绊。回到家他打开灯,他的母亲安安静静坐在客厅,手指在盲文书籍的书页上飞舞。

她听他开门的声音,只是象征性地顺着声源撇头过去看他,随即转过头去,继续阅读盲文。他一个人拖着身体去卫生间烧热水,同时接了一些凉水给母亲洗起了衣物——内衣胸罩裙子……

她读完书走到了刚刚接好一盆新水的他旁边,“怎么在他们家待了这么晚?”

“……进行了一次交流。”

“给他的东西,他都收了。”

“嗯。”

“你身上……怎么会有股香水味?”

“有么?”

“我天天用我还不知道?”

“哦。”

“你这孩子……到底有没有送回去!”

黑眼镜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叹了一口气,“没有,可以么。我全砸了,香水也是不小心溅到身上的,这个解释,你满意么?”

“你!”她登时给了他一巴掌,墨镜被甩到了一边。

她气急了,揪着他的发,直直将他往水池里按。

他没有躲,只是闭住呼吸,任由她一次又一次将他按下,拽起,按下,拽起……

最后她停止了动作,哭了。

黑眼镜听着母亲的哭声,沉默地将她扭转送到床上,继续去洗衣。

洗完衣服后他简短的洗了一个澡。

卫生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他还是能够听见自己母亲的哭声。

是又对自己失望了吧。

清洗完毕后,如同每次对付生气的她一样,他将搓衣板放到了她的床前。

他安安静静跪了上去,听着她有一句没一句的教诲,由着她抽打。

看着暗淡天光,他想,什么时候,天才会亮呢。

天亮了又是新的一天。

糟糕的记忆也会随之淡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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