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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邪黑】拾年(三),2

[db:作者] 2025-07-03 18:51 5hhhhh 1510 ℃

十一、囍

黑眼镜在当天下午回了学校。

他的母亲心情平复后,一上午安然无恙,临走前母亲送他,照例对他叮嘱了几句,他拍拍她的肩,瘸着腿出了家门。

吴邪每次回家都要提溜着大包小包,进校门的时候他正好看见垂着头瘸着腿的黑眼镜艰难地往回走。

要抱怨黑眼镜放他电话鸽子的事瞬间丢到了脑后。

“瞎子!”他朝着黑眼镜挥挥手。

黑眼镜抬起头来,冲着他笑。

笑得有些惨。

吴邪记不清是有多久没见他这样笑了。

高中时,黑眼镜是不良少年,同学们做的错事,只要不被黑眼镜得知真凶是谁,就可以肆无忌惮嫁祸到他身上。班里的人虽然怕他,暗地里阴他的人也不少。

黑眼镜那时还没修炼到对一切不公待遇处之坦然,他涨红了脸,跟班任在办公室大吵一架,最后还是落得个受罚的下场。

还是在班级的角落如同汉奸一样蹲下身,以免碍其他同学视线。

黑眼镜回了教室,在老师的注视下,将自己的校服外套往座位上一丢,规规矩矩地去蹲墙角了。

吴邪刚写完诗,抬头看他,两人眼神交汇,黑眼镜先是一愣,随即冲着吴邪一笑。

那笑容在吴邪看来很勉强,仅仅只是勉力支撑的最后遮羞。

吴邪的心莫名砰砰直跳,在最后,趁着老师不注意,他将原先准备跟秀秀小花一起吃的上好佳菠萝味水果硬糖尽数扔给了黑眼镜。

黑眼镜莫名其妙接过,有些疑惑看着吴邪,吴邪冲着他嘿嘿笑,用嘴型告诉他,“吃吧。”

黑眼镜低下头,将一块糖塞进嘴里,笑得有些羞愧又有些喜悦。

那是他们在高中第一次亲近。

两人在一起后,他的瞎子就再没这样笑过了,怎么今儿个……

吴邪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儿。他赶紧跑到黑眼镜身旁。

“没事吧?这一瘸一拐的……你帮我提溜点东西,我扶着你。”

“我没事,你这么大包小包拎一堆,再把自己累坏了……把东西全给我拿吧。”

“得了吧你,走路都挺困难的,快让我扶着你走得了……我说你不会是周末回家被车撞了吧,怎么瘸成这样了。”

黑眼镜笑得一脸痞气,“可不是,回来的时候太想你,没注意撞车上了,膝盖都给撞紫了。”

吴邪哈哈大笑,“该!”他揽着黑眼镜的肩,“我那里有云南白药,回去给你敷敷。”

“哎,那估计你半瓶子可能都没了。我这可是伤筋动骨了。”

“你只要别真瘸了就成……不用去医院么?别再把什么骨头撞移位了。要是有点啥事,过几天我还得背你上课,多不方便啊,你们生科的课一直都挺紧的。”

“没事儿,真没事儿,皮外伤。你回去给我吹吹就好。”他笑嘻嘻摸着吴邪的脸,神情有些怆然。吴邪面无表情承受着黑眼镜的公然调戏,然而见他调戏的时间实在太久,过往中人不由纷纷侧目,吴邪一下黑了脸,“走走走,赶紧回寝室敷药去!”

两人回了寝,吴邪把黑眼镜按在了椅子上,一通翻箱倒柜后,他半跪着,急匆匆扯下黑眼镜的裤子,冲着他的膝盖青紫处徐徐吹气。

“敷药了哦。”

“嗯。”

“你这肿得还真厉害……”

“嘶,你轻点。”

“好好好我知道……你也忍着点痛。”

“嗯……”

看着吴邪的面容,他抬起头去抚他的发,吴邪也没躲,依旧是认认真真给他涂抹着药,发觉黑眼镜盯着他发愣,他才一下打走黑眼镜的手,“这是见不得我长这么帅?”

“吴邪……”

他一下把吴邪摁到怀里,吴邪一个没反应过来,手里云南白药的瓶子掉了地。

“喂……瞎……”

“我说……咱俩这段时间,就把事儿办了吧。”

“啊?”

他抚着吴邪的背,“你看张海客那小子,女朋友都领宿舍了。咱俩好的时间不比他们长,也该办事了。”

吴邪挣脱了黑眼镜的怀抱,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望着黑眼镜,“我没什么好反对的,只要你让我办你就成。”

“好。”

“诶?”

“我说,‘好’。咱们挑个时间就弄了吧。”

吴邪瞬间凌乱了。

瞎子说,“好”?

吴邪摸着黑眼镜的额头,又对比着自己额头的温度,“没发烧啊。”

黑眼镜没好气瞥了他一眼。

吴邪立刻满脸堆笑凑上来,狗腿子一样乱蹭,“那咱俩去哪儿办事啊?”

“别去旅馆,太贵。”黑眼镜皱着眉头。

“我家是肯定不可能……你家……也不行吧?”

“我老娘会拆了我的。”

吴邪愁眉苦脸,“那去哪儿啊。”

“这不有现成的么。”黑眼镜吹着口哨。

“你说宿舍?”

“嗯。”

“我又不是张海客那种神经病……”

“嘿,那是哪个小混蛋说要当着他俩面干死我来着?”

“咳,说归说,能给他们看嘛!洗澡看看也就算了,办事什么的……妈的我又不是拍片的。”

“那就不给他们看。”黑眼镜猫着腰笑,“就明天,X概逃课做。”

“成!”吴邪痛快地答应,随即又头痛起来,“这要是开了先河,我怕咱俩就收不住了。”

“啧,我们是文明人,能学习那个远古时代的张海客嘛!这样,一人床上挂一帐子,解子扬那个小结巴看咱俩都是帐子在晃,气死他。”

“喂……”

吴邪帮黑眼镜上完药,黑眼镜微微伸展四肢,便起身帮吴邪打点从家带回的物什。而后两人索性将杂乱不堪的寝室做了一次彻底扫除,张海客和解子扬那边顾不得太细,他们也没这个心力。属于两人的这一边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黑眼镜打了一个响指,“新房。”

吴邪摸着头傻笑,“这好像真他妈是要在一块了。”

云南白药的药效很好,周一清晨,吴邪挣扎着从黑眼镜怀里醒来,第一眼看看他的双膝,青紫已经褪去了。吴邪小心翼翼揉着黑眼镜的双膝,黑眼镜在梦里翻了一个身,神情还是有些凄然。

吴邪俯身上前,把黑眼镜眉心的褶皱揉平,在上面落下轻轻一吻。掏摸着搭在床护栏上的衣物,他蹑手蹑脚下了床,不动声色洗了漱,偷摸无声出了门。

在超市买了自己需要的东西,吴邪哼着小曲回了寝。一进屋,张海客和解子扬指着吴邪的鼻子痛骂。

“好小子,起床也不告诉我们!妈的!专业课睡过了!”

在自己书桌上读着解剖学的黑眼镜打打呵欠,不怀好意朝着眼前抓耳挠腮的两人笑,他走到一脸无辜的吴邪身旁,下颌抵着吴邪的肩,一脸幸灾乐祸,“你俩也是,晚就晚了呗,又不是不能赶去上课,五分钟的路程,玩了两节课电脑游戏倒是有理了?怎么,这是想占我家吴邪便宜啊?”

他当着两人的面将吴邪脸一转,凑着亲了上去。吴邪也没躲,反而很受鼓舞,热情地回应着黑眼镜。

张海客和解子扬顿时没了声,默然无声收拾自己的书包。

“X概课不逃,上自习去,你们俩基佬在寝室里腻歪吧,不奉陪了。”

张海客临走,很酷地留下一句。

解子扬跟着哼了一声,也很酷地甩了一下门。

两人吻到最后都有些意犹未尽,黑眼镜揉着吴邪的乱发,朝着吴邪耳朵吹气,“这是不用咱俩赶,都自己跑了,呵呵,天时地利人和啊。”

吴邪拍拍黑眼镜的手,“读书去,白日宣淫不好。”

黑眼镜又是打着呵欠,拖着身体回到了自己书桌前。

吴邪坐到了自己桌前,从兜里掏出适才买的物什。

他悄悄瞥瞥黑眼镜。

他的瞎子读书读得入迷。

吴邪舒了一口气,从笔袋拿出铅笔直尺,在购买的红色彩纸上勾画起图案。

图案画好后,他从自己的小工具箱里掏出了剪刀,就着勾画的痕迹缓慢剪了起来。

不同于幼时与家人一并剪窗花自由创意的爽快,他剪的十分小心,分明都是正常的横平竖直,在他心里仿佛历经了百转千回,手心都是汗。

“剪什么呢?”

黑眼镜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吴邪吓了一跳,一剪差点剪坏。

黑眼镜瞧出了一些门道,“囍?”

吴邪深以为意点点头,“我奶奶剪纸剪得好,小时候跟她学了一些,但是学艺不精,你看。”他将半成品抬起,“毛毛剌剌的。”

黑眼镜倚着衣柜,像一尊高大而玩世不恭的雕塑,挡住了吴邪眼前的光,“姑娘家学的东西,你一个男人学那么细干什么?”

吴邪白了他一眼,“我一个文艺青年……初中还天天做梦穿越呢,那时候就想……跟我古代的媳妇一起剪窗花……‘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这叫情调,乡巴佬就是什么都不懂。”

“哎,不知是哪个有情调的书生要跟乡巴佬上床来着,啧啧,操这种没情趣的人,在床上也没办法跟着念诗,哎,家门不幸啊。”

“是,家门不幸呐。”吴邪应和叹息着,将“囍”字剪好,他吹了吹图样上的碎屑,满意地看了看,从自己兜里掏出一个小红本甩给了黑眼镜。

黑眼镜纳闷接过,看清楚小红本上的字样哑然失笑。

“两份?”

“嗯。”

黑眼镜摩挲着小红本封皮的字样,看着眼前将“囍”字捧在胸口,在窗前打转喜不自胜的吴邪,心口抽疼。

小红本的封皮上写着,“结婚证”。

吴邪觉得他和瞎子的脱处还是应该弄得正式一点,哪怕是在宿舍里,他们俩也要弄得有情调一点。

中国古朴方式的“囍”字是他喜悦心情的具现,跟一个男人滚床单也改变不了他要给伴侣剪窗花的决意,甭管是男是女,既然要结合了,他就要付得起这份责任。再者说,他们俩毕竟是男人,不比正常情侣,他根本什么都给不起瞎子。

结婚也是奢想,他只能给他丢一个从文具店买来的毫无效用的小红本。

大概在瞎子心里也会认为自己是在胡闹吧。

可他是真心的。

吴邪将门锁好,心虚地用两个凳子堵上门,随即和黑眼镜两人像小学生一样板板正正坐在吴邪的电脑前,两人一手拿着一盒酸奶,严肃地盯着电脑屏幕。

里面播放的是他随手下的G片。

他握着黑眼镜的手,因为太过紧张,黑眼镜不一会儿抽了手。

“不知道的以为你尿我手上了,这么湿!”

“我……”吴邪不好意思揉着自己的脑袋,脸转向别处,耳根红了。

黑眼镜看着吴邪的侧脸,发现自己也在傻笑。

傻笑过后又是一股难以言说的痛苦涌上心口,前两天的痛苦回忆零散地在他眼前闪过,他咬咬牙,一手抚上了吴邪已经有些冲动的欲望。

吴邪惊得霎时一弹,觉得黑眼镜会笑他。结果黑眼镜只是安安静静拉下了他的裤链,同时看了看G片里男优的动作。

“往后……是这样……”

黑眼镜跪伏下身,盯着吴邪的内裤的突起出神。

吴邪被他这么盯着有些恐慌,双手赶紧一捂,他支支吾吾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啊!”

“我都揉了小半个学期了,里面的水儿都不知道碰过多少了,怎么,瞅瞅不成?”

“你……”吴邪还想骂,黑眼镜已经欺身向前,隔着内裤吻上了他的欲望。

“你……你你…………别别别…………跪………………那个…………膝盖…………”

黑眼镜没理他,扒了吴邪的裤子,内裤也扯得迅猛,他毫不犹豫握住了吴邪的小兄弟,撸动了几下便尝试纳入口中,轻轻咬了咬。

吴邪不受控制一抖。黑眼镜轻笑,缓慢吞吐了几下,逐渐加快了速度。

吴邪没经历过这样的刺激,双手紧张地不知该放到何处。

他想按着黑眼镜的头,让欲望更深入,但又觉得这是一种作践,瞎子喉咙也不会舒服,最后他只得抓住椅子扶手,粗喘。

“瞎子……你真热情。”

吴邪刚刚释放在黑眼镜口腔内,带有些虚弱地喘着。

一些白色的液体顺着黑眼镜嘴角滑下,他伸出舌头,轻轻一卷,将剩余的液体带了回去,笑嘻嘻轻飘飘落下一句,“大喜日子,不热情不是太对不起你的窗花了。”

吴邪头脑“嗡”了一声,他直起身,将黑眼镜抵到衣柜上,咬他的唇。

适才释放的体液在唇舌纠缠中又被吴邪吞了回去。

不知他俩是怎么从床下滚到事先挂好帐子的床上的。

连爬梯都在接吻。

回过神来,他们已经在床上纠缠许久。

吴邪吻得有些岔气,红着脸喘了一阵,他由着自己的性子,摸着揉着咬着吻着黑眼镜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温热的鲜活的,这人是他的!

黑眼镜被吴邪小狗一样地挑逗弄得也十分情动。

吴邪松开他的裤链,一手在他胸口研磨,一手揉着他的胯,嘴叼着牛仔裤一点一点往下扯,牛仔裤之后是内裤,等到他终于被吴邪扒到一丝不挂,他的欲望早已叫嚣着要释放。

两人胯下的家伙撞到了一起,都是直挺挺硬撅撅,他抬手撸动起两人的欲望,又同吴邪接起吻来。

他撬开吴邪的牙关,两人的舌如同小鱼一样,灵活地痴缠着对方,吻到最后恋恋不舍地分开,嘴角都是银丝,黑眼镜已经预先释放了。

两人相对着粗喘,吴邪闭着眼深吸一口气,随即睁眼,怀着壮士割腕的心情分开了黑眼镜的双腿,看他下身的私密。

黑眼镜见状,双手撑起自己的双腿,笑得一脸痞气,“好看么。”

吴邪咽了一口唾沫,脸又红了,“什么胡话!”他神情紧张地去拿枕头旁的避孕套和润滑剂——张海客那里顺来的。

他咬着黑眼镜的胸口的突起,重重地噬咬,狠狠地吸允,黑眼镜被他刺激的有些疼,不由仰起头,吴邪就势一手拽着他的发,一手在他嘴里进出,强迫黑眼镜一直抬头,吴邪咬着他的锁骨他的喉结。黑眼镜呜咽着,手又要往自己胯下去摸,被吴邪打开。他把黑眼镜推倒,抓过他的双手,恶声恶气,“你给我撑着。”

黑眼镜挑眉看了看他,听话地喘着撑着双腿。

吴邪被口水润滑过的手指润滑度还是不够,他的指肚抵着那入口,又在穴口倒了些许润滑剂,才敢打着旋,轻轻送进去。

到底不是用来干的地儿,仅仅一根手指已经箍的吴邪手指疼痛。

他尝试让手指在黑眼镜体内轻轻搅动,就着褶皱的痕迹在内壁又抚又刮。

黑眼镜没经过这种刺激,双腿打起了颤,他闭上双眼,冲着吴邪破口大骂,“平时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你……唔……”

吴邪笑得很真诚,“找到了。”

大概摸清了黑眼镜的敏感部位,他对着那一处,只是用指甲轻重交替摁着,指甲几乎要陷进内壁的肉里,吴邪都要怀疑瞎子会不会被他按得出了血。

一根手指,确实不够玩。

吴邪探进了第二根手指,抽插了一阵,他尝试让两根并拢的手指如同剪刀一样分开,指甲刮着黑眼镜的内壁,黑眼镜又是一阵战栗,叹息着出了声。吴邪又摸回那敏感一处,手指肚交替的滑动碾压轻扣,黑眼镜撑着双腿的手已经泛了白。吴邪不再折磨他,专心抽插,抽插过程中,他发现手指带上了些许血丝。

见了红,吴邪开始紧张,“瞎……瞎子……疼,你就告诉我,我立刻就停。”

闻言,双眸紧闭的黑眼镜顿时睁开眼,眼里是狡黠的神色,他吹吹口哨,“第一次,疼不才对么。”

吴邪不好意思摸摸后脑勺,“我可没有那种让自己爱人在初夜疼到哭的恶趣味。”

黑眼镜怔怔望了他一会阵,偏头轻声说,“没事,我皮糙肉厚。不怕疼。”

“傻逼,就算再皮糙肉厚,你那里也不是用来干的啊。”

“小傻逼,你要是再说,我就反过来干你了。”

“我……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吴邪怒气冲冲地又增加了一根手指。

黑眼镜疼得打了颤,他搂着吴邪的脖颈,“妈的你轻点!”

吴邪“哼”了一声,扩张的动作还是轻了些。

他的下半身都忍得有些胀痛了。

但是他不能急,他不想让瞎子疼。

忘了是哪看来了,一场成功的情事,前戏占了80%,准备工作做充分了,办正事才会得心应手。

关于两人的情事,他在私下做了不少功课。

可是无论如何也构建不出自己是如何拿下黑眼镜的图景,最后他只得认命,他早有了被他操的准备,因此在扩张方面看得极为透彻,哪想现在黑眼镜竟然会乖乖躺下任他胡作非为。

他知道他要珍惜这一次珍重,他又怎么舍得瞎子疼。

润滑的差不多,吴邪准备撕从张海客那里顺来的避孕套,却被黑眼镜一手拍开。

“射了又不会怀孕,带套子干吗?以后再带也不迟,第一次嘛,我可要好好感受你的形状和温度。”

吴邪生生打了一个激灵,嘴角轻扬,“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调情呢,瞎子,你怎么这么骚。”

“姑且当你是在夸我。”黑眼镜左摇右摆地笑了起来。

吴邪将黑眼镜的墨镜丢到一边,看着那人浅淡眸子中自己的倒影,想到瞎子不带墨镜的模样,只有自己能长久地盯着,他的心里涌上一股自豪,吴邪亲昵蹭着黑眼镜的胸膛,两人对视一阵,他看着他英挺的面容,由衷赞美了一句,“好看。”

他终于进入了他的瞎子体内,温暖的紧致的。

吴邪一点一点缓缓做着推进,待至齐根没入,他停止了推进,听着周遭的声响,只有黑眼镜低低的沉吟和他重重的喘息。

停在此刻不往下做已经很好,他们终于结合。

吴邪有些想哭,觉得这份结合很是神圣。

结合了就等于是定下契约了,以后就真是互为对方的人了。

黑眼镜的手这时不偏不倚缠上来,勾着吴邪的脖颈轻轻对他说话,“怎么,不知道往下怎么办事了?”

他当然知道。

吴邪一下又一下冲撞着黑眼镜的身体,身下人毫不避讳毫无形象随着他的冲撞大叫出声,不停唤着他的名字,吴邪听着黑眼镜的声音,觉得自己可以有无限的力气可以一直做下去,他不知疲倦地在一遍又一遍应和着他的呼唤,在他体内冲锋再冲锋,由衷期望高潮可以来的慢一些,他想保持这份硬度在他的体内待得长久,再长久。

黑眼镜前方的欲望不停往出吐着水,然而卡在了释放边缘,迟迟没有动静,身后是一种难言的爽快,身前又是一种极致的折磨。

他抬手要去撸动,却被吴邪在空中劫了下来,吴邪把他的双手扣到一起,掠夺着他唇内的气息,呜咽说着,“我要让你被我操到射,你不许摸,不许摸。”

吴邪把黑眼镜翻了一个身,反剪着他的手,咬着他的后背,又扯起黑眼镜的发,边抽动边接吻。

黑眼镜下面那伙直挺挺地翘着,丝毫没有要释放的迹象。

他的额间满是汗水,“吴邪,你……给我……撸一下……就撸一下。”

吴邪不理会他的呼唤,只对着他敏感的那处狂轰乱炸。

黑眼镜被他刺激得只剩喘息的劲儿,吴邪边抽动边拍着他的臀,“叫这么骚,待会儿路过的人都要敲门借种了。”

黑眼镜喘息着回过头,眼里是淡淡的水汽,“谁管他们啊。”

吴邪见他这副模样更是情动,“就是,谁管他们啊。”他哈哈大笑,终于释放在黑眼镜体内。

温热的液体喷洒在他体内,黑眼镜不由内壁一缩,差点让吴邪第二次交代出去。

他也射了。

毫无疑问,被吴邪操射的。

头脑有些发昏,他和吴邪都疲累地瘫倒在床。

两人还结合着,吴邪咬着他的手,神态动作都十分像狗。

他搡着吴邪的脑袋,看着由于适才释放喷洒在自己胸口的白浊。

如果这算第一次。

他总算给了吴邪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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