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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艾/利艾】兔女郎PARO (中)

[db:作者] 2025-07-03 18:51 5hhhhh 9540 ℃

[chapter:兔女郎(中)

]

正义……是什么……?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少年有些茫然地想,眼前一晃而过两人过去相处时候的画面,男人拘谨的面容浮现着温暖的笑意,而那笑意又变成现在这张冷酷的脸孔。

他到底是谁?那帮家伙派来报复自己的吗?还是以前跟自己有过什么过节?少年的脑中冒着这些疑问,可是在细想之前,思绪又模糊成一片白色的雾霭。

说到底,他是不是正义的,跟男人有什么关系?然而现在他落到这步田地,除了按照男人的话来思考以外,别无其他的办法。

正义。

正义。他喃喃着这两个字眼,眼角又溢出新的泪水。

“我并不是、因为它能给我带来什么、才坚持的……”

他压抑着所有怯弱与悲鸣的声音,在有些清冷的空气里响起,那话音难掩颤抖,即使刻意保持连贯的语句也难以消去他心底的恐慌。再电一下会怎样?接着失禁吗?还是连内脏也开始损坏?他无法预知,所以恐惧像阴影一样深深地笼罩着他的心。

可是在这声过后,少年又开始冷静下来,他像是只剩下一个信念一样,把要说的话都倒了出来:

“而是因为它是正确的,正义这东西,是正确的!”

“不论它暂时会带走什么,就算带走我的一切,我都不会否定这个事实!谁都不能否认这个事实!错的不会变成对的,你们给我记住,错的绝对不会变成对的!”

少年大声地说着,如同交代着遗言。他似乎不想让自己的姿态显得太过悲惨,只是说着,身体并不乱动弹一下。那根棒子令人屈辱地抵在他的小穴上,仿佛再用点力就能捅穿他,他的褶皱因为这样而细细颤抖,可是他的目光忽略了那根家伙,一双眼睛带着憎恶不屈地瞪着上方的男人。

“别逞强,兔子,既然怕得要死,就想办法躲远一点。”

“少啰嗦!”少年看也不看另一个混蛋。

“你真的可以舍弃一切么?”

那个混蛋不痛不痒地说着,他明明也被绑着双手,衣服上沾着不少灰,理应像他一样狼狈,可是他却好像是坐在沙发上睨着他一样,好整以暇的,表情泰然又不受拘束,“既然你受过训练,那么下一个电击也要不了你的命吧,只会让你变得像死人一样臭。想一想,你变成那样除了让人感到恶心之外,还有什么意义么?”

“可恶……!闭嘴!”少年的眼中涌出一丝悲痛,他恨恨地别过脸,一副不会再听的模样。

“这不是道很简单的选择题么,”利威尔继续说道,“杀死过去的自己,还是杀死未来的自己,就算你是只兔子用本能也该选得出来吧?”

“你烦死了!混账!要杀要剐随便你们,但是要我否定过去的一切,想都别想!”少年斩钉截铁地回绝了利威尔的话,他的眼睛里闪着同样决绝的光芒。

利威尔便不再跟他多说了。

像是已经把少年当成一个死人一般,他谈话的对象变成了少年身边的男人:“接下来就不用我看了吧,我没兴趣看人家奸尸。”

“你可以走了。”男人简短地说。下一秒利威尔就从本该紧紧捆着他的绳索中抽出了手,站起来拍掉身上的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少年难以掩饰自己的震愕,接着变成愤怒的声音:

“你一开始就没有打算绑好他么?”

“我想是在我用警棍威胁他的时候,他就挣断了绳索。”男人解释道。

“别开玩笑了……!”少年不由看了看地上的绳索,断端不怎么规则,的确像徒手扯断的一样。

“他不是普通家伙,即使是合金也不一定铐得住他。”男人又说了一句。

“你们到底是谁?”

“不是什么好人。”

埃尔文平淡地回答,他的警棍有些粗暴地挤进了狭窄的甬道,突然降临的进犯让少年疼得几乎做不出再多反应。他只能怒视男人,只能紧紧地咬住牙齿。那根长长的家伙一点一点地撑开他的内壁,直插到他的肚子深处,金属的冰凉令他不受控制地感到肚子里面也冻得痉挛了起来。

“住手……!”他发出虚弱的声音,冷汗一阵一阵地从背上渗出,而男人在他以为已经进到极限的时候又往里面深入了好几公分。

然后他停在那个柔软的位置,将警棍稍稍地捅了两下。

“啊啊——!”少年失声叫了出来。

“这恐怕是一个不断失去的过程,艾伦。”男人在他的哭声中安静地告诉他,原本就不怎么起伏的声线此刻更像一条平板的直线,“家人,朋友,同事,恋人……最后,甚至是自己的清白。”

他的眼睛腾出来看了少年一眼,那双眼睛开始比刚才多了一丝波动,虽然不能说温暖,可是湛蓝的眼眸深处流动着丰富又怜悯的色彩。他的脸孔仍旧生硬,像尊黄铜铸成的雕像,可是那双眼睛不是黄铜,成了男人脸上唯一活着的部位。

“正义就是这么一种东西,它可能不会给你带来什么,还会不断夺走你的一切。”

“……!少年感到自己的心跳也要变成一条直线,他的注意完全集中到了男人的话语上,肚子里的痛似乎弱下去了,可是更强烈的恐惧从四面八方灌进了他的躯体,他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他紧巴巴地盯着男人的眼睛,那双眼睛令人觉得对方是不是要把手放到他的脑袋上温柔抚慰,可惜男人的两只手都忙着干肮脏的事,一只手限制着他的肢体,一只手把金属拔出来再插到那个位置,稍稍使上了一些力。少年剧烈地将瞳孔放大、放大,整个视野只剩下男人鲜活又冰冷的脸。

“啊、啊啊……!”他发出嘶哑的悲鸣。

“利威尔说得并不错,”男人仍旧安静地对他说,而那变回冷淡的眼神仿佛看着的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你有两个选择,一、杀死过去的自己,回去过普通人的日子,二、杀死未来的自己,除了正义一无所有。”

少年的心脏骤然又缩紧了,整个人冰冷下去,像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他感到自己在下坠,下坠,他努力地伸出手去,可五指之中只有空虚的风,他伸长手抓了又抓,可是却碰不到哪怕是一株草。

他哭了。眼泪已经干涸,一两滴刺着眼球,可是那崩溃的声音像决堤的洪水般倾斜不止。

他一抽一抽地哭着,仿佛身上的每一寸肉都被人剜了下来,他浑身是血,在血泊中哭号着爬滚。

正义啊。

正义。

“我做错了一件事。”他哭完了沙哑地说道,他的手指似乎从电击中恢复过来了,他抬起手臂擦了擦一塌糊涂的脸,“我不该来当兔子的,如果我是一只鬼,你们谁还敢动我?”

“……”男人的目光落到他箍紧他的手指上。他的力量其实并没有恢复,力气不是很大,下身也还瘫软得无法动弹。

然而少年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埃尔文的警棍,他的手指来到了电击按钮上:“如果正义掌握在一个鬼的手里,哪个人类还敢作恶?”

“我不会死的,绝对不会。”

他说着狠狠地按了下去。

“——真是有种啊,你这家伙。”

利威尔从行李箱里提出脏得发臭的少年,把他塞到宾馆豪华套房的大型喷头下拧开了热水闸。有些烫人的流水地从头顶哗啦啦地浇灌下来,奄奄一息的少年呻吟着,低下头又呕出一阵阵胃液。

拜最后那次电击所赐,少年的胃也痉挛了,从刚才起就在断断续续地吐出令自己也恶心的酸水。洞开的后穴就像条失控的水道,排泄物也毫无保留地往下流淌。

“正义的使者吗?”利威尔发出不是嘲弄也不是赞许的冷笑,“脏死了。”

他把浣肠用的管子从少年的身下塞了进去——这是他在路上的药店里买来的,他将他摁在浴缸壁上、管子从背后插进他合不拢的双腿,新鲜的浣肠剂就像消防用水一样喷上了少年的甬道,少年痛苦地叫了一声,可那些水流激烈地从小穴的空隙里又回淌出来,他毫无反抗的余力。

他虚弱的嘴里溢出更多稀薄的胃水,已经不需要呕吐,食道仿佛也变成了一条通管,东西从里面毫不费力地往外溢落。

“喂!” 利威尔用力踢了下他的腰肋,他失重滑下的身子才因为吃痛而回了一点精神。

啊、对了……少年回顾起他刚才的经历。刚才他试着反抗了那个男人,即使把自己搞得这样狼狈,可是那个男人也被呕吐物波及,现在大概在隔壁的浴室里洗澡。利威尔原本是被叫来送他们一程的,但不知为什么现在还负责给他清理。

少年想到这里不禁准备嘲笑对方,不过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呼吸都好像变得若有若无,身子不住地冒着冷汗。他只能努力睁着眼睛,让自己保持那点昏昏沉沉的意识。

利威尔揪着他的头发就往他的脸上拍了一个大号的肥皂,这也是路上买的,利威尔不习惯用沐浴乳,他偏好气味清淡的香皂。只是到了清洗死人的时候,他会用粗糙的肥皂。他料理过的死人并不多,可是富有经验,对于要怎么将他们洗干净他心里十分清楚。

他先替少年抹了一遍脸,一开始少年的嘴仍旧溢着清水,他就一拳打蔫了他那不听使唤的胃,让他吐也吐不出来。他接着替少年洗脸,用肥皂搓洗他的皮肤,连头发也一起清洗。少年不得不闭上眼睛,感到皮肤一阵火烫,好像手指一揭他的头皮与脸皮都要被整个剥脱了一样。

利威尔又拿水冲了冲他的嘴,呛得他几乎要失去最后一点呼吸。到了清洗身体的时候少年感到最痛苦的部分似乎被挺过去了,他的肌肉电瘫了,即使对方开始用刷子刷他的脖子与胸口,他也没有觉得非常疼痛。神经末梢仿佛也跟着瘫痪,迟钝的触感随着他的视线慢吞吞地传进脑中——他看到自己在刷子下冒着整排的鸡皮疙瘩,皮肤被刷到通体发红,可是并不能具体感受,只有泡沫和水流顺着身体流到他的下腹时候才有了一点危机的意识:自己并不是完全麻木了,性器和肠管似乎还能接收相当的痛苦。

他试着要从浴缸上爬起来,可是他的身子一动不动,最终只能任由对方的力量摆布。

利威尔将少年的其他地方都刷过三遍之后,用浣肠剂把他的肚子也冲了四五遍。少年终于彻底变干净了,洞开的肠壁湿哒哒地只流着清水,将他的腿稍稍分开一些就能看见润得发嫩的粉肉。

可是利威尔并不满意,那个洞合不拢,只要让他直立起来大腿就会重新沾染上体液,还湿哒哒的,好像要流个没完没了。

利威尔扔掉刷子就抓住了少年的性器,不知道是麻木得太久还是痛苦得太多所致,粗鲁的动作一下让少年的感官变得清晰起来。他近乎涣散的瞳孔缩动了一下,绿色的眼波中散射出琐碎又混乱的光芒。

“爽吗?”

利威尔看着他的眼睛问,脸上是一副不屑的表情。少年的眼睛里浮现出一丝愤怒,利威尔继续揉着他的茎肉,混着泡沫的摩擦在那开始膨胀的柱体上带出一阵强烈的快感,少年的愤怒硬生生地变成一种伴随着屈辱的痛苦。

“那么你的屁股给我夹紧一点怎么样?”利威尔的手指扯了一下他松软的肠壁,又箍住他的大腿让水流哗哗地冲掉他股间的汁液,“总是洗不干净让我很烦躁啊。”

“唔呜——啊、……!”少年发出单薄的声音,利威尔的手指又从穴口伸了进去,鲜明的骨节顶着他里面的弱点。

“收缩啊,松成这样两根粗的都填不满你吧。”他一边说一边有节律地顶着那个部位。少年的臀部不受控制地开始一抽一抽,肠管剧烈地痉挛,感到小腹里面也跟着打起了结。

疼痛在体内尖锐地冒了出来,好像一开始被警棍顶住根部的时候,可是快感也更凶猛地窜上背脊,他的茎肉酥得鼓出了浓郁的艳色,他的手指虚无地抓着利威尔的手臂,他的目光有些错愕地盯着那红到发媚的肉柱,那顶端的小孔簌簌地吐着津液,不用摩擦头部就开始露出临近爆发的颤抖。

可恶、住手……!少年想要阻止,可是身体完全背离了他的意志,他的耻肉在每一次顶撞中勃发出更粗壮的形态,顶部胀大一圈,翕动的小孔也一下一下地露出更为贪婪的模样。

“少买了一根管子呢。”利威尔以一副准备从顶部插东西进去的架势,指头往那小孔当中深深地摁了下去。强烈的麻痹感从小孔四周扩散开来,他的肚子忍不住一阵痉挛,小穴最大程度地收紧,白色的汁水在那紧紧被压迫的部位下一簇一簇地喷射着,变成细细的水流激烈地四溢出来。

“啊、啊啊啊——!”

少年发出无法自控的呻吟。而那始终摁着他的手指在小孔上又露骨地摩擦,少年的茎体冒出一阵叠加上来的冲动。

“呜啊、啊啊——!”

他有些无措地沉溺在前所未有的狂潮中,他感到自己已经射不住任何东西了,可是失控般的快感仍旧在冲撞着被堵住的细孔。他的下腹以及血液都因为这样而浪到了极限,他茫然地流着畅快的眼泪,鼻子里哼出自己也无法控制的啜泣。

“爽吗?”

在他完全停止射精之后利威尔又问了一句,他放开了他的阴茎,他的身子跟着下腹的家伙一起无力地酥软下去,比之前还要瘫软,然而他感到肚子里都被充满。肠壁里抽抽噎噎地也流出更多的汁水,仿佛肚子里装不下似的,与从前面流下来的精液一起被热水哗哗冲走。

利威尔把他拦腰提了起来,提到了洗手台边。那的镜子糊满了水雾,利威尔用手擦了一下,镜子里映出少年现在的模样:他的眼睛和鼻子都哭得红通通的,身子缩在对方的怀里皮肤也艳得发粉。那瞬间他感到要是再添个耳朵他就是真的兔子了,他的表情不禁开始崩溃,不过利威尔更提起他的腰,将他的臀部放到台子上,掰开他曲起的双腿。

“住手……!”

仍旧合不拢的小穴在镜子前面粉嫩地流着汁水,肠壁洗得很彻底,再深一点的地方也是淫乱的肉粉色。

“洗不干净呢,你这家伙。”利威尔摸了把他的大腿说道,又将他被眼泪和鼻水糊脏的脸也往镜子当中凑了一凑,“你看看,你这个正义的小兔子,永远都要这么脏了。”

可恶……呜呜!

少年不甘心地别开眼睛,浴室中的空气很快又让镜子变得模糊,他不必再看自己懦弱的耻态。然而那变成兔子的屈辱梗在他的心口,他疼得整张脸又要扭曲起来了。

“宰了、你……!”

他拼尽力气咒骂一句,声音却小得好像只是在对自己喃喃。

利威尔揪着他的脑袋把他塞进了水咀下面,凉水打开,水流带着无情的温度冲刷起了他的脸。

“唔呜、咳、咳咳咳……!”

他的嘴巴和鼻子又呛进了水,难受得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不过拜这个刺激所致,他的意识一下子又清醒许多。他有些清晰地感到对方毫无怜悯地把他的身子硬蜷了起来,屁股里的水开始向一边淅沥沥地流,他被迫侧缩在平整的洗手台上,而软绵绵的手脚就像兔子似的无助地蜷放在肚子上。

“咳咳咳咳!”少年继续与水艰难作战,利威尔却把手伸进了他的肚子。

“你以前的成绩应该不错吧?”像揉搓一只翻出肚皮的小动物那样,利威尔揉搓他被折腾得一起一伏的腹部。

“普通人的肠子早就电焦了,也不可能到现在还保持意识。你看起来没有多大,那么应该是从五岁开始入伍的特殊部队?”

利威尔的声音听不出特别的情绪,少年只能努力接收他的内容,他感到自己就像被谁塞进了满满的池子,他发出不任何呻吟,一分一秒在缺氧的痛苦令自己本来就十分高压的神经更加像被逼进了崩断的绝境。

腹部被摸着的地方似乎热乎得不像话。他的皮肤被磨得滚烫滚烫,烫得他原本麻木的其他肌体都开始感到一阵清晰的寒冷。他贴在大理石上的皮肤仿佛变回了应有的敏感,当然只是感觉到温度罢了,可是这点知觉却像另一份酷刑一样,令他的身体愈发的不适难忍。

“你这样的家伙为什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利威尔的一句话刺痛了少年的心脏。他冷不防又被水呛到,咳得仿佛要去掉了半条命。

他的脸因此从水流下偏离了出来,利威尔没有再把他拽回去,只是瞥着他呛得通红的眼睛:

“如果坚持正义就是让人活得不人不鬼,它为什么还是正确的?”

“……!”

少年的眼睛剧烈地收缩了一下。

“我说你有没有想过,世界上的大部分人,都是不正义的?”

利威尔又一句话扎进了他的心里。

“是人都很庸俗,套着你的屌你就会觉得爽,刚才是不是很爽?贯彻正义只是一个看似美好的骗局,有人为了某些目的创造了这个词,于是一帮傻子就抱着它欣然赴死。他们以为自己与别人不一样,把自己变得一塌糊涂,连累着关心他们的人一块受苦,他们把这叫作正义的必然,牺牲的觉悟。那么为什么要坚持正义?你如果不是这么讲正义,日子应该过得很舒服吧?”

“……!”

他的眼前不禁浮现父母与青梅竹马们的脸,浮现他们的担心和失落,浮现他们朝着他背对过去的身影。

他的眼眶又充红了。

住口……!你这家伙,说的都是歪理!他在心里反驳道,强迫自己不再听对方的声音。

“结果你就变成现在这样,除了正义,什么也没有,最后也只能为了正义死在哪个肮脏的角落里。”

利威尔说完怜悯般抽下挂在一旁的毛巾,摁到他的脸上替他擦了擦惨透的眼泪。

“我的兴趣就是替你们这样的蠢货收尸。”

“看你们活的时候脏,死的时候也脏。”

“真是可怜的一生啊。”

利威尔又扯下了浴巾给少年囫囵地裹了一下,像拎尸体那样,拎出了这间浴室。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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