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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显形记】1-6,3

[db:作者] 2025-06-17 17:49 5hhhhh 9480 ℃

  夫君也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弟,只是单纯的害怕那种疼痛。她不明白,明明自己感觉到杨星辰在自己第一次的时候很快乐,而且也知道杨星辰很喜欢床底之间的事情,毕竟她对杨星辰的所作所为还是略有耳闻。但是自己怎么会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杨星辰隔着薄薄的衣服,轻轻的感受着贺熏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下身的坚挺也顶在贺熏衣的私处摩挲,下身暴涨的感觉让杨星辰强烈的想把身边千娇百媚的丽人,压在身下冲刺。

  “姐姐!我要你!”

  “怎么还叫我姐姐,我现在是你的娘子。”

  杨星辰总是觉得,和眼前的美人儿在一起,有一种禁忌的快感。杨星辰:“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姐姐,我会爱护你一辈子,叫你姐姐我总觉得比较亲切,以后我还是叫你姐姐好吗?”

  贺熏衣心口一甜:“随你怎么叫。”

  杨星辰看着羞涩的贺熏衣,拨开她的衣服,露出了粉红色的肚兜。一双藕臂环着胸口,不好意思让杨星辰看见。杨星辰转身抱着贺熏衣,紧贴着她柔弱的身体,含着贺熏衣香嫩的小嘴唇。敲开软绵绵的唇瓣,把舌头伸了进去,舔着贺熏衣紧闭的贝齿。香甜可口的津液顺着舌头,流进杨星辰的嘴里。慢慢的贺熏衣松开牙齿,一条肉舌马上进入了自己的小嘴,贺熏衣感到一条很长且湿滑的柔软,在自己的口中激烈的触碰。她的大脑也空白起来,被动的接受者爱人这样羞人的举动。浑然不知,自己的衣服正在一件一件的脱落。

  等贺熏衣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杨星辰已经一丝不挂的缠绕在一起。杨星辰已经压在自己的身上,用手拿着他的凶器,拨弄着自己下身娇嫩的小珍珠,而且巨大的头部还不时地在门口晃来晃去。让贺熏衣感觉到下身痒痒的,特别是小珍珠被触碰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像被电流淌过一般。

  “姐,让我干一次,我想插你的小穴。”

  “你……好羞人。我可不像君兰那种丫环和你在外面的女人,你不能这样说我。”从没有听见过这样粗俗的话语,让贺熏衣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怕什么,有什么好羞人的,我是姐姐的相公,姐姐的身子就是让我玩得,怕什么!我来教姐姐怎么侍候你的弟弟。”说着小声的在贺熏衣的耳边说着。贺熏衣毫不在意的说出自己其他的女人,让杨星辰觉得很意外,但是想想又在情理之中。心中感叹:“这时代真是男人的天堂,不好好的把所有女人玩够,真的对不起老天爷。”这和念儿是不同的对待方式,贺熏衣是名门淑女,紧守妇人礼仪,端庄秀丽。而念儿已经是不知廉耻是何物的女人,倒不是她很放荡,只是思想上在长期的玩弄下已经没有任何自主的思维了。杨星辰想要把贺熏衣调教成在外端庄在内放荡的女人,而念儿是要把她再调教成小家碧玉。这是一种截然相反的调教和反调教。

  这段时间和念儿在一起总是很收敛粗俗的语言,很温柔的对待她。

  贺熏衣听见杨星辰教自己的话,羞得不得了。说道:“人家才不好意思,这话怎么能说的出口。”

  杨星辰立刻把自己的龟头顶进了贺熏衣的阴道口,抓着双乳大力的揉动,小奶头也硬挺挺的在杨星辰的手指间被夹住。顿时一阵快感袭击了贺熏衣的全身。初次的杨星辰只是粗暴的插入,粗大的龙根和干涩的阴道,让贺熏衣疼痛不已,而且除了疼痛的感觉,还有的就是害怕。她哪里经历过现在的挑逗,下身的瘙痒和女人本能的空虚感,让她又一种很像让东西填满她的内心和身体。

  贺熏衣终于忍受不住地说道:“弟弟,用你那根东西插姐姐,姐姐要!!”

  达到预期效果的杨星辰,立刻插入到了最深处,但是自己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进入不了。但是紧匝湿润的阴道已经让杨星辰快乐起来,接下来的就是暴风骤雨般的动作。

  除了刚刚进入时稍微的疼痛和不适,接下来的膨胀酥麻的感觉压过了疼痛。虽然知道会痛,但是更想要那种瘙痒处被挠的那种痛快感觉。

  面对杨星辰的冲刺,杨星辰感觉到自己的弱小和杨星辰的伟大,强悍。内心那种不知所措,弱小无助是她这时唯一的思想认识。面对一浪高过一浪的感觉,贺熏衣感觉到自己已经承受不了了,感觉到自己飘了起来,口中微小的声音慢慢的高亢起来。

  “受不了了……好深……姐姐要死掉了……哦……轻一点。”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荡。贺熏衣一次次的死掉,又一次次的醒来,因为承受不了这种快感,眼泪都已经下来了。很喜欢最后泻身时候的感觉,但是过程中那种让自己无法承受的快感,让她想到的就是干脆死掉算了。少女就是承受的能力不足和心中的羞涩,只能躺在床上让杨星辰肆意而为,想动一下都困难,更不要说迎合了。杨星辰现在才知道少女和少妇的不同。

  最后杨星辰感觉贺熏衣的最深处射出滚烫的液体,龟头一麻,接着爆发的快感一到,把精液全部的射入贺熏衣的身体。

  良久,两人材回过神来。杨星辰捏着贺熏衣的奶子笑道:“姐,你刚刚好淫荡,叫得好大声。刚刚小弟干的你舒服吗?”

  贺熏衣也为自己刚刚的举动感到惊讶。想不到自己也会这么放荡,羞怯的把头埋在杨星辰德胸前,虽然刚刚体会了这么大以来,最舒服的感觉,体会了最快乐的事情,但是还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就这样相互抱着,爱抚着。

  看着精神焕发的杨星辰和满脸红润幸福,头上的发髻已经标志着成为妇人的女儿,贺氏夫妇也一阵宽慰。

  接下来的三天,白天和表哥贺宗唯把酒言欢,和家人共叙天伦,听着贺从举父子的官场经验。晚上当然和贺熏衣,上演激情澎湃的事件。

  杨星辰上任的事间到了,本来也可以再过段时间去,可是杨星辰身在官宦之家。一点点地不合时宜,都可能导致御史言官的弹劾。所以就准备着离开了。而贺氏也起程去给杨星辰提亲,准备让他再娶。其实,也可以放弃。但是已经叫人通知了人家,而且贺氏认为多一个知书达理的妻子,对杨星辰也好一点。

  贺宗唯的知府同知也快到任,马上也要回京述职,吏部的任命也下来了,任正七品的中书省舍人,虽然官职小,只负责政令的发布和起草,但是由于可以面对皇帝对政令,提出自己的建议或看法,所以这是官职很小但是权力很大的官员,很多的当朝高官都是经历过这个职位。而三年任期后,再任六部中任意一部的六品主事,再三年任六部五品郎中或者御史台御史,再三年下放四品知府,地方布政司或地方巡抚左右副使,总督府主事,到任后便可回京作文苑阁,上林苑,龙图阁三品大学士。做几年大学士便有机会进入中书门下省任参议或者左右丞,最后任平章政事或参知政事也就是宰相了。这就是一位宰相的大致晋升之路,贺宗唯还很远,不过23岁就任中书省舍人,这也是前途无量了。

  贺从举在大门口,看着几大车的细软,说道:“星辰,这次我就不去了,你姑母给你操办。在泸州好好的试练一下自己,学习一下官场的规矩。但是也不要害怕,安士民是新任的泸州知府,有事情他会帮着你。年后你直接去京城赴考就是了,不用回来了。熏儿也跟你一同去吧?到了京城你一定要去拜会明年回京述职的两江总督和五城兵马指挥使,他们一个是你爷爷的得意门生,一个是你父亲的知交好友,会对你有帮助的,不过不要深交,他们和你们杨家一样是丞相一脉的皇后派,而我是太师一脉的贵妃派。”

  “唉!”贺从举叹了一口气道:“这几年你没有恨我了吧?其实你不用恨我。你只要记住我始终没有背叛过你爷爷和你父亲,记住不要对任何人说这事。只要你的手段好,你甚至可以畅游在两派之间,但是每一派都不用深交,你只要记住,在皇上百年之前,你投向那一派都没有好处,你效忠的是现在的皇上和以后的皇上。你表哥是没有办法而且又陷得太深,你不一样,要好好把握。我这次让你带贺福跟你一起,有什么事情问他,他是老手了。”

  听了这一席话,杨星辰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也隐约知道了一点什么。

  官场显形记5第五章泸州城和成都相比,小了不只一圈,但是富饶的天府之国,让这座城市亮丽无比。街道上热闹的场面虽也不及成都,但是这里的另一番风味却让杨星辰赞叹不已。

  随行的人员很多,贺福带着四个家丁五个丫环,还有二十个精挑细选的西南护军士兵。

  一身穿着全部是素布白衫。不像在成都,衣服都有紫色的花边。这个时代,颜色是很严肃的事情。就算你是富可敌国的大商贾,如果没有功名,不管你用多么贵重的布料,绫罗绸缎,那也只能穿素色的衣服。黑色,白色,红,蓝色这四种颜色,也可以混搭但是不能超过两种。

  超过了,那就是逾制,会被官府官府处罚。当然,也有特例的时候,大寿,结婚,生子,那是允许颜色鲜艳,什么颜色都可以使用。贺家的家丁可以穿着袖口,领口有紫色花边的衣服,一走出去大家都知道紫色是代表什么。那是三品以上的大元才可以享受的颜色,五品以上可以用朱红色,七品以上可以用绿色,九品以上可以用青色。颜色是等级的划分,是十分严格的事情。虽然那些很有钱的也着了青色或绿色,那肯定是花费大量金钱捐了一个散官。

  大陈朝是可以捐官的,最多正五品。当然也是一个没有权利的散官,但是众多的富豪,还是趋之若鹫,争先恐后。捐一个从九品的官要三百两,正九品要五百两,从八品一千两,正八品一千五百两,从七品两千两,正七品三千两,从六品五千两,正六品八千两,从五品一万辆,正五品一万五千两。这样看来捐一个从九品的官员也是花费不菲,贺氏在成都这个低价高昂的地方为杨星辰买一座宽大,秀丽的宅子也不过花费三百多两。

  杨星辰只是一身青衫,头上青色缎带绑头发,脚下黑色厚底布靴。没有像在成都那样,五颜六色的穿着。除了黄色,杨星辰的衣服最多还是紫色,也有朱色,绿色,青色。但是现在他自能穿着青色。以前杨星辰是身在总督府,抚养他的贺从举可以看作他的父亲,服饰的颜色可以带给父母,妻子和儿女。杨星辰成亲以后就是独立的一家人,贺从举不是他亲生父母,所以这种待遇现在没有了。贺熏衣由于是出嫁从夫也就脱离了贺家,也失去特殊待遇了。

  这个时代秀才和举人才可以穿着青色,举人还可以在衣服的袖口和领口镶嵌绿色花边。

  当然一旦中举那就可以为官,最低也是从九品的官员,就可以穿青色了。但是也有举人因为种种原因终身不能为官,所以才有这样的规矩。贺熏衣以前也可以身着除黄色以外的所有颜色,但是嫁给杨星辰后就只能穿青,绿两色。因为贺熏衣身为一品大员的女儿,就意味着一嫁人就顶着正七品诰命。反而等级比杨星辰要高不少。

  随行护卫的20名士兵全部是西南护军中身经百战的士兵。领头的叫杨崇德,他本名叫黄简,因为是孤儿名字是从军后长官所取,现在他算是杨家的家仆,贺从举赐名杨崇德,而且是正九品的巡检校尉,比之杨星辰还要高出一级。但是为了名正言顺,所有的人都解除了军籍,包括了杨崇德。

  一路来到泸州的几天时间,基本是游山玩水,吃吃喝喝。本来还不怎么高兴得士兵们,在天天大鱼大肉的情况下也觉得不错,反正当兵还不是为了养家糊口。杨崇德可是在吐蕃和南诏两地立过战功的人,从一个普通士兵升到巡检校尉,那可是多么不容易啊。所以他是最难过得人了。后来一经贺福点播,才明白过来自己光明的前途。杨星辰以后可是会平步青云的贵人,他自己在护军中最多再升个两极就算不错了,因为他不识字,这是不可能升上去的。

  反而跟着这个举人老爷,还可以念念书,以后老爷高升,自己也跟着上去了。

  刚到泸州城,贺福也被提升为杨府的管家了。贺福是贺流的兄弟,自小在贺府长大,办事干练,精通世道。眼光也不错,很多时候也羡慕自己的哥哥,那可是总督府的管家,是有官位的人。虽然是一个从七品的小官,可是就算是四品知府看见贺流也得客客气气,还要送礼拍马。三品以上的大员管家,可以授予教授一职,是一个从八品的官阶,而贺流是一品总督家的管家,那可以授予从七品教授。从八品和从七品看上去只是差了两级,但是实际上不是这么简单。那是一条巨大的鸿沟,当然最大的鸿沟还是四品升三品,那才是不可逾越的障碍。这两大鸿沟在很多人面前,终生不能再行半步。

  在贺福看来,杨星辰是个金矿,虽然行事孟浪,但是很有才学,年纪轻轻已经是一榜解元,会试高中是铁板定钉的事情,而且还有总督府作为后援,以后最差也能混个四品官职。

  比自己在贺家这样碌碌无为一生,那是好太多了。

  “老爷,你不能这样花钱啦!一路下来已经用了四十多两银子,出门时夫人给了一千两,那是要用到明年进京城阿,加上过几天你还要纳妾,这样用下去,用不到明年,那还不得喝水啊。”贺福看着杨星辰大方的行为说道。杨星辰对下人还真好,每顿饭虽然不是一起吃,但是还是让所有人都大吃大喝。其实杨星辰也不是那么穷,光是贺熏衣的陪嫁和结婚收的礼金礼物,那就是价值好几千两了。而且这时候的银子是最值钱的东西。

  这时的货币制度是铜本位的货币制度。在这个缺银的时代,大多数的结算都是以铜钱为单位,而只有大宗的交易才会用金银作为货币。一千文铜钱为一贯,十贯钱合为一两银子,十两纹银合一两黄金。这时代一贯钱可以买两石大米了,一石大米相当于现代的一百二十斤,以一家三口每月50斤大米的消耗来算,一贯钱可以让一个三口之家吃五个月。当然这是在盛产大米的天府之国才有这样的米价,在一些不产大米的地方一石大米平均要多上一到两百文。

  灾荒的时候甚至可以达到一两贯钱一石。

  念儿的身份很尴尬,她不是杨星辰正式的夫人,也不是侍女,但也不是丫鬟。贺熏衣虽然没有为难念儿,但是也不曾给过好脸色。这让杨星辰很郁闷,以前看网上的文章,都是男人三妻四妾,每个女人都是关系良好,如同姐妹。看来真的回到古代,还真不是这么回事儿。

  念儿已经养成逆来顺受的习惯,不会刻意讨好,奉承任何人。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不多说话,也不怎么和人交际,只有和君兰还有几句话。这在贺熏衣看来就是假清高,贺熏衣很不喜欢她的身份,一个青楼女子,虽然只有杨星辰一个男人,但是曾经也是一个被人随意摆弄的女人,一个身份下贱的女人。在贺熏衣这个出身高贵,从小在蜜罐下泡大的人来说,念儿就是一副清高的姿态。

  贺熏衣在床上面对杨星辰总是不堪征伐,这既有身体的原因,也有环境的原因。因为怀孕总是不敢太放肆,因为长期礼教的熏陶总是不会做认为很出个的动作。不像其他的女人,念儿和君兰可以两人一起作战。就算是一人面对,也是花样百出。蜜穴不行还有后庭,后庭不行还有嘴巴,甚至贞娘还拥有豪乳。

  在泸州城待了两天,贺福已经把宅子安排好了。这倒不是贺福这么有能力,两天就买到一套三进三出,宽敞明亮的宅院。这是下一任的泸州知府安士民赠送给杨星辰地。安士民的委任公文已经下来,因为还要交接,所以要等一个月才会到任。但是深知官场规则的他,早已命人来安排一切。伺候好总督府少爷杨星辰,也是他今后一年的重要任务之一。他知道以杨星辰的才学和贺从举的大力提拔,杨星辰以后绝对比自己爬的高。

  杨星辰可不敢把念儿和贞娘放到自己的新家,念儿自不必说。贞娘在以前可是贺熏衣正儿八经的姨娘,现在成了杨星辰的丫鬟,就不好说了。杨星辰还是让贺福在城里再买了一套房子,一套还算可以的院子,虽然只有四间房屋,但是只有念儿和贞娘还有两个丫鬟住,也就显得宽裕起来。

  定至府位于成都和泸州府之间,算是蜀地比较贫乏的地区。今天定至府一个叫三槐县的地方却热闹起来,不是什么庙会,也没有什么大的市集。但是来这里的人不仅多,而且来头还很大。本地最高的官员定至知府张才翁都到了,虽然张才翁是一任知府,但是官阶却是正五品,因为定至是一个贫困下级的州府。不仅是大陈,在古代一般府县都分为上中下三级,府按纳税粮分三等:纳粮20万以上为上府,20万以下十万以上为中府,十万以下为下府,无粮的叫地府。一般来说知府和县令为正四品和正七品,但是下级县府因为地小贫瘠,所以品级可以是四品和七品以下。虽然定至府是下级州府,知府规定为正五品官员,但是三槐县却定至府之中最富足的县所以,县令赵福元是足七品的官员。

  为什么定至府大小官员都云集三槐县呢?甚至最高官员的知府也到场,因为三槐县出了一件大事情。三槐下有名的才女,美女,祁融融要嫁人了。一个要出嫁的女人,而且是出嫁为妾的女人,为什么会这么轰动。那时因为娶她的人是总督府的少爷,总督夫人贺氏的亲侄儿。而且是贺夫人亲自上门提亲。

  提亲的队伍非常的庞大,有好几百人。三百威武强悍的西南护军,全部骑着高大健壮的骏马。贺氏乘坐的是六匹白马拉着的马车,宽大的木制马车漆成了红色,上面有艳丽无比,色彩斑斓的绸缎窗帘和蓬套。

  一片绿油油农田环绕的庄园里,一个美丽动人,千娇百媚的丽人正坐在花园里,这位美女正是祁容容。

  祁容容是一位内外兼备的女孩。殷实的家境,良好的教育,而且还颇有文才。自十四岁以来,上门提亲的人可以说已经踏破了门槛。但是祁员外很是喜爱这个掌上明珠,不想让她过早的出嫁,而女儿的眼光也是太高,所以才拖到了现在,已经18岁的女儿是不得不嫁人了。

  自两月前女儿去了成都为舅父祝寿回来后,麻烦就来了。

  祁员外听说女儿在成都进香的时候,被一位高官子弟调戏,要不是女儿机警可能已经遭了毒手。为了怕麻烦立即把女儿接回了家里。但是那位高官子弟却是看上自己的女儿,还叫人来提亲。当时祁员外气愤杨星辰的孟浪,托人打听知道杨星辰是坏到骨子里,为成都一霸。

  也由于女儿的反对,所以就拒绝了亲事。事后不知道怎么,县太爷知道了,立刻来劝说,后来知府大人也亲自来劝说,甚至还以全家来威胁。到了现在总督夫人亲自来提亲,如何敢拒绝。就是冒着家破人亡的危险,抗拒的这个婚事。以后又谁敢娶自己的女儿。

  “爹,我真的不想嫁!”祁容容乌黑的大眼里,一颗颗泪水已经打湿了衣襟。她初次见到杨星辰时也对面前英俊潇洒的杨星辰颇有好感,但是几句话下来就觉得他太过于轻浮。不仅言语调戏,而且还动手动脚。要不是自己逃得快,说不定就要被……

  “婚姻之事全由父母做主,哪儿能容你自己决定。那可是总督府的少爷,你嫁过去下半辈子就是荣华富贵享受不尽,这还不是为了你好。上次爹拒绝婚事,差点得罪了人家。这次再拒绝的话我们一家人还怎么活。去年我好不容易才中了秀才,今年虽然乡试落地,但是下次一定能高中。你要是再决绝,你哥哥一辈子的前程可就完了。再说人家今年在乡试中独占鳌头,明年会试说不定就一举高中,这样的好人家哪儿去找。”祁容容的大哥劝说道。

  祁容容的大哥祁应辅身旁的少妇在祁应辅话闭后哭着下跪道:“容容,算是嫂子求你了。为了你哥,为了你侄儿,为了我们一大家子,你就答应了吧!嫂子自从进了家门对你还算不错吧!你可不要害我们啊!再说了,虽然当妾是不怎么好,但是人家总督府的千金不还是给他当妾室,你可是跟总督府的贺小姐平起平坐。”

  祁容容赶紧扶起了嫂子道:“嫂子你这是干什么。”虽然自己的嫂子平时刻薄了一点,但是总的来说还是不错。

  “容容,爹知道你不想嫁。但是……哎!你要是真的不想嫁,那爹拼了命也回了他。就是我们一家……”祁员外也老泪纵横道。

  “爹,我嫁!”看着口吻坚定的兄长,哭泣的嫂子,唉声叹气的父亲,默默流泪的母亲,祁容容无可奈何的同意了。

  祁容容的嫂子立刻换上笑容道:“把眼泪擦掉,哭红了眼睛可就不漂亮了。”

  面对这眼前的阵势,祁家一家大小可是吓坏了。两边跪着唯唯诺诺的大小官员,后面是威风凛凛的士兵。中间雍容华贵的贺氏在丫鬟的搀扶下向庄园大门口走来。祁家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知府大人都跪下了。祁员外也带头下跪道:“给夫人请安,有失远迎了。”

  贺氏微笑的道:“不必如此大礼,都起来吧。”

  祁家的大厅里。贺氏高高的上座在主位,知府在左首坐着。祁员外道:“敝室简陋,请夫人见笑了。”

  贺氏:“以后就是亲家乐,不必这些见外的礼数。”虽然话语简短,但是无不显露着贺氏高贵的气质和从容。

  祁家的众人一一拜见过贺氏后,贺氏说道:“亲家翁,把容容也叫出来我见一下。”

  祁容容来到贺氏面前时,让身为女人的贺氏也眼前一亮,娇媚靓丽的脸蛋儿,婀娜多姿的身段,柳眉大眼妩媚动人。怪不得杨星辰不顾自己的反对,坚决要娶,眼光果然不错,可真的可以和自己的女儿熏衣一较长短,虽然眼睛有点红红的,但这更加凸现出祁容容的娇怜可人。贺氏上前拉着祁容容看着她笑道:“果然不错,我儿眼光不错。”然后对祁员外说道:“亲家翁可生了一个好女儿!”

  祁员外:“夫人夸奖了!乡间女儿,以后还要夫人多多管教。容容,还不给贺夫人见礼。”

  祁容容跪下道:“民女容容,见过夫人。”

  贺氏微笑道:“起来,起来!叫什么夫人,这么见外!叫我姑母就是了,辰儿自小无父无母是我带大的,他就是我的儿子,你现在是我儿媳妇了,不用这么见外。你这个媳妇我喜欢,以后辰儿敢欺负你,跟姑母说,我自会教训他。”

  祁容容不知是难为情还是其他的原因,在贺氏面前紧低着头,不敢见她。

  这是的杨星辰已经到任了。正在泸州城最大的酒楼鸿雁楼,接受泸州盐商总会的宴请。

 

                第六章

  “今后,我们还要靠杨大人多多照顾阿!”泸州的盐商总会会长黄仁伯媚笑着说道。

  “是啊!还靠大人多多照应,小的们感激不尽”剩下的六七家盐商总会的会员,也附和着道。

  杨星辰举着酒杯道:“本官初来乍到,不怎么懂你们盐行的规矩,有事情大家直接说话,我们是大家帮衬着不是?来干杯?”

  “有杨大人这话,我们可是放心啦!”黄仁伯说道。

  接着,大家都依次的来给杨星辰敬酒。其间一个叫李蓝才的盐商小心的问道:“不知这次的盐引估算是多少。”

  杨星辰虽然酒喝了不少,但是脑袋还是很清醒,很随意的说道:“虽然今天我们说好了不谈公事!不过有一点还请各位帮忙。你们也知道,我这个盐库司是刚刚到任,而泸州知府马上也要换人了。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次的盐引可能会多一些。不管是我还是知府大人,都需要盐引的增加。盐引增加了,盐税就增加,那么我和知府大人的政绩就好看一些了。知府大人我暂时不说,不过就单单我自己来说,我也不会太为难各位,这次虽然严厉一点,但是下一次我会把各位的损失弥补过来,你们帮我一次,我也不会忘记你们。”

  黄仁伯也听出了杨星辰的意思,对杨星辰的提议也觉得还可以商量。虽然这个盐库司大人是一个刚刚入流的从九品芝麻小官,也不能直接收盐税。但是这个盐产的数量是他来考核,出盐的优劣等级也是他来考核,盐引的摊派也是他来决定,完完全全掐死了自己这些盐商的咽喉。每次新来一个盐库司大人,总是要来这么一手。在黄仁伯眼里,这个杨大人还是很可爱的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做官还是很懂世故。事情是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而且还允诺明年补偿。明刀明枪的来,总比背后放箭来的爽快。黄仁伯当即拍胸脯说到:“杨大人既然这么爽快,那么我们兄弟几个一定支持杨大人。”

  酒宴持续了两个时辰才结束,大家把杨星辰送到了楼下。杨星辰走到轿子面前,黄仁伯带着一个人上前,那个人手里抱着一个箱子。黄仁伯说道:“杨大人,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大人收下。”

  杨星辰谢过了黄仁伯,把箱子放到了轿子里,然后离开了。

  杨府,灯笼已经点燃。门口站岗的是两位前西南护军的退役士兵,现在已经变成了护院。

  杨星辰对他们是非常的优待,每月的月俸比当兵的时候多了一倍,每年每人还有一个月的探亲假,这让大家都觉得满意。

  回到家后,已经开始有点站不稳的杨星辰在杨崇德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来到大厅。贺熏衣已经在大厅等待了杨星辰很久了。贺熏衣现在感觉自己是非常的幸福,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哪怕是等待也是一种甜蜜。而且婚后的杨星辰仿佛已经彻底的改掉那些坏习惯,不再和那些狐朋狗友到处放荡,到处惹事生非。就是这次来泸州历练,也是毫不张扬,没有打着总督府的张牌肆意胡为。也能安心在家里陪自己说话,虽然还是毛手毛脚,但是夫妻之间能在乎这些吗?

  贺熏衣:“蓓儿,去泡一杯浓茶给老爷。”

  杨星辰在桌前打开了黄仁伯送的小箱子,里面的东西让面前的下人们的眼睛为之一亮,有一个小小的红珊瑚。有一个镶嵌着三颗珍珠的纯金发钗,有一对翠绿纯净的翡翠手镯,还有五钉足足五两重的金元宝,还有一张百亩水田的地契。虽然在贺熏衣的眼里这些东西不算什么,在总督府见惯了比这还要贵重的东西。但是还是觉得有点惊心。虽然泸州是一个富庶的地方,但是毕竟还是偏远了些。她想不明白杨星辰一个从九品的官员,怎么能收到这么厚重的礼物,而且还是别人不知道他的总督府关系的基础上。

  杨星辰神情恍惚的说道:“熏衣,把东西收起来。”

  贺熏衣拿着箱子对旁边的君兰说道:“把老爷扶回房里去。”

  两天后,杨府开始忙碌起来了。今天又是杨星辰纳妾的时候了。和上次是大不一样,几乎没有什么宾客,杨星辰没有通知任何人,来送礼的就只有马上要到任的泸州知府安士民。

  不过祁容容的家人还是来了几个。她的大哥大嫂,小弟,还有几个亲戚。

  婚礼没有在成都那么繁琐,简单的拜堂之后就是刚刚有十桌的宴席,还加上了所有的家丁。

  贺氏含着眼泪地坐在高堂之位,接受着两人的跪拜。这次完全是娶媳妇,和上次那种嫁女儿娶媳妇加在一起的婚礼是不一样的。贺从举没有来,娶妾他是可以不用来,再说为了给杨星辰保密最好也不用来。

  在宴席中杨星辰没有喝多少酒,因为没有那么多人需要敬酒。祁容容的两位兄弟也是拘束的很,这是身份的差异和彼此的陌生带来的拘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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