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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显形记】1-6,2

[db:作者] 2025-06-17 17:49 5hhhhh 2170 ℃

  听了这话,贺熏衣才安静下来说道:“你当我要赖你,要不是我……我……我才会较你来。”

  杨星辰发觉到了不对便问道:“你怎么啦?”

  贺熏衣敲打着他的肩膀说道:“你这个坏蛋!我……我……我……我有身孕了。那天晚上被你破了身子,想不到就有身孕了。你叫我怎么见人。要不是为了再回来见你,差点就想死在云南了。”

  “一次中奖!!”杨星辰暗道。

  贺熏衣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是不是不想娶我。”

  “我们能成亲吗?”现代的知识让杨星辰下意识的回答道。

  贺熏衣轻声说:“虽然有困难,但是毕竟是亲上加亲。你求求娘她会同意的,毕竟她那么疼你。”

  “哦!”杨星辰才想到了,在古代只要不是同姓亲人,其他的都可以通婚,特别是这种姑表亲。杨星辰想到姑母可是自己在这里唯一的亲人,要是这事情曝光后,姑母会多么的伤心?反正礼法上可以成亲,还管在现代观念中是不是乱伦。当即回答道:“姐!晚上我就跟姑父,姑母提亲。不过你有身孕的事情不能让人知道,我们尽快成亲,然后找机会离开一段时间,把孩子生下来再回来。这样一来不仅对姐姐没有人非议,姑母姑父也会高高兴兴。”

  贺熏衣把头埋在杨星辰的胸前,满脸幸福的说道:“恩!都听你的!”女人一但有了自己的男人,智商急剧降低。特别是这时代的女人,相夫教子,安守妇道是大众女人们唯一的生活方式。

  杨星辰看着娇美的女人,忍不住地亲了下她的额头。这下把贺熏衣下了一跳,她捂着杨星辰的嘴巴笑道:“不行,成亲之前不能碰我。”

  杨星辰可没有那么多顾虑了,反正都要提亲了,以后估计是自己的正牌大老婆,占点便宜算什么。那部规矩的手已经悄悄地攀登上了贺熏衣那娇挺得柔软而不失弹性的山峰。古代人没有文胸,所以很容易的找到了小樱桃,轻轻的摩挲起来。贺熏衣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一只柔软,已经开始慢慢的变形了。娇艳欲滴的红唇不仅吐气如兰,而且还有丝丝的娇喘,显然已经动情了。

  柔软而不失弹性也没有打算真的要干什么,今天已经玩过四个女人,已经够累了。看着可爱娇嫩的小嘴,就是是想亲一下。可是刚刚把头埋下去,还没有亲到却又被贺熏衣的小手捂住了。柔软而不失弹性和贺熏衣的观念不一样,在柔软而不失弹性看来亲嘴算是最基础的接触,都可以摸了,那亲嘴也不算什么了。但是贺熏衣这种封建教育下大家闺秀来说,这可是丈夫才可以做的。其实也不是不愿意,而且有点害怕。

  贺熏衣撒娇道:“星辰不要!成亲以后再做那事儿好不好。我怕等一下你控制不住,我……我……我怕疼,上次疼死我了,还流了那么多血,我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杨星辰有些不理解,不就是接吻吗?又不会上床。而和熏衣觉得只要被亲了,等一下他一定会跟她做那事儿。杨星辰放开了和熏衣说道:“那我先回去,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就跟他们说。”

  华灯初上的时候,一家人已经座在了大厅。桌上的菜肴全部是从云南带回来的特产,贺氏看到杨星辰河女儿一起进来,便笑道:“来辰儿这些是云南的特色佳肴,快来尝尝。”

  杨星辰却走到了两人面前直接跪下了。这把贺熏衣下了一跳,她想不到杨星辰居然这么直接,脸都红了站在后面。

  贺氏看见杨星辰进来就给自己跪下,慌忙的上前拉他起来,说道:“我的儿啊,你这是干什么,有事情直接跟姑母说,天大的事情姑母都答应你。”

  杨星辰跪直了身体说道:“姑母我要娶熏衣,我喜欢她,我会一辈子对她好,请姑父姑母成全孩儿。”

  听见这么直白,感动的话语。贺熏衣心头甜密的把红红的脸蛋儿第到了胸前。

  这是两老才知道怎么回事,而姑母却生气地坐了下来说道:“不行”。

  “为什么?孩儿是真心喜欢熏衣,孩儿这辈子非她不娶,如果姑母不同意,孩儿跪在这里不起来,以后也终生不娶。”然后“咚,咚,咚”的嗑起了响头,连续几下子掷地有声的响头,把额头都嗑出了血。看见杨星辰流血了,贺氏和贺从举立刻上前阻止。贺氏苦诉道:“我的儿啊!不是姑母不疼你,姑母也是为了你的将来。第一,你姐姐虽然是黄华闺女,但是毕竟她许了人家。虽然出嫁的前一天未婚夫战死吐蕃,但是聘礼已经收下,陪嫁也送了出去,也算是嫁过人了。你以后要在官场混迹,会让人笑话。第二,你姐姐大你四岁,超过了三岁这不合礼法阿!第三,我已经在帮你物色名门闺秀,你娶不娶你姐姐我们贺家都会是你的助力,这样不是损失了一大笔实力。”

  听见这样的解释,贺熏衣也觉得自己会害了杨星辰,自己那么爱他怎么会害他。当即说道:“爹娘,我已经决定终生不嫁。”说着已经泪流满面。

  两老看着情形,哪儿还看不出来两人已经是情投意合。感叹造物弄人,也为女儿感到惋惜。

  杨星辰看着贺熏衣那无助可怜的样子,冲动的过去拉着贺熏衣的手大叫道:“你说什么,你不嫁。从现在开始,你生是我杨家的人,死是我杨家的死人,埋了也是我杨家的尸首,烧了牌位也进我杨家的祠堂。姑母,我不娶熏衣,我终身不娶,杨家绝后了,以后你自己跟地下的父亲和爷爷交待。”

  这么无礼的话在两老面前看来,确实杨星辰爱自己的女儿极深,而女儿也是非她不嫁。

  这么坚定的爱情让人佩服不已,女儿嫁他是最好的归宿。

  贺从举平时对夫人是言听计从,家里的事情都是她做主。这是他也觉得自己该说话了:“好吧!答应你们就是了。”

  杨星辰和贺熏衣立刻高兴起来,但是贺氏却念道:“老爷,这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贺从举这是显现出一家之主的气势,大声说道:“我同意了,不过娶妻就不用了,纳妾吧!希望你好好的待熏衣,不要让你后的正室欺负她就是了。”

  贺氏也说道:“纳妾是最好的了,不过可委屈了我们家熏衣了。”

  “谢谢姑父,谢谢姑母。”

  贺从举叫道:“你叫我什么。”

  杨星辰立刻改口道:“谢谢岳父,谢谢岳母。”

  贺氏也眉开眼笑道:“算了,还是叫我姑母好,我觉着亲切一点。熏儿以后好好管教星辰,不能让他向以前一样胡闹,让他上进读书。那个祁容容我聘礼都准备好了,还是娶了吧!多一个女人在家,辰儿也少一份在外面的孟浪。”

  贺熏衣羞赧的说道:“我知道了娘。我会督促他好好用功。”

  贺从举大笑道:“好了,吃饭了。被你们这一闹饭菜都凉了。”解决了女儿的终身大事,总算出了一口大气。当年自己主张的婚事,差点害了女儿一辈子,不过看到女儿这么开心,也就放心了。

  “姑父,我打算在考完十天后的乡试后,离开成都。”

  贺氏一惊,问道:“这是干什么?搬出去可以,也不用搬成都。”

  杨星辰:“姑父,姑母。我要成家了,我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重整杨家门楣主要还是靠我自己,乡试以后,差不多一年才去京城参加秋闱。这么多年来二老照顾,抚育我。我现在说白了,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纨绔子弟,我需要历练一下。七品以下的官员都可以参加会试,我熟悉一下官场对以后也好。”

  贺氏:“历练是不错,也不用离开这里,让你姑父给你在成都弄一个差事,一样可以历练。”

  杨星辰笑道:“在这里,有谁不认识我,谁不知道我是总督府的少爷,能历练什么,在这里唯一面对的就是阿谀奉承。还不如在家读书。姑父也说过,提拔我还是要靠我的政绩,不历练哪里那么快熟悉。以后我的升迁一旦出现政绩不好,京城的言官可是不会害怕西南总督。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稳步的三年一迁,平步青云。我现在是希望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学习怎么办理差事,学习怎么拉好上下级关系,然后再好好看书。”

  贺从举肩井里透出了赞许的目光,说道:“不错,我一直觉得这样的你,才是杨家的子孙,我没有看错你。正好泸州府有个盐库司出缺,你去合适,这个衙门小,你是主事也就是从九品的小官吏,不过十个肥缺,你去了以后要做的就是怎么提高税收呈报,怎么收取商人的钱财,怎么让老百姓知道你是好官。记住,光拿钱,不做事是贪官,一定被杀头。光做事,不懂拿钱是清官,没钱上贡,也没有前途。会做事,会拿钱,能打典上下,才是有前途的好官。”

  “谢谢岳父教会,孩儿知道了。”

  “算了,还是叫姑父吧?听了十多年了,改了口听着别扭。”

  贺氏笑道:“叫改口的是你,听不惯的还是你,较了这么多话,还吃不吃饭啊!”

  “呵呵!!夫人来吃片鸡汁火腿。”贺从举笑道。

  第三章平静的十多天过去了,很多参加完乡试的学子已经回家等待消息了,杨星辰倒是没有闲暇下来。这么多天跟贺熏衣的接触让他更加的喜爱起她来。成绩明天就要下来了,杨星辰倒不是很担心,他心烦的是成亲的日子要到了,自己要准备很多的东西。

  新的宅子不是很大,因为杨星辰不会在这里住很久,也就没有怎么摆弄。贺熏衣依然坚持着,不到洞房的时候决不上床。杨星辰只能去另一个地方,找贞娘或者念儿来发泄,或者再次上演一次母女花开。杨星辰有时候是真的有点讨厌,以前的那个自己。他把念儿已经玩儿成废人了,倒不是身体废了,而是精神废了。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彻底的泄欲工具。

  对于这么美丽的女孩子居然没有自己的感情,或者念儿把自己的感情埋藏的太深,想要挖掘已经太困难了。

  早上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汗珠的官差,一大早就跑到了总督府的大门口。他是来报喜的,今年四川的乡试头名的解元就是杨星辰。这可是和16位同僚划圈获胜才获得的机会。

  刚到门口,总督府一位全副武装的门卫士兵领头,便拦住了这位官差:“什么人,到总督府有何贵干。”看得出这位领头的很和气,但是也没有失去总督府该有的威严。

  “呵!小的是来总督府报喜得!杨星辰获得了今年四川乡试头名。”胖官差媚笑道。

  “你,进去通知总管。”领头士兵对一位站岗的下属说道。

  不一会儿管家贺流便出来了,丢了一个5两重的元宝便拿过成绩名册,进了总督府大门。

  报信的官差可笑坏了,五两银子可是他七八个月的饷银哪!还感叹着自己这是什么运势,能得到这差事。

  “胡闹!”贺从举看着名册却大发雷霆,拍在桌子上的一掌,把茶杯都震了起来。

  “这个安士民在搞什么东西,点了辰儿的解元,可以这么胡闹吗?贺流,叫安士民马上过来。”贺从举大声嚷着。

  “老爷,成绩昨天就已经出来了,昨晚布政司就已经把名册送往京城,已经来不及了。”

  贺流说道。

  “快去把辰儿叫来,再叫安士民带着考卷过来。”贺从举说道。

  “恩……恩……”一大早杨星辰的房间又传出了叫床声。因为大婚在即,杨星辰已经住在外面了。

  “念儿,昨晚贞娘可是侍候得本公子很舒服。现在来和本公子晨练,好好让本公子玩一玩。”放下已经被干到昏迷的贞娘。杨星辰抚弄着念儿的乳峰,坐起身体说道。

  念儿立刻大大的张开了腿,移动到杨星辰的身前,抓着昂首挺胸的肉棍,下身一挺,就把粗长的东西吞了下去。然后缓慢的而主动的挺动着。

  肉穴依然很紧,动作依然熟练,但是杨星辰很没有快感,念儿口中依然是自然的喘息声,这不是快感产生的喘息,而是运动产生的喘息,这种声音没有包含一丝的感情或者情欲。

  “你不会叫床吗?我有一种和尸体在干的感觉。”杨星辰对念儿说道。

  念儿听见这话,就拔出了小洞里的凶物,起身下床。走到一个柜子的旁边,拿起一个小药瓶,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走带床边就准备把药物吞下。

  “你在干什么?”杨星辰问道。

  “吃春药阿!吃了药奴婢才能在床上浪叫得。”说着把药纳入口中,头埋到杨星辰的下身含着肉棒说道:“少爷,快尿阿!你不是说这药要用尿吞服才有效吗?”

  杨星辰拉着念儿说道:“把药吐出来。”然后自己坐到床上,背靠着墙。拉着念儿坐到自己身上。

  念儿吐出药丸说道:“少爷不想听奴婢发浪的声音吗?”

  杨星辰说道:“我让你叫床,又没有让你吃药。”

  念儿:“奴婢不吃药叫不出来。”

  杨星辰:“什么叫,叫不出来。凭着自己的感觉叫出来不就好了吗?”

  念儿:“念儿已经被少爷玩残废了,下面没有感觉了,也不会出水了,前一个月还知道疼,现在少爷干我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不吃春药的话,是叫不出来的。念儿没用,少爷才玩了四年,念儿的身子就被干坏了。”

  杨星辰震惊了,自己是知道以前念儿被虐待了很久,想不到她成了一位性冷感,看来念儿心理的创伤不小啊。感到自己有必要帮助她,就当帮自己还债吧?“怎么治疗呢?现在可没有心理医生,自己也不知道心理疗法。先好好对待她,相互了解一下吧?”

  念儿发掘顶在阴道口的玉棒开始软了下来,马上拿着他对准位置,慢慢的向下坐,一点一点的吞咽下去。

  杨星辰:“念儿干什么。”

  念儿笑了一下说道:“少爷,你变了。我都在怀疑你是不是别人冒充的,但是现在我又确定,你真的是杨星辰,这根操了我两年的鸡吧我很熟悉,他告诉我你还是你。但是这段时间你似乎对我很好,很温柔。没有为了想看我流血而拿木棒捅我的下身,没有为了想看我撒尿而灌我的水,灌到肚子胀大。我不叫床的时候,也没有再打我。昨天我不小心把你下面咬疼了,你也原谅了我。甚至,昨天带我去逛街,买东西。”

  杨星辰说道:“其实女人是让男人疼爱的,不是用来欺辱的。以前我还小,不懂事,这四年来让你受苦了。我就要满十八岁了,你也快二十一了吧?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我给你道歉。其实我也考虑过要给你一个名分,但是这太困难了,我根本不敢跟姑母开口,等过几年我独立了以后再说吧?”

  念儿有点感动但是带着疑问的说道:“谢谢少爷,名分的事情,我想都没有想过。”一边蠕动着下身一边拉杨星辰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

  杨星辰接受了念儿的好意,轻柔的抚弄着柔软的奶子,拨弄着小奶头说道:“我也感到你也在变化,第一天见你的时候,你基本没有语言,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就算怎么紧张贞娘的伤势,还是对她有戒心。我发觉你除了对君兰以外,所有的人都有戒心。你还恨我吗?”

  念儿说道:“没有!从没有恨过少爷。”

  杨星辰:“你还是对我有戒心,看来这四年对你的伤害太大,太深。”

  念儿下身挺动的幅度也增加了,主动的摇晃着胸口的大奶子,像是在表衷心一般。

  杨星辰抱着念儿,心里有着一丝的疼痛感。他知道刚刚自己问得话,刺激了念儿,可能是为了避免自己翻脸儿对她做什么,才主动献媚起来。杨星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子,让念儿侧坐在自己的身上,把头贴在自己的胸口,看着这张拥有魔力般美丽的脸说道:“你真的好美!!看着我的脸,听我说,记住我说的话好吗?”

  念儿温顺的点点头。

  杨星辰:“你记住我以后会对你好,不会再伤害你。你可以尝试一下打开你的心,来迎接我。虽然我知道你现在还做不到,但是我不会责怪你,听懂了吗?记住了吗?”

  念儿还是点了点头。这个肯定的回答,可能也是饱含水分吧。她已经习惯了不反抗,习惯了遇到事情,只能哀求。真是一个可怜的美女。

  杨星辰:“你被卖的时候多大了。”发现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有瞎问了。

  念儿:“8岁。”

  杨星辰:“还记得家里的事情吗?”

  念儿:“我有一个哥哥和妹妹,好像是在泸州府,叫一个三转门的镇上。”

  杨星辰眼前一亮,念儿说起家人来话语里带着一丝丝思念,发觉这样可能会让她相信自己,接着说:“过几天我要到泸州上任,我带着你一起走,到了那儿我帮你找一下你的家人。”

  念儿露出久违的笑容,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看着在自己心理越发越英俊的杨星辰道:“谢谢少爷。”

  杨星辰放到她,按着她的奶子说道:“谢我!拿什么谢我啊!”

  念儿打开自己修长软润的双腿,夹着杨星辰结石坚硬的腰说道:“请少爷玩奴婢,语气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是最少已经带着她自己的感情色彩了,虽然这种色彩只是代表着感谢。”

  刚刚插入了念儿的身体,还没有来得及抽动一下。就听见了贺流的叫声:“表少爷,老爷有急事找你……”

  “哦!!!贺流我恨你……”发自内心的诅咒。

  “你的考卷是你自己写的吗?”杨星辰一进门,贺从举就问着。

  “是啊!姑父你都给了我题目了,我可是准备了很久阿!文章全部是我自己写得,然后背熟,到了考场在写出来,有什么事情。不会没有考上吧!”其实杨星辰对考试唯一的难点就是古文。题目不是很难,而且有现代知识的他,把文章做的异常新颖。由于对古文写作的不熟悉,于是只能用浅显的写法来写作。为了保险一点又作上了贺从举说过的那种记号。安士民看了杨星辰的文章,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点了杨星辰的头名固然有身份的原因作怪,但是文章本身虽然不是花团锦簇,但是立意新颖,文章流畅,独特的见解,精辟的分析,让安士民决定顺水推舟。

  贺从举舒了一口气,这时安士民也来了。贺刘把安士民带到大堂便出去了。安士民是一位40多岁的干瘦中年,一身文人儒雅的装素和气质,明亮的眼睛却偶尔发出精光。安士民是隶属于礼部正四品四川学政,专门管理一省的科举。安士民在堂中跪下,恭敬的叩首道:“卑职四川学政安士民叩见总督大人,给贺大人请安!”

  贺从举没有叫他起来便责问道:“你还知道自己是学政,你说你的职责是什么?”

  安士民:“下官负责者朝廷的人才选拔和监管四川所有有功名的士子。”

  贺从举大声道:“你点的头名解元是为什么,你就这么大胆,我让你照护我辰儿的考卷,你的马屁可拍得甚好,直接来个头名,震惊了四川。你是聪明人,怎么会干这种事情。你因该知道,要是出了事情,我会把你推出而去保住我的位子。”

  安士民说道:“下官这次可是真的没有徇私,下官带了杨解元的考卷,请贺大人参详。”

  说着从怀里拿出卷子,举到头顶。他没有得到贺从举的允许,所以还跪着不能起身。

  “起来吧!”

  安士民这才起身,拿着捐资双手捧给了贺从举。

  贺从举叫道:“来人啦!给安大人上茶。安大清请坐!”

  安士民拱手道:“谢大人赐坐。”这才在左边的中间一根椅子上坐下。

  良久贺从举看完了卷子不停的点头说道:“不错!不错!淡雅不俗,颇有新意,很好很好。”看着杨星辰又道:“辰儿,写的不错。虽然凭着卷子得头名有点牵强,但是贵在与众不同,而且物以稀贵,所以这解元也算是实至名归。看来你还是很下了苦功,钻研学问。”

  安士民起身拱手说道:“杨解元自小受贺大人的言传身教,想大人当年连中三元是何等学问,杨公子受教于大人,乃是名师出高徒,名正言顺,恭喜杨解元,恭喜贺大人,杨解元日后必定也如同贺大人,连中三元金榜题名。”

  安士民的恭维此时正合贺从举的心意,当下大笑道:“安士民,看来你的确是慧眼如珠,公正廉明。如此说来一个四品学政是委屈你了。”

  安士民立刻跪下道:“为大人效力,为朝廷效力,文崇(安士民的表字)自当揭尽全力,还望大人提拔。”

  贺从举说道:“泸州知府的任期就要到了,有没有兴趣去锻炼一下。”

  听罢,安士民几乎颤抖的声音大声道:“谢大人提拔,谢大人赏识,以后只要贺大人吩咐,下官为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知府和学政虽然都是四品官员,但是全力可就不能同日而语了。

  贺从举:“我会上书吏部的,不久辰儿要去泸州历练,还要文崇你照应。”

  安士民:“一定,一定。”

  贺从举:“不要泄露他的身份,知道吗?”

  安士民:“下官谨记!”

  贺从举:“那你先回去吧?学政的位子空了,明天推荐几个人呈报过来。”

  安士民有点不敢相信的回答道:“下官知道了,谢大人对下官的厚爱,下官告辞。”转手对杨星辰说道:“杨解元,告辞。”

  贺从举笑道:“辰儿,看出什么了吗?”

  杨星辰思量一下,说道:“安士民为你办事,你提拔了他,他以后是你的人了。”

  贺从几摇摇头笑道:“以前他不是我的人,现在就是了。”看了一眼杨星辰又道:“泸州知府也不是我提拔他的,不久前我已经知道吏部有意让他出掌泸州,提拔他只是表面罢了,能借助身边的事物,为自己谋利,这是做官的诀窍。知道吗?”

  杨星辰:“孩儿知道了。”

  贺从举:“去告诉你姑母,你现在可是解元公拉!”

  杨星辰:“孩儿去了。”刚走到门口。贺从举又说道:“我也知道了下一届学政的人选是安士民最好的朋友。”

  第四章本文不是一个具有史实的朝代,官级制度大体是宋明两代,也有虚构。地名很多是虚构。有错误或者不妥的地方,还希望大家提出来。

  “四川布政使,成保,成大人到”!

  “成都知府,魏散田,魏大人到”!

  “四川巡抚,宋仁荣,宋大人到”!

  “云南巡抚,夏启坚。夏大人到”!

  “四川提督,郭仲宣,郭大人到”!

  “征西将军,李霜涯,李大人到”!

  “贵州提刑按察使,蒲宗孟,蒲大人到”!

  “云南布政使,王庭珪,王大人到”!

  “成都知府同知,韦居安,韦大人到”!

  “陕甘总督,姚孝宁,姚大人到”!

  ……门口声如洪钟的家丁大叫着。

  婚礼终于到了,杨星辰和贺从举夫妇在总督府的大门口,开始迎接西部各地的大小官员。

  四川本地六品以上,外地四品以上的官员,大都到了。本来新婚地点应该是杨星辰的新府邸,但是贺氏觉得杨星辰是自己从小拉扯大,又是岳母又是高堂,总不能两边跑吧!所以就在总督府举办了。总督大人嫁女儿,那可是西南三地的一件大事情,就连邻近的陕甘总督都亲自到场祝贺。品级太小的官员只能前一天亲自送礼后,然后拿着喜饼回家呆着。

  一个个大小官员口中:“恭喜!”杨星辰贺从举夫妇口中:“多谢!”成了口头禅。

  这时一架黑马楠木大箱,青帘矮塌的马车已经要道大门口了。门口百步左右的士兵,已经准备拦截这两马车了。因为马车的制式显然是七品官员的车马,按规矩是不能到总督府门口。因为喜事而解下兵刃的士兵,威武而面带笑容的在这里维持秩序。

  一位校尉伸手向马车示意停下,驾车的小斯说道:“这是大公子的马车。”校尉马上行礼放行。

  贺流头带汗珠满篮微笑的在门口收礼,看见驾车的人是自己的大儿子贺宗文,快速的把手中的礼盒交给手下,跑到贺从举的面前笑道:“老爷大少爷回来了。”

  杨星辰和贺氏立刻上前迎向马车,只有贺从举仍然期盼的看着马车。

  一个20多岁的青年跳下马车,激动的拉着贺氏叫道:“孩儿见过母亲。孩儿接到来信立刻赶了回来。”这是贺从举夫妇唯一的儿子贺宗唯,元德十七年的二榜进士,十七岁中进士,是大陈朝最小的进士。在翰林院做了一任正八品典籍,然后三年前下放到江陵府任从七品江陵府同知。接着下车的是一位小腹微微隆起的美艳少妇,当朝都察院右督御史刘子键的大女儿,贺刘氏闺名秀儿。这时贺从举也按耐不住,丢下一家之主的威严走上前来。秀儿立刻下跪到:“媳妇见过公公婆婆。”贺氏小道:“哎哟,我的小祖宗,现在身子不方便,还管什么礼数,快快起来。”急忙搀扶着秀儿起身。对贺宗维说道:“还不快扶秀儿去歇息。”

  贺宗维看着双亲说道:“还有一个人。是孩儿新纳的妾室。”

  这时马车上又走下一位女子,柳眉大烟,身材娇好,表情甚是娇媚。向贺从举夫妇下跪施礼道:“媳妇见过夫人,老爷。”(只有正妻才能称呼公婆)

  “这是孩儿的同科好友,张万年的胞妹。没有向两位高堂禀告,还请原谅孩儿。”简短的介绍打破了贺氏夫妇的疑虑,生怕儿子接纳一位身份不符,甚至下贱的女子。既然她胞兄同为进士,那也就没有什么好说。

  张万年是贺宗维的同窗,虽然同为进士,但是身份却大相径庭,他才是真正寒窗苦读的士子。一心想在官场平步青云,到处巴结奉承。当知道同窗贺宗维的家事,立刻大惊。把自己妹妹介绍给贺宗维,硬生生拆散妹妹甚至已有婚约而且青梅竹马的恋人,与贺宗维结为亲戚。

  贺宗维看着杨星辰道:“表弟,听说你这回中了一榜头名,为兄恭喜你了。回头我们兄弟好好聚聚。我先进去了。”

  随后要做的事情,杨星辰这个现代人虽然已经了解,但是对繁琐的礼仪还是头痛。

  酒宴从中午一直到晚上,下午的中途,便撤下酒菜,上茶点。东西两边都是戏场,请来的都是各地名班子。

  整个婚礼有点不伦不类,男女两方没有清楚地分开,贺氏夫妇又是高堂,又是岳丈,岳母。婚礼的礼仪又介乎于娶妻和纳妾之间。

  所有人都没有觉得不对,要是出了一点的不妥,那就等着御史台的弹劾吧。虽然因为贺熏衣的事例,不能娶为正妻,但是她又是黄花闺女,而且还是总督府的千金,娶为妻有瑕疵,纳妾又掉了身份,有点两头不着边。当然礼仪不能以身份来裁定,但是大家可以认为这是杨星辰为报养育之恩,而特别为贺熏衣提高礼仪等级而又没有逾制。反正这婚礼是合情,合理,合制,合义。

  晚上,两百多桌的宾客,大都功筹交错,欢声笑语。杨星辰已经是走路偏偏倒,脑袋昏沉沉。宾客大多,招呼太多,以前的狐朋狗友太多,酒也就喝的太多。还是几个丫环把他扶到了新房里面。

  一夜无语……

  杨星辰慢慢的醒来,温暖的被窝透着丝丝的香气。怀里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可人儿,看着她娇嫩红晕的脸,忍不住地亲了一下。丽人睁开水汪汪的媚眼,娇喃道:“这么多天来,我终于睡了一个踏实觉。”

  杨星辰在被窝中的手摸索到了贺熏衣的小山峰,刚好盈盈一握的柔软,激荡着自己下身的魔王,弹立而起。

  贺熏衣羞赧的低下头,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杨星辰玩弄胸前的柔软,但是现在的感觉已经不一样了。心底的害怕油然而生,害怕那种疼痛的感觉,但是她已经没有理由再拒绝杨星辰了。都是他的妻子了,妻子就是要服从相公的一切。但是这种害怕并不是像这时代其他新娘那种对陌生环境和初夜的害怕,环境没有变化,还是在自己熟悉的家园,变化的只是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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