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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勇】海番地(下篇)【アルロス/fin】,2

[db:作者] 2025-07-03 18:53 5hhhhh 9570 ℃

——擅自去想象他被燻染過的紅色雙眼。

音調很准,高音部分很穩,成熟的控制力和爆發力。就是歌詞一如既往的蠢。

羅斯咬了咬下嘴唇。

——戀愛開始在知道他的名字之前。

台上的阿魯巴在柔和的燈光下,淡棕色的眼睛和笑容變得特別模糊。距離很遠,就像那年順着丰盛的光線,遠距離看着他一個人在台上唱這首對自己的情歌。

他唱完之后大聲的對自己道謝,深深鞠躬,那句謝謝好像快哭了,顫抖的特別厲害。

“蠢死了。”

羅斯笑着給了這樣一個評價,看着唱完歌還是習慣鞠躬道謝的阿魯巴走回來,現場唱歌、掌聲、聚光燈都是刺激點,阿魯巴的臉紅的很厲害,第一次在dvd以外的地方看到他笑成這樣。

“羅斯說話特別坦率的時候感覺特別危險,雖然我不覺得那個蠢死了算坦率。”

阿魯巴撐着羅斯的座椅扶手彎下腰。

才唱完歌的他呼吸幅度特別大,混合着蔓越莓的香甜。

“你哈哈哈的興奮過頭了,部長。”羅斯側過臉歪着頭看他,揚起惡意滿滿的唇線,他揚起夾着剛抽了一點的香煙的手,“要來一口平靜一下嗎?”

“好啊,一口的話應該沒什么問題。”

阿魯巴抓住羅斯的手,把那個明顯比自己大一號的手握住拉近,含住了沾上他嘴唇味道的香煙,閉着眼睛,吸煙的樣子和他對他一樣有點沉迷。他吐出的煙好像味道都不一樣,帶有干淨的陽光香甜,柔軟蹭着羅斯的脖子。

“男朋友?”狄岑巴端着附送的芝士蛋糕過來。說是附送大概只是想看個熱鬧。

“男朋友。”

阿魯巴笑着說,他笑的時候眼睛彎彎的,低着頭像大型犬一樣蹭了蹭羅斯的側臉。

狄岑巴放下蛋糕走了,帶着特別意味深長的笑。羅斯用那只沒被握住的手扯了把阿魯巴的臉皮。

“煙的效果怎樣。”

“挺刺激的,就是沒冷靜下來。”

“再來一次?”

“對嗓子不好。”

羅斯甩開阿魯巴握着自己的手,深吸了一口煙,拽下他的領子吻上去,淡灰色的氣體嗆得阿魯巴覺得至少臉上几個洞都像被燒一樣的冒着熱氣。咳到快把肺給咳出來的程度,擦了擦眼淚,近距離的對上羅斯惡意滿滿的亮紅色眼睛,還沒有散去的灰色氣體染着他濃重的睫毛,燻得紅了眼睛。

“現在呢。”

“太刺激了,越發冷靜不下來了。”

羅斯牽起那個特別惡意的弧度笑。

“那要去我家樓上嗎。”

回去的那條路在夜里非常安靜,全球節能計划導致路燈與路燈之間距離很遠,正圓錐體投落下光源無法完好的鏈接,間隔的那段黑暗長到和光束范圍等距離,碎石塊混凝土鋪好的路凹凸不平,摸黑踩在上面覺得自己隨時會摔倒一樣。

好像有牽手;好像比平時還要靠的近;好像有說到月底的演唱會,羅斯提供票的話說會去現場看他那張蠢臉;好像有看着十一點之后蒙着光圈的路燈,暈染在他白得有些刺眼的側臉,他笑得時候瞇着亮紅色眼睛,人造光線打出的細碎光圈,帶有椰子味道魔法的香甜。

關上門的時候阿魯巴真驚訝自己究竟是怎樣的毅力才能堅持到現在。

沒有開燈的房間,還好在路途中已經習慣了黑暗,還是能分辨出他皮膚白的有點過分。阿魯巴把羅斯按在門上,嘗試着捏住他的下巴,輕輕啃着他的嘴唇,柔軟敏感的發燙,已經准備好被侵犯的口腔,伴隨着溫熱吐息是壓抑的聲音。羅斯伸出舌頭舔過阿魯巴的嘴唇,邀請很快得到了回應,接吻的技巧簡直天賦異稟。

羅斯的手摸着門把上鎖,金屬的碰撞聲在只有強烈呼吸的房間里特別明顯,所以目標很明確的被阿魯巴抓住,十指相扣之后反壓到背后,不得不更向前傾,這種有些取悅傾向的姿勢莫名的讓人火大。

他們拉開距離,兩方的呼吸都混有七星海藍的味道,刺激神經。羅斯沒被控制住的手伸進阿魯巴的衣服,冰冷的手指以及掛在他手臂上大了兩節的金屬手表,感官被凍結到興奮出一身過敏斑。羅斯瞇着亮紅色的眼睛笑,咬了下下唇然后松開,明明很薄的唇很有彈性舒展。

然后他聽到阿魯巴吞口水的聲音,說起來一直覺得這個娃娃臉和性感這個詞沒有任何關系,貼的很近的時候注意到他的喉結特別明顯,上下活動的時候會發出原始的欲求聲。不太想承認看到這個場面的自己會興奮起來,羅斯皺着眉頭咬住阿魯巴的脖子,越發升溫的口腔溫度和漏出的喘息已經變得不是那么連續。他感受到了自己聽了十多年的聲帶發出震動,拼湊出的振幅被情欲染成他專屬的情歌。

阿魯巴把臉埋在羅斯的頭發里,濃厚帶有椰子糖的香氣,他的脖子和胸口被羅斯挑逗着,羅斯換了個地方更加向前去舔他頸部的三角區,睫毛蹭到了臉側,很癢。阿魯巴伸手解開羅斯的褲子,牛仔褲特別緊超級難脫,因為興奮的顫抖的手有點粗暴的去扯,指甲刮到了他的腰側,聽到羅斯意味不明的哼了一聲,之后他冰冷的手指狠狠的捏了阿魯巴的胸。不管是弄疼了還是怎樣,這套動作對阿魯巴的沖擊特別的大。

阿魯巴拽出羅斯的手。跪了下去,吻上羅斯平坦的小腹,順着皮膚的紋理向上舔,充滿他味道的棉布制造空間,壓縮着雙方快要爆炸的心跳和呼吸。

“放開,讓我脫衣服。”

被阿魯巴扣住很久的手終于被放開,十指交界處,兩方都被勒出難以消退的紅痕。羅斯掀起黑色棉布T卹,白到有些異樣的腰被阿魯巴捏着,沒有什么肉還下陷出几道手指印。

“啊……啊……!”

隔着內褲被舔到的時候覺得整個人都在顫抖。羅斯抓緊阿魯巴后腦的膨軟頭發。他的身體向前挺,就像在要求更多一樣顯示着侵占欲望。隔着布料感受到無比熟悉的他口腔的潮溼與溫度,明明不愛吃甜食的他,在用進食甜品的方法舔着那根變硬的東西,不知道來自于自己分泌出的信號還是他的唾液,溼溼的液體混在一起,產生無法名狀的惡心與快感。羅斯抬起頭大口喘氣,胸內負壓快要撕裂肺泡。

阿魯巴克制自己想撕壞他所有衣服的沖動,盡量放慢動作退下那層被弄溼的阻隔,他閉着眼睛,這次是整根含進去,特別深,羅斯感覺到他的睫毛和前額碎發蹭着自己的腹壁,淺反射全部被激起,緊繃得就像現在自己的神經。他聽得很清楚他的東西在阿魯巴的口腔被吞吐和吮吸,發出類似于性交的聲音,以及自己喉嚨里絲毫不掩飾的細碎呻吟。羅斯咬着牙齒看着咖啡廳的天花板,應該清楚到直接在頭腦里顯現的手繪花紋和玻璃垂燈,在自己釋放的瞬間,看上去有了輕微的重影。

“去樓上……”

几乎是以弄禿阿魯巴為目的的手軟了下來。搭在他的肩膀。

阿魯巴吞干淨他的液體,放開羅斯,拉開一段距離抬起頭看着他,他的下巴抬的很高,臉側到脖子甚至胸口都有點出汗,咬着牙齒眉頭緊皺,亮紅色的雙眼蒙着奇怪的水汽。

羅斯從沒想過自己會被扛着上自家的二樓。還是被這個十五天前就警告過的計划犯扛在肩膀上。

明明看上去肩膀和上臂挺窄。雖然他沒有算自己的腰細的程度對普通人來說屬于有些不可思議的等級。

震撼度到他把自己放到床上的時候才回過神來,一拳打上了阿魯巴的肚子。

“你比我想象中可怕多了,部長,誠心誠意的夸獎。”

羅斯坐在床上,被扯到膝蓋以下的褲子散亂的皺褶在一起,他合攏大腿,略淺的腹股溝線發出黏膩的液體響聲。

“……謝謝?”

阿魯巴被打的跪在地上揉着肚子,他脫下連帽衛衣,特別健康的上半身有些難以和那張干淨的臉聯系到一起。羅斯踢上阿魯巴胸口的動作被攔下,阿魯巴抓着他的腳抬高,把那層緊緊包裹他小腿的牛仔褲脫下,然后親了下他的腳背。

“動作都被看穿了,傳說中的勇者大人。”

他歪着頭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和上揚的唇線形成弧度相同方向相反的形狀。

羅斯收回腳踩在自己的褲子上,自己脫下另一只褲腿,緊致的腿部肌肉就算沒有褲子的塑形也形狀完美。咬開金屬手表扣,放在床頭櫃上。他低着頭看阿魯巴,亮紅色的雙眼像他的嘴唇一樣。唇線揚起一個淺淺的弧度笑。他抬手把右側過長的碎發別到耳后。

“所以呢,膽子大到想要獎勵了嗎,勇者桑。”

“是啊,我忍很久了。”

——オシエテ、Mr. Wonder 。——

——手を取って連れてってほしい。そう今夜、take on me——

“經驗丰富?”

“連初吻獻出去都是二十四個小時的事情好嗎!”

“天賦異稟?”

“這個倒是回答差不多……大概、大概因為對象是羅……唔噗!”

“……你看着我干什么,本來就已經很粘噠噠了,你現在連視線都變得像史萊姆一樣啊,你人體煉成的二十多種元素都是史萊姆A到β嗎。”

“你多久才能放棄史萊姆啊!DQ中毒嗎!……我還以為你會說完之前那套對話?”

“哈啊?”

“……再來一次?”

“你的理智都隨着精液射我里面了嗎,流氓。”

“再來一次。”

“好……我沒說可以開燈,關了它,要不然這就是你這輩子看到最后的光。”

阿魯巴笑着低下頭蹭着羅斯的額頭,厚厚的黑發散發着椰子糖的甜香有種魔法的氣味,細碎摩擦作響。

羅斯閉着眼睛環上阿魯巴的脖子,笑着說了句你簡直像畜生一樣,動作和欲望都是畜生級別。

海景別墅的環境就是不一樣。

羅斯選的雙層窗簾主色都是白色,外側的曼陀羅藤蔓過濾的光線,被格子窗分成不同的塊狀,散在房間里,造影出純白的背景。阿魯巴揉着眼睛坐起來,柔軟的被子蓬松的有點像他的頭發。他搖搖沉重的頭,在回憶昨晚的事情之前借着光看起這個房間。

大面積的素色,環保油漆,寬大的雙人床,實木質家具質地都特別的軟,在那層天然年輪和硬結花紋的表面有一些小的傷痕,感覺是被硬殼書角撞到的痕跡。那些書現在放在牆角的三個櫃子里。阿魯巴看了眼身邊躺着的羅斯,現在他整個人埋在被子里,側着身蜷在一起,手在內側把被子裹得很緊。現在才七點不到。根據羅斯的活動時間來說有點太早。輕而軟的白色被子下,他呼吸的起伏很均勻。

不會這樣憋死吧。阿魯巴掀開一點被子的角,羅斯皺了皺眉,睡眠中無意識的揮手打開他,下手和醒着一樣狠,但好歹是把被子弄開了,他濃厚的頭發被昨晚的汗水凝結成一縷一縷貼在皮膚和睫毛上,不知道吻過多少次的嘴唇微微張開呼吸,隔一段時間會咬合着抿一下薄薄的雙唇,這個時候手指也會不自覺地抓一下枕頭。

然后回憶就像搶購定時大甩賣的人群一樣涌進阿魯巴的腦子。

比如昨晚羅斯最后叫床的聲音特別不受控制,句尾隨着自己的入侵有了顫音,他皺着眉瞇着亮紅色的眼睛,水汽匯聚變的具體,咬着自己的手背,咬得整個手背有好几圈紅腫的牙印,阿魯巴拽開他的手,他就開始咬阿魯巴的手臂。

動作和欲望都是畜生級別這句話其實對他也適用。

阿魯巴再次搖搖可怕的頭。在下面硬起來之前把畜生一樣的欲望甩出去,保證自己動作不會那么畜生。

他把自己前額的頭發撩到后面,下床走到羅斯的書櫃那邊,驚訝的發現那個最大的書櫃里,有很多很早之前出版的醫學用書,除了必備的生理病理人體化學的臨床基礎醫學之外,特別多的部分是神經學研究。

正中間一排的黃金位置是各種菜譜,有些不明白為什么是這樣的混搭。

《家庭主婦100招——你也可以順利抓住老公的心哦!》,《如何做出美味的魚料理》,《簡單烘焙方法,孩子們也會覺得有趣》,《快樂調酒方法》,《野外生存樂趣》,等等等等。

啊,原來是這樣。

阿魯巴轉過身,看到那個收拾的很干淨,上面只放着簡單爽膚水和護手霜,但是裝飾很復雜還有四層鑲嵌紅寶石首飾盒的梳妝台。梳妝台正上方是裱好的大油畫,這幅畫他曾經見過,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是炭筆的素描,過了兩天之后他看着他畫這幅畫畫了一天。

角度奇怪的教堂,哥特尖頂和十字架。

以及下面拿着花束黑色長發男子,他戴着逆光的大框圓眼鏡,手搭在金發姑娘光裸的肩膀,那個姑娘穿着款式特別的婚紗,摟着一大一小的兩個少年,他們笑的很開心,瞇着亮紅色的眼睛,好像自帶光影。

——我只想要做個很普通的人,過完很普通的一生。

——和家人,在這里。

阿魯巴的后腦被枕頭命中才回過神來,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眼淚不受控制,滿臉都是。

“你哭的聲音吵死了,白痴部長。”

他回頭看到羅斯抱着自己的枕頭趴在床上,瞇着眼睛笑的很平靜。

“這個房間很早前就是我一個人的了,大概有十多年那么久,不用擔心在我爸媽的房間里做這么刺激的事情。”

阿魯巴擦擦眼睛撲到羅斯身上,把比自己大一號瘦一圈的身體圈在懷里。

“部長重死了。眼淚也臟死了。”

羅斯依舊抱着枕頭,閉上眼睛。伸手向后揉了揉阿魯巴的頭發。細碎響動的聲音就像滿手割裂的陽光一樣。

他哭的樣子特別孩子氣,鼻子一抽一抽的,肉眼可見,并不算英俊挺拔的鼻尖隨着抽泣頻率來回抖動。

阿魯巴不太清楚自己為什么要哭。還哭的樣子特別難看。羅斯居然都沒管他哭的嗆得鼻涕都出來了,仍由他抱着還遞了張紙過去。他覺得自己的眼睛可能紅成和羅斯的眼睛一個色系。

最后他們坐起來,阿魯巴正跪在床上擦着眼睛,羅斯掀起被子把兩個人一起裹進去。

“部長,部長,你是因為我哭了嗎?”

突然來的黑暗什么都看不清,何況才哭過還有致盲效果的debuff。

“不要……不要笑我啊……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阿魯巴感覺到了異體溫度的貼近。一個很松很松的擁抱。羅斯的下巴架在他的肩膀。

“我很久沒哭過了。最后一次想哭的那天被你看到了,硬生生的就給憋回去了。特別丟人,之后就在也沒有哭過。”

“那個時候我就想,如果有機會和你單挑,我一定把你打的連哭字怎么寫都不知道。”

“現在不用了,你全還我了。”

他抬起手揉了揉阿魯巴紅紅的眼睛。

“各種意義上,謝謝你,阿魯巴。”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喊自己名字。

但一點也沒有違和感。

反而覺得,特別懷念。

特別特別。

好像隔了几個世紀那么久。

好像隔了几個傳說那么遠。

“羅斯。”

“我、能當羅斯的家人嗎?”

【藍色是魔力的顏色。】

【比如海洋的顏色。】

【比如眼淚的顏色。】

——キミが見せてくれる素敵な景色、いつだって新しい気持ちにさせて——

——ねえ、ずっと一緒にいたいよ——

紅狐的全國巡演演唱會順利結束了,記者招待會的事件,紅狐面前圍了一大堆麥克風,上面有着各種電視台的Logo。

“新歌的感覺很好啊!和以往的樣子有些不同呢,居然是這種純粹又歡快的感覺,請問您是戀愛了嗎?紅狐先生!紅狐先生!請務必正面回答我這個問題啊!”

三層妝厚的像面具一樣,笑一下都覺得面神經痛的過敏。高級皮革縫制的衣服隨着他抓頭發的動作發出硬質地的響聲。他瞇着戴了美瞳的眼睛,彎起眼睛笑。

他對着記者伸出手,手上拿着一串鑰匙,鑰匙鏈是畫的很土的簡筆畫狐狸。

“現在已經在戀愛中了。”

“也考慮了一下不當歌手之后的事情。”

“會畫個漫畫啊或者當個勇者拯救這個世界之類。”

“資金就由開咖啡店募集。我的戀人現在是咖啡店老板,等我退役后就是我家老板娘。”

“這么說的話下次見面估計要被揍到下巴脫臼三次外加十二根肋骨骨折,不過我還是想說。”

“我會沖咖啡了,過兩天去做給你喝吧?”

六本木的咖啡館。

淡季還是沒有多少生意,難得一見買了新的小電視機,毫無干淨的老板圍着小格子圍裙,趴在鋪有同款桌布的台子上。襯衫的袖子挽到小臂以上。他隨意敲擊着桌面的手,無名指上戴着紅寶石戒指,亮的就像他瞇起的眼睛。

“過不了關是不能拿出去賣的啊。”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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