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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藏书怜卿甘为身下奴(1-5章42节完+番外) - 16,3

[db:作者] 2025-07-04 09:54 5hhhhh 6640 ℃

  云飞触着他纤长冰冷的手,心里一阵温暖,心知他必是一夜未睡在等着自己,忽然眼前一热,就静静的搂过他,下巴搁在他肩上,轻声说:「你杀了他,我也活不成……」话声未落,眼眶已是一酸,泪水静静的滴在他锦衣上。

  傲君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只得伸手环住她的腰,静静的,陪着她……

  如是这般,之后的日子,云飞的兴致终也是不高,直到这天傲君告诉她,皇上准备动身前来狩猎了,唤他们先入围场准备,她也只是淡淡的应了声。

  小别前与众男话别,她也没心情太多甜言蜜语,只是淡淡安抚下,便径和傲君离开,全不管众人不舍依恋的眼神。

  大半天的马程,便已让她们到达皇家围场,才到得门口,已有侍卫迎了上来,笑着帮牵过马说:「太子这会才来啊,六公主七公主早到了!」

  傲君惊喜的说:「小七也到了吗?也不早和我联络一下,真是越大越不听话了!」

  话声未落,一个银铃般的娇声笑着响起:「五哥,又在说我怪话,几年不见,居然还当人家小女孩啊!」

  云飞只觉得这声音这般耳熟,一转过头间,不竟又是痴了,两个如花般的少女并立着,其中一个,正是当日路边偶经救起子语那少女!

  那少女只见云飞打量她,也便目不转睛回看着她,笑道:「这就是我五嫂嫂了,果然是美绝天下啊,想不到天下还有这般仙女般的人儿,才配得起我五哥呢!」

  云飞浅笑着并不作答,傲君才忙说:「这是我七妹傲婷,她母妃身子不好,经不得寒,一直在故土岭南养病,我这个妹妹孝敬她母妃,也一直陪伴在外,这次父亲是太想念她了,硬召她回来的!」云飞点点头,也不作声。

  傲君只道她是不喜应酬,便只拖过她的手温柔的牵着她,两个小公主马上大呼小叫的吵起来:「五哥你那么冷冰冰的人什么时候也会这么温柔了!嫂嫂可真是厉害啊!真叫我们羡慕死了!」

  说着六公主又笑着朝婷儿挤了挤眼:「你还说什么,你那位还不够温柔体贴的呀,我才不知道怎么样呢!」

  婷儿脸红了红,推她一把,笑道:「别胡说,根本八字都还没一撇呢!」六公主傲盈笑道:「还说呢,连父皇都见过了,你还想不承认!」

  婷儿才笑而不答,倒像是默认了,傲君好奇道:「到底是谁啊,这么神秘,连我也不告诉吗?」

  盈儿笑道:「别急,一会儿你就见着了,父皇特批他这次也来呢!」傲君更是出奇,却不觉身边云飞的身子陡然一僵,他也转头望去。

  从门后走出站在七妹身边的,竟赫然就是云飞日日思念却不肯言的潇湘子语!他青衣锦带,长身玉立,虽消瘦了些,眉目间略带忧郁,可更平添了那般动人的神色,只不教天下所有女子都可为之倾倒?

  云飞强打精神,将眼中一掠而过的震惊强压下去,只作镇定,子语却是气定神闲,只是淡淡的,向傲君行了个礼,便站在婷儿身边,侧过头温柔的对她笑着。

  他好看的唇角微微的弯起,眼晴也浅浅的带笑,那般温柔的荡漾着和熙,只教婷儿和盈儿都看得呆了,云飞心里也是陡的一紧,多久没看过他的笑容了,只是看见了,却不是对她,只教她的心也生痛!

  他清亮的声音响起,却仍是向着婷儿:「刚说什么呢?那么开心?」婷儿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开不了口。

  盈儿却回过神来,笑盈盈的将婷儿向他推去说道:「还能说谁,不就是说你吗?连父皇都见过了,还不承认呢!」

  婷儿被推得一头撞到他怀中,更是羞得抬不起头来,子语却只是笑着,伸手拖过她的小手,她才惊讶的抬起头来看他。

  子语轻声说:「这也值得羞成这样,真是小女孩儿,傻得可爱……」婷儿依着他,却满脸是幸福的嫣红,云飞只觉得心内万针齐扎般痛切心扉,只愿自己从没有见过这一幕。

              第十六节任何

  傲君见她脸色不对,皱了皱眉,便拉着她向门内走去,转头对妹妹们交待说:「旅途劳顿,我们有些不适,晚餐时再细聊好了……」

  两个公主正被子语的温存似水给迷得七昏八素,根本没刹留意他们的异样,只是子语的眼中,却似掠过一抹淡淡的忧愁。

  傲君拉了失神的云飞匆匆回到住处,就转过头看着她,直看得她郁郁的扭开头,才叹口气,轻声道:「叫你杀了他,你不舍得,叫你放手,你又扔不开,你这个样子,骗得过谁?也只有你们两个傻瓜自己也相信你不在乎他……」

  云飞心中本已是烦躁得不可言说,这时见他又提起心事,更是无名火起,当时便回头抬手,狠狠一掌向他脸上掴去!

  傲君见她发脾气,让也不让的由得她一掌甩上来,「啪」的一掌掴在他如瓷器般精美无瑕的脸上,当时便清楚的指印印在他脸上。

  云飞看着他绝美无惧的容颜,晶莹相迎的眸子,微微有些后悔,答应过他不打他脸和手的,堂堂一国太子,被人瞧见了教他如何解释,可这时正在气头上,也顾不得,便又停住手转头不理他。

  哪知傲君却追过来跪在她身下,微抑着头迎着她轻声说:「你不开心就打吧,只要打了我你能开心些就好,你知道,我受不得你有一丁儿不快乐的……」

  云飞咬咬牙,恨声说:「他缠着我时,我只想躲开他,教他另找别的女人去,眼不见心不烦,只是见了他与别的女子一起,我竟是只想将他一把拉在怀中,容不得他碰别的女子一下,刚刚我就冲动得只想砍了她的手……我——」

  云飞恼怒的站起身,随手从墙上挂着的箭篮中抽出一把长箭,三下两下折成数段,烦躁的向地上掷去,一下就没入地下青砖内,又看着地下,怒道:「别说是你妹妹,是公主,就是天上的七仙女,我也要追天下地的杀了她……」

  傲君知她一向爱闹装凶,可真见她生气的时候倒也不多,这时见她真发脾气,不觉一惊,自小他就因为皇位争夺的原因与兄弟们不和,母亲又失宠,只有姐妹们对他好些,其中又数七妹与他感情最好,却又随她母亲去了南方,这时心了心急,生怕云飞真伤害婷儿,忙急声说:「云飞,不要伤了婷儿,她不懂事的,不关她事,你要有气,拿我发泄就是……」

  云飞再气,也不会真要杀人,只是借机发泄一下怒火,不然,真要憋闷得快疯掉了,这时闹了一会儿,心里也渐平静了,知道是自己亲手推开子语的,怪不得别人。

  打小就宠着傲君,喜欢他那冷冰冰傲如霜的样子,难得见傲君这么乖乖的服软,心里一时也妥贴多了,脸上却仍是装得一脸寒霜的说:「拿你发泄?我这会儿可没这个兴致,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傲君一时心急,忙跪在她身下,苦苦哀求道:「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今天我什么都由得你,还不行吗?」

  云飞一时撒娇气,向后半步往床沿一坐,故意伸起纤足说:「好,那先服待我脱了鞋袜!」傲君忙伸手来扶,云飞却坏笑道:「不是用手哦!」鞋尖在他唇上一点,他顿时羞红了脸,抬头偷偷望她一眼,看不出喜怒,犹豫了一下,只得微垂了眼帘,轻启朱唇,用那唇齿来轻衔她的鞋边。

  云飞看见他这般样子,心情忽然就好多了,忍俊不禁的暗自偷笑着,由得他红着脸,狼狈不堪的又咬又扯的,将自己的鞋袜除去,才又递起纤足到他唇边。

  傲君的脸又红了些,却仍是坚决的,微闭上眼,伸出唇舌向她足上舔去,温软的唇和湿度的舌轻轻的在她纤细精致的足上滑过,细腻麻痒的感觉包围着她,教她又是开心又是舒服,如被呵护在心间捧在手中般让她感动。

  她收回脚,伸手勾起他下颌,轻声说:「傲君,你真的什么都肯为我做……和你在一起,比谁都教我安心……」

  傲君双手扶起她的纤足,让它踏在自己膝上,才微抬眼正视着她说:「云飞,你的快乐就是我是快乐,你的悲伤永远有我承担,只要你有一分珍惜我,我就肯为你做任何事……」

  云飞再也忍不住,伸手拉起他,将他按趴在床上,剥去他长裤,自己骑坐在他腿上,俯身趴在他背上,恶意的在他白嫩的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只咬得他臀上那齿印深切得几乎流血,痛得他轻呼求饶,才说:「这么听话,就打个印,你这辈子都要为我做牛做马哦!」

  本来想狠狠折磨他一番的,不过想想皇帝老儿就要到了,明天傲君起不来床可不好解释,说着,便放开他,将他身子翻转过来,伸手抚弄他那美丽纤长的阳物。

  傲君美艳如冷的脸顿时飞红上粉霞,微咬着唇仰视着她,本如一泓冰水的眸中渐汪起一池碧水,那样子,说不出的娇嫩,说不出的动人心弦。

  云飞看见眼中,动在心内,一手将他饱满娇贵美不胜收的火热用手心轻轻环住,俯身贴到他耳边轻声道:「傲君,你是这么美,这么好,我一直亏欠了你,真是暴殄天物……」

  傲君微笑,如春风吹皱一池水般泛起温柔的弯弯笑纹,转头吻在她唇边,柔声说:「不晚,我这生能遇见你,只要能让你快乐,我就无憾……」

  云飞忍不住吻向他冰冷柔软的唇,边道:「可是,我待你们很不好……」

  傲君笑着与她的唇纠缠着,含糊得几乎是听不到的回答:「我……就喜欢你……坏得很可爱……」

  云飞吻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才偷空狠狠在他唇边咬一口,流得他唇际鲜血淋漓,才坏笑道:「你更可爱,可爱得我几乎想把他给一口吞下肚去,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把你吃干抹净!」

  傲唇还微喘着气答不上话,她已经骑上他腰间,对准他腰间昂然纤长的阳物,缓缓坐下,他微哼一声,细长的脖颈吃紧得微微仰起,雪白的肌肤配上艳红得让人心痛的鲜血和披散的乌发,是那般的美得不方可物。

  云飞在他身上起伏着,身下紧紧夹含着他那美丽脆弱的分身,他敏感的身体不自主的被她所左右,双手紧紧拽紧身下薄绸的床单,齿间溢出的销魂呻吟足以让人为之发狂。

  云飞迷醉于他床戏时的这种异样热情与美感,笑着感叹道:「傲君,你真是标准的正室呵,在外面是那般的端庄冷冰不可一世,在私下里只要稍加挑逗便是这般情致绵绵的诱人犯罪,真是个妖精!」

  傲君禁不住她这么羞辱的取笑,美艳绝伦的面上愈是泛得嫣红,轻咬着唇努力不发生叫声,用右上臂轻轻掩住眼,不愿与她对视。

  云飞才不干,一手便将他的手扯开,用一只手将他双手压制在他的头上部分,另一只手便去解开他胸前衣衫,这般衣衫半敞愈是显得他身材娇好肌肤细腻得如凝脂白玉般让人迷乱。

  云飞看见他胸前樱红诱人,忍不住就低头含住一粒,用贝齿轻噬含吮着,舌尖却在那敏感的点儿四周轻柔打转,傲君本被她这般禁锢双手已是羞耻万分,再被她如此挑逗,自小被她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已是颤抖着引合,纤腰向上稍挺弓起,双手禁不住的扭动挣扎着,衣衫更加凌乱,惹隐惹现的美好比全裸更加诱人入胜。

  云飞笑着松开口,看那樱红已是艳红得欲滴剔透,坏笑道:「这次还没顾得上罚你呢,又把金环取下来了不是?」

  傲君拼命摇头,刚要解释,云飞已用手指掩住他的唇笑道:「不许解释!我说你错了,就是要罚!」

  傲君只痴痴的看着她,目中晶莹却再不说一个字,云飞放开他的手,取出随身的金针,一手拈起他胸前晶亮的红樱,另一手便执紧金针,挑穿他那敏感细嫩之处,缓缓刺了进去。

  她的针进得十分慢,便这么一分一分的,缓缓推进着,几乎看得到拉扯肌肉的纹路,她恶意的,向回抽插些,又旋转着向内推入。

  这般细嚼慢咽的折磨,才更是积毁销骨的痛彻心扉,傲君已是痛得眼内迷蒙,却只咬着唇上鲜血淋漓,也不愿大声呼痛。

  鲜血,从针刺穿之处缓缓的,一滴滴的,溢出,雪肤朱红,相映得如金石美玉般相配,云飞用舌尖轻轻挑引着那微颤颤血般红透的樱果,混含着血腥的美丽让人醉生梦死般的投入着激情。

  傲君修长柔美如同精灵般诱人的身子战傈着,在她柔情万种的逗弄下发出淫霏如妖精般的渴望呼唤。

  云飞如被这般极臻的美催眠般,竟是停不住手的,用手轻易挑起那金针,将他乳头拉到极长,薄薄的肌肤几乎粉红到透明,傲君碾转着企图闪躲,泪珠在极美极怨的美目中流转着,仍是不曾用手来推挡着她的恶意。

  在云飞心中,傲君早已如她身边最亲密最知心的人般,无分彼此,就算加诸他身上再多的伤害,她也知道他必会为了她而甘心忍受。

  她不管不顾,又取出一枚金针,从与刚才那根成十字的方向,又是肆意任行的刺入!傲君已是痛得膝弯都发软,身下的火热也萎靡不振了。

  云飞笑着,又是一针刺入,在他一边乳上足足刺入了八根金针!已是密密刺满那本来极小的樱红之处,组成极美极残忍的针网花纹,云飞用手用力提起针网边缘向上扯提,傲君双手已是紧扯着精致的丝被,几乎要将它扯断。

  云飞好似很满意自己的作品,便是要这般的血色残酷,才让教她不安忧郁的心情稍稍放松似的,她自然的用食中两指夹紧他另一边的樱红,笑道:「还没完呢,这边也要上……」傲君已是痛得俊脸雪白,却仍是挤出个体贴的浅笑,答道:「只要你开心……」

  云飞就如法炮制了他的另一边乳头,看见他胸前两边如同密网般的桎梏,便如密实保护般的安心,傲君却早已痛得昏厥过去。

  云飞想了想,便从旁边柜中找出一包细盐,用水调了,用手细细的,抹在他胸前针口处,不消片刻,他便从昏迷中痛得醒了过来,看见自己身上的针网,感觉到那般盐水的折磨,只痛得他侧过身,双膝缩到几乎胸前的位置,整个人缩成一团。

  云飞将他拉过来,仍是摆平他身子,斥道:「躺好了,谁允许你转过身的?我还没看够这美景呢!」

  傲君深深看她一眼,便服从的躺平身子,死忍着剧烈的疼痛,让她看得痛快,她才伸手又去抚玩他身下的花茎。

  挑逗到它已满涨至极时,陡然锁上他花茎根部的金环,傲君早知她心情不佳,绝不会轻易让自己释放,这时也只是「呜……」的一声哀呜,便等待着她的进一步玩弄。

  云飞找出两只极细的金丝扼子,将他身下两颗鼓涨着的花囊勒得紧紧的,挤出几乎透明的粉红嫩色,看着可爱,便又出力用手捏弄獬玩一番,只弄得傲君又是下意识的想夹紧双腿躲避这极痛楚的玩乐。

  可云飞只是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他便又停住了挣扎,只是由得她使劲的搓圆捏扁,痛得他终于忍不住哀哀求饶,才罢了手。

              第十七节琴音

  傲君被她这番折磨,已是痛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云飞想到等会还要与公主们一同进餐,便也不好太过,便停下手来,寻出套纹金纹浅蓝的衫子叫他穿了,就一同出去用餐。

  只勉强穿好长衣,里面云飞什么也没让他穿,薄薄的衣衫冰凉似水般柔软,可衣内那重重的刑具确叫傲君几乎寸步难行,他勉强起身,略动静下,那胸前和身下的紧紧扯痛已是痛得他一额冷汗。

  云飞笑着搂过他,体贴的在他腰上施些力支撑他,他感激的看她一眼,却见她不怀好意的笑,另一只手已经在隔着外衫在他身下被锁死的阳具上用力一掐,顿时又痛得他几乎要蹲下求饶。

  却又被云飞托在腰上的手用力勒住,还是勉强站立着,只是满目哀求的看着云飞,她笑道:「给我走好些,等下教人看了笑话可别怪我!」才笑着拉他快行。

  傲君只觉得稍一迈步,身前那排针阵便痛入心扉,身下那被锁紧的花茎与花囊也是拉扯得极痛,却也只得跟紧她的脚步,快步行走,只如一步步踏在针尖上般痛不堪言。

  好容易来到餐室,好在小公主她们还未到,不然只怕不好掩饰这般狼狈,忙与云飞在上座上坐定,才唤下人去请。

  婷儿盈儿与子语一同嘻嘻哈哈进来时,看见他们俩,仍是极亲密的依偎在一起的,云飞几乎整个人都贴在傲君怀中,傲君却是满脸绯红,配上那身娇蓝的轻袍,愈是显得落雁无双之容姿绝色。

  两位公主脸红了红,子语刚还笑容满面的脸上也变了变色,浅浅凝视他们片刻,才扭开头去。

  盈儿定了定神打趣道:「五哥五嫂,你们在房里亲热了一下午还不够呀,还要在这里缠绵,可不教我们脸红心热死了,要不我们走了,让你们两口子自个儿亲密无间好啦!」

  他们哪知这时候云飞手还摸入傲君怀中正在拉扯他胸前银针穿透的茱萸呢,怎么不教他又羞又急,只得红着脸斥道:「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教父皇好好教训下你,女孩儿家说话也没个谱了,看谁敢娶你!」

  哪知盈儿眼睛骨碌碌一转,马上笑道:「好呀,你们个个都有主了,就嘲笑我不是,哼,我呀,要是嫁不出去,就赖着婷儿,和她一起效仿娥皇女英好了!」说着这话,却伸手挽起身边子语的臂,一脸天真烂漫。

  她倒说得自然,其他几人一听,差点没吓得眼睛珠子都掉出来,云飞是震惊于子语在其他女子面前的惊人魅力,傲君则是偷笑得把脸都憋红了,婷儿更是一愣,恼得暗中狠掐了盈儿袖中的手臂一把。

  倒是子语,却仍是落落大方,轻笑着,好看的眉眼微微弯着,是那般无害醉人,放开盈儿的手,拍拍她的肩,只是柔声道:「好,你就做我的好妹子!」

  盈儿却还不依不饶,鼓起腮帮故作生气的说:「我不干,谁要当你的妹子啊,你偏心!那你说,你当她是你的什么人?」说着就指着婷儿质问子语。

  子语侧过头看一眼婷儿,她早已羞得又是一脸飞红,垂着眼不好意思直视子语那清亮的眼,子语看在眼里,却只微微笑笑,并不答话,只拉着盈儿和婷儿入座,才笑着摸摸盈儿的头道:「你还是小女孩儿,等你长大了,我说与你听。」盈儿一脸的不服气,却也没奈何,只得默头坐下生闷气。

  云飞只装作眼观鼻鼻观心,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似的,只一心一意的和傲君小声谈轻声笑,只当那人透明。

  很快有侍从宫人鱼贯而入的摆上餐点,云飞才收敛些将手抽回,百无聊赖的端坐了一会,眼神偶尔不小心从侧面那桌掠过,却总觉得那人灼灼的目光也在有意无意的盯着自己,才又匆匆闪开眼装作不经意的避开。

  子语知道她在从偷偷看自己,一直冰凉得几乎麻木的心才稍稍如冰封稍融,人也自然更加开朗自然了起来。

  微微抿些酒,只轻松的和两个小公主淡些江湖奇事,便听得两个小女孩心驰神往,托着腮一脸的崇拜羡慕,不知多么渴盼和他一同行走江湖快意人生。

  说到兴起处,她们又非要闹着叫子语舞套剑给他们看,子语却不肯,只推说在太子面前舞刀弄枪有所不敬。

  傲君看看云飞,却也是若有所思并无排斥的样子,便挥挥手道:「不碍事的,今日父皇不在,我们自由些便是,既然妹妹们喜欢,你就别推辞了,教我们也看看江湖第一剑术高手的风采啊!」

  子语推辞不过,只得起身走到中央,向台上傲君拱一拱手,便回身抽出剑,略舞一个剑花,便开始剑舞。

  他静若亭亭扶桑,动如行水流水,一招一式优雅利落,淡定逍遥得如同世外飞仙,只见他越舞越快,剑光如流星般璀灿夺目,教人目炫神迷的被他的从容潇洒所俘虏。

  连云飞也看得移不开眼,今日才知,他的武功,原来在她之上多矣,这番舞动,便只是: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

  直至剑光收敛,他施礼退下,众人还沉迷在那般迷人的舞动中,好一会都回不过神来,还是傲君最先反应过来,才击掌道:「百闻不如一见,今天见了这般功夫,才知潇湘公子果然是天人也,难怪教天下女子竞折腰了!」

  两个公主反应过来,也是一脸的欢呼雀跃,好似子语也为她们颜上增光般的粉红着小脸,眼中更添倾慕之情。

  盈儿又闹起来:「你还会弹琴是不是,我还要听你弹琴,你怎么什么都会呀,真的好厉害啊!」

  子语神色复杂,抬眼看看上座的云飞,略低下头,轻声道:「抱歉,我实在不愿再弹琴了,多有得罪。」

  傲君见他这般,知道自然是与云飞的纠葛之故,忙出声道:「剑胆琴心,有剑舞如何能无琴音,潇湘公子为人洒脱,我们也是想恭听这天籁之声的,云飞,是不是?」

  云飞不知何时起,也早受了她们的感染,这时也如被催眠一般的看向子语,看见他清亮如昔温柔似水的眼眸,几乎是想也未想,就点头道:「我也喜欢听……」

  子语的眼中顿时光华流转,眼帘微微垂下,倒似有水汽升腾,稍平复下心情,他才点头颌首道:「既然这样,我就献丑一曲了……」

  旁边立时有下人捧上子语随身携带的古琴,子语略一沉吟,便轻起臂缓弹弦,如流水清泉般叮咚清脆,如行行白云般悠扬深远,琴声只教人忘忧思深。

  他弹的曲目固然是诗意盎然,动听以极,可却又从未听过这般的楚楚动人的韵律,倒象是在诉说心声,情无以堪的教人恨不得随之落泪泣诉。

  云飞忍不住也直直的眼也不眨的看着他,那般清俊无以伦比的脸庞,那般清亮如水如泣如诉的眼眸,那般挺直秀丽的鼻梁,那般微微抿着教人忍不住想吻上的粉红唇瓣,那般清秀淡雅的青衣如画,那般修长精致的手指,指尖缓缓在琴弦上流转挑拨,简直教她忍不住幻想他的手指抚过肌肤的感觉……

  云飞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看,不能再想了,他不知是有什么魔力般,只远远观之,便已让人思之如狂,如果肌肤相亲,如果日夜相对,如果呵气如云……她的心又乱了,世上真有女人能抵挡他的魅力吗?

  她闭了闭眼,甩甩头,转过头看着那用温柔眼神静静落在她身上的傲君,淡淡的笑着倚上他的肩,手缓缓的从茶几挡住,她们看不见的角度,沿着他赤裸的长腿向上摸去。

  他的肌肤冰凉如水般润滑,触感舒服得如同丝缎般让人妥贴安心,她纤长的手指不顾不管的迅速向上点行着,一伸手便握牢他那被金环圈住的纤美热棒。

  他浑身一震,冰晶般黑得如同宝石的眼极快的与她的眼神碰上,又羞又窘的微微阂上眼,显是由得她这般胡来了。

  云飞微微笑笑,愈是过份,手在他被禁锢的双球上恶意的捏玩揉搓着,他更是难耐,抿紧了樱红的唇,可鼻息间仍是掩不住的动人轻哼声,教她笑意盈盈。

  她的手又不安分的沿着他细腻的肌肤向上游走,轻轻拔在他右乳上的一根金针上,用手执着针尾,恶意的扭转着针,感觉那般扰动他肌肉的残忍,他齿间溢出一丝呻吟,微睁开眼似是企怜的看向她。

  她却仍是微笑着看他,手下却一用力,生生将那针从他极是脆弱的樱点中拔出!鲜血,必已从针眼中渗出!他痛得浑身发颤,却又不敢叫喊,出力一咬,已是咬破了自己的红唇!

  她笑着,伸手又执住了一根针尾,他害怕得隔住轻衫用手轻轻覆在她的手上,眼中垂怜的感觉更甚,她却残忍的轻笑着,恨心的,又是强行抽出!

  他痛得微微猫下腰,用肘支在几上,侧着微微仰头看向她,满目哀伤企求,覆在她手上的那只手也在颤抖着。

  她笑而不语,手转向他的左乳,执住一根金针,狠狠的扭转几个圈!他痛不可抑,伏在几上,微微饮泣着,只觉得揪心的痛楚。

  云飞笑着俯身,贴在他耳边轻声说:「还不坐好,小心教公主们看出什么来!」

  傲君闻言,只得强忍着钻心的痛,坐起身子,看向妹妹们,只见她们仍是痴迷在子语的琴音中,才略放下心,侧过头轻声回云飞:「我求你,别在这儿好吗,回到房里,任你如何。」

  云飞娇笑道:「好,那我们回房罢,这琴也没什么好听的……」话音未落,便听得琴音一转,顿时铿锵激昂起来,倒象是悲愤无限!

  云飞也忍不住抬头向子语望去,却只见子语头不抬,手却已加快幅度,那曲调即时已是不同,再细听,他左手按在弦上,却同时在弹着不规律的节奏,傲君他们不懂,云飞却是晓的,这分明是武林中人常用的点击密码。

  她吟神细听,他敲打的却是:「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缟衣綦巾,聊乐我员。出其闉阇,有女如荼。虽则如荼,匪我思且……」

  云飞一怔,又是愣了,子语是知道她的,最爱诗经里那般赤裸裸直白的爱情观,这首诗她知道他所指:这世上再多的女子,再如何美,再如何好,也不是我想的那人,不是我要的那个……他还在坚持吗?他还是放不下吗?她自己,又何曾放得下?

  她强装冷淡,拉起傲君的手,轻声说:「我不爱听了,我们走!」傲君顺从的随着她站起身来,向子语那桌略歉意的欠欠身,便要一同行去。

  却只听「铮「的一声,那琴弦竟断了!子语的指尖也滴出艳红的鲜血!他却眼皮也不抬一下,只淡淡的说:「我也弹累了!以后,再不弹了……」

  婷儿一声轻呼忙心疼的捧起他的手,细看那伤势,盈儿也忙手乱脚乱一叠声的去叫侍从拿止血的药棉等过来。

  云飞却只装作视而不见,急忙拉了傲君便径自回房了,这次傲君走得再痛,也不敢出一声,知道她正在兴头上,惹恼了她,怕不是好玩的。

              第十八节碧兰

  果然回到房中,云飞仍是一脸的不愉,伸手就将傲君推倒在床上,不耐烦的剥开他衣服,又恶狠狠的用力去猛扯他胸前金针,傲君痛得侧过脸,晶莹剔透的泪水也忍不住的静静沿着如羊脂白玉般的脸侧滑下。

  云飞冷哼一声,伸手扯住一根针尾,又是恶狠狠的抽出,肌肤与金属摩擦的剧痛,美丽艳红的鲜血缓缓滴出的图案,更让她烦躁。

  傲君已经是不敢吭一声,只默默的将头侧过一边,一只手紧攥着床单,另一只手放在唇边,自己用牙死死咬着前臂,已咬得自己鲜血淋漓,也不知道。

  云飞看了心里扔是烦闷,将他双手扯起,用他的腰带顺手绑在床头上,才将他长裤剥下,看见他身下被勒紧的两累圆球已是通红血亮,稍稍用手碰一下,便已痛得他倒吸凉气,一双雪白纤长的美腿也禁不住的绻缩着颤栗不止。

  她心里微微一软,知道他已到了极限,怕再这么勒紧搞坏了他的身子,便一手在他花囊上不轻不重的揉搓着,一边俯身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要不要我放开你的小花球啊?」

  傲君早已痛得闭上眼睛,这时听她居然肯放开,急忙猛的睁开眼,冰晶般乌黑得如同琉璃的美目哀求的望着她,出声求道:「云飞,真的好痛,求求你放开它……」

  云飞才道:「放了它也行,不过,你那支物,我可要玩够一晚!」伸手又在他那涨满直立的花茎上一弹!

  此物勾心啊,傲君只觉得又是全身血液汹涌着想往下释放着热情,又是震动得他浑身颤抖不已,可惜被禁锢得逃逸不得,只得流着泪轻声道:「好……只要你舍得,只要你痛快……就行……」

  云飞伸手解开他身下勒紧圆球的金丝,傲君绷得紧紧的下身才略微放松些,云飞却又骑上他身子,对准他的花茎慢慢坐下,傲君被这般刺激得纤腰扭动着,几乎要敏感得挺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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