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暮雨不知道以疼痛來形容是否恰當，被進入身體的感覺對他而言還是非常異樣……他緊皺眉頭，臉龐愈來愈燙熱，從心理的角度上看這段時間非常難熬。因為身體沒法放鬆，當卡茨薩再放入多一根指頭時，不適的痛楚即令他微微一顫，同時卻感到疼痛的地方非常的熱。在感受到指尖的力度時，體內似乎又湧起一種衝動。

「感覺…很奇怪……」聲音已不受控制的抖顫，他感到再這樣下去，也不知道自己會變成怎樣。敏銳的身體觸覺已完全感知藥效帶來的失序，狂亂起來的心跳令他愈來愈焦慮，同時又彷似在期待些什麼。

「不必擔心，這是正常反應。」卡茨薩的聲音安撫似地放得很輕，但那指頭卻更深入地探進，並按壓在微抖的內壁表面，最前的一節稍微用力，在同一位置快速抖動刺激著。

「嗚…！唔……這……」明明還沒有激烈的舉動，肉體的理智線卻像被一把扯斷的樣子，如果以暮雨的認知去理解的話，就像被戳中要害一樣：「這不是奇怪……是什麼！」

「我最了解暮雨君的身體了，果然是這裡呢……已經開始不會痛了，對吧？」

「我…怎知道！」也許真的如他所言，變得愈來愈強烈卻肯定不是痛楚。無法平靜地呼吸，亦抑止不了無力的喘息，陌生的低吟透過暖熱的氣息吐出，聽起來非常煽情。暮雨咬咬唇，企圖令說話的聲音回復正常：「我根本不怕痛！所以！別再……」

「我不想再把暮雨君弄痛呢……」卡茨薩傾前上身，輕輕吻上對方的臉，又移到他的耳邊細語：「那時在宿舍我們都太急了……對於當時讓暮雨君痛得要哭，這對我而言是很嚴重的敗筆。」

「才沒有哭……！」別開臉的暮雨逞強似地低吼，但他很清楚被直接進入會怎樣。

「別逞強了，在出任務前可不能讓你受傷啊，當然……在其他時候也一樣。」

「我…已經搞不懂了，反正……又是你自我滿足的狡辯吧？」

「自我滿足也沒什麼不好。暮雨君也別想這麼多，現在只要自我滿足就好了。」

「嗯……」剛剛還被逗玩得無法忍耐，當那手指抽出後，卻發現比剛才更難受……

應該說是很不滿足的感覺吧？

被抬高的腳被鬆開了，同時也聽見對方解開皮帶的聲音。額角的汗將領帶沾濕，渾身發熱的他忍不住將它挪開，一張眼卻看到對方在面前脫下褲子，看來已經完全準備好的樣子。

是嗎？又像那天晚上一樣……

會覺得討厭嗎？似乎不是。然而心裡一直在想……這樣做真的好嗎？

在猶豫之際，他才發現已經無法掙開了。

卡茨薩再次貼近，雙手扳開他的大腿。突然被擺出這種姿勢的暮雨又逃避似的別開臉，他緊閉雙眼低垂著頭，同時挺硬的東西已鑽進體內，穴口一點一點被撐開。在疼痛同時，也感到體內漸漸被充滿，內壁在反抗似的收縮，但更強的力度讓那東西深陷進去。

「嗯！嗚……」暮雨倒抽一口氣，以手背遮著嘴巴，在拼命忍耐著。

最後，二人身下終於互相緊貼，卡茨薩放開按著對方大腿的手，轉而把那張極力逃避的臉扳回來：「已經完全進入了啊，暮雨君。」

儘管研究員臉上仍是一貫的笑容，但從尾音滲出的輕嘆意味著他也無法按捺了。

「嘖……你特地說出來……想作弄我嗎？」微微泛紅的綠色眼眸怒瞪面前的青年，本想警告對方，卻沒發現自己只是露出一副被欺負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哎呀，又被瞪了。不過被瞪著才更有感覺呢……」

「你真是討厭得……讓我想馬上把你凍成冰塊！」暮雨不服輸地反駁。

「要動真格嗎？真帶勁啊……不過現在太熱了，什麼冷凍魔法都無效了吧？」愈是被罵，卡茨薩就愈感興奮，並開始擺起腰，一下一下的衝擊起來。

「…！啊…嗯啊！住手……」當對方動起來，那分身抽出後再次挺進內部的衝力，和剛剛第一下進入時相比又是好幾倍的強烈。忍耐力就如被高溫溶解的冰牆，心裡是多麼想要把持著，但聲音卻不自由主地吐出來。

「呼…！啊……這感覺……唔！太捧……」卡茨薩一直都以冷靜的模樣玩弄對方，但此刻的他說話也斷斷續續，上揚的唇間吐出明顯的喘息和低吟。對暮雨的衝擊因興奮而愈來愈激烈，那挺硬的東西陷得更深，同時，敏感的地方也被輕易找出，並肆意侵襲起暮雨的神經。

「啊－！嗚…！」最終暮雨還是擋不住衝破喉嚨的叫喊，像痛苦的悲鳴卻帶著誘人的急喘。他已經沒有餘地去理會自己的表情了，凌亂的紫髮再加上迷濛的目光，對卡茨薩而言似乎遠比藥物有效。

對比起時刻壓抑的暮雨，卡茨薩的情慾顯得非常直白，從他口中哼出含糊的低吟，同帶著不亞於對方的情色氣味。暮雨早知道自己的好友一向都不含蓄，但他還是初次見識這副忘我放浪的樣子……是因為藥效發作嗎？那叫聲聽得令他渾身發癢。

只是，自己的聲音似乎也沒好多少……

可惡，為何會變成這樣子？這是什麼樣的感覺，這身體又是怎麼一回事……希望停止卻停止不了，抓不著節奏的心跳彷彿在朝著某層境界狂奔。再這樣下去還會找到什麼？

來自理智的疑質問馬上又被更用力的衝擊粉碎，思想全為身體的官能感所佔據。

「不要…這麼用力……啊…啊！嗚……不行啊……停止……」亢奮中的卡茨薩動作比上次激烈得多，暮雨的說話被自己的呻吟打斷成一個個單詞。

「我知道……暮雨君你…其實不想停止……」而卡茨薩也一樣邊呻吟邊說話，他的喘息就像毒藥一樣，像透過無形的空氣愛撫著對方。

「別自作主張！…我…才不是……嗚！不……嗯啊！」即使二人上氣不接下氣地吵著嘴，也絲毫不影響身體的行動，暮雨已無暇再去壓抑，他到眼眶都滿是淚水，什麼也顧不得就哭著吼回去，到最後還是變成失聲的吟叫。

「不…我很清楚……這身體……太捧……唔…嗯！」

「啊……！你…不要再……唔…！叫你別再……用力……啊、啊！嗚……聽不見……嗎！」

大概這個人真的比自己還了解這副軀體。

暮雨已經搞不懂現在是什麼感覺了，很熱……一切也亂成一團，像快要瘋掉的樣子。然後，這個吐著誘人聲音的壞蛋仍然一臉從容，企圖讓自己崩潰。

面對暮雨的控訴，卡茨薩雖感到很可憐，卻無法停止身體的衝動。流著淚的翡翠色眼瞳非常漂亮，在狠狠的瞪著自己，但當使勁推進時，那倔強的表情又會不甘地軟化下來。

「怎會聽不見？暮雨君誘人的聲音，真想植入腦內永遠保存……」

「…呃……」暮雨張開嘴想反駁，但已極度亢奮的分身再深深挺進，令話說化成悲鳴一般的呻吟。卡茨薩腰身使勁一撐，在喘息中吐出一聲性感的低哼，而暮雨亦在慾望的頂點上，無法按捺地猛然仰首，緊抓著對方的衣袖。

二人一起在高潮中，放縱地喘鳴，直至解放那刻才在粗重的氣息中沈默下來。

（其實他們這樣一起叫我不信門外沒人聽見。。。大概會成為七不思議之一ＸＤＤＤ還有，那手指的抖動法是我老哥告訴我的，他以前在某個成人展覽見到Ｘ藤鷹本人，他在我老哥手心示範如何按壓著然後抖抖抖……Ｘ藤鷹真傳啊大家在三次元也可以試試！！＜－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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