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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又十二小時 01-10,9

[db:作者] 2025-07-04 09:55 5hhhhh 8660 ℃

09

衣服被熟練地層層解開,儘管每天在穿在脫的都是自己……但暮雨感到卡茨薩似乎更得心應手。在清醒的狀態下,被對方脫衣服的經驗一點也不多,直到現在他仍不懂以怎樣的表情去面對。年少時因為一起受訓,在同伴面前解開衣服並不算什麼,但當兩人獨處時,卻感到沒由來的彆扭。

「是因為經常穿得密不透風地呆在魔導院嗎?暮雨君的膚色稍為變白了……」

「……」作為男性被這樣形容,似乎一點也不值得高興。暮雨板起臉,面朝左邊逃避著好友的目光。看著書架上二人連成一體的影子,心情愈來愈複雜,性格嚴肅的他還是無法習慣這種行為。

而卡茨薩似乎也留意到對方的異樣,故意將那張彆扭的臉扳回來:「從以前到現在,暮雨君總是別開臉,不肯面對我呢。」

「為什麼非要看著你不可?」即將被迫面向對方,翡翠色的眼珠還是死命不肯對視。

「會不好意思嗎?」

「我只是不想看見你這猥褻臉而已!」

在卡茨薩的語言戲弄之下,暮雨終於在反駁那刻果斷注視對方。激將法似乎成功了,研究員推一推眼鏡,同時將橙色的領帶扯下:「抱歉,沒想到會被認為是猥褻臉呢。真的有點傷心啊……那麼……就眼不見為乾淨吧?」

「什麼?」暮雨一臉疑惑地看著那條顏色有點醒目的領帶。

「也許這樣會令你舒服一點。」

研究員的嘴角曖昧地一抽,以領帶遮掩著暮雨的雙眼,再繞到他後腦打上一個結。

被領帶蒙著眼的狀態下仍感應到光線,但毫無疑問已看不見面前的事物。在視覺被剝奪的情況下,本能開始不自覺地感應身邊的動靜。但對於沒有殺氣的對象,這種感應似乎起不了作用……

所以,在冷不勝防的情況下,褲頭就突然被解開,連同內褲一起被扯落。

因為太突然了,暮雨震驚的全身一抖。他伸出手想阻止,卻因為看不見,反被抓住了。卡茨薩以手心包著暮雨那隻繃緊的右手,再將那隻手伸到敞開的褲頭內,手把手的握住那部位。

「住手!我不要幹這個……嗯!」

就算被蒙著眼,暮雨也想像到現在自己是什麼樣子。但那隻控制著他的手並沒理會,開始來回磨擦。手心和指頭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而身體也在感受著這手心,他對這種撫弄並不陌生,但藥效令沖上腦門的刺激遠超想像。他咬著牙,發出分不清是難受還是享受的低吟,在意識到這聲音是出自自己時,他又死命抑壓過去。

「我在看著你啊,暮雨君……反應很敏感呢,已經硬起來了。」

「別說了!啊…唔……也別盯著看……啊……嗯唔!」想像中的視線,彷彿變成另一雙手,在更激烈地撫摸著全身。那種快把持不住的感覺比平時來得更早……

真討厭這樣的自己,才碰兩下就變成這樣……

「你這副樣子真好看,來……想像一下,我的舌尖是如何品嚐著你的?」說話的聲音變近了,濕潤的舌尖從頸側慢慢往下舔,這搔癢的感覺令暮雨全身抖顫,腰部也因為抵不住下身的刺激而挺起。張開的唇間吐出沈沈的喘息,聲音仍被抑制著。

感覺就像一條蛇在身上四處竄動,那邪惡的舌尖最後舔上胸前凸起的地方。唇舌獨特的觸感令那地方變硬凸起,更加敏感地禁不住些微的逗弄。

「不要用舌頭……噁心死了……」被熟悉的人在身上舔實在太難為情了,暮雨空出來的左手抵著卡茨薩頭頂,想推開他的臉。但被上下夾撃的情況下,連五指也無法好好控制,一不小心就把對方的眼鏡打掉。

「哎呀,手不能亂抓啊!暮雨君。」因為要拾回眼鏡,研究員暫時從教官身旁邊退開。當俯在身上的人走開後,躺於實驗台上被蒙著眼的青年只感到面前一陣冰涼,在腿間的動作同時打住,他令突然感到強烈焦躁。他絕不想在好友面前自己解決,所以只能抱著雙臂,難耐的咬著唇。

戴回眼鏡的卡茨薩放輕腳步再次回到實驗台前,看著死命忍耐著的暮雨臉龐微微泛紅,裸露的上身抖顫瑟縮,胸前因喘息而明顯起伏。衣衫不整的下身似乎正處於意尤未盡的尷尬狀態,整個畫面對卡茨薩而言亦相當刺激。

他脫掉白袍丟到後面的椅背上,再抬起暮雨的腳,將他的靴子脫下。這並不是數秒間可以完成的事,暮雨雖知對方想幹什麼,但極力抑壓生理衝動的他已無暇阻止,同時心裡又很矛盾,畢竟在醒著的時候被脫光真的不是一般羞恥。

「暮雨君應該老實面對自己的渴求,這不是什麼壞事……想要更多就直接說出來吧?」

「我並沒有……想要。」否認似乎已變成一種反射性反應。

面對不坦率的好友,卡茨薩無聲苦笑。將皮靴脫下後,雙手再伸向已被解開的褲頭,將黑色長褲扯下來。雙腳接觸到明顯較涼的空氣後,又反抗似的合緊,但這也無法阻止什麼。

知道自己已一絲不掛的暮雨以手背擋著臉,這也是他唯一遮掩得住的地方。領帶下的雙眼同樣緊閉著,有一刻他甚至覺得被迷暈了反而更好。

「想要更強烈的感覺是為了好好記著生存時的樣子……活著的人可以否定所有事,卻無法當自己未曾活過,也不能當自己已經死掉。」卡茨薩再次俯伏到對方身上,挪開暮雨那遮擋著臉的手,突然收起剛才一副使壞的語氣:「肉體之所以的存在就是為了感受,是感受哦。」

「這是……胡扯……」

「這是作為人類的權利。」任何時講求實證的研究員說得斬釘截鐵,雖然是個怪人,也懷著和世人不同的標準,但他的話總令人難以反駁:「如果身心的痛楚是如此理所當然,那麼肉體的愉悅也該是同等的理所當然吧?」

研究員的指頭尖點上暮雨那無法反駁的嘴唇,從上唇到下唇,再慢慢探進微張的嘴裡。食指撩上未懂反應的舌頭,抽出一半,再連同中指一起伸進去。暮雨的舌頭被逗弄幾回後,亦開始作出回應,當二指稍為抽出時,舌尖像挽留似的纏上指尖。

也許真的如卡茨薩所說,自己不知從何時起就變得不懂坦率,明明以前都能夠勇敢地笑出來。大概,那個自己也隨記憶消失了……在希望候補生們可以放手前進同時,自己卻以長大了為理由而逃避嗎?

暮雨想起自己曾經有刻非常渴求這個人的身體,很想用什麼去充實被掏空了的自己……而現在心裡亦湧起同樣的焦急。這時,嘴裡的兩指突然抽出來,暮雨不自覺想抓住那正要收回的手腕,但落空了。

「差不多該開始了吧?恐怕連我也忍不了這麼久呢。」

「唔…!」在卡茨薩的手離開身體數秒後,右腳突然被高高抬起,因為這動作暮雨的背又沿著傾斜的實驗台滑下一點,然後濕潤的二指直接伸到腿間,往後面探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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