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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rfaced Hell=Sunk Heaven 本篇,5

[db:作者] 2025-07-04 09:55 5hhhhh 8560 ℃

05

“Nobody ever replaced my pain. To say I’m not evil, to tell I’m not bad.”

《從未有誰來取代我的痛苦,說我不是惡魔,並告訴我,其實我不是壞傢伙。》

在會見那個老司令前的一個月,埃爾溫召開了一個四人會議,展示了他打算用作交易的機密資料。對於首領的真正目的,在場的人包括利威爾也完全不感驚訝。

唯一值得驚訝的事,大概就是自己能成為被信任的一小數人。

『埃爾溫……別怪我不提醒你,你真的要讓我這個傭兵參一腳嗎?』

『你的意思是想提出?要是覺得我玩太大那還真是抱歉了。』首領表現從容,以異常輕鬆的語氣去討論這個重大決定:『我以為你會喜歡這種玩法。』

『白痴。』利威爾不爽的歪一歪嘴,他知道對方是故意作奇怪的用詞。

『什麼?我一直都認為利威爾是個喜歡刺激的人。』韓吉似乎有意煽風點火。

而米克也跟著附和:『只有氣味相投的人才能一直睡在一起,不是嗎?』

『喂……最近在部下間流傳著奇怪的傳言,該不會是你們幹的好事吧?』黑髮青年兇狠的眼神一瞪,韓吉馬上閃到米克身後,然後他又順勢瞪向米克旁邊那個一直笑著的男子:『你這笑臉真欠扁……我看這些傳言都令你不亦樂乎了。』

『利威爾你看來也很快樂啊。』

『見鬼……根本就是煩死人。』

快樂?利威爾對這種心情從未有過實質的概念,這就像他對笑容的印象一樣模糊。

細心感受之下,分別大概就在於……和這班笨蛋在一起時,會感到沒那麼沈重,四周的空氣也沒那麼噁心。當那個人注視著自己時,心裡才首次湧起那種「能活在這裡真好」的感覺。

他不知道這是否就是「快樂」。

『我倆一直都知道埃爾溫首領想大幹一場,但這麼多年都一直沒找到一個適合動手的時機,當然……我們也無法肯定自己能否活著走到那一步呢。』

『利威爾。』首領傾前身子,雙手放在桌面的地圖上,抬眼凝視著對方略顯動搖的雙眸:『打從遇上你的那刻,我就有一種強烈的感覺,覺得要是這次不大步前進的話,就不會再有下次機會了。我想你現在應該能明白,當初說要雇用你一輩子的意思……』

『……』

說到底這都是一筆交易,然而……這也是一筆賭上一切的交易。

賭上信任,賭上性命,賭上未來,與生死相交的關係無別。

硬要讓這種關係添上銅臭的是自己,這並非是為了醜化這層信任,而是……一旦讓它成為某種感情,那深蝕於心底的恐懼就會讓人舉步艱難。

三個月後,在冰雪完全溶化,大地恢復生氣的初春,那個浸淫在勝利中的大國受到始料未及的痛撃。如夢初醒的他們還未反應過來,只知道近十個軍事重地在短期之內連續被襲。

現場只留下一片寫著「自由之翼」的塗鴉,就像是明目張膽的挑釁。但擺在眼前的事實也在證明,這個組織已不再是一群只懂吵嚷的蒼蠅,他們確實從某渠道得到具真實威脅性的力量。

「艾魯多.琴,你該知道組織接下來要幹什麼吧?讓你奉陪的理由是什麼?」

「利威爾總隊長……您是知道我有妻子的事,在考慮要我從前線退下來嗎?」

「這和你的家庭背景無關,我只想了解你的選擇。」

「我不希望我的妻子,還有我的下一代……被世界視為螻蟻一般的存在,我不希望我所愛惜的他們,成為如此卑賤的存在……我希望他們的生命能受到尊重。」

大事已鬧出,沒有回頭的路。

接下來的激戰在所難免,所以組織也得整合完善來迎接兇猛的反撃。

「君達.修茲,你該知道要前往的前線有多凶險吧?」

「是,我已作好覺悟。年老的祖父曾在戰場上留下無數的遺憾,所以,今天我必定要將這一切填補回來……用我這雙手……將喪失的一切都爭取回來!」

精銳的標準源自實力評估,但即使肉體上的力量和技術有多強勁,讓這份強大真正發揮出來的,往往就是信念。

「歐魯.波札德,你引以為傲的實力的確是無容置疑。但你有把握將它發揮到極致嗎?」

「這是當然的,總隊長!不然我就無法在家裡那些小鬼面前立足了。」

「那你得活到回去向他們炫耀的那天才行。」

「我一定不負總隊長所望,還會把老婆都帶回去!」

所有人都各自懷著不同的戰鬥理由,妻兒、長輩、父母、弟妹……家人。

那種名為「親情」的羈絆,注定是與利威爾無緣的事物。他認為自己是因為一無所有而堅強,但看見那一雙雙直視著希望的目光時,又感到似乎不是這樣的。

「佩托拉.拉爾,妳戰鬥的理由是什麼?」

「其實…也沒有什麼悲壯的理由。以前在村子中,很多女孩都跟隨大國的軍官走了,父親他就是捨不得把我嫁出去……啊,雖然現在加入游擊隊也無法陪在他身邊……」

「……」在利威爾眼中,面前這名少女是形象與實力最不相符的一人。

「對不起,說了無聊的話……我只是不想為了施捨得來的安逸而放棄尊嚴,跟著曾經踐踏家園的男人走。即使被視為小不更事的女孩,我也有……想要親手爭取回來的東西,還有……真心想要追隨到底的對象……」

「……」利威爾看著從少女雙龐泛起的紅暈,又臉無表情地垂下眼:「我明白了。」

這真是美麗,為了心底深信之物而貫徹始終的表情,帶著難以言喻的美態。

「那個…利威爾總隊長,真的…非常感謝您……」

「什麼?」

「因為知道了總隊長的事跡,我們才能鼓起勇氣戰鬥……您讓往日只能不甘地忍受現況的我們,都鼓起勇氣戰鬥了……這大概是我這一生中,最幸福的事……」

讓一個小姑娘跑到前線去也算是幸福的事嗎?

因為自己的存在,戰意反而被推至頂鋒,以往也曾試過在讓己方佔進上風後,同伴開始殺得性起,到最後看著一地的血污和屍體,卻只記得有誰在向自己哭著嘶叫……

你這死神!為我們帶來災禍的惡魔!

死神就是你的本職,別將薪水白白浪費掉,給我多殺一點!

你是從骯髒的地府爬上來的怪物,沒有人會為你的存在而感高興。

你這壞傢伙的價值……不都建基於他人的不幸之上嗎?那你就詛咒這個混帳的世界吧。

「閉嘴。」

細小的拳頭穿過水滴,打在冰涼瓷磚上。

從指骨傳來的痛楚將纏繞於腦海中的聲音轟散,當雙眼瞪大時,充斥於耳的只有從頭頂灑下來的水聲。利威爾保持著原有姿態,呆望著密麻地灑下的水滴,在數秒後才慢慢關上水掣。然後,他在空曠的公眾浴室中感應到另一人的氣息。

那個老是挑逗自己的金髮男子正一絲不掛地站在數米外的地方,注視著自己。

「幹什麼?其他蓮蓬頭又沒有壞。」

「我只是覺得不打個招呼的話好像太沒禮貌了。」

「哼……」利威爾就知道這男人才沒這麼無聊:「現在招呼已打好了,你就慢慢洗吧。」

正當青年轉身想要離開時,男子大步踏前走到他旁邊,將水掣旁的肥皂一手掃落。

「利威爾,肥皂掉了……幫我撿好嗎?」

利威爾一臉不屑地往腳下的肥皂一瞥:「自己弄丟的東西自己撿。」

「讓大叔彎腰會否太過份了?」

「在國際上引起軒然大波的大人物還裝什麼糟大叔?不,從某一方面看來的確很糟……」利威爾一臉不爽地皺起一邊眉頭,將腳邊的肥皂踢開:「像撿肥皂這種老掉牙的玩法就算了。」

「說得也是,利威爾喜歡刺激。那麼……」微笑著的埃爾溫一把抓過對方的濕透的前臂,闊大的掌心將整條手臂都完全包住,一用力就將面前的人扯進懷裡。空出來的左手繞到後腰並緊抱著,然後鬆開手臂的右手則抓到結實的臀部上,這大小對埃爾溫的手來說恰到好處:「今晚和我做吧?這可比你自己用手解決刺激得多。」

「嘖……我不是說過了?」在感到對方的臉正貼近來,利威爾想躲開,但在緊貼之下已沒有逃開的空間,那個帶笑的吻已貼到嘴角:「我不提供那種服務。」

「和那個沒有關係,這只是最單純的求歡而已。」

男子雙唇微張,伸出舌尖舔去那嘴角上的水滴,因接觸到空氣而冷卻的水份馬上就重新附上溫度,再將那份熱度傳給對方。在唇舌的侵略和拖壓下,兩雙嘴唇馬上就變成互相吸啜的狀態,彼此的舌尖就像看不見的口腔中糾纏對峙著。

「唔……」反抗的手抓上那金色的腦袋,扯著頭髮讓他鬆開這個吻。

「這樣扯著可是很痛的啊。」

「那乾脆扯禿掉好了。」

「這可不行。」男子皺眉苦笑,在平靜的神情下,身體同時又作出激烈的舉動。他握住那伸到後腦的手腕,將對方的身體翻過來背向自己。

「唔!可惡……」一頭撞到瓷磚上的利威爾悶哼一聲,正想要破口大罵時,水掣就打開了,扭開至最大的溫水從頭頂灑下,就算要叫喊也只會被水聲掩蓋過去。

「也許始終都無法被認可,但爭取是自由的。」

「嗯…!咳…咳!」一直被猛烈的水力淋著的利威爾根本聽不清身後的人在說什麼。

「我想擁有你的慾望……也是自由的。」

「嗚……!」在利威爾反應過來時,事情已來到覆水難收的狀況,背後那人的身體似乎早已準備好,挺硬的分身就抵在股間正試圖進入,可以清楚感到那比想像中還要粗大。

就這樣進入的話絕對會痛死……然而,在感受到那前端的觸感時,腦內又浮現出埃爾溫高潮時的表情,還有低沈的喘息,這種想像直接令身下傳來一陣燙熱。就因為一刻的鬆懈,下一秒那粗大的前端已開始陷進窄小的穴口。

「放鬆點……利威爾。」埃爾溫將雙臀再扳開一點,並慢慢陷進去。他知道這並不是未被開發過的身體,但要讓如此粗大的東西插進去,似乎一點也不容易。

「啊…!唔……嗯!混蛋……嗯…咳咳!」

在這情況下只是用力喘一口就會把水都吸進去,本來經已紊亂的呼吸在被嗆到的情況下更是完全無法平復,因為左手已被按在腰後,他只能在被水流半掩的視覺中,以另一隻手摸上水掣,並將它關掉。

當蓮蓬頭的水流被關上後,耳邊頓時清靜,只剩下自己的喘氣聲。

利威爾以為得以鬆一口氣,但那已鑽進穴口的分身又突然一下子挺進去。

「啊…啊──!嗯…!」這始料未及的痛楚讓他一時忍不住叫聲,在潮濕而密封的室內那怕是喉間吐出的一聲細吟,回音都會格外明顯:「可…惡……你該死的……」

「果然還是很痛嗎……」從後伸來的手托起那張無力低垂的小臉。

「廢話……你都插進來了……」

「我很想再多享受你漸漸被我誘惑的過程,但恐怕已經沒時間了……我已踏出那一步,攀上這隨時會跌個粉身碎骨的高度。只要想到死亡是如此地貼近,我就感到無法按捺。」

「……」

──我從未有過特定的幻想對象。

──只是……在這種時候總是想起同一個人的臉,然後對其他人開始提不起興趣。

「我已作好隨時奔赴地獄的準備,而這刻…說到唯一想任性一回的事,就只有這個了。」

──沒什麼好迷惘的……人總要弄清楚自己的想法。

「你啊……真是煩死了。」利威爾聽起來就如意料中一樣滿帶不悅。

「抱歉了,利威爾。」

「我說…好不容易才塞進來了,還在蹭蹭磨磨的真是煩死了!」

「利威爾……」聽見令人意外的回應,埃爾溫一時愣住。

「有種就來吧……」忍耐著痛楚的利威爾回望身後的男子,吃力地揚起嘴角:「讓我好好體會下這感覺有多深刻……這樣我才……至死都不會忘記。」

「利威爾……我明白了,你就好好記著吧。」

男子深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抱著青年的腰身,開始擺動下身,從輕微的抽動,一下一下變成猛烈的進攻。因為穴口將他包得太緊,每一下進出都需要好幾倍的狠勁。

「唔!嗯…啊!啊!唔……埃…爾溫……」痛極的利威爾吐出近乎低吼的呻吟,他將濕透的黑髮用力一甩,在沈沈低垂過後又猛然昂首:「…摀著…我的嘴……」

繼續身下動作的埃爾溫伸手撫上那在哆嗦的下顎,當手心掃至下唇的位置時,就被一口咬上了。但他未有縮開手,也未停下腰部的擺動,就這樣一邊忍著疼痛,一邊狠狠地抽插。聽著對方喉頭傳來壓抑的低吟,同時也感到手掌被咬出血來……

從未有誰來取代我的痛苦,說我不是惡魔,並告訴我,其實我不是壞傢伙。

直到你的存在,你對我的重視,讓我知道……原來我並沒那麼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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