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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春梦(1-4) - 2

[db:作者] 2025-07-04 09:55 5hhhhh 1670 ℃

作者:柳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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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梦远十分奇怪,为何柳长风从头到尾竟然没有出现,听说他对这个小师妹也非常疼爱。汪梦远和柳长风是忘年之交,两人无话不谈,汪梦远自然了解柳长风的为人,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此刻柳长风正陪着方绯艳在城中四处游玩,哪里还记得小师妹?

  方剑飞自从那日遇到南海门的玉婵之后,起初难舍难分,总想着肏屄,可渐渐的,也就淡了,再加上心中总是想起师父的教导,就想离开玉婵。玉婵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两人吵了一架,就分开了。玉婵本来要夺《寒梅剑谱》,可是和方剑飞相好之后就放弃了,女人毕竟比较重感情,尽管方剑飞有些无情。方剑飞和玉婵分开之后,就遇到了大师姐梅月影和一干同门,和她们一起赶到秦淮府,准备参加秦思雨的生辰宴会。

  而柳长风和方绯艳,此时竟然在一个小客栈里喝酒。这是二楼尽头的一间比较宽敞明亮的房间,窗明几净,帘幕低垂。暗淡的光线增加了无尽的情调和遐思,再加上美酒的助阵,两人很快就搂抱在一起,四片嘴唇贴在一起,热烈的吻着。

  方绯艳虽然还是忘不了柳长风的大师兄武行空,可柳长风对她越来越好,朝夕相伴,嘘寒问暖,让她打开了心扉,决定把自己的贞操交给他。

  柳长风早已决心跑开一切羁绊,好好对待方绯艳。两人早已情浓,脱衣上床,云雨起来。方绯艳的脸色带着羞涩,她生性温柔,从未见过男人的身体,也不知道如何配合。还好柳长风也是第一次,两人倒也合拍。柳长风在她的乳房上揉了几下,就迫不及待的分开玉腿,将阳具插入了她的阴户里。

  方绯艳闭着眼睛低声道:「你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只想玩弄我的身子?」她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享受着男女之欢,此刻不知为何忽然想了解柳长风心思。

  柳长风点头道:「自从第一面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只是心中一直被我的师妹和师姐占据,不敢对你表白。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柳长风对方绯艳确实有很深的感情,此刻他不只是玩乐,感觉在和自己的新婚妻子洞房一般,心中充满幸福和满足,还有一丝丝说不出的甜蜜。

  柳长风抚摸着她的长发,吻着她娇美的脸蛋,下身的阳具一下一下地抽动着。

  方绯艳只是轻声低呼,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担心被隔壁的人听到。柳长风可不管,尽情操弄,直到累了才休息。两人又说些情话,静静享受着甜蜜时光。

  方绯艳的身下一缕处女之血令人兴奋,虽然明知道她是第一次,可柳长风见到她的血,还是很舒服。欢好之后,她的肌肤泛起一阵潮红,更加性感迷人。一对坚挺如峰的乳房微微朝下,构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她的阴毛稀疏,这让她的阴户更加粉嫩迷人,一览无遗,两片桃红的花瓣微微张着,沾着晶莹的爱液。柳长风的阳具很快又硬了起来,把方绯艳的两腿抬起,再次抽弄起来。半晌之后,终于把精液狂射在她的子宫深处,浇灌着这朵枯萎可怜的花儿。两人很少说话,眼神却交流了千遍万遍。方绯艳最动人之处在于她的韵味,她迷人的眼波,只需一眼,就可以让柳长风欲仙欲死,拼命地干她。她兴奋起来的时候,会用力咬着洁白无瑕的牙齿,用细长的指甲在柳长风的背上抓出血痕。柳长风大痛,可没有办法离开她的身子。任凭她抓咬,不顾一切地玩着她温柔的娇躯,感受着无穷的快乐。慢慢的,两人达到了高潮,又是一通狂泄,绣花的床单上被弄湿了一大片。

  也不知玩了多久,两人才抱着一起躺下休息。

  柳长风醒来之后,方绯艳已经离开,留了一封信给他。原来她的心中,始终还是不敢和柳长风私定终身,她思前想后,决定回山向师傅忏悔。柳长风惆怅一阵,独自喝酒解闷,把小师妹的生辰都忘记了。

  此时在秦淮府中,武林各派都已经到齐,场面十分热闹,少说也有上百人。

  少林、武当、峨嵋、昆仑、崆峒再加上华山本门,六大门派的人都到了不少重要人物。众人纷纷向秦淮府总管秦永安道贺,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收,奇珍异宝,都收到了不少。秦永安在江湖中地位颇高,深得武林各派爱戴。他分别向大家敬酒,不时说些有趣的笑话,弄得可人捧腹大笑。反而小寿星秦思雨由于害羞,只是陪在姐姐身边,很少说话。汪梦远没有带礼物,奉了一百两银子送上。

  汪梦远也是个风流人物,讲些香艳刺激的故事给秦勉听,听得他红透了耳根,却心痒难耐,恨不得自己成为故事的男主角,疯狂的和那些武林美女纠缠。

  这时候,同席的两个年轻人借着酒兴,开始谈论起来,只听其中一人道:「二弟,你看这秦溅青和秦思雨两姐妹谁更美些?」另一人道:「大哥,她们谁是秦溅青,谁是秦思雨啊?我不知道啊。」听起来二人是兄弟。那兄长道:「你真笨,秦溅青是姐姐,就是刚才说话的那个;另一个自然是妹妹秦思雨啦。」弟弟道:「哦,我看还是妹妹比较美。大哥你看呢?」兄长道:「我的看法与你相反,我觉得秦淮府最美的姑娘是秦溅青,而且她秀外慧中,是武林有名的才女,今生我若是能够娶她为妻的话,就不枉到这世上走一遭。」弟弟道:「不如这样吧,姐姐是你的,妹妹归我。如果我们兄弟同时娶了她们姐妹,也不失为一段武林佳话。」兄长道:「我何尝不想,可是,对手太强了!你没看到吗?坐在她们姐妹身边的那三个讨厌的家伙,他们都是非常厉害的情敌。」弟弟道:「那三个是她们的朋友吧,没什么了,我们兄弟何必怕了他们。」

  兄长道:「兄弟你有所不知,他们三人都是秦淮府的人。白衣服那个家伙叫武行空,锦衣华服的叫孙淮英,穿青衣的那人叫金流月。他们都是秦淮府杰出的弟子,武功非比寻常,而且他们近水楼台先得月,是我们最大的障碍。」弟弟急道:「大哥,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秦家姐妹抢走啊!」

  兄长胸有成竹道:「兄弟不要慌,为兄自有办法。你看到和她们同席的那个看起来很凶的中年人了吗?他叫秦永安,是她们姐妹的叔叔,也是秦淮府的总管。待会儿我让月影去跟他说,就说我们峨嵋的人大老远跑一趟金陵实在是不容易,不如趁此良机在秦淮府多盘桓些时日,一来可以让两派的人互相熟悉,增进感情,另一方面也可以互相切磋,精进武学。我料他秦永安一定不会拒绝。」弟弟道:「可是,月影会听你的?」

  兄长笑道:「她一定会听的。她与秦溅青一直暗中较劲,此次好不容易到了金陵,又岂会善罢甘休。」弟弟乐道:「这样一来,我们兄弟就可以和佳人朝夕相伴,只等整垮了那三个家伙,就可以赢得美人归了。呵呵呵呵——」

  二人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被旁边的汪梦远和秦勉一字不漏的听了去,汪梦远听得暗暗摇头,秦勉却是大惑不解,心想这两兄弟为了喜欢的姑娘居然如此处心积虑,实在不明白他们究竟是怎么想的。忽听汪梦远道:「秦公子,你现在已经知道了,那位白衣公子就是你想见的人,你有何打算,要不要上前相见?」秦勉摇了摇头,叹道:「人家武公子怎会见我这个无名小卒呢?就算见了又能如何呢?

  我还是我,一个穷书生。」说完又情不自禁地望向秦思雨,只觉自己和她的距离实在遥不可及,不知何时方能靠近她?她这点儿女情怀,又怎会瞒得过饱经事故的汪先生。汪梦远拍了拍他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年轻人,不必丧气,今日你的确是一无所有,可是人是会改变的,人生的变幻无常,不是你所能想象的。」

  当天夜里,秦勉就尝到了女人的滋味。汪梦远带着他到了一个所在,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反正很宁静,有一个中年妇人和一个少女两人正在等候。两个女人都穿得很平常,可不知为何,秦勉感觉她们比自己路过青楼时见到的烟花女子还要美丽,还要让自己动心。中年妇人一见到汪梦远,就过来拉住,两人到了房里。

  很快,一阵呻吟声传了出来,听得秦勉面红耳赤,胯下的那根东西膨胀起来。也不知道是否故意,汪梦远和那中年妇女干得非常起劲,声音如同在耳边响起。

  「啊——梦远,操死我吧,你的东西好壮,好痒,啊——用力,再深一点。」那中年妇女的声音真的是骚得没用办法,急促的肉拍声响着,似乎在引诱秦勉学着干。虽然没有目睹,秦勉还是可以想象到两人此刻的情景。两人肯定没有穿衣服,汪先生抱着那阿姨的圆圆的屁股,她的屁股真的好圆,看得我鸡巴涨得难受,要不是汪先生在,我也想操她的屁股,狠狠地操。汪先生的鸡巴肯定超大超长,他肯定很急,一进去就脱掉阿姨的裤子,掰开阿姨的骚屄,狠狠地耸了进去。阿姨的骚屄肯定很浪,颜色应该很浓,一操就流了很多骚水。像她那么骚的女人,我真的好想玩一回,可惜啊,看来他们一定操得很过瘾,没有一个时辰不会射精的,我只好找身边的这个妹子来肏屄了。虽然她长得没有阿姨那么性感,可是,她很年轻,小屄一定特别紧,我今天好不容易得到这个玩屄的机会,一定要好好干一回。

  本来秦勉是个读书人,这些心思平时绝不会有,可自从跟着汪梦远见识了几个女人之后,变得十分大胆,老想着玩女人,胆子也大了,什么都敢想。秦勉把那个妹子抱到里面的套间里,三两下就解开衣服,见到了她如同美玉一般的裸体。

  秦勉把她推倒,噗嗤插了进去,慢慢的干了起来。他不敢过于用力,怕那妹子会生气。两人都不太熟练,却十分热情地交合着,那少女胆子也不小,很快发出了很骚的叫床声,弄得秦勉鸡巴大涨,更加疯狂的抽动。秦勉十分清秀,那少女一见就动了心,下身开始痒,她跟着那中年妇女多年,早已通晓男女之事,偷看过很多回那妇女和汪梦远肏屄的情景。其实她自己也很迷人,一对乳房坚挺玉立,如同一座小山峰一样。小巧的屁股紧紧的绷住,不知道迷倒了多少美少年。秦勉想不到第一回见面,就能操她,心中的快乐难以描述,只想尽情的发泄多年的欲望,更不想别的。他多年读书,根本很少见到美人,更别说玩女人的屄。他忍不住大叫道:「妹子,你的屄好紧,夹得我的鸡巴好爽,我以后每天都想干你,你必须答应我,不然我就一直操你,操到你答应为止。」那少女笑道:「好啊,就怕你没有力气,我天天都张开屄等着你操,你敢不来,我以后不理你。」

  四人在小屋子里尽情肏屄,也不知射了多少回,把里面弄得腥味扑鼻。最后还是汪梦远和中年女人厉害,干了很长时间才停止,远远胜过了秦勉两人。

  当然,这些是之后发生的故事。目前汪梦远带着秦勉还在秦淮府喝酒,虽然府中的女人他们玩不到,不过他们并不难过,因为很快,他们就可以去一个神秘的地方尽情玩自己想玩的女人。

  酒过三巡,客人大都已经尽兴,纷纷起身辞去,厅中零零散散尚余十几个客人。秦勉道:「先生,我们也走吧。」汪梦远伸手拉住了他,似笑非笑道:「不急,好戏尚未开场,岂能就走。」秦勉不明白什么意思,却也不便相违,便又陪着坐了下来。此时,秦思雨等人正兴高采烈,浑不知天色已晚。忽然,一个蓝衫少年离座起身,朗声道:「在下方剑飞,久闻武公子的大名,今日有幸得见,还请不吝赐教。」方剑飞痛恨武行空对师妹方绯艳无情,打算教训他一顿。武行空亦起身回道:「今日是我师妹的生辰,不宜动手,方公子如果真想与在下切磋,也不必急于一时。」方剑飞笑道:「正好以武助兴,武公子何必推辞。」

  武行空看了秦永安一眼,见他微微点头,便缓缓走到方剑飞身前,抬手道:「好,那就请方公子赐招。」方剑飞不再答话,大喝一声,挥拳便上,势如猛虎下山。武行空扬掌应对,身形飘忽,宛如玉蝶轻舞。方剑飞一上来就招招强攻,意欲在瞬间将对手打倒,不料武行空的武功比他想象中要高明许多,是以迟迟取之不下,反而越来越吃力。一百招后,武行空依旧挥洒自如,方剑飞却已手慢脚乱。激斗中,只见方剑飞忽然一连退出十多步犹未站稳,「砰」地扑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这时候,秦永安快步上前,小心地扶起方剑飞,含笑道:「行空多有得罪,请方公子多多海涵。」方剑飞面如死灰,一言不发,忽然抬头狠狠瞪了武行空一眼,蹒跚而去。秦永安担心还会有人闹事,于是吩咐武行空和几位师弟妹速速离去,自己一个人留下来招呼剩下的客人。汪梦远看到这里,无心再留,偕秦勉匆匆而去。

  武行空等人出了秦淮府,往最热闹的大街走去。这是大家共同的提议,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尽兴,刚才被方剑飞坏了兴致,现在便要到外面找回来。华灯初上,夜景迷人。五个少年人悠闲漫步。秦思雨问道:「大师兄,刚才那个方剑飞是什么来历?为什么要找你麻烦?」武行空还没开口,金流月就抢着说道:「那小子是想挑战大师兄,借此成名。凭他也敢找麻烦?什么东西。」秦思雨微笑道:「是吗?」秦溅青忽然恨恨地说道:「这个混蛋,居然从头到尾都不露面,等见了面,我绝饶不了他!」秦思雨一怔,不解道:「姐姐你说谁啊?」孙淮英笑道:「这下不好了,长风要吃苦头了。」秦思雨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小心翼翼地说道:「是啊,柳师兄究竟跑到哪里去了,什么东西都没给我买喔。」武行空幸灾乐祸地说:「他嘛,问老三就知道了。」金流月急忙摇手道:「可别问我,我一天没见他了,谁知道他在哪啊?」他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我金流月是讲义气的,怎么会出卖兄弟呢?哼。「五人便走边聊,走的累了,就到街边的小茶馆喝茶歇脚,茶钱不便宜,自然是武行空买单,一共十一两银子。然后在继续上路,四处游玩,直到深夜才尽兴而归。

  武行空回到自己的房里稍稍休息片刻后,便起身推门,悄悄地溜出了秦淮府。

  他这次回金陵除了给师妹庆贺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此时夜深人静,街上人踪全无。武行空展开身法,如同风驰电掣一般,片刻便已到了乌衣巷一所豪宅后院的高墙下,一跃而入。院中四处漆黑一片,只有左首的房间透出暗淡的灯光。

  武行空潜近房门,破门而入。只见灯下立着一个红衣中年人,对他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此人面色红润,身形微胖。武行空冷冷道:「你就是王慕?」那人道:「不错。敢情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怎么,来之前没有打听清楚我是什么人?哈哈哈哈……」笑声未停,武行空已挥剑刺向王慕的左肩,王慕倏出左手,抓向剑身,出手奇快,武行空的剑竟然被其抓了个正着。王慕顿时脸露得意之色。突然间,他发现武行空的脸就在眼前,几乎要贴上自己的脸,紧接着胸部一阵剧痛,整个人便飞出了窗外。王慕只觉心中气血翻涌,抑制不住地吐出了一口又一口的鲜血,又惊又痛,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始终难以如愿,不禁气恼万分,对武行空怒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我有何怨仇?」武行空道:「你不必问我的姓名。这次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日后你若是再行不义之事,我还会再来找你。」王慕大惊,道:「什么,你……」话犹未完,眼前已经不见武行空的身影。

  武行空又回到了秦淮府,在他将要穿过天井时,秦永安高大的身影拦住了他的去路。秦永安厉声道:「干什么去了,从实招来?」武行空笑道:「这么晚了,总管怎么还不休息呢?」秦永安怒道:「你别跟我打哈哈,说不说?」武行空笑容依旧,道:「我去练功了。」秦永安怒不可遏,刚要发作,却听武行空诚恳地说道:「二叔,我长大了,自然有自己的事要做,你不必像从前一样担心我了。」

  秦永安一听此言,心中的气消了不少,脸上也缓和下来,他轻轻叹了口气,道:「行空,在你们师兄弟里我一向最疼你,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让我失望。

  好了,快去睡吧。」武行空回到自己屋里,静静地躺在床上,满脑全是今天发生的事,难以入眠。他寻思还是尽快离开金陵为好,留在秦淮府无论做任何事都不方便,惹了麻烦还会连累师门,不如四海为家,自由自在,如今已得罪了王氏,此地更加不宜久留。嗯,还是今晚就走。主意一定,他不再犹豫,小心地收拾包袱,带上剑,趁夜而去。

  武行空在城东有一个红粉知己,叫王迎春,两人多年未见。此时武行空不由自主到了她的家门外,一跃而入。王家是个小院子,种着些花草,十分平静祥和。

  武行空曾到此无数次,两人相好多年,何等缠绵。虽然时过境迁,他还是怀念她迷人的肉体。武行空二十多岁,比王迎春大两三岁,两人年纪相仿,当年在秦淮一见倾心,哪消片刻,就相拥入床。今夜王迎春正在房中静坐,闷闷不乐,她很美,脸如明月,眉似远山,丰乳肥臀,附近喜欢她的人数之不尽。武行空犹豫片刻,从窗子里跳了进去,一把搂住王迎春,两人滚倒在床上。嗤嗤两声,王迎春已经全身赤裸。一身红里透白的肌肤十分诱人,大腿根部的阴唇丰满红嫩,挑逗着武行空的情欲。武行空见到情人的身子,肉棒早已一柱擎天,直接插了进去,用力抽动起来。王迎春早已习惯了武行空的忽然来去,平静的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短暂快乐。两人尽情大干,须臾汗如雨下,可情欲却丝毫没有减退,反而更加旺盛。王迎春发出了一阵阵浪声,兴奋得无法形容。武行空什么都不想,只想用力安慰自己的情人,胯下的肉棒马不停蹄地耕耘着她那片荒芜已久的土地,越干越是精神有力,不知疲倦。也不知干了多久,射了多少次精在她的子宫内壁,才喘息着靠着枕头睡下。王迎春用纸擦去下身的粘液,伴着他想心思。她是那样的柔美,武行空每次见到她都感觉自己对不起她。片刻之后,武行空低声道:「迎春,你原谅我吧,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不喜欢拘束,可是,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他的声音非常诚恳,语音也坚定异常,眼神没有半分虚伪。王迎春点了点头,微笑道:「我相信你,只要你对我有情,我就不后悔自己爱上你。」她的声音很柔和,武行空心里一阵舒坦,紧紧搂住了她。他决定暂时在这里住下,好好陪伴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子。

  第二天清晨,汪梦远正在春秋阁里整理书稿,一个麻衣汉子冲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先生听说了吗?昨夜王慕被人重创,伤势极重,没有三个月的功夫怕是好不了。」此人名叫王通,是秦淮一带出了名的消息灵通之人,平日长给汪梦远提供些消息。汪梦远道:「可知是何人所为?」王通道:「不知道,交手时是深夜,没人看到。」汪梦远道:「此人能把王慕打成重伤,必定是江湖顶尖高手,最近有哪些高手在金陵?」王通搔了搔后脑,沉吟道:「我记得没什么人在城里走动的。」他想了一会,忽然道,「难道是他?」汪梦远道:「谁?」

  王通道:「武行空。他最近刚刚回到金陵。」汪梦远亦有同感,只是两人都不敢确认,又谈论了一番,之后王通告辞而去。汪梦远心想:「这王慕纵横江湖二十年,武行空能够胜得了他?」他决定去王府确认一下。汪梦远在秦淮多年,与各方人士都有些交情。他买了点礼物,假装前去拜访王慕。根据王慕的描述,他确定那人一定是武行空无疑。这是一条重要的消息,在核实了事情的真实后,他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记了下来,以备他日说书时用。关于武行空的事迹,他都有详尽的记载,他觉得此人绝非等闲,他日前途不可限量,只是其一向率性而为,难免四处树敌,因此他的人生必将是坎坷不尽。他想着想着,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想当年,自己何尝不是风liu绝顶、名扬天下,然而人生无常、世事难料,如今却变成了一个说书人。

  孙淮英一大早就到了武行空房里,却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心中惆怅不已。他是来找武行空请教武功的,大师兄的武功一直让他钦佩万分,所以一有机会他就向武行空请教,许多自己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大师兄总是能够信手拈来,不费吹灰之力。他知道自己的悟性不如师兄,于是加倍努力,勤练不辍,争取与师兄的差距不要太远,所以他的武功在秦淮弟子中排第二,仅次于武行空。他在感情方面也不像武行空那样如鱼得水。武行空无论走到哪里都有女孩子喜欢,就连小师妹秦思雨的芳心也都深系在他身上。孙淮英有时把自己和师兄一比较,顿时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一无所有。他在武行空房里胡思乱想了半天,苦笑道:「我为什么总要和他比呢,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就在此时,孙怀英听到金流月在外面喊他。他出门问道:「什么事?」金流月道:「我现在要去找长风,你和我一起去吧。」孙淮英道:「我还有些事要办,你自己去吧。」金流月看他神情恍惚的,也不在多说,转身匆匆而去。

  金流月在一个小客栈里找到了柳长风。此时的柳长风长醉未醒。金流月摇了摇头,把他叫醒,并告诉他总管现在已经很不高兴,这次他的出走恐怕很难解释,问题已相当严重。柳长风满不在乎,竟然叫金流月先离开,他还要过几天才回去。

  金流月劝了半天也无济于事,只有先行离开。

  柳长风一直睡到未时方从客栈离开。这次住了好几天,加上方绯艳的房钱,一共十两银子,他只好咬牙支付,他的钱不多。他沿着大街一直朝城门走去,出了城门之后,又绕着城墙走。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在秦淮府他没有一丝的快乐,早就有了离开之意,只是迟迟下不了决心。他的眼前是一条广阔无比的官道,笔直延伸,丝毫望不到尽头。就在这时,一辆马车从城里驶出,奔上了官道,只听得马嘶阵阵,马车转眼间就行出老远。柳长风心中一动,飞身而起,落在了马车上。

  回头望去,古老的金陵城渐渐变小。可是他已经不再留恋。他仰身躺在了马车上。

  一个月之后,柳长风来到了峨嵋山下。他自己也觉得好笑,无缘无故就来到了这里。山下有一个小市集,人来人往,颇为热闹。他寻了一个清静的茶寮,要了一壶凉茶喝了起来。不久,一个紫衣少女翩翩而入,深深的吸引了他的目光。

  从她进来开始,直到她离开市集上山,柳长风的双眼一直没有离开过她美丽的身影。柳长风匆匆摸出一块价值五两的银子付了茶钱,然后出门追赶那少女。

  峰回路转,百转千回。走着走着,紫色的背影不知何时起竟从他的视野中消失了。

  柳长风急忙四处搜寻,良久仍一无所获。他垂头丧气的往回走,走了半天,却不辨路径,迷失在秀丽的峨嵋山中。四下无人,想找个问路人都不行。他颓然坐在了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之后,紫色的身影浮现在他模糊的视线中。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以为是幻觉。

  「想不到你会坐在这里,害我好找。」「你找我?」「后来我发现你没有在跟来,就知道你一定是迷路了。」「你为什么要回头找我,难道你不怕我对你不怀好意?」「不怕,因为这里是峨嵋。」

  柳长风望着紫衣少女高耸的胸脯,忍不住想起了方绯艳美丽的裸体,裤裆里的阳具又立了起来,一把搂住她软绵绵的身子,用力按在她的胸脯上。紫衣少女啪的一声,在柳长风的左脸流下了一个红色的掌印,跟着内力涌出,把柳长风震得连连后退,倒在路边的紫花从中。幸好草儿丰美,没有受伤。那少女远远盯着柳长风,脸色充满了鄙夷的神色,恨不得宰了他,可又不敢乱杀人。柳长风忽然灵机一动,一声大叫,比起眼睛倒在草地上。紫衣少女见他忽然倒下,有些疑惑,迟疑着慢慢走了过来,晃了晃他的身体,低声道:「醒醒,你没事吧,我只是用了三成的功力啊,不可能要你性命。」她怀疑柳长风捣鬼,等了一会儿,看他反应。谁知对方半天没有反应,这次着急起来。她用力扶起柳长风,把他的头靠在自己肩上,轻拍着他的脸。柳长风当然是假装的,此时闻到她的体香,接触到美妙身体,再也等不及,一指封了她的穴道,扯开了她的上衣。

  呈现在眼前的是一件白色的轻纱肚兜,上面绣有花鸟,紫红的乳头隐约可见。

  她的胸不是很大,却十分动人,胀鼓鼓的,让柳长风的阳具又大了几分。柳长风一把摸了上去,隔着轻纱享受着她那对娇小可爱的乳房,心中升起一股满足。那紫衣少女心中又急又怒,却说不出话来,此时她的泪水滚来滚去,十分悲伤。柳长风不管这些,双手向下,摸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她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阴阜的形状一览无遗,几根阴毛调皮地露出了裤子外面。柳长风的阳具颤动,淫水溢出,性欲提升了一个档次。

  柳长风实在太爱她的阴阜美丽的样子,忍不住低头用力的舔着,弄得紫衣少女呻吟不已,不就流出了一丝淫水,弄得内裤很潮湿。柳长风一把脱下她的内裤,挺着阳具进入了她的阴道。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生起,她的阴道实在太紧,太过瘾,才干了一下,就让柳长风高潮迭起,险些把精液射出。他当心被人发现,加快速度,啪啪啪的抽动,很快就把精液留在她的小穴中。

  紫衣少女恨不得让他死一万次,可不知怎的,一时间又十分矛盾。柳长风原想一走了之,想想又留下说着安慰的话,并表示自己一定会对她好之类的话。也不知道哄了多久,才让她解除了对自己的敌意,两人开始有说有笑。柳长风也没有要紧事,陪着她四处游玩,让她开心。很快,两人竟然成了一对情侣。

  紫衣少女竟然把柳长风带上了山,到了峨嵋山庄!「师傅说你可以留下,不过有一个条件。」「什么?」「要你加入峨嵋派。」「可是,你们也不问问我的来历就愿意收我?」「师傅说见过你,知道你是什么人。」「可是我没想过要入峨嵋的。」「你已经是峨嵋弟子。刚才我已经替你答应师傅了。」「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反对。」「我……你叫什么名字?」「秦紫英。」「难道是命中注定要我成为峨嵋弟子吗,不然我怎么会遇见你?」「这是一种缘分。」

  不久,柳长风收到了一封秦淮府来的信。他忍不住流下了多年没有流过的泪水。想不到这么快就和秦淮断绝了关系。他感觉这么多年的时光就像做了一场梦似的,梦醒一切成空。他沉浸在深深的痛苦中。他是个怀旧的人。他多愁善感。

  他是个伤心人。在秦淮府他很少有开心的时候,总管的责骂,秦溅青的无情,习武的挫败都让他度日如年。他一直没用离开,是因为心里还抱有一丝幻想,总以为秦溅青会改变初衷。现在好了,一切都结束了。他终于彻底离开了秦淮府。

  可是他的心底却还有一个刻骨铭心的影子挥之不去。柳长风进入秦淮府,全都是因为一个人——秦梦秋。柳长风原是杭州人氏,三年前,他在西湖边上遇见了一个女子。这女子穿一件紫衣,她的眼里装满诉说不尽的忧愁和苦闷,一个人在湖边沉思。柳长风原本不愿上前打扰,却情不自禁的走到她的身旁,一直陪着她到夕阳西下。当他们离开的时候,那女子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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