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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芳华】(8)灯影弦歌(重口痴女|扩张|虐宫|脱垂|孕奸|反正虐到爽),1

[db:作者] 2025-07-04 09:55 5hhhhh 9160 ℃

  地狱芳华(8)灯影弦歌

      

 

  作者:cloudcrack               

 

  2014年/6月/9日发表于sis

  SIS首发

 本章共4万6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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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这次实在是让大家等得有点久啦……都一年多了,拖得最久的一次吧。不过,我说过,我是不会不会不会坑掉的!你看,这不是又回来了吗~。~

  

  这章肉戏占的比重比较大,就是不知道写得好不好了,毕竟……写作的时间跨度比较大,写写停停,思路都要断掉了。啊,不过我自己写的时候还是很high的。另外,这章是两位女主角共同登台的章节,虽然是范凯琳的视角,但诗人姐姐的戏份同样很抢眼哟,如果以前她表现的更多的是温柔可爱的一面,那这次,该展示一下霸气的姿势了!

     另外,这章絮叨叨的心理描写比较多。毕竟,芙兰不是人类,而阿兰娜不是一般的人类,只有范凯琳,是真正的凡人,有着正常人类情感的凡人。所以只有她的章节,是直面心灵深处的。希望各位不会觉得太啰嗦哦^o^

  

  废话不多说,且听书吧。

     希望您喜欢书中的世界与角色,祝您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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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门的哐当声从坑顶传来,接着是蹄子踏过石板的吧嗒声。

  

  “又过了一天……吗?”她在心里迷糊地低语着,从灰尘里撑起身子,仰起脸来,眼前,黑暗依然如墨。

  

  她不太清楚自己到底睡着过没有,脑袋依然疼得厉害,眼皮也和石头一样沉。强烈的倦意让她几乎无法集中意识,那种昏沉感就像高烧,或是挣扎在死亡边缘的溺水者。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梦魇里,只有两样东西她依然感受得真切而强烈。

  

  一样是疼痛。

  

  那些牙齿不住地啮咬着乳头,带着倒刺的舌头一遍又一遍从敏感的乳尖上刮过,磨破了娇嫩的表皮,露出底下鲜红的嫩肉,随着每一次挤压往外涌出带血的奶水,以及火辣辣的痛楚。下半身当然也不会好过的,她最私密的地方正塞着一支胳膊粗的东西,滑腻腻的,带着凸起的肉刺,一下接一下狠狠地撞在子宫口上,蜜穴里头的肉早就被撕裂了,在不分昼夜的抽插里被粗糙的肉刺剐开一缕缕细碎的伤口。除了阳具,那些畜生甚至会把长满鬃毛的长嘴挤进去,虽然她的肉穴早已经被摧残得不再紧致,但那尺寸仍然显得太粗了,她觉得整个下身就要被撕成两瓣一样,鬃毛像钢针一样扎进肉里,肿胀充血的宫颈被牙齿啃咬着,柔嫩的器官变成一座焊死在身体里的地狱,带给她无尽的剧痛和屈辱。

  

  那条东西加快速度冲击着,伴随着腥臭的热气和粗野的咆哮声,躁动的蹄子把她的肋骨按得隐隐生痛。她开始忍不住喊叫起来,本能地扭动着身子,想要逃避那带来剧痛的抽插,但那无疑是徒劳的,铁镣把她的双脚牢牢拴在了木桩上,保持着分开的姿势,她的挣扎只会让那享用她身体的畜生更加欢愉而兴奋。它正弯下前腿,把大部分重量压到她虚弱的身子上,让她几乎无法呼吸,肥壮的躯体涌动着,粗硬的毛发像刷子一样刮过皮肤,嗤嗤作响。

  

  但痛苦不是最糟糕的东西。

  

  让她感到罪恶和无地自容的,是埋藏在痛苦底下的愉悦,那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喊叫。肉体无法控制地回应着刺激,挂满血痕的肉壁不倦地分泌着粘液,让蜜洞儿始终保持着湿滑,乳头和阴核全都不争气地勃起着,碰一碰就火辣辣地疼,却又让她亢奋得咬牙切齿。她甚至能感觉到,连最深处凸起的子宫口都在随着撞击兴奋地蠕动着,一点点酥软下来,张开微小的口子,准备迎接即将喷涌进来的精液。

  

  最后一轮暴怒的冲刺。

  

  那条东西涌动着,她甚至能听见灼热的洪流吱吱作响,灌进肉体深处,涌过张开的宫颈,往子宫里注进一股温和的暖意。她积满的快感也终于决堤了,整个身子抽搐着泛起潮红,曼妙的腰肢不由自主地猛烈挺动着,像在跳一曲艳舞,但她咬着牙没叫出声,泪水滚落下来,滑过紧抿的唇角,消融在黑暗里。

  

  她恨这样的反应。

  

  她见过许多,听过许多,关于恶魔和它们的受害者,她也胡思乱想过许多——如果有一天,自己落在它们手里,会怎么样?那也许是每个猎魔人都思考过的问题,她觉得自己并不害怕死亡,甚至并不畏惧痛苦,她甚至觉得,成为殉道者是个适合自己的归宿,但她从来没能料到过,也始终没法接受这个事实:当那些残暴可怖的手段来临时,自己居然会觉得欢愉,她拼命想要反抗那种快感,拼命想要把它从脑海里挤出去,甚至渴望着更痛苦的刑罚,好冲淡自己下贱可耻的反应,但没有用,快感总会像鬼魅一样缠上她。不管插入身体的是什么,阳具、手指、棍棒、肮脏的牲畜,全都一样,全都能让她的屄眼儿湿透,让她像个婊子一样淫荡地呻吟、扭动,然后一边哭泣,一边无法抗拒地高潮。

  

  混蛋……混蛋……混蛋!

  

  她啜泣着,在心里无声地咒骂。发泄完的阳具退了出去,倒刺拖拽着穴肉,让她感觉阴道几乎要被撕脱下来,她并不害怕,甚至有点儿期盼,“要是真的连内脏都拖出来,也许就能死掉了吧?”她寻思着。当那些粗大狰狞的东西第一次撕裂她娇嫩的蜜穴时,她不否认曾经有一点儿恐惧,但现在,死亡对她来说,已经变成了可望不可及的恩赐。她咬碎过自己的舌头,在剧痛中昏厥过去,但当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舌头依然完好如初。她还试过许多别的法子,但最终,她依然活着,活着张开双腿,活着敞开女人最私密的部分,活着忍受看不到尽头的折磨。

  

  地狱。

  

  她从来没有如此深刻地明白这个词的含义。

  

  这个词曾被无数人提及,被无数的传说描绘,但她从未见过谁从那里归来。直到她真的坠入其中的那一刻,她才突然发现,传说居然在很大程度上是真确的:在地狱里,折磨永无休止——但不同之处在于,她并非亡魂,而依然是活生生的肉体。

  

  “威玛啊,求你带走我的灵魂吧……如果你能听到的话……求你……”她闭上眼睛,仰起脸,认真地默念。

  

  “如果我真的死了,会有人为我哀痛吗?”

  

  “应该不会有了……因为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父亲,母亲……他们现在在做些什么?在把半个王国翻个底朝天来寻找她吗?还是已经悲伤地接受了失去她的现实?她不敢过多地去想象,母亲的皱纹和白发,父亲沉重的叹息,那会让她的心觉得更加刺痛。“求你让他们把我忘却……快点儿忘却……求你眷顾赫洛、巴特利和依莫,让他们好好待父母,好补上我的那一份……”她继续祈祷道。

  

  但她觉得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他们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她的队员们也许再也没有去向教廷复命,而是从此逃亡天涯——她倒希望他们这么做,他们大部分原本就是囚徒,为了特赦的机会才加入猎魔人,而现在,他们却弄丢了公爵的女儿……如果他们回去,等待他们的只有绞架,她不希望那样,那并不是他们的错……

  

  是的,他们不会回去了。而母亲依然会和往常一样,每天在壁炉边念叨着她的蠢事,在窗前盼望着她的来信,永远也不会再有的来信……

  

  那一刻,泪水从她的眼眶里奔涌而出。

  

  而在她的头顶上方,那个用来透气的小眼儿里,橙黄的光线亮了起来。

  

  接着是绞盘转动的吱嘎声和铁链的哐啷声,盖板被揭开了,火把的光芒照进地穴,让她的眼睛觉得刺痛。

  

  她吃力地撑开眼睛,那些轮番和她交媾的畜生映入眼帘,它们正哼哼着围在她的身旁,长着和野猪差不多的獠牙和长嘴,膨大的鲜红阳具和饱满的睾丸在肚皮下晃荡着,沾着黏糊糊的液体和白沫——有它们自己的,也有从她身体里带出来的。而她的阴户就像个不堪入目的泥坑,里里外外糊满了秽物,肿胀的屄肉蠕动着,淌出一汪汪体液、污血和泥浆的混合物。两颗奶子倒是鼓得滚圆发亮,她不知道那些魔鬼喂了她什么邪恶的东西,让她的乳房越来越膨大,奶水在里面涨得生痛,而那些畜生会来吸吮它,用牙齿和布满软刺的舌头在痛苦中把她挑逗得娇喘连连。

  

  “要是一直都有这么大……不知道会有多少男人看直了眼呢……”这个可笑的念头曾经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但理性很快就让她归回绝望——她也许永远也见不到男人了,每天享用这对丰满到夸张的奶子的,只有那些肮脏腥臭的“猪”罢了。被一群牲口昼夜不停地奸淫,对一个女人来说也许是最屈辱的噩梦?但更糟糕的是,她居然会因为这个而高潮!她悲愤地蜷起身子,手指陷进蓬乱的头发里。“该死……真该死……”她癫狂地呢喃着:“你这样的女人……会被牲口操到高潮的女人……根本不应该活着的……你真应该下……”

  

  她的声音顿住了,片刻的沉默之后,她苦笑着摇了摇头。

  

  “没错……下地狱……我已经下地狱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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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我的宝贝们把你伺候得不错啊,女人。”下流的笑声从头顶传来,两只黄绿肤色的胖家伙往底下打望着,蟾蜍样的脸笼罩在宽大的兜帽底下。其中一个沿着梯子爬了下来,慢慢走向她,咕咕吼叫着把那些猪从她身上赶开,它俯下身子,冷不丁地伸手在她的阴户上摸了一把,让她啊地叫出了声来。

  

  “嚯,瞧瞧这汁液!”那家伙咂巴着嘴,从她的两腿间牵起一缕夹着泥水的银丝:“刚刚爽翻了一次,对不?哈,真是个会享受的下贱胚子哪。”

  

  “今天有什么新花招吗?”她尽量掩盖住恼恨,轻蔑地昂起头,盯着那张堆满肥肉的脸。

  

  “不知道。”那家伙摇着头,掏出钥匙,弯下腰去解开她的脚镣。

  

  “不知道?”她冷笑起来:“不会是山穷水尽了吧?姐姐我还没玩过瘾呢。”

  

  恶魔伸出手来,想要拽住她的手,但她躲开了,自己撑着膝盖,慢慢直起身来,一夜的淫虐让她的腿麻木发抖,但她依然控制住了它们,吃力地向前迈出了一步。

  

  一个人在角落里流泪可以,在别人面前示弱绝对不能——她一贯如此。不管那些家伙怎么羞辱她,折磨她,她总是尽力保持着轻蔑和若无其事的模样,用轻松的语调嘲弄让她屈服的企图——只是偶尔,她会发现自己的话好像不太庄重。

  

  “管它呢……反正我一直不是淑女对吗?更何况现在这副模样。”她在心里自嘲了一下。

  

  但她总是努力让自己不去思考另外一种可能——那些脱口而出的语句,也许并不是假话?从她想出审讯安缇的荒唐法子的时候起,再到在密林里被那些尸鬼奸淫的那一夜,她已经开始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了。她还记得,当自己柔嫩的器官头一次被那些污秽可怖的东西撑开时,她的理智感到恐惧、愤怒、憎恶,但在心灵的最深处,却埋藏着一丝期盼感,期盼着那些东西进来,进到她最羞耻的地方,甚至进到那些任何男人都没侵犯过的地方,填满她的身子,也填满……她心底的深渊……

  

  然后它们真的那么做了……从高贵的公爵千金、神圣的猎魔人,变成子宫和尿眼都被肏得浆液横流的烂货,只花了一夜的工夫。真是戏剧哪,她想。

  

  ——并且那只是个开始。

  

  她其实觉得有点儿庆幸。之前的那些经历给她打了点底子,不然,当她猝然遭受现在这样的折磨时,八成会疯掉的。她想起了圣书上写着的:“我必不使你们受试炼过于所能受的”——难道那真是威玛的试炼吗?他真的依照应许在看护着她吗?她如此希望,却无法相信,圣洁之主会选择用这样的方式来试炼他的孩子吗?不……那太荒唐了。

  

  她也曾思想过另一些东西:如果她没有主动接下回西维尔的任务?如果她没有揭开柯尔特的秘密?如果她没有选择一定要救那个孩子?有太多的如果,任何一项都给了她好好呆在人间的机会——但她全都选了另一条路。她仔细地审视着,审视每一个选择,想要察看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但最后,她苦笑着认定,即便给她全部再选一次的机会,她的选择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她只是做了应该做的事情,对神,对人,皆无亏欠。

  

  她跟在恶魔身后,握紧梯子,缓慢地往上爬去。她觉得自己的体力还不赖,一开始她试过绝食,结果魔鬼们直接把管子插进她的喉咙里,后来她学乖了,送来什么便吃什么。平心而论,她虽然不习惯某些古怪的味道,更痛恨屈尊接受魔鬼的施舍,但和故乡的平民们相比,她觉得自己吃得不错。一个多月的牢狱没让她变瘦多少,那对荡漾的肉峰里每天还能淌出半加仑的奶水来。这也许算是双赢的局面,恶魔们希望她保持好的状态来接受淫虐,而她自己也能少受无谓的皮肉之苦。唯一的问题在于,屈从于敌人的失败感让她感到懊恼,但她很快学会了安慰自己:“只要活着,总会有希望,不是吗?”

  

  他们终于爬出了那十多尺深的烂泥坑,两只恶魔一前一后地簇拥着她,一起穿过充满霉味的昏暗地牢,走向远处的铁门——自从那个噩梦的晚上,穿过那该死的法阵,从昏迷中睁开双眼的时候起,她还从未走出过那扇门。

  

  “终于打算把我宰了吗?”她问。

  

  “不。”前头的恶魔沉闷的声音:“主人想要见你。”

  

  “主人?”她在心里咀嚼着这个词,然后突然如梦初醒地发现,自己其实一无所知。是谁安排了这一切?他到底是什么怪物?他又究竟想要什么?她什么也不知道,每天环绕她的只有这座漆黑的地牢,除此之外,她什么也不知道。

  

  她突然觉得有一丝愉快的感觉——当一道困扰你许久的谜题即将揭开答案时,也许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愉悦。从落入囹圄的那一天起,她已经不太在意生死了,但如果死亡必须来临的话,她还是希望……能死得明白一点。

  

  但恐怕,事情并不是死了那么简单——对这一点,她倒是没抱什么天真的幻想。她是个女人,年轻女人,身材健美,血统高贵,能征善战,还有着猎魔人的名头,至于漂亮?哈,也许勉强算吧,反正没糟到让恶魔都倒胃口……像这样的猎物,要是恶魔们舍得让她轻易死掉的话,那他们简直纯洁得应该改名叫天使了。

  

  “其实你还不止这点优点的对吧?”她在心里自嘲着。屄紧?叫声骚?皮肉滑溜?奶子弹手?男人们在床上倒是吐出过不少溢美之词,就是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罢了。哦,还有“水多得像马桶”,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让她有股奇妙的兴奋感,以至于她真的破天荒让那家伙在她里面尿了一泡,那是她和男人上床时做过最下贱的一件事,并且以后再也没做过——她才是队长、领袖、头儿,即便是在床上,她也必须维持这份威严,她的床第就像是份即兴发放的奖品,而她从没有真的把主权交给过别人。

  

  除了和梅索的那一次。

  

  虽然那根本不算是性爱,但当她自愿像个无助的俘虏一样,被赤条条地挂上行刑的铁架时,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像是卸去了一件一直压在肩头的重担般的释放感。虽然接下来的过程很痛很痛,她一辈子从来没痛得那么钻心彻骨过,但她心底里却觉得宁静,甚至像是满足。当时她以为,那只是牺牲者的热忱和无愧于心的坦然,但现在,当她回味的时候,却发现似乎并不是那么回事——她似乎渐渐弄懂了一件事:为什么她每次和男人云雨之后,永远都会有一丝意犹未尽的空虚。

  

  ——她披着猎人的外衣,骨子里却渴望做个猎物。

  

  但她不愿意接受这个答案。

  

  没错,她是个看起来不那么循规蹈矩的女人,但她一直自认是个虔信者,无论何时,她未曾忘却过威玛与圣哲的教训,竭力持守,不偏左右。“至于淫乱并一切污秽,在你们中间连提都不可”,“人无论犯什么罪,皆在身外,唯独行淫的,乃是败坏灵魂的居所”……那些句子从少年时就刻在了她的脑海里。的确,她经历过的男人不少,但那算是钻了律法的一点空子——她的丈夫,那个无能而虚胖的家伙,已经和他老爹一起上了断头台,而圣书上写过,容许任何男子“庇护”死囚的遗孀,只是由于她的身份,她并不真的需要庇护罢了。

  

  她并不想当个淫妇的,从来都不想。

  

  但从那一夜起,她才猛然发现,那些肮脏可耻的东西一直都在她的心里,匍匐在最幽深的角落,就像一只被铁链捆锁的猛兽。直到那一夜,它被释放了,在无心之间——而现在,她再也无法把它重新关回去了。

  

  “那不奇怪,‘我肉体中有个律和我心中的律交战,把我掳去叫我附从那犯罪的律’,圣书上早就写了,罪恶与生俱来,但你要胜过它,不是吗?”她劝慰着自己。

  

  但还有另一个声音挥之不去:“算了吧,你一直就是个婊子,你总是在找借口,为你那些污秽的念头开托,其实你明明知道那是罪恶,不是吗?”

  

  “也许吧……”她想:“也许我一直都错了,所以威玛惩罚了我。”

  

  那个念头让她觉得从未有过的孤独,犹如被父母遗弃在荒郊的孩子般的孤独。“你真的抛弃我了吗?我的救主?”她轻轻吸着鼻子,泪水灌满了眼眶。

  

  “不,不对……”她思索着,拼命甩开那念头:“我们虽然不好,你却永不撇弃……这是你应许过的,不是吗?”

  

  他们已经穿过了地牢的铁门,在昏黄的灯火里,沿着粗糙而蜿蜒的石阶,踏向远方朦胧的未知。

  

  “但愿你所应许的都成全。”她默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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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伦娜慢步穿过街市,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打量着小贩们摆在脚前或是悬在木杆上的物件。每个商贩都在摊前挂起了灯,一盏或是两盏,好照亮自己的宝贝,来往的主顾们也都拎着灯,让整条街道看上去好像一条流淌着灯火的河。灯光摇曳着,装着五颜六色香水的玻璃瓶和打磨铮亮的廉价饰品泛起缭乱的光泽。她随手拈起一枚盘绕着花纹的绿色吊坠,举到眼前,对着灯光,在指间来回翻弄着,好让视线的余光扫过高处的岩壁——那里霓虹依旧斑斓,但除此之外,更多的,只有墨黑的幽暗。

  

  已经第八天了。

  

  她放下吊坠,向老板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继续往前走去。她掏出怀表看了眼,离卡图坦过来换班还差两小时,她也许应该找地方坐一会,吃点儿什么。

  

  整个剧团只有她和卡图坦守候在这个见不到日月之辉的鬼地方——那位并不好客的“主人”拜访过剧团的帐篷,他也许还记得他们,他也许会留意些什么,所以,目标越小越好。选中卡图坦是因为“主人”没见过他,那时丹顿特意把他支开了,而选择她有着最充分的理由:她是整个队伍里最擅长隐秘行动的一个。当然,其他人离这儿并不算远,仅仅是隔着一层山岩罢了,如果走那条早已勘察好的近路,大概只要半小时就能碰面——但她不能那么做,起码现在不能,在关键时刻来临之前,最好别让任何人注意到那条路线。

  

  西拉西力每天会进来一次,传达从剧团来的消息,然后照常从大路出城,绕上山坡,穿过密林,抵达在山岩另一边的秘密营地,路上需要三四个小时的时间。那实在是有些迟缓,不过也别无它法了。

  

  “绿覃酱饼,两个。”她把铜板递给推着烤炉小车的劣魔,从他手里接过那份有点黏乎乎的饼子:“给张纸包下,谢了。”

  

  本地特产,虽然卖相有点恶心,但算是这里为数不多让她觉得味道还勉强的东西。事实上,没谁会指望这地方能有什么好吃的——整座城市都在山脉里边,永世无缘于光之城的恩泽,土生土长的植物只有蘑菇和地衣。不过它另有不少抢手的出产,像是宝石、银矿,以及被叫做黑暗之吻的香水——它的真相远没有名字听起来这么漂亮:蘑菇、蝙蝠粪,再加上某种蜥蜴的分泌物,经过一整套奇怪的发酵工艺,最后变成了小瓶子里闪烁的汁液。

  

  “那真是神奇。”她想,“若是一切丑陋的东西都能这样转变就好了……”

  

  她停在往上一层平台去的台阶旁,倚在冰冷的石笋上,开始解决手里的食物。脸上的绿色涂料和包裹着身躯的宽厚灰袍让她看起来像是只普通的劣魔。也许不完全像,但考虑到这里糟糕的光线,应该不会有谁看出异样来。

  

  灯影城。

  

  地狱许许多多地底城中的一座,不算太大,也不算太小——她觉得这里的一切都令人生厌,除了这个名字。

  

  但污魔们喜欢洞穴,它们占据了许多,然后挖出了更多,里边全都充满了它们散发的恶心气息。据说香水最初就是为了在与外族交往时掩盖气味而发明出来的,当然,许多年日过去,它现在已经成为了重要的商机,品种也日益繁杂,足以适应天南地北的不同口味。但城市却依然是老样子,两件东西永不消散:一是黑暗,二是臭味。

  

  而灯影和其它地城有所不同——它的主体并不是人力挖掘形成的。早在被污魔们发现之前,庞大的洞穴就已经存在于山脉之中,几乎掏空了整个山体,尺寸空旷得令人惊骇,结构却依然稳定而坚固,令人不得不将它归结为造物者或是元祖们的杰作。它的全貌就像是一条不见天日的峡谷,中间是深不见底的裂隙,而城市则在两侧的石壁上依山而建。

  

  她现在呆的地方,是整座城市里坡度最为缓和的处所之一,它的底部早已成了约定俗成的集市,总是淹没在流淌的灯火与叫卖声里。但在更高处,第七层平台与穹顶之间的石壁上,蜿蜒的台阶尽头,她能望见举着聚光灯来回走过的兵丁,以及那扇雕刻着盘根错节花纹的巨大石门。而他们所要拜访的那位“主人”,他的府邸,就隐没在门后无人知晓的黑暗里。

  

  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这些天的百无聊赖里,她最常想到的就是这个问题。倒不是因为她有多么担心一个人类的安危,虽然这一点的确与整个行动的成败关系重大,但真正能勾起她兴味的,是那些一不留神就冒出来的遐想,那副漂亮又低贱的小身段正在神秘叵测的宫殿里享受着什么样的礼遇?这是个能让她觉得兴奋的话题。那对丰腴的奶子竟然被割掉了实在有点可惜,但残缺憔悴的模样据说更能让某些雄性兴致勃发?不过还好,她下身的三个洞儿都还能用,再加上她总喜欢变着法子玩弄的子宫,但愿这些能满足得了那位古怪巫师的胃口……

  

  但能满足多久是个问题。

  

  从她被掳走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十天,比预期的要久。弥伦娜禁不住要去思考些别的可能:也许她已经死了?人类终究不过是人类,脆弱的躯体承受不了太多……但她又觉得,那巫师如此执着地想要得到她,就这样让她轻易死掉的话,不太合乎情理。所以她也许只是被看守得太严,或者……最糟糕的一种可能:巫师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计划?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一个让她自己觉得有点荒唐好笑的想法:也许她是被玩得太上瘾,以致把要紧事给忘了也说不清呢?按她表现出来的那副贱样,还真不是完全没有这个可能。

  

  她并不赞同丹顿如此放心地把任务寄托在一个不明底细的人类身上,但她相信他总有他的理由。对于他们如履薄冰的行动而言,风险永远无法回避,但他总会努力把风险降到最低——就眼前这桩生意而言,第一,那女人不会泄露重要的信息,因为她本来就不知道。第二,即便她失败了,所损失的也不过是个低微的人类罢了。

  

  但那仅仅是她猜测的理由而已。丹顿,以及他那位远在寒冰之境的上司,对于他们的秘密,她并不知道多少。实际上,“剧团”里的每个成员所能知道的,大都只有每次任务中自己该做的那份活儿罢了,至于整个剧本的完整构架,只存在于丹顿的脑袋里。这是条必要的保险措施,这样,无论谁失败或是背叛,都不会让对手得知太多的秘密。

  

  她又一次抬头张望了一下那些管道,每座地底城里都交错着那样的东西,像是胡乱堆叠着的原木,或是沿着石壁蜿蜒的巨蟒,孜孜不倦地输送着维持城市运转的血液——饮水、蒸汽、能源,还有最为重要的,来自山岩之外的空气。

  

  但现在……它还可以有些别的用途。

  

  她会接应那个女人——如果她还能走出那扇门的话。

  

  ——————————————————————————————

  

  范凯琳沿着石墙慢慢地踱步,灯光映照着墙壁和柱子上粗糙的浮雕,顺便把她的身姿散落成错乱缤纷的影子。整个大厅里有着许多盏灯,每一盏的模样都差不多,透明的瓶子,里边装着橙黄的火球。她以前从未见过那样的东西——没有火焰,只有黯淡而恒稳的光,从不摇曳,从不熄灭。

  

  还有许多东西她都没有见过,像是天花板上哗哗吐着微风的小百叶窗,还有墙脚下冒着温热白汽的一排排圆孔。空气潮湿温暖,让她赤裸的肌肤觉得松弛而舒适,唯一美中不足的,只有其间弥漫着的下水道腐物般的恶心气味——但比起地牢里那些肮脏牲畜的腥臭,还是让人容易接受多了。

  

  石厅是整齐划一的方形,比父亲城堡里的会客厅还要大上一倍,但要低矮许多。墙壁和天花板都是没有缝隙的一整块,只有柱子是后来添上的支撑物,地面上铺着松软的木板,让它不那么寒意沁人。门不止一扇,看上去全都沉重而粗陋,他们进来的那一扇是最大的,现在已经重新关上了。但她没发现任何窗户——也许整个地狱里都没有窗户,或是根本不需要窗户?起码她还一扇都没见过。

  

  带她过来的那两只恶魔就坐在大厅另一边的椅子上,用她听不清楚的含混声音交谈着,兜帽遮掩了光线,她无法看见它们墨绿的脸上露出的表情。它们没有给她重新戴上脚镣,或是捆到柱子上,而是把她撂在一边任由她四下走动,这点倒是让她有点意外。但考虑到一路走来时见到的那一对对顶盔贯甲的卫兵,她觉得它们的确也用不着担心她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但那是在它们“合乎情理”地对待她的身体之后的事了。大厅的中央有着细小石砖砌成的水池,恶魔扭动某个奇怪的轮子,热水便从管道里流进池子。它们把她扔进水里,洗去满身的泥土与畜便,重新露出埋没了几十天的白嫩肌肤。然后把她按倒在水池边,好好享用了她焕然一新的胴体。她挣扎着反抗了几下,但算不上竭力,她早已经明白反抗没什么意义——但那只是一方面,另一个原因,是她似乎已经不那么介意了——从回到希维尔到现在,究竟过去了多久?漆黑的地牢模糊了时间,她记不清,只觉得那像一场匪夷所思的噩梦,梦里,她的温柔乡,多少贵族少爷们垂涎却得不到的东西,被尸鬼滴着脓液的阳具撑开过,被公猪滚烫腥臭的精液灌满过,甚至连她本应该孕育“高贵血脉”的子宫,都成了没法完全合拢的肉壶,被妖魔们当作泄欲的玩物……作为一个女人,她应该隐藏和保护的一切,已经全都被无情地撕碎了。羞耻?矜持?那些正常女人应该拥有的感觉,已经变得朦胧,变成了一件可望却不可及的奢侈品。而现在,当粗大的肉棒再一次撑开她已经肿胀残破的肉洞时,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再伤心或是愤怒,所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感觉:一半是带着伤痕的娇嫩血肉被撕扯刮擦时的疼痛,另一半,则是她拼命想要逃避,却永远死死缠着她的愉悦。当那两个家伙盯着她刚洗净的身子,露出贪婪的目光时,她甚至觉得有点儿沾沾自喜——喜欢被欣赏的感觉,也许这是女人最本能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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