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邻居(1-111) - 23,2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4860 ℃

  范瑕举起靳桐的夜壶小声地对爸爸说。

  「好好!真是女儿是父母贴心的小棉袄啊还 是你了解爸爸的心!据说饮尿可以强身健体。来今天咱们父女俩就以你妈的尿代酒,来个它一醉方 休!来来快点把酒斟上!呵呵呵。」

  树人从饮水机下面忙里取出两个一次性纸杯,放在茶几上,压低 声音高兴地对女儿说。

  「小李你先进去看护着我妈,我在这陪我爸说说话。」

  范瑕边往纸杯里倒尿, 边吩咐保姆小李。

  小李虽然对树人很尊敬也很听话,可是看到树人和范瑕他们父女俩竟然喝靳桐的 尿,心里也大为不解感觉有点那个。

  第二天一大早,树人跟靳桐打了声招呼,就神秘兮兮地出去了。

  靳桐也没在意,因为树人的伤基本上痊愈其实他早就可以出院了。

  树人不提出院医院也乐不得树人长 期在在这住下去。

  要知道这豪华特护病房一年里也没几个病人住的。

  靳桐即想劝树人出院,又不想让 树人出院,她知道树人是因为她才住在这而不愿走的,靳桐不想让树人花这冤枉钱,可她又贪恋上这些天范瑕和保姆对她地服侍。

  当靳桐终于下决心接受树人的求婚时,她就没必要再让树人住下去 了。

  都到了下午那树人还没见回医院。

  这可让靳桐有些着急了,她倒不是怀疑树人反悔逃跑了,因为 范瑕白天更加殷勤地前后服侍她。

  靳桐倒断定树人一定是办一件让她惊喜的事去了,很有可能去给她 卖钻戒之类的,求婚就要送戒指的嘛。

  可是院长和主治医生却急的不行,直问靳桐病人哪去了,靳桐 只能如实地说不知道。

  院长问范瑕范,瑕也说不清楚,只说爸爸走前跟她交代说有急事要办一下。

  院 长当即发火批评靳桐失职,没照顾好病人,说万一病人出了什么事情,一切后果由靳桐负责! 靳桐被 院长这么一说倒还真担心树人不会出啥事吧?

  她想起她看过一本小说,里面的男主人公就是在给女朋 友买戒指时过马路被车撞死了,树人又是因车祸住的院……靳桐急得眼泪立刻掉下来。

  范瑕竟当场院 长大吵起来,帮着靳桐辩解,并要求院长向靳桐道歉,否则他们就不在这住院了。

  搞得院长一头雾 水,不得不马上给靳桐赔笑脸连声道歉。

  直到傍晚树人才兴冲冲地回来。

  靳桐正在那赌气不肯吃晚 饭,范瑕和保姆在旁边不住地在劝呢。

  「你跑哪儿去啦?你害死人你!明天我坚决跟院长说,就算我 被辞退我也不看护你了!」

  靳桐见树人回来了,悬着的心一放下,委屈的眼泪也跟着下来了。

  「我的 心肝宝贝我该死让您受惊了。我是去办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

  …」

  树人「扑通」跪在靳桐面前拉 住靳桐的手,心疼不已地承认错误说。

  「办事为什么不象我请示一声?谁是你的心肝宝贝?对心肝宝 贝有这样的吗?」

  靳桐此刻见树人没什么事完全好好的,她的脾气上来了,抬手便「啪」地给了树人 一个大耳光。

  这是靳桐第二次打树人。

  「宝贝奶奶,您别生气了都怪我不好我该打!我去办财产赠 与公证,您看这是公证书。律师事务所办事效率太慢,所以我就回来迟了……」

  树人起身把包拿过来 又跪在靳桐面前,取出公证书双手捧给靳桐。

  「好啊你……这还没结婚呢你就跟我搞起什么财产公证 来啦?你还假惺惺跪在这求我……你可真让人恶心……」

  靳桐没仔细听是「赠与」公证气极地一把将公证书打落在地上,并踩了两脚。

  「爸您是不老糊涂啦?您做这种事干什么啊您?」

  范瑕也没听清楚 埋怨父亲说。

  「宝贝奶奶宝贝奶奶您别急您听我说清楚,这是财产赠与公证,就是我把全部财产都赠 证书大概看了看,确实是树人把全部财产都记在了她的名下,连同别墅、两台车、书画作品、存款共 有七千多万啊!上面醒目地盖着公证处的大红章,那些财产确实从现在开始全部是她的啦! 「你这是 干什么呀?你快起来。

  我又不是为贪图你的钱才嫁你的。

  我……没搞清楚就对你发脾气,对不起…… 这都怪你,也不跟人家讲清楚,害得人家为你担心怕你……」

  靳桐好不幸福拉起树人娇柔万分地依偎 到树人怀里,抚摸着树人那刚才给她一掌打红的脸。

  「我愿意!宝贝奶奶!」

  树人骨头都酥啦,捧起靳桐的脸蛋,吻靳桐。

  靳桐热烈地回应着。

  范瑕虽然有点伤心父亲把财产竟全部赠给了靳桐而根本 没想着她,可她也很开心靳桐做她后妈,毕竟她自己有工作不需要爸爸养活。

  范瑕无声地跪下,亲吻 靳桐的鞋尖。

  「你干啥呢瑕瑕,以后不许这样。快起来。」

  靳桐轻轻踢开范瑕说。

  树人出院后就和靳桐低调地旅游结了婚。

  虽然说树人年纪大了点,但靳桐还是挺向往当个娇滴滴的阔 太太的生活。

  这树人把个靳桐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呀,同时雇了四个小保姆伺候靳桐! 靳桐不愿意让那范瑕和范理跟他们住在一起,树人就让女儿范瑕到外头自己租房子住,逼儿子范理复 读住到学校去。

  要说范瑕也自立了,完全没必要认靳桐这个后妈。

  可是范瑕偏想接近后妈,经常往家 里跑给后妈洗衣服,端茶送水,千方百计讨好后妈,叫比她大不了几岁看上去比她还稍显年轻的靳童 「妈」叫的那份亲切呀! 靳桐却不愿意看到范瑕,对范瑕总是副冷脸子。

  范瑕呢为她捶腿打扇,甚至 为她端洗脚水洗脚,早晨为她穿衣服穿袜子,她还一副不情不愿地,丝毫不被感动。

  「你跟那范瑕 说,自己都成年有工作了还老回来干嘛?哼我又不是没保姆伺候!我可不敢劳驾她这个大小姐呢。」

  靳桐对树人说。

  「我的宝贝奶奶诶范瑕这孩子很懂事、很朴实,她在你面前象大小姐么?孩子想伺候 你是对你孝顺,你就给她个讨好你的机会,别小心眼啦,就把她当成是你的保姆,有什么『不敢劳驾』孩子的?」

  树人倒希望女儿伺候靳桐,哄着靳桐道。

  「你说谁小心眼哪?给我跪下!我就是不让 她伺候,你跟不跟她说吧?」

  靳桐「啪」地打了树人一个大嘴巴生气道。

  现在她打树人可随便了。

  「我的宝贝奶奶我说错了我该死!我明天就去单位找她叫她再不要回来了。」

  树人是「扑通」就给靳 桐跪下认错。

  他知道靳桐是想和他过有保姆伺候的二人世界的生活。

  第二天靳桐休息,上午九点多范 瑕就又来了,靳桐还没起床呢。

  「妈您醒啦早晨好!」

  范瑕还穿着护士工作服,双手放在小腹处,膝 微弯,身子稍前倾,标准的恭敬姿势站在床前柔声地问候道。

  「你怎么又回来了?你爸没去找你 么?」

  靳桐坐起来很不高兴地问道。

  「妈我爸上午去找我了……妈我……我想我有必要和您谈谈,把 我的心里想法让您知道。妈您听我说完后我向您保证:以后您不发话我绝不敢回来。」

  范瑕忙从墙角 衣架上取下睡衣为靳桐披上,然后又蹲下为靳桐把拖鞋穿脚上。

  靳桐看看范瑕没吭声。

  「妈,您太 美了太尊贵了,我崇拜您、渴望伺候您!妈我这个想法绝对是纯洁的真诚的!妈您可能怀疑我是图谋 我父亲的财产,其实我父亲和您结婚前,就已经把他所有财产都记在您个人名下,并通过了法律公 证,这些财产已经属于您的了我根本没资格分。

  不信您可以找律师去咨询一下。

  我能够自食其力,我 对天发誓:我若是惦记您(「您」字范瑕加重了语气)

  的财产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妈我就是想做您 的女仆卑贱地伺候您!妈您不要奇怪,您读医专时也学过心理学,一听就会明白,其实我特渴望您打 骂我、羞辱我、惩罚我,您越虐待我我越会产生快感。

  自打您做我妈的第一天起,我就总是幻想着您 把您高贵的脚踩在我的头上,我象个罪人般地匍匐在您的脚下被您踩踏……您在我脖子上拴上狗链,我象狗被您牵着到处爬,把我当马骑……您让我吃您的剩饭,往我脸上、嘴里吐口水、撒尿,命令我 闻您的屎、舔您的屎…… 「每晚我都是跪在床下,想着床上躺着高贵的您,边自慰……妈我向您承 认,我有些变态心理,可是妈既然上天安排您和我相遇,这就是我俩的缘分。妈求您就接纳我吧……我在伺候您时获得快乐,您也得到享受,有何不好呢?妈……」

  范瑕一口气把心里话全都倒了出来, 说完捧着靳桐的双脚亲吻靳桐露在拖鞋外的脚趾头和脚背,然后仰起头把靳桐的双脚放在她脸上。

  范 瑕在刚才说的时候就起了生理反应:脸泛红心跳加快,胸脯剧烈地一起一伏的,蹲那大腿夹紧了直 蹭。

  范瑕在上护专时,因为学校女生多而男生很少,于是女生间流行起同性恋,很多女生「娶」女生 做「老婆」恋爱。

  范瑕倒不是真同性恋,她只是沉迷于被「老婆」奴役、虐待的那粉快感。

  她其实是 个受虐恋者。

  靳桐把脚从范瑕的脸上拿下,猛然地她有点不适应这样。

  从范瑕那神态反应靳童断定 范瑕说的全都是实话,她也学过心理学,对此不觉得什么奇怪。

  可靳桐不是施虐恋者(她实际上是受 虐淫)对虐待范瑕没有兴趣,不过她倒是非常愿意范瑕成为她的奴婢,既然范瑕是发自内心地渴望伏 侍她,她又何乐而不为呢?只有傻瓜才拒绝享受呢! 靳桐猛然记起她在范瑕的房间里曾发现过拴狗的 链子,当时心想又没见范瑕养什么宠物她买这狗链子做什么?而且还买的是高档的。

  她好几次发现范 瑕把她的高跟鞋摆在枕头上,还训斥范瑕给她鞋擦好了为什么不放入鞋柜而摆枕头上?范瑕当时脸红 着吱唔说还没她擦好,所以就随手放在枕头上了。

  靳桐生气地骂范瑕既然没擦好就更不应该放枕头上 了。

  「那你为何还不给我跪下?」

  靳桐看着范瑕半天没有说什么,最后决定接受范瑕做奴婢。

  反正那 树人早已是她的奴隶他女儿也伺候她也正合适! 范瑕猛地愣了,似乎还不相信这是真的。

  当靳桐抬脚 在她胸上轻踹了一下,她才如梦初醒,立刻给靳桐跪下,再次捧起靳桐的双脚伏头边吻边流着泪说: 「妈您接受我伺候您了?妈您太通情达理太值得人尊敬了。妈……其实我一直害怕一旦您了解了我的 心理会觉得我变态,更讨厌我……妈我真是太激动了!妈您现在立刻就惩罚我吧!我已想了好久了想 这幸福的情景啦!」

  「让我惩罚你是吧?那你去拿个搓衣板跪在门口,还要把我的高跟鞋顶在头上要 顶两只!等晚上了我还要罚你喝我的尿!」

  靳桐吩咐范瑕道。

  「是!妈!」

  范瑕等着靳桐踹她两脚, 跪在那没有马上动。

  「快去跪吧!」

  靳桐除了打树人还没有随便打别人的习惯,站起来去卫生间洗漱 了。

  「小张,小曲,过来伺候我妈洗脸刷牙。」

  范瑕有些失望地地跟到卫生间,拿了搓衣板在玄关里 跪下,从门口鞋柜里拿出靳桐昨天穿的一双高跟鞋,顶在头上。

  那高跟鞋一只都不容易顶稳更何况两 只放头顶上?范瑕只得举双手扶着不使高跟鞋掉下来。

  小张和小曲是靳童雇的两个保姆,听到范瑕叫 她,跑到卫生间,也不晓得怎么伺候靳桐刷牙洗脸,就默默地站在靳童身后看着。

  靳桐洗漱完,吃了 树人给她准备好的早点,化了妆,给树人打电话说中午想到外面吃饭。

  树人就请示靳桐想到哪吃?说 让靳桐先去他开完会直接赶过去。

  靳桐开车出去,先在街上逛了会,看时间快到了,便找了家西餐厅 等树人。

  树人开完会马上赶到靳桐面前。

  「宝贝奶奶,今天你怎么这么开心想吃西餐?」

  树人见靳桐 很开心样子,不由的特高兴。

  「开心就是开心啦!怎么啦。你去找你女儿范瑕了吗?」

  靳桐叉起块牛 人几下把牛肉嚼了咽下。

  「宝贝奶奶的吩咐我敢不执行?我已经跟 她交待好了。」

  「嘁!你还交代好了呢?她上午又回家了我告诉你。」

  靳桐朝树人一撇嘴说。

  「……不会吧瑕瑕向来很听我的话的。呵呵你跟我开玩笑呢吧?」

  树人看靳桐并没生气的样子。

  靳桐 「噗」把嘴里嚼烂的牛肉沫吐到树人脸上,正经地说:「我象开玩笑吗?」

  树人忙拿手绢把脸上肉沫 擦掉,边不好意思地四周看看,边把手绢上的肉沫都舔吃干净,对靳桐说:「宝贝奶奶,她真的有回 家了?哼看我回去不狠打她,反了她啦我明天就登报声明和她脱离父女关系。

  宝贝奶奶您千万别生 气。

  嘻嘻宝贝奶奶嘴里吐出来的牛肉真香!」

  「脱离父女关系呢我看就不必了吧。」

  靳桐杏目媚媚地 看了树人一眼。

  「我同意她回家住了。」

  「你怎么……为什么突然……」

  树人搞不懂靳桐葫芦里卖 的是什么药,吃惊地看着她。

  「不为什么啊!我觉得她给我做个奴婢伺候我,挺好的啊!你说那几个 保姆毕竟是个外人,打不得骂不得的。瑕瑕呢是自己女儿,可以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呀!」

  靳桐莞尔一 笑说。

  「是是!那孩子老早就想伺候你,呵呵这下可好了。

  瑕瑕你绝对可以随便打她随便骂她你是她 母亲嘛。

  她要是敢反抗你千万别替她隐瞒,一定要告诉我让我来教训她!」

  树人忙讨好靳桐道,心里 想:呵呵还保姆打不得骂不得呢她哪天不挨你骂呀?你打人家嘴巴子次数还少呀?倒是瑕瑕挨打不会 反抗你,看那样瑕瑕好像很愿意挨后妈打呢!真是有点怪这孩子。

  「帮忙倒不用,你只要别心疼就 好!」

  靳桐又拿起酒杯喂了树人一口葡萄酒。

  「当然不……怎么会不心疼呢?」

  树人咽下酒咂咂嘴假 装正经地对靳桐说。

  「你敢!」

  靳桐知道树人再逗她,也装做不高兴地把眼一瞪说。

  「我就敢我就 敢!嘻嘻,我心疼我的宝贝奶奶的纤手被打疼啊!干脆我在家给你准备根竹板儿,要不我给你做根鞭 子,到时你就用竹板或是鞭子打她!」

  树人抖个并不是包袱的包袱说,眼里露出兴奋。

  「嘁!是你想 挨我的打吧!你每次要跟我做那事,我不穿高跟鞋踢你你那东西就硬不起来。你总是跟我念叨说要是 用鞭子打你你就更痛快……」

  靳桐揭树人的底说。

  「嘘你小声点我的宝贝奶奶,你给我留点自尊别让 我在公共场合丢人好不好?哦你是牧羊人我是你的羊,我多么渴望你温柔的鞭子抽打在我身上。」

  树 人激动的低声吟唱起来。

  「嗨你瞎唱什么啊?我看你才不知道丢人!哎说好了,回去你就给我做个竹板做条鞭子。你会不会做呀?」

  靳桐伸手在树人额头上点了一下,撒娇地说。

  「你太不了解你老公的本事啦!保证在明天早晨之前给你做好。」

  树人抓住靳桐的手亲了两口。

  「吹吧你!你拿什么做 呀?」

  靳童揪住树人耳朵一拧。

  「竹板嘛现成的,咱家不是有个竹凉床吗?我给你拆下来一跟不就得 了!

  鞭子嘛我也早想好了,我不是有件羊皮风衣么?把它剪了不就可以编鞭子了?

  我再给你弄个握着 舒服的木头把儿,保管做成艺术品!」

  树人得意道。

  「你还早就有准备啊?为什么不早就给我做 呢?」

  靳桐拧着树人的耳朵不松手。

  「早我不是怕你讨厌这个厌恶我嘛!」

  树人兴奋不已地忘了旁边 桌有人瞧他们。

  要是两个年轻情侣这样,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可树人和靳童一个五十八岁一个二十几岁 的人如此调情就很另类了。

  「好了快点坐好吃饭。旁边有人往咱俩这边瞧呢!少见多怪的样子真讨 厌!」

  靳桐发现了有人在看他们,忙低头吃饭说。

  树人也赶忙威襟正坐地吃饭,心里美滋滋的劲就甭 提了。

  开始靳桐为什么不让范瑕回家住呢?首先是靳桐觉得,那范瑕比她小不了几岁,却一口一个 「妈」地叫着好象她有多老似的,让她觉着别扭;其次是范瑕如此勤勤地服侍她,靳桐认为范瑕是出 于对父亲孝顺,是为了父亲才讨好她,范瑕对她这个后妈不可能崇拜到甘做她奴婢的地步,靳桐一直 怀疑范瑕是想欺骗她,想方设法夺回其父亲财产。

  范瑕向靳桐诚恳地表白了心迹之后,靳桐才抱着试 试看范瑕是否如其所说的那样的态度接受了范瑕做她的奴婢,并非出于她有什么虐待范瑕的心理嗜 好。

  范理高考落榜,树人也不让他回家住,在外面给范理租了个房子,坚持让范理上复读班,准备明 年再考。

  其实树人知道范理再怎么复读也都没用。

  范理每个星期才回家一次,靳桐认为对她影响不大,特别是她似乎觉得,范理很喜欢她这个后妈,她的话范理比树人的话都听。

  被一个十八十八岁的男 孩子爱这让她感觉得很不错,虽然她并不爱那范理,也从没想和范理之间发生什么故事。

  范理每次回到家从不和他父亲说话,总是一头扎在自己的屋里不出来。

  有时他回家来如父亲不在就靳桐一个人, 他便拘束地站在靳桐面前问候一句「妈您看电视呢」之类的话,靳桐不理他,他就默默地进自己屋。

  有时他看到姐姐范瑕跪在沙发前给靳桐捏脚捶腿,也过来默默跪到跟前,却不敢主动说为靳桐捏脚就 跪在那眼盯盯着看靳桐的脚。

  「你去回屋看书去跪在这干啥?你又不会给妈捏脚!你跪在这儿还影响 我。」

  范瑕就催弟弟走开。

  「我怎么不会给妈捏脚?就你会捏!」

  范理生气地顶撞姐姐。

  「你给妈 捏脚?你那手还不把妈的脚给捏碎啦!哈哈。」

  范瑕嘲笑弟弟道。

  范理被姐姐话呛的脸通红,翕动着 嘴唇就要跟姐姐争辩。

  靳桐就笑着说:「理理,你去学习吧,妈脚不用你捏。」

  范理才恋恋不舍地起 来回自己屋。

  晚上靳桐依在床上看电视,树人跪在床下给她捏脚。

  靳桐看完电视要睡觉了,树人就会 喊范瑕或是保姆,叫给打洗脚水来。

  范理就抢着跑去卫生间用他的脸盆接了水再到饮水机上兑些热 水,用舌头试好了温度,小跑给靳桐端进卧室,跪在床前放下水。

  「理理有出息啦知道给妈妈干活啦 嗯不错!行了你去吧。」

  树人只觉得范理变化挺大,并未往深想。

  「在妈跟前显积极!干个事丢三落 四的连擦脚毛巾都望了拿。」

  范瑕跪到旁边,把条白擦脚毛巾铺在自己大腿上,等候给靳桐擦脚。

  「理理你去吧这不用你。」

  靳桐柔声道。

  「妈……我给你袜子拿去洗……」

  范理不理那范瑕,拾起靳 桐的丝袜捧在手里,起身退着出去了。

  「宝贝奶奶,您瞧我这两个孩子怎么样多知道孝顺您?」

  树人 给靳桐洗着脚,向靳桐献殷勤道。

  「是!是你教育的好!都是你这个做父亲的能够以身作则!行了 吧?」

  靳桐撒娇地拿脚丫子往树人脸上撩着洗脚水。

  「那保姆小张,明天你赶紧给我辞了她。她给我 捏脚,我让她跪着给我捏她竟不肯!」

  「还等什么明天妈?我这就去让她收拾东西立马地滚蛋!其他 那几个保姆我看也都不咋样,您没注意到妈,您每次打她们,她们的眼神里都充满了仇恨!

  花这么多 的钱雇她们,家里有多少活给她们做?都清闲死她们了,整天没事不是看电视剧就是看那些庸俗的爱 情小说,还打她们两下都打不得,让她们喝您的洗脚水都象受了多大委屈和侮辱似,这还了得吗?」

  范瑕愤愤不平地说。

  确实也是的,靳桐有树人和范瑕伺候,家里的杂活有一个保姆做也就足够了。

  树 人是不知怎么疼这靳桐才给靳桐雇了四个保姆。

  开始靳桐出于虚荣心觉得雇四个保姆很有排场,可这 些保姆除了那小莲,其他都装痴卖傻不来主动讨好她、服侍她,就象她欠了她们什么丁点不知道感恩。

  当然,这里面也有客观原因,就是平常伺候靳桐的事,都让树人和范瑕抢着做了,很少叫保姆们 插手。

  靳桐现在也感觉四个保姆太多了,在家里闲着没什么事做,令她看着也烦。

  「也是的,我看只 把小莲留下,其他都撵走。」

  「我的宝贝奶奶,只一个保姆怎么行?最少也得留下两个呀!」

  树人生 怕委屈了靳桐。

  他和范瑕心思不一样,范瑕是有点嫉妒保姆和她争伺候靳桐。

  「爸,那也得找那温顺 听话的。」

  范瑕边给后妈擦脚边反驳说。

  「行啦这事就先这么定了。再雇保姆得找那些孤儿或是家里 非常穷的。」

  靳桐脚踹了树人脸一下,定板说。

  第二天,范瑕就把除小莲外另三个保姆撵走了。

  有个叫潭妮的小保姆,被赶回家后没过几天她爹娘又给送回来,求靳桐留下他们的女儿。

  原来这潭妮家特穷,爹娘为了生个儿子,前面超生了四个丫头片子,潭妮是老大。

  潭妮在靳桐这管吃管穿管住每月还给五百块钱工资,这钱对她家来说可是很高的收入了,每月潭妮只留下一二十零花钱其余全寄回家里。

  「别以为钱那么好挣!保姆这工作是个胳膊腿健全的人都能做,做保姆又不要什么技术,就是个吃苦受罪的事,做不好事情挨两下打很正常。可是你家潭妮太娇气了,穷命倒生个富贵身子,打两下就打呼小叫的,我们可用不了她!」

  范瑕出面和潭妮父母说。

  「您说的是说的是!潭妮这孩子没见过世面不晓得规矩,这回我和她娘把她送回来,只要不把她打死打残,随便怎么打都没事!都是我们平常没教育好她,这贱丫头就是挨打挨少了。求主人家再给她一个机会,多打她教育她!」

  潭妮父亲求情道并当着范瑕的面将潭妮狠打了几个耳光踹了几脚。

  范瑕说那就先留下试用一段时间,不好了还是要给退回去的。

  靳桐嫁给树人之后就不上班了过起她的阔太太生活,整天没事除了去逛街、到朋友家串门,再不就在家看电视、上网。

  靳桐上网纯属于菜鸟级别,基本上就是在聊天室和人瞎聊,玩些简单小游戏,还不晓得上什么色情网站。

  范瑕是白班夜班两倒班,基本上是隔一天才回家一次。

  树人工作也繁忙,不是开这个会就是出席那个活动,还要作画写字,能够坚持每天准点下班为靳童做午饭和晚饭,实属不易! 靳桐发现范理有写日记的习惯,有时回来一写就写一个晚上,白天却睡大觉。

  靳桐忍不住好奇想看看范理日记里都写了些什么,可范理把他抽屉都上了锁。

  这难不倒靳桐,她趁范瑕不在家休息的时候,把保姆也都支出去买菜,她通过街道电线杆上的小广告,打电话找来个开锁匠只花不到十分钟就给她配成了范理那两个上锁的抽屉的钥匙。

  靳桐打开范理的抽屉,拿出范理的日记回到卧室慢慢看。

  果然不出她之所料,最近几个月的日记内容基本上都是关于她的。

  「30日,晴。

  「父亲出车祸住进了医院,听姐姐说并不严重,只是皮外伤。

  我本不打算去医院看望他的……可他毕竟是我父亲,今天还是去看他了。

  「在医院里我看到一位天使!她是那么美丽,那么安详、那么纯洁、那么娇气、那么高贵、那么迷人……她是我父亲病房的护士。

  我走的时候到值班台看了她的名字:靳桐。

  仙女般的名字啊!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离开的。

  满脑子都是她的美丽的身影,她的音容笑貌……算了别胡思乱想了,想也是没用的……我从现在开始一定要努力学习,争取考上医学院,到时去天使所在的那医院求职……唉还是在胡思乱想呀。

  且不说以我现在这成绩能不能考上大学,即便是考上了大学,四五年后毕业出来,天使是否还在那家医院还不知道,我能不能在那家医院求到职还难说呢…

  …」

  「4月1日,晴。

  「今天晚自习是物理单元考试。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答的。

  下了自习没回家直接去医院看我父亲——其实我是去看那位天使的。

  在医院住院部门口还和两个保安吵了一架,十点钟关门不准进入。

  一说我父亲的名字,他们马上让我进了。

  看来老东西的名气还不小。

  「姐姐坐在里间床前的小矮塑料凳上,正给天使洗脚!我没想到姐姐会卑贱地反过来伺候天使!不过我觉得那情景好美,看得人感觉好刺激——我下面都硬了把裤子顶起个大包,幸亏父亲和保姆都没注意到,保姆在卫生间洗衣服呢。

  「我不敢多朝离间看。保姆洗完衣服出来,我进了卫生间,发现天使的袜子保姆给洗了凉在毛巾架上面,我一阵的激动拿下天使的袜子就揣进裤袋里,心里直恨保姆动作这么快就把天使的袜子给洗了,可惜了天使袜子上的那味道都没了。」

  「5日。

  大雨。

  「姐姐今天告诉我一个天大喜讯:天使就要做我们的妈妈啦!真叫人激动!

  虽说天使妈妈比我大不到十八岁,看上去比我姐还年轻,可是一想到从今往后给天使做儿子啦,我就有很多机会也名正言顺地服侍天使妈妈,为她端洗脚水,天天品尝天使妈妈的香袜喝天使妈妈的洗脚水……聆听天使妈妈天籁般地教诲,被天使妈妈罚跪——最好是嘴里面含着天使妈妈香袜、头顶着天使妈妈的洗脚水,被天使妈妈白嫩美艳的脚丫穿着高跟拖鞋踩踏……我恨不能够变成天使妈妈脚下的一双拖鞋! 「今天太兴奋了就写到这儿吧。出去上网玩他个通宵先……」

  「8日。

  晴。

  「老头子这个老混蛋,竟然让我出去住!每个星期周末才准我回家一次。

  哼他竟想独占天使妈妈! 「我真羡慕姐姐呀,是个女儿身,可以名正言顺、大大方方地服侍天使妈妈。

  看到姐姐跪在沙发前为天使妈妈捏着穿着丝袜的美脚,我那东西就变硬。

  我多想躺在天使妈妈脚下给天使妈妈当脚垫啊! 「不过这几天我已经很幸福了:天天都能喝到天使妈妈的洗脚水,品尝到天使妈妈的香袜,近距离欣赏天使妈妈的娇容,真是太美了啊!」

  「15日。

  星期五。

  阴。

  「今天姐姐上班没在家,老头子也在开会,就我和几个保姆在家陪着天使妈妈。

  这些小保姆个个都又丑又笨,懒得抽筋,让她们服侍天使妈妈真是暴殄天物!

  「天使妈妈让小张和秋炎给她剪趾甲。

  小张那个丑货,竟然拿个方凳过来给天使妈妈放脚。

  天使妈妈那么娇嫩的脚丫搁在又硬又凉的木凳上如何受得了啊!我实在是看不下去眼了冲过去拿开木凳揪着小张的头发把她按趴在沙发前,捧起天使妈妈的美脚放在小张的背上,并喝令秋炎跪着给天使妈妈剪趾甲。

  「天使妈妈用她的秀手在我头上摸了摸以示对我的赞许,其实我更渴望天使妈妈用她的美脚抚摸我的脸。

  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我不但要自己服侍好天使妈妈,也要监督保姆们把天使妈妈给伺候好! 「看着秋炎给天使妈妈剪趾甲那副笨样儿,我让她用嘴为天使妈妈啃脚趾甲。

小说相关章节:邻居(1-111)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