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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1-111) - 23,3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7180 ℃

  天使妈妈制止了。

  我没好意思当着天使妈妈的面吃天使妈妈剪下的脚趾甲,秋炎这个蠢货竟把剪下的脚趾甲都拿去倒进马桶给冲了!气得我事后狠抽了秋炎一顿大耳光,叮嘱她下次再给天使妈妈剪趾甲,绝不许扔了要留给我。」

  「23日。

  周末。

  「小张、谭妮和秋炎这三个蠢货都被撵走了,我真是又开心又忧虑。

  开心的是只剩下小莲一个保姆了,我有更多的机会伺候天使妈妈。

  「家里突然少了三个保姆,天使妈妈果然一下还不适应。

  下午我回家时,小莲出去买菜,天使妈妈独自在家看电视,没人伺候,一双美足就那样搁在地板上,我好心疼啊。

  我得想办法给天使妈妈再找个小使唤丫头来,专门给天使妈妈做放脚凳。」

  「5月2日。

  晴。

  「五一节放长假,天使妈妈、老头子、姐姐和保姆小莲去旅游。

  我和保姆谭妮看家。

  「嘁真可笑。

  谭妮这个丑丫头竟然喜欢上我了,老是在我面前发贱,勾引我上她!其实我早就瞧出她喜欢上我,嘁我怎么会看上她?不过我倒可以借此利用利用她,对她说她只要孝顺天使妈妈,我也许会爱上她的。

  这傻丫头还当真了,忙问我怎样才算做孝顺天使妈妈。

  我就说她只要给天使妈妈当马骑着玩,天使妈妈打她要笑脸相迎。

  这傻货坚定地答应一定做到。

  我就说看她今后的表现。」

  「8日。

  雨。

  「我已经给天使妈妈物色好一个小使唤丫头,是一个街头小乞丐。

  那小女孩和另个比她还小的女孩,由一个中年妇女带着,每天跪在街上乞讨。

  那中年妇女称这俩小女孩是她女儿,哼我才不信!我已跟踪她们好几天了,这中年妇女手下竟有五六个女孩,都不超过十八岁,分散在几条街道上替她讨钱。

  这中年妇女绝对是个人贩子! 「我估计如果我去跟这中年妇女说要买她的孩子,她就是想卖也不敢卖给我,再说我也没那么多的钱,老头子那王八蛋每月只给我区区五百块生活费。

  「我找姐姐说了这事,姐姐非常支持我,答应她去找那中年妇女,为天使妈妈买回个小使唤丫头。虽然我十分搞不明白、也有些个悲伤姐姐为何这么孝顺天使妈妈,但说心里话我很愿意姐姐对天使妈妈孝顺,这样我们家才会和和气气,多好啊!」

  「11日。

  雨。

  「连着几天下雨,让人郁闷。

  「今天晚上姐姐和保姆伺候天使妈妈睡了后,突然跑到我屋里。

  我正跪在床上,把天使妈妈的丝袜含在嘴里吮。

  姐姐看了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叹息一声。

  我支支吾吾想跟姐姐解释。

 姐姐说她其实早就发现了我偷偷吮天使妈妈的丝袜、喝天使妈妈的洗脚水的

  事。

  我看出姐姐虽然不希望我这样,但也不反对……她心里挺矛盾的。

  「姐姐说,这几天保姆谭妮很奇怪,多次主动要求天使妈妈把她当马骑。

  天使妈妈不肯,她还伤心地掉眼泪。

  问是不是我私下逼谭妮这么做的。

  我说我没有,是谭妮为讨我喜欢,自己愿意的。

  姐姐立刻明白了,没说什么,叫我早点休息就走了。

  到门口姐姐突然说:她不知为什么,好喜欢喝天使妈妈的尿,希望我能理解她。

  我说姐姐你不管做了什么永远都是我的好姐姐我永远都是你弟弟。

  姐姐轻声说了声谢谢就出去了。」

  靳桐看得面红心跳,同时也抑制不住地一阵兴奋!她没理由拒绝这种幸福!

  靳桐把范理的日记本放回原处,用刚配的钥匙给锁上抽屉。

  靳桐记得听范瑕说过她也有写日记的习惯,忍不住好奇也要看看范瑕的心迹。

  靳桐的童年可以说幸福也不幸福。

  靳桐父亲比靳童母亲小四五岁,这在当时他们那个小县城里也算是很另类的。

  靳桐父母结婚那年,母亲就是副局长了,父亲则是小办事员。

  靳桐父亲特别怕母亲,母亲在家也总是象训下属更象训儿子似的对丈夫吆来喝去的,靳桐父亲承揽了所有的家务活,跟个仆人似的伺候老婆大人。

  自打靳桐记事时起,就看到每天母亲下班回到家一落座,父亲便跪到母亲面前,为母亲脱去鞋袜,给母亲舔脚丫子、啃脚后跟。

  靳桐从小就非常懂事,也学父亲样为妈妈舔脚啃脚,妈妈并不拒绝,还夸她是好女儿!靳桐是在给妈妈舔脚啃脚中长大的,没觉得这不好。

  妈妈的脚丫好美,每次妈妈用脚丫抚摩着她脸蛋,让她感到好温馨!上小学四五六年级,靳桐因为为母亲洗脚洗袜子,每学期都被评为学校的「孝顺小明星」

  呢,还有奖状,贴在家里墙上醒目地方,让靳桐特感到自豪。

  上了高中后,靳桐开始隐约觉得母亲让她给舔脚啃脚是不对的做法,可她早已经习惯于为母亲做这种事了,由喜欢被母亲用脚丫抚摩她的脸,发展到被母亲用脚打令她耳光感到刺激!靳桐记得自己第一次朦朦胧胧地自慰,就是嘴里含着母亲的一只丝袜,手上套着母亲另只丝袜完成的。

  靳桐还一个亲姐姐。

  姐姐靳妍比她大三岁,长得也没她好看。

  靳妍不到两岁就被母亲送到姥姥家寄养,因为那时母亲正由副局长竞争局长。

  靳桐一直都不知道她还有个姐姐,直到她十八岁刚上小学那年,母亲才把姐姐接回来,在这期间母亲竟一次都没回乡下姥姥家看过女儿,就象没这个女儿似的。

  靳妍跟母亲很生分,母亲呢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靳妍,就象靳妍不是她的亲生女儿,把靳妍当小保姆使唤。

  靳桐则很得母亲疼爱,母亲把靳桐视做小公主掌上的明珠,强迫靳妍、甚至连靳桐父亲都象奴仆一样伺候靳桐,惯得靳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靳桐小时特别喜欢向母亲告状,欣赏母亲为她打骂姐姐包括她父亲。

  靳桐除了被母亲用脚扇嘴巴子,没挨过别的打。

  可是母亲对姐姐靳妍管教就特别地严厉,罚跪、鞭打,打时还不许哭叫,否则打得更狠。

  不过母亲每次打完姐姐,又总是心疼地边落泪边为姐姐身上伤口擦药;罚姐姐一跪就是一整夜,还要顶着她的洗脚水,早晨起来又亲自为姐姐靳妍煎荷包蛋,并亲手喂给姐姐吃…… 姐姐也想给母亲舔脚啃脚,母亲从来不让。

  靳桐感觉到母亲是嫌姐姐长得不好看,牙齿也不整齐,配不上舔她那美丽的脚丫。

  姐姐好羡慕她给母亲舔脚啃脚…… 姐姐靳妍高中毕业后也没考上大学,母亲拿出几乎是全部积蓄帮姐姐买了房子,并资助姐姐开了一家服装店,为进货送货用给姐姐买了一辆皮卡。

  靳桐母亲此时已经是县委副书记,动用自己的职权,为靳妍选了个丈夫——她的秘书郑谦逊。

  郑谦逊大学刚毕业正四处求职,其父亲只是个农民既没职权也没过硬的关系,他自己又不是长得多出众,能幸运地被县委副书记选做秘书,又招为女婿,都不知道怎么报恩了。

  靳妍的母亲看中的就是谦逊的老实、怕老婆的性格。

  靳妍尽管长的不出众,但也不算丑,尤其身材丰满而不失苗条,何况还继承了母亲的财产,服装店经营得挺好,配很普通的谦逊绝对是绰绰有余。

  谦逊工作上也并不出众,只凭老实在机关混饭吃。

  他对靳妍十分疼爱,简直就是靳妍母亲和父亲生活模式的翻版。

  靳妍生活很幸福。

  靳妍非常感激母亲给她选的这个丈夫,当然也感激母亲对她的倾曩资助,一点都不恨小时母亲对她不好了。

  母亲去世时,她哭得甚至比靳桐都厉害些。

  靳桐后来明白了,母亲每次打完姐姐又抱着姐姐哭,心疼姐姐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她母亲心里很清楚自己心理有毛病:喜欢虐待家人,母亲为无法压制自己的心理毛病而感到苦恼,为伤害了自己家人而感到愧疚和自责。

  靳桐有些恨她母亲,倒不是因为母亲把财产都给了姐姐,而是因为她被母亲弄成恋足心理,总幻想着舔象她母亲那样漂亮、尤其是脚要象她母亲那样漂亮的女孩的脚丫,这种心理一直折磨着她!同时她在性格上继承了母亲的遗传,坚定要找个能够忍受她任意打骂的男人做丈夫,要丈夫必须象奴仆一样伺候她。

  小时候她第一次偷窥到母亲责打父亲:见父亲全身赤裸地趴在地上,嘴里塞着母亲的内裤,母亲则下身赤裸,挥舞着根皮鞭疯狂地抽打着父亲,打累了叉开腿往床上一躺,父亲爬上床为母亲舔阴户……那景象给靳桐的印象太深刻啦,她永远忘不了。

 每天晚上父亲都殷勤地给母亲端来洗脚水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为母亲洗脚丫

  子,经常地被母亲拿脚踹他脸,罚他喝那洗脚脏水。

  靳桐后来很看不起父亲。

  她也终于明白母亲根本不爱她父亲,而仅仅是看中她父亲懦弱不敢反抗。

  然而靳桐却十分向往母亲和父亲这样的女尊男卑的婚姻。

  靳桐现在如愿以偿嫁给了这样男人,而且幸运地范瑕范理也都崇拜、迷恋她。

  靳桐暂且把自己的恋足欲望压抑下来,充分享受被别人服侍的快乐生活。

  靳桐从范理的房间出来,坐到客厅沙发上拿本时尚杂志无聊地翻阅着。

  小莲和谭妮被她支出去给她买水果,交代她们两个小时内不准回来。

  靳桐抬头看看墙上的石英钟,小莲和谭妮离回来时间还有十分钟,她已做好准备,要把谭妮当马骑着玩会。

  小莲和谭妮其实已经回来一会了,两人在门外换好拖鞋,盯着手表等待着不敢进屋,时间到了,两人才开门轻轻地进来。

  小莲把水果拿去厨房洗洁削皮,谭妮来到客厅跪到靳桐脚前,轻轻地为靳桐捶腿。

  树人和范瑕给她们定的规矩:只要靳桐坐着看书或看电视,无须吩咐她们就要跪在跟前给捶腿或捏脚。

  「叫你们去买水果不是到果园里摘,也要这么长时间?」

  靳桐装做不满地抬腿踹了谭妮胸脯两脚。

  她有意要试试谭妮是什么反应。

  谭妮已经再不敢有半点反抗,委屈巴巴地看看靳桐,继续给靳桐捶腿边嚅嚅小声分辩:「夫人是你吩咐我们不到两个小时不许回来的……」

  「你还敢顶嘴啦?谁教你的这么没礼貌?你是不不想在我这干啦?」

  靳桐脱下只拖鞋拿在手里,一只手揪住谭妮耳朵把谭妮扯近前,用拖鞋底「啪啪」抽了谭妮七八个嘴巴。

  谭妮一点都不挣扎,老实地让靳桐打,更不再吭声,就象在接受洗礼。

  靳桐挺满意的,也没多打谭妮,松开谭妮的耳朵,把拖鞋扔在地上。

  谭妮忙拾起拖鞋为靳桐穿好。

  「趴下!我要骑着你看书。」

  靳桐命令谭妮道。

  谭妮听了,抬头吃惊地望着靳桐,呆呆地木在那儿。

  靳桐原以为谭妮马上会痛快地趴好等她骑,因为这两天谭妮好几次自己求给她当马骑。

  靳桐见谭妮望着她竟木然没反应也有些懵了。

  「夫人您真的要骑我吗真的吗?我能驮动您我能驮动您,夫人您快骑我吧!」

  谭妮呆愣两三分钟,猛然眼放光彩地趴好了,恳切地对靳桐道。

  靳桐突然要骑她,对她来说简直就等于是范理说喜欢她! 靳桐没料到她说要骑谭妮,谭妮竟然感觉这么幸福。

  靳桐感觉心里好不得意!靳桐从沙发上起来,骑到谭妮背上,双腿伸过谭妮的双肩耷下。

  「在房间里慢慢爬。我不叫你停你不许停。」

  靳桐命令道,拿起本小说看起来。

  虽然谭妮不能明白树人、范瑕和范理为什么那样驯顺地跪着伺候靳桐,但她心里已经承认靳桐的高贵。

  靳桐的身子十分漫妙轻盈,体重也就一百斤多点,谭妮的体重都有一百三十斤,从小就在家里背柴挑水干农活,驮靳桐根本不算什么。

  谭妮驮着靳桐在房间里转着圈慢慢地爬着,心里象打翻了调味瓶,是五味杂陈啊。

  靳桐高贵得可以把她当马,她卑贱地驮着靳桐还担心把靳桐摔了,靳桐骑着她好舒坦,她却被人家坐在屁股底下,膝盖被地板硌得疼……一股伤悲涌上她心头;同时又想着范理看到这情景一定很高兴,会因此而喜欢她,驮着靳桐又觉浑身是劲! 小莲洗好水果端进来,捧着水果盘跟在旁边膝行。

  靳桐边吃着水果边看着小说,渐渐进入小说中的故事中,忘了她屁股下骑着的是人。

  范瑕和范理找到那控制着五六个小乞丐的中年妇女,提出要收养一个女孩,付其两千块钱。

  那中年妇女眼睛滴流转地打量范瑕和范理好半天,确认两人是真买主而非警察,心里想这些孩子,一个半年也给她讨不到两千块钱,把她们卖了倒是快速发财之道,遂贪婪地提出,范瑕要买就得一下买两个,三千块!范瑕不想和这妇女多纠缠,而且她早准备让这妇女还价出三千块买一个的,于是爽快地答应了。

  那中年妇女告诉范瑕那两个小女孩叫饼饼、鸭鸭,十八岁和十八岁,都是她亲生女儿,交给范瑕时还假惺惺地挤出几滴眼泪,接钱时眼睛却直放光。

  范瑕明显感觉那两个孩子年龄有假,看上去也就十七八的样子。

  范瑕倒不在乎两个孩子年龄多大,反正是给妈妈当放脚凳,觉得这俩孩子很胆小驯顺,这才是最重要的。

  范理急着就要把两个孩子送给靳桐。

  范瑕却考虑较周到,领这两个孩子去好好洗了个澡给俩孩子全身上下换上新衣服。

  范瑕还怕靳桐反感,然后打电话把父亲约出来商量此事儿。

  树人首先赞扬范瑕范理知道孝顺妈妈,对这俩小女孩也还算满意,说如果宝贝奶奶不同意收养的话,把这两个孩子送去孤儿院就是了,不过让范瑕先把这俩孩子带回她宿舍,调教几天再送给宝贝奶奶。

  范瑕把饼饼、鸭鸭调教了一个星期,在她皮带抽、鞋底打、又掐又拧地强化训练下,两个孩子跪候、爬行、趴下当放脚凳、用嘴叼鞋穿鞋的功夫相当精熟,尤其是给驯的叫干啥就干啥不敢有半点的迟疑。

  「结业」时两个孩子身上也都是伤痕累累没一处好地方。

  范瑕这才约弟弟一起把两个孩子给领来见靳桐。

  范瑕让俩先跪在门外,她和弟弟进屋请示靳桐。

  靳桐骑着那谭妮看小说,已有一个多小时了。

  那谭妮已经累得顺脸淌汗,膝盖爬都麻啦。

  「妈,您好美!您骑谭妮看小说这情景真的是好美呀!」

  范瑕爬到靳桐跟前,行了吻脚礼,由衷地赞叹说。

  靳桐朝范瑕笑笑,美目盼兮地也给范理一个笑脸儿。

  「……妈您骑谭妮有点低了……脚都拖地了我给您拿个沙发垫儿垫谭妮背上吧?」

  范理被靳桐的美目把魂儿都勾去了,也给靳桐行了吻脚礼,眼睛就离不开靳桐那穿着黑短丝袜、透明塑料拖鞋的双脚。

  「不用了,我也骑累了。停下吧谭妮。」

  靳桐给范理一个慈祥而又娇媚的微笑轻轻拍拍谭妮头说。

  范瑕忙把靳桐扶下坐到沙发上。

  小莲把个软皮放脚凳推到沙发前。

  「谭妮今天表现不错。」

  靳桐躺到沙发里,双腿搁到放脚凳上,表扬谭妮一句。

  范理给以谭妮一个带有柔情的赞许眼光。

  「太太我不累我还没驮够您!」

  谭妮心里象吃了蜜似的都不敢和范理目光对视久呀,兴奋地向靳桐表白,实际上是说给范理听的。

  范瑕轻柔取下靳桐脚上的拖鞋,为靳桐捏脚趾。

  「嘻嘻是么?那以后我在家就不走路了都骑着你。谭妮变得越来越讨人喜欢了,理儿你说是么?」

  靳桐似乎无任何含义地顺带问范理。

  「是妈妈。」

  范理柔声回答。

  这声音让谭妮觉得范理是对她释放柔情蜜意,好想再驮上靳桐表演给范理看。

  「妈,这放脚凳再怎么软也是件死物,要是叫个小女孩来趴在沙发前给您当放脚凳,肯定比放脚凳舒服,而且也配您高贵的身体呢。」

  范瑕边给靳桐捏脚边把话题往两个孩子方面引。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拿妈妈开心啦?你以为小女孩是家具呐那么容易找?」

  靳桐马上明白范瑕和范理已经给她找好了小女孩,却娇嗔地抬脚轻轻打了范瑕一个嘴巴道。

  「妈其实女儿和理儿早已经为您找好了,请妈妈不要怪罪。她们现在就在门外,妈妈您要不要叫她们进来,您看看满意不?」

  范瑕见靳桐愿意,她好开心。

  「你还真……那我也不能辜负你俩的孝心呢,把那小女孩叫进来我看看吧。」

  靳桐脚尖在范瑕嘴唇上点了点道。

  「理理快点去把她们叫进来。」

  范瑕比靳桐还着急。

  范理飞快地爬到门口,开门把饼饼和鸭鸭叫进来。

  饼饼和鸭鸭跟在范理后面颤惊惊地爬进来,之前范瑕已经一再地向她俩交代说,买她俩是为了伺候美人奶奶,给美人奶奶捶腿、捏脚舔脚、当放脚凳儿,并警告她俩,如果敢不听美人奶奶话、把美人奶奶伺候不好,她扒了她们两个的皮!

  两个孩子在人贩子手下,就已经受尽摧残和折磨呀。

  被范瑕买回后,两个孩子头一回穿上合身儿的新衣服,能够吃饱饭,虽然开始几天被范瑕打得狠,可后来她们学会了范瑕所教的,做的让范瑕满意,就不再挨打了。

  她俩抬头看见靳桐——果然好美好娇贵,连范瑕都给美人奶奶跪着捏脚!她俩更紧张了。

  「呀!你找来两个啊?你一下从哪儿找来的呀?」

  靳桐有些意外。

  「妈是这样,养她们的那人贩子,非要两个一起买才肯卖。

  女儿也想,两个也好,您想让哪个给您垫脚就让哪个给您垫脚,另个则可以给您捶腿。

  女儿不在家服侍您时,她们也可以替女儿给您捏脚呀,而且她们谁伺候您不好,您惩罚她时,另个可以替步呀!妈您要是觉得两个多了,看中哪个留下,另个我给送进孤儿院就是。」

  范瑕把脸贴在靳桐脚底解释。

  「嗯。叫她们俩到跟前来我看看吧。」

  靳桐脚丫在范瑕脸上抚摩两下道。

  范瑕把靳桐双脚捧在怀里,叫小莲把放脚凳拿走,回头招呼饼饼和鸭鸭到跟前来。

  饼饼和鸭鸭应声快速爬到沙发前挨在范瑕旁边,头匍匐于地。

  「脸仰起来。」

  靳桐温柔地命令道。

  这声音很慈祥让两个孩子不再那么紧张,她俩稍稍撑起身,冲靳桐仰起小脸,眼光中还露出少许惶恐。

  「好可怜的孩子!两个就都留下吧。她俩都几岁呀?叫什么名字?」

  靳桐象个善良的仙女般仔细打量两个孩子说。

  两个小女孩长得都不算好看,但那神情乖顺得象小绵羊。

  「那人贩子告诉的年龄肯定有假,女儿估计她俩也就十七八的样子。

  这个大点的叫饼饼,小点的叫鸭鸭。

  饼饼,趴下给奶奶搁脚!」

  范瑕看出靳桐对俩孩子还满意。

  「嗯先不急啦。这么小能支得住我的脚吗?」

  靳桐看着眼前这俩小猎物说。

  那饼饼便没敢动。

  「能能!妈您就放心把脚放她们背上吧,压不坏她们的。」

  范瑕恳切地说。

  「你花多少钱买来的呀?」

  「妈没花几个钱的,两个一共才三千。只要妈妈喜欢,就是花多少钱也值!」

  「你还真会为妈妈着想的呢!有你这样孝顺的女儿妈妈不亏。」

  「妈,其实最早这主意还是理理想出来的……」

  靳桐并不想掩盖弟弟的功劳。

  「是吗?难得理儿一个男孩子还这么心细。你们俩都是妈的孝顺儿女。」

  其实靳桐看了范理的日记,早都知道的。

  「……妈我愿意伺候您!希望妈妈以后别因为我是男孩子就觉得不方便使唤我,我是您的儿子妈妈让儿子怎样伺候都不为过。」

  范理此时温顺得倒象个女孩子,朝跟前跪了跪说,脸还微微红了。

  靳桐冲范理娇媚一笑,把只脚从范瑕怀里收回,伸手将脚上丝袜脱下一半耷拉在脚尖上,然后将这只脚脚缓缓伸到范理的眼前,晃动袜子在范理鼻尖上撩拂着,娇滴滴地说:「理儿说的也是呢。那你给妈妈把袜子洗洗吧。」

  范理激动不已,轻轻捧住靳桐这只脚丫,张口叼住袜尖,将袜子从靳桐脚上轻缓拽下,然后鼻子顶住靳桐温暖白嫩的脚心,用力地嗅闻。

  靳桐让范理尽情地嗅闻了一会儿,才收回这只脚,把另只脚上的袜子也脱一半,伸到范理的嘴边。

  范理把靳桐这只袜子也叼下含在嘴里,幸福地品味着。

  「嗯理儿呀。那你先下去给妈妈洗袜子吧。」

  靳桐知道范理要边吮吃她的袜子边手淫。

  范理趴下冲靳桐把头在地上轻轻磕了两下含着靳桐的袜子兴奋地爬出去。

  「谭妮呀刚才你驮我也累了,你也下去休息吧。」

  靳桐关怀地对谭妮道。

  范理爬到门口,听到靳桐对谭妮说的话,似乎感觉出靳桐的用意。

  而那谭妮,则鬼使神差地跟随范理爬去浴室。

  「脸蛋挺嫩的呢。」

  靳桐脚尖不轻不重地在鸭鸭脸蛋上碾转着说。

  鸭鸭一动不敢动地趴地上,仰脸给靳桐踩。

  靳桐这只脚丫子在鸭鸭脸上游走着,当她脚尖轻滑过鸭鸭的双唇时,鸭鸭吗上张开小嘴,含住靳桐的大脚趾,轻轻吮嘬起来,舌头伸进脚趾缝舔摩,清澈的眼睛盯着靳桐。

  这自然是范瑕早给调教好了的结果。

  本来靳桐并没有让鸭鸭给她舔脚的想法,鸭鸭这一舔,让她猛然感到特舒坦。

  靳桐哪天不让树人、范瑕舔她的脚,用嘴给她洗脚?可现在鸭鸭一个小孩子给她舔脚的感觉不一样。

  鸭鸭的舔脚,勾起了靳桐心底深处的童年记忆——她给母亲舔脚、啃脚的情景。

  原来靳桐为此一直挺恨她母亲的,眼下她享受这鸭鸭给她舔脚,让她既有种快感,又涌起莫名恨意。

  靳桐猛地把脚朝鸭鸭嘴里伸,大脚趾、二脚趾和三脚趾都伸入鸭鸭嘴里。

  鸭鸭紧张地含住靳桐的三根脚趾,用力吮嘬,快速舔。

  靳桐另只脚从范瑕怀里狠狠收回,扬开来「啪啪啪」打鸭鸭一边脸。

  「妈妈……这死丫头是不牙硌着您的脚了?」

  范瑕见靳桐脸上突然由晴转阴现出一种古怪的怒气,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慌张而心疼地疑惑道。

  「她舔得我很舒服,舒服得我直想打她!怎么不可以吗?你心疼吗?心疼你为什么还买她来伺候我?」

  靳桐象失去理智,抡脚「啪啪」给了范瑕两个脚耳光气狠狠道。

  「……妈妈女儿不是……女儿给您买这俩丫头,就是伺候您让您开心的,只要您高兴,想怎么打都成!只要妈妈您觉得开心,女儿您随便打……」

  范瑕为靳桐不高兴而痛苦,也为靳桐冤枉她而伤心,但还是把脸伸到靳桐脚前让靳桐打。

  「行了没什么……我就是被她舔得舒服想打她。」

  靳桐脚踩在范瑕脸上为范瑕揉着脸缓安慰道,然后另只脚从鸭鸭嘴里抽出,挑起鸭鸭下巴平淡问:「我打你疼不疼呀?」

  鸭鸭惊恐万状地摇摇头,捧住靳桐这只脚含住脚趾又给吮舔。

  靳桐一只脚在鸭鸭嘴里让她舔,另只脚丫又打鸭鸭的嘴巴,严厉道:「你给我记住,以后给我舔脚,舔的我舒服,我要打你;舔得我不舒服,我更要狠狠打你并且饿你饭!」

  鸭鸭含着靳桐一只脚吮舔着,脸上挨着靳桐另只脚丫子的耳光,还边点头表示记住了。

  靳桐打了鸭鸭二十多个脚耳光,才停住把抽鸭鸭耳光的这只脚伸到饼饼嘴前,饼饼不敢怠慢地忙张口含住,卖力地就给吮舔呀,也做好挨打准备。

  靳桐把鸭鸭吮舔的那只脚拿出来,抽打饼饼耳光,也打了有二十多个。

  靳桐才最后停住,两只脚丫子伸给鸭鸭和饼饼舔。

  此时靳桐象恢复了理智,柔声安慰范瑕:「你和理儿给我买的这俩小丫头我非常满意。谢谢你啦。」

  「妈妈这都是女儿应该做的!女儿孝顺您、伺候您,是女儿心愿!即便被妈妈打骂,女儿也是无怨无悔!」

  范瑕十分虔诚、激动地回答道,然后对鸭鸭和饼饼说:「奶奶刚才打你们脚都打疼了,还不快给奶奶舔吻脚底板打疼的地方!」

  「你想怎样伺候妈妈不要不好意思跟妈妈说,妈妈满足你。」

  靳桐深情地对范瑕道。

  范瑕早就象她坦陈过心迹,她更从范理的日记中知道范瑕渴望喝她的尿。

  她这等于答应满足其这个嗜好。

  「妈妈……女儿不知该怎么报答妈妈的善良和宽宏……妈妈您……以后的尿给女儿喝吧……直接尿女儿嘴里……」

  范瑕匍匐在地不好意思看靳桐。

  「你真想这样,妈妈满足你!不过尿喝多了怕对身体有害呢,我每天睡前和早晨起来的两次尿给你喝吧。另外呢你每星期至少两次,晚上陪我睡觉,用你的嘴满足我下面……」

  靳桐说这话时脸也羞红了。

  「女儿愿意女儿愿意!只是爸爸那……」

  范瑕简直是充满感动啊。

  但她知道每晚爸爸都要为靳桐口交,让靳桐用脚淫虐他的。

  「你要是不反对,就让你爸跪在床下服侍我们。」

  靳桐对树人有绝对的控制权。

  「女儿一切听妈妈的吩咐。」

  范瑕即感到有些害羞,又产生一种冲动。

  「笨丫头妈妈逗你玩呢。

  到时让你爸睡客厅的沙发。

  我不是因为不爱你爸,而是他每天让我给他脚交,他年龄大了我怕长久这样他身体受不了的!」

 靳桐把两只脚从饼饼和鸭鸭嘴里拿出蹬开两个孩子踩到范瑕的脸上和头上道

  。

  范瑕心里很感激靳桐对她父亲的关怀。

  树人下班回来,靳桐跟他说了此事,他竟说坚决支持靳桐。

  毕竟树人经历多处事老道,首先考虑卖孩子那女人贩子是个隐患,为避免日后被敲诈,或惹出其它什么麻烦,他把公安局长和刑警队长叫来,交代他们把那女人贩子给抓起来,很快审定犯罪事实,法院以拐卖儿童罪,将那中年妇女判了个无期。

  靳桐让范瑕搬回家住,和谭妮、小莲住一个房间。

  饼饼和鸭鸭没自己卧房,晚上就睡在靳桐床前地板上。

  范珏和两个妹弟平常不怎么互相来往,树人和靳桐结婚时,范珏正赶上军区换防大演练,她在离新市几千里远的地方。

  树人是电话告知女儿自己已结婚的。

  范珏从电话里就能感觉到,父亲十分疼爱这位比她还小两三岁的后娘,竟然称靳桐「宝贝奶奶」通过父亲的描述也能猜想到后娘很漂亮。

  「珏儿,爸爸好喜欢你现在的后娘,给她当牛做马都觉得幸福无比!爸爸每天晚上给你新后娘洗脚时,捧着你新后娘那美丽的娇足把玩,那种愉悦简直无法用语言表达呀!最重要的是你新后娘不嫌你爸爸老,让爸爸感觉就象获得第二春!」

  树人向女儿倾述自己幸福的心情。

  范珏从电话里确实明显感觉到父亲年轻了许多,说话都带有一股朝气。

  「你新后娘真是仙女,让我都感到意外,你妹妹和你弟弟都被你新后娘的美丽所征服,对后娘真是比对亲生母亲还孝顺,两人抢着伺候后娘呀! 「珏儿,你已经成家有了自己的家庭生活。

  如果你不能接受你新后娘爸爸不强迫你,爸爸永远都爱你。

  因为爸爸怕你看不惯爸爸那样低贱地伺候你新后娘,引起你的不快,所以你以后就不要回家看爸爸,爸爸想你了可以去看你。

  现在心境特好别浑身是劲,你无须操心。」

  「爸,瞧您说哪去了,女儿怎么会不接受后娘?爸爸和妹妹、弟弟都能伺候后娘,女儿也能的!只要爸爸开心女儿就开心!」

  范珏是三个儿女中最孝顺的,平常爸爸也最疼她。

  后娘年龄比爸爸小那么多,在爸爸面前撒娇是非常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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