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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1-111) - 23,4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4110 ℃

  她能够理解也想得到,爸爸甘愿给后娘当奴隶,在伺候后娘——其实准确地说就是对后娘的呵护和娇宠而已——过程中感受着幸福,就如运动员通过艰苦训练而获得金牌一样。

  说实话范珏听说妹妹和弟弟竟然会心甘情愿做后娘的奴仆伺候后娘,真是感到吃惊,大大感到高兴和安慰!高兴的是妹妹和弟弟崇拜后娘而不反感,让家庭和睦;安慰的是她以前伺候爸爸娶的第一个后娘,现在妹妹和弟弟也象她从前一样伺候后娘,让她从小失衡的心理得到了平衡。

  范珏竟敬佩起新后娘来! 范珏十八岁那年亲生母亲就得病去世,她的第一个后娘——范瑕和范理的亲生母亲——对她并不怎么好。

  范珏从小就十分地懂事儿,虽然后娘对她不好,她却对后娘很孝顺,并且父亲很疼爱她,所以她也没受什么虐待。

  她军校毕业和君剑结婚后第二年,后娘也得病去世了,父亲精神萎靡了好几年。

  为此范珏一直操心,让父亲再娶个老婆。

  这期间父亲曾和他手下的一个秘书有过一段时间的暧昧往来,打算结婚的。

  可那女人脾气、品性都很差,经常和父亲吵架,骂父亲老不中用,同时和别的男人暗渡陈仓,差点把父亲没气死!现在父亲老了终于遇到心爱佳人,她着实打心眼里高兴的。

  「爸,女儿想见见后娘,往后大家都是一家人,女儿若不跟后娘搞好关系,会让人笑话。」

  范珏决定象爸爸一样伺候后娘,这首先是对爸爸孝顺,没啥丢人的。

  「你能这样做当然太好啦!爸爸首先谢谢你!找个机会爸爸安排你和后娘见见。不过爸爸还是那句话:爸爸绝不强迫你也低贱的伺候你后娘,但请你和后娘见面时,如果看不惯,千万要忍耐,不可冲撞或指责你后娘,以后你再不见她就是。」

  树人叮嘱女儿道。

  「爸这你就放心吧。

  你若是不放心,尽管告诉女儿,女儿见了后娘应该怎么去做。

  请你不要跟女儿见外,比如让女儿为后娘洗脚……」

  范珏说到为后娘洗脚时,感觉自己的脸微微发热。

  「……爸爸不勉强你。

  到时你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好了。

  你能这样想爸爸再次感谢你。」

  树人挺感动的。

  范珏随军演练结束回到新市,已是半年后了。

  她到新市后第二天就给父亲打电话,说要拜见后娘。

  树人晚上跟靳桐说了,靳桐很通情达理,一点不见怪范珏这么长时间才见她。

  这时范瑕范理刚给她买回饼饼和鸭鸭不到半个月,靳桐认为在家见面不妥,让树人安排范珏晚上到歌厅会面。

  范瑕坚决要求陪父亲同去,靳桐想了想遂答应了。

  树人在家豪华夜总会订了间大包房,吩咐服务生不叫不准近来打扰。

  靳桐一落座,树人和范瑕便跪到她脚前,为其脱了高跟鞋给捏脚。

  「今天是见范珏,你俩就不要这样了,让范珏看到不好啦。树人瑕儿你俩起来。」

  虽然靳桐坚信范珏即便再反对,也对树人和范理没什么大影响,但她不想和范珏闹不愉快。

  「宝贝奶奶您就安心地坐着,珏儿是个通情达理、更是个孝顺好孩子,她不会反感的。」

  树人心里已经有数的。

  「妈妈您不必多虑,女儿伺候妈妈给妈妈捏个脚这有什么呀!」

  范瑕长得没姐姐范珏漂亮,树人又宠爱范珏,所以她就要显示自己对靳桐的孝顺,做给树人和范珏看。

  「随你们便。

  其实范珏要反感我也能理解。

  只是大家不要闹的不愉快才好。」

  其实靳桐也想在范珏面前显示娇贵。

  树人和范瑕感到靳桐真是贤妻良母呢! 范珏穿了身便装,在靳桐他们到了十分钟后准时感到。

  服务生把范珏引到包房门口停下。

  「爸,是我,范珏。」

  范珏心里有些忐忑地轻轻敲了敲包房门。

  「哦姐姐呀快请进来吧。」

  范瑕不等树人回答抢先应道。

  怎么妹妹也来了?范珏本来决定在后娘面前表现得卑贱点,给后娘一个好印象,没想到范瑕也来了,这不是让她不好做吗?范珏稍迟疑一下,整理整理头发衣服,推门进来。

  眼前的情景既让她吃惊又在想象之中,但她没料到父亲竟这样不避讳她,没料到范瑕何以对后娘这样卑顺。

  「……珏儿你来啦。哦,这就是你新妈妈靳桐……」

  树人开始有点不自然,但很快便镇定下来。

  他本想让女儿跪下拜见靳桐的,又担心让女儿感觉到委屈,遂没有说出口。

  靳桐朝范珏大方地一笑没有说话。

  她要等范珏先开口,看范珏自己怎样定位。

  「你好……妈妈。女儿……拜见妈妈!妈妈真比仙女还漂亮!」

  范珏脸微微地一红,亲切地叫了声「妈妈」轻轻地给靳桐跪下。

  这可是一个三十八岁的漂亮女人向一个二十七岁的更漂亮的女人叫「妈妈」

  「呵呵你好!你也挺漂亮呀。」

  靳桐也亲切地和靳桐互相问候,两人顿时显得亲近。

  「爸,让女儿为妈妈捏吧。」

  范珏膝行到爸爸身旁。

  树人既欣慰又有点不舍地把靳桐的这只脚丫递给女儿,然后自己退后让出位置。

  「姐——」

  范瑕语气中带着十分亲切。

  刚才范瑕还猜测姐姐肯定不会叫靳桐「妈」肯定不会给靳桐跪下。

  范珏的反应让范瑕感到很意外。

  范瑕脑海里飞快闪过姐姐小时候拉近和她母亲的关系,不让爸爸夹中间难做,非常懂事地每天晚上给她母亲端洗脚水,为她母亲洗脚的情景,现在姐姐又这样地孝顺比其年龄还小、她十分崇拜的新后娘,让她顿时感觉姐姐好伟大!她先前还嫉妒姐姐的心态,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瑕瑕!」

  范珏还是头一回听见妹妹如此亲切地叫她,感到一股温暖。

  「妈妈的玉足果然好美,怪不得爸爸他……」

  范珏轻柔捧着靳桐的脚丫,低头凑近欣赏并由衷赞叹道。

  靳桐穿着超薄淡棕色透明短丝袜,脚丫儿清晰可见。

  「嘻嘻真不好意思。来之前和你爸他们逛了会街,脚走的有点出汗了,臭臭的,弄脏了你的手呢。」

  靳桐真诚道。

  「哎呀妈妈的脚才香呐!」

  范瑕抢过话头道,说着含住靳桐的脚尖亲吻。

  「妈妈的脚真的一点都不臭……」

  范珏确实闻到靳桐脚丫淡淡的臭味,但她自己都不知为什么挺喜欢闻这种味。

  范珏也低头轻含住靳桐的脚尖亲吻。

  「树人!你的仨儿女真懂事孝顺!嫁给你我真的好幸福!」

  靳桐发自内心、娇媚万种地对树人说。

  「宝贝奶奶……谢谢你……我其实更幸福……」

  树人感动不已地说,拿着靳桐的两只高跟鞋嗅闻着。

  「妈妈让女儿也回家住吧!女儿要天天伺候妈妈!」

  范珏吻着靳桐的脚掌请求说。

  「你已经成家了,儿子需要你照顾,你老公也不能天天守空房呀。

  妈妈有你爸、瑕儿和保姆伺候就够了。

  你的心意妈妈领了。」

  靳桐脚在范珏脸颊上抚摩着道。

  「妈妈您结婚好几个月了女儿才来拜见您!您就给女儿一个补过的机会,让女儿去伺候您几个月吧。我儿子和老公哪有伺候妈妈重要啊!」

  范珏把靳桐的脚捧在脸上道。

  「嗯……要不先这样吧,你每个周末来家里吧。不过我不想因为我影响了你的家庭生活。」

  靳桐隐约感觉范珏和儿子、老公并不亲。

  「谢谢您妈妈!伺候妈妈更让女儿有一种归属感,请妈妈您放心!」

  范珏说此话时脸上呈现着真诚。

  「今晚你到客厅去休息吧我让瑕儿陪我睡。」

  靳桐等树人给她擦干脚,吩咐树人。

  「是我的宝贝奶奶。」

  树人端起洗脚盆起身出去了。

  饼饼鸭鸭把靳桐双脚给搬上床,然后爬上床为靳桐脱掉睡衣和内裤。

  小莲给拿出去,要当夜给洗干净。

  范瑕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爬上床跪在靳桐脚下,把靳桐的双脚捧在自己乳房上,扭动着身子按摩着靳桐的脚底。

  靳桐撑起身子,饼饼迅速钻过靳桐身下,趴好脊背垫在靳桐屁股下面。

  鸭鸭则跪在范瑕的侧后捧着靳桐的脚丫子给吻舔脚心。

  范瑕舌头从靳桐的脚尖开始,沿着小腿到大腿,到靳桐的阴户,她的嘴唇夹住靳桐的阴唇嘬弄两下,又从靳桐的另只脚尖开始,沿小腿大腿再到阴户,又挑逗地嘬弄几下,如此反复几次。

  「死丫头……亲吻我的那地方。」

  靳桐被挑逗得性起,抓住范瑕的头发,把范瑕头按在胯间娇声道。

  范瑕轻轻掰开靳桐的大腿,嘴唇夹住靳桐的阴唇「呱唧呱唧」地用力吮嘬,舌头在靳桐的阴蒂上飞快地撩拨,伸进靳桐阴道里使劲搅动、抽送,弄得响声很大。

  靳桐双手抓着范瑕的头发控制着节奏,浪声地娇吟。

  鸭鸭在床上一会移动到范瑕这边,一会移动到那边为靳桐吻舔着脚心。

  「啊……啊啊……啃我的脚后跟小笨蛋!」

  靳桐小腿猛地一弹,「啪」地将鸭鸭蹬到床下。

  鸭鸭顾不得摔得疼忙又爬上床,仰脸伸嘴啃靳桐脚后跟。

  鸭鸭知道不把少奶奶伺候满意的后果,下去范瑕阿姨会狠狠地打她的! 范瑕感觉到靳桐阴道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边舔边「咝溜咝溜」地全部吸食掉,嘴唇扣住靳桐的阴唇加力地吻蹭着。

  「啊啊……我受不了啦……你快停下……啊啊……该死的……啊……我叫你别弄了……啊你听见没有啊……啊滚开呀小臊货……」

  靳桐娇喘声声地乱叫,抓着范瑕的头发使劲往开推却力气不足。

  范瑕拼力抵抗不肯后退,舌头更加用力飞快地舔靳桐的阴蒂。

  靳桐大腿紧紧夹住范瑕脑袋,身子猛烈扭动着,被刺激得都快休克了,直到她最后连扭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阴蒂也被刺激渐渐麻木。

  范瑕才停住疯狂地舔弄。

  虽说范瑕是在用嘴为靳桐提供服务,可连她自己都怀疑这是在服侍靳桐。

  把靳桐服侍快活并不是动力,让靳桐「快活」得受不了,就好比是强行骚别人的痒痒,让人难以忍受,才是她的动力!而这无疑于对靳桐施虐!更关键的是,这让范瑕感到刺激和兴奋。

  范瑕喜欢靳桐这个后娘,喜欢到用嘴折磨靳桐的下身才觉痛快!靳桐的下身是那么漂亮:细腰宽胯,大腿根之间有三指宽的空隙;小腹平坦滑软似绸缎;阴毛短曲而浓密,在阴埠上只一小块面积;大阴唇肥美白嫩,小阴唇鲜艳薄软;阴蒂凸起似枣核;阴道浅而狭窄。

  范瑕每次把靳桐如此美丽的下身用嘴虐待之后,都心疼不已,也担心靳桐不让她再伺候。

  范瑕小心翼翼地为靳桐舔干净阴户及周围粘液,然后下床,叉开大腿跪于地,拿着靳桐的两只精致塑料拖鞋,一只打自己嘴巴,一只抽打自己下身。

  这让她感到一种释放,一种做爱的刺激!最后趴在床脚,边吻靳桐的脚趾头,边用塑料拖鞋插入自己阴道猛烈抽送插弄。

  「啊啊……妈妈……您用您的玉脚踹女儿的贱脸吧……啊啊……女儿求您啦妈妈……」

  范瑕喘着粗气求靳桐道。

  靳桐也正为刚才范瑕给她舔得太猛烈而生气,自然会毫不客气地用脚猛抽范瑕嘴巴。

  在「啪啪」的耳光声中,范瑕「啊啊」地叫着,把拖鞋剧烈而深入地猛插几下…… 范瑕略休息休息后,到卫生间把靳桐的拖鞋给洗干净,回来跪在床前。

  饼饼和鸭鸭在床上跪在靳桐脚下,为靳桐捏脚,整夜都不能睡呀! 早晨靳桐醒来,饼饼和鸭鸭停止给她捏脚,下床间隔一米的距离跪在床前。

  靳桐起来坐到床边儿,两只腿劈开两脚踩在饼饼和鸭鸭肩上。

  范瑕上前,嘴凑近靳桐阴户不过一公分,张嘴接靳桐早晨的第一泡尿喝。

  然后范瑕叫谭妮和小莲进来,服侍靳桐穿衣服。

  「妈妈,女儿去上班了。」

  范瑕向靳桐行磕头礼告别。

  「嗯去吧……不等等,我有几句话问你。」

  靳桐叫住范瑕。

  「这事儿我本打算问你爸的,但我想他未必知道。」

  「妈,您问吧。请恕女儿冒昧,我想妈妈是想知道我姐姐为何也对妈妈如此崇拜……」

  范瑕猜到靳桐肯定会向她了解有关她姐姐的事儿。

  「至于她是出于何种原因崇拜我,我并不关心,她已经象你和理理一样,愿意做我的奴婢,这就行了啊。我所关心的呢,是她崇拜我到什么程度。」

  「妈妈女儿愚钝,您指……我姐她会不会用嘴侍奉您那地方,喝您的尿吗?」

  「不是啦!我想知道她做我的奴婢,影响不影响她的家庭。

  你姐毕竟和你不一样,她有老公有儿子,她伺候我总不能象做贼似的,还瞒着她老公和儿子吧,那多别扭,再说啦这事瞒外人瞒得住自己家人早晚瞒不住。

  到时候大家不欢而散,还不如现在就不做这种尝试。」

  「妈女儿知道您是真心关心我们,想让我们这个家和谐。

  女儿虽然不能确定我姐她崇拜您到底崇拜到什么程度,但女儿知道我姐她家庭生活从一开始就不幸福。

  那天我姐和您见面,女儿看得出来,她在伺候您的过程中感觉到了幸福,她是自愿地伺候您!」

  「她家庭生活不幸福?不是她老公追的她吗?」

  「是啊。

  其实我姐她半点儿都看不上我的这个姐夫,我姐从小性格比较孤僻,不愿意和别人过多接触,在军校里对谈恋爱管的又严,喜欢我姐的男生也不敢大胆追她。

  我姐这夫表面上看去老实巴交的,可他偏爱我姐爱到发疯。

  我姐毕业一到军分区机关,他就粘上了我姐姐。

  真叫是人无耻则无敌呀,他根本就不顾忌别人如何嘲笑他,从给我姐洗袜子洗内裤,到给我姐洗脚舔屁股,最后我姐就被他希里糊涂占有了……等我姐觉得后悔时,已经怀上孩子,唉我姐不知该怎样处理这事,想堕胎怕给人知道,最后只有赶紧结婚这条路了,就会被开除军籍。

  所以我姐对我姐夫甚至她的儿子都没多深的感情。」

  「哦是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去上班吧。」

  市孤儿院的院长、阿姨和人贩子勾结,贩卖孤儿院里的孩子获利。

  人贩子在外省被抓获,供出被贩卖儿童的来源,结果孤儿院牵扯到此案的相关人员,重者被判死刑,轻者也都在十年以上徒刑。

  这事给新市造成很坏的影响,童艳做为民政局局长难辞其疚,桉桉当然对童艳庇护,把民政局的党委书记和主管孤儿院的副院长当做替罪羊追究刑事责任,给上面一个交代。

  童艳倒不降反升,连书记也兼任了。

  孤儿院院长阿姨被抓走了大半,急需安排人加强管理。

  童艳已经彻底成了桉桉的奴婢,请示桉桉派谁去?桉桉觉得白萍和诗亚是最合适的人选。

  「哼你给我听好了,我早有所耳闻,孤儿院的那些阿姨们把孤儿院里的孩子当小丫头小奴仆使唤,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村妇,享福享昏了头,咎由自取死有余辜。派你去当院长,你怎么享受我不管,但你必须给我记住了,绝不许贩卖孩子,不许出现伤亡事故,不许阿姨们再把孩子当丫头奴仆使唤!」

  桉桉把白萍和诗亚召来训话。

  桉桉对白萍对她的忠心和工作能力是信任的。

  「谢谢女皇!奴婢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为女皇管理好孤儿院。」

  白萍边舔着桉桉屁眼,边表决心道。

  「女皇如此抬举奴婢真让奴婢诚惶诚恐呢!奴婢太喜欢这份工作啦!」

  诗亚舔着桉桉的阴户道谢。

  她的小使唤丫头袜袜、蛔虫、蛐蛐就是从县孤儿院领回的孤儿,她很嫉妒县孤儿院里的那些阿姨们。

  「你现在舔屁眼儿的功夫越来越炉火纯青了。你还有什么困难或者要求,尽管说出来,我尽量解决吧。」

  桉桉享受够了白萍那肥舌厚唇对她肛门的服侍。

  两名年轻漂亮的小护士,把桉桉从护理床上扶起来,跪下给桉桉提好裤子。

  「能够舔女皇美丽的菊庭是奴婢的荣幸!奴婢练得还不够,奴婢恨不得嘴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离开女皇的菊庭呢!女皇,要求奴婢不敢提,奴婢觉着孤儿院的阿姨一下空缺了大半,最首要的事是要补充阿姨。」

  「这用你说吗?该死的难道你让我去为你招阿姨吗?这个你自己去想办法,招的阿姨即要能吃苦受累,我也不可能从财政上再多给你拨款,高薪供养她们。」

  「女皇,奴婢有个不成熟的建议。

  要想在社会上招聘,一是孤儿院的阿姨社会地位低,工资少工作呢又辛苦,没什么人愿意做,二是从社会上招聘来的阿姨,总要下班回家,不利于孤儿院实施封闭式的管理。

  奴婢觉得何不就近取材,离孤儿院不到五十米远,就是咱们民政局的收容站,那里面关着不少的女乞丐、无家可归的流浪妇女,可以安排到孤儿院当阿姨。」

  「嗯你这主意不错!干脆就把收容站的站长你也兼任着,由你怎么安排。」

  「女皇圣明!」

  白萍伏首吻桉桉鞋尖。

  「你难道没什么好建议么?」

  桉桉脚在诗亚胸上蹬了一脚问。

  「女皇……奴婢觉着,是不把下面各县的孤儿院都撤消,孤儿都集中到市孤儿院来,这样可以杜绝下面孤儿院发生类似贩卖孤儿事件……」

  诗亚是嫉妒下面县孤儿院的阿姨们女王般的享受,但她这个建议也说到点子上。

  「嗯,就这样吧。」

  桉桉扶着两名小护士走了。

  要说这白萍就是从民政局出来的,对孤儿院、收容站的内幕了如指掌。

  收容站实际上就是拘留所,里面那些被收容的人员形同犯人,完全被剥夺了人身自由。

  收容站的管理人员称做护工,说什么为了管理「人性化」护工都由女性担任,站里被收容人员干脆称「犯人」收容站有两道院墙,外面是一圈六米高的水泥墙,里面有南北向三栋二层红砖楼,分别称做 1号楼、2号和3号楼;1号楼和2号楼之间相隔二十来米,2号楼和3号楼之间相隔四十来米;这2号楼和3号楼两边由与一楼平齐的围墙连接,被封闭成一个长方形的内院,院子上方封闭着钢筋罩网;外墙和内院墙间是两米宽的夹墙甬道,1号楼和2号楼间的空地称为前院。

  因为这收容站的外院墙都涂的浅蓝色涂料,新市人一般都把收容站称为「蓝院」距离灰院南约五百米,有栋两单元的四层楼,是收容站护工们的住宅。

  这栋楼的外墙也是涂的蓝色涂料,因此被称做「蓝楼」收容站里收押的人员分为两类,一类是属于暂时收押人员,人数不定,多时有一二十人,少时只几个人。

  羁留在 1号楼二层的四间收容室,等候亲人来认领,交了收容费就可以走人。

  这收容室都是三室两厅结构,为遮人耳目都布置得跟温馨的家一般。

  另一类属于长期羁押没人认领的人员,他(她)们比真正的无期徒刑犯人还悲惨呀,过着非人的生活,就连死了都没谁过问!这部分人的人数较为固定,女性约有一百多名,多是年龄在三十至五十间的路边野鸡、乞丐或流浪女,关押在2号楼楼下三间监舍,编号为1仓、2仓、3仓;每间监舍100多平米,长宽比为3∶1的长方形;没有窗户,地是木地板的,靠最里是开放式卫生间;与一般拘留所监舍不同的是没有那种大通铺,犯人们晚上就睡在地上。

  男性约七八十名,多是年龄在四五十八岁的乞丐、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关在3号楼下面的两间大地下室里。

 2号楼二层是护工们办公区;3号楼的一层有两间大洗衣车间和两间犯人用

  的大洗澡房,二层是两间通长的凉衣房。

  犯人们每天是要做工的。

  男犯人被出租给私人砖窑做苦力,每天由保安押着早出晚归。

  女犯人则做洗洁苦工,承揽市十几家大宾馆的床单、浴巾的洗洁工作。

  当然犯人们做工的收入,都被护工占有。

  为防止男保安随意奸污女犯人,收容所规定:除非是护工吹警哨召唤,保安是不得进入女犯人的2号楼和3号楼。

  那些男犯人,就更甭想沾女犯人的边了! 白萍带着罪罪、江安和柱子,首先进驻收容站。

  上任伊始,白萍就把收容站原有的二十几名护工和保安几乎全部辞退,并限定他们两天内搬出蓝楼。

  收容站只剩下四名护工,都要住到蓝院里去。

  因为白萍早在上任之前,就已发现收容站这个管理上的漏洞。

  收容站安排十多名年纪在五十多岁、干不动重体力活的男犯人,专门拉黄包车。

  从蓝院到蓝楼之间这500米的距离, 护工都懒得走呀,早晚上下班都由黄包车接送。

  这些拉黄包车的犯人,接送完护工,则要上街拉客挣钱,每天不得少于多少,否则将受惩罚。

  这些拉黄包车的犯人,有病也得出车,经常发生犯人为挣够钱,多拉快跑而累倒在马路上的事件,以及干脆就弃车逃跑的。

  虽然逃跑的犯人大多过不多久就又被抓进来,但这却造成很坏的影响。

  白萍这通大刀阔斧的裁员,蓝楼整个就空了。

  黄包车被取消,收容站完全实行了封闭式的管理。

  不用说留下这四名护工都是对白萍奴颜婢膝极尽巴结奉承之能事之人,认白萍为干妈。

  这四名护工,白萍给她们都重新赐名,叫杏花、桃花、梨花、枣花。

  梨花年龄最大已经四十出头。

  那杏花三十七八岁岁,早就和白萍很熟悉了。

  桃花三十刚过,枣花二十八十八岁。

  白萍让杏花管男犯人,桃花、梨花、枣花分管三个女监舍。

  白萍任命江安和柱子担任保安队的正副队长,从犯人中选拔六名年龄在二十五岁以下的小伙子充当保安。

  这些保安不但要听命于江安和柱子,还要服从护工的管制。

  白萍又指示护工在每个女监舍中选拔一名犯人当组长,也就是牢头,协助护工管理犯人。

  白萍让护工们给女犯们吹风,说要选拔十名听话、会来事的,到孤儿院当阿姨。

  犯人们当然知道当阿姨意味着什么,都打破脑袋地想去呀。

  大家表面上很平静,心里却都想着怎样使自己被选中。

  收容站的规矩,每天2号楼安排两名女犯负责打扫卫生。

  那护工下午向女犯们吹的风,晚饭后两名负责打扫卫生的102号和103号女犯就利用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向白萍献媚了。

  在收容站里,护工都是叫犯人的编号。

  编号为三位数,第一位代表监舍,后两位是顺序号;编号越靠前地位越高。

  比如1号仓的牢头,编号就是101号。

  犯人之间都互相称呼绰号,这绰号一般都是依据犯人的体貌特征或进来前的经历而取的。

  犯人则管护工叫「妈咪」白萍来后,四个护工自然明白不可以让犯人们也称白萍「妈咪」的,商量来商量去,想出让犯人称呼白萍「佛母」这102号绰号「乳牛」二十七八岁,被收容前本是某私营玩具厂打工妹,被小工头奸污后怀了孕生下孩子,工厂把她给开除。

  乳牛流落街头乞讨,没几天孩子就夭折。

  一家夜总会把她招去,向客人卖鲜人奶。

  卖奶的钱全被夜总会盘剥,奶水没有了便被夜总会赶出来,重又流落行乞…

  … 103号绰号「箫手」三十多岁,被收容前是路边的快餐野鸡,所谓的「快餐」就是把顾客带进道路边的绿化林里,顾客站着她蹲着或跪着,解开顾客的裤子掏出那活,用嘴给吹箫,最多十分钟就解决了问题,做一次活儿收十块到三十块钱不等…… 罪罪端个木盆到开水房给白萍打洗脚水。

  「哎呀小妈咪你这是打什么水呀?」

  乳牛和箫手两人满脸谄笑地争相和罪罪打招呼。

  「给妈妈打洗脚水。」

  罪罪不愿理她俩。

  「呦呦呦在收容站这种事还要小妈咪您做,那要我们这些贱婢们做什么呀!

  快点把盆给我俩吧,让我俩给佛母端去。」

  两人在监舍里是对头,但十分清楚此刻不是相争的时候,遂心照不宣达成默契,从罪罪手里抢过木盆,接了热水两人共同给白萍端去。

  白萍坐在沙发里悠闲地看着电视,象是早预料到犯人会主动来伺候她,看见乳牛和箫手给她端洗脚水进来丝毫不感到希奇。

  「佛母您看电视呐!佛母以后象给您洗脚这类伺候您的事,吩咐我们这些贱婢来做呢。」

  乳牛和箫手跪到白萍的脚前,把盆放下一人捧起白萍的一只脚边给脱鞋脱袜边道。

  「真是贱货天生一副挨打的相!」

  白萍等两人给她把袜子脱下,抬起脚就「啪啪啪啪」给了每人两个重重大嘴巴。

  「还要吩咐你们才知道伺候老娘?是不是该请你们伺候我才对呀?」

  白萍知道在收容站护工们打犯人简直就是家常便饭,这些犯人个个早都被打习惯了。

  「哎吆佛母您的脚丫子可真软乎呀,打贱货耳光都让贱婢觉得好舒服!佛母的脚丫好美呦呀这香味香死人哪!」

  乳牛和箫手争相地赞美白萍的脚丫子美呀香呀的,美滋滋地仰着脸给白萍打。

  白萍这脚丫子,被脚汗浸泡得发白、发胀,脚趾缝塞满了粘腻的皴渣,浓重的臭味熏满了屋子。

  口女和乳牛两人捧着白萍湿叽叽的脚丫子,鼻子凑近讨好地使劲嗅闻。

  「真的香么?哎呀我脚趾丫缝里皴腻好多呀!」

  白萍目光如炬地盯着乳牛和箫手,脚尖在她俩的嘴唇上点着威严道。

  收容站的犯人给护工洗脚、「自愿」舔护工的脚丫子、被罚喝护工的洗脚水,都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乳牛和箫手两个知道白萍这话里的含义,焉敢揣着明白装糊涂?她们在收容站里早被折磨得没了人性,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白萍脚尖,舌头伸进趾缝讨好地搓舔、吮啃,吃掉那皴渣汗腻! 「嗯还算你俩会来事!」

  白萍往沙发里一靠,闭目享受着乳牛和箫手的口舌服务。

  乳牛和箫手两个,强迫自己要把白萍的臭脚丫子品闻出香味来,小心翼翼仔仔细细地将白萍脚趾缝间的皴腻吮吃得干干净净,不留丁点残渣。

  「脚掌、脚后跟儿。」

  白萍感觉到脚趾缝已经给舔清爽了,眼都不睁地拖着长音说。

  乳牛和箫手象受到极大鼓舞,整顿精神,躺到地上,把白萍的大脚丫子捧在脸上,万分轻柔地给啃脚底板上的浮皴。

  两人用嘴伺候白萍脚丫子有个把钟头,白萍才让罪罪重新换盆热水,由乳牛和箫手给她把脚洗了。

  「佛母您的洗脚金水赏给贱货喝吧!贱货看着都馋死啦!」

  乳牛和箫手讨好道。

  「哼你们这些贱货也配喝老娘的洗脚水!」

  白萍「啪啪」扬脚给了乳牛和箫手两个耳光,把脚丫子上的水在乳牛和箫手的头发里擦蹭干净,朝门外喊了声:「桃花,你进来。」

  桃花进来低眉弯腰地站在面前恭敬道:「妈妈您有何吩咐?」

  「这俩贱货不知天高地厚,哼还要喝老娘的洗脚水,你说她们配么?」

  白萍话里有含义地看着桃花问。

  「那当然她们这些贱货怎么配喝妈妈的洗脚仙水?妈妈的洗脚仙水是上天赐给女儿们的!」

  桃花谄媚道,狠踹了乳牛和箫手后腰一脚,厉声道:「蠢货不会伺候啦?」

  乳牛和箫手忙端起脚盆举过头顶。

  犯人给护工端洗脚水、洗脚,服侍护工,这早已是收容站的惯例。

  护工们的洗脚水,或者用来给犯人煮红薯粥,或者让犯人给端回监舍,被犯人抢着喝光,何曾倒过?曾经有个新收容进来的犯人,就因为不肯喝护工的洗脚水,结果被关进院子当中的大铁皮箱里烈日下曝晒了三天,等放出来时人都已经虚脱,有出气没进气了,活活地给渴死了啊! 现在只留下她们四名护工,要想继续体验虐待犯人们的快乐,就得在白萍面前放弃人格,以虔诚的态度去喝白萍的洗脚水!桃花也知道白萍这是在考验她的忠心和驯顺程度,伏下头就去喝盆里浑浊的洗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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