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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1-111) - 23,5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2970 ℃

  「妈妈的洗脚水好喝!」

  桃花「咕咚咕咚」一气喝了好几大口,抬起头边抹嘴道。

  「不好喝是吗?又脏又臭的怕是还有毒呢!」

  白萍脸一板阴冷道。

  「不不不!妈妈的洗脚水简直太好喝啦,女儿还是生平头回喝到这么香甜的高级饮料!」

  桃花心里一紧呀,忙伏首脸埋在盆里「咕咚咕咚」接着大口猛喝。

  刚才桃花以为喝上几口意思意思,表达自己对妈妈忠心就成了,现在看白萍那意思,她得把这大半盆洗脚水都喝完。

  这虽然有很大的难度,但她就算把胃撑破也要喝! 她们这些护工有时惩罚犯人,要那犯人头顶着她们的洗脚水,跪在砖头上先跪上一整夜,再把洗脚水给喝光。

  那犯人胆敢洒落半滴水,就要被强灌半桶洗厕所脏水! 桃花是从农村出来的,好不容易得到这份工,白萍说把她开除就开除,她什么本事也没有,再上哪找工作?多半是要流落街头,被收容进来和这些犯人没两样! 「呵呵你喝那么急干啥又没人和你抢!用我的高跟鞋当杯子喝。」

  白萍满意地笑着说。

  「妈妈的洗脚水咋这么好喝呢!女儿的馋相让妈妈见笑啦。」

  桃花抬起头喘了喘气儿,脸现媚笑地拿起一只白萍穿的那全塑料壳的高跟鞋,盛盆里的洗脚水喝,以一种极其优雅的、就象品咖啡的姿势,一鞋壳一鞋壳地喝,直到把个大半盆洗脚水全部喝精光! 乳牛和箫手举着那洗脚盆心里大骇,这新来的站长,把护工都当做犯人般对待,好不厉害!她们这些喝护工洗脚水的犯人,在佛母面前,就更猪狗不如了。

  这让她们感觉到,能喝上佛母的尿、吃上佛母的屎,都是荣幸啊! 乳牛和箫手因舔了白萍的脚丫子,回到监舍显得特牛逼,把牢头101号小狐狸也不放在眼里了呢! 小狐狸才二十一岁,虽说容貌属于中等,但皮肤白晰、身段妖娆、小巧玲珑,圆肩高胸、细腰丰臀,收容前是丐帮老大的「压寨夫人」进收容站后,即被粗壮的、有同性恋倾向的桃花看上了,强迫小狐狸做了她的情人。

  当初桃花在收容站护工中的地位并不高,收容站里有权势的护工,都是有社会背景凭关系进来的那些人。

  桃花虽然不能给小狐狸更多保护,但至少让小狐狸自进收容站,就没受过犯人的欺负。

  这白萍一到任,护工被裁减至四人,桃花权力就大啦,马上就把小狐狸提拔为牢头。

  小狐狸有了此依仗,在收容站里成了没犯人敢惹的角,就连保安也都让她三分!

  以前乳牛和箫手在犯人中属于受欺负之类,巴结不上有权势的护工,只好巴结桃花,被桃花视做自己嫡系。

  如今她俩时来运转,被桃花提拔为监舍里的2号、3号人物,地位仅次于1号人物小狐狸。

  小狐狸是仗着桃花喜欢她,在桃花面前甚至还撒撒娇。

  而乳牛和箫手则全凭自己卑贱地伺候桃花,才有了这个地位。

  因此她俩在小狐狸面前不敢放肆,甚至小狐狸让她俩给捏个脚捶个腿什么的,她们俩也不敢违抗。

  虽然收容站护工只剩下四名,她们之间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压力也更大,越担心自己说不准哪地方惹怒白萍,说给开除就给开除了的。

  她们早就做好了象犯人伺候她们那样去卑贱地伺候白萍的准备。

  她们也深知道,光她们亲自上阵还不够,更要让她们各自管辖的犯人去帮她们讨好白萍,于是各自安排自己的心腹,寻找机会伺候白萍。

  桃花正是看准了乳牛和箫手很会伺候人,才有意安排乳牛和箫手去伺候白萍。

  乳牛和箫手果然没辜负桃花的期望,同时也特感谢桃花给了她们这样一个伺候白萍的难得机会。

  说真的她俩为白萍舔完脚后,感到特别开心、特别幸福! 从白萍那一出来,乳牛和箫手两个趴在桃花脚下,争着请桃花骑自己。

  桃花算是对两个人刚才伺候白萍的表现给予赞许,干脆两个人一起骑上,押她们回监舍。

  1号监舍里四十多名犯人,都十分安静地靠西墙低头垂手直留留地跪着。

  三个监舍,1号监犯人最多。

  监舍里靠东墙正中摆着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垛。

  一名五十多岁的老犯人趴在被垛前,小狐狸坐在这老犯人的背上,另有两个四五十八岁的老犯人,跪在小狐狸脚前,把小狐狸的脚丫抱在怀里给捏着。

  桃花从乳牛和箫手背上下来,打开监门,乳牛和箫手爬进去。

  「你们俩不用跪可以坐着。」

  桃花给乳牛和箫手待遇。

  「妈咪您要女儿吗?」

  小狐狸从老犯人背上下来爬到桃花跟前,把脸埋入桃花胯间媚声问。

  「哦等会吧。」

  桃花没怎么理小狐狸,出去锁上监门走了。

  乳牛和箫手好不自豪啊,在小狐狸两边靠着被垛,两腿箕张开大刺刺坐下。

  「哎呀乳牛,你说佛母的玉脚咋就那么香呢!佛母玉脚上的汗腻,简直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最好吃的东西呢!」

  箫手骄傲地说给监舍其他犯人、尤其是给小狐狸听。

  「哎呀可不是咋的!佛母那玉脚不但香死个人,还软的象棉花,打了我两耳光,把我给舒服的啊,真是连骨头都酥啦!」

  乳牛摸着脸十分得意道。

  「老树皮,你给她捏脚也捏得差不多了吧?还不过来给我也捏捏?」

  箫手轻蔑地瞄了小狐狸一眼道,公然地向小狐狸挑战。

  给小狐狸捏脚的那两个老犯人绰号叫「老树皮」和「老地瓜」「哼老地瓜,你滚过来给我揉腿,今天我跪着给佛母舔了两个多小时的脚呢,腿好疼。」

  乳牛地位本在箫手之上,但胆子比较小,也借机和箫手一起向小狐狸发难。

  「你们两个贱货,没见她俩在伺候我吗没长眼呀?你们两个贱货他妈的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想造反?」

  小狐狸气得大叫大骂乳牛箫手。

  不过今天她明显底气不足,这要是在平常她早冲上去给乳牛和箫手一顿花拳秀腿了。

  「吆——造反?谁是造反还说不定呢!你说我们造反,那你喊妈咪来啊?你喊啊你喊啊!」

  箫手发狠地向小狐狸叫起板。

  「你们两个老贱货没听见我和箫手叫你们?想挨罚是吧?」

  乳牛也胆壮起来,凶巴巴地冲着老书皮和老地瓜喊。

  老树皮和老地瓜颤惊惊地放下小狐狸的脚丫,分别跪到箫手和乳牛的脚前,捧起她们的脚给捏揉。

  「好好好!你们两个贱货跟我赌狠是吧?看本姑奶奶叫妈咪来怎么收拾你们俩!」

  小狐狸论打根本不是箫手和乳牛对手,以前是箫手和乳牛不敢还手,她才随便对乳牛箫手大大出手,而今天这架式,箫手和乳牛绝对要还手,她也只好干骂。

  「三位姑奶奶你们可别伤了和气。1号姑奶奶我来给您捏脚吧。」

  一个绰号叫「花猪」的中年女犯轻声劝解,跪到小狐狸面前为小狐狸捏脚丫。

  另一个监舍里年龄最小十七十八岁的叫「舌刷子」的女犯,胆怯地望望箫手和乳牛,轻轻爬到了小狐狸脚跟前,捧起小狐狸的另只脚丫给捏起来。

  监舍里讨好小狐狸的犯人居多,箫手和乳牛不想一下子树敌过多,也害怕一旦她俩真和小狐狸打起来,大家都逃脱不了受惩罚。

  男犯中有个十七十八岁叫「小太监」的,和一个十七八叫「小辫子」的,两人的阴茎都被阉割了。

  那小太监本是原站长的面首,原站长是个性欲非常强的老女人,每晚都要小太监和她做爱三四次,半年工夫硬把个小太监给玩阳痿了,那活硬不起来,把站长老女人气极,用高跟鞋把小太监阴茎踩得稀烂,最后不得不手术切除。

  「小辫子」头上并没辫子,他是在被收容前那活就已被割去。

  这小辫子有兄弟六个没姐姐妹妹,他父母就把他当女孩儿养,从小给他穿女孩衣服,梳女孩的辫子。

  虽然小辫子性格完全女性化,可毕竟吊根那东西,上初中时不知该上男厕所还是女厕所,只有逃学。

  他爹倒狠,干脆把儿子给阉割了。

  小辫子恨透了父母,遂离家出走,最后流落街头…… 因为收容站里保安和男犯人都严禁进入女监区,小太监和小辫子不算个男人,就派到女监区当外管,负责为三个女监舍送饭,以及替护工传唤女犯。

  「101号出仓。」

  入夜小太监和小辫子打开1号监门唤小狐狸出来。

  小狐狸每晚都要被叫出去,陪桃花睡觉,第二天早晨回来。

  「舌刷子。」

  小狐狸让舌刷子背她,临出门时狠狠地瞪了箫手和乳牛两眼。

  舌刷子欢喜地背着小狐狸去桃花寝室。

  舌刷子在监舍里最受欺负,每天早晨,她都要用舌头清洗监舍的便池,她的绰号就是这么来的。

  背小狐狸,她早晨就可以不用清洗便池了。

  乳牛有点害怕,后悔不该跟着箫手一起和那小狐狸作对,明天早晨,还不知桃花会怎样处罚她俩呢。

  早晨桃花骑在舌刷子肩上,小狐狸跟在后面,回到了监舍。

  「哼你们两个贱货, 给1号赔个礼, 一人喝1号一泡尿,早饭就别吃了。

  再敢乱监舍规矩,奶奶我扒了你们贱皮!」

  桃花用警棍在乳牛和箫手胸脯上狠打两闷棍骂道。

  「谢谢妈咪!贱婢再也不敢了。」

  乳牛和箫手赶紧趴下给小狐狸磕头服软。

  「 1号姐姐,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俩以后再不敢犯上了。」

  这种处罚,对犯人来说算是相当轻的。

  小狐狸要回了面子,而乳牛和箫手也心存感激妈咪对她们的「爱护」啊!

  桃花、梨花、枣花三个都暗中铆足劲地安排自己手下的心腹犯人去讨好服侍白萍

  。

  四个护工中杏花很早就跟白萍熟悉。

  这杏花三十七八岁岁,长得人高马大,体重有一百七八十斤!杏花家很穷,十十七八就出来当保姆,雇主是民政局一位副局长。

  杏花性格懦弱,来那副局长家没一个星期,处女贞操就被那副局长给夺去,从此她便成为供那局长肆意地玩弄的性奴隶。

  这还倒不说呀,偏那副局长的老婆竟也是个女淫棍,以诬赖杏花勾引她老公为要挟逼迫杏花做她的泻欲工具,每天用脚「奸污」杏花。

  杏花在那副局长家苟且偷生委屈求全近十年,直到被玩腻,才换得了收容站护工这份还算正式的工作。

  杏花到收容站没两年,那副局长夫妇就因性摧残新雇的保姆,致使保姆阴道大出血险些丧命。

  与那副局长有仇的同僚借此将其推下台,并且一鼓作气将副局长夫妇双双送进监牢里。

  杏花一下没了靠山,在收容站的工作岌岌可危。

  当时白萍在民政局养老院做副院长,杏花便极力地巴结讨好白萍,打算调到养老院去。

  后来白萍做了童艳的奴进而又做了桉桉的奴,对杏花给予不少关照,杏花才在收容站立住脚。

  如今白萍成了收容站的女王,杏花自然而然地成了白萍的心腹。

  白萍到收容站第一天,杏花就请白萍骑在她肩上在收容站各处巡视,令站里那些护工个个都目瞪口呆啊!杏花还向白萍介绍了站里每个护工的背景、脾性等供白萍参考。

  白萍首先将那些有背景、有脾气的护工辞退,还剩下十来名护工,白萍让杏花私下里跟她们吹风,说谁肯给站长舔屁眼,就留下谁。

  最后只有桃花、梨花、枣花给白萍舔了屁眼。

  杏花被那副局长夫妇性虐了近十年,淫欲也搞得旺盛起来。

  在收容站干七八年护工间,因为她即没有什么资历背景,靠山又倒了台,所以也只有看着别的有势力的护工召唤男犯人伺候的份!白萍非常清楚杏花现在的需求,遂让杏花管理男犯人。

  好家伙,收容站有十来个年龄在十七十八岁的犯人,全部被她召为了起居侍奴,不用去砖窑做苦力专伺候她。

  白萍把杏花叫去边踢边骂,责令杏花只准选四个做面首,不过可以随时更换。

  这对杏花来说没本质区别,当然关键是她不敢不服从白萍命令。

  杏花管男犯这也算近水楼台,杏花玩弄男犯,对稳定男犯队伍也有好处。

  那桃花呢却是个同性恋,和小狐狸很相爱,她俩的感情很「正常」不带施虐受虐成分,小狐狸也成为桃花管理犯人的好帮手。

  这点白萍挺赞赏。

  对于防止男犯和女犯之间的越轨事件,算是收容站的头等大事,不过这很容易做到。

  难于防范的是护工和男犯、保安和女犯之间淫乱,特别是护工和保安之间发生暧昧关系,将很不利于收容站的管理。

  白萍干脆强制六个保安实行阉割。

  对于这些从犯人提拔上来的保安来说,当犯人即便不阉割,那活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反倒让他们难受;而阉割了当保安,天天吃好的还不用干活,在犯人面前「他们」就是爷了,也是值得的!白萍的这个举措并没有遇到什么阻力,毕竟宁愿被阉割的犯人大有人在。

  剩下的就是那梨花和枣花怎么办?白萍清楚,强行让她们两个不去招惹男犯也不是做不到,可这即非良策,也不能让她们俩以收容站为家,对她死心塌地忠诚。

  白萍从杏花那了解到,梨花和以前一个叫高封二十多岁的男保安是相好,只是这高封被原收容站的站长给占有,梨花只能偶尔暗渡陈仓地和高封偷偷情。

  现在高封被辞退,梨花有些魂不守舍。

  本来这梨花就是收容站里打犯人最狠的护工,如今打起犯人更加凶狠了。

  白萍明白梨花打犯人越狠,在她面前就表现越卑贱,这正是她所需要的。

  同时收容站里没个母夜叉式的人物也震慑不住那些犯人。

  白萍只是想不明白,那高封比梨花小近二十八岁,为何看中梨花这个村妇般的女人? 不过白萍还是通过李恒,把高封给找到。

  这高封被辞退后,身无一技之长,找不到工作,只好去夜总会做「鸭子」了。

  他初入这一行当,完全没有迷惑、服侍女顾客的技巧,光顾他的客人很少。

  白萍把高封重又招回收容站,不过不是做保安,而是给梨花做专职情人,却仍然拿以前保安的工资。

  梨花和高封感激地简直把白萍视做亲生母亲啊!高封毫不犹豫地喝白萍的洗脚水、喝白萍的尿! 其实高封在夜总会当鸭子那段日子里,已经知道给客人舔脚丫子,吃客人脚丫子或鞋子践踏过的食物、客人嘴里吐出的食物、口水,喝客人的尿,是做鸭子的基本功!他也慢慢学会这么做了。

  后来白萍有次好奇问高封,怎么会喜欢比他大近二十八岁的梨花?原来是这梨花长得很象高封的姐姐又象高封的母亲。

  白萍把枣花叫来,问枣花有没有什么相好的,她给搭搭桥。

  枣花吞吐了半天,才红着脸说她没有相好的,她喜欢被年龄大的、卑贱的男人呵护…… 「哈哈哈你这个小贱人怎么……好好,咱们收容站里高档男人没有,下贱老男人倒有的是!你说吧,犯人中你看中了哪个?我赐给你!并且我允许你选两个!哈哈!」

  白萍脚丫子在枣花脸上又是拍又是揉地大笑道。

  「那女儿就谢谢妈妈啦……」

  枣花脸红得象苹果,捧着白萍的脚丫子亲吻。

  男犯人中,枣花其实早就有几个中意的,只是她怕别人笑话,也知道这不允许,所以一直藏在心里。

  现在她看出白萍的领导风格与别人不同,也就不再隐瞒什么。

  枣花在她中意的几个犯人中,斟选了两个:一个绰号叫「眼镜」(戴副高度近视镜)的,年龄四十七岁,一个叫「床头柜」的,年龄五十八岁。

  眼镜以前是个中学教师,他妻子是他教的学生,结婚没几年跟个做生意的私奔了,他认定妻子是被拐骗走的,工作也不要了开始四处地寻找,身上钱不到半年就花完,他就沿路乞讨地找,竟然一找就是十多年啊!直到被抓进这收容站才终止了寻找,在收容站里已经三四年。

  床头柜是个印刷工,他老婆是个很厉害小有姿色的县剧团演员,从结婚那天起他就被老婆隔三岔五地罚跪,甚至发展到老婆的同事来家里坐客,他如果招待不周或说错了什么话,老婆毫不客气地当同事面命令他跪下!后来他下岗失了业,老婆的剧团也不景气解散,老婆便加入一江湖剧团四出走穴,并和那穴头睡上床。

  他听说后,展转找到这家剧团,那穴头楼着他老婆睡午觉被他堵个正着。

  那穴头吓够戗,倒是他老婆太了解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厉声让他跪下!他真个乖乖地跪下,求老婆跟他回家。

  好么他老婆竟然无耻地说:你只要每天晚上跪在床头看着我和我情人做爱,连看三十个晚上,我就跟你回家去! 他竟然做到了!可是到头来他老婆根本没有要跟他回家的意思。

  倒是那穴头害怕了感觉后脊梁冒冷汗,硬把他老婆赶出剧团。

  他老婆恨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闷棍把那穴头打成了植物人,被判二十年徒刑。

  床头柜竟忠贞不俞地到老婆服刑的农场外租个小房子,每天靠打零工、拣破烂生存,自己省吃俭用的,每个星期买好多老婆喜欢吃的去探监。

  如此半年多,他老婆受不了这种折磨,疯了,被送进精神病医院,不久自杀。

  床头柜从此也平静了下来,但他已经成为地道的乞丐!劳改农场的管教干部都知道他,对他非常同情,就把他送到收容站…… 白萍为枣花和眼镜、床头柜举行了隆重婚礼!眼镜和床头柜在收容站成为半自由人,不再用去砖窑做苦力。

  枣花在护工中是最年轻、也是最有姿色的。

  收容站里所有女犯人都算上,也只有小狐狸能比过她枣花。

  枣花相貌应该说很一般,但她有模特的身材,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却仅有一百斤,绝对有骨感。

  眼镜和床头柜把对自己老婆的那种从不被接受、没有汇报的痴爱,全都转移到枣花身上!更加上在收容站这种环境里,和他们在收容站早已被磨练得彻骨的奴性,除了枣花外出,他俩无时无刻不跪在枣花的脚边。

             邻居(一百一十一)

  杏花本身就人高马大,她那阴道又被那副局长老婆弄得都能插进去一只脚丫子,她那四个面首那活哪里能把她伺候过瘾?

  连性具商店里卖的那种大号的人造塑胶阳具,都不能够满足她啊!不过杏花自有她解决之道——使用塑料拖鞋。

  杏花的拖鞋有两种:一种是比较宽、厚海棉底坡跟的,是用来穿的;一种是比较窄、秀气精致平跟塑料拖鞋,专门用来干那个的。

  四个性奴那东西用不上,全凭口活服侍杏花。

  性奴服侍杏花的过程大致是这样——杏花赤裸裸躺在大床上。

  这床高度只有普通床的一半,面积却比一般的双人床大一倍。

  四个性奴也全身赤裸。

  两个性奴爬上床,从杏花的脚底板开始舔起。

  舔得杏花满意,她便将这只腿抬起或侧劈开,性奴便顺着腿内往上舔;若舔得杏花不满意,她的大脚丫子即掴过来,两三脚丫子就会打得性奴眼冒金花;

  再舔不好,便被一脚给踹滚下床去,另个性奴就要马上爬上床顶替。

  被踹下床的性奴,过后要挨杏花的二十鞭子,并且还一天不给饭吃。

  即使不被踹下床两个面首也得竞争,看谁人先舔到杏花的阴户处。

  杏花每次都只把这机会给其中一人。

  那个没舔到私处的,则把杏花的一只大脚丫子擎起,放在脸上,舌头伸进杏花的大脚趾缝间。

  杏花被那给舔阴的性奴服侍得性起,一只脚在这性奴背上猛蹬,而踩在另个性奴脸上的那只脚丫子,使劲夹那性奴的舌头!这个被夹舌头的性奴,早晨还要被罚吃杏花的大便。

  那个舔到杏花阴户的,就很辛苦。

  杏花的阴道太松垮了,阴唇又特肥厚,这得花半个小时才能把杏花给舔流水。

  当杏花感觉到火候了,就会一脚将这性奴踹落床下。

  床头茶几上,一个垫着白毛巾的托盘内,放着双干净精致的平底塑料拖鞋。

  这性奴叼上一只拖鞋,重新爬上床,插在杏花阴道里或快或慢抽送,少则十分钟多则又得半个钟头,才能把杏花伺候到高潮。

  到杏花喷薄泄出,这性奴要放下嘴里拖鞋,赶紧嘴扣到杏花阴处吸食淫水。

  全套做完这性奴也累得大汗淋漓!不过事后这性奴会被奖励一碗红烧肉吃!要知道,这些性奴虽然每天吃的比犯人要好些吃得饱,但也都不见浑腥。

  杏花每天晚上都要面首如此地伺候她两到三次。

  这杏花肉体是得到快乐了,心理还觉不刺激,于是找桃花、梨花和枣花要来三名年龄在三十七八岁的女犯人,玫瑰、肥逼和大屁股。

  杏花自视为白萍心腹,桃花、梨花和枣花也都让她三分。

  玫瑰在收容所是排在小狐狸之后的第二号美人,大眼睛脸颊有对酒涡,皮肤细白身段丰腴。

  她以前是夜总会的坐台小姐,因吸毒成瘾,加之她也年龄大了,比不过那些年轻女孩,被夜总会老板给赶出来,成为路边野鸡,最终给收进这收容站。

  杏花每次让四个性奴服侍她时,都要让玫瑰、肥逼和大屁股三个脱光衣服,手反绑着跪在床前欣赏。

  这些女犯们也都是积年挨不到男人的边,哪个不是色中母饿狼?更值这玫瑰、肥逼、大屁股三个都正值如狼似虎年龄,看得她们是全身燥热下面的淫水直流啊!

  可她们的手都被反绑着连自摸都不能够啊!她们三个那种渴望和羡慕的眼神,让杏花感到特别的兴奋! 如果杏花高兴,会用脚帮助她们,弄她们的牝户使她们痛快泻了;甚至会让她们给性奴口交过过口瘾。

  如果杏花不高兴就践踏她们的脸和乳房,或用马尾鞭子抽她们们的阴户。

  为防止她们三个和她的四个面首私下里淫乱偷情,杏花不知从哪定做了三具带锁的不锈钢贞操带,给她们俩戴上,她不给开锁解下,她们三个平时连自慰都自慰不了,只能盼望着被杏花的脚丫子奸弄。

  玫瑰自认为自己有姿色,心里很看不起杏花,宁可干熬,挨马尾鞭抽,也不愿意让杏花那长着厚趼的丑脚丫子弄她下身。

  肥逼和大屁股就不同了,她俩很快把杏花又丑又大的脚丫子当做老公看待啊,争着抢着用嘴去呵护杏花的两只丑脚丫子,简直爱护倍至!女人那份细致柔情,让她们在杏花的脚丫子上表现得淋漓至尽,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给含在嘴里啊!

  都说和尚是色中饿鬼,可这些被收容进来的乞丐,积年累月连女人味都闻不到,更是饿鬼中的饿鬼。

  前些年收容站曾办过一个养猪场,就发生过被派去养猪的犯人,熬不住欲火连母猪也上的事件。

  虽说杏花这四个性奴年龄都不过二十,可也都正处在性欲旺盛的青春期,并且对于「看母猪赛貂禅」的他们来说,护工的身子多尊贵呢,尤其是杏花那一身雪白的肥肉,明晃晃地展现在他们的眼前,他们那活立刻就高高硬起。

  他们每次用口舌伺候杏花,下面那活都不用肉体摩擦刺激,就会狂射啊!若杏花用脚点他们那活几下,简直象踩电门似的灵敏,立刻就会喷涌而出!

  他们看到杏花那雪白丰满的身子不用动手自己就会射,就越加地想伺候杏花,越辛苦越挨杏花的脚耳光,他们是越兴奋越有快感和激情。

  而这种激情,尤其被这些十七八十八岁的男孩以极投入的状态表现出来,让杏花觉得她的面首爱她爱得好疯狂!

  孤儿院那边,则由诗亚带着她的奴仆奴婢们进驻整顿。

  白萍前期的重点工作是放在对收容所整顿上,孤儿院她只是每星期去两次,和诗亚开个会处理些事情。

  诗亚到孤儿院自然就不缺小丫头伺候了,遂把她原先从县孤儿院领养的小使唤丫头都送给了女儿晴晴,带着尤金花、高仁山高静父女、党庆柳玲夫妇、彩霞、莲莲等一行奴,浩浩荡荡上任。

  尤金花、党庆和柳玲的孩子,也都让他们送到女儿晴晴那寄养。

  高仁山、党庆都已经是死心塌地做诗亚的奴。

  高仁山呢办理了提前退休手续,他妻子莲花因为忧郁成病,加上经常陪丈夫吃诗亚的屎和尿,于半年前去世。

  党庆请诗亚找桉桉,把他调到了市民政局当名办事员,名正言顺地到孤儿院服侍诗亚。

  孤儿院里有个叫嘤咛的十八岁小女孩,长得洋娃娃似的特别好看。

  诗亚让嘤咛给她做脚奴,不是给她舔脚,而是专门把嘤咛好看可爱细嫩的脸蛋儿用来给她放脚丫子。

  白萍不知为什么一下子喜欢上嘤咛,把嘤咛要到她身边,给她做干女儿。

  白萍还为嘤咛配备了五个小奴婢,给起名叫阿金、阿木、阿水、阿火、阿土,除了阿金年龄大点十七八岁岁,其他四个孩子都和嘤咛差不多大小。

  其实阿金长得也挺好看,只可惜不是白萍喜欢的类型,境遇就比嘤咛差不少,但还是比另外四个长得没模样的孩子强多了!她实际上不用伺候嘤咛,而是被白萍当做个漂亮玩物。

  当然了那嘤咛其实也是白萍的玩物而已。

  护工中数梨花对犯人最凶狠,把打犯人当乐子。

  每天她吃饭的时候,都挑选四个犯人光着身子跪在屋子中央,另外指派两个犯人执鞭,抽打那四名犯人,对她来说,那牛皮鞭和皮肤碰撞的脆响声、犯人痛楚的呻吟声,是世间最美的音乐!晚上她搂着高封睡觉,要两名犯人跪在床前,手举着她和高封的拖鞋自己「啪啪」地打嘴巴子直到她睡着才能停止!

  有一回她派去伺候白萍的两个犯人,一个因给白萍脚丫子舔得不舒服被赶了回来。

  梨花二话不说,凶残地两个大拇指勾进这犯人嘴里,活生生将这犯人的嘴硬给撕裂!

  白萍来之前收容站的十几名护工,并没有具体到哪个人负责哪间监舍。

  不过每个护工都分派有多者四五个少者两三个犯人做为使唤奴婢,基本上是固定的。

  梨花在站里地位不算高,只分得三名奴婢。

  然而梨花这四名奴婢却有特色。

  原来梨花除了喜欢打犯人,她还个嗜好:就是喜欢把犯人当马骑取乐。

  她的这三名奴婢,都是别的护工看不上的,长得特丑、身体特别粗壮有力、年龄在三十多岁的女犯。

  梨花骑她们有三种方式,每种方式犯人嘴里都含着两头系着缰绳的拇指粗的木棍。

  姿势一:犯人四肢着地,背上绑着个厚棉垫,梨花双腿跨犯人肩脚不着地地骑其背上;姿势二:犯人两腿站立、双手拄根棍子、上身伏下放平,梨花腿跨两边骑在其腰上;姿势三:犯人直立低头含胸把梨花驮在肩上。

  梨花手拿马鞭,驾驭犯人或小跑、或快步飞跑、或漫步、或倒退走、或原地踏步,一骑最少一个小时多则两三个小时呀。

  梨花让这四名犯人每天早晨、中午和睡前,都要分别以这三种姿势,身驮两百斤的沙袋进行训练,沿着外墙和内墙中间的夹墙甬道,或爬或跑三圈!每人这三种姿势都要熟练。

  四名护工中,杏花以前在市养老院跟白萍同过事,虽然当时白萍是副院长她只是名护士,可在人格上两人还是平等的,但杏花特识时务,如今甘愿卑贱地给白萍做奴,甚至不惜为白萍舔屁眼,白萍没理由不留下她,白萍也需要这样的心腹奴婢。

  那梨花呢自打市收容站成立之日起她就是这儿的护工,如今已干了将近二十年,算是收容站的元老啦。

  梨花因没有什么关系和靠山,几次都差点被淘汰掉,她早已看透人性的黑暗面。

  白萍来后她因为年已四十本在被淘汰之列,白萍让杏花私下放风,称谁肯给她舔屁眼就留下谁,给了梨花机会。

  她梨花不但给白萍舔屁眼,干脆连白萍的屎都说香,讨好地给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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