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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1-111) - 8,1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3580 ℃

              邻居(三十六)

  前不久高仁山做了校长,诗亚决定收伏高仁山做她的奴。

  这一是可以在工作上得到照应,二是高仁山做了二十多年老师,他老婆莲花卖了十多年馒头,平时两人又省吃俭用,家里有一大笔积蓄,据说达到了六位数。

  他们女儿高静又在县城里上班,工资收入也很可观。

  有这样现成的奴,诗亚自然不愿放过。

  「高校长,我有件事不知你能不能帮个忙……」

  诗亚在校园里碰到高山,一反常态地上前主动和高山说话。

  「您有什么事诗老师您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得到我一定帮一定帮的。」

  高山简直受宠若惊呀,他从诗亚那勾引的目光中看到了希望。

  「哎呀算了我还是不说了。」

  诗亚使出欲擒故纵的手段来。

  「别,别呀诗老师,我甘愿为您效犬马之劳。」

  高山语气中有点色了。

  「呵呵是这样的。

  现在天气热了,我每天都要洗澡……你看你们家莲花,每天就早晚卖两次馒头就没什么事可做了。

  所以我想让你们家莲花帮我洗我每天换下的内裤。

  这不为难吧?不然我付劳务费也行……」

  诗亚非常清楚,她的要求高山他不敢不从,也愿意相从。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的!还要啥劳务费呀这是应该的应该的,我先代我家那口子谢谢您。」

  高山万万没想到诗亚提出的竟是这要求,真叫喜出望外呀!你瞧他讲那话,诗亚让他老婆给洗内裤,他竟然说是应该的还要谢谢诗亚。

  「呵呵。」

  诗亚冲高山笑笑走了。

  莲花是个非常软弱、愚笨的女人,在家从来都是以仁山马首是瞻,连洗脚水都给仁山端的主。

  高仁山曾经和她闹过几次离婚,她死活不肯离。

  要不是高仁山一直想爬到校长的位置怕和莲花闹离婚影响了仕途,他早就把莲花给休啦。

  现在高仁山当上了校长,以他这个年龄也没什么更高的追求,女儿高静也早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他每天看着竖琴就烦,又开始提出要离婚来了。

  莲花如今更不同意离婚,都这把岁数了,被老公休了实在丢人,更加小心翼翼在家大气都不敢出。

  当高仁山把给诗亚洗内裤的事跟莲花说了后,莲花本想反对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为了老公,她多少年前就去给诗亚下跪求着要给诗亚母女俩洗衣服,现在人家诗亚只让她洗裤头,算是照顾她呢!

  要说这莲花笨人有笨想法,她认为诗亚绝不会和她老公有出轨行为,如今到了这把年龄,她老公喜欢吃诗亚的屎、闻诗亚的裤头,就满足他吧。

  诗亚提出这种非分的要求,自己虽然受点委屈,也许靠诗亚的内裤可以挽救她的婚姻!

  诗亚让蛔虫头一次给莲花送去的裤头,就是沾着她的经血、及少许大便的。

  高仁山如获至宝,赏给蛔虫一个苹果让蛔虫回去后,当着莲花的面就舔诗亚裤头,把上面的经血和大便都舔吃干净了,才叫莲花拿去洗。

  洗干净的裤衩,高仁山亲自送还给诗亚的。

  「呵呵不会是你给我洗的吧?而且还是你用嘴舔过的!你家莲花堂堂的校长夫人怎么肯给我洗裤头呢?如果是你洗的,那以后我就免了吧。」

  诗亚言语挑逗中带着责怪。

  「诗老师您的命令我怎么敢不照办?裤头我……确实那个过……但绝对是我家那蠢婆娘为您洗的!您若不信……我可以叫我家那口子去你家当您面给您洗。」

  高仁山生怕诗亚不再让莲花给洗裤头了,那他想了十几来年的好事可就又鸡飞蛋打啦,急的恨不得给诗亚跪下。

  「到我家去先不急。明天你把你家莲花给我洗裤头的情景拍下来,可要跪着给我洗的呦,而且还要有用嘴舔我裤头脏地方的镜头!你能做到吗?要是不能做到的话就算了……」

  诗亚步步紧逼道。

  「您放心我一定做到。诗老师不……姑奶奶您什么时候能……」

  要不是在校园里高仁山真会给诗亚跪下。

  这不是他骨头软而是他的梦想!

  「行了行了我会给你机会的。先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

  诗亚连忙制止高仁山怕他把持不住真给他跪下,叫人看见可不好。

  「她也太欺负人了!还要我跪着给她洗……」

  当高仁山回去把诗亚的话传给莲花并命令莲花照做,莲花终于忍不住反驳一句,话还没说完呢,脸上就重重挨了仁山一个大嘴巴,然后又被仁山照独自一脚给踹翻在地。

  「你个蠢货,老子娶了你这一辈子都痛苦死了。你他妈的说什么爱老子才不肯跟老子离婚,老子喜欢闻诗老师的内裤,这嗜好虽然见不得人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不能帮老子圆这个心思?不就是跪着给诗老师洗裤头吗,你能死咋的?这事又没别人知道!」

  高山把莲花踢的满地直打滚。

  「当家的你快别打啦!我跪着给她洗还不成吗……」

  莲花哀号着求饶。

  仁山拿来数码相机,拍下多张、多角度的莲花舔诗亚裤头裆部、跪着给诗亚洗裤头的镜头,并在电脑上打印出来,第二天连同洗干净的裤头送给诗亚。

  「表现不错,真象我的乖儿子!叫我『妈』!」

  诗亚大致看了看那些画片,收起来给高仁山个媚眼道。

  高仁山就贱兮兮地亲切叫了诗亚声「妈」「今天晚上叫你家那莲花到我家来当我面跪着给我洗裤头。」

  诗亚胸有成竹地吩咐道。

  「当家的我给她洗洗裤头也没什么……她这是成心侮辱我呀……」

  莲花再笨也明白诗亚想做什么,可她不敢说个「不」字,委屈地想高仁山辩解。

  「少给老子废话,你只说你是去,还是想让老子打残废你吧?你最好乖乖地去诗老师家!」

  高仁山扯着莲花的头发恶狠狠地道。

  吃过晚饭,莲花忐忑不安地来到诗亚家,一见给她开院门的竟是金花老师,登时愣住了。

  「哦……哦金老师你在诗老师家做客呢那……那我等会再来……」

  莲花可不想让金花看见,转身要走。

  「李大姐别走,我不是来做客的,我来诗老师家是给瞿老师保养脚丫的,你不知道诗老师的脚太娇贵了得用特殊的方法给保养。诗老师跟我说了你是来给她洗裤头的,快进来吧,呆会你就知道啦,我们都一样的,以后就是姐妹了。」

  金花硬把莲花拉扯进去了。

  莲花懵懵懂懂地跟着金花进去,到屋门口金花让莲花在门外等着,然后金花自己进去了。

  莲花在门外站着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蛔虫)出来招呼她进屋去。

  莲花一进屋看到了什么?诗亚骑在一个女孩(殷殷)背上,这女孩则伏跪在沙发上;金花和另一个小女孩(袜袜)跪在沙发前面,各捧着诗亚的一只脚丫子正又是舔又是啃的忙活。

  给她开门叫她进去的这个小女孩进屋就跪下了,膝行到沙发旁边跪好。

  莲花象傻了一样立在那,连思维都停止啦。

  诗亚看了莲花一眼并没有和她说话。

  「李姐你别傻站在那里啦,水都给你准备好啦你就快干活吧。我给妈妈保养脚呢就没工夫和你说话了。」

  金花回头对莲花说完话马上转回身继续给诗亚舔脚。

  金花跟莲花说话时,表情十分自然,没丁点的羞耻神态,就象她做的事很平常无奇。

  莲花一时没明白金花说的「妈妈」是谁,但很快知道指的是诗亚,好生奇怪。

  屋中央地上放两个盆,一个装半下清水一个是空的,盆旁边有个方凳上面放个不锈钢盘子,及一块香皂,盘子里就是诗亚脱下的脏裤头。

  莲花不好意思看诗亚过去蹲到盆边而没有跪下。

  「你要是不愿意给我洗就回去吧!」

  诗亚声音优雅而冷傲地说话了。

  莲花看看诗亚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跪下去,她低着头没看到诗亚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莲花想既然来了就快点给诗亚洗完了回去,拿起盘子里的裤头正要往盆里放。

  「先舔!你老公不就是这样做的吗?他没教你应该怎么做吗?」

  诗亚又说话了。

  莲花实在羞于做也感到恶心,拿着裤头没动作。

  「滚!瞧你那死德行,哼怪不得仁山要跟你离婚呢。你不知道你很让人讨厌吗?看来我得跟仁山建议建议,象你这样的蠢女人真是要不得!」

  诗亚开始骂起来。

  「妈妈您的脚丫今天可真香啊!我给您舔的还舒服么?我的把我的嘴脏把您的玉脚污染了,刚刷了牙呢。我说李姐呀,你在妈妈这还端个什么架子啊!你家高校长想妈妈的裤头不是一年两年啦都快想疯了,夫唱妇随,高校长都那么喜欢舔你就不能舔啦……」

  金花劝竖琴道。

  「你咋那么多废话!你是来给我舔脚丫子的还是和别人聊天的?」

  诗亚没等金花说完抡脚「啪」给了金花一个大嘴巴。

  「哼你个下贱东西在老娘面前装什么蒜你?明天老娘就把你这些照片都贴到校园里,让全校的人都知道你是个贱货!」

  诗亚拿出高仁山拍的莲花那些画片晃给莲花看道。

  「诗老师……您就饶了我吧我给您舔裤头……求您放过我吧!」

  莲花当然知道那将意味着什么,可怜兮兮哀求。

  她根本没见过这种场面,如同做梦一般,她屈服了,把诗亚的内裤举起,无奈地用嘴去舔,她不敢去看诗亚。

  「哈哈哈哈!我的裤头很香是吧?大声告诉我。」

  诗亚大笑着说。

  「香……诗老师您的裤头很香……」

  莲花忍住泪喏喏道。

  「以后我随时随地叫你伺候,你都要照办。

  听到没奴隶?伺候得我高兴了,我会让你家仁山不和你离婚。

  否则的话你想去吧!」

  诗亚满足地对莲花道。

  同样作为女人,莲花实在不堪忍受诗亚对她这样的侮辱啊,又不敢向高山诉苦,想来想去,把女儿高静叫回来,跟高静大致说了,指望女儿劝劝父亲。

  要说莲花这招也不算低劣,如果高静去找诗亚交涉,诗亚也会适可而止,毕竟闹开大家都没好处。

  可是莲花却不了解她女儿竟是个很严重的同性恋,连诗亚后来都惊叹:她的命这么好,有金花这个同性恋爱上她不说,又冒出来高静这个同性恋也疯狂地迷恋上她!当莲花向高静透露诗亚在家如何虐待养女、如何奴役金花的殷殷秘密时,没注意到女儿高静听得眼冒两光,丝毫不愤恨和厌恶。

  这高静二十十七八了还没结婚,在家保险公司当推销员,长的人高马大的,一米七二的个头,留着运动短发,穿着中性衣服,业务上倒是把好手。

  高静首先和父亲高仁山谈了次话,把高仁山和诗亚那种关系挑明了。

  高仁山当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女儿对他的做法竟然表示理解和支持。

  「我说爸,其实这只是你和诗阿姨之间的一种游戏,既然这种游戏能给你带来快乐,你就做下去。人生在世,不就图个快活吗?平常你还是校长,和我妈还是正常夫妻,只是在游戏时,你才扮演诗阿姨奴隶的角色,这没什么的啊!」

  高静以新新人类的角度反过来开导父亲。

  「你不怪我让你妈也……其实我……觉得你妈她既然爱我,象你说的这仅仅是个游戏,我让你妈她配合我参与这个游戏也不算我对你妈不好……你妈如果好好地做你诗阿姨的奴隶,那我会感激她、好好对她的。」

  高仁山很感激女儿理解他。

  「我妈那人你还不了解她吗?爸你只要对我妈好些,她会感动配合你的。」

 高静虽然觉得这很难为母亲但还是认为这也许是爸爸和妈妈开始恩爱的契机

  。

  事后莲花的反应,确实认证了高静所判断的。

  那天莲花去诗亚家给诗亚洗裤头,被诗亚叫金花把她按在沙发上,诗亚坐在她脸上,让她给舔裤头,又逼迫她趴在地上给诗亚当马骑着玩。

  莲花膝盖磨得红肿,回家后也不敢跟仁山诉苦,自己默默流泪。

  仁山问明原委表扬莲花做的对,关心地给莲花膝盖上红花油并给按摩,还破天荒地给莲花端来洗脚水为莲花洗脚。

  莲花好感动。

  晚上睡觉,高山亲热地吻了莲花,并给了莲花一次高质量的做爱!莲花已经好久没得到高山的性爱了,幸福得要死!莲花不愿意承认这是高山幻想着她给诗亚做奴的情景才产生的兴奋,而是觉得这是她为了仁山忍受诗亚的奴役得到的回报。

  她绝不会愿意伺候诗亚的,但为了得到仁山的爱,她想着找着被诗亚作践了。

  「妈……我也给你舔脚好吗?」

  莲花红着脸向诗亚要求。

  在家里,高仁山再提到诗亚不是说「诗老师」而称「妈」啦。

  莲花也没太把这当回事儿,既然仁山已经跟她讲清楚这只是个游戏,而且仁山连诗亚的屎都当她的面吃,叫诗亚声「妈」也没什么了不得。

  「吆吓你也叫我『妈』啦?哈哈哈!是你自己愿意的,还是你家仁山逼的?」

  诗亚都对莲花的变化感到好意外。

  「我家当家的没让我这么做……是我看金老师平时都叫你『妈』,我……不叫也不好是不是?金老师你把妈的脚让我舔一会吧……」

  莲花贱声贱气地说,然后讨好地向金花要诗亚的脚。

  「哎呀李大姐你终于开窍了啊!怎么样伺候妈这半个月,体会到了幸福了吧?」

  金花高兴地把她正舔着的诗亚的那只脚捧给莲花。

  「我的脚是你随便让给人舔送人情的吗?」

  诗亚「啪啪」抽了金花俩脚耳光,把脚深深伸进金花嘴里,然后对莲花骄傲地说:「你那臭嘴想舔我的香脚丫,哼美死你了。等我拉屎,你给我舔屁眼吧!」

  莲花是见识过诗亚在家屙屎都是由金花或孩子给舔干净屁眼的,屙的屎也都让蛔虫或袜袜给高仁山端过去,叫高仁山吃了。

  莲花也好几次诗亚屙屎时她跪在马桶跟前闻味,诗亚甚至叫她把屎捧在手里欣赏那屎美不美,让她直接把屎捧回家。

  看着老公有滋有味地吃着她手里捧着的诗亚的屎,渐渐地她都不觉得诗亚的屎恶心了。

  「今天诗老师屙完屎,是我给舔的屁眼……」

  莲花晚上回去向高山表功,羞涩中还有些自豪。

  「是吗?快让我闻闻你的嘴香不香?」

  高仁山高兴地捧着莲花的脸说。

  莲花张开嘴哈着气给仁山闻。

  高仁山闻两下就吻上去,边脱莲花的裤子。

  莲花也给高仁山裤子脱了,两人嘴粘着搂抱在一起,仁山那活赏赐地疯狂插弄莲花,最后还把精液射到莲花嘴里!莲花一直就渴望吃老公的精液,曾被高仁山斥骂她是下贱臊货,从来不给她吃!、

              邻居(三十七)

  高静从小就认识诗亚这个全校头号大美人,其实她也知道了父亲偷诗亚裤衩、偷窥诗亚解手、偷吃诗亚的屎的事。

  高静认为自己应该是个男孩,诗亚是她性幻想的对象。

  高静头一次手淫,就是想着被诗亚踩在脚下,责骂她臊货,用脚丫抽她嘴巴中完成的。

  也许是受父亲遗传,高静甚至也有种想偷诗亚的高跟鞋闻、舔的冲动。

  但在她高静心目中,诗亚是个好老师、标准的贤淑女人,高静从不敢流露出自己的心思。

  当高静知道了诗亚的一些事后,很兴奋,一直找机会和诗亚谈谈,点破这层窗户纸。

  高静终于等来了机会。

  这天高仁山请诗亚到餐馆吃饭,高静正好回家,便远远地偷偷跟踪他们,就在餐馆外面悄悄地看着。

  等诗亚吃的差不多了,才进去站到诗亚和高仁山桌前。

  「爸,你和诗阿姨吃饭哪。诗阿姨您好!」

  高静十分亲热地和诗亚打招呼。

  诗亚和仁山一下都愣在那里,尤其是诗亚还以为高静是来砸饭局的,喝得红扑扑的脸紧张的都白了,想起来走腿却发软不听使唤。

  「你你来干什么我和你诗阿姨……你诗阿姨是学校教学骨干……做为校长请你诗阿姨吃顿工作餐……快回家去你别在这瞎参合……有什么事回家里说去…

  …」

  高山强做镇定让高静离开。

  「爸你早该请人家诗阿姨吃大餐犒劳犒劳啦!诗阿姨给学校带来多大的光彩!

  爸你别紧张我不是找你,而是找诗阿姨有点事儿,是女人间的事,爸我求你回避一下好吗?你放心爸,诗阿姨早就是我心目中的仙女,我向你保证我会对诗阿姨绝对的尊重。诗阿姨您给我一个表白的机会好么我先谢谢您!」

  高静尽可能地打消爸爸和诗亚的顾虑。

  高山看出女儿说的是真的,他也不了解女儿是个同性恋,不明白女儿想干什么,但知道女儿不会对诗亚做出不礼貌举动。

  高山跟他看着诗亚,等诗亚发话。

  诗亚听高静那话总觉得有点虚伪,可看高静那表情绝对是真诚的。

  她已经听仁山跟她说过高静知道了她和其之间的事,高静还表示支持云云,她还不太相信。

  今天既然高静来了要和她说清楚什么,这是迟早的,干脆就看看高静想要怎么的反正是在饭店,高静也不敢对她大打出手的。

  为什么诗亚想到打架?因为她掂量着自己根本不是人高马大的高静的对手。

  「那……你先回吧,我相信你女儿不会对我不尊敬的。」

  诗亚其实是壮着胆说的。

  高仁山本想在远处监督着女儿,可怕诗亚生气,就离座回去了。

  临走时他到服务台和服务生偷偷交代,一但这边打起来,马上过来拉开,保护好诗亚。

  事实上他清楚女儿不会动手,甚至连责怪都不会责怪诗亚,可能就是来劝劝诗亚不要把她母亲竖琴也拉进这游戏中来。

  「诗阿姨请您原谅我的唐突和冒昧!我找您是想跟您说……我也不遮掩了,干脆就跟您直说,我知道我爸和我妈都是您的奴,我做为他们的女儿,也十分想做您的奴,请您也收下我!」

  高静轻轻坐到诗亚的对面柔声道。

  虽然高静做了充分地准备,还是脸红了,说话有些磕磕巴巴的。

  诗亚吃惊地盯着高静看,她相信高静真诚的眼神,但不相信这种事情,怀疑地望着高静没说话。

  「诗奶奶我说的都是真的呀!您要是不相信,我这就给您跪下!」

  高静说着从椅子上一滑双膝就挨到了地上。

  「快起来你这孩子!」

  诗亚忙命令高静,同时慌乱地朝四周看了看有人注意没。

  高仁山和她约会自然不敢张扬,所以找了个角落位置,还有个屏风挡着,餐馆里的人又不多,根本没人注意到这里。

  高仁山打了招呼的那服务生,也忙的很没闲功夫盯住他们这张桌子。

  高静很听话地起来规矩坐好。

  「你想做我的奴我当然很高兴。可是你……怕接受不了……」

  诗亚确定高静是真的,开心一笑。

  「我什么都能接受,诗奶奶!我其实知道我爸喜欢吃您的黄金。」

  高静见诗亚没有拒绝她,也很高兴,坚定地说。

  诗亚笑笑,很优美地朝她面前她喝剩的小半碗汤里吐了两口口水,然后推至高静面前。

  那高静会意,虔诚地捧起碗,慢慢地把剩汤喝下,咂摸咂摸嘴媚眼道:「奶奶的口水汤可真好喝!」

  「呵呵!」

  诗亚美目倩兮地电高静了一眼,「哐」地一声轻响,脚在桌子底下把只高跟鞋甩掉,弯下身手伸到桌下。

  诗亚从自己的脚趾缝间及脚掌上一下下地抠下些汗腻、浮皴来,一次次地丢到高静面前一个饭碗里。

  这碗米饭是刚才高山没来得及吃的。

  很快在雪白的大米饭上面洒下不少黑黄色的脏兮兮的脚皴、汗腻、死皮。

  在诗亚往饭碗里洒这些东西时,高静就把鼻子凑近饭碗嗅闻。

  「吃吧。」

  诗亚轻柔道。

  她自己都闻到自己那脚臭味了。

  高静也不用筷子,就用嘴直接把洒有诗亚脚上脏东西的那一层饭舔吃了,表情显示出那很好吃!

  「真贱!我的鞋掉了。」

  诗亚心情愉快地伸手在高静脸蛋上拧一下,在高静脸上留下个紫记。

  「谢谢诗奶奶抚摸奴婢!」

  高静说完,跪下钻到桌子底下。

  她捡起诗亚的高跟鞋并没有马上给诗亚穿上,而是张嘴含住诗亚的脚趾吮舔。

  诗亚边优雅地喝着饭后饮料,观察着四周有没有人注意她们,桌下的脚夹弄着高静舌头玩弄。

  诗亚不敢弄时间太长,脚在桌下抽了高静脸两下,然后在高静额头上点点。

  高静这才给诗亚把高跟鞋穿上,从桌子底下出来,坐好,脸红通通羞赧地望着诗亚笑笑。

  「你的舌头挺灵活的呢!」

  诗亚对高静说。

  「谢谢奶奶夸奖。」

  高静极温顺地答应道。

  「你……决心想做我的奴吗?和你妈一起伺候我,你能接受吗?」

  诗亚把刚才抠脚的那只手优美地伸给高静。

  「诗奶奶我从小就有给您做奴的志向啦。我们一家在一起伺候奶奶有多幸福!」

  高静含住诗亚的手指吮舔,然后掏出手绢给擦干净。

  「向我表个决心啊。」

  诗亚板起面孔。

  「我生就是诗奶奶的下贱奴婢,不伺候诗奶奶我就很痛苦!我愿意为诗奶奶做任何事,做诗奶奶忠实的母狗。诗奶奶的黄金、圣水是我最好的美餐佳饮!」

  高静跪到诗亚面前边舔诗亚的鞋边说。

  「你比你母亲识趣。

  要不是你爸教训她,你母亲还不愿伺候我呢。

  如果我让你教训你母亲,你做得到吗?」

  诗亚用鞋尖挑起高静下颏,严肃问。

  「奴婢能做到!」

  高静回答这个问题时,语气不是那么坚定。

  「其实我也不会太为难你的。

  只是有时你母亲太不像话,你应站在公道立场上,帮助你母亲开窍。

  这样大家都愉快。

  你说是吗?」

  诗亚踢踢高静示意她起来。

  「是是!诗奶奶我知道我该怎么做的。」

  高静倒觉得诗亚很通情达理。

  诗亚满意地点点头。

  高静去诗亚家接受调教那天,诗亚正骑着她母亲莲花在院子里玩呢。

  太阳很毒,金花跪着给诗亚撑着把大阳伞,蛔虫跪在另一边给诗亚扇着扇子。

  殷殷、袜袜、蛐蛐、囡囡,顶着太阳跪在院子里。

  囡囡是前天才到诗亚家的。

  莲花惊讶女儿高静怎么会突然来到这诗亚家,而且还进门就给诗亚跪下。

  莲花羞的无地自容,想起来,可诗亚骑在她身上不让她起来。

  莲花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女儿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不爬啦母狗?在你女儿面前不好意思啦?你女儿她也是我的一条母狗,你个蠢货难道没看出来吗?接着爬!」

  诗亚抬脚踢了莲花脸一下,并用鞭子在莲花屁股上抽两鞭。

  「妈看你累的!我早就劝过你平常没事要注意锻炼身体,你陪诗奶奶玩骑人马游戏,正好也锻炼了你的身体。妈你要是累的受不了,可别硬撑着跟诗奶奶直说,诗奶奶可是个心软的人。」

  高静这话既让她母亲有个台阶下又不得罪诗亚。

  那莲花确实累得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你到我这干什么啊?想和你母亲谈心回自己家谈去!」

  诗亚有点不高兴高静没当着莲花面表态,说自己是她的奴婢。

  「诗奶奶,奴婢是来伺候您的!奴婢和奴婢的母亲都是您的贱狗,好渴望被主人使唤。妈从今往后咱们都是诗奶奶的母狗,也不用互相隐瞒了,这样多好啊!」

  高静如何听不出诗亚话的意思来,赶紧表白道。

  莲花没想到女儿怎么会屈服于诗亚了,怀疑是自己老公逼的,她虽然很伤心可也没任何办法,女儿现在就跪在了诗亚面前。

  莲花既伤心又宽心,以前她为了迎合老公给诗亚做奴,一直担心被女儿知道了会责骂她,瞧不起她这个做母亲的,现在看来这个担心是多余的,这让她感到轻松。

  莲花没说什么,抬起只手擦擦汗,又默默地驮着诗亚爬。

  「哎呀奶奶这么热的天,您咋还穿着高跟鞋呢?快让奴婢给您脚丫子放松放松。这些奴婢也不知道给奶奶换双拖鞋。」

  等莲花爬到树荫底下,高静跪到诗亚前面,捧起诗亚的一只脚,低头用嘴咬着鞋跟为诗亚脱下鞋,然后极其虔诚地含住诗亚的脚趾,挨个认真给吮嘬起来,边吮边谄媚地看着诗亚。

  高静的举动绝对是真诚的、心中渴望已久的,同时也包含爱护母亲的目的。

  因为她挡在面前,莲花就没法再爬了,趴在那儿不动总比爬要轻松些,而且在树阴下也不被烈日晒。

  高静担心母亲会被晒中暑。

  莲花抬眼瞄瞄女儿,是那么爱惜地用嘴呵护着诗亚的脚丫子,简直就象爱护其情人一样呀!那神态绝对是发自内心的、愉悦的,如果是仁山逼迫的,这高静绝不会舔的如此细心!莲花迷茫了,搞不懂女儿为什么这样?

  「呕好舒服呀!」

  诗亚向后靠到金花怀里,娇滴滴道。

  袜袜跪上前脱掉诗亚另只脚上的高跟鞋,也含着诗亚的脚丫给舔起来。

  「让囡囡给我舔吧。她来了两天了还没尝过我的脚呢!」

  诗亚蹬开袜袜,叫那囡囡道。

  囡囡马上跪过来,捧着诗亚的脚丫张口含住。

  诗亚那浓臭的脚丫子让囡囡感到好恶心,她不愿意舔可是不行啊。

  金花朝殷殷使了个眼色。

  那殷殷马上起身跑进屋,不一会一手拿半块馒头一手拿条小皮鞭,跪到囡囡的旁边,把囡囡的衣服撩起来,露出脊背。

  「给奶奶舔好了就给你馒头吃,舔不好就抽你!」

  殷殷把馒头在囡囡面前晃了晃又用鞭子在囡囡脊背上轻打两下道。

  囡囡来这两天,诗亚只给她吃过一顿饭,那馒头让她只咽口水。

  殷殷鞭子轻轻打在她背上,她都吓得身子一抖。

  她那还管诗亚的脚脏还是臭,立刻卖力地又是舔又是嘬,生怕给诗亚舔不好。

  「你舌头死的咋?伸到我脚趾缝里,把里面的东西都舔下来吃了!」

  诗亚把脚朝囡囡嘴里使劲地一伸,娇声道。

  殷殷高高扬起鞭子,扎扎实实地在囡囡脊背上「啪啪」就是两皮鞭子。

  夏天呀人的皮肤比较湿软,囡囡的背上登时给打出两道长血口子,皮肉翻开。

  囡囡疼得浑身直打颤,「呜呜」地闷叫两声,嘴不敢离开诗亚的脚丫子,努力地舔诗亚的脚。

  这回她舔诗亚的脚有点象舔棒棒糖了。

  「恩。这小孩子不打就不会伺候人!」

  诗亚舒服地说。

  「你说你一个上过大学,人长的又不差,咋就这喜欢舔我的臭脚?贱不贱啊!」

  诗亚骄傲地用脚丫拍打着高静的脸说。

  「谁让奶奶长得这么漂亮迷人呢!奴婢的脸被奶奶美丽的脚丫踩着,奴婢感到好幸福啊!奴婢给奶奶的脚丫舔的还舒服吗?不舒服奶奶尽管打奴婢啊!」

  高静温柔地亲吻着诗亚的脚底,娇媚道。

  「哈哈哈!你把我的脚当成你老公啦!」

  诗亚蹬着高静的脸说。

  「不是老公,奶奶,您的脚是我最最疼爱的老婆。」

  高静撒娇地更正。

              邻居(三十八)

  金花、高仁山、高静做了诗亚的奴后,让诗亚更加自信她这个中年女人还是非常有魅力的,她要尽情发挥这个魅力。

  诗亚也不是个淑女,老公死后有段时间里,她几乎没抵抗住一个刚大学毕业到镇上工作、叫党庆的小伙子的追求。

  这党庆刚来镇上就疯狂地爱上了比他大有十来岁的诗亚,竟然多次到学校给诗亚跪下求婚。

  党庆的前卫、新潮的举动,迅速在小镇上传开,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和蜚语,弄得诗亚羞愧难当。

  当时诗亚一是觉得党庆年龄比她小不少,女大男在当地是不能被人接受的;

  二是诗亚觉得党庆有些油头粉面的,嫁给这样男人不牢靠;三是她担心给女儿找个后爸女儿会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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