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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1-111) - 8,2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8620 ℃

  于是严词拒绝了党庆的追求。

  党庆本来对在小镇上工作就感到压抑,追不到诗亚更让他人生失去光彩,转而和一个本地的乡下姑娘草草地结了婚。

  那姑娘叫柳玲,嫁给党庆时只有十十八岁。

  柳玲和党庆根本不是一个档次,她对党庆从来都是仰望姿态,就象党庆的一个保姆,心甘情愿地伺候党庆。

  党庆半点看不上柳玲,更由于柳玲给他生了两个女儿还害得他因超生被罚款受处分,对柳玲是吆三喝四稍有不顺心非打即骂。

  而柳玲是太爱党庆了,不论党庆怎么对她她都能够忍受。

  党庆打骂她,她竟自责把党庆气着了!

  党庆在生活上自暴自弃,后来和他表妹勾搭上。

  柳玲虽然心里很难过,可还是默不作声,甚至给党庆提供机会创造方便。

  党庆的表妹正在守寡,其男人是镇上鞭炮厂的工人,在一次事故中被炸死。

  就在去年党庆的表妹下塘去采河蚌,不幸淹死,遗下一个女儿,党庆给收为己养。

  党庆对诗亚一直都念念不忘,幻想着诗亚有朝一日垂青他。

  现在这个机会突然降临了。

  那天诗亚突然让蛔虫传信给党庆,约他到镇外小河边见面。

  「妈妈让我告诉叔叔,如果叔叔愿意做奶奶的奴隶,就到小河边去见她。」

  蛔虫鹦鹉学舌地对党庆说。

  其实诗亚是抱着试一下的心理,如果党庆不肯来,她也无所谓。

  「好好好!你回去告诉你妈妈就说叔叔十分愿意做她忠实的奴隶!」

  党庆兴奋得整晚都没睡着觉,并且由于兴奋把柳玲暴打一顿。

  第二天清早,党庆收拾一新早早就去了小河边。

  诗亚安排牛牛藏在小河边的树林里看党庆来不来,然后马上告诉她。

  牛牛跑回去告诉诗亚说叔叔比他还早就已到小河边了。

  诗亚让牛牛仍去监视党庆,她快到中午了,才打扮一番,款款地来到小河边。

  党庆老远望见诗亚,跪下膝行迎向诗亚。

  牛牛从树林里跑出来,在河边一块大石上铺上一个棉垫子,旋又跑没影了。

  「你还真象个奴隶样呀!」

  诗亚坐到棉垫上,傲然地命令党庆:「去!跪到水里去,舔我的脚!为了会你老娘走这么远路脚都走热了。」

  诗亚鞋也不脱就把脚伸到了水里面。

  当时还是四月天,山里的河水比较凉。

  可党庆哪顾这些,跪到水里脱掉诗亚脚上的高跟鞋,把诗亚的脚丫刚刚捧出水面,高兴不已地狂吻啊!

  河水清且涟漪,诗亚雪白的大脚丫子似没似浮地浸在水里,倒是迷人致极呢!

  虽然这是一双脚底生出厚趼、脚心和脚脖生出赘肉、四十好几女人的脚,可却是让党庆朝思暮想了十好几年啊!其实诗亚是怕她的脚太臭吓着党庆,那清清的河水可以冲淡她的脚臭。

  「我早就知道你巴不得做我脚下的一条狗。

  从今往后,你不但要舔我的脚,还要舔我屁股,喝我的尿、吃我的屎。

  你能做到吗?」

  诗亚脚丫子抽打着党庆脸颊问。

  已经中年的诗亚在这个想她十几年的男人面前,无须在隐讳什么。

  如今的诗亚已非同往前啦,这些日子,她已被奴们及孩子伺候得娇气十足了。

  「这正是我所希望的啊!姑奶奶!不信你现在拉屎我吃给你看!能舔姑奶奶这美丽香喷喷的脚丫子,我就是死都值得啊!」

  党庆兴奋地边吻诗亚的脚边回答道。

  「哼去你的!」

  诗亚水湿淋淋的脚娇慎地在党庆脸上抽了一下道。

  「以后老娘有的是屎给你吃呢!我问你;你那三个孩子,还有你家里那个乡下堂客,你打算怎么处理?」

  「你放心姑奶奶这个很好办,孩子嘛找人贩子把她们都卖掉,还可得笔钱;

  至于我那堂客,我把她休了就是了,那还不简单的很。」

  党庆以为诗亚讨厌他那三个孩子。

  「我让你这么做了么?」

  诗亚抬脚「啪啪」狠抽了党庆两个大嘴巴骂。

  「你当老娘看不出来么?你娶那个又丑又蠢的乡下女人是赌气给老娘看,现在老娘竟成了拣她的剩的!哼老娘要争回这个面子,你叫你那女人还有你那三个孩子来给老娘做奴婢和使唤丫头,如果伺候老娘满意,老娘才收你做狗。」

  「这绝对不成问题姑奶奶!我娶那堂客和养这三个孩子,就是等着这一天给你做奴婢和小使唤丫头的!」

  党庆花言巧语道。

  「老娘不喜欢强迫别人伺候,哼老娘要她们自己主动地伺候老娘。」

  诗亚娇气道。

  她这是潜意识里和女儿比高下。

  「我的姑奶奶,让她们伺候你没一点问题,你想让她们怎么伺候你就怎么伺候,不合你意你的尽管打就是!可叫她们主动伺候你怕……怕不容易做到。」

  党庆觉得诗亚要求太有点高、心有点太急了。

  「哼!我就是要她们自己主动地伺候我讨好我!」

  诗亚狠狠踢了党庆脑袋两脚生气地骂:「你个蠢货!你不会从现在开始就天天地打她们,要把她们打怕!你要是做不愿做,或降服不了她们,就休想做老娘奴隶!」

  「好好的姑奶奶。我会用皮鞭教会她们如何乖乖主动伺候您的!」

  党庆特别喜欢诗亚现在这种高傲不讲理的劲。

  党庆回到家果然照诗亚所说,特意自制了一条牛皮鞭,每天早晚不因任何缘由地将柳玲和三个孩子扒光衣服暴打两顿。

 「啊——他爹啊我又做错什么啦——你这样天天打我和孩子啊——你要我和

  孩子做什么你说啊求你别打啦——这样打下去要出人命的啊——」

  柳玲见党庆那架势就象要打死她和仨孩子。

  「老子就是想打怎么的?你们几个蠢货,从来就没让老子开心过,老子见了你们就烦!」

  党庆不说理由,就是天天地打。

  柳玲和仨孩子吓坏了,到后来每天到时间都自动脱光衣服跪好等党庆打,每次挨打完柳玲还安慰党庆别气坏了身子。

  「哼这些日子想必你们都挨打够了吧?老子现在给你们指两条出路:要么你们被老子打死,要么你们去给老子伺候一个人,一个娇贵的大美人。」

  足足打了柳玲和孩子们半个月党庆才向柳玲和孩子交底。

  「他爹啊你看你早说呀,看把你气了半个月,这要气坏你可怎么办啊!不就是伺候个人嘛他爹呀你叫我和孩子们做什么都成啊!」

  柳玲顿时感到释然。

  「哼那好。你们给老子听仔细了:今天晚上诗老师、诗奶奶要来我们家作客,你和三个孩子要象奴婢丫头一样伺候诗奶奶!你们都给老子放聪明些,诗奶奶就是叫你们吃她的屎、喝她的尿,你们也得给老子乖乖地去吃去喝,并且还要说诗奶奶的屎、尿是香的!你们要是敢不从哼那就试试,看老子不把你们拖到山里活埋了!」

  党庆这天把柳玲和孩子们打得更狠,大有她们不从就当场把她们打死的架势,除了使鞭子还用上扁担。

  「我都听你的他爹就求你别再打了呀!打坏了我们还怎么去伺候诗奶奶呀?」

  柳玲也知道诗亚,哀哀地说。

  她连党庆的表妹都能容忍,更何况诗亚。

  她是怎么想的?她伺候诗亚是为了党庆,正表明她和党庆是夫妻,而诗亚只是个能让党庆和她高兴的人,伺候诗亚算不了什么。

  三个孩子——荧荧、翠翠和琼琼,今年分别才十一岁、十八岁和十八岁。

  荧荧的命最苦了。

  自从到了党庆家,那党庆对她并不好,因为她长得就象跟她爸脸扒下来似的一点都不象党庆的表妹。

  柳玲更是把非己出的荧荧当小长工使唤,喂猪、放羊、拾柴割草、挑水、下河给她洗衣服,凡是荧荧能做得动的活都叫荧荧去做。

  荧荧每天从早忙到晚啊,挨打成了家常便饭,吃饭时都不准上桌,等其他人吃完了她收拾好桌子只能到厨房吃点剩饭剩菜;穿的衣服都是衣不遮体,冬天连件棉袄都没有!

  翠翠和琼琼长的跟柳玲一样不好看,党庆对她们母女跟本没什么感情,平常除了打她们没别的。

  两个孩子从小就对党庆怕的要死!

  诗亚是让高静陪她一起来的,离党庆家有两百米的距离,诗亚叫高静蹲下,骑到高静肩上,由高静驮着她来到党庆家院门口。

  党庆和柳玲出来迎接,见诗亚竟骑在校长女儿肩上,惊讶不已。

  党庆本欲给诗亚跪下,耐于高静在跟前没好意思。

  「诗诗老师您来啦。快请进屋里去吧!」

  党庆结结巴巴地都不知道该怎么招呼诗亚了。

  那高静身体确实够强壮的,驮着诗亚走了这两百多米的路,大气都不喘。

  高静把诗亚驮到堂屋,稳稳地跪下,双手趴在地面上。

  诗亚就势把屁股挪挪坐在了高静背上,骑着高静进了屋。

  党庆和柳玲尴尬地站也不是跪也不是的。

  「你们见了诗奶奶也不晓得跪下!」

  高静把诗亚驮到堂屋的八仙桌前停下,对党庆和柳玲说。

  来之前诗亚已经跟她说了。

  「是是!你看我都高兴得忘了。诗奶奶快请坐!」

  党庆马上给诗亚跪下并吻诗亚的鞋。

  屋里打的水泥地面,早给拖抹得一尘不染。

  党庆家也没地毯,临时把条薄褥子铺在了八仙桌前面,八仙桌旁的红木太师椅上放着个枕头权当坐垫。

  柳玲见党庆给诗亚跪下了,也跟着跪下。

  荧荧、翠翠、琼琼早已靠墙边跪在堂屋里了。

  诗亚从高静身上下来,坐到太师椅上。

  高静就跪在她脚边。

  「快去把饭菜都端上来。」

  党庆吩咐柳玲。

  柳玲赶紧起去厨房端早已准备好的饭菜。

  这在小镇上最高礼节就是客人一进门就请客人入席。

  当柳玲从厨房端着菜出来,那党庆正托着诗亚的双脚,为诗亚舔高跟鞋上及鞋底的尘土。

  党庆亲为诗亚准备了丰盛的饭菜,摆满了一大桌。

  柳玲走马灯似的把饭菜都端上来时,那党庆和高静已经把那诗亚脚上的高跟鞋脱下了,两人正捧着诗亚的脚丫子舔吮得欢实呢。

  诗亚的两只高跟鞋竟然摆到了饭桌上面。

  柳玲闻到一股浓重的臭脚丫子味,偷偷瞧了瞧诗亚那脚,汗叽叽的,脚背上有一圈鞋勒的印,脚孤拐磨得通红,脚趾缝里塞满了黑黄色汗腻。

  柳玲摆好菜识趣地又给诗亚跪下了。

  「你起来喂我吃饭呀!」

  诗亚把脚丫子从党庆嘴里抽出娇滴滴道。

  党庆捧着诗亚的脚丫子一副舍不得的样子,回头给柳玲使了个眼色。

  「哎呀诗奶奶你的脚真好看,真香!我看了都忍不住就想舔呐。」

  柳玲从党庆手里接过诗亚的脚,谄媚地鼻子凑近诗亚的脚丫嗅闻。

  这都是党庆教给她说的。

  柳玲才二十七八岁岁,可看上去象有三十多岁,比起诗亚来简直就是一个土鸡一个天鹅呀。

  「哎吆,我还没见过象你这样贱的女人呢竟然喜欢舔别的女人的脚丫子!就你这贱劲倒是挺合适伺候我,不过我要的不是保姆,而是母狗!哈哈哈,你愿意做我的母狗么?」

  诗亚尽情地羞辱着柳玲道。

  看着这个比她年轻二十来岁的女人如此卑贱地跪在她脚前,好有成就感呀!

  「我愿意愿意!」

  柳玲知道,她如果不忍受诗亚的侮辱,党庆定会毫不留情面地当着诗亚和高静的面打她,她会更没面子。

  再说了人家校长的女儿、读过大学的,都给诗亚当马骑舔脚丫子呢!她的男人迷恋诗亚,她是早就知道的,她是不明白,高静怎么会给诗亚舔脚丫子呢?

  「哈哈那你给我学两声狗叫!我看你这母狗学的象不象?」

  诗亚脚丫子在柳玲脸上拍了拍笑道。

  柳玲真个乖乖地「旺旺」学了两声狗叫。

  「哈哈!爬过去给我把鞋叼来,给我穿上。」

  诗亚把桌上的高跟鞋拿起一只扔出去。

  柳玲老实照办地爬过去叼起高跟鞋,爬回诗亚的跟前跪直,从嘴上拿下高跟鞋准备给诗亚穿。

  「你家的狗会用爪子给人穿鞋吗?蠢货用嘴给我穿!」

  诗亚「啪」抡脚抽了柳玲一个大嘴巴骂。

  柳玲是敢怒不敢言,只好又把鞋叼在嘴上,然后往诗亚架在牛牛肩头的脚上穿。

  诗亚故意把脚晃动着不让柳玲方便穿。

  柳玲顾忌弓腰立在诗亚旁边的党庆,耐着性子用嘴为诗亚穿鞋。

  柳玲心里好不悲哀呀,同样是女人,自己却这样受诗亚侮辱。

  「你男人和你接过吻吗?我想你长得这么丑你男人肯定不会吻你,可是你男人是那么喜欢吻我的脚!党庆——」

  诗亚轻蔑地把柳玲用嘴刚给她穿上的高跟鞋又踢出去老远说。

  党庆马上欢喜地又跪到诗亚脚前,捧住诗亚这只脚,充满激情、温柔而又热烈地亲吻。

  柳玲又把诗亚的高跟鞋叼回来,痴痴地看着她男人那样投入地亲吻诗亚的脚,把诗亚脚趾缝里舔下的脏东西,象品尝山珍海味地吃掉。

  她不怪她男人,只怪自己长得又土又丑实在是配不上她男人。

  她也不怪诗亚,觉得诗亚非但没让她男人休弃她反而「大方」地让她和党庆一块伺候,已经对她够开恩的了!

  「瞧瞧你男人多喜欢舔我脚丫子,却不愿意亲吻你的嘴,这说明我的脚丫子比你的嘴巴还香,还美丽迷人!你那臭嘴给我舔脚都不配,给我舔屁股都勉强够资格呢!」

  诗亚肆意地羞辱柳玲取乐子。

  「党庆,把我脚上舔下的好东西吐到你堂客嘴里也叫她尝尝呀!」

  党庆遵命地扭头朝柳玲努努嘴,柳玲忙送上脸把嘴大张开,党庆便将满口的诗亚的脚气渣和着口水吐到柳玲的嘴里头。

  柳玲倒不是喜欢吃诗亚的脚汗腻皴渣,而是太想吃她男人的口水啦!柳玲不知道爱屋及乌的道理,觉得诗亚脚上的脏东西都好香!

  「亲吻你堂客几下,给她点鼓励。瞧她多可怜呦,自己男人舔别人的脚都不亲她的嘴!」

  诗亚脚丫子踩在党庆脸上说。

  党庆虽然照诗亚吩咐亲了柳玲几口,却丝毫不掩饰自己厌恶的表情。

  可这就令柳玲激动不已啊,她从未感受到党庆对她的这种「爱」拼命吸吮党庆的舌头吞吃党庆的口水!党庆应付差事地吻了柳玲几下,便充满温柔爱意和崇拜地舔舐诗亚踩在他脸上的脚的脚底。

  「行啦起来喂我饭吧!今个我就开恩,让你堂客尝尝我的香脚丫。」

  诗亚温柔地脚在党庆脸上拍拍。

  柳玲受到感染,不由自主地也舔起诗亚的脚丫子,此刻诗亚脚的臭味让她感觉是那么美妙!

              邻居(三十九)

  最迷惑不解地是靠墙边跪着的三个孩子,天真无邪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和恐惧,这个风韵漂亮的女人的臭脚丫子味她们早都闻到了,由于诗亚的脚特白,所以脚趾缝和趾甲缝里的脏东西非常明显,三个孩子看到她们的爹和娘吃这个女人脚上的脏东西竟然显得很愉快,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特别是她们看到诗亚打她们爹娘的嘴巴子是那么随便,而且是用脚,心里感到很紧张。

  三个孩子的想法是不一样的。

  荧荧认为诗亚的脚丫子气味是香的,她很想讨好这个女人,去给这个女人舔脚丫子!而翠翠和琼琼则对诗亚那脚丫子直倒胃口,并且因为诗亚把那么脏的脚叫她爹娘舔还打她爹娘,有点恨诗亚。

  「那三个崽子跪在那看风景哪?」

  诗亚对党庆不高兴道。

  「你们三个该死的,还不快过来给诗奶奶舔脚丫!」

  党庆马上命令三个孩子道。

  「哼我叫她们给我舔脚了吗?我的脚难道没人给舔吗?你怎么教育她们的?」

  诗亚拿起桌上高跟鞋照党庆头敲了两下。

  党庆是弓着腰站在诗亚身边的,头的高度不超过诗亚肩膀,所以诗亚用鞋敲他的脑袋很顺手。

  「是是是诗奶奶,我明白您的意思。」

  党庆过去从墙上取下鞭子,回来双手递给诗亚,然后冲那三个孩子厉声道:「你们三个,把衣服都给我脱光了跪到跟前来让诗奶奶打!」

  党庆以为诗亚要打三个孩子,他之所以要孩子们脱光了衣服,就是要让诗亚看看孩子们身上那被他鞭打的伤痕,以证明他完全照诗亚的吩咐去做了。

  荧荧、翠翠、琼琼一听见要挨打,吓得直哆嗦呀,可还是乖乖地都把衣服脱光,齐齐地跪到诗亚跟前。

  「哎吆我可不打你的孩子。」

  诗亚「咯咯」笑着,把鞭子递给党庆道。

  党庆明白了诗亚想要看什么,接过鞭子就抽跪在诗亚跟前的三个孩子。

  每一鞭下去都在孩子身上、脸上留下道红印。

  三个孩子双手规矩地垂在两旁,闭着眼睛一动不敢动地挨打,每挨一鞭子身子一哆嗦跟着呻吟一声。

  「这声音真好听!嘻嘻。」

  诗亚边吃边说。

  柳玲此刻心里好难受,她心疼孩子可不敢言语,更怕惹火烧身自己也挨打,卖力地舔诗亚的脚丫子。

  柳玲有点恨诗亚,又觉得诗亚好高贵!

  荧荧挨了打,好想上前伺候诗亚,因为她平常只要干活党庆和柳玲就不会打她。

  而翠翠和琼琼似乎突然明白,她们挨打是因为这诗亚,心里对诗亚是又恐惧又恨恨的。

  党庆就这样一直打着孩子,直到诗亚吃完饭!三个孩子身上布满了鞭痕。

  「我要撒尿。」

  诗亚吃饱了喝足了,娇滴滴地象个小孩子对党庆说。

  「好好,诗奶奶我驮您去卫生间。」

  党庆从桌上拿下高跟鞋,跪下用嘴给诗亚穿上,然后高兴地趴下。

  「去卫生间干什么?你还不快就在这躺下?」

  诗亚一脚将党庆踹翻在地,娇慎道。

  「诗奶奶……高小姐和我堂客还有孩子们都在跟前……」

  党庆知道诗亚是要当众往他嘴里撒尿,有点难为情地看看高静、柳玲和孩子们,但他还是顺从地躺下了。

  「高静呀,她和她爹都抢着吃我的屎呢!至于这三个小崽子,她们是孩子么?

  她们只是小猫小狗!难道老娘撒尿还怕让小猫小狗看见吗?」

  诗亚穿着高跟拖鞋的脚在党庆胸上狠狠踩了两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就退下裤子阴户对着党庆的嘴蹲下,便往党庆的嘴里撒尿。

  诗亚没提柳玲,是给柳玲面子。

  党庆被刺激得立刻把羞耻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象喝琼浆玉液似地大口吞咽,抬起头去舔诗亚阴户。

  柳玲吃惊的都合不拢嘴,象个傻子呆在那里。

  屋里登时弥漫开尿臊味,荧荧看得眼发直啊,她想诗亚的尿一定很好喝,竟脸露馋相。

  翠翠和琼琼却觉得好恶心,扭脸不去看。

  晚上诗亚就留宿在党庆家里,让高静回去,明早来接她。

  党庆把床上被褥全都换上新的,他和柳玲及三个孩子就不睡觉跪在床前伺候。

  诗亚就是要让柳玲和三个孩子在她面前彻底丧失人性!让柳玲和三个孩子都脱得光光的跪在卧室,欣赏她是如何让党庆给她口交、如何和党庆做爱以及如何用脚玩弄党庆的那活的。

  柳玲光着身子看着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做那事,柳玲竟不敢流露出半点不满!

  柳玲的软弱让诗亚更加放开,她骑在党庆身上和党庆做爱时,让柳玲匍匐在她脚底给她舔脚心催情;做完爱让柳玲用嘴给她清理阴户。

  她用脚弄党庆时,让柳玲趴在跟前同时舔她的脚以示慰劳。

  柳玲给诗亚舔脚舔阴户,还觉得这是诗亚不嫌弃她!诗亚兴致所发,命令柳玲躺在地上,她站在柳玲乳房上踩蹂,用脚插柳玲阴道。

  柳玲竟被弄得达到高潮!诗亚的乳房有些松塌了,而柳玲的乳房虽不大却还很坚挺。

  诗亚妒忌柳玲身子年轻,踩柳玲乳房时特别狠。

  这层窗户纸一经捅破,党庆和柳玲在孩子们面前也就完全放开而无所顾及地做诗亚的性奴了,他们反倒有种如释重负、淫荡、受辱的快感!诗亚隔三岔五地来党庆家,也不让孩子们做事,只让孩子们从早到晚地跪着看党庆和柳玲伺候她,每天睡觉前都让党庆给她表演打孩子的节目逗她开心。

  党庆为博诗亚一笑,竟毫无人性地鞭打三个孩子。

  可怜三个孩子卷缩着身子尖声叫饶,却不敢乱动躲闪。

  诗亚依在床上享受着柳玲用乳房给她按摩着脚底,笑得花枝乱颤!党庆就打得越加地卖劲。

  这几乎成了例行程序,每次孩子们都被打得浑身布满血印子。

  诗亚还令孩子们表演互相扇耳光节目。

  荧荧以往被翠翠和琼琼欺负惯了,翠翠和琼琼打她耳光时可扎实了,因为不用力打党庆就会用鞭子死抽。

  可是开始荧荧怎么也不敢当着党庆尤其是柳玲的面真打翠翠和琼琼,而宁可挨党庆的皮鞭子。

  诗亚知道什么原因,用皮鞭把党庆和柳玲脸打得流血!柳玲虽然心疼女儿,可还是不得不给荧荧跪下求荧荧使劲打翠翠和琼琼,党庆则威胁荧荧,如再不肯真打翠翠和琼琼,他就当场拧断荧荧的脖子。

  荧荧心里早就想报复翠翠和琼琼,现在有诗亚给她撑腰,她也就不怕了,几年积累的仇恨被释放出来,把翠翠和琼琼打得口鼻流血。

  诗亚高兴地表扬荧荧节目表演得好,柳玲也违心地附和称赞荧荧!翠翠和琼琼之间,都怕挨党庆的鞭子而互相狠打,竟然产生仇恨了。

  诗亚还让孩子们表演磕头节目,额头不磕出包不算数。

  甚至让孩子们头对头地对撞,看谁给撞倒撞昏!或者让孩子们表演「狗咬狗」

  节目,三个孩子赤条条地撕咬在一起,谁的身上被咬的牙印多谁就算输,一天不给饭吃。

  由于亲疏关系,往往是荧荧一个和翠翠琼琼两个对咬,结果荧荧胜的较多。

  诗亚还让党庆隔一日就饿孩子们两天,然后诗亚把孩子们都赶到后院,让孩子们象小羊羔似地吃地上的青草,她则骑着柳玲监督,称之为「放羊」柳玲对荧荧一点都不怜惜,甚至看到诗亚折磨荧荧她还痛快!然而对自己的两个孩子,柳玲却是疼在心里而不敢说出来,她就是再蠢,也看出诗亚是想通过把孩子折磨得生不如死,自己学会主动讨好诗亚。

  柳玲心理很矛盾,既不愿让年龄还小的两个女儿去伺候诗亚,又不忍看着女儿天天受折磨,她更清楚孩子伺候诗亚其实是受另外一种折磨,她听诗亚叨咕过,要把翠翠琼琼培养成专职的舔脚丫头而把荧荧训练成专职的小母马。

  两害想权取其轻,柳玲打算告诉女儿,让她们主动为诗亚舔脚,可被党庆严厉制止。

  柳玲当然知道党庆并非是因为心疼女儿,而是出于取悦诗亚。

  翠翠和琼琼实在呆笨,再者也是年龄还小,如何明白诗亚意图?她们本来就厌恶诗亚那臭脚,每次看着诗亚那臭脚还生怕诗亚让她们给舔呢,压根就没想到要主动给诗亚舔脚。

  倒是那荧荧机灵些,个把月的折磨让她想明白了:奶奶是要她们自己主动伺候。

  这也是因为荧荧心里本来就盼着奶奶使唤她。

  诗亚晚上睡觉,一般都是让党庆搂着她的脚丫,柳玲和三个孩子都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伺候不许睡觉。

  这天早晨,诗亚睡醒了,党庆把她抱到床边撒尿。

  在这之前都是柳玲跪在床前用口为诗亚接尿的,今天荧荧壮着胆子跪到床前主动要求给诗亚接尿。

  「奶奶,你把尿尿我嘴里好么?我好想喝奶奶的尿。」

  荧荧渴望地向诗亚请求道。

  「哎呀奶奶的尿好臊不好喝的呢!」

  诗亚故意说。

  「奶奶的尿香,求奶奶给我喝吧我愿意喝!」

  荧荧眼泪吧嚓地恳求。

  「恩!」

  诗亚娇滴滴地答应。

  荧荧高兴地忙把脸迎上去,嘴大张开离诗亚的阴户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诗亚一束带着体温的尿液,就全撒在荧荧嘴里。

  荧荧激动地快速吞咽,一滴尿都没洒出嘴外。

  「荧荧表现的不错,今天赏荧荧糖包吃,晚上也不用表演节目了。」

  诗亚尿完,表扬荧荧道。

  荧荧感动得当场哭了。

  中午荧荧得到两个糖包子吃,把个翠翠和琼琼馋得眼睛里恨不得长出手来。

  「你给奶奶当马骑着玩好不好?以后荧荧就做奶奶的小母马吧!奶奶天天让你吃饱饭不再吃草。」

  吃过晚饭诗亚温柔地对那荧荧说。

  「奶奶我给你当马奶奶你快点骑我吧!」

  荧荧心里只有感动。

  诗亚骑上荧荧双腿搭在荧荧的肩头,她一百二三十斤的身子全压在荧荧身上。

  幸亏荧荧从小就干重活,背柴、挑水练出来了,加之她心里愿意伺候诗亚,有正面的精神作用,虽然她才十一二岁,却也驮得动诗亚。

  「打她们!」

  诗亚命令党庆打翠翠和琼琼给她助兴。

  平常孩子挨打的节目都是诗亚睡前才上演,今天提前了。

  诗亚骑着荧荧从屋里爬到屋外,从前院爬到后院,悠闲地玩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把荧荧累趴下!

  党庆则用鞭子驱赶着翠翠和琼琼跟着爬,鞭子不停地抽打翠翠琼琼,最后翠翠和琼琼后背被打得道道血印子。

  可就是这样,翠翠和琼琼还不明白今天为什么荧荧有糖包子吃,晚上荧荧没挨打而她们俩照样挨打!诗亚气得让翠翠和琼琼跪在堂屋磕一晚上的头。

  到下半夜翠翠和琼琼额头上都磕出大血包,头昏眼花地昏到在地!第二天本来是孩子们吃饭的日子,翠翠琼琼,连带柳玲都没让吃饭。

  时值清明节,学校组织学生们春游,诗亚直到下午才回来,径直来到党庆家。

  诗亚游山玩水了一整天,确实累坏了,进院门骑上牛牛径直进了卧房,让柳玲给她抱上床,懒洋洋地靠被垛躺下。

  「翠翠琼琼你俩快过来给奶奶脱了鞋揉脚。奶奶脚走了一天一定累坏了。」

  柳玲跪在床上服侍诗亚往诗亚背后塞被垛时边招呼翠翠和琼琼道。

  这柳玲觉得如再不让女儿此后诗亚,女儿早晚不是给打死也得给打残,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给亲生父亲打死,所以也顾不得党庆的禁令了主动指挥女儿过来伺候诗亚。

  诗亚也不表示反对。

  这些天她看出柳玲很疼女儿,已经改变了主意:她要让柳玲教育女儿伺候她!

  翠翠和琼琼听到娘的吩咐便跪到床前,为诗亚脱掉脚上高跟鞋。

  她俩早被党庆打怕啦,听话还天天挨打呢,哪还敢不听话啊。

  诗亚有个习惯,除非是冬天,她是不穿袜子的。

  今天她春游一天,途中还穿着高跟鞋趟水,鞋子里「呱唧呱唧」湿,她那脚都给浸泡的白刺刺没了血色,脚掌和脚趾皮肤都被泡起了绉,脚趾缝、趾甲缝、脚掌上糊满了粘乎乎的浮皴尘腻,那臭味就不用说了,翠翠和琼琼差点没给熏窒息了!诗亚的双脚是搭在床边的,翠翠和琼琼无须用手捧着,她们两个下意识地把只手捂住自己鼻子,另只手捏揉着诗亚那粘乎乎恶臭的脚丫子。

 柳玲本来就挺担心诗亚会生气她叫孩子上前伺候而不是孩子自己主动来伺候

  ,诗亚对此未置可否让她稍感宽慰,正担心女儿做不好,见翠翠和琼琼竟表现出极度厌恶诗亚脚臭的神态,不由心里好气:这两个要死的咋这不争气呀!这屋里谁没闻到脚臭就你们俩知道臭?柳玲正不知所错想着该怎么暗示女儿呢,诗亚却显得大度地并没计较。

  「要两个手给我捏!」

  诗亚今天心情好象不错,和言细语地对翠翠和琼琼道。

  翠翠和琼琼习惯了诗亚平常的严厉,诗亚的和声细语反倒更让她们脊背发凉,吓得赶紧都双手为诗亚捏揉脚丫子。

  「荧荧把鞋给我一只。」

  诗亚吩咐荧荧。

  荧荧正捧着诗亚的两只高跟鞋在给舔鞋面和鞋底的灰尘,把其中一只递给诗亚。

  「你给我舔干净。」

  诗亚把这只高跟鞋一只手优雅地举到柳玲嘴前。

  跪在床上为诗亚捏肩揉胳膊的柳玲,于是边给诗亚捏着肩镑边舔舐诗亚手里的高跟鞋,把上面的灰尘都舔下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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