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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1-111) - 5,1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7750 ℃

              邻居(二十一)

  桉桉和童艳又约会了两次,一次是在宾馆开的房,一次是在夜总会的卡拉OK包厢。

  两次都是桉桉主动打电话给童艳的,桉桉感觉到童艳对赴约流露出勉强,虽然玩得都挺尽兴。

  其实桉桉也觉得到外面约会很不方便,完全可以请童艳到她家里或她去童艳的家。

  桉桉心里清楚,童艳有奴伺候,她伺候童艳,倒不如说是她玩弄童艳的脚!

  童艳主动提出请桉桉到她家做客,桉桉愉快答应了。

  这天下午桉桉买束鲜花,电话和童艳打好了招呼,在童艳到家二十分钟之前就到童艳家门口站候。

  陈氏和张氏穿着干净整齐、上白下蓝的粗布新衣服,并排跪在童艳家门外面。

  桉桉不知道这陈氏和张氏是干什么的,也不便搭腔。

  陈氏和张氏面色平静地冲桉桉笑笑,并不为自己跪着而感到丝毫羞愧。

  桉桉发现童艳家的走廊打扫得简直太干净了,水磨石地面一尘不染,光亮照人。

  她哪里知道呀,陈氏和张氏每天都要用抹布把走廊地面包括墙壁擦五六遍。

  电梯门打开,只见童艳侧坐在趴在电梯里的甘露的背上,门一开童艳把腿抬离地面,甘露驮着童艳爬出来。

  甘露看到陌生的桉桉,脸羞愧地红了,不过童艳没有注意。

  「你来啦妹妹。」

  童艳从甘露背上下来,亲热地拉着桉桉的手。

  陈氏和张氏马上匍匐到童艳脚前,吻童艳的鞋子行礼。

  「你们两个老蠢货,客人来了也不知道给客人当凳子请客人坐就让客人站着!

  养你们有什么用?这么大的人啦连点眼力见都没有!」

  童艳毫不客气地抬脚照着陈氏和张氏的背就每人狠踹了两脚。

  「小妈妈老奴不对该打!」

  陈氏和张氏把头贴在地上赔罪。

  她们后背上分别给踩出两个鞋印。

  桉桉不知说什么,门开了。

  田田和方方俩爬了出来。

  童艳骑到田田背上,请桉桉骑上方方。

  桉桉恭敬不如从命,骑上方方。

  田田把童艳驮进屋去,到沙发前停下等童艳下来。

  童艳却不下来,让田田驮着她爬到沙发上,然后转身面朝外跪好。

  跟在童艳后面爬进来的甘露连忙站起身,搀扶着童艳完成上述动作。

  桉桉骑着方方跟在后面,到了屋里准备下来。

  对桉桉来说,给童艳跪下,比骑在方方背上让她感觉心里舒坦。

  「你不用下来。就骑在方方的背上品味我的美足吧。」

  童艳笑着对桉桉说。

  在桉桉身后爬进来的陈氏和张氏绕到桉桉前面,到沙发跟前直起身子,用嘴将童艳悬在半空中的脚上的高跟鞋脱下,然后跪到墙边去给舔舐鞋底了。

  方方听了童艳话,把桉桉朝沙发前驮了驮。

  桉桉挺喜欢童艳以这种游戏方式让她舔脚的,这既满足了她,又给了她面子。

  童艳高高在上地骑在跪在沙发上的田田的肩上,双脚搭在田田的身前,位置正好位于桉桉胸部。

  桉桉早有些等不及了,驱使方方稍稍朝后退了退,压低了腰身,仰起脸,伸嘴含住童艳一只脚的脚尖就吮吻起来,一只手同时握住童艳另只脚充满爱意地抚摸。

  童艳虽然是开车回来的并未走多少路脚还是捂了半天汗叽叽,臭味好浓。

  童艳把脚从桉桉手里抽出不让她抚摸,而是踩到桉桉头上,蹂躏桉桉的秀发。

  甘露看到桉桉这么漂亮、有气质的年轻女人都舔童艳的臭脚丫子,不得不佩服童艳天生是做女王的料。

  她弯下身去闻吻童艳踩在桉桉头上的脚。

  「你高级些是吧?竟然在桉桉小姐头上舔我的脚!」

  童艳踹开甘露,然后吆喝陈氏和张氏道「你们两个老贱种,过来给桉桉小姐按脚!」

  甘露温顺跪下。

  陈氏和张氏放下童艳的高跟鞋,爬到桉桉两边脚跟前。

  桉桉骑在方方背上,脚是踏着地的。

  她把脚后跟翘起,露出鞋外面。

  陈氏和张氏无法将桉桉的高跟鞋脱掉,只好伏下头去舔桉桉的后脚跟儿。

  童艳让她俩给桉桉按脚,当然是让她们用口舌而不是手。

  桉桉微闭着眼陶醉地顺着童艳脚趾、舔着脚掌和脚后跟,身体摆着不同的姿势,脚自然也随之而动。

  这可苦了陈氏和张氏两个了,舌头和嘴唇时不时被桉桉的脚后跟给挤到鞋里,疼得她俩直吸气呀,也不敢把舌头收回去!童艳脚把桉桉的头发蹂得象蓬乱草,然后把这只脚伸给圆圆和从从。

  圆圆和从从跪在地上够不着妈妈的这只脚,两人弯膝躬腰站起来,配合着用嘴去脱童艳脚上的短丝袜。

  刚脱到脚背处,童艳摆脚蹬开她俩,伸给桉桉。

  「你就在脚上给我洗袜子。

  我的袜子你也很喜欢吃。

  童艳温柔道。

  桉桉就把耷拉在童艳脚尖上袜尖含进口中,舌头搅拌着口水,牙齿轻轻地咀嚼。

  童艳把桉桉刚才给吮舔的那只脚朝圆圆和从从晃了晃。

  圆圆和从从绕到桉桉这边来,仍两人配合着为童艳脱这只脚上的丝袜。

  也是刚脱到一半,童艳又轻轻地蹬开她们。

  童艳冲甘露勾勾手指头,又指了指她的袜子。

  甘露遂跪行过来,也弯膝躬腰地站起来,伸嘴叼住沾满桉桉口水的袜尖,一点儿一点儿地往嘴里吞。

  童艳脚一蹬甘露的鼻子,甘露的头往后一摆,童艳脚上袜子顺势就给脱掉。

  甘露望着童艳,不知是该给童艳舔脚还是给洗嘴里的袜子。

  童艳脚气被桉桉口水一滋润,感觉非常痒,抡起脚「啪啪」狠狠给了圆圆两个大嘴巴。

  圆圆明白妈妈这是脚气痒得难受了,忙不叠地一口含住童艳的小脚趾、三、四三个脚趾,舌头伸进脚趾缝里快速、有力地搓动着。

  甘露知道她该做什么了,跪下去认真地用嘴洗童艳的袜子。

  童艳另只脚上的丝袜,一半在她脚上,一半在桉桉嘴里。

  童艳示意角角把饮料杯递给她,轻启朱唇呷嘬了几口,然后再朝杯里吐了两口口水,举着杯子做势要往脚上倒的样子。

  桉桉知道童艳这是要喂她喝饮料,急踢踢方方胳膊,方方倒也明白,马上胳膊肘着地趴下。

  桉桉身子低下来,仰脸嘴对着童艳的脚尖下方张开。

  趴在桉桉脚边的陈氏和张氏口舌追着桉桉的脚舔。

  童艳将饮料沿脚背缓缓地倒下,顺着挂在脚尖上的丝袜流进桉桉的口里。

  桉桉嘬吸着丝袜上的饮料。

  童艳把剩下大半杯果汁都喂桉桉喝了,脚一收,袜子就从脚尖上退了下来。

  「袜子别洗了。我脚气现在需要你舌头给我解解痒呀。」

  童艳脚点点桉桉的鼻子。

  桉桉把嘴上的袜子拿下来,正有点舍不得放下也不知该放哪。

  「你木头?」

  童艳手里杯子砸向角角脑袋。

  角角脸被砸青一块,杯子落到地上。

  角角麻留爬过去用嘴接过桉桉手里袜子。

  「吃了!」

  童艳声音轻飘语气却严厉地命令角角。

  角角就使劲地往下吞咽那丝袜,噎得够戗,费挺大劲给吃了下去。

  桉桉不能再光顾着自己品玩儿童艳的丝袜脚,含住童艳的脚趾,舌头伸在脚趾缝里尽量地使童艳感到轻松,童艳脚趾缝间有不太多的汗腻,桉桉舔下都给吃了。

  童艳由桉桉和圆圆给她舔了二十多分钟的脚气,痒解了,她骑在田田肩上也感到累了。

  「呵呵。你品玩我的脚和给我脚气解痒都挺在行呀!好啦,我脚气不痒了。」

  童艳把脚从桉桉和圆圆的嘴里拿出,抬直腿举起脚自己欣赏了两眼,脚趾头调皮地翘动着,然后一指从从和圆圆。

  从从和圆圆两个马上把脸侧着贴到童艳脚底上托住童艳的双脚。

  童艳一压田田的脑袋,田田慢慢伏下身,童艳脚踩着从从和圆圆的脸徐徐下落,直到从从和圆圆的头挨到地面,童艳就站在她俩脸上。

  田田头从童艳的裆间收回下了沙发,扶童艳在沙发上坐好。

  童艳脚一踏从从和圆圆,然后抬起。

  从从和圆圆让到旁边去,顺顺爬到沙发前用背给童艳放脚。

  这时桉桉也从方方背上下来,跪于童艳脚前,伸嘴准备继续给童艳舔脚。

  她确实还没舔够哪!

  「你也坐上来休息休息吧。让她们给你也舔舔脚。」

  童艳爱惜地双脚捧住桉桉的脸搓揉两下道。

  桉桉根本无法违抗童艳,只好起来和童艳并排坐到沙发上。

  「放上来,你的脚。」

  童艳一只脚在顺顺的背上踏了踏说。

  陈氏和张氏赶紧把桉桉双脚捧到顺顺的背上,用嘴为桉桉脱掉脚上高跟鞋,就去准备舔桉桉的丝袜脚。

  童艳给她们俩规定:她俩的老臭嘴不能直接舔她的脚,只允许舔她穿着袜子的脚。

  她俩自然也不敢舔桉桉裸脚。

  「你们两个滚开!圆圆从从,给桉桉小姐把丝袜脱下来,洗干净。

  童艳叱骂陈氏张氏,命令圆圆从从道。

  圆圆和从从配合着用嘴先后把桉桉脚上丝袜脱下,跪到一边含在嘴里「洗」

  着。

  「你,给我们俩舔脚。」

  童艳命令甘露,又对陈氏张氏命令:「你们俩,把甘露嘴里的袜子一人吃一半儿!」

  甘露把嘴里袜子吐到嘴边上,陈氏嘴凑上去,找到袜尖叼入口中把袜子从甘露嘴里扯出,张氏嘴伸过来叼住袜口,两人争着把袜子朝自己口中吞,最后牙咬着将袜子扯断,分别硬吞下肚。

  甘露已经趴在童艳和桉桉脚前,卖力地舔着四只脚丫子。

  「你的脚也很美,多秀气又没有气味。希腊古典美人的脚呢!」

  童艳脚踩蹭着桉桉的脚赞美。

  「还是女王姐姐的脚高贵,带有种妖气!这才是真正女王的尊足呢!我最被你脚吸引的就是你脚那勾魂的气味了!」

  桉桉脚就象受气小媳妇,任由童艳的脚踩摩。

  确实,桉桉是素足,修长秀气;童艳的脚则周正圆润,右脚背上纹着玫瑰,脚趾甲涂着鲜红色趾甲油,两只脚的二、四脚趾上戴着黄金白银趾环。

  「对了,女王姐姐你又新收了好几个奴呀。有六个孩子呵护你的脚还不够啊!」

  桉桉的脚就象小情人亲昵地摩擦着童艳的脚丫,口气中不免有些酸溜溜的。

  「哦。

  这两个老乞婆不是给我舔脚的,是供我没事骂着她们玩的。

  这个甘露是我大学同学,佩服我的气质,甘愿做我的脚奴。

  呵呵,怎么样,她舔脚舔的还可以吧?哈哈哈!」

  童艳用脚轻拍着甘露的脸蛋道。

  童艳还算给甘露面子,没有说是因为甘露老公信义喜欢舔她的脚胜过吻甘露的嘴,甘露才拜服舔她的脚的。

  「女王妈妈您的脚趾甲长啦,我给您拿趾甲钳来修修吧?」

  甘露现在舔童艳的脚已经没有耻辱感了,但她却不甘舔桉桉的脚,虽说桉桉的脚要比童艳的脚干净、清淡,可桉桉毕竟也是童艳的脚的崇拜者。

  「修趾甲不用你,我有专门的趾甲奴,正好你们也该互相认识认识。」

  童艳指指电话,田田把无绳话机拿过来递给了童艳。

  童艳给鸿鸿打了个电话。

  「你在家都让你的脚奴怎么给你修脚呀?」

  童艳问桉桉。

  「我那几个奴虽说对我的脚也都挺爱护备至的,可我都是定期到洗脚城让专业修脚师为我修脚的。」

  桉桉如实地回答道。

  「那你为何不在家里专门养个修脚的?想让他怎么修就给你怎么修,多方便。」

  童艳向桉桉诚恳建议。

  「我可以考虑女王姐姐建议呀!找个十十七八的男孩。嘻嘻!」

  桉桉媚了童艳一眼娇羞说。

  童艳和桉桉心照不宣地笑了。

  有个二十多分钟的时间,鸿鸿来了,进屋跪下,发现多了不少陌生面孔。

  鸿鸿在电视上是见过桉桉的,知道桉桉是什么栏目的主持人。

  现在近距离看,觉得桉桉比电视上娇美多啦!多了两个小使唤丫头,鸿鸿倒不觉得有何意外,她也听章挚说过。

  对给童艳桉桉舔脚的甘露,鸿鸿有些奇怪:看这甘露也是个有文化的,人长得也算标致,怎么也给别人做脚奴呢?桉桉当然认识鸿鸿了,更知道鸿鸿的情况,所以不怎么意外,但她还是不习惯在这么多人面前让别人给她舔脚,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甘露吃惊不小:这么漂亮的女孩,难道也是童艳脚奴?这童艳到底有什么魔法啊?甘露和鸿鸿都在思考着屋里这些人,甘露看着鸿鸿忘了舔童艳和桉桉的脚,鸿鸿则望着桉桉和甘露脑子一片空白。

  「没见过长的好的女孩咋的?没发现你还是个拉拉呢!哼快给美丽的桉桉小姐舔脚吧你!」

  童艳「啪」用脚抽了甘露一个嘴巴,示意甘露朝旁边跪跪,接着对那鸿鸿娇斥道:「我叫你来是请你作客的吗?」

  「干妈对不起女儿这就给您修趾甲……」

  鸿鸿把思绪拉回来,忙上前和甘露并排跪好,伏首嘴巴凑上童艳大脚趾。

  「真实越来越不象话啦!连我脚趾甲长长了都不知道放在心上。」

  童艳也「啪」地抽了鸿鸿一个脚耳光骂道。

  「我错了干妈。等女儿给您修完脚您再惩罚女儿……」

  鸿鸿害羞的心情被童艳踹得九霄云外去,含住童艳的脚趾头「咯吱咯吱」地给啃起脚趾甲。

  啃下的趾甲碎片都吃掉。

  桉桉没想到,童艳是让鸿鸿给她啃脚趾甲。

  桉桉由衷佩服童艳的娇贵,欣赏着鸿鸿给童艳啃脚趾甲。

  你们两个老乞婆给我女儿按按脚。」

  童艳打鸿鸿个嘴巴又给她「甜枣」吃以安慰之。

  鸿鸿进屋是要脱鞋的,脚上穿着白棉袜。

  陈氏和张氏趴到鸿鸿脚后,伏首舔鸿鸿脚心。

  「最近有个连续剧不错,现在正好时间到了。」

  童艳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边和桉桉评论着电视里面的人物。

  鸿鸿花了十来分钟,给童艳啃好一只脚,然后拿出小锉刀,给趾甲打磨光滑,再接着啃另只脚。

  从从端来水果盘跪到童艳脚前,剥个橘子,用橘子瓣仔细地蹭童艳脚面和脚掌。

  甘露则用心地吮桉桉脚趾舔桉桉脚心。

  她更喜欢舔桉桉这清秀、味淡的脚。

  童艳和桉桉评论着电视情节。

  鸿鸿给童艳的另只脚也啃完、打磨光滑后,边慢慢地解上衣,边眼睛请示童艳是否要她用乳房给按摩脚底。

  「给桉桉小姐脚也修修。」

  童艳却命令鸿鸿。

  甘露听后马上停止舔桉桉的脚跪开。

  鸿鸿虽然心里极不情愿,可不敢违抗童艳的命令,朝桉桉这边跪了跪,捧住桉桉的脚,含住脚趾给啃啮趾甲。

  「啃下的趾甲碎片给两个老贱种品尝吧。」

  童艳道。

  鸿鸿心里这才稍感欣慰,她把啃下的趾甲碎片连同唾液,吐到陈氏和张氏嘴里。

  「谢谢女王姐姐啦!我的脚趾甲不太长呢。

  桉桉也很满足,她还真有些不忍让鸿鸿吃她的趾甲呢!

              邻居(二十二)

  「你那么秀气的脚丫,小女孩给舔才好呢,你怎么弄个男孩舔?呵呵,我送你一个小丫头吧!」

  童艳觉得桉桉让草草和石头一女一男给舔脚不美气。

  「女王姐姐的使唤丫头我怎么好要呢?」

  桉桉不肯夺人之美。

  「我到我们局下属的孤儿院给你找个小女孩啦,这事简单。」

  童艳笑笑说。

  第二天,童艳就安排白萍,在孤儿院给桉桉领来个十来岁的女孩,叫月月,送给桉桉。

  桉桉从童艳那回去,就叫文芬给她找个小男脚奴,年龄在十六七的。

  桉桉一是领会了童艳想和她一起玩的意思;二也是觉得李恒不够帅,年龄也大点不如意,尤其是李恒跟素云那档子事令她心里很不舒服,虽然李恒是为了她才和素云做的越轨之事。

  文芬立马照办,很快为桉桉物色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这男孩是文芬以前的学生,叫林兆北,人长得眉清目秀、文质彬彬。

  兆北父亲很早就因病去世了,上面一个姐姐下面两个妹妹,全靠种几分薄地维持生计,家境十分困难。

  兆北初中没读完就辍学回家了。

  文芬当时觉得兆北有点可惜,遂帮助兆北联系了所职业高中并出学费让他学厨师,学成后又介绍兆北到一家私人小餐馆打工,工资也低的很。

  桉桉和文芬商量了一下,正好他们小区附近有家餐馆转让,桉桉就把这家餐馆给盘下来,交给兆北来经营。

  当文芬给兆北打电话,说让兆北一家来城里做餐馆,兆北感激不尽,当即高兴地答应下来。

  这时正值兆北打工那家餐馆因经营不善已经关门,兆北母亲又买了假种子这年颗粒无收,全家人处于饥寒交迫、债主逼债要扒他们家的房子的境地。

  桉桉安排文芬给兆北汇去路费,叫他们全家马上过来。

  兆北的母亲槐枝、十八岁的姐姐香东、十四和十一岁的妹妹香南和香西,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就过来了。

  他们家的房子和几件稍值钱的旧家具都被债主变卖,已没什么东西。

  文芬就在餐馆里等他们,叫他们下了火车直接到餐馆来。

  「文婶娘你可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啊!我们全家就是给你当牛做马都没法报答你的大恩大德呀!」

  槐枝和兆北几个跪下给文芬磕头。

  其实文芬比槐枝大不了几岁,乡里人在自己尊敬的人面前,就把自己降低一辈。

  「好啦好啦你们就别忙着给我磕什么头了,还有好多事要办呢。

  这家餐馆我家主人花了十来万专为你们盘下来,东西都是现成的,马上就可以开业。

  不过我还要领你们去办理暂住证、卫生检查证。

  现在我先带你们去每人买身衣服,就算工作服吧。

  瞧你们穿这身破衣服,简直就跟要饭的!然后再带你们去洗个澡,到医院检查个身体开好健康证明,回来还要打扫餐馆卫生。」

  文芬坐在椅子上,安然地接受槐枝一家的磕头礼,并把只脚踩到槐枝头上道。

  「谢谢谢谢!」

  槐枝头被文芬踩在脚下,并不感到受辱,而是充满感激。

  文芬给每人从里到外,从头到脚买的新衣服,槐枝和三个女儿都是便宜布料的,而兆北的衣服则比较高档的。

  文芬带他们来到一家大众浴池,还给每人买了块香皂。

  因为是大上午,澡堂里还没顾客。

  槐枝和三个女儿竟然连香皂都没用过,两元多一块的香皂让她们希罕的不得了呢!「你自己去男浴室,叫个搓背工给你把身子好好洗洗干净!」

  文芬吩咐兆北,然后和槐枝及三个女儿进了女浴室。

  槐枝和三个女儿还从未到公众浴池洗过澡,进来都不好意思脱衣服,拘束地站在那里。

  「你们这些乡巴佬真是,害什么羞呀还不赶快脱衣服?等老娘为你们脱呀?」

  文芬坐在长凳上斥责。

  四个人这才麻溜地把衣服都脱了。

  脱完也不敢乱动,尴尬地站着。

  「文奶奶你不洗吗?」

  香东轻声问文芬。

  「怎么不洗?带你们逛了一大圈的街,跑的满身汗。我累得都没劲脱衣服了。」

  文芬不高兴地扫了槐枝她们一眼道。

  「我帮你脱吧文奶奶。」

  香东是长女比较懂事忙上前帮文芬脱衣服。

  「你们快去给文奶奶脱衣服。」

  槐枝吩咐香南和香西,自己也上前帮手给文芬脱衣服。

  「文婶娘我这仨女儿以后你就把她们当做你的使唤丫头、保姆,尽管使唤她们做什么。」

  香南和香西蹲下为文芬脱裤子和鞋袜。

  文芬那大白薯脚捂得汗湿湿的,臭味老重了。

  「说的也是呢!我这脚最怕走路了,走点路就叫鞋给挤的疼,以后少不了让她们给我捏脚呢!就是我这脚味太大,怕你们受不了。」

  文芬把两只脚丫子踩到香南和香西的肩上,一副主人派头。

  「你说哪里话呀文婶娘,瞧你这脚多白多细嫩,到底是有文化人的脚呢!气味不大一点儿都不大。」

  槐枝讨好地捧起文芬一只白薯脚凑近鼻子闻了闻说。

  文芬确实发现槐枝和三个女儿没有一丝嫌她脚臭的表情,脸上展现的只是感激和顺从。

  那香南和香西也学母亲夸张地吸气嗅闻。

  「我好累,再说脚也好疼,走不动路了。」

  文芬在槐枝和三个孩子面前装娇。

  「文奶奶我背你吧。」

  香东说着背冲文芬弯下腰道。

  「对对!让香东背你。」

  槐枝一副巴不得文芬使唤她女儿的样。

  文芬也就不客气地让香东把她背进洗浴大厅。

  「你们洗淋浴吧。瞅你们那脏身子,别把池水弄脏了。」

  文芬从香东背上下来进到浴池里。

  香东本来从小就对有文化的人特别是当老师的打心里敬仰,更何况文芬对她们家还有恩,她以最快速度打香皂把身子冲洗了一遍,便到浴池跟前。

  「文奶奶我帮你洗好么?我洗干净了。」

  「恩。

  香东可真会来事儿呢。

  那你就下来帮我搓搓脚和腿吧。」

  文芬表扬香东。

  香东高兴地进到池子里,非常自然地跪在水里,把文芬的双脚抱入怀里搓洗。

  「香南香西你们俩快洗了也去给文奶奶洗。」

  槐枝吩咐两个女儿。

  「她们两个我可不敢使用,到时候我要让她们俩专门伺候我家主人的,让她们俩把身子好好洗干净了,尤其是头发,不能有半点气味。我说你们家怎么那么穷,原来都是你这个做娘的太懒!就知道指使女儿做事,真不知羞耻!难道你来是享清福的?」

  文芬恶语谩骂道。

  「不不文婶娘,我当然也是你的保姆,我是觉得孩子们手嫩,我只配为婶娘做些粗活。婶娘你千万不要见怪呀!」

  槐枝听出文芬话的意思是要她伺候,她倒乐不得的。

  她还真怕文芬嫌她年龄大了做保姆不适合呢!槐枝忙来到浴池边蹲下,为文芬搓洗后背。

  听了文芬刚才的话,槐枝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原来她听文芬张口闭口地说「我家主人」的,以为主人是文芬老公,在她思想中,男人就是一家之主嘛。

  那么让她两个小女儿伺候什么主人,岂不是要把她两个女儿收房?槐枝的三个女儿中,香南长的最漂亮,皮肤很白眼睛大大的象城里姑娘,其实她倒是觉得,香南给主人收了房,也不失为一条幸福的出路,要想好先做小,文芬已这岁数了,那将来这家还不是她女儿香南做主啊!只是想到香西也被一块收房,白白多搭进一个女儿,有点划不来呢!「文婶娘我就说我家香南将来一定有福气,瞧她长的一点不比城里姑娘差呢。

  日后还要请你多包涵。

  只是我家香西现在还太小,说起来我家香东最懂事了,要不让她去伺候主人?

  反正她也到了出嫁的年龄了是吧?先让主人用了,等啥时候主人不喜欢她了再给她找个人家嫁了。

  到时主人给陪点嫁妆就成。」

  槐枝出了穷乡僻壤里的乡下女人的想法,她也不知道别的。

  「呸!你个蠢乡巴佬思想可真实落后!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想着嫁女儿算计什么嫁妆?告诉你吧,我家主人可是个年轻漂亮的高级女白领,不是臭男人!

  香东虽然很懂事,可惜她年龄大点。

  我家主人可娇气着呢,象香南香西她们这么大的伺候我家主人才正合适。

  香东以后就伺候我吧。」

  文芬回头「啐」了槐枝一口骂道。

  「是……吗?那可真太好啦!我家……这是哪辈子修来的福气啊!不不,这全是你文婶娘给我们家的服气。你放心吧文婶娘,从今往后,我就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地伺候你,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

  槐枝一听简直喜出望外,双手越发殷勤地搓洗文芬的后背。

  「哼是吗?我觉得你简直白活,这福气你真不配享!你还不如香东会来事儿,你看香东就知道跪着伺候我。」

  文芬冷下脸斥责槐枝。

  「我跪我跪!文婶娘我真是不会来事儿越活越回去了。我真该死!我在你面前只配跪着!」

  槐枝觉得给文芬跪下没啥不应该的,懊悔地自己「啪啪」抽了自己俩嘴巴。

  「文奶奶你这么看得起香东,香东都不知道怎样感谢你了呀!以后文奶奶上街就让香东背着你。香东天天给文奶奶揉脚,保证让文奶奶的脚不再疼!」

  香东既是为母亲打圆场,又是出自内心地感激,情不自禁地捧起文芬的白薯脚,在脚背、脚尖上直亲!「哎吆香东可真是个好丫头哇!我以后会很疼你的!」

  文芬一只脚在香东脸上抚摸着,一只脚点拨着香东的嘴唇,高兴道:「看你亲吻我的脚,说明你是真心地尊敬我的。

  你从小在山沟沟里长大,没见过什么世面,这个文奶奶也不怪你。

  现在城里人保养脚,都时兴叫人用嘴给舔,用舌头给按摩脚。」

  文芬倒也没完全说假话。

  现在城市里确实有些洗脚屋里,洗脚妹洗脚弟是用嘴为客人舔脚的,当然那是为了挣更高的小费。

  香东也不多说什么,以实际行动表达她的忠心,张口含住文芬的脚趾就给虔诚地吮嘬起来,「叭叽叭叽」响,眼睛美滋滋地眇文芬。

  「要说我家香东我最没白养她,可会讨人喜欢啦!文婶娘你要是不嫌我嘴脏,我也天天给你舔脚,我真好想舔你那又白又嫩的文化脚呢!」

  槐枝知道女儿在帮她,她也做得不能太没做母亲的样儿啦。

  在她看来,文芬给她全家人吃穿住,她给人家舔脚也都不能报答万一呢!

  「呵呵,日后少不了让你们娘俩为我保养脚丫子。不过呵护我这脚倒是次要的,香南和香西可要把主人的玉足呵护好呢!我家主人那脚那才叫美呢!香南香西能舔上主人的玉足那才叫真有福气!香南香西,你们俩有信心舔好我家主人的玉足吗?」

  文芬回头亲切地问香南香西。

  「有信心文奶奶!」

  香南香西跪下诚恳答道。

  「非常好!我相信你们一见了我家主人的美脚,肯定喜欢得心都飞上天。

  不过我也丑话说在前头喽,你们俩要是给我家主人舔不好脚,被我家主人赶出来,我也不留你们的。

  你们到时上街讨饭饿死冻死都怪你们自己!」

  文芬提醒两个孩子道。

  「对!你们要是被主人赶出来,你们可别怪娘心狠不认你们。」

  槐枝谄媚地接话说,她也是在叮嘱两个女儿不要不争气给她丢脸。

  槐枝这也不是吓唬两个女儿,若是女儿被赶走,恐怕她都要受牵累也被赶到街上讨饭去呢。

  「其实她们恐怕也没多少机会舔主人那美足。这一是主人已经有俩小脚奴,二来主人主要是想让你家兆北给她修脚。」

  文芬交代道。

  「哎呀那可太好啦!我家兆北可聪明了,学啥会啥,他一定能给主人修好脚的。文婶娘到时还得麻烦你给我家兆北找个地方学习学习修脚的技术呀!我听说这修脚的学问也可深着呢。」

  槐枝心花怒放道。

  你道槐枝为何这么高兴,原来她的想法,就是让兆北成为一名修脚师,因为她们村里有不少小伙子到大城市来干修脚这行,挺多都挣「大钱」的。

  当然槐枝挣大钱的标准是很低的。

  再有她对儿子兆北的长相很有信心,伺候主人这样漂亮有钱的女人,说不定还会……槐枝想着心里象吃了蜜糖!文芬在说话的过程中,脚可没忘了玩弄香东,忽而粗糙的脚掌在香东脸上蹭着,「啪啪啪」拍打着;忽而把脚伸到香东嘴里夹香东的舌头,她那脚趾头粗长而有力,把香东舌头扯出来老长;忽而把香东的头给踩入池水中;忽而往香东的脸上撩水……香东知道自己没有妹妹长的好看,从小母亲就惯弟弟兆北和妹妹香南,他俩的衣服都是她给洗,好吃的也紧着兆北和香南先吃。

  香东是姐姐她不嫉妒妹妹能伺候漂亮年轻的主人,她伺候文奶奶就很满足了,她要把文奶奶伺候好!香东还没学会舔脚,但她尽量地舔得文奶奶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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