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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1-111) - 5,2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3100 ℃

  这样的想法让她觉得文奶奶的脚——如她娘所说的「有文化的脚」好可爱!

  她越舔越喜欢!「脚泡酥了。

  香东呀你给我把脚掌上的皴啃啃干净。

  槐枝你也下来给我啃,和你女儿比赛看谁给我啃的好。

  记住,我脚上的东西你们啃下都要吃掉!」

  文芬舒服地把脚踩在香东脸上。

  槐枝下到浴池里面跪下,捧起文芬的一只脚就给啃起来。

  她为文芬给了她讨好的机会而感到高兴!她也不觉得吃文芬的脚皴有何耻辱!

              邻居(二十三)

  桉桉拿本书坐在沙发里看着。

  草草和石头跪在沙发前安静地舔着桉桉的脚丫。

  渺渺跪在沙发旁边,捧着桉桉的高跟鞋闻着。

  房间里的家具简洁而华丽,灯光柔和,立体声轻音乐在房间里飘荡。

  桉桉只披了一件红光亮丝绸睡衣,里面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她那雪白、苗条的胴体令人眩目。

  渺渺、草草和石头也都是一丝不挂。

  眼前的桉桉,和这情景,令兆北顿时感到热血往上涌,有一种强烈的冲动。

  什么冲动?想跪下去舔桉桉那美足、舔渺渺手里捧的桉桉那高跟鞋的冲动!

  他觉得被桉桉这样的美女踩在脚下那该是多么的幸福!香南和香西也看得惊呆了:这不是画上的仙女么,竟然活生生坐在她们面前。

  她在家乡平常见所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就是乡长的老婆了,可是和眼前的桉桉比起来,简直连桉桉的一个脚趾都还比不上呐!香南感到特别开心,以后自己就可以天天伺候这位美女子了!三个人站在那愣了有十几秒钟,就不约而同、不由自主地给桉桉跪下了。

  她们给桉桉跪下感觉是那么自然、坦然、欣然。

  「你们来啦。在城里生活还习惯么?餐馆的生意不累吧?」

  桉桉天籁般地声音问。

  对兆北、香南和香西三个头次见面的孩子给她跪下,桉桉反应很平常。

  「女女女……王,习习习惯……餐馆的活一一……一点都不累……谢谢……

  谢女王……」

  兆北不敢看桉桉头伏在地上说话都结巴了。

  「你们都紧张个什么啊?我是老虎么?」

  桉桉娇笑道。

  「不不……女王太太……太美丽了……我……我给给……女王做脚奴真太太……太幸福了我就就……是死在女王脚下都都值啦!」

  兆北越激动越话说不连贯。

  文芬事前已经向兆北、香南和香西介绍过他们除了餐馆的活,更重要的是给主人做脚奴。

  「文奶奶不就是给主人修脚么,修脚的也不是奴隶。

  兆北已听他母亲说这次他们家来,主要是主人想叫他给做修脚的。

  兆北倒不觉得给人修脚有什么低下的,不满意文芬把他称做啥「脚奴」但他还是非常敬重老师文芬的。

  「哎呀?你外出打过几天工还翘起来啦!你以为给我家主人修脚象街头修脚匠那样修?告诉你吧,给我家主人修脚你须用嘴!就象你姐姐现在给我做的一样。

  你小子现在还别不服气,等你见了我家主人,你不想舔她的脚才怪呢!」

  餐馆楼上槐枝母女的卧房里,文芬躺在躺椅上,香东跪在文芬的脚前正给文芬舔脚丫子呢。

  兆北并不反感文老师让他姐姐给舔脚丫子。

  他们家向来重男轻女,在他的思想中姐姐香东和妹妹香西就是做使女的料,文老师在他心目中是个高雅的女人,更何况对他还有恩。

  所以当他看到姐姐给文老师舔脚丫子,显得很平静。

  「文婶娘你别介意,这孩子平时就是嘴巴硬,其实他心里最敬重你了,你的话他最听!槐枝过来跪下给文芬捶腿,替儿子辩解。

  「要不是看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我才不把你介绍给我家主人呢。哼我就跟你打个赌,见了我家主人你要是不想舔她的美脚,我给你舔脚!」

  文芬训斥着老实站在她面前的兆北道。

  「吆瞧你说的文婶娘,兆北他给你舔脚还差不多!」

  槐枝责怪地扫儿子一眼,打圆场道。

  「好文奶奶,到时我若输了我就舔你的脚。」

  兆北这举动有些在老师面前撒娇的意味。

  文芬笑笑,她对兆北就是发不起脾气。

  「呵呵,我听说你是学厨师的,你还会修脚么?」

  桉桉脚丫子夹了夹草草和石头的舌头,向兆北飞了个媚眼道。

  「女王我明天就去学……」

  兆北稍微恢复平静,万分爱惜地望着桉桉说。

  「哈哈你到哪去学呀?给我修脚是要用你的嘴的!其实也用不着学,只要你有那份心有那份热情,就会给我『修』好脚的。」

  桉桉「咯咯」笑道。

  「我愿意一生用嘴为女王修脚!谢谢女王给了我这个机会!兆北恨不得现在就爬上前去亲吻女王那美丽的脚丫子。

  他想到和文芬老师打赌的事,不由羞愧地脸偷偷红了。

  「你们把衣服都脱了吧。给我做奴呢,你们就不要再想什么做人的尊严了。」

  桉桉十分开放地命令兆北香南香西。

  兆北香南香西犹豫了一下,看看渺渺草草石头都是光着身子的,兆北带头顺从地把衣服都脱光了。

  香南香西也顾不得害羞把衣服也都脱光,香南不习惯地一只手捂着胸一只手捂着下身。

  香西则从未见过哥哥的裸体,也从未在哥哥面前没穿衣服过,脱光衣服后害羞地把自己眼睛捂住。

  说实在的兆北此刻都已经忘我了,哪还管它什么做人的尊严还是做狗的尊严!

  「你们两个把手都放下来!兆北低声命令两个妹妹。

  他下面那东西,已经高高地勃起了。

  香南和香西听话地把手放下来,头低低的不敢看。

  桉桉早看到兆北高高勃起的阴茎,暂时不去理兆北。

  「呵呵,你是香南吧?长得还真挺好看呢!」

  桉桉朝香南勾勾食指微笑道。

  香南觉得桉桉的话有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乖乖地膝行到沙发前。

  「靠近点。

  你不想舔我的脚吗?桉桉蹬开草草和石头,脚趾冲香南调皮地挑动着。

  她已看出眼前这个漂亮女孩对她的脚崇拜的神情。

  「想……」

  香南朝前跪了跪,双手轻轻握住桉桉两只脚,伸嘴浅浅地含住脚趾吻嘬。

  桉桉这脚皮肤嫩的就象婴儿的肌肤,隐隐约约能看到皮下细血管。

  香南闻到桉桉脚上清淡的香水味,一丁点不臭。

  刚才石头给桉桉舔的脚底,所以桉桉脚趾上很干净没口水。

  「愿意做我的脚奴么?」

  桉桉脚趾在香南的嘴唇、鼻子、眼睛、脸蛋上游走,柔声问道。

  「恩!」

  香南微闭着双眼,舌头伸出,舌尖在桉桉的脚上撩摩。

  「乳房象两个小馒头。

  还是处女吧?既然愿意做我的脚奴,那就让我脚给你破了身吧。

  来躺下。」

  桉桉踩着香南的乳房说。

  香南虽说15岁了,可还不知道什么叫破身。

  她想这可能是个仪式,要把她身上什么地方弄破。

  她虽然很紧张,但还是顺从地躺下。

  「用你的口水把我脚趾弄湿润。

  头一次可能会有点疼,希望你忍住不要乱动。

  腿劈开来。」

  桉桉脚伸入香南嘴中一会,然后沿着香南的脖颈、乳房、小腹,最后滑到香南私处。

  香南的阴毛较稀少,阴唇嫩嫩的。

  桉桉脚趾在香南的阴唇上摩擦着,找到阴蒂挑拨着。

  香南痒痒的身子轻微地扭动,手想制止桉桉的脚却不敢,停在空中,攥着拳头牙齿咬着下嘴唇,眼睛微闭地轻声呻吟。

  「我要进去了。你手把自己腿扶住了,不许合拢了。」

  桉桉脚踩着香南阴户稍稍加力。

  香南点点头,双手搂住膝盖。

  桉桉先大脚趾伸入香南的阴户里,搅了几下,然后把脚侧立起来,在香南阴户边探了探,把五个脚趾都放入香南阴户里,猛地朝里一伸。

  「啊——」

  香南疼得叫唤一声,双手把着膝盖强忍着没使腿并拢。

  「疼一下就不会再疼了你不要动呦。」

  桉桉把半只脚伸进了香南阴道,慢慢地抽送着,逐渐加快速度。

  香南那里是又疼又痒呀,身子剧烈颤抖着,呻吟声大起来。

  桉桉的脚上沾着香南的血,那是香南的处女血,以及香南阴户被轻微撕裂的血,还有香南的淫液。

  香南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全身就象被电击似的,这逐渐加强、传遍全身的快感,减轻了疼痛感。

  香南已经成熟,因是第一次,所以很快就泄了,满头细汗地急促呼吸、呻吟。

  「舔干净吧,这可是你的处女红呢!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就属于我的脚啦!」

  桉桉把脚丫抽出,伸到香南嘴上。

  香南真可谓疼并快乐着,她觉得自己被美丽高贵的女王破身很神圣。

  勾起头舔舐着桉桉脚上的血迹和淫液,咸咸的腥腥的,双手还搂着膝盖双腿劈开着。

  「给香南姐姐把下面清理干净。温柔点别弄疼姐姐。」

  桉桉脚在草草脸上蹬了一下,吩咐道。

  草草忙趴到香南跨下,用嘴舔香南阴户外的血迹。

  当草草舔到香南撕裂的伤口,香南这时感到疼了,叫了声双腿夹住草草头。

  「叫你轻点,你还是把姐姐弄疼了!」

  桉桉揪着草草头发把她拉起来,脚丫子「啪啪」在草草脸上踹。

  草草嘴角被踹出血,也不敢吭声。

  「香南你穿上衣服回去吧。别忘了叫芬儿给你下面上点药。」

  桉桉爱护地对香南道。

  「谢谢女王……」

  香南虽然此刻感觉下面撕裂的疼,但却非常幸福。

  「现在轮到你啦,我的小处男脚奴。」

  桉桉把脚朝兆北招摇着。

  草草讨好地躺到沙发前地上,用自己的胸脯给妈妈垫脚。

  兆北早已按耐不住了,三下并做两下地爬到沙发前,扑上去抱起桉桉的脚丫子疯狂亲吻。

  桉桉让兆北亲了一会她的脚丫,然后用脚拍拍兆北英俊的脸娇声说:「好了我的小帅哥,现在让我把你占有了吧!」

  「高贵的女王请快占有我吧!我一生做您的脚奴!」

  兆北抱着桉桉的脚,激动地说。

  桉桉脚在兆北结实的胸膛、小腹上踩踏着,逐渐移动到兆北下身,脚趾张开夹住兆北的阴茎,另只脚踩住龟头摩擦。

  兆北轻轻捧着桉桉脚腕,被刺激得喘气声连连。

  他刚才看着桉桉脚奸香南,就已经热血沸腾了,现在被桉桉没弄上十几下,就喷薄泻出,精液射的老高,全弄到桉桉腿上。

  「吃了你的东西。渺渺,给你新哥哥下面舔干净了!」

  桉桉看着兆北微笑着。

  兆北抱着桉桉的脚,舔舐他射到桉桉腿上的精液。

  渺渺比兆北小不了一岁,早已懂得男女之事。

  她看第一眼就喜欢上英俊的兆北,可兆北是女王的脚奴,她没资格爱。

  渺渺眼睛一直没离开兆北,这个桉桉如何没注意到?所以她有意让渺渺舔兆北那地方,刺激渺渺。

  渺渺爬到跟前,双手轻轻握住兆北尚未疲软的阴茎,含情脉脉地含住龟头温柔地舔舐。

  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幸福了!

  「你就在客厅里睡吧。香西你跟我进来。」

  桉桉把香南和兆北都破了处身,自己也被挑起情来,可她不想让兆北就那么轻易得到她,也不想让兆北头一天就看到她发情样子,于是让香西跟她进卧室给她做口交。

  桉桉骑上渺渺。

  渺渺驮着桉桉爬向卧室,还回头看了兆北一眼。

  香西和草草跟着爬进来。

  桉桉脱掉睡衣躺到了床上。

  渺渺和草草爬上床跪直,两人各高高捧起桉桉的一只脚舔着脚心催情。

  桉桉的腿就大劈开着。

  桉桉的阴毛面积小但很浓密,阴道口小而阴唇薄,颜色粉白。

  「你爬上来,从女王的脚趾头开始,顺着女王的腿直舔到女王的蜜穴。」

  渺渺提示趴在床前不知所措的香西道。

  香西知道「蜜穴」是指的那里,老实地爬上床就开始舔嘬桉桉脚趾。

  桉桉一脚把香西踹开。

  香西不知道自己哪做的不对,愣愣地望着桉桉。

  「女王的蜜穴是那么容易就舔得到的吗?你愣在那干啥?还不快接着往上舔?

  记住不管女王怎么地踹你,你都要给女王舔!」

  渺渺很有经验地教给香西道。

  香西遂复趴上前继续给舔,嘴顺着桉桉的腿往上移动。

  桉桉有把香西踹开三次,这时香西知道该怎么做,被踹开再爬上去给舔,嘴巴终于来到桉桉的阴户。

  香西才13岁还不懂这事,她只知道这是女人身上最珍贵的地方,看着桉桉那粉嫩的阴户有些不敢舔。

  桉桉此刻已经开始流出淫水。

  她一只手揪住香西的一只耳朵,另只手拿起挂在床头的橡皮鞭,照香西的脊背上「啪啪啪」三鞭子。

  香西有些发蒙:女王怎么还用鞭子打人?但是她不敢反抗,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女王打你三下,是要你快点舔,舌头伸进蜜穴里快速地搅动;打你两下,你就要放慢动作,嘴唇嘬吸女王的阴唇;打一下,就是要你停止。要是打你三下以上了,就说明你给舔的不舒服,你要认真点舔了。」

  渺渺详细地现场教香西道,边不忘舔桉桉的脚底板。

  香西就照渺渺教的,开始学习着为桉桉口交。

  她给桉桉弄了近四十分钟,桉桉一会让她快一会让她慢,她背上不知挨了多少鞭子,耳朵也被扯得都疼麻木了。

  桉桉终于泻出。

  渺渺让香西快把女王流出的蜜汁都吃干净。

  晚上香西和渺渺跪在床下不能睡觉守候着。

  草草匍匐在床上一直舔着桉桉脚心。

  半夜桉桉迷迷糊糊醒来,移到床边把腿一张,指指香西。

  「快去接女王的圣水!」

  渺渺揪着香西的耳朵把香西拉到桉桉裆前。

  桉桉一泡尿出来,射到香西脸上。

  香西不知道应该喝桉桉的尿,闭着嘴把脸扭开。

  渺渺推开香西,张嘴接住桉桉的尿,大口地喝下。

  桉桉很不高兴香西,命令香西把洒落地板上的尿都舔干净,然后深更半夜地就把香西赶走。

              邻居(二十四)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是不是你没伺候好女王?」

  这时餐馆已经打烊,文芬正坐在椅子上让香东给她洗脚呢,见香南拉着胯慢慢走进来,不安地问。

  这两天餐馆刚刚开的张,桉桉就让文芬先住在餐馆里帮着招呼生意,槐枝她们才从乡下来还不知道怎么做生意。

  「不是文奶奶。

  是女王给我破了身后,看我流了好多血,让我回来休息的。

  女王还让你给我这里上药。」

  香南脸上一副幸福的表情。

  「香南呀你伺候得女王好吗?女王很漂亮吧?」

  槐枝咋不知「破身」是怎么回事,挺心疼女儿的,拉住女儿关心地问。

  「女王挺喜欢我。

  女王老漂亮了比画上的人还漂亮。

  我好喜欢伺候女王。」

  香南非常单纯,她被桉桉的高贵和美丽折服了。

  「哦?香南做的很好!文奶奶这就去给你买药来给你上。你先去洗个澡吧,注意下面伤口可不能沾水呀。」

  文芬脚也不洗了,让香东给她把脚擦干穿上鞋,就出去给香南买药了。

  是槐枝给女儿香南洗的澡。

  当她看到女儿的阴道都被撕裂个小口,心里挺难受,问香南疼不疼,香南说有点疼,但却没丁点痛苦表情。

  槐枝不明白女王一个女人家怎么给女儿破的身,就问女儿。

  香南就告诉了她。

  槐枝有点伤心,女儿的处女身竟然是让女王用脚破的,但她的观念:女王是女人破她女儿身不叫破,她女儿还是清白的。

  大城市夜里也都有药店卖药。

  文芬买了药回来,槐枝刚给香南洗完澡。

  「哎吆快让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没事就裂了一个小口,处女膜破了流血是很正常。香南真是有福气,我家主人很喜欢你是吧?你这地方现在金贵啦!来让文奶奶给你舔舔,然后给你上药。」

  文芬很精明,知道香南以后会受宠爱,马上讨好香南。

  「哎呀文奶奶那怎么行呢?让你用嘴去舔香南那地方怎么成呢?你这不是折杀我们母女嘛!」

  槐枝慌忙阻止道。

  文芬不管槐枝,伏下头就去轻轻舔香南的阴户,表现得十分慈祥。

  「文奶奶……呜呜……你对我太好了……」

  香南被感动得哭了起来。

  「你只要好好地伺候女王,文奶奶也算没白疼你了。」

  文芬舔了一会,然后用药棉给香南伤口消了毒,涂上药,垫上卫生巾。

  「我会好好伺候女王的文奶奶。」

  香南感觉好幸福,因为她还从未使用过卫生巾呢!

  到下半夜香西回来时,文芬她们已经入睡,餐馆门关上了。

  香西也不敢敲门,就卷缩在餐馆门睡了。

  早上文芬起来准备去买菜,发现香西蹲在门外,一见香西那样子就知道她是被桉桉赶回来的。

  「你个小死丫头怎么睡在门外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是不是被女王赶回来的?」

  文芬拧着香西的耳朵把香西拖进屋里。

  「怎么啦哎呀,这小祸害精!文婶娘我来管她,别耽误你买菜。」

  槐枝闻声跑过来问。

  四个孩子中槐枝最不得意香西,因为她生香西时难产,差点没丧命。

  「呸!还买什么菜呀买菜?餐馆关门算了!」

  文芬啐了槐枝一口道。

  「文婶娘你别生气。香东你快出来给文奶奶当马骑着玩会。」

  槐枝真害怕餐馆不开了。

  昨天文芬生气,香东给文芬当马骑着玩了会,文芬气就消了,所以槐枝连忙又喊女儿过来。

  「别老指使香东,今个我要你给我当马!孩子不会做事,哼都是你影响的!」

  文芬斥责道。

  「好好文婶娘我给你当马骑。文婶娘你坐上来吧。」

  槐枝马上趴到文芬跟前请文芬骑上,对香西吼道:「你个小死东西过来!」

  香东从里屋出来见文芬已经骑到她娘背上,就跪到旁边看着。

  「妈妈……呜呜呜呜……」

  香西委屈地直哭,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嚎什么嚎?一大清早你哭丧呀!说,怎么回事你是?」

  槐枝驮着文芬在屋里爬着边问香西。

  「呜呜呜妈妈……我给女王舔那地方女王还用鞭子打我……呜呜……女王还往我脸上撒尿……」

  香西觉得女王拿鞭子打她、往她脸上撒尿都不应该。

  「你听听你听听呀!这孩子年纪不大思想倒挺多。我觉得你这个做娘的今天应该给孩子做个样,委屈你就喝喝我的尿,看有什么大不了的?能毒死人不?」

  文芬从槐枝背上下来,板着脸看着槐枝说。

  「瞧你说的文婶娘喝你的尿应该的,怎么会毒死人呢!」

  槐枝在文芬面前拿不起半点骨气,文芬叫她做什么她都不敢违抗。

  「香东给你娘拿个小盆来。」

  文芬解开裤子,抬起屁股坐到身后桌子边上,劈开腿亮出阴户。

  槐枝接过香东递给她的小瓷盆,接在文芬的阴户下。

  「你脸离那么远干什么?把脸靠近了,盆接在你的下颏下面。」

  文芬「啪」打了槐枝一个嘴巴子,不耐烦地骂道。

  槐枝忙挤出个笑脸,把脸靠近文芬的阴户,盆沿贴着自己的下巴下面端着。

  文芬的尿射出来,滋到槐脸上。

  槐枝闭上眼张开口喝着文芬的尿,有一半的尿顺她的下颏流到瓷盆里。

  文芬尿完,蹬开了槐枝,看看香东。

  香东识趣地跪过来,用嘴舔干净文芬阴户上残尿。

  文芬站下地,香东为文芬提上裤子。

  槐枝捧着瓷盆,把里面的尿全部喝光。

  「文婶娘的尿咋这好喝呢!」

  槐枝极尽能事地讨好文芬说。

  「你听见你娘说的吗?女王的尿比我这尿好喝千万倍!你个小贱货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就你这丑样女王往你脸上撒尿是抬举你,别不知好歹!」

  文芬手抓住香西脸蛋使劲地拧着。

  香西疼得身子直打哆嗦,却不敢吭声。

  她很怕文芬。

  文芬松开手,香西的脸蛋给掐得红紫一大块。

  「这几天不要给她吃饭了,叫她好好反省反省。」

  文芬这才出去买菜。

  兆北白天在餐馆里上厨,到晚上十点来钟打烊后,便赶去桉桉家伺候桉桉。

  香南和香西中午、晚上都要去桉桉那伺候桉桉,桉桉上班后,她们就来餐馆帮忙。

  桉桉社会关系广,餐馆的生意很好,收入也相当可观。

  桉桉只给兆北一个人发每月五百快工资,槐枝和三个女儿非但一分钱不给,反而说她们白吃白喝白穿白住她的。

  槐枝也不敢有什么意见,桉桉给了她们一家生活出路,她就感激不尽了。

  桉桉不管餐馆生意有多忙,兆北必须随叫随到。

  中午和下午下班后正忙时,兆北如果被桉桉召唤去,文芬就得顶上充当大厨。

  文芬在厨艺上也有两手,特别是烧鱼水平很棒,因此餐馆的生意并未受影响。

  由于香南香西基本上帮不上啥忙,文芬明显感到人手不够,请示了桉桉,又招了两名女服务员。

  文芬确实是个非常合格的管家,为了挑选满意的服务员,亲自到乡下千挑百选地选回十七岁的萋萋和才十八岁的蛛蛛。

  这两个孩子虽说不上多漂亮,但长相绝对顺眼。

  萋萋十分温顺、胆小,性格软的象面团。

  萋萋是长女,下有一弟一妹,父母离婚后又都分别再婚,她和弟弟跟了父亲。

  后娘也带有个和萋萋差不多大的女儿,所以对萋萋非常不好,整天叨咕要把萋萋撵出家。

  蛛蛛是个孤儿,全靠乡亲邻居接济,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

  蛛蛛特别会来事,小小年纪就象个小大人儿,特别地会讨好人。

  桉桉觉得蛛蛛很会讨好人的,就让蛛蛛也伺候她。

  文芬以为桉桉不喜欢香西就让香西在餐馆干活,实际上是伺候她。

  「你个老不要脸的敢和我争丫头,你是不想在我这干了吧?」

  桉桉把文芬鞭打了一顿,罚文芬跪了两天。

  香西伺候桉桉,实际让是给桉桉打着玩的工具。

  有时桉桉表扬香南或蛛蛛,还会让香西给香南和蛛蛛当马骑骑。

  不久,文芬又收养了盒子母女俩。

  盒子是乞丐。

  那天文芬伺候桉桉回来,已经是半夜,发现有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带着个八九岁的女孩,正在她们餐馆门口的泔水桶里捞着剩饭剩菜吃。

  「你们在这干什么呢?滚滚滚!」

  文芬本想上前踢她们两脚,一看这两人浑身脏的不成样子,没下去脚。

  「奶奶你可怜可怜我和我孩子吧我和孩子都好几天没吃饭啦……」

  盒子拉着女儿萤萤趴在地上给文芬磕头哀求,就象两头温顺的羔羊。

  「想吃饭是吗?我餐馆里剩饭有的是,就怕你们不肯吃!」

  文芬不知为什么突然产生要作弄这母女俩的念头。

  「吃吃奶奶我们吃!谢谢你啦奶奶谢谢!」

  盒子给文芬磕头「嗵嗵」直响。

  文芬把她们带进餐馆,叫她们跪在大厅里等着。

  香东迎出来准备背文芬上楼,文芬让她去厨房端一大瓷盘剩饭来放到地上。

  盒子和女儿看着那剩饭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膝盖不听使唤地跪行到跟前,由于文芬没发话,她们也不敢上去吃。

  「这饭不香呢,老娘给你们加点营养品。呵呵等着啊!」

  文芬冷笑着对盒子母女道,站到餐桌旁的椅子上,解开裤子,扶着餐桌和椅子背蹲下,白花花的大屁股就冲着外面。

  香东瞧出文芬的意思,忙把盛饭的盘子挪到文芬屁股的正下方,然后又拿来个大玻璃杯,跪在餐桌下准备为文芬接尿。

  文芬放了两个臭屁。

  香东夸张地深吸气嗅闻。

  文芬先尿了大半杯尿,接着拉出粗屎橛,掉到下面的饭里。

  「香西呢?」

  文芬朝楼上喊道。

  话音还未落香西已经下楼跪到跟前。

  香东把尿递给妹妹。

  文芬说了要罚香西喝她三个月的尿。

  香西捧起杯子仰头一口气把尿都喝了。

  她已经习惯喝文芬的尿啦。

  盒子惊奇这个女人好厉害,连自己女儿都要喝她的尿!其实文芬解开裤子往椅子上一蹲,盒子就看出文芬的意图,不待文芬命令,按着女儿的头,趴下象狗一样直接用嘴去吃盘子里的剩饭。

  她和女儿萤萤根本不就在乎饭里有屎,何况这屎是刚拉出来新鲜的,她认为很干净!她和女儿经常在街道旁的垃圾桶里面捡东西吃。

  那些个垃圾桶脏的简直叫人都不能侧目:剩菜剩饭、烂水果,女人卫生巾、破鞋烂袜子、避孕套,醉酒者的呕吐物,人屎狗屎……光那恶心的气味就能把人熏半死!白天苍蝇嗡嗡飞,夜晚老鼠到这里寻觅吃的。

  就这里的东西,盒子和女儿都吃啊!

  盒子清楚光吃盘里的饭而不吃文芬拉的屎,文芬马上就会不让她们吃。

  她先吃了两口屎,才敢吃盘里的饭。

  她心疼女儿自己多吃屎,萤萤也体谅妈妈和妈妈抢着吃文芬的屎。

  萤萤知道屎吃完了就好放心地吃那饭了。

  文芬屎拉出来还没她们吃的快,萤萤干脆张口到文芬屁股底下接!萤萤想让妈妈多吃饭,如果妈妈饿死了就没人照顾她啦,那她也得饿死! 「臭要饭的我奶奶的屎香吧?」

  香东跪在文芬跟前看着直犯恶心,但她很喜欢看。

  「香香!」

  盒子吃的确实很香。

  文芬拉完,香东从餐桌上拿过餐巾纸给文芬揩干净屁股,把揩屁股纸也叫盒子吃掉。

  「你们想不想天天吃我的屎?」

  文芬看着盒子娘俩问。

  「想想奶奶。求你留下我们娘俩吧,我和女儿愿意天天吃奶奶的屎!」

  盒子给文芬磕头道。

  文芬于是留下了盒子娘俩。

              邻居(二十五)

  「女王姐姐,我最近招了个小脚奴,才十七岁,挺帅的,什么时间姐姐有空,帮我调教调教他啦!」

  桉桉给童艳打电话。

  「是么?好啊。呵呵带他到我家来吧。」

  童艳笑语中充满暧昧。

  「我们找个有情调的地方吧?在五星级宾馆定个套房如何?」

  「依你吧!」

  「那你看几点来?」

  「恩……上午了我没什么事儿。」

  童艳早晨起来,带上田田和方方先在街上逛了俩小时,才驱车来到那家酒吧。

  桉桉带着兆北和蛛蛛,提前一个小时到的。

  桉桉特地让兆北带上两个钢化玻璃盆和一个大号扎啤杯,两条细牛皮条马尾鞭和一条橡皮鞭,以及她的一双细高跟镶宝石拖鞋。

  这些东西宾馆里是不配备的。

  在等童艳时,桉桉让蛛蛛用牛奶先给她把脚给她仔细地洗一遍,换上拖鞋。

  桉桉刻意使自己的脚和童艳保持不同风格,所以她在童艳面前从不让自己的脚有一丝的臭味,而且总是不加修饰的素足。

  蛛蛛给桉桉洗脚时,总是兀自地轻声哼着儿歌,蛛蛛歌唱的很好,绝不跑调。

  蛛蛛从小没爹娘吃百家饭长大的,大多是村子里谁家女人刚生了小孩,便叫蛛蛛过去,既可以帮着带孩子,又算给了蛛蛛一口饭吃。

  蛛蛛从电视机里学很多的歌,就唱给婴儿听。

  蛛蛛有时看桉桉情绪开朗,也会边给桉桉洗脚边和桉桉聊天,由衷地赞美桉桉的脚多么多么漂亮。

  桉桉挺喜欢蛛蛛,高兴了会在蛛蛛给她洗脚的同时,用脚给蛛蛛洗脸。

  蛛蛛可感动了,觉得桉桉的脚是世界上最美的脚,给了她母爱!蛛蛛感动从不流泪,她知道哭令人讨厌,笑才讨人喜欢,所以蛛蛛总是笑得那么灿烂。

  桉桉更喜欢漂亮的香南,有时甚至让香南和她在一个盆里洗脚。

  蛛蛛从不嫉妒香南,而是热情、态度端正地为香南洗。

  这点让桉桉很满意,蛛蛛也保护了自己。

  有时香南欺负蛛蛛,桉桉还会批评香南几句。

  对蛛蛛来说,桉桉洗脚那牛奶是高级营养品呀,她从不敢奢望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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