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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1-111) - 2,1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3270 ℃

               邻居(六)

  章挚有个五十多岁的老娘,不过并不是亲娘。

  章挚上小学时母亲就死了,上初中时父亲就又给他娶回了这个后妈,叫翠馥,是个寡妇,没儿女。

  翠馥开始是想把章挚视为己出,可章挚就是对这个后妈没有好感,从不叫她声妈,渐渐地两人就由生分而生仇隙,翠馥对章挚刻薄起来。

  章挚大二那年,父亲也患病去世了,章挚也就和这个女人再没什么来往了。

  「童局长,昨天下班,我看见有个乡下老女人,拦住章挚管他要钱,章挚不给,那老女人跪在地上抱着章挚的腿不松开。」

  打字员小吴偷偷向童艳报告说。

  小吴对章挚也有那个意思,可惜剃头挑子一头热,章挚根本看不上她。

  小吴不服气鸿鸿一个做过鸡的小乡巴佬夺走她的章挚,更受不了章挚漠视、瞧不起她的那种眼光,遂对章挚由爱生恨。

  「一个讨饭的,向小章要钱小章不给她,这有什么好东说西讲的?」

  童艳批评小吴不要总热心别人的隐私。

  「您听我说完啊童局长,那个老女人管章挚叫儿子呢。」

  小吴神秘兮兮又有点幸灾乐祸地道。

  「是么?一定是那个要饭的耍赖,你不要乱讲。」

  童艳显得很不耐烦。

  小吴讨个没趣,悻悻走开了。

  「你娘来找你了?怎么没跟我说啊?」

  童艳把章挚叫办公室来,有些不高兴地问。

  章挚「扑通」给童艳跪下,吻着童艳的鞋尖,把翠馥的事和盘讲了。

  翠馥是某小工厂的工人。

  去年厂子倒闭,工人全部失业而且没领到一分钱的救济金,翠馥没办法,只好在街上摆个擦鞋摊,这段时间市里召开省运会,清理市容把小商小贩都赶回家。

  翠馥每天擦鞋的收入刚够维持个温饱,现在鞋不让擦了,才厚着脸皮来找章挚要生活费。

  「我知道了,你去吧没什么事了。」

  童艳没对此事表态。

  「局长,我给您捏捏脚吧!」

  章挚眼露馋相地就要脱童艳的高跟鞋。

  「去去去!一会我就要开会。」

  童艳轻轻踢开章挚,爱惜地慎怒道。

  章挚捧起童艳的脚在脚背上吻了一下,不舍地出去了。

  童艳很容易就打听到章挚后娘的情况了,这天中午下班她来到翠馥的擦鞋摊。

  三四个擦鞋的妇女都抢着招呼童艳到自己的擦鞋摊坐。

  「我去对面餐馆吃饭,你跟我来,到包厢来给我擦鞋。」

  童艳走到翠馥面前,高傲地命令道。

  翠馥见这么漂亮、高贵的女人照顾她生意,好不感激呀,欢喜地拎起擦鞋箱跟在童艳后面。

  进了餐馆的一间小包厢,童艳要了份鸭肉煲。

  翠馥没有把小凳也拿来,就蹲在童艳脚前,捧起童艳的一只脚放在鞋箱上,准备给童艳擦鞋。

  「跪下给我擦!」

  童艳边吃着,简洁命令道。

  翠馥只稍稍忧郁一下,就乖乖地跪下,表情很尴尬地朝童艳笑笑。

  「别弄脏我的袜子,把鞋脱下来拿在手里擦!」

  童艳又冷冷地命令说。

  翠馥不知怎么,只觉得在这个高贵漂亮的女人面前,她想不顺从都不行。

  翠馥就照办地将童艳脚上高跟鞋轻轻脱下。

  童艳就蛮横地把这只脚踏在翠馥肩上。

  翠馥没反抗,她压根就没想到反抗。

  翠馥捧着童艳的高跟鞋,仔细地擦着。

  「你是章挚的后娘是吧?」

  童艳吃了两口突然问。

  「……」

  翠馥很吃惊地抬头望着童艳。

  「你的情况小章都如实跟我说了。

  我批评他了。

  我看你这个人还是挺听话的,我可以让小章认你。」

  童艳领导语气十足地说。

  「你是挚挚的领导吧?我给您磕头了!您要说服挚挚认我这个妈,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天天都为您擦鞋,为您洗衣服,做什么我都愿意!」

  翠馥放下手里的鞋趴下就给童艳真的磕头。

  童艳的话让她既喜出望外,又感到后怕——刚才她要是稍有点不顺从,可能就错失了机会。

  「让章挚认你是我一句话的事。我现在要你用嘴给我把鞋舔干净!」

  童艳把另只脚上的鞋在翠馥的肩上蹭掉,两只脚就都踩到了翠馥的背上。

  「我舔我舔!我愿意舔!」

  翠馥完全不觉得侮辱,反倒认为童艳是她的贵人。

  只要章挚认她了,不求章挚真对她多好,只要管她的吃穿就行了。

  翠馥一点也不怀疑这个高贵女人说的话,积极地舔着那鞋子。

  现在擦鞋这行竞争也很激烈,还要受到城管的呵斥和地痞的勒索,遇到下雨天没法摆摊,夏天太热和冬天下雪,行人哪会坐到街头去擦鞋。

  翠馥想给人做保姆,年龄又偏大找不到雇主。

  翠馥心里倒很希望能给童艳做保姆。

  童艳把那煲饭吃了一小半,翠馥已经给她鞋舔了两遍。

  「剩的饭给你吃吧。

  这是给你的小费。

  下午下班你就去找章挚吧。」

  童艳朝那饭煲里吐了两口唾沫,蹬上高跟鞋,从坤包里拿出张百元钞扔给翠馥。

  「钱不能要我不敢要!」

  翠馥拾起钱递给童艳恳切道。

  「给你你就拿着!去买身新衣服,洗理洗理见你儿子。」

  童艳不等翠馥又要磕头感谢,拎起包走了。

  鸿鸿渐渐地也感觉出章挚和童艳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上下级关系,偶尔章挚跟她说露嘴,称赞童艳的那地方有多么美、多么香。

  「挚,你……是不是跟童局长上过床了……」

  鸿鸿一直不敢把这事挑明,可她都快被这烦恼纠缠的神经崩溃。

  「……」

  章挚不看烘烘,陷入沉默中。

  「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说话啊!」

  鸿鸿跪在章挚面前,泪眼婆娑地望着章挚。

  「不,这是真的!鸿鸿我真的爱你,娶你做老婆。

  可我还需要一个主人。

  童局长就是我的主人,心目中的女皇,我愿意伺候她!鸿鸿你要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我们分手吧。

  鸿鸿都是我不好,我控制不了我心中伺候童局长的愿望,我不配做你男朋友。

  你再找个没有我这样心理嗜好的好男孩吧……」

  章挚决定不再对鸿鸿隐瞒。

  「你不要这样啊挚!我好爱你离开你我活不了。你伺候童局长我并不反对,童局长是我们的大恩人我不也伺候她吗?可你没必要和她上床啊!」

  鸿鸿摇晃着章挚的腿哭着说。

  「鸿鸿……伺候童局长,就要时刻让童局长开心、舒服,她要我做什么,我都得满足她。鸿鸿你的身世太苦了应该得到幸福,可我恐怕不能给你太多的幸福……我们还是分手吧……」

  章挚不能说不喜欢鸿鸿,但他更崇拜童艳。

  「呜呜我不离开你啊挚……」

  鸿鸿此刻只是哭。

  章挚多少也是出于不让鸿鸿受太多伤害,决定疏远鸿鸿,希望鸿鸿慢慢忘了他。

  将近两个月的时间,章挚不到鸿鸿的花店来了,鸿鸿打他手机也不接。

  鸿鸿熬不住了,不敢去单位找章挚,因为她的花店的命运掌握在童艳手里,她不想失去这份工作,让章挚养着;她也清楚,自己不开这个花店,凭她没任何的本领,很有可能就又去做妓女。

  鸿鸿只有去章挚的单身宿舍找,可几次都被个老女人凶狠地骂走。

  「你个小做鸡的,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你哪点配得上我家挚挚?你再纠缠我家挚挚,看我砸了你的花店!」

  翠馥自打童艳让章挚认了她后,就搬到章挚这儿住了。

  翠馥想给童艳做保姆,童艳不要。

  翠馥就在章挚这帮章挚做做家务。

  鸿鸿的事她听说了。

  「大妈我不是做鸡的……求求您让我见章挚一面吧!我爱章挚我会一辈子对他好让他开心……」

  鸿鸿给翠馥跪下可怜兮兮地哭求着。

  鸿鸿还不认识翠馥,章挚从未跟她提起过,她也问过章挚家里的情况,可每次章挚都不开心,她也就不再问了。

  鸿鸿也一直担心,章挚的父母能不能接受她。

  鸿鸿从面前这个老女人说话的口气里,以及这个老女人住在章挚的宿舍里,猜到这个老女人就是章挚的母亲。

  鸿鸿不敢不对翠馥尊重些。

  「少在我这哭!还对我家挚挚好、让他开心!就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童局长对你那么好,哼你还妒忌我家挚挚伺候人家童局长。你连人家童局长一个脚趾头都不如,还嫉妒人家童局长!呸!你个不要脸的小贱货。」

  其实翠馥自己伺候不上童艳,嫉妒鸿鸿有这个福气,另外翠馥知道童艳还是个单身女人的时候,希望章挚能和童艳结婚。

  鸿鸿想到死,可她和章挚那段幸福的日子,让她实在舍不下。

  几次她拿着一把安眠药,望着和章挚度过日日夜夜的温馨小屋,又失去自杀的勇气。

  现在她来找章挚,是想跟章挚说,她接受章挚做童艳的性奴,她愿意和章挚一起做童艳的奴。

  鸿鸿知道症结在童艳那,章挚爱不爱她由童艳绝对说了算。

  她更知道,这事怨不着人家童局长,是章挚自己心着了魔,章挚若离开童艳,就等于抽走了灵魂,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鸿鸿也自知她跟童艳,一个是土鸡一个是仙凤,童艳没计较章挚和她亲热就算对她天大的恩惠了,她有什么资格嫉妒章挚和童艳上床?鸿鸿突然想开郎了,她不但不可以再对章挚服侍童艳有任何想法,还要大方地去帮衬、去欣赏章挚服侍童艳。

  这天鸿鸿整理好自己心情,花了一千多块钱为童艳买了双鳄鱼皮高跟凉鞋,来到童艳家。

  鸿鸿轻轻按了下门铃。

  童艳家门外装有摄像头,接在房间的电视上,谁来了一按门铃,房间里的电视屏幕上就会开辟出一个小窗口,显示几秒钟,主人就能看到是谁来了。

  门屋里的人用遥控器就可以开。

  「叭嗒」轻微一响,门自动弹开个窄缝。

  鸿鸿推门进去,在门口脱下了凉鞋,光着脚丫儿轻轻地走进去。

  童艳家有两个、阶梯式的客厅,阶梯上的小客厅,天花板下吊着个藤编的、象个猪腰子框竖起来的秋千座。

  童艳已经吃过晚饭刚洗了澡,只穿着个很小的红色绣着朵黄花的绸三角裤头,窄式红绸乳罩,坐在秋千里休息看电视剧。

  三个孩子都只穿个平口紧身裤衩。

  田田跪在秋千正前面,童艳双腿平直、双脚踩在田田的脸上,田田双手边轻柔地给童艳捏着小腿肚,边身子前后轻微运动着,使坐在秋千上的童艳往复摇晃。

  顺顺双手握着柄大鹅毛扇,跪在秋千一侧,有节奏地给童艳扇着微风。

  从从靠台阶边跪着,头、上身直溜溜的,因为她头上顶着个高玻璃杯,里面大半下淡黄色清亮的液体,从从双臂张开向两边平伸,不能用手扶着头上玻璃杯,口里还不住地小声重复念叨「妈妈我知道错了。

  妈妈这么爱我,辛苦养育我,我为妈妈做点儿力所能及的应该应份的事都做不好,惹妈妈生气了。

  请妈妈打我消消气……」

  那声音要刚好能让童艳听见,又不影响看电视。

  鸿鸿知道,那玻璃杯里是童艳的尿液。

  从从说的那套忏悔词是四个孩子都背熟了的,每次受罚都要不停地念叨直到惩罚解除为止。

  「干妈这段时间出花店里忙,没来服侍您,女儿知道犯了大错,所以决定把花店关门一个星期,好好地在家服侍服侍您!女儿今天看到这款凉鞋好时髦,就给您买来了。不知干妈喜欢不喜欢。」

  鸿鸿进了小客厅就跪下,双手捧着鞋盒膝行到童艳的面前,甜甜地,把鞋盒放到地板上打开,拿出一只展示给童艳看。

  鸿鸿虽然没正式拜认童艳做干妈,可她为了表示孝顺老早就这样叫了。

  以前鸿鸿来童艳家,她都是走到童艳跟前才跪下的。

  现在正盛夏,花店生意正好的时候,鸿鸿决定在童艳这伺候童艳一个星期,是希望能够见到章挚。

  「花店的生意怎么样啊?有什么困难尽管跟干妈说。

  干妈不是说过你不要给干妈买东西吗,你能多抽时间来陪陪干妈,就是对干妈最大孝顺。

  你挣那点钱也不容易,你还要给自己准备嫁妆呢。

  我们小章多帅多好个男孩,我们局里,还有好外头的,有多少漂亮姑娘追求我们小章呀,你可要对得起小章呀。」

  童艳声音优雅地说,连看都没看鸿鸿给她买的鞋。

  「干妈,章挚没有看不起女儿,全仗干妈。

  干妈把女儿从火坑里救出来,等于是给了女儿第二次生命。

  女儿都不知道怎样孝敬干妈好呐。

  田田来让姐姐给干妈放脚。」

  鸿鸿双手托起童艳踩在田田脸上的脚,娇媚道。

  田田已经累得汗津津了,顺顺和从从更是汗顺脸往下淌呀,特别是那从从,虽然跪在那没做事,可怕头顶上的杯子掉下来,一动不敢动更加累人。

  鸿鸿最开始还问童艳天气炎热咋不把空调打低点,童艳说吹空调没有让孩子给打扇感觉惬意。

  鸿鸿也搞不懂「惬意」是啥意思,反正就是让孩子伺候舒服。

               邻居(七)

  田田何尝不想让鸿鸿换她,虽然她被换下来也不能闲着,但换件事做就等于是休息了,总比一种活一做就是一两个钟头强得多。

  但田田不敢擅自让开,望着童艳等候指示。

  「你不热吗?」

  童艳语气里显出不快。

  「干妈女儿急于想伺候您都忘了热嘛!」

  鸿鸿撒娇道,忙把童艳的脚又递给了田田,然后快速地脱衣服。

  田田接过童艳的脚,等鸿鸿脱衣服。

  「啪啪……」

  童艳一只脚踏住田田肩头,另只脚照着田田脸狠踹了几脚。

  童艳为何要一只脚踏住田田呢,这倒不是怕田田躲闪,孩子早被她打熟透了,挨打时从来不敢动。

  因为童艳坐在秋千坐上,不用脚勾住田田,她在踹田田时千秋就会乱晃。

  「谢谢妈妈的爱抚……」

  田田莫名其妙自己为何挨打,嘴里机械地说着每次挨打都要说的感谢套词。

  「你长的那乳房是准备给野男人吃的是吧?」

  童艳骂道。

  田田这才明白她犯了什么错儿:妈妈想把脚放她乳房上,她却用手给捧着了,慌忙把童艳的双脚放到自己乳房上。

  其实田田那还不能叫做乳房,称胸更准确些。

  田田才十二三岁,乳房刚刚发育起两个小包包。

  说者有他意,听者也有心。

  童艳打田田完全是给鸿鸿看的。

  鸿鸿把上衣、短裙脱下之后,有点犹豫是不是把乳罩也解下来。

  这忧郁的神情被童艳察觉,于是田田浠里糊涂成了替罪羊。

  鸿鸿赶紧把乳罩解下。

  「过来给我捏胳膊!」

  童艳露出点笑意,命令田田道。

  「干妈,我的乳房这几天不知为什么有点发胀,您给我踩蹂踩蹂吧。干妈的脚是仙脚,踩在我哪儿我哪儿就特舒服。」

  鸿鸿媚声嗲气地讨好道,移跪过来捧起童艳的双脚放到自己的双乳上。

  鸿鸿的乳房又圆又大,但因她做过妓女,乳房过早熟透,有点略显松垮,而童艳都三十大几的人了,因保养得好,乳房还非常坚挺。

  看着童艳那高耸丰硕的美乳房,鸿鸿真是自见形秽呀。

  而童艳那白嫩如豆腐的美艳高贵的脚丫,更让鸿鸿感觉不到自己乳房被踩受了委屈。

  「呵呵。是不是这几天小章没摸你的乳房,发胀了呀?我听小章说你们俩闹了点小别扭是吗?他欺负你?你怎么也不跟干妈说呢?看我干女儿这乳房多大,皮肤多白,那傻小子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

  童艳爱惜地问鸿鸿道,她的脚丫对鸿鸿的乳房却表现得一点都不爱惜,脚趾紧紧夹住鸿鸿的乳头,双腿绷得直直地踩在鸿鸿的乳房上,秋千被撑起挺高。

  「干妈呜呜——都是章挚不好……我要和他一起服侍您,他还嫌不好意思说我在跟前碍眼。干妈您要给女儿做主啊……呜呜……」

  鸿鸿憋在心里的委屈突然象打开闸门似释放出来,却不知自己的委屈来自何处,以前认为这委屈来自于童艳,现在她强迫自己不能这样去想;二是童艳把她的乳房弄得很疼,她又不敢说,还要把身体往前顶,哭可以缓解疼痛;至于第三嘛完全是女人惯有的倒打一耙的习性。

  鸿鸿以前是很少掉眼泪的,自从和章挚谈恋爱以后,把她宠娇气了,有一点疼一点不快就掉眼泪。

  「这个小坏蛋敢欺负我女儿,看我怎么调教他。

  不过鸿鸿呀,章挚这也是出于爱你怕你接受不了。

  你还小很多事没经理过也不明白,章挚是真的很爱你,他对我是崇拜而不是爱情,你们俩才是一对儿!虽然章挚只比我小十几岁,可我是把他当儿子对待,还要充当他的心理医生。

  章挚某种心理需求要是不在我这释放,有可能他会神经。

  可我不能强行要求你能理解。

  你就说我养这四个养女,她们从很小就没爹娘疼爱,把孤儿院的阿姨当妈妈。

  孤儿院孩子那么多,阿姨哪里顾得过来啊?孩子天生需要母亲爱抚,所以孤儿院的孩子都抢着给阿姨洗脚呀,能摸阿姨的脚,或被阿姨脚丫子抚摩他们的脸,他们心里好舒服,有的轮不上给阿姨洗脚,阿姨屙屎时,就抢着为阿姨拿手纸给阿姨揩屁股。

  那些男孩们根本伺候不上阿姨,就故意调皮,找着被阿姨打嘴巴,以此体验被爱抚。

  每当有人到孤儿院领养孩子,你没见那些孩子那渴望的眼神呀,真叫人心疼!

  我这四个养女,她们在孤儿院早就学会给阿姨洗脚、揩屁股了,孩子们为了表现自己,不也自己主动给阿姨舔脚,甚至舔屁眼?四个孩子被我领养,享的福是孤儿院那些孩子想都不敢想的,一年四季有新衣服,天天都吃好的,我还供她们上学,再说了,我这脚哪是孤儿院那些阿姨的粗糙丑脚能比的?她们能舔我这么美丽的脚,能说不幸福么?不是我喜欢让孩子们伺候我,我要是不让她们伺候,她们就会觉得我是不爱她们了,要把她们卖掉或送回孤儿院了,连饭都不敢吃了。

  我总不能看着她们绝食饿死吧?再说了,小孩子为大人做点事,培养孩子们的孝心,这对孩子是有好处的!我是脾气不好,喜欢打孩子,可打是亲骂是爱,还嫌不够用脚踹么,我打她们还不都是为了她们好!你看那些长大有出息的孩子,哪个不是被父母的棍棒打大的。

  溺爱孩子才是真正害了他们。

  孩子小不懂,都希望父母溺爱,不为大人做事,要什么就给什么,可做大人的不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啊。

  鸿鸿我知道你开始看不惯我对孩子这样,其实你是误解我了。」

  当领导的,尤其是女领导,那嘴都特别会说,讲歪理是她们的专长。

  童艳这番话直把鸿鸿说得如灌了迷魂汤。

  「干妈我以前太傻!我要是象田田她们从小被领养,哪会……干妈以后您也要多打女儿多骂女儿,您对女儿太好了,女儿怕学坏,怕失去这美好的一切!干妈您现在就打我吧,拿脚踹我……呜呜呜……干妈,您踹我呀!」

  鸿鸿现在嫉妒田田她们四个了,抱着童艳的脚用乳房使劲地蹭、挤压,很疼,但这疼让她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活!童艳笑笑,叫田田跪到后面扶稳了秋千,抬起双脚,开始节奏比较缓慢地「啪啪啪——」

  两边抽打鸿鸿的嘴巴子。

  鸿鸿沉浸在一种快感中,身子跪直,手垂着,眼微闭,仰着脸让童艳打。

  童艳两脚的节奏和力度逐渐加快加大,鸿鸿的脸发热,头发懵,随着童艳的节奏加快,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并无意识地伴随出呻吟和娇喘,头脑逐渐空白,觉得自己象腾云驾雾一般,就象是吃了摇头丸。

  童艳也娇慎声声起来,两只脚丫子最后象雨点般地飞快地在鸿鸿脸上抽,但力度却小了。

  直把鸿鸿嘴角打出血。

  「哎呀累死我了,脚丫子都打麻了。鸿鸿干妈是不打重了,疼么?」

  童艳停住脚踩在鸿鸿肩上,仰在秋千座里喘息道。

  「不疼不疼女儿好舒服!干妈您受累了,女儿快给您舔舔脚!」

  鸿鸿把童艳架在她肩上的两只脚捧在手里,张嘴就给又是吻又是舔地按摩脚底,她口里的血丝沾到童艳脚上。

  以前鸿鸿给童艳舔脚,都是出于讨好、报恩的心理,不象今天给童艳舔脚感到特别地刺激,出于内心地爱惜童艳的脚丫,觉得童艳的脚真是美极了,好柔软,好滑润,好温暖!

  「没体验过的人总以为我好打孩子,其实打孩子我也很累的,脚还疼。尤其是有时是因为生气打孩子,不但身子吃亏,人还给气得够戗!可我要是象个木头人随便你们怎么伺候,舒服了难受了都没反应,那你们伺候我也没情绪,那样死气沉沉的你们伺候我和我这被伺候的,都觉得没意思。」

  童艳进一步向鸿鸿灌输。

  「干妈,您踩我乳房啊……」

  鸿鸿把童艳的脚按在自己乳房上,表现出还兴尤未尽。

  「那你躺下。」

  童艳娇柔万分地脚把鸿鸿的胸一蹬。

  鸿鸿动作迅速地躺到地板上,手抱着童艳的脚舍不得松开还。

  田田马上起来跑到前面,弓腰扶童艳从秋千上下来。

  童艳就站到鸿鸿的双乳上,践踏蹂躏,还踩鸿鸿的脸、脖子、小腹,以及阴户。

  鸿鸿躺在地上自己把三角裤头脱掉。

  童艳知道鸿鸿现在想要什么,站在鸿鸿的小腹上,一只脚在鸿鸿的耻骨、阴唇上蹂碾、拍压,往阴道里插,脚趾拨弄鸿鸿的胀起的阴蒂……鸿鸿大声浪叫起来,身体颤抖,高潮汹涌涌来,淫水流了一地板呀!鸿鸿当妓女甚至跟章挚做爱时都没有过这样快活。

  她跟章挚做爱,总想着怎样迎合章挚,经常是自己都达不到高潮。

  童艳也累够戗,田田一个人都快扶不住了。

  童艳抬手给还在听话地跟在她侧面跪着仍为她扇着扇子的顺顺俩大耳光,拧着顺顺的耳朵将其扯起,让田田和顺顺两个把她抱到秋千座里的。

  「去给你姐姐把下面清理干净,还有地上的。」

  童艳照顺顺小肚子狠踹一脚,把顺顺踹出老远跌坐在地上。

  秋千也借势反弹悠荡起来。

  田田马上跪下,双手托住童艳的两只脚,使童艳的脚不落地上,随着秋千的摆动,她托着童艳的脚丫前后跟随。

  顺顺爬起来,爬到鸿鸿大腿中间,埋头就给鸿鸿舔阴户流出的淫水。

  鸿鸿没有顾上享受顺顺的服务,爬起来裤头也没穿就要舔童艳的脚,上面有很多她的粘液。

  这时秋千已经慢慢停下来。

  童艳娇滴滴踢开鸿鸿的嘴,慵懒地朝跪在台阶旁的从从勾了勾手指。

  从从立刻双手扶住头顶的杯子,极快地膝行到跟前。

  童艳又盯着鸿鸿冲从从头顶上的杯子努努嘴。

  鸿鸿当然明白童艳的意思,来不及多想,拿下从从头上的玻璃杯,看看童艳,举起杯子扬头就准备喝。

  「别急!先闻闻,然后用舌头舔舔,再小口地喝一口,含在嘴里品味品味,要象品茶一样地喝。你一口干了,怕冷丁不适应别感到恶心,也糟蹋了我这香尿。」

  童艳优雅地教鸿鸿,就象在给鸿鸿讲茶道。

  鸿鸿按照童艳所说的做,竟丁点不觉得童艳的尿有多难喝。

  鸿鸿喝了几口,感觉就象在喝一种口味奇特的饮料。

  就在快喝完的时候,鸿鸿突然想起章挚:要是章挚知道我喝了我干妈的尿,会不会嫌我的嘴脏,不肯亲吻我了呢?「相信你会喜欢上喝我的尿。

  章挚早就适应了呢。

  我在局里,尿都是尿在章挚喝水的杯子里。

  章挚没跟你说他天天都把我的尿当茶喝吗?」

  童艳象是看破鸿鸿正在想什么,及时点拨道。

  「干妈我以前太不懂事。您的尿真香!」

  鸿鸿不再担心,把童艳的一杯尿全部喝完。

  「我是看你和章挚太般配了,所以总告戒章挚要好好的待你。

  干妈也知道你是真的爱章挚,那你就应该容纳他的缺点对不对?就象章挚不在意你的过去一样。

  干妈是爱护你,怕你难以接受章挚当你面伺候我,所以不让章挚和你一起伺候我。

  其实……」

  童艳慈祥地向鸿鸿说明。

  「干妈您也太低看女儿对您的孝心了。您放心我完全能够接受!」

  鸿鸿越说越想章挚,而没有童艳的发话,章挚是不会见她的。

  「章挚的母亲,在章挚那整天闲着没事做。

  到时我让她去你那伺候你,顺便还可以帮你照看照看花店。

  好好地干,到时我再在最繁华的地段给你找个铺面,再开一家分店。」

  童艳心里很高兴鸿鸿的顺服,却不表露出来,而是把章挚母亲送给鸿鸿做保姆以资鼓励,同时抛出个诱饵。

  「干妈——您就是女儿的亲妈!以后女儿就是您的奴婢、使唤丫头……」

  鸿鸿这回是真心地感激。

               邻居(八)

  童艳没有让鸿鸿伺候她一个星期,而是当天晚上就叫鸿鸿回去了。

  鸿鸿晚上哪里睡得着?思绪起伏想了很多,主要是给自己加油,让自己日后能够正确面对章挚当着她的面和童艳做爱,并且还要伺候他们两个做爱。

  到了第二天早晨,鸿鸿忐忑不安地拨通章挚的手机。

  这回章挚很快接了。

  「挚我好想你呜呜……」

  鸿鸿听到章挚那熟悉的声音,刚说一句话就哭起来。

  「别哭宝贝!我今天晚上就去你那快别哭了。」

  章挚在电话里哄着鸿鸿说。

  「……挚,我昨天去看干妈啦……我已经鸿鸿以前在章挚面前不喊童艳「干妈」的。

  「我爱你鸿鸿!干妈已经都跟我说了,谢谢你!无论你为干妈做什么,我都更加爱你!一会我娘要去找你,干妈让她给你做保姆。

  她不是我亲娘,你想怎么使唤她就怎么使唤她。

  你是需要个保姆,你经营那花店每天起早贪黑也够累的。

  等着我啊我晚上就去看你。

  说真的我这几天想你也快想疯了。」

  章挚的声音听起来就让鸿鸿激动。

  「挚那你早点来啊……呜……我好想见你……」

  鸿鸿抽噎着却又高兴道。

  「宝贝你看你,又不懂事了,乖乖地啊。我不得先去伺候干妈嘛!」

  章挚直言不讳道。

  「恩!我知道了。

  那你好好地伺候干妈啊。

  我等着你。」

  鸿鸿没有表示出不快。

  「吻你!」

  「我也吻你!」

  鸿鸿这时觉得饿了,泡了碗方便面,只吃了半碗,困得连脚也没洗脚就合衣躺到床上迷糊着了。

  一觉醒来,已经十点了,匆忙洗把脸简单地化个装,开开花店的门。

  昨天章挚从童艳那回去,就跟翠馥交代了,说童艳让她去给鸿鸿做保姆。

  「挚挚……你看我好歹也是要给她做婆婆的人,给你女朋友做保姆不太合适吧?要说我在家替你做做家务什么的,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儿子……」

  翠馥以商量的口气说。

  「住嘴!谁是你儿子?你想不想去是你的事,反正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去伺候鸿鸿,要么你从我这滚出去!要不是童局长看你可怜,象这样的给别人做保姆都没人要你。」

  章挚鄙夷地斥骂着翠馥,把翠馥的被褥、衣服等东西收拾起来装进个编织袋,扔到门外。

  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啊!翠馥哪里有选择?默默地拿上行李, 翠馥到鸿鸿的花店,才六七点钟。

  她也不敢敲门,就坐在门外等着。

  鸿鸿把卷闸门一打开,翠馥马上站起来,十分恭敬地笑脸迎上去。

  「哦鸿鸿呀,我……来了。」

  「你来干什么?我又没去找你家章挚,怎么你来砸我的店是吧?」

  鸿鸿趾高气扬地损翠馥。

  「鸿鸿你看当时我只说了几句气话,你就放在心上了。

  你大人别记我小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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