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邻居(1-111) - 2,2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2450 ℃

  我给你赔礼还不行么?」

  翠馥口气十分软。

  「哼赔礼倒是不用了。你要不是来砸店的,那就请滚开。」

  鸿鸿冷冷道。

  「是这样的鸿鸿,童局长叫我来……的。我……」

  翠馥一下还说不出口是来给鸿鸿当保姆的。

  「我干妈让你来的?怎么可能!我这又不是养老院!」

  鸿鸿转身欲进去。

  「童局长是让我来给你做保姆的鸿鸿,还让我帮你照看花店。」

  翠馥慌了,老着脸说出她是来干什么的。

  「吆喂,你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就你这样的,还什么帮我照看花店,你也不怕把顾客吓着。做保姆?呵呵你也忒老了点吧,又能吃,我到孤儿院领养个十来岁的孩子伺候我,不比你强呀!对不起您啦,哪有人请你你去哪吧,我可受用不起你。」

  鸿鸿就是要刁难刁难翠馥。

  翠馥除了恳求鸿鸿收留她还能有啥出路?在向以前去摆鞋摊是不可能了。

  这也是人各有不同。

  有的人宁可饿死也不吃嗟来之食,而翠馥是宁可卑贱地伺候鸿鸿也不愿意再去沐风滞雨地去摆擦鞋摊。

  在她看来摆擦鞋摊比做保姆伺候人还下贱。

  「我给你跪下了鸿鸿……」

  翠馥终于屈服。

  鸿鸿不理她,径自进花店去。

  翠馥菱角了鸿鸿的脾气,鸿鸿不说留她她就不敢进去,怕鸿鸿更加恼怒她。

  鸿鸿的生意挺忙,上午有几家大酒店来花店取花,是在她这定点的。

  还有几家结婚的,来她这买花。

  零散的顾客也不少。

  翠馥跪在门外,这来来往往的人都只当翠馥是个要饭的,此景很常见,也没谁多在意她。

  直忙到中午一两点钟,鸿鸿的花店才清净下来。

  「你进来。」

  鸿鸿也怕让翠馥在外面跪时间长了不好看,出来叫翠馥道。

  翠馥登时心情由阴转晴,麻溜地就要站起来。

  她在这跪了两三个小时腿都麻木,揉着腿往起站。

  「谁让你站起来了?给我爬进来!」

  鸿鸿一脚把翠馥又蹬趴在地上。

  她本来就没打算要这翠馥做保姆,因为不好驳童艳的面子才不得不收留翠馥。

  她巴不得翠馥受不了自己不干,那就怨不着她。

  可是这翠馥只想着怎样让鸿鸿收留她,根本没想别的,对鸿鸿如此为难她也只有顺从,有怨气也不敢表露。

  翠馥苦个脸低头跟着鸿鸿爬到屋里。

  鸿鸿跷着二郎腿,坐在一把折叠椅上,脚上的拖凉鞋一晃一晃的。

  翠馥爬进来也不敢站起,就跪在鸿鸿面前不远。

  「叫我声奶奶!」

  鸿鸿伸腿踢了翠馥一下道。

  「这……你看……鸿鸿我……」

  翠馥显得很难为情。

  「哼你不叫是吧?那好,你怎么进来的给我怎么出去!」

  「好好,我叫,我叫还不成吗?」

  「那快点叫,少在这废话!」

  「奶……奶……」

  「记住了,以后就总管我这么叫!再叫我鸿鸿,打你十个嘴巴。

  现在再叫我十声奶奶,叫一声给我磕个头。

  快点叫!」

  翠馥也顾不得羞耻了,就连叫了十声「奶奶」同时给鸿鸿磕了十个头。

  「说你自己是个老贱逼!是个死不要脸的老臊货!」

  「……我是个老贱逼是个不要脸的老臊货……」

  翠馥不想去违拗鸿鸿,她知道那对自己没好处。

  翠馥嘴里顺从地照鸿鸿吩咐的骂着自己,心里却在骂鸿鸿是小臊货、小魔鬼、小该遭雷劈的……「你可真够贱的!过来把你那贱脸伸过来让我打几下,我看看它有多贱!」

  翠馥心里虽然直恨鸿鸿,可她确实是个贱骨头。

  鸿鸿这样侮辱她,她也装做没事似的,朝鸿鸿面前爬了爬,把脸伸给鸿鸿。

  鸿鸿捏住翠馥下巴,另只手左右开弓地打翠馥耳光,一连打了十来个。

  翠馥苦着个脸让鸿鸿打。

  「很好,老贱逼。你现在说:愿意舔我的脚、给我当马骑,愿意舔我的屁眼儿、喝我的尿。」

  翠馥就老老实实照鸿鸿的吩咐把上述话说了一遍。

  「不要光说!现在就给我舔脚。正好昨天睡前没洗,好脏的,你给我舔干净!」

  鸿鸿甩掉一只脚上的两鞋,把脚伸到翠馥嘴上。

  翠馥仍是不说什么,伸嘴就给鸿鸿舔脚。

  鸿鸿那脚确实够脏的,穿的拖凉鞋还那么臭,脚趾缝里粘着黑黄色尘腻,脚长得也不好看,脚底都有老茧了。

  翠馥麻木地舔着,尽量把鸿鸿脚趾缝里的尘腻给舔干净。

  因某一事件,全国对收容站进行改革,童艳所在的新民市也顺应形势有所动作。

  在这次整改中,新民市的收容站只是表面上换了块牌子,改为救助站,而童艳却被提拔为民政局的书记兼局长。

  民政局一时间成为了新民市的新闻焦点,童艳天天出现在电视上。

  该市市民们才发现他们市原来还有一位这么漂亮,简直堪称天资国色的局长。

  桉桉倒是借着这次机会,得以和童艳接触,被杂志社安排专门采访报道童艳。

  童艳在第一次和桉桉接触,就对桉桉有种异样的感觉,确切地说是她觉得桉桉看她的眼神有点异样。

  童艳不清楚是何原因,但从桉桉的目光中,以及和她谈话时的态度,断定桉桉对她没有恶意。

  也许是出于美人惜美人吧,童艳对桉桉给予特别的配合,这使得桉桉的采访报道消息全面、内容详实、数据准确。

  自然了桉桉也对童艳进行了不露痕迹的大肆吹捧。

  两个美女真是相得益彰呀!

  新民市收容站的整改工作得到省里的表扬和奖励。

  桉桉也因此被提为杂志社的副总编。

  桉桉倒对当官并没什么兴趣,她崇尚「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而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哲学。

  让桉桉高兴的是通过这段时间和童艳接触,两人成为了好姐妹。

  那次全市开表彰大会,童艳和桉桉是主角。

  中午会议餐之后,桉桉和童艳被安排到宾馆的同一个房间休息。

  童艳今天一早就来开会,上台发言、小组讨论,作为市形象代表接受采访,忙得不可开交啊,两只脚走的全是汗,感觉鞋里湿叽叽的。

  童艳在办公室,每天都在看文件时,都把鞋脱了让章挚趴在桌子底下给她舔会儿脚,或者让打字员小吴坐在地上,把她的脚放在膝头,边按摩边吹。

  从未象今天这样鞋子一穿就一上午。

  中午休息时一进宾馆客房,童艳就迫不及待地脱下两只高跟鞋放放她的脚。

  当童艳把鞋一脱下来,她就感到非常后悔,因为房间里立即弥散开她那浓浓的脚臭味儿。

  平常无论在家还是在办公室,童艳都不去想自己的脚有多臭,今天却是和桉桉在一起,她脚这么臭是很丢人的。

  可后悔也来不及了,那气味她没办法再给收回鞋子里面去。

  童艳毕竟做领导做出了水平,马上镇定下来。

  「呵呵桉桉,这开会忙的我都忘了自己的脚好出汗,很臭的,别把你给熏昏过去了那我罪过可就大啦!不好意思失礼啦。要不这样吧,我跟服务台联系一下,马上再给你另开个房间吧。」

  童艳非常大方地向桉桉道个歉,边拿起床头电话就给总台打电话。

  「哎呀我的好姐姐,你怎么跟妹妹还这么见外呀?妹妹可要生气的啦!脚臭不臭不在气味,姐姐你这美如天上才有的仙足,完美无缺得都让人眩晕,勾人魂魄,再臭也是香的啦。有句诗简直就是专为你这脚写的,叫『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别人想闻都还闻不到呢!而有的女人长了双丑脚,就是洗得再干净,哪怕还洒了香水,也让人看了就恶心死了。」

  桉桉把电话抢下来,展示出她当记者的才华,替童艳开解道。

  「呵!妹妹你嘴可真甜呀!臭脚都让你说成是香脚了。」

  童艳觉得桉桉说的在理,因为喜欢她的脚的人简直太多啦。

  「就是!所以我的甜嘴和姐姐的香脚正好般配呢。」

  桉桉深情地盯着童艳那脚,露骨地说。

  「你快别这么说。

  我脚丫子怎么能和你嘴相提并论。

  好今天就算姐姐失误,让你受点委屈啦。

  改日姐姐请你吃饭陪罪啦。」

  童艳感觉桉桉这样为她的脚臭开脱并非完全出于礼貌,隐约还有点别的意思。

  「不!那不成。得让妹妹请姐姐客给姐姐赔礼。」

  桉桉争道。

  「哈哈怎么反过来你还给我赔礼啦?」

  童艳被桉桉逗笑了。

  「因为妹妹也算小有姿色,让拥有仙脚的姐姐对自己脚的香气缺乏自信,这不是我的罪过么?所以妹妹该向姐姐赔礼才对啊!」

  桉桉也调皮地道。

  「呵呵。

  好啦好啦姐姐,咱们不说你脚的气味啦,这本来就无伤大雅。

  倒是姐姐脚上的丝袜很高档呢,是法国××牌的吧?国内很少有卖的,妹妹还只在杂志广告上见过,标价人民币六百多元一双呀!快让妹妹看看,感觉感觉实物。」

  桉桉转开话题,也不顾童艳的反应,就蹲到童艳脚前,捧起童艳的一只脚象是在感觉袜子的质地在童艳的脚上轻柔地抚摩着。

  桉桉的脸离童艳的脚是那么的近,童艳似乎都感觉到桉桉鼻孔呼出的气流。

  桉桉就象感觉不到童艳的脚臭味,表情极其自然和悦。

  「哎呀……脏……我的脚……还有脚气……」

  童艳被桉桉的举动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也不好意思把脚拿开,那样好象她不舍得让桉桉碰她那高级袜子似的。

  一说到脚气,童艳还真的觉得自己的脚痒起来,忍不住地一只手在另只脚的小脚趾缝和三、四脚趾缝间搓了两下。

  这要是在家里,孩子早用嘴给她舔解痒了。

  「嘻嘻,穿这么高档袜子的脚,再脏也是干净的呢。」

  桉桉抚摩着童艳的脚,反倒比童艳显得大方。

  「看看看,你又来了你!」

  童艳心绪恢复正常,故做慎怪道「真是一分钱一分货,丝袜竟光滑得象绸缎似的,颜色鲜而柔,弹性既紧又松,据说这袜子还非常的耐穿,不怕刮。

  这袜子洗涤时呢,不能用香皂等,也不宜用清水,要用牛奶洗。

  穿、脱的时候也不要生拉硬扯,免得袜子变形,穿起来就不舒服了。」

  桉桉一本正经、显得很专业地品评着袜子,双手却似乎是不经意地在做着为童艳捏揉脚趾头、搓摩脚趾缝动作。

  「没看出来妹妹在这方面还是专家呀!」

  童艳如何看不到桉桉的动作?只是她不便挑明,装做不在意。

  「妹妹在杂志社是负责时装栏目呀。专家谈不上,只是对一些产品略了解点。」

  桉桉也似乎感觉到童艳不反感她所做的动作,就大胆起来,干脆两只手分别握住童艳的两只脚,把她纤细的手指压入童艳的脚趾逢,温柔地搓着。

  那袜子的弹性确实好,桉桉的手指很柔软地就压入童艳脚趾头之间。

  不过桉桉这动作已经明显不是在感觉袜子的质地了。

  童艳对此没说什么,装糊涂地由桉桉给她撮着脚趾缝,渐渐把话题扯到房间电视的节目里去。

  两人就这样瞎聊到下午开会。

               邻居(九)

  童艳已经完全有把握确定,桉桉喜欢她的脚,也就是说桉桉是个带有同性恋倾向的恋足狂,这让童艳感到特兴奋,因为桉桉不但有社会地位,而且也是个美女,并且还年轻。

  童艳并非是要把桉桉视做自己的奴隶,她童艳可不缺奴隶。

  童艳喜欢被别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的崇拜,而桉桉则喜欢她的脚,两人刚好各取所好。

  这就是童艳给她和桉桉之间关系定的位。

  那次表彰会不久,桉桉就打电话邀请童艳喝午茶。

  「童书记,为了弥补上次在宾馆开会小妹对你所犯的错,给小妹一个机会吧,中午请你到樱花茶楼喝午茶啦!」

  桉桉的声音表面亲热却内含恭敬。

  「呵呵,就算是你的错吧,那姐姐就给你一次陪罪机会啦。不过呢这次姐姐不可会再给你犯错的机会喽,姐姐要把脚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穿上新鞋和新袜去。」

  童艳在电话里装做开着玩笑,实则是挑逗桉桉。

  这家茶楼是日本风格,包厢里面是踏踏咪,进包厢就要脱鞋。

  童艳去过这家茶楼几回,她一听桉桉点了这家茶楼,就明白了桉桉的用意。

  「哎呀姐姐,您可千万别为了我洗脚换鞋换袜子,您这不是反让我罪上加罪吗?您就象开会那天,保持脚平常的天然气味最好。妹妹求您啦好姐姐,妹妹喜欢闻姐姐那脚的气味嘛。」

  果不其然,桉桉一听就着了急,顾不得掩饰。

  「哈哈,你呀你。」

  童艳开心笑道。

  童艳已打定主意,这回她要主动点儿。

  这天中午,桉桉化了个很淡很淡的妆,没有涂口红。

  桉桉下决心今天一定要舔上童艳的美足,没涂口红是不至于把童艳的袜子给染上色。

  如果童艳拒绝,她就把她偷窥到的童艳虐待孩子的事说出,并说明她绝不是想要挟童艳,只是想用嘴玩弄童艳的美足而已。

  出发前,桉桉让草草先给她舔了两个钟头的脚,草草的口水都把她的脚趾缝泡的发白,她才让文芬用牛奶仔细地给她洗了脚,然后不穿袜子,穿上新买的一双凉鞋。

  她不想让自己的脚哪怕有不太重的味,影响了童艳的情绪。

  草草是文芬从乡下专门为桉桉领养的,今年七岁,到桉桉这已经有两三个月了。

  这个名字是桉桉给取的,从这名字就可以看出,桉桉视草草如不值钱的小草。

  文芬只把草草饿了三天,草草就乖乖地给桉桉舔脚丫子了。

  桉桉提前半个小时到了樱花茶楼,吩咐包厢服务员,不叫不要进来打扰。

  包厢里摆着一张矮茶桌,没有凳子,踏踏咪上有几个厚垫子。

  桉桉如日本女人那样跪在垫子上,静静地等候童艳到来。

  童艳准时赶到,身后跟着个十七十八岁、身材矮壮、脸盘儿倒挺耐看的女孩。

  服务员鞠躬九十度为童艳拉开包厢的门。

  「姐姐来啦。请进。」

  桉桉起身小碎步跑到门前,也鞠躬九十度地迎接童艳。

  跟童艳来的那女孩在门口脱了布鞋,然后蹲下脱下童艳脚上的高跟鞋。

  桉桉注意观察童艳的脚洗没洗,当她闻到童艳那浓浓脚臭味时,心中暗暗欢喜。

  童艳和那女孩进了包厢,身后的服务员刚一把门拉合,那女孩便低眉顺眼地马上跪到地上。

  「这是姐姐你新雇的保姆?」

  桉桉没见过这女孩,疑惑地问。

  「哪呀她是我们局里清洁工琼芬的女儿芊芊,高中毕业在家没事做,总缠着给她找工作。有时候我就让她先伺候伺候我。」

  童艳平淡到,脚上穿着黑色薄丝袜,风姿绰卓地走到茶桌前。

  只见童艳身后的米黄色踏踏咪上,留下一串童艳脚的汗渍印儿,可想而知童艳的脚出了多少汗。

  包房里早已充满了童艳的臭脚丫子味。

  桉桉看着童艳那汗脚印儿,心里好兴奋,恨不得趴下去舔。

  那芊芊一脸呆呆的样子,就膝行跟在童艳后面。

  桉桉保持着弓身的姿势回到矮桌前,仍以十分标准的姿势跪到垫子上。

  「我知道这日式茶楼的包房里是没坐的,就带她来了。」

  童艳说着,抬腿跨过跪在她身后芊芊深深低垂的头,非常大方地骑坐在芊芊的脖子上。

  原来这芊芊是给童艳当座的。

  开始桉桉见童艳还带个人过来,心里还有些不快,因为有了其他人在场,她不方便实施她舔童艳脚的计划。

  当看到童艳是把芊芊当座的,那芊芊就如同没有思想的机器人时,也就不存再介意了。

  童艳揪着芊芊的马尾辫,调整芊芊跪着的高度,使她的双脚刚好放在茶桌上。

  桉桉心里那欢喜就甭提了,拿起玻璃茶壶先给童艳的茶杯斟上茶,用竹镊子夹两块方糖放入童艳杯子,然后为自己斟茶。

  桉桉还没等把茶注进杯子里,童艳突然将只脚伸到桉桉茶杯的上方,脚尖伸进茶杯里。

  桉桉抬头看看童艳,童艳冲她微笑着。

  桉桉会心并充满感激地对童艳一笑,把茶先倒进旁边的漆托盘里,拿起托盘摇晃着使茶水变温,然后把托盘端至童艳的脚上方,顺着童艳的脚将茶注入她的茶杯里。

  不用说什么了,桉桉抬脸朝童艳妩媚地一笑,伏下头嘴唇贴到童艳脚背脚尖,嘬吸着童艳脚上的茶汁,再杯里的茶吸干。

  童艳顺势将脚尖浅浅地伸在桉桉嘴里,桉桉仰头大张开嘴,将托盘里的茶冲着童艳的脚,流入她的口中喝下。

  「我的贱妹妹你满意了么?为了你我昨晚都没洗脚。」

  童艳弯腰拿起她的那杯茶小口地呷着问。

  「恩仙姐姐。贱妹妹大恩就不言谢了,贱妹妹只有以实际行动表达。」

  桉桉温柔答道。

  桉桉把托盘放到桌上,将茶壶里的茶全倒入托盘,又兑了些凉水。

  童艳就把两只脚都放入托盘里。

  桉桉伏在桌上,嘴伸进托盘,给童艳洗脚。

  童艳也脚叠脚地自己搓洗着,不时地脚尖夹住桉桉的舌头,或翻开桉桉的两片儿嘴唇儿。

  桉桉这等于是同时给童艳洗袜子和脚丫,并且一边洗一边喝那洗脚茶水。

  桌上还有几盘点心。

  童艳弯腰舒臂拿块点心,在嘴里嚼嚼,稀乎乎地吐到自己的脚背上,桉桉就都给舔吃了。

  驮着童艳的芊芊看着这,不得不承认童艳确实高贵,连漂亮女人都舔童艳的脚。

  童艳和桉桉的游戏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茶童艳只喝了一杯都被桉桉给她洗脚然后喝了,点心也用脚喂桉桉吃了不少。

  「行了吧贱妹妹,来日方长呢。」

  童艳骑坐在芊芊脖子上都玩累了。

  芊芊自然更累膝盖都跪麻啦。

  「仙姐姐今天辛苦你了。

  本来是我请你喝茶,结果基本上是我喝了。

  仙姐姐的洗脚茶真好喝!」

  桉桉吮舔着童艳的脚丫道。

  「袜子全湿了,给我脱下来吧。」

  童艳吩咐桉桉道。

  不用童艳明确指示,桉桉虔诚地用嘴把童艳两只袜子脱下来。

  童艳要过袜子,塞到芊芊嘴里,然后双脚踩到桉桉头上,用桉桉头发把她脚擦干。

  「就让芊芊去给你做保姆吧。你没个人伺候怎么行呢?」

  童艳并不了解桉桉家里的情况。

  「谢谢仙姐姐……仙姐姐你更需要人伺候,我哪能夺你的所爱呢。我在家有我那贱男朋友和他母亲伺候。」

  桉桉不想驳童艳面子,但她不敢要芊芊,那样她偷窥的事就瞒不住了。

  「男人做事粗,和个老婆子怎么伺候得好你?」

  童艳倒没生桉桉气,而是出于关心。

  「是呢,所以我也打算雇个保姆,和芊芊差不多大,都联系妥了,明天就到我家来。」

  桉桉为童艳关心她而感动,她不愿意占用童艳的奴仆,于是扯谎道。

  「哦那也好。

  你把头发整理整理吧。

  走吧我下午还有个会议。」

  童艳从芊芊肩脖上下来。

  桉桉的头发刚才被她擦脚乱得象堆草。

  其实桉桉并没有完全跟童艳说谎。

  何进香是他们杂志社搞平面设计的,三十八十八岁,人也长得不咋样,性格柔弱少言寡语。

  她老公孙理和她是美术中专的同学,也是脾气挺古怪的一个人,曾在老家县里政府机关工作,后来因得罪领导,被抓小辫子给开除,现在和进香的同母异父小妹檀香在市里经营着一家鞋店,生意勉强过得去。

  这檀香比进香小整整十八岁,长得比进香也稍稍好看点儿。

  进香和孙理有个女儿叫渺渺,十十八岁了,长得跟进香一样的性格一样的难看,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初中毕业后就在店里帮父亲做事。

  孙理经常向桉桉他们那杂志投稿,都是关于女鞋的流行趋势、穿法的文章,所以和桉桉接触机会较多。

  桉桉也在鞋子款式方面小有研究,跟孙理还有点共同的语言。

  那孙理迷恋上桉桉,总给桉桉送新款式鞋,并亲自为桉桉试穿。

  桉桉根本根本看不上孙理,再说碍于进香跟她还是同事,所以和孙理保持着距离。

  可进香倒有意唆使桉桉迷惑她老公,原来她妹妹檀香鹊巢鸠占,和孙理日久生情鬼混到一起,并意欲挤走进香,弄得进香的婚姻岌岌可危。

  进香偏是个死要面子的人,低三下四求孙理不要和她离婚,使出浑身解数服侍讨好孙理,跪着给孙理洗脚舔臭脚丫子。

  这孙理在进香面前王的不得了,不是呵斥就是漫骂,为点小事儿就会打进香一顿。

  偏这进香天生是个受虐狂,孙理越打她她就越犯贱。

  桉桉就经常看到进香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开始问进香,进香谎称是自己不小心碰的。

  其实桉桉看出是被孙理打的,也就不再问了,觉得这进香好可怜。

  孙理和进香这种关系,自然影响到女儿渺渺,对渺渺也是从小就非打既骂,再加上檀香总在背后挑拨怂恿,使渺渺养成受气包的性格,逆来顺受。

  父亲让她到店里帮忙后,檀香简直就把渺渺当丫头使唤。

  檀香晚上是睡在店里的,也不让渺渺回家,就在店里伺候她。

  鞋店里外两间,没有卫生间,解手得到五十米以外的公共厕所。

  夜里檀香无论解小手还是解大手,都在屋里解决,然后让渺渺去给倒了。

  尤其是冬天,渺渺穿着衬衣衬裤,端着便盂跑出去给倒了,有时一晚要跑两三趟,回来还要马上给便盂刷干净。

  睡觉檀香睡床上,渺渺就睡在床前地上。

  渺渺只有在父亲在店里留宿时,才被赶回家。

  可回家也不好受,那进香就把气撒在她身上,骂她,拧她,有时罚她跪一个晚上。

  父亲不在店里留宿,檀香就把渺渺当泄欲工具,让渺渺给她口交。

  每次渺渺都要从檀香的脚趾头舔起,顺着腿往上舔,如果舔得檀香不满意,就会被檀香给一脚踹下床,渺渺还要抖擞精神爬上床接着给舔,不但要舔檀香的前面还要给舔后庭,一伺候就是个把钟头。

  至于给檀香洗脚、穿袜,更不在话下。

  就这样檀香还觉得渺渺碍眼,恨不得把渺渺给卖掉。

  孙理认识了桉桉之后,几次提出让渺渺给桉桉做保姆。

  桉桉哪里肯接受呀。

  「苏编辑你看我家渺渺在家闲着也没事儿,在她爸店里又帮不了什么忙,您就让她伺候您吧。渺渺这孩子可听话。」

  进香心情很复杂,让自己女儿伺候别人她总不情愿,但宁可让女儿伺候桉桉也不去伺候她妹妹,同时她也有讨好桉桉的意思。

  「这怎么能行呢你是我的同事,我怎么好让你女儿伺候我呢!」

  桉桉坚决推脱道。

  「呜呜……苏编辑,你不知道啊……呜呜……我那妹妹不是人,她占我老公,还让我女儿给她当使唤丫头,我忍不下这口气啊……我要是不让女儿伺候那不要脸的妹妹,我老公就狠命打我……」

  进香哭哭涕涕地哀求。

  「你别这样。

  让你女儿伺候我肯定不行。

  不过我可以帮你说说你老公。」

  桉桉确实没有叫进香的女儿伺候自己的想法。

  那天童艳说要把芊芊让给她做保姆,桉桉推脱称自己已雇好保姆了,指的就是进香的女儿渺渺,她一句话的事,那孙理乐不得地马上就会把女儿给送来。

  桉桉为了圆自己这个谎,上班打算找进香,跟进香说同意让渺渺给她做保姆,正在思考怎样跟进香开这个口,那进香却主动又找上她。

  「苏总编,您就算是帮我,看在我是您部下的份上,就让我家渺渺去伺候您吧!呜呜……我给您跪下啦苏总编……」

  进香一个眼眶乌青,进了桉桉的办公室哭述着就给桉桉跪下。

  桉桉已经由编辑升为副总编,忙把进香扶起来。

  「怎么啦你快别这样?是不是你家孙理又打你啦?」

  「呜呜呜……昨天星期天那个贱臊货,大白天的拉屎也不去公共厕所,就在店里拉。

  渺渺没有及时给她端去倒了,她竟逼渺渺吃她屎!渺渺不吃,她就用高跟鞋打渺渺,用针扎渺渺的嘴唇。

  渺渺受不了跑回家来,她竟追到家里来打。

  她也太欺负人啦,我说了她几句,那孙理和那臊货就一起打我……然后把渺渺抓回店里硬叫渺渺把那屎给全吃了才算完……呜呜……苏总编你救救我也救救渺渺……」

  进香可怜兮兮地诉着苦。

  「你妹妹也真太过分!好好我叫渺渺去给我做保姆。我得说说孙理。」

  桉桉借坡下驴地答应让渺渺做她的保姆,并拿起电话打给孙理,命令他马上带渺渺过来。

  「苏……总编您咋叫他过来?他嫌我到你这告状,晚上回去还不打死我……

  进香紧张得脸都变色了。

  「你真没用!有我给你做主没事儿!看呆会他来我替你出气。」

  桉桉霸道地说。

  孙理就象听到女神在召唤,叫上渺渺,没半个小时就赶到杂志社。

  「苏总编您别听她这个蠢货瞎掰,檀香让渺渺……是跟渺渺闹着玩的。」

  孙理一见进香眼泪都还没干在桉桉办公室里,马上就明白了,媚贱地向桉桉解释道,同时狠狠地瞪进香一眼。

  进香吓得身子一哆嗦。

  「跪下!」

  桉桉把办公室门反锁上,回头威严而又不失娇气地命令孙理道。

  孙理愣了一下,有点没准备没反应过来。

  渺渺不知道爸爸要带她去哪里,认为爸爸是把她带到什么地方要狠打她,一路上紧张、害怕的不行。

  当看到爸爸对桉桉如此恭敬,她就怕桉桉。

  看来渺渺是被罚跪惯了,听到桉桉的命令,条件反射地「扑通」跪到地上。

  「我叫你跪下你听不懂吗你?」

  桉桉「啪」抬手就给了孙理一个响亮的大耳光。

  「好的好的,我给您跪下!我给您舔鞋我都愿意!」

  孙理挨这一嘴巴反倒兴奋起来,不顾进香和女儿在场,跪下真就去舔桉桉的鞋。

  「行了,你少在这给我装乖!我问你,檀香让渺渺吃她的屎,这能叫闹着玩?」

  桉桉踢开孙理严厉问,脚的动作却挺温柔。

  「是是是……渺渺自己愿意吃的,是不是渺渺你说!」

  孙理慌乱地瞎说道。

  他直觉得热血奋张,下面那活都硬起。

  桉桉看出孙理目光中流露出的那渴望被她踢打的贱相。

  「……是我自己愿意吃小姨的屎的。」

  渺渺赶紧说。

  「你被屎灌傻啦?香臭都不分啦?」

  进香气渺渺还替檀香说话「啪」抽了渺渺脑袋一掌骂道。

  「你个蠢货,不说话别人会把你当哑巴卖了吧?」

  孙理回身照进香小肚子就是狠狠的一拳,大声呵斥。

  进香被打得「嗷」的一声捂着肚子疼得蹲在地上,不敢再吭声。

  「嘿反了你还!在我的办公室你都这么粗野!」

  桉桉抬脚照孙理脑袋乱踢。

  孙理趴在桉桉脚前,笑嘻嘻地任由桉桉用脚踢他。

  进香和渺渺都看傻了呀。

  「苏总编,你快别踢他啦……」

  进香不是出于心疼而是讨好,抱着桉桉的腿求情道。

  「你可真没用!男人就是贱得很,你不打他他就不舒服!」

  桉桉蹬开进香又踢了孙理几脚。

  幸好桉桉穿的是旅游鞋,踢不伤人。

  「是是是苏奶奶踢得我好舒服!苏奶奶你每天都踢我才好呢!」

  进香看得出孙理说这话是发自内心的,自卑感油然而生。

               邻居(十)

  「叫你来有三件事。第一,以后不准再随便打进香;第二,不许你宠檀香,今天下班我让进香带我的屎回去,你叫檀香给吃了;第三,渺渺就让她伺候我吧,吃穿我管了,不过可没有工资的。」

  桉桉一只脚踩着孙理的头跟他交代说。

  进香万万没有想到,从桉桉这个领导嘴里,竟然说出让别人吃她的屎这样的话。

  桉桉嘻笑着半开玩笑的样子,进香却感到脸一热,旋即紧张地心提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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