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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童(1-9) - 3,1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4750 ℃

                (3)

  范瑕要给靳童找的小舔脚丫头,并不是她的同父异母的妹妹瑛瑛,范瑕压根就没往瑛瑛的身上想。

  是前段时间市公安局破获了一个人贩子团伙,头目是个绰号叫「黑牡丹」的年轻女子。该团伙主要贩卖女孩,他们从各地专挑那些进城打工「超生游击队」

  的、模样漂亮的孩子,采取偷盗、诱拐等方式把孩子弄走,这些孩子的父母,本来就是因为重男轻女才超生,在乡下怕被强迫做人流甚至给强行结扎,跑到城里躲避,自己女儿丢了也不敢报案,再说也不太看重。遂让这伙人贩屡屡地得手。

  这伙人贩偷拐的多是六七岁至十来岁的小女孩,给养到十三四岁,或卖给鸡头,或卖给农村那些娶不到老婆的光棍,每个孩子根据姿色,少则卖七八千、多则卖个好几万!他们还寻买处的嫖客,给处女kai bao五千!然后花大几百块钱给这女孩的处女膜缝合如初,还可再当处女卖掉!

  这些孩子被关在高墙深院里不见天日,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她们首先要给「妈妈」黑牡丹当小使唤丫头,整天小心翼翼一心一意地伺候她们「妈妈」黑牡丹,否则轻者被罚跪饿饭、重者被扒光衣服吊起打,有的甚至被活活给打死!多时黑牡丹养有二三十「女儿」,最少时也有上十个。

  黑牡丹有个嗜好,喜欢让孩子给她舔脚丫子,她这也是为训练孩子「深喉」

  功夫,以期日后能卖个好价钱——主要是卖给鸡头。这些个可怜的孩子,个个都强化练得出色的舔脚之绝技,黑牡丹专培养给她舔脚的孩子,她竟残忍地把这孩子的会厌割去、舌筋挑断、大牙全拔光!

  范瑕被抽调去专案组,负责给这些孩子验伤,调查取证。黑牡丹很快就被执行死刑。这些孩子少数找到了她们父母被认领走,多数孩子都记不起来家在哪儿了找不到她们的父母,只好都给送去孤儿院。公安局只管破案,剩下都是民政局的事;民政局也不愿意接受,你公安局破案立功,包袱却甩给我们,上面又不增拨经费。

  这些孩子都被分散到市和下面各县孤儿院,很快人们就遗忘了这些孩子。范瑕却没忘心里留了个意,等案子过去后,专门跑到下面两个县的孤儿院,把她早看中的两个孩子——六岁半的「蚂蚱」和十岁半的「木头」办了领养手续。

  范瑕没有马上把蚂蚱和木头领回妈妈家,而是先带回自己的公寓,让俩孩子适应了一个多月,同时也给两个孩子把身体调养调养。俩孩子在黑牡丹那给折磨得瘦成皮包骨。范瑕没敢把俩孩子贸然领妈妈家,也是怕妈妈不接受。

  这几天辛枚一再恳请靳童给她们公司做回模特,靳童不好推辞,说好是帮忙「友情」出像,照辛枚的要求换了身运动装旅游鞋(辛枚知道靳童穿的全是高档名牌,所以她不敢给靳童准备服装),驱车来到辛枚公司。是为一款跑步机做平面广告。靳童在化妆、导演、摄像、场务一堆人的「摆弄」下,在那劳什子跑步机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折腾了将近两个小时,摆姿势、跑步,把个靳童累得屁死!靳童直骂辛枚是成心拿她开涮!辛枚是一个劲赔不是,斥骂那摄影师和场务是废物。

  靳童发现辛枚的公司里,除了辛枚的助理、二十二三岁、模特出身审美妖,和冷艳玲珑干练、三十多岁、化妆师兼导演的寒丽,其余十几名员工都是不超过三十岁的男性,这些男员工就象是她们三人的奴仆,甚至象鸭子。

  辛枚、审美妖和寒丽请靳童吃大餐,靳童婉言谢绝了。靳童身上倒没怎么出汗,可她感觉脚上汗出的就象掉水里,好难受要赶紧回家让樊樊和月儿给她舔舔了。本来拍完广告辛枚就叫两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过来给靳童舔舔脚,可靳童实在是羞于让她那臭臭的脚见人,而且她也不喜欢让男人舔她的美脚。

  靳童进家,范瑕跪在门口恭候。

  「今天你怎么回来这么早?你没上班?」

  靳童骑坐到范瑕肩颈上。

  范璞接过靳童手里的小坤包。月儿和樊樊跪两边为靳童把外套脱了,递给了范璞。

  每天下午范璞和樊樊都只上两节课,便提早回家,等候伺候妈妈;早晨要等妈妈出去后,她们才可以去上学;如果靳童不出去,她们就不能上学要在家里伺候妈妈。这当然是很影响她俩的学习,靳童才不管这些!

  只要范瑕在家,靳童就是骑范瑕,而且都是这种坐肩的姿势;范瑕没在时她才骑阿花。

  「今天局里没什么事,女儿就凿点回来啦。」

  范瑕驮着靳童健、稳地膝行十几步到了楼梯口,进了电梯。

  月儿和樊樊膝行跟在后面。范璞则走的楼梯上楼。

  室内开放式的电梯,升降通道朝楼道这面完全敞开,乘箱的入口也只是两扇50公分高的有机玻璃伸缩门。进了电梯范瑕转过身,使靳童面朝外。跟在后面的月儿和樊樊就正好跪于靳童的前面。

  「哎呀今天我脚丫子难受死了,感觉就象穿鞋趟了水,再不回来我脚丫子就要给沤烂了。你俩快给我把鞋袜脱了,舌头赶紧给我的脚丫子轻松轻松。嘻嘻,今天我这脚可有你们好闻的!」

  靳童踢了踢月儿和樊樊娇滴滴道。

  平常靳童都是到客厅的门口才换拖鞋,坐到沙发里孩子才给脱了袜子舔吮。

  「别别别急妈妈,您再忍一会会儿。女儿已经把两个专业的舔脚小丫头给您领来了。」

  范瑕连忙阻止。

  「我不能再舔妈妈的香脚丫儿了,我闻闻还不行么?」

  樊樊委屈得跟啥似地,也不听范瑕的伏身捧起妈妈的一只脚,用嘴把妈妈脚上那旅游鞋的鞋带解开——解鞋带时樊樊就闻到妈妈的脚臭了,但妈妈的脚气味越大,樊樊越喜欢!她不是喜欢这气味,而是觉得闻妈妈脚丫子的气味,就是为妈妈做什么了。

  靳童冲樊樊笑笑,并扫了月儿一眼。月儿忙伏身用嘴去给靳童脱另只鞋。

  樊樊把鞋脱下,哇塞,妈妈的脚丫子是呱呱湿啊,白棉袜就剩脚颈袜口没湿了,臭味那个浓呀,差点儿没让樊樊窒息。然而樊樊兴奋劲远比排斥感强烈的多,捧起妈妈的脚立刻把脸埋入妈妈脚底,深深吸气!闻妈妈这么臭的脚丫子令她好激动!

  主人的脚丫就是再臭也是高贵的,对她下人来说都是香的——这个观念已经在月儿心里扎下了根。但毕竟平时都是樊樊还有树人、以及后来的范璞范瑕天天舔主人奶奶的美脚,她只是给主人奶奶舔屁眼,很少舔主人奶奶的脚。

  其实当樊樊把靳童那只脚上的鞋先脱下来后,月儿就闻到浓浓的臭脚丫子味儿了,可当她把靳童脚上旅游鞋一脱下,鼻子凑上靳童的脚底时,还是给熏得条件反射地头往开一闪,月儿马上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一紧张就不觉得臭了,忙又把脸伸前贴到靳童脚底上,还没等她闻呢,靳童一脚把她踹开。

  「怎么嫌臭是吗?贱货!在我这你福享得越来越娇气啦你还?哼嫌臭你给我滚回乡下去!」

  靳童脚在月儿脸上连踹好几下。

  「主人奶奶俺没嫌臭俺知道主人奶奶的脚丫是香的!主人奶奶您使劲打俺吧……俺不回家啊……」

  月儿鼻子都给踹出血她也浑然不觉,抱住靳童的脚脸贴上去,边用力嗅闻边哀求。

  电梯已经升到二楼停下,靳童又一脚把月儿蹬开,另只脚踩踩樊樊。樊樊让到旁边。

  「把妈妈的鞋绑在脸上闻去!去到楼下跪着!」

  范瑕拿起靳童的一只旅游鞋扣在月儿脸上,驮着靳童出了电梯。

  范瑕知道靳童脚丫子今天确实是难受,「嗵嗵嗵嗵」膝行驮着靳童奔「跑」

  至客厅的,樊樊在后面都跟不上。范瑕进门就喊:「你们俩快点过来。」

  靳童看到两个小女孩象小狗一样从沙发旁边飞爬过来,不待多说就嘴手并用把靳童脚上短白棉袜脱下来,塞在衣领里,在这同时一只手捧着靳童的脚丫,嘴已经含住靳童的脚趾头——三个脚趾头一组含嘴里——摇头晃脑「呱唧呱唧」地吮嘬起来,没几下就先把靳童的脚趾缝的汗腻吮吃个干净!

  靳童惊讶不已,发现这俩小女孩长得都还挺漂亮,圆脸蛋、大眼睛、小直鼻儿,那大点的腮上还俩小酒窝,俩孩子都扎个高马尾辫,嘴都特大!俩小女孩边老到地嘴巴不停地吮嘬脚趾,边盯盯地注意观察着靳童的表情。俩孩子的眼神里已没有一点儿童的天真、到充满了狗性!

  「你从哪弄的这俩小丫头呀?」

  靳童脚给舔的那个叫舒服,笑呵呵地问范瑕。

  「女儿从下面县里的孤儿院给您领养的,是做为女儿的养女,她们应该叫您奶奶呢!这个大点的十岁,叫木头,小点的六岁多,叫蚂蚱。」

  范瑕没有跟靳童讲这俩孩子的来历,怕靳童知道了这俩孩子曾给个死刑犯舔过脚,心里各蝇。她也叮嘱木头和蚂蚱,绝不许跟任何人说自己的身世,否则就再把她们送回「妈妈」黑牡丹那去。两个孩子还不知道黑牡丹已经被枪毙了。

  范瑕舍不得让靳童从她肩上下来,靳童也怕耽误俩孩子给她舔脚哪怕一会会,干脆就坐在范瑕肩上让俩孩子好好工作。

  两个孩子很快把靳童脚趾及脚趾缝儿的汗腻吮吃干净,又吻住靳童的脚背,两片嘴唇一开一合地来回扫,吸食干脚背上的汗;又压低身子,把靳童的脚稍稍举起,仰脸吸食脚掌上的汗。俩孩子的唇是那么软,靳童感觉脚心微微痒。

  「咋叫这样个名字呀?孤儿院那些阿姨们就是太没文化。嗯——以后她(用脚尖指指大的)就叫『足足』,她(指指小的)就叫『趾趾』吧。」

  靳童按着臀下范瑕的头指着俩孩子说。

  虽然说靳童给起的这俩名字也不见得就多有文化,但比什么「木头」「蚂蚱」确实要好听多了,而且让别人听起来,以为是叫「竹竹」和「紫紫」呢!靳童不比管这俩孩子姓啥,因为孤儿院的孩子,大多不知道自己姓啥,谁家给领养了就随谁家的姓。

  「好听好听又非常贴切!你们两个都记住自己的新名字了吗?再不许应以前的名字!」

  范瑕倒也不是恭维她靳童,本来她将打算给两个孩子重新起名的,好让她们忘记过去,只是一直没想好。今天靳童随口说出这两个名字,范瑕感觉还真的很美!

  俩孩子边工作边冲范瑕点点头。

  「木头,蚂蚱。」

  范瑕叫她俩。

  「是妈妈。」

  俩孩子嘴边吻食靳童脚底的汗渍边冲「妈妈」范瑕点头答应道。

  「刚说过你们俩就忘!」

  范瑕伸手掐住足足和趾趾的脸蛋就使劲地一拧,把俩孩子脸蛋登时拧紫一大块。

  俩孩子疼得身子微微一哆嗦,嘴仍不离开靳童的脚丫,除了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恐惧,表情很木然,看不出痛苦样子。

  「呵呵瑕瑕,你干啥呢!让她俩慢慢地适应,别这么急嘛。」

  靳童揪着范瑕的耳朵拧两下道。

  靳童的脚纤细,脚趾特别是大脚趾很长,而且平直,五根脚趾的梯度比较大,大脚趾稍向外翻,脚尖特别地尖;靳童的脚皮肤似绸缎般光滑,细嫩绵柔。

  足足和趾趾把靳童脚丫上的汗渍全舔吃干净之后,大张开嘴将靳童的整个脚尖吞入了口中。她们嘴巴的弹性、口腔的容积、喉咙的宽阔,完全都超乎想象!

  她们的嘴巴被撑得大大的、鼓鼓的,装下靳童半只脚丫!靳童明显感觉到她的大脚趾已经伸进了她们的喉咙里,这种新奇让靳童特刺激!

  俩孩子腰身带动着脑袋,一进一退,使靳童的脚丫插入、深深插入她们的嘴里,再拔出、再插入……快速地吞吐着靳童脚丫,完全就是在给靳童的脚丫「口交」!

  足足和趾趾做的很认真很卖力,她们表现得很愿意为靳童这样的极品美脚提供服务!她们以前的「妈妈」的脚丫也似这般纤细,但远比不上眼前仙子奶奶的脚这么美,黑牡丹的脚很骨感,脚掌有一层又厚又硬的趼(所以黑牡丹的脚丫子踹人很疼的),大脚趾跟二脚趾平齐且外翻很厉害,以至把二脚趾挤得叠起,脚趾甲也是又大又厚又硬。

  足足和趾趾感觉仙子奶奶对她们好温柔,就象仙子奶奶脚丫一样温柔!至于仙子奶奶脚丫子的臭味,对她们来说早已不算什么啦,那黑牡丹的脚丫子气味比这还重,而且总是特别脏!黑牡丹的脚就象红薯饼,而仙子奶奶的脚则象鸡蛋膏。她们俩感觉现在好幸福啊!

  靳童是太意外太享受了,她甚至有点不忍一下享受这么多,再说她坐在范瑕的肩上也有些累,遂拍拍范瑕脑袋,示意范瑕驮她去沙发上坐。

  范璞、樊樊和月儿这时都已经静静地跪在客厅里。

  范瑕驮着靳童往前缓慢膝行,足足和趾趾口不离靳童脚地往后退。月儿马上跪过去躺在沙发前。

  「你俩先停会。」

  靳童把脚从足足和趾趾的口中抽出,轻踩在她们俩脸上抚摩了两下。

  足足和趾趾让到两边,范瑕到沙发跟前伏下身,范璞和樊樊扶着靳童,踩着月儿的胸脯,坐至沙发上。

  「过来。给我舔舔,别再吞我的脚啦!」

  靳童把两只脚丫子分别冲足足和趾趾摇摇。

  「是!仙子奶奶,狗狗知错了!」

  足足和趾趾边麻溜跪至靳童正前,边左右开弓干净利落地「啪啪」给自己两嘴巴,打得很响。

  她们以前伺候黑牡丹,如果还要黑牡丹告诉她们该怎么做了,就要挨打;她们如果自己不动手打,那挨黑牡丹的打可就没这么轻松了,两脚丫子就把她们踹得鼻子流血!

  靳童见俩孩子如此懂得规矩,甚是喜欢!

  两人捧起靳童的脚丫,伸出舌头灵活有力地撩舔着靳童的脚趾,伸进脚趾缝里搓摩。她们的舌头又薄又长,象蛇信子般灵活呢,能够卷住靳童的脚趾(包括大脚趾)捋摩,能够卷成筒状在靳童的脚趾缝里搓摩,能够象蝴蝶翅膀般扇动拍打靳童的趾肚,能够舌头做勾状在靳童脚心上轻划,能够变片状有力地在靳童的脚后跟上摩擦……

  靳童这个高兴啊就别提啦!「瑕瑕,去把奶油拿来抹我脚上喂她们吃。」

  这是靳童对孩子比较高的奖赏,足足和趾趾刚来就得到如此奖赏,让范璞和樊樊好不嫉妒啊,她俩也看得真切,这足足和樊樊是怎样服侍妈妈脚的,亦自愧不如!

  范瑕从冰柜里拿来奶油,挖一勺先含在自己嘴里温热,才吐到靳童的脚上。

  足足和趾趾头一回吃奶油,最主要的是她们感到巨大温暖,激动得眼泪直掉,边舔靳童的脚边把奶油吃了。范瑕分别喂了她们十来口就不喂了,怕她俩的肠胃一时适应不了,吃多了会拉肚子。

  本来范瑕安排足足和趾趾俩跟阿花和月儿住一房间,那足足和趾趾却怯怯地告诉范瑕:她们是要睡在笼子里的(黑牡丹怕孩子们夜里逃跑,除了伺候她的孩子,其他孩子晚上都给锁在大铁笼子里。伺候她的孩子,因为黑牡丹睡觉都把卧房门反锁上,也跑不掉)。这范瑕也就找木匠做了个木笼子,放于地下室,白天靳童不在家时,便把足足和趾趾锁进木笼里,木笼里配的有马桶,有被褥,足足和趾趾的吃喝拉撒睡就都在木笼子里,饭菜则由阿花给她们端来。

  靳童也早看出足足和趾趾绝不象是孤儿院里训练出来的,可既然范瑕不说,她也就明白她知道了也没好处,遂不去深问。靳童怕把足足和趾趾总关在笼子里给关出病来,让范瑕每天监督足足和趾趾早晨在天台上跑步、做操,练习爬行和膝行。

  树人见靳童得了这两个「宝贝」这两天特开心,也吃惊这俩孩子舔脚的功夫咋如此地高深,自然要向范瑕问个清楚。范瑕倒不隐瞒地向他和盘托出。树人只叫范瑕千万别把这事弄得太张扬,让范瑕每个星期带俩孩子回她自己家住上个两天,白天回去晚上再回靳童这儿。

  谭斌那次见了靳童,几乎每晚都是想象着和靳童做爱手淫。他想靳童的内裤和丝袜。谭斌自认为他有两点够资格做靳童的奴仆:一是他那活很粗大,勃起将近有20公分长,而且时间持久、精液超多;二是他年轻、长得算比较帅,另外还是处男。

  谭斌以询问范璞在家的表现如何为借口给靳童打了几次电话,靳童都是礼貌地跟他客气几句便把电话挂了。若不是靳童对谭斌还不反感,她早就训斥谭斌了。这点也正让谭斌感觉到了。谭斌酝酿了好几天,最后壮起胆又给靳童打电话,干脆称呼靳童为「主人」,不再称「范夫人」了,并且他亦自称「奴才」。

  赶巧那次靳童接谭斌的这个电话时,正在和辛枚喝茶,谈论着男女之间以及SM之类趣事,顺口就应承了,并开玩笑地说谭斌以后再给她打电话或接她的电话时,必须马上面向她所在的方位跪下。谭斌给靳童打电话自然找没人的地方,所以他听靳童这话后当真就跪下了,虽然他听出靳童是开玩笑,但他不当是玩笑——他愿意给靳童下跪!

  因为谭斌比靳童小两三岁,靳童对谭斌完全没有「爱情」想法,谭斌很穷身份地位也跟她不相配。靳童仅仅觉得好玩,有时自己逛街闲得无聊没事,在咖啡屋或茶楼休息,便找个临街位置安坐下来,然后给谭斌打个电话,叫谭斌必须在30分钟之内赶到某某地点当街跪下!

  谭斌不管是正上着课,还是正吃着饭,都会马上赶来,不管多少人看他,跪在靳童指定的位置,和靳童通话。靳童看得见他,他却看不见靳童,但他知道靳童一定就在附近什么地方看着他,这令他很幸福!

  靳童经常这样调戏谭斌玩,最关键的是谭斌玩得乐此不彼!谭斌每次接到靳童电话,都是打的赶来,这让谭斌着实有些吃不消了。谭斌刚参加工作尚在试用期工资很低,顾他一个人吃穿都踉跄,还个养母和个妹妹跟着他,他要靠代课、做兼职才勉强维持一家人生活。靳童这一「骚扰」他,非但让他再没更多的精力去多代课、做兼职,还把相当一部分收入「浪费」在打的上。

  谭斌不敢把难处直接跟靳童说,怕靳童怀疑他在敲诈不再跟他玩下去。于是谭斌把他的苦衷跟范璞说了,还假装叮嘱范璞千万不要跟妈妈讲。范璞在讨好人方面心智早熟玩心计上还不成。她不愿意妈妈收谭斌做奴(过河拆桥),以为跟妈妈一说,妈妈就会嫌谭斌是个穷鬼不再跟他玩了。

  靳童也暗自检讨自己粗心,遂让谭斌把银行卡号告诉给她,往谭斌卡里打三千块钱——这可是谭斌工资的两倍还多呀!并承诺以后她每月付谭斌这么多钱,直到她不想再玩下去为止。这也等于明确警告谭斌:必须陪她玩得高兴这游戏才能继续下去。

  这三千块钱可解决了大问题,谭斌顿时觉得宽松了许多,无须再多代课做什么兼职了。他为自己、还有两个妹妹各买了身儿新衣服。

  谭斌的「养母」谭妈,四十出头,其实是谭斌生母。谭妈年轻时很风流,不知怀上谁的种后,本来想堕胎的,医生说如果做人流怕她以后再不能生育,她这才躲到哥哥家把谭斌生下来,孩子刚满月她就回去了,正好她哥哥有两个女儿却没儿子,于是干脆把谭斌过继给了哥哥。谭斌直到八岁生活都还幸福,后来「妈妈」又生个儿子,谭斌就一落千丈,也慢慢知道了自己身世。

  谭斌上完初中他父亲(实是他舅爹)说什么也不供他再读高中,其实也是没办法家里穷。谭斌的生母谭妈又嫁给了一个死了老婆、只有个女儿的小木匠,谭妈就又把谭斌给「过继」回去,当然她不敢跟小木匠说谭斌是她亲生,本来她就是偷偷生的这谭斌,连乡里邻居也都不明就里,她这生母倒真成了养母。

  小木匠家境还不算贫穷,供谭斌读完高中。谭斌考上大学,其义父的生意也不济了。谭斌才报了师范免费生,大学期间生活费全靠他自己打工挣的钱以及奖学金才读到毕业。这刚参加了工作,他那义父夏天在河里洗澡,竟意外溺水身亡。谭斌念及义父供他上高中那三年恩情,才把母亲和妹妹接来。妹妹高霜今年十六也正上高中,就在他任课学校,还和范璞同班。谭斌想等把高霜送入大学后他再成家,至于他母亲谭妈,到时他管得了就管,管不了也就不管了!

  高霜学习非常用功成绩也不错,这一是出于感恩,她要对得起哥哥的供养;

  二是她自忖长得较丑,肩宽腰粗个头又低刚过一米五,只能靠用功学习来弥补不足。

  要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拿人的钱服人管,至此靳童再「戏弄」谭斌,不单纯是利用谭斌痴迷她美色的弱点,更抓住谭斌穷这致命「睾丸」,让靳童又多了层刺激!

  靳童说范璞的学习要抓紧,安排范璞每周晚上去谭斌家补一次课——这理由绝对冠冕堂皇。靳童还为谭斌家里配置了一台电脑,并给连上了宽带网线。谭斌非常知道靳童要干什么,刺激感压过了难为情,乐意接受。

  最开心的是高霜,平常都是蹭同学的钱上网吧,或以帮同学洗衣服为交换条件,用下住校生的电脑。现在这台电脑,每周范璞只来用一次,几乎等于是她专用。

  谭斌在学校附近贫民区租的一室一厅的小房。他睡在外间厅里,妹妹和养母(谭斌坚认为谭妈是其养母)则睡在里间。范璞来补课,谭斌就叫妹妹和养母暂时把里屋让出来,并叮嘱她们不得随便进来打扰。

  不出谭斌的所料,范璞哪里是来补课?她根本就一点都学不进去,他谭斌也压根就没心思给范璞补课!每到周六的下午谭斌就会心神不宁地等待晚上和靳童视频,玩他们「游戏」。范璞的书包里有他渴望的东西:一双靳童当晚脱下来的原味丝袜和一旅行壶靳童当晚的洗脚牛奶!

  谭斌总是激动地等待靳童上线。视频打开靳童总会问些「璞璞补课认不认真啊」等没油盐的问题,然后就会命令谭斌给她跪下、磕头,自己打自己的嘴巴、管她叫「妈」。谭斌就当着范璞的面做这些,好在范璞自己主动冲着摄象头给妈妈跪下,对老师的所为并没有鄙视。靳童也会让范璞打自己耳光,看她和谭斌俩谁打的响。

  重头戏是谭斌表演嗅闻、吮嘬靳童的原味丝袜,品饮她的洗脚牛奶。这时候谭斌下面那活登时硬起,裤裆支起帐篷,可他在范璞面前又不能手淫,那个难受啊叫!范璞倒丝毫不去在意谭斌的反应,她只觉得妈妈实在太高贵太伟大啦,能让老师表现得如此卑贱!

  范璞补了三回课,靳童也了解了谭斌的家庭成员情况,遂给谭斌打电话,建议璞璞再去补课,让高霜不用回避也跟着一起补,说让两个人一起学效果会更好。

  谭斌明知靳童的用意也不敢提任何异议,只有硬着头皮去做他妹妹高霜的工作。谭斌只跟妹妹说:仙子主人对他和他今后的前程有多重要!仙子主人每月给他的三千块钱对他们家有多重要!对高霜今后上大学有多重要(以高霜现在的学习成绩考上大学绝没问题,问题是将来上不上得起)!

  高霜是个聪明女孩儿,看得非常明白:现在是商品社会,有钱都能使鬼推磨,更甭说买穷人作践玩了!她哥为那仙子主人做什么,她用脚趾头都想象得到。

  她也很想为这个家出些力,至少是自食其力,可她悲悱自己长得不十分漂亮,看那些家境贫寒但有着漂亮脸蛋和身材的女孩子,傍大款「援交」,衣食无忧、上学无忧不说,还能挣钱养家。

  其实高霜绝对算漂亮女孩:一米七的个头,标准的椭圆脸,身材苗条健美,如果说靳童打100分,高霜可打95分!靳童高贵娇艳似仙似妖而无与伦比,高霜以青春靓丽令同龄的女孩和少妇们嫉妒。

  高霜一点就透,答应接受仙子主人的「游戏」。别的女孩卖身子,她是卖人格而已——那些卖身的女孩其实早把人格一起卖了!

  谭斌有点出乎意料妹妹这么爽快地答应,他很是兴奋,却不清楚自己兴奋什么。谭斌给靳童打电话汇报了,靳童说既然高霜愿意陪她玩这「游戏」,她愿再多付一千块钱算给高霜的「服从」费!中午回家谭斌又把这个「好消息」跟妹妹说了。

  高霜显得特高兴,因为她也挣钱了!高霜并没有象她哥哥所担心她的认为这等于「卖身」,靳童是那么的美丽,美如圣洁的仙女(高霜没见过靳童却见过靳童拍平面模特广告),那么的尊贵(非常地有钱、政协主席夫人),高霜觉得被靳童作践也不叫「作践」,比那些做小姐的幸福多啦!

  靳童无须刻意地去让高霜声称自己下贱,她把高霜带入魔幻世界,人格脱离了肉体,什么耻辱、痛苦都变成一种美妙的体验!谭斌、高霜、范璞,都以一种虔诚的心情给靳童跪下,在这种诡异气氛中,大家比赛打自己的耳光看谁更听话,感觉到的除了刺激还是刺激,那种令灵魂解脱的刺激!

  第一次,靳童只让高霜喝了她的洗脚牛奶。其实这牛奶如果不知道是洗过脚的,根本感觉不到有什么特别,有特别也是让人感觉到这牛奶特别的纯香,因为

  靳童洗脚的牛奶都是用进口的高级婴儿奶粉冲兑的;只有知道了这牛奶是靳童洗

  过脚的,才能品位到其中溶解的淡淡的臭脚丫子味。高霜感觉到了臭脚丫子味,然而她认为这「臭」体现一种高贵,那是靳童美脚的高贵!

  再第二次,靳童让范璞特意给高霜带去一旅行杯她的鲜尿。高霜顺从地都给喝下去。高霜感觉很难喝,有点象淡淡的中药。然而高霜不知不觉中处在苦行僧的状态:感官、肉体上受折磨,却似乎让灵魂得到了升华!生活的苦难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强迫自己品尝某种「苦」,反倒获得一种解脱!

  自从范璞头次来谭斌关着门给她补课,不许谭妈和妹妹进去打扰,谭妈就不放心,又从儿子嘴里问不出个什么。后来高霜也参加进去,这谭妈心倒是「放下了」却奇怪儿子为何要把门关上?谭妈本就有听窗根扒门缝的习惯,哪还忍得住?在门跟前偷听了两次,里面似乎谁在打谁嘴巴子,听到女儿还有那范璞在喝什么东西,直说「香」「好喝」。

  谭妈悄悄问女儿:「你们仨关着门在屋里喝啥子呢?那好喝?」

  「喝的仙子的洗脚牛奶,仙子的香尿尿啦。」高霜似真似假地答道。

  「跟娘贫嘴!娘还跟你们抢不成?说实话到底喝的啥子?」谭妈不相信,看女儿那表情又有些个相信。

  「俺说的是真的啦……哎呀你问这么多干啥嘛?仙子主人现在每月给俺哥、俺四千块钱,不好吗?」

  高霜觉得她娘有些拎不清不想多说。

  「好是好,娘说不好了吗?可也不能……」

  谭妈因为进高家较晚,高霜也不是她的亲生女儿,谭妈从来就不敢多管高霜。

  「哪儿那么多的『渴也、饿也』的?你现在不愁吃不愁穿还想啥子?」

  高霜转身走开。

  只要那个什么「仙子」愿意给钱,谭妈才不在乎高霜喝不喝什么「仙子」的洗脚水、尿!谭妈可在乎她儿子,她能想到那个什么鬼「仙子」肯定也逼迫她儿子喝洗脚水和尿了,这个她可不能依!

  事实上,非常迷信的谭妈,从不怀疑凡人吃了喝了那些仙啊神啊的仙屎仙尿可以百病不侵之说,她似乎也认为靳童就是仙女下凡。但在谭妈的潜意识里有种恐惧:谭斌从不想认她这个娘(高霜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和情分,那就更不用说了),如今那个什么鬼「仙子」竟能让她儿子乖乖地喝她的洗脚水和尿,那还有她的活路?随时都有可能指使她儿子把她给轰出家门!这个才是她内心抵触「仙子」的真正原因!

  谭妈心里酝酿已久,到周六范璞来补课,谭妈故意当着范璞的面骂儿子没出息,高霜和范璞都是个小贱货,被狐狸精给吃迷魂药了,喝狐狸精的洗脚水、臊尿还腆个脸说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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