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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童(1-9) - 3,2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8940 ℃

  谭斌实在没料到她谭妈怎么突然发神经了,竟一时没反应过来,也是他心深处尚有一丝孝念,不忍对自己娘动手。

  可是范璞不依了,冲上去「啪啪啪」左右开弓给了谭妈几个大嘴巴。谭妈也似豁出去了的架势,劈手抓住范璞的头发两人就扭打起来。

  谭斌忙上来扳开谭妈的手并抓住谭妈的一只胳膊连呵斥:「你干什么?璞璞来咱家补课,你怎么能打人家?」竟没指责范璞半句。

  高霜在那想:今天她要不帮范璞,后果严重的就是靳童以后不再「玩」她(等于那每月一千块钱算泡汤了),轻的靳童肯定会狠狠惩罚她,叫她自己把自己的脸打肿,磕头把脑门子磕出大包!高霜脑子飞快找理:别以为你有个娘的名分就可以不识好歹,俺和俺哥挣钱养活你,你个贱婆子反过来骂俺,在这装大人撒泼,却害得俺替你受罚。

  「是这小贱货先动手打的俺!你眼睛瞎啦?俺今天跟你个喝狐狸精尿的小贱货拼了!」谭妈怒斥着儿子,骂着范璞,一只胳膊被儿子给拧住动弹不得,另只手招架着范璞的两只手。

  高霜这时突然过来死死抱住了她娘的另只胳膊,叫她娘不要再打啦!看似劝架实是明显拉偏架。高霜这么做还有一个动机,就是怕范璞跟她娘打激烈了把电脑给砸翻了,那可是她心爱之物。

  这真是大出谭妈意外,她原本以为儿子、高霜和范璞了不得合伙跟她吵几句,压根没想到那范璞敢动手打她(所以她开始那几个耳光挨的很扎实),儿子和高霜还竟然会帮着范璞。谭妈跺着脚大骂儿子和高霜是活畜生,诅咒高霜出门就被雷劈死!

  说实在的范璞开始还有点犯怵,这毕竟是在别人家里,打的是别人的娘,她是准备为了妈妈挨顿打的。没想到谭斌和高霜都公然地帮她,一左一右地拧住谭妈谭妈,分明是要她放开打!「敢骂我妈妈?胆子不小你!」范璞擦拳磨掌地朝后站开半步,抬脚照谭妈的小腹上猛踹。

  谭妈给踹得「嗷嗷」只顾叫哪里还顾上骂,疼得弯腰跪到地上。谭斌不知怎么想的,一只手拧着她娘一只胳膊,另只手抓住娘的头发把娘脸拉仰起,一只脚踩住他娘小腿。「打她的脸璞璞。贱婆子脸皮厚抗打。」谭斌竟带着讨好范璞的语气说。

  高霜学哥哥的样拧着谭妈另只胳膊踩住另只腿。

  范璞脱下单只脚上的球鞋拿手里,照谭妈脸就是一顿狂抽,打够这边脸,把鞋交另只手上再打另一边。把谭妈打得满口流含血、牙齿松动、脸颊立杆见影肿起。

  谭妈是眼冒金星头昏脑胀,却不敢再骂了开始哀哀求饶。

  「小姑奶奶……小姑奶奶别打啦……老奴刚才是满口喷粪该打……小姑奶奶你高抬贵手……放过俺吧……俺认罪……」

  范璞也见好就收,把鞋穿上不再打了。谭斌和高霜也松开手。那谭妈瘫坐在地上哭,哪敢再骂半句?

  这暂他们三个才突然想起和靳童视频的大事,慌忙打开电脑登录,靳童不在线上。

  正在这时,范瑕开车赶了过来。原来靳童晚上没见谭斌、范璞和高霜上网,打谭斌的手机又关机,以为出了什么事,马上叫范瑕过来看看。范瑕问清楚了情况,见时间也不早了,遂让范璞搭她的车回去了。

  谭斌既然跟她娘撕破脸,索性跟她娘摊牌,叫她娘离家去自某生路,他不再认她这个娘了!谭妈求儿子原谅她的一时糊涂。可谭斌是横了心,说死也要让谭妈离开这个家, 叫谭妈收拾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马上走!

  谭妈是哭了一夜也想了一夜,除了后悔还是后悔。她原本也没真想阻止儿子和高霜,那意味着每月四千快钱没了;她其实是想求儿子别因为那个什么仙子主人而抛弃她这个娘,可她这一闹,自己把自己逼的没路了。

  第二天早晨谭斌请假没去学校,看着谭妈离开。谭妈抱最后希望给儿子跪下哀求留下,谭斌只是催她快收拾东西走。

  靳童给谭斌打来电话,问问昨天晚上的情况,多少含有点抱歉意思。谭斌立刻跪下向靳童赔不是,汇报说他正让他的养母走,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靳童开心地笑着说:那倒没必要撵他养母走,她只要不再乱管闲事就行了。

  靳童的话如同圣旨,谭妈得以留下来。

  「儿呀,娘不是反对你跟那个……你那个仙子主人玩那游戏……娘是心疼你,想为你尽点力,你跟仙子主人说说,看能不能让娘给她……当个老妈子啥的?

  你看娘现在身子骨还很结实,叫娘为她做啥都成……」

  过了三天,谭妈象想明白了,也想到点子上了,跟儿子商量说。

  谭斌心想他娘这说的还算是句「人」话,也真希望仙子主人肯收他娘做个老妈子,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你知道仙子主人有多少奴婢、使唤丫头伺候着?你有这个心我很赞同,可老实说你这一把年纪的给仙子主人舔屁眼都不配!唉你伺候仙子主人个啥?」

  谭妈倒承认,只要仙子主人能让谭斌认她这个娘,就是给仙子主人舔屁眼她都愿意——是真的愿意不是假的愿意!谭斌让他娘到时间自己跟仙子主人说,他不好意思提这话头。

  到了周六,范璞照来「补课」,谭妈厚着老脸给范璞让座端茶,还说那天范璞打她打的很应该、很及时云云,求范璞帮她在仙子主人面前多美言。范璞即不记仇,也没鄙视,她希望所有人都匍匐在妈妈脚下为奴。靳童和谭斌、高霜、范璞视频玩了会「游戏」后,谭斌趁机向仙子主人建议,也「教育教育」他娘这个老婢。靳童笑笑未置可否,谭斌马上叫他娘进来。

  谭妈冲视频里的靳童恭敬地跪下,先自己打自己一通大嘴巴,悲悲切切地给靳童扣头哀求:「仙子娘娘啊,你就可怜可怜俺这个老奴吧。俺给你当牛做马、端屎端尿都愿意呀。俺前几天冒犯了你的天威,就算让俺去给你赎罪吧……」

  「哼端屎端尿的丫头我这不缺,呵呵我这倒是缺个吃屎的!哈哈哈!」

  靳童根本没想要谭妈,完全是拿谭妈作践寻开心。

  「俺吃!俺愿意吃仙子娘娘的仙屎……」

  谭妈当真地马上答应下来。

  「你真的……哈那好呀。那下次我就让璞璞带屎去给你吃啊!」

  靳童饶有兴致笑道。

  范璞和高霜两个这几天都在商量,不能让谭妈伺候仙子妈妈(主人)太轻松了,让这谭妈干啥呢?两人也不知道受到什么启发从哪来的灵感,去家具店买了把红木的仿古太师椅,找木匠给加工改造了一下——在椅子下面的脚柽处装上一块横板,后面两条腿给加长一截(能够调节)、下面还安的有万向轮儿。两人先把椅子运回高霜的家里。

  又到了周六,范璞还真带来妈妈的屎:装在塑料饭盒里,有四五截长短不一、粗细均匀、干而不硬、黄橙橙屎橛。

  范璞打开盒盖,捧在鼻子底下深深吸气嗅闻说「唔——好香啊!」然后把饭盒传递给谭斌、高霜,轮流闻过,两人也都称赞说「好香好香」,最后把饭盒、和一双筷子递给谭妈。

  谭妈捧着饭盒嘴上说着「香」,看着眼前真实的屎却还真有些下不去口!

  靳童在视频里面看得真切,她娇滴滴、威严地叫声「璞璞!」范璞马上明白妈妈意思,狠狠瞪了谭妈一眼,从谭妈手里夺下筷子,夹起一块屎橛放入自己的口中,嚼了嚼给硬吃了下去。其实范璞也是第一次吃妈妈的屎,她虽然装出很喜欢吃、很好吃的样子,可往下咽时还是没掩饰住艰难相。

  高霜接过筷子,在饭盒里夹了快屎橛儿,闭眼吃下,然后赶紧喝了口水,冲屏幕里的靳童笑笑,直说「好香!」把筷子交给了哥哥。

  谭斌调整了下呼吸正准备伸筷子夹那屎吃,靳童这时说「行啦你就别吃啦。」谭斌把筷子塞回谭妈手里,压低声严厉地让谭妈「快点吃!」

  谭妈这才似回过神来,顿时脸上堆满了谄媚,夹起屎橛橛做秀般地津津有味吃起来,竟看不出她感到丝毫的难吃,更无半点恶心相。

  「呵呵贱得够可以,我的屎你都能吃得这么香!明天过来吧老贱货,我的屎天天给你吃!」靳童开心应道。

  「谢谢仙子主人!谢谢仙子主人!」谭妈趴下给靳童磕头。

  关了视频,范璞叫谭妈趴在那先别起来。

  「妈妈家里有我和我姐我妹、俩小保姆和俩专职舔脚小丫鬟伺候,我们家的饭都是我爸爸做,妈妈穿的都是高档名牌衣服,要送干洗店洗,内衣内裤袜子也轮不到你给洗。妈妈的后庭菊花也都是月儿给舔,你去就只吃个屎吗?嘁妈妈屙那仙屎我们家谁不能吃?

  「你这样的给一般人家做保姆人家都不愿意要你(确实如此,谭妈一直想找个保姆的事做,人家都嫌她年纪较大、又啥都不会,没谁愿意雇她)。你要想在妈妈那干的长久,你就得有个特别『专业』。你不是说你身子骨结实吗?驮我妈妈应该没问题,我妈妈才一百一十斤多点。我和高霜都替你想好了,你去妈妈家,以后你就给妈妈当个『声控人体活椅』,妈妈坐在你背上,想到哪儿不用起身说一声就能到哪!也算给妈妈一个惊喜!」

  高霜已经把那张红木太师椅搬了出来,放在谭妈背上,下面的横隔板架在谭妈腰臀部位,前椅腿正好夹住谭妈的两肋,后椅腿的高度调节至刚好使下面的万向轮挨地(这样可保证椅子不会向两侧歪倒),椅子由前面的挎肩背带、中间的腰带、后面「丁」字兜裆带绑固于谭妈的背上。

  谭妈趴在那由范璞和高霜往她背上固定椅子,心中不免有点忧伤:这不是不把人当人么?但她也有些欣慰,毕竟她给靳童仙子做奴可以让谭斌认她这个娘,而且给仙子当马纯属个力气活倒也比较「适合」她干。高霜让范璞先坐上试试,范璞说这是她妈妈才能坐的,她可不敢坐,她只有跟在旁边爬的资格。这让谭妈又增添了些安慰。

  这边范璞在指挥着谭斌、高霜、谭妈和妈妈玩游戏,尽力让妈妈开心,家里范瑕也丝毫没放松对妈妈的体贴和爱护。

  「妈,您每次给爸爸脚交,踩射爸爸这倒没啥子,可您每次先要用脚把爸爸那活搓硬起,都弄二三十分钟,太辛苦啦也太伤您娇贵的玉足啦……」

  在理疗室的外间,范瑕跪在按摩沙发前,抱着靳童的一只脚丫,手法娴熟地为靳童做着脚底按摩,一招一式非常到位。原来范瑕在正式回家给靳童做奴婢之前,就专门找了位盲人师傅,学习了两个月的按摩手艺,尽得师傅真传。

  足足光着上身趴沙发前给靳童当脚凳,趾趾跪在范瑕旁边,把靳童的半只脚丫子吞在口中,嘴巴撑得满满的。靳童的大脚趾已经插进趾趾的喉咙里,趾趾气管被堵住,不得不隔一会把靳童的脚丫稍吐出些,深深地喘口气儿,然后马上再将靳童的脚丫深深吞入。

  靳童问过足足和趾趾是怎么练成这深喉功夫的,足足和趾趾告诉说,以前的妈妈用玉米棒子、或是塑料拖鞋插她们的嘴,直练到能把整个玉米棒子或拖鞋吞进口中!足足和趾趾来靳童家时,面黄肌瘦,在靳童这儿还不到仨月,天天饭管饱吃,吃的还好,而且她们每天除了给靳童舔脚,就是睡觉,身子很快见膘,面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范瑕每当有事要和妈妈密谈,就把范璞、樊樊和月儿支出去到门口跪候着,但不让足足和趾趾回避,因为靳童和范瑕的概念里足足和趾趾就是两只会说话的小狗。

  「你个小淫蹄子,有什么好主意?呵呵即让你爸过瘾又让我不累的?」

  靳童用脚夹着范瑕的鼻子笑问。

  「这还不容易?找个人用嘴给爸爸口暴,代替您的玉足做那事不就行了嘛…

  …我爸那活对口暴也很有反应的……」

  到底是个做法医的,范瑕说起这事来脸都不红呀。

  「不会是你想给你爸……那绝对不行!我绝不允许!」

  靳童「啪」地抡脚给了范瑕一个大嘴巴子。

  「妈瞧您想哪去啦!女儿的嘴今生只会服侍您一个人!再说女儿可没有乱伦癖。」

  范瑕挨靳童的耳光就象被爱抚一样,笑嘻嘻地说。

  「你敢跟我卖关子你!快说你想叫谁弄?阿花?还是月儿?那月儿才十三岁可不行,这犯法,范璞和樊樊就更不行了。」

  靳童脚在范瑕的乳房上使劲蹬两下道。

  「阿花那丑样,给我爸暴口怕我爸他也硬不起来呢。那月儿别说她小不能做,就是能做女儿也不同意让她做,她那嘴是专门伺候妈妈后庭菊花的,去弄我爸那活再伺候妈妈后庭菊花,就不干净不卫生了呢!」

  范瑕继续卖关子,故意讨靳童的打。

  「去去,给我到卫生间跪着去!哼我不听你说了!」

  靳童狠狠地一蹬范瑕的乳房,娇嗔道。她对范瑕不施虐、不让范瑕服侍她,就是对范瑕的最大惩罚。

  范瑕被蹬得疼的呻吟两声,却笑嘻嘻地抱住靳童的脚丫子亲吻着说:「嘻嘻妈您别生气,女儿不敢再卖关子啦!女儿倒有个现成的人选。妈,爸前头那个姘头荷花您肯定听说过,让她来用她的嘴代替您的美脚为爸爸口暴岂不正合适?」

  范瑕很了解靳童的心理,让荷花在靳童面前受此奇耻大辱,定会叫靳童的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嘻嘻!你个小不……你以为那荷花也象你一样贱呀?」

  靳童听了这建议心里就好舒坦,她一只脚踩住范瑕的脸搓蹂着说。

  「女儿宁要妈妈的美脚也不要自己的脸,女儿的贱脸就是供妈妈的玉足施虐着玩的!」范瑕说出靳童没有骂出口的话,闲话少说赶紧转入正题道:「妈其实您对荷花没有女儿对她了解。女儿肯定有十足的把握才跟妈说这话的,女儿保证那荷花会象条贱母狗似的舔妈妈美脚!」

  「你怎么有把握?」

  靳童有些好奇地脚尖点着范瑕的嘴问。

  「妈,这荷花有个癖好,就是特喜欢给我爸口暴,吃我爸的精液!我妹妹范珏不经意发现好几次,偷看到她象贱母狗一样为我爸口交。我也给堵着两回,看到她给我爸洗内裤,拿着我爸内裤舔吃上面的脏东西。我都怀疑她以前是不是做过鸡?女儿告诉您件事您听了可别生气呢妈。」以范瑕对靳童的了解她相信靳童不会生气的。荷花这个贱货,为了能拢住我爸心,竟唆使我爸上她女儿,我爸根本对小女孩没兴趣,再说她女儿长得那么丑!荷花就硬逼她女儿给我爸爸『吹箫』,还说这是我爸对她女儿给予关怀!」

  靳童谈不上爱不爱这树人,跟树人之间更谈不上有什么爱情,靳童之所以嫁给树人,纯粹是冲做官太太享福,因此靳童并不嫉妒和鄙视树人有这等龌龊事,其实树人自己也早就向靳童坦白检讨过。靳童觉得树人宁愿意让她给用脚虐交,也不稀罕让荷花母女俩用嘴讨好他那东西,就足以说明问题,所以对此一点也不耿耿于怀!

  「哼那你还不快去给我……」

  靳童娇羞地踹了范瑕的脸两脚道。话出口一半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这急不可待的样子很失态,旋即「啪啪」打了范瑕两个脚耳光以遮掩其窘态。

  「妈妈您这么高贵,让荷花那贱货做您的奴婢是她的荣幸呢!您得先把她的贱性彻底激发出来,让她自己主动来跪在您面前舔您的脚,要吊足她的胃口……

  所以妈您得先找个小贱奴做这事。」

  范瑕脸贴着靳童的脚底笑嘻嘻地说。

  「呵呵,你比你爸厉害,也比你爸更会疼人儿!女儿是妈妈贴身的小棉袄,这话真对。」

  靳童已经猜到范瑕所说的那「小贱奴」就是荷花的女儿欣欣。

  「女儿可不是妈妈贴身的小棉袄。」范瑕故意卖个关子,然后边舔舐靳童的脚心边慢慢道:「女儿是妈妈贴身的小内裤呢!」

  「哈哈哈!准确!来躺下,妈妈奖赏你,给你踩踩胸、踩踩脸。」

  靳童很开心,蹬开足足,然后这只脚踩到趾趾肩上,脚尖勾勾趾趾的脸颊。

  趾趾吐出口中的靳童那只脚丫,一只手捧着,拿起拖鞋给靳童穿脚上,轻轻将靳童这只脚放地上。足足亦起来跪好,将靳童踩在趾趾肩上的脚丫捧下,拿起另只拖鞋给靳童穿脚上亦动作轻柔地给放地上。

  范瑕跪在那儿动作迅速地解开上衣、摘下乳罩,头朝内脚朝外直向躺在按摩沙发的一侧。

  靳童按着足足的头从沙发上站起,摇曳如兰地走到范瑕身边,先是一只脚在范瑕乳房上找准了位置,一只手撑着沙发扶手,一只手按着足足的头,站到范瑕胸上,跟着另只脚踩在范瑕另只乳房上,范瑕的乳房就象气不足的皮球,中间被踩瘪四周鼓起,靳童脚上拖鞋的细鞋跟扎进范瑕的肉里,陷入凹坑,靳童脚跟用力恰倒好处,绝伤不了范瑕。

  「啊……仙子妈妈……啊……啊啊……女王妈妈……啊……婢儿幸福死了…

  …」范瑕痛并快乐地呻吟着。「啊……妈……瑛瑛来家后,您别不忍心使唤她…

  …」

  「什什么?不是欣欣来?瑛瑛可是你爸的亲生女儿呢,你难道想让瑛瑛为你爸……那个么?」

  靳童打断范瑕,脚下加了点力踩踩范瑕乳房问。

  「啊啊好舒服啊女王妈妈啊啊……当然是要叫欣欣来给爸爸口交了。叫瑛瑛来是专门伺候您的!」

  范瑕边体会着快感,边回答靳童的问题,她的乳房已经被鞋跟踩的接近极限。

  「瑛瑛才六岁她会伺候个什么人?」

  靳童根本不考虑瑛瑛是树人亲生女儿,树人会不会同意让瑛瑛来给她当小使唤丫头。

  「妈,瑛瑛是干不了啥活,但是给您当个人体尿盂还能行的。另外妈您不是有那面具式阳具吗?给戴在瑛瑛头上,让她为您做爱,岂不正合适?趾趾不也才六七岁吗?到时就让瑛瑛和足足趾趾一起睡在笼子里!」

  范瑕向靳童大献谄媚说。

  「嘻嘻!反正再多几个也养得起。」靳童非常了解范瑕的心理,范瑕自己不但喜欢受她虐,也愿意欣赏她虐待范璞、樊樊、阿花和月儿。靳童探出脚「啪啪啪」打了范瑕脸四五下,又伸脚鞋底在范瑕的双乳上碾拧——这是对范瑕的施爱和奖赏。「呵呵,贱奴婢,那你的贱嘴应该给我舔啥?」

  「奴婢的嘴就算……『机动嘴』啦,妈妈需要奴婢舔您哪,奴婢就舔您哪!

  嘻嘻。」

  范瑕朝靳童扮个鬼脸儿急中生智地回答道。

  「哈哈哈你还真会造新词!在家你就给我当『性马』、用你两个肥奶子给我当『乳脚垫』。外出我带孩子不方便,我带你,你的贱嘴就全方位伺候我。注意要勤漱口,保证清洁卫生呦。」

  靳童脚踩了踩范瑕嘴唇也造出俩新名词。

  「谢谢妈妈抬举!谢谢妈妈!」

  范瑕脱掉靳童的拖鞋,捧着靳童的脚丫子狂吻着脚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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