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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1-61) - 3,2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9020 ℃

  「真是个古怪的老头!」我笑着摇了摇头,表姐却说:「我知道那个老耿头,原来是给汤兰英当马来的,后来汤兰英有了老何大姐和我,嫌他太瘦,就不骑他了。老耿头就被安排给管家当马骑。但他还是愿意给女主人汤兰英当马,经常跪在地上求汤兰英骑他,女主人汤兰英就没好气地虐待他,骑着他哪个地方难走就让他往哪去,还说用鞭子抽他不过瘾,就用锥子扎他。每扎一下老耿头都大叫一声往前快爬;女主人汤兰英乐得合不拢嘴。」

  「看得出来,这个老耿头纯是一个受虐狂,这是一种心理病,原因就是这一辈子他没结过婚,女性的东西接触的太少,继而由渴望变成了疯狂。不过也好,我作为记者这一趟、那一趟的,有这么个老头主动让你骑着,也确实省了我不少精力!」欧阳姐姐脸色绯红地说着,边说边摇头。

  头几天刚刚下过一场秋雨,虽说村村屯屯之间都铺设了水泥路,但到了距离郭家堡还有五六里路的地方,水泥路就没有往前铺,主要原因可能是前面连续几个上坡下岭水泥路没法铺;汽车走得也非常费劲。况且,这辆小面包车的地盘很低,行驶在这崎岖不平的山路上经常被卡住。终于在下了一道坡再上一道坡时,面包车被误住了。

  表姐(37)

  司机用力加大油门试了试,汽车几乎一点也不动。大家全都下来推,先是从后往前推,不动、司机再让从前往后推,鼓游了半天总算是把这小面包车给推出了泥坑。大家全都坐到了地上,那个法院的人说:「幸亏是辆小面包车,这要来个『美洲虎』、『大丰田』之类的大一点的车,在这前吧着村、后吧着店的地方,咱们哭都哭吧出来。」司机说:「大约还有五六里路左右,留下一个人和我在这等着,你们就走着去吧,这小面包车根本是走不了这样的路的。」我们几个除了表姐没怎么坐过汽车觉得新鲜,欧阳姐姐和我是都不愿意坐这样的面包车,就是车一启动时的汽油味,欧阳姐姐就受不了。另一个法院的工作人员对欧阳姐姐和我们说:「没办法了,咱们就得架步量了,这山里的路我不太懂,这五六里路咱们要是走得走多长时间?」欧阳姐姐也回头看着我和表姐,因为她也是城里人,也说不清能走多长时间。倒是表姐想了想说:「一个正常的大人扛三四十斤东西走这五六里路大约需要一个小时左右,我们是山里人,这样的路我们都走惯了,我们没什么,关键是你们,这上坡下岭的别看不算远,但要走一个来回,也得把你们累够呛!」欧阳姐姐说:「走吧,怎么累咱们也得到地方,我倒希望咱们走一走了,刚才这车一加大油门,我本来就闻不了这汽油味,这下子差点把我熏吐了。」欧阳姐姐说着,快步就往前走。欧阳姐姐今天穿一身卡其绿色的帽版风衣,内穿一件梅粉色羊绒衫和一条深灰色裤子脚穿一双黑色长筒皮靴,脖子上还系一条黑底白点的丝巾,肩上挎着一个大挎包,当记者的那些行头都装在里面。那个姓赵的法警一看欧阳姐姐已经走在前面了,回头让我们跟上,就几步跟上欧阳姐姐和她一起走。法警的身高大约在一米八左右,但是就算他戴的大盖帽好像也没比欧阳姐姐高多少。梳着披肩发、穿着风衣和高跟皮靴的欧阳姐姐,从她的背后看,显得很高、很长。

  我按照以往走山路的习惯,在路旁找了一根一米左右长的棍子,快速地走在大家的前面,边走边『打草惊蛇』,因为现在正是深秋季节,路边草棵里经常有一些蛇出现。正这时,前面走过来一位背着背筐的老农,四五十岁的样子,穿着一身破旧的中山服,看我们几眼从我们身边走过,法警想问他一些什么,居然没好意思开口。欧阳姐姐和回头看了一眼走过去的那个农民,摘下来钻石边的眼镜掏出细绒布擦了擦,戴上继续往前走。从汽车打误的地方往这么走,基本上全是上坡的路,欧阳姐姐和法警一会就觉得上喘了。在我的心里,真想上前去让欧阳姐姐骑在我的肩上来,我估计我现在能够驮动她,但是不像就是我们两个人,她的身边还有法警一步不离地跟着她,我有点不好意思。可令我想不到的是,那个法警居然要背着欧阳姐姐走,并吹嘘他在学校时怎么怎么受过什么耐力训练,翻山越岭不在话下。欧阳姐姐回头看看我和表姐,然后对法警说:「你还真别说,咱们四个人中,还就属你身体最好,你看他们俩,一个是孩子,别看他长得高,他才十四岁;另一个就是这个案子的受害人、给女主人当了三年牛马的小秋,她身上的伤到现在还没有痊愈。要是背我,你当然是最佳人选!」

  「那就来吧,我的记者小姐!」法警一听欧阳姐姐这么一说,立即蹲下身去让欧阳姐姐骑上去。欧阳姐姐拍了他一下说:「我是跟你说着玩呢,你还当真啦!我自己现在还能走个三四里路,等我确实走不动了,你再发慈悲!」说罢,欧阳姐姐继续往前走。法警非常扫兴,只好站了起来一脸窘态,显得十分尴尬。他并没有理会我和表姐,可我的心里却好笑,我心说,我和欧阳姐姐在一起那么长时间,都一直没背过她、驮过她,况且你还是个正直同龄的大小伙子,欧阳姐姐能那么好意思就轻易地骑上你的脖子吗?

  走了一阵,欧阳姐姐也觉得把法警给闪了感到不好意思,回过头来对他说:「我知道你是想显示一下你的力气,可是这路还长着呢,好钢用在刀刃上,等我们都走累了,你这个时候挺身而出来背我,我也许一辈子都忘不了你!」

  「我们去向阳屯办案,看见你骑着那个瘦小的老头走得一倔得一倔得的,我都看得眼热,心想这回机会来了,你也让我感受一下被美女骑着的滋味,可你这下子把我干得,我都觉得有点挂不住脸了!」法警悻悻地用话刺着欧阳姐姐。

  「跟你说吧小赵,那个瘦小的老头是我收下的来专门给我当马的,他什么亲人都没有,又有这方面的怪癖,我就成全他了,以后,等他驮不动我了,我有可能还要给他养老送终呢!」

  「 你今天就不能成全我一回,我不用你养老送终,你就让我感受一下就行!」

  「看你说的这个可怜样,今天我就成全成全你,那就来吧,像你这样衣冠楚楚的国家公务员,怎么也在这方面血冲脑门。」欧阳姐姐不想把事情弄得那么尴尬,只好答应了法警小赵的要求。小赵一听欧阳小姐答应了她的欲望要求,立即亟不可待地蹲在欧阳姐姐的身前,表姐和我马上过去扶着欧阳姐姐骑上法警小赵的肩上,小赵咬牙起身,立即像电视里的椰风广告那样,驮着欧阳姐姐就跑了起来。。。。。。。

  表姐(38)

  」「法警小赵驮起欧阳姐姐撒欢地一阵跑,把我和表姐一下子甩得很远,直到把他的大沿帽跑掉了,他才站了下来。我赶紧跑过去捡起大沿帽然后跑上去递给他,他接过帽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欧阳姐姐说:「怎么样、还想快不?」欧阳姐姐接过大沿帽戴在自己的头上说:「就算我求你了,你这么跑都能把我的五脏六腑给顿出来,我还是下去吧!」

  「对不起,这回我一定慢点。」这时,表姐从后面也跟了上来,对法警小赵说:「警察大哥累了吧,咱们换换?我也行的。」

  法警小赵并没有理会表姐的和我,只是看了我俩一眼什么也没说,又甩开大步走了起来。骑在他脖子上的欧阳姐姐回头看了看我和表姐,从他那表情里看出了她的无奈。我还要跑着跟上去,表姐却把我叫住了,又看了一眼走得很快的法警小赵和骑在他头上的欧阳姐姐的背影,用手拉了我一下对我说:「别追了小刚,你还是个孩子,没看出来这里的问题,我觉得那个法警小赵好像对欧阳姐姐有那个意思。」

  「什么意思?」我瞪着眼睛问。

  「我也只是瞎猜,不过凭感觉就能感觉到小赵八成是看上欧阳姐姐了,不然,他不会总想甩开咱们俩。」表姐说的很认真。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会是这样。本来我还想利用这个机会也让欧阳姐姐骑到我的肩上来,和她谈谈她和老耿头在我姑姑家的事,以及她和那个老耿头后来的事;这么一来,看样子是没机会了。不过我仿佛记得欧阳姐姐曾经跟我说过她是有男朋友的,是一个『志在四方』的摄影师。这法警小赵又从这半截腰子插一杠子算是怎么一回事?也许我还小,还体会不到爱情的欲火一旦来临,大脑可能是一片空白。

  「在车上我就看见他看欧阳姐姐的眼神就觉得不对劲,这回她骑到了他的脖子上,他法警小赵能那么轻易地放过这个机会?」已经十九岁了的表姐,在这方面是比我看得准的。

  下了郭家堡村前面的山梁,就可以一眼看见郭家堡了。欧阳姐姐怕叫村里人看见叫人笑话,说什么也要从法警小赵的肩上下来,小赵无奈地蹲下,欧阳姐姐两脚一着地,就听她『哎呦』一声,险些跌倒;我和表姐立即上前扶住她,她说,自从骑了老耿头去这去那,这大腿根就一直没有缓过来,一骑时间长了就麻得两脚不敢着地。法警小赵看了一眼手表说:「欧阳兰,你要是觉得不好受就在这歇着,不就是去老何大姐家通知她后天去榆树沟参加审判大会吗,这样,我和小秋去,欧阳兰你就和这个小刚在这等着我们吧,我们去去就回。」

  欧阳姐姐可能确实累了,真想不到,骑着人走,反过来她倒累了。她同意了小赵的意见,便嘱咐小赵和小秋几句,法警小赵和表姐回头和我们挥了挥手,看着他们一高一矮的背影,想到后天曾经残酷虐待我表姐和老何大姐的几个家伙就要受到审判了,表姐三年的屈辱即将得以讨回公道,我的心里深深地感到了一种宽慰。回头看看欧阳姐姐正在拿着手机摁着什么,想到和她一起去向阳屯我姑姑家的路上,她坐在老耿头背上休息的情景,便心血来潮地问她:「欧阳姐姐,你站累了就过来坐在我的背上歇一会吧,这里就咱们俩,我可以的!」

  「其实我早就累了,我都想起了老耿头,明天我得给县招待所去个电话,让他们帮我找一下那个老耿头,让他过来,因为今天完事我不想回去了,就跟你和小秋一起去你们家,明天老耿头来了咱们一起去榆树沟,我还打算在这多住几天搞一下社会调查,以了解一下人们的法律意识;把老耿头找来好给我代步。」欧阳姐姐一边说着,一边过来坐在我的背上,我顿时感到非常兴奋,山区深秋的天气阴凉阴凉的,欧阳姐姐的臀部一压到我的背上,使我感到了十分温暖;甚至还感到了一种被压迫的幸福感。看样子欧阳姐姐是真没拿我当外人,她说她是非常不愿意骑那个法警小赵的肩上,小赵现在的确一直在追她,表姐真没猜错;而她那个『志在四方』的男友却一直联系不上,她现在正在是左右为难的时候,举棋不定啊!小赵的条件要比那个摄影师好一些,可她和摄影师已经相爱多年了,可父母不太同意;说搞摄影的人都不太招调,而且,花心严重。但法警小赵也不太令人喜欢,他小气、不大度,遇事先考虑自己的得失;这样的人跟他在一起令人不放心。

  欧阳姐姐的重量仿佛在加大,我的膝盖和手掌都已经明显感到吃力,因为这地上也太凉了;时间长了受不了,但是我却一直挺着,生怕欧阳姐姐感到我累了该站起来了。

  欧阳姐姐又跟我讲起了在我姑姑家那天我在早晨起来吃了口饭就匆匆而走后,她和我姑姑和老耿头的趣事,姑姑出门送完了我后,回到后院看看欧阳姐姐方便完没有,一见老耿头还在那趴着,就知道欧阳姐姐还没方便完。正要回屋去收拾桌子,见厕所的门开了,欧阳姐姐从里边出来,重新抖了抖穿着的睡衣,便骑坐到老耿头的背上,姑姑立即上前去扶着欧阳姐姐,催着老耿头往回爬。说到这,欧阳姐姐笑了,摇了摇头说:「这个老耿头啊,他的病是真不轻啊,他居然让我和你姑姑一起骑在他的背上,你姑姑一上来就立刻把他给压趴下了。。。。。。。。」欧阳姐姐讲得正在兴头上,可她屁股下的我也要趴下了,就在这时,欧阳姐姐站了起来,原来,她看见法警小赵和我表姐已经回来了。我也马上起身,扶着一棵树缓一下胳膊腿,回头看见法警和表姐已经走近了。

  表姐(39)

  法警小赵和表姐跑了一脸的汗回来了,小赵一边擦汗一边说:「中国的农村就是落后,这要是在城里就是几分钟、或者是打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在这却要跑个小半天。」

  「见着老何大姐了没有?」欧阳姐姐问。

  「见着啦,跟她说了,她答应到时候一定去。」表姐在一旁回答。

  「这老太太说她要去看儿子,是她那个村的村长提醒她,她才一直等到今天。」法警小赵拿着大沿帽当扇子搧着,看样子他是走急了。

  「 你们俩辛苦了,咱们的任务完成了,该往回走了。」欧阳姐姐看了看手表说:「就算快走回去也得黑天,司机他们俩可能已经等着急了。」

  「那好,咱们就快点往回走。」说着便蹲下对欧阳姐姐说:「来吧,上马!」

  「看你累的那个样,我又不是不能走,算了咱们还是一起往回走吧!这回我可是绝对不是扫你的兴,你和小秋刚刚走了那么远的路,我和小刚在这歇着;反过来还要你来驮我,怎么都说不过去这个理!」欧阳姐姐笑着拍了拍小赵的肩膀,没有骑上他的脖子。

  「你穿的是六厘米高的高跟皮靴,不背着你走,你是走不了这高低不平的山路的。你不是说过吗,咱们几个人中,只有我的身体最好,这个时候我不背你谁背你?」法警小赵又开始显起能耐来了。

  我正要上前让欧阳姐姐骑在我的肩上,可表姐却先上前对欧阳姐姐说:「欧阳姐姐,小赵哥哥说得对,你穿的是高跟皮靴,走不了这山路,还是让我来驮着你走吧,小赵哥哥已经驮了你那么长时间了;他肯定累了。我和弟弟一直跟着,一点也没累着。其实就算你们身体再好,也不一定比我们经常走这山路的人强,因为这跟走农村这山路没有关系,走不惯这山路的人身体再好也是白搭。小赵哥哥确实是有些逞强,但他也是为了你好,小赵哥哥先歇一歇,我来驮你走一会,等我累了咱们再换,反正今天是不可能让你自己在地上走了!」在我们这几个人中身材最矮小的表姐的一通话,说得欧阳姐姐和法警小赵都没了话语,包括我在内,都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位身上还仍然有伤的山村姑娘。她站在欧阳姐姐跟前身高还不及她的肩膀,但却跟我一样,一点也没有看出累的样子。我真感叹人生命力的顽强,遭受那么多苦难和伤害的表姐居然仅过了这么几天,身体的各种特征都神奇地恢复了,这不能不说明人的身体在特定条件下的顽强不屈,仿佛就是砖缝、石头缝里长出的小草,迎着困难,顽强地生长。

  表姐见大家都没了意见,便来到欧阳姐姐跟前单腿跪地,就像她以前驮着女主人汤兰英那样,等着欧阳姐姐骑上去。

  法警小赵也看了一眼手表,对欧阳姐姐说:「那你就别忸怩了,骑上吧,时间不早了。」

  我急忙过去搀着欧阳姐姐慢慢地骑上了表姐小秋那瘦弱的肩头,再看看我和法警小赵的肩头都比她的宽阔多了。法警小赵也过来扶着欧阳姐姐,帮助表姐慢慢站了起来,就如同一个大人骑着一个小女孩,我的眼前,立即浮现出当初我在集市上看到的情景,那个花枝招展的汤兰英骑着破衣烂衫的还光着两只脚的表姐。我扬了扬头,揉了一下眼睛,呼了一口长气。

  表姐似乎并不费力地走了起来,欧阳姐姐咬着嘴唇美丽的脸上泛着红晕,我猜她的心里是不是在感受当时汤兰英的感觉。

  身高一米八的法警小赵呵护着欧阳姐姐走在她们的身边,那长长的、卡其绿色风衣随风荡起,表姐腋下伸过来的那两只光亮的皮靴以及那尖细的鞋跟,再加上被欧阳姐姐骑在胯下更加显得矮小的表姐,使跟在他们后面的我,猛然间领悟到了人骑人的一种心态,那就是一种神气、一种征服感和一种虐意。尽管骑人并不比骑牲口舒服,但同样平等的人被骑在自己的胯下,感受到的是一种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满足和惬意。

  自从被老耿头诱哄着骑了一回脖子的欧阳姐姐,已经彻底把自己原有的一些羞涩,抛弃到了九霄云外。在诺大的县城里,可能只有她自己把一个年逾花甲的老头纳入自己的胯下,成了她的一匹专用马。人的脸面和意识实际上就是一张纸,捅破了就可以无所顾忌。欧阳姐姐何尝不是已经放开了思想、完全把自己置于骑的享受和乐趣之中。

  也许是表姐以前给那汤兰英当马已经走惯了山路,在这上坡下岭的崎岖山路上,表姐那瘦弱的身体和单细的双腿居然有着超出常人的耐力,那穿着黄胶鞋的两只脚在快速地迈动着,使得跟在后面的我不得不经常小跑几步才能跟上。

  表姐真是了不起,她一气就把欧阳姐姐驮到了汽车打误的地方。欧阳姐姐从表姐小秋的身上下来,对法警小赵和司机还有另一个法警说:「你们开车回去吧,我跟小秋去他们家。」回头问我,我说我得回学校。于是,我和法警还有司机上了车,汽车开动了,看着欧阳姐姐和表姐小秋站在那,我想,十几里的山路也真够表姐呛啊。。。。。。。。

  表姐(40)

  公审大会那天,由于学校没有给我假,所以我没有去上;爸爸是开着小四轮拉着妈妈、表姐和欧阳姐姐她们去的。这之前,欧阳姐姐给县里的公寓去了电话,求他们帮助传达给老耿头一个信,让他务必在公审大会那天赶到榆树沟。

  公审大会是在村里的东场院召开的,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到了现场,人们一见到卖女抵债的黄永富都怒不可遏,不管法警在不在,村长上去就狠狠地给了黄永富一个大嘴巴,乡亲们一哄而上把黄永富暴打了一顿,幸亏法警拼命阻拦,不然黄永富小命难保。

  县乡领导以及县法院说在这里召开公审大会的目的就是要通过将这些人绳之以法,来教育人们知法懂法,不要触犯法律。被人们恨之入骨的黄永富被判了七年有期徒刑,曹大川和薛连生被判了两年零六个月;那个大汉和结巴则因为犯有伤害罪被判了有期徒刑四年;女主人汤兰英则被判了有期徒刑两年缓刑两年。

  法律就是法律,当人们还在狂呼要将他们千刀万剐的时候,法官已经公布完了对他们的审判结果。据说人们对审判结果都不满意,像这样丧失人性的败类就应该遭到天谴;绑在树上被乱棍打死或者是扔进山里喂野兽。对纯朴农民的这种想法,法官和县乡领导都是苦笑了一下,深深地感到了人们法律意识的淡薄和普及法律的迫在眉睫。

  经过个人申请以及相关主管部门的批准,欧阳兰被任命为龙凤乡的法律宣传员和法律监督员,当然,记者仍是她的本职工作。可令她感到十分难以接受的是,那个在她面前信誓旦旦的要甘心情愿为她当牛做马的老耿头,却在公审大会后,又跟着汤兰英走了。欧阳姐姐本想骑着老耿头在这村屯之间游走,以便进行法律宣传和法制教育;老耿头这一离她而去,使她赶到了莫大的羞辱和尴尬,究其原因,原来是老耿头嫌她骑他时对他的虐待不够狠和不刺激,这让欧阳姐姐哭笑不得;天底下居然还有这样的人。没办法,只好随他去了。可是尽管欧阳姐姐好像对这事不屑一顾,但是乘车回到乡里的她仍感到闷闷不乐。

  爸爸妈妈陪着表姐在榆树沟村处理完了她家的房子和地,在县乡民政部门办理了相关手续,表姐黄凤秋从此就正式成为我家的一员了。听说那个曹大川为汤兰英购置的龙凤山庄已经被曹大川的夫人接管并且变卖,被判了缓刑的汤兰英带着老耿头已不知去向。

  回到了家的表姐一下子跪在爸爸妈妈面前,哭着叫了爸爸妈妈一声,然后搂着妈妈的大腿哭了起来。妈妈说:「今后咱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你就是我们的女儿,爸爸妈妈一定会像对待自己孩子一样对待你!」表姐也说自己以后一定更加主动、更加卖力地伺候爸爸妈妈,让你们开心、让你们高兴。

  早晨,表姐起得很早,起来就喂猪、喂鸭、喂鸡,扫院子、劈烧柴、点火做饭;妈妈干啥她都主动上前抢着干。晚上,吃完了晚饭,表姐在收拾完了桌子之后,打来洗脚水跪在地上给妈妈洗脚。妈妈从开始的不习惯,到现在已经完全沉浸在表姐的服侍之中。人是越呆越懒,越享受越想享受;时间长了,妈妈已经被表姐伺候得就像个贵妇人了。左邻右舍都夸妈妈真有福,白捡了个这么好的女儿。

  妈妈还从来没前过表姐的脖颈,可在去东沟村赶集的那天,表姐非要让妈妈骑上她的脖子,妈妈也不再矜持,白白净净、穿着一身黑呢子大衣、墨绿色筒裤的妈妈,终于骑上了表姐的肩头。走在路上,骑在上面的妈妈美的含羞而笑;被骑在下面的表姐则小心翼翼。两条已经有些罗圈的细腿在两只穿着黄胶鞋的脚的支撑下,显得有些颤抖。妈妈那红色的高跟鞋盘在表姐的腰间,邻家的大姐看着妈妈如此享受,红着脸说妈妈:「幺------都骑着走啦?这个女儿可不白捡,都当马骑啦!」

  被妈妈两条丰满的大腿夹在中间的表姐,吃力地侧过脸对邻家大姐说:「是我愿意让妈妈骑着的,有我在,就不想让妈妈走一步。」妈妈也说:「我说不骑,这孩子非要让我骑,没办法啊!」

  表姐肩上驮着妈妈走在乡亲们中间,这些赶集的大娘大婶、叔叔阿姨,都看着妈妈骑着表姐眼热,其中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死死地盯着她们。他就是一直对妈妈存有欲念的村里的王老黑,看着妈妈高高地骑在表姐的脖子上和乡亲们说说笑笑地走着,他跟在后面身体上有着强烈的反应,光棍几十年了,他非常渴望女人;他真希望像妈妈这样的美女能像骑着表姐一样骑着他,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表姐(41)

  王老黑的想法归想法,妈妈从来没有给他过机会。致使这个光棍老哥经常是饥渴难耐,一看着漂亮的女人几乎就迈不动步。

  妈妈从东沟村骑着表姐回来,爸爸进屋对她说:「你以后可得注意点,别这么大张旗鼓地骑着小秋可哪走,这闲话都传到我耳朵里来了;在家骑一骑也就算了,这怎么还在大家伙面前骑上了!」

  「是谁这么烂舌根子可哪乱讲,我骑小秋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他们要不说我还真注意,他们这么一说呀,我以后去哪都骑着小秋;我还真不信这个邪,小秋是我女儿,管她亲的不亲的,她现在不是管我叫妈么!」妈妈说着便冲门外喊,小秋----、表姐立即进来,妈妈故意赌气地说:「走、到村委会那块走一走。」

  「你看看你,怎么还越说还越来劲了呢!」爸爸双手叉着腰对妈妈说。

  「不是我跟你来劲,今天我就想再让人们饱饱眼福,看看我以后在村子里都骑着小秋,以后看他们还说什么?」说着,妈妈摁着小秋的脑袋骑上她的脖子就往外走,气得爸爸两手一摊,摇了摇头躺在炕上。爸爸拿妈妈是没办法,爸爸出生在书香门第的世家,向来是君子动口不动手,即便是妈妈有时把他气得火冒三丈,他也只是往炕上一躺了之。

  妈妈骑着小秋在村子里走了一圈,路上还故意和人家打招呼,看人家在院子里干活,还让小秋停下和人家说几句话;有的人一看她骑着小秋都不好意思看她,妈妈的心里这个美。都说妈妈她是这十里八村的美人,既然是美人就应该享受美人的待遇。

  妈妈从骑着表姐的过程中得到了骑的乐趣,慵懒和施虐的心理也渐渐产生,但她不是像汤兰英那样暴戾、残忍,而是在享受中增加了虐的成分。有时在表姐给她洗脚时,妈妈来了兴致,把她那白胖的脚踏在表姐的肩上;或者是踩在表姐的头上。更是有时还让表姐先用舌头把她的脚舔一遍,然后再放到水里去洗。表姐也很乐意伺候妈妈,她没有什么言语,即便是说话也只是夸妈妈这好看那好看,她愿意一辈子伺候妈妈等。表姐是在龙凤山庄早已适应了这种讨好女主人的低贱做法,但在龙凤山庄她没有得到任何好脸,虐待和毒打几乎每天都伴随着她。

  转眼到了冬季,这天,妈妈骑着表姐来到乡供销合作社,给表姐买了一身棉袄棉裤,顺便来看看我。妈妈是村里少数几个不会做棉衣服的家庭主妇之一,小的时候是姥姥和大姨做,她擎现成的。大了、尤其是结婚后,商店里已经有卖的了,就更不用动手做了。

  在我们学校门口,妈妈从表姐的肩上下来,表姐急急忙忙地跑到我跟前对我说:「小弟,看、妈妈给我买新棉衣服了!」已经十九岁的她,高兴得就像个孩子。我也高兴地说,姐姐穿上新衣服好看极了!后面的妈妈慢慢地走过来,问我学校住的冷不冷,伙食中有热汤吗?我点头说学校挺好的,但是肯定不如家好。我抚摸着表姐穿的新的棉袄棉裤,妈妈给她买的是一件绿底缀着小黄点的对襟小棉袄,表姐穿在身上小脸显得非常俊俏;下面穿的是一条深灰色紧口棉裤,这是表姐这么多年来头一次穿着新买来的棉衣棉裤。脚上穿的也是妈妈刚给她买的胶底棉鞋,我见表姐揪着自己的新衣服看也看不够,一种难言的酸楚涌上我的心头。

  东北冬季的天气寒冷而且是昼短夜长,妈妈看了一眼手表,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并嘱咐我一定好好学习,表姐也叮嘱我别惦记家,妈妈有我伺候和照顾,你就放心吧!说完,妈妈一掀紫檀色的皮毛大衣,摁着表姐的头抬起穿着皮裤皮靴的大腿骑上表姐的脖子,回头冲我点了一下头,然后把那条黄色的毛围脖重新围了围,两脚一磕表姐的后腰走了。表姐好像还想回头看看我,可在妈妈的催促下,没转过身来。路上白雪皑皑,表姐驮着妈妈的背影越走越远,我的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快到元旦了,这天下了很大的雪,学校组织我们清扫积雪,刚刚完活,就见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停在我们学校的门口,车门开了,从车上下来一位身穿红色驼绒大衣的高个子女人,她的后面跟着下来一个和我差不多一般大的男孩,矮矮的身材,好像还没有女人的胸口高,再后面是一位警察,由于离得比较远,我没有看清楚,等我稍稍走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我这些天一直想念的欧阳姐姐,那个警察正是法警小赵,那个男孩不认识。

  表姐(42)

  还没等我到他们跟前 ,就见法警小赵跟欧阳姐姐说了一些什么话就匆匆地上车走了。欧阳姐姐看着汽车走哦了之后,拉了一下那个男孩,这时我已经到了他们身边。欧阳姐姐回身一看是我,立即高兴地说:「哎呦、小刚我正要找你呢,来、我介绍一下:这是小松。」欧阳姐姐一拉那个男孩,「是我在向阳屯找来的劳力。」然后对小松指着我说:「这个叫小刚,你得叫他小弟。」小松立即冲我点了一下头说了一声,小弟,我有回敬了一句叫他小哥;欧阳姐姐拍着小松的肩膀对我说:「他比你大三岁,今年十七岁了,家是前进乡的,这些年一直在向阳屯给一个女高中生当劳力,后来那个高中生考上了大学,他就一直没有找到新主。毕竟雇佣劳力的人还是少数,一千多口人的向阳屯,只有十来个学生在上学时雇个劳力,其他人星蹦有那么几个,根本解决不了僧多粥少的问题。正好我去向阳屯办点事,你姑姑听说那个老耿头弃我而去,便把他介绍给了我。人挺好的,就是力气不太大,驮我走了几次,走走就走不动了,停下来喘的厉害。不算可心,他的耐力还不如小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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