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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1-61) - 3,3

[db:作者] 2025-07-04 09:57 5hhhhh 9430 ℃

  原来欧阳姐姐这次来找我是要去我的家骑看看表姐小秋,作为一个杂志的记者要把一些最新的关于文章主人公的信息反馈给广大读者,看看我有没有时间陪他们回去一趟。这次见到欧阳姐姐我感觉不像以前那样高雅、文静和彬彬有礼,好像心中总是不快活。究其原因,直到现在,欧阳姐姐还在为老耿头的事而窝火。说那天法院判完了之后,听说汤兰英是缓刑,一直想看女主人而没看着的老耿头,急切地跑到汤兰英跟前素食来自己的心情,一脸苦相、而且面容十分憔悴的汤兰英看着仍然是一副贱奴样子的老耿头,只是点了点头,老耿头理也没理欧阳兰一下,就跟着汤兰英走了。

  欧阳姐姐真是咽不下这口气呀,这种令人恶心的失落感搅得她心神不安。刚刚对骑产生兴趣的欧阳姐姐,居然被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马蜂给蛰了一下,真叫人像吃进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欧阳姐姐仔细地反思了一下自己,觉得自己在对待骑的问题上也没什么呀,可为什么这个该死的老耿头开始那么信誓旦旦地要做她的胯下马,而见了旧主之后就弃她而去?虐待得不够狠、不够刺激?欧阳姐姐无可奈何地叹息一下。

  第二天是星期天,下午也没什么正课;老师批准了我的假。我十分高兴地跑出来告诉欧阳姐姐,回到教室里取出书包就准备跟欧阳姐姐一起上路了。

  往山里去的路积雪很厚,而且山风一吹下来刺骨的寒冷和叫人睁不开眼睛。我拄着棍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在前面开路,欧阳姐姐骑着小松非常艰难地走在后面。我望着这白茫茫的林海雪原,再看看我们自己,一下子就能想起逃进深山的小炉匠和蝴蝶迷,我回头看看骑着小松的欧阳姐姐,不正像那个骑着傻子进山的蝴蝶迷。

  在没有路的雪地里走路,没走多远我们就走不动了。被欧阳姐姐说他没有多大劲的小松,更是累的脸都青了;可令我想不到的是,欧阳姐姐居然说了他一句:「真没用!」我感觉到欧阳姐姐的心态在渐渐地发生着变化,这个变化的起因我已经明白,欧阳姐姐是在拿小松找回自己的心理平衡。

  小松确实走不动了,欧阳姐姐耸了他两下便没好气地从他身上下来,穿着一件红色驼绒大衣的欧阳姐姐,站在这一片皑皑白雪的山路上,让人心动;我立即想起了中国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王昭君岀寨的情景。

  欧阳姐姐看了一眼手表,又看看这几乎封山的茫茫雪原,问我大概还能有多远?我说这才走多远哪,这么半天也就走了能有三里路,还有十二里路呢!

  「天黑以前怎么也能赶到了吧?」欧阳姐姐一边说、一边冲小松点了一下头,小松立即趴在地上光着的两只手插进将近一尺深的积雪中,霎时间他的嘴一咧,好像浑身在抖动。欧阳姐姐看了我一眼,再一次看看手表,然后回身坐在小松的背上。翘起穿着长筒皮靴的大腿,拍了拍身上的雪花,问起了我表姐的事。

  表姐(43)

  我一边向欧阳姐姐说着我表姐的事,一边看着趴在地上不断蠕动和颤抖的小松,又仔细看看几乎令我不认识了的欧阳姐姐。看着她那冷漠的表情以及她那对小松此时的痛苦毫不理会的样子,我的心中翻腾起了同情小松的涟漪。看着他那插进深雪里的双手,我猛然想起了我戴着的手套,于是我立即脱下来蹲下递给小松,小松抬起了一只几乎快要冻僵了的手,连连对我说谢谢。欧阳姐姐一看我给小松手套,忙站起来让小松戴好,然后,又坐在了小松的背上。我在她的眼里只是个孩子,不知道我说的话她能不能听进去,我想了很久还是狠了狠心对欧阳姐姐说:「欧阳姐姐,咱们快走吧,小松快要挺不住了!而且往前这一段路本来就不好走,今天雪又下得这么大,咱们不能歇着,爸爸曾经跟我说过:在大雪天里,不管多累也不能停下,不然就会迷路、就会越走越累;甚至有可能走不出这茫茫雪原。」

  欧阳姐姐叫我这么一说,有点害怕了,立即从小松身上站起来说:「那就快走吧!」

  尽管欧阳姐姐由于老耿头的离去而恼怒不已,但是并没有影响我对她的崇拜之情。由于有汤兰英那样残酷虐待表姐作为底线,欧阳姐姐今天虽然做的有点过了,但是并没有完全影响她在我心中的形象。尽管我比她小了十岁,可在我的心里,还是非常渴望欧阳姐姐她能够美美地骑到我的脖子上来。于是我又一次地跟她说:「欧阳姐姐,这大雪天的路是非常的难走,小松一个人是肯定受不了的。所以,你看他已经累了就不要强迫让他再走了,我一直想背你,但始终未能如愿。今天,你就成全我一次,让我也驮你一回!」

  「我跟你说小刚,不是说我不想骑你,是因为你到底还是个孩子;把你累坏了,我怎么向你父母交代?再说你还是个学生,能天天驮着我走东窜西吗?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等将来有了出息,你玩什么乐子还没有!所以,我就是让那些六七十岁老头来给我当马骑,也不能毁了你这稚嫩的身板啊!你别看小松长的小,可他已经十七岁了,当年常山赵子龙十七岁已经能够大战长坂坡;大隋唐离得罗成出道时也是十七岁;所以,我才留下了小松。不过直到今天,我还是没有从因为老耿头离去的恼怒中缓解过来,你们俩、尤其是小松,是不是觉得我冷酷无情,你们也别怪我,都是这事给闹的!」

  「姐姐,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已经站起身的小松一边拍着身上的雪一边说:「既然我给你来当马骑,就不会考虑你对我好不好,因为我已经是你的马了!」

  「真是一个忠实奴仆的肺腑之言,我的确爱听这样的话,那咱们就走吧!」欧阳姐姐还是没有满足我的要求,不过是摁着我的肩头骑上了小松的脖子。

  雪下高山霜打洼,按照西土山南坡的地势,我们是一直在走上坡路。从驮着欧阳姐姐的小松那气喘如牛的呼吸中,就可以感受到我们每一步的艰难。前面的雪一直都达到膝盖那么深,不用说脖子上还驮着一个一百多斤重的大活人,就是一个人啥也不拿走今天的路,也会累个半死。没办法,我们只能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小松的头发由于出汗又被冻成了冰溜子,一节古一节古地挂在小松的额头上。骑在小松肩上的欧阳姐姐好像没有考虑我和小松有多么艰难,用手扯着她那红色的驼绒大衣的衣襟,遮着她那被风吹冷了的脸,任凭胯下的小松爱怎么走就怎么走了。看着小松几乎是快到精疲力竭的边缘了,我把我拄着的棍子那一头伸给小松,小松两手握住木棍仿佛是找到了什么支撑点,他两手抓住棍子停下来表情痛苦地大口喘吸。

  真是谢天谢地,当我们走到青梁子屯前面的山坡上时,从旁边山坡的小路上,走过了一道马爬犁印,把这没有道眼儿的路上就像清雪机一样趟出了一道雪沟。把我乐得上去就抱住了还驮着欧阳姐姐的小松,欧阳姐姐也乐了,她这回主动说休息一会吧,我的屁股都受不了了。

  小松放下欧阳姐姐后,他自己一下子就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表姐(44)

  看到小松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我也过去坐在他的旁边说:「这回这道要好走多了,我们可以省不少力气。」

  小松一下子坐了起来,对我说:「刚才的路实在是太难走了,这些年我都没走过这样的路,几乎快把我累死了!」小松一边说着,一边把头发上的冰溜子往下拽。

  这时站在旁边的欧阳姐姐过来用脚踢了小松一下说「歇一会后你爬着走一会吧,我的屁股和大腿根都有点被硌得像抽筋那么难受,爬着走可能是慢点,慢点就慢点吧,快点爬就行了!」小松点头答应。

  说走就走,见小松趴在地上要驮着欧阳姐姐爬着走,我立即把我的棉手套递给他,小松说了声谢谢便戴上手套趴好等着欧阳姐姐骑上去。欧阳姐姐一手拎起大衣的下摆,迈起穿着长筒靴的大腿跨坐在小松那短小的背上,然后欠了一下屁股把压在屁股下的大衣拽了拽,两条大腿都放在小松的肩膀上,两手抓着红色大衣的衣襟往一起一免,用屁股一耸小松的腰,说了一声:走吧!小松就爬了起来。

  可是刚爬两步问题就出来了,小松戴着手套根本不行,手在手套里打滑,根本抓不住地面,于是,他只好脱掉手套赤手爬了起来。我问能行吗?欧阳姐姐也把用大衣领蒙着的脸露出看了一眼,见小松说能行,就又把脸蒙上只露出头的上半部,我在她旁边跟着走,这一回我可近距离地看到了欧阳姐姐的头顶,乌黑油亮的头发、戴着金链、镶着钻石边的眼镜腿,都看得真真切切。

  脱下手套的小松快速地爬了起来,欧阳姐姐身子一晃,好像有些坐不稳,她便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明白是什么意思,立即靠近她,她一手抓着衣领,一手拉着我的手以保持身体的平稳。小松虽然爬得挺快,但根本不能跟人直立行走相比,所以,在他们身边跟着的我,只能慢慢地迈着步子,就像一个马夫一样,呵护着女主人骑着小松这匹马在慢慢前行。

  欧阳姐姐这回骑得舒服了,便露出脸来跟我说话,她对我妈妈骑表姐小秋很感兴趣,说这回到我家好好跟我妈妈谈谈,除了进一步了解小秋的近期的身体状况外,也顺便谈谈她们娘俩骑和被骑的想法。人骑人不管是怎么骑,总是有原因的,是娱乐骑也好、是雇佣骑也好、骑的和被骑的心理都在发生变化。

  沿着马爬犁拖出的这一条沟,小松驮着欧阳姐姐爬了很长时间,我看见他是一会攥着拳头爬、一会又伸开五指用手掌着地爬;我在旁边看不着他的脸,但是通过他经常爬一会就用嘴吹一下几乎冻僵了的手,感觉到他在呲牙咧嘴地强忍着。欧阳姐姐那一双锃明瓦亮的高跟皮靴夹在他脖子的两侧,他每爬动一下,胳膊都要碰一下欧阳姐姐皮靴。

  前面是一条没有封冻的小溪,由于是山泉水,而且流淌得也很急,所以,无论冬天多么寒冷,这条小溪也没有封冻过。小溪不深,趟进去也就有膝盖那么深。小松驮着欧阳姐姐爬到小溪边,欧阳姐姐回头问我咱们怎么过去?我说:「只能趟过去,我背你们过去,小溪水不太凉,这些年都是这么趟过去的。」我说着,就蹲下拖鞋,欧阳姐姐并没有从小松的身上下来,而是坐在小松身上看着我脱鞋。我脱完了鞋,绾起了裤腿,一手拎着鞋,一手伸在后面招呼欧阳姐姐过来。欧阳姐姐也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就过来趴在我的背上,说是水不凉,那是瞎扯,这大冬天的,哪有不凉的小溪水。我的脚一迈进水里,就感到了刺骨钻心的寒冷,浑身一哆嗦,连打了好几个冷颤。但是当我背起欧阳姐姐的一瞬间,倒觉得这小溪再宽点该有多好,欧阳姐姐那柔软的身子往我的身上一趴,使我感到了十分的惬意,我我真想就这么一直地背下去!

  放下了欧阳姐姐,我转身回来背小松,小松不想让我背,也要脱鞋,我又喊了他一声,他才犹犹豫豫地过来趴在我的背上。我被水凉得快受不了了,背着小松几步就跑过小溪,然后坐在地上擦脚穿鞋。小松也过来想帮我穿鞋,这时我才发现小松的手已经冻成了黑紫色,我惊叫了一声,欧阳姐姐也过来看了小松的手一眼,便说:「那就别爬了,还是骑脖子吧!」

  表姐(45)

  欧阳姐姐再次骑上小松的脖子,我还是在前面探路,此时,夜色已经降临,山林里隐约听见野兽的嚎叫。在没有一丝灯光、一丝星光的山路上,我们都产生了一丝恐惧感,欧阳姐姐竟管是骑在小松的脖子上,也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让我慢点;看得出,她是真有些害怕了。

  走过一道山弯,又穿过一片杨木林,我高兴地向他俩喊了一声:我们快到家了!可是一听到这句话的小松,居然一下子跌倒了,把他肩上的欧阳姐姐一下子摔出了老远,伴随着欧阳姐姐的一声尖叫,把我吓得是目瞪口呆。我急忙过去搀扶起欧阳姐姐,已经瘫在地上的小松跪起来两手抱拳连说对不起。看样子,他是真的没劲了。见小松的样子是那么惶恐,欧阳姐姐也没了脾气,况且在这厚厚的积雪上,也一点没摔疼她,只是把她吓了一跳。

  我对欧阳姐姐说:「小松是真的走不动了,我来驮你吧!」

  「算了,谁也不用了,咱们一起走一走吧。」欧阳姐姐说完,一手扶着我的肩膀就往前走,我回头看了一眼小松,小松还坐在那吃力地喘息。我把棍子伸过去,他拉着棍子站了起来,就像犯了多大错误似地低着头走在我们的身后。

  晚上七点一刻,我们到家了,爸爸妈妈还有表姐都吃惊地看着我们,心想这么大的雪天你们怎么还回来了?

  一阵拥抱和问候之后,妈妈和表姐便张罗做饭,因为他们早就吃完了;山里人已经有钱了,但除了村长和几个少数搞运输的家里有电话外,其他人家谁家也没有那玩意。所以,虽说欧阳姐姐有手机,也无法通知我们家里说我们今天回来了。

  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来了,妈妈和表姐过来让我们上桌,可这时小松说他难受,一点也吃不下,说完就一头躺在炕上,浑身绵软无力且又呼吸短楚。爸爸过去一摸他的额头,哎呀,这孩子烧得这么厉害!爸爸立即让表姐取来体温计,插进他的腋下量了一会一看:三十九度五!爸爸立刻让妈妈找退热药、又让表姐去村里找医生,我和欧阳姐姐的这饭是没法吃了。见到小松病了,欧阳姐姐的脸也很尴尬,她这一路上对小松的无情举动,就连我一个在她眼里孩子都看不下去眼,她自己能没有感觉吗?

  医生来了,他给小松把了把脉,又看看眼底,说他主要是累得,便问他是干什么的,我们互相看了半天,还是欧阳姐姐自己说:「是他这一道驮着我累的。。。。。。。。」

  医生杨立冬看了看眼前这位光彩照人的城里小姐,只是淡淡的一笑,然后摇了摇头说:「没事、给他吃点药,算今天给他打三天针,让他多休息休息就会好的。」

  送走了医生杨立冬,妈妈看着欧阳姐姐说:「这大雪天他能驮你走这么远的路,也真够他呛!我今天哪也没去,只是村里妇女开了个会,小秋驮着我去的,其他哪我都没去。你说也真是怪,自从小秋开始驮着我,我现在的心情每天都非常好,全村的人开始也看不惯,但是时间长了,谁也都不说什么了。我几乎自己不用走路,就是去厕所,小秋也马上过来驮着我去。可美死我了!」

  欧阳姐姐听了妈妈这一通表白,光洁的脸上泛起了一些红晕,她似乎还在想着小松,检讨着自己今天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但她又一想,除了今天不骑着人来,不然,骑着谁来不也都是这个样子?想到这,欧阳姐姐的心理,并没有产生同情小松的想法,只是怪今天的天气太不好了。

  要睡觉了,妈妈让爸爸上北炕,陪我和小松一起睡;她则要和欧阳姐姐睡在一起,她们姐俩今天有很多话要好好聊聊。表姐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洗脚水,放在妈妈的脚边,妈妈让欧阳姐姐先洗,欧阳姐姐便和妈妈谦让起来,倒是表姐笑盈盈地说:「欧阳姐姐你是客人,你就先洗吧,不然,你们两个一起洗也行,这个盆大,你们能一起洗的。」

  「那就一起洗吧,我天天都洗。」妈妈说完,拉着欧阳姐姐一起把脚放在盆中的热水里。表姐跪在那认真地洗起来,她夸欧阳姐姐的脚和妈妈的脚一样好看,又白又嫩,她愿意伺候她们!

  小松打了针和服用了一些药之后,呻吟声逐渐小了,爸爸和表姐搂着她的脖子给他喝了一些糖水,脱去他那一身破衣服之后,给他盖了一床厚被。我每回都是在西屋睡的,今天妈妈说西屋没有烧炕,就都挤到一个屋来吧!

  欧阳姐姐先洗完了脚,待表姐给她擦干净脚之后,一收腿进了被窝,妈妈则开始独自享受表姐小秋给她洗脚时带给她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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