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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黑/路人黑/高黑】 病色:鏽

[db:作者] 2025-07-04 21:25 5hhhhh 1580 ℃

【綠黑】

  習慣了熬夜,卻不能習慣夜晚的寧靜。日夜顛倒的作息能讓他在白晝睡得極沉而不會作夢,打從那晚開始,他毅然而然辭去了白天育幼園的工作,他選擇當一位文字工作者,不論寫評論或靠翻譯書籍維生,空閒之餘寫點創作投稿賺取稿費,他再也不願意選擇在夜晚入睡。

  夜很長又寂寥,然而厭惡黑暗的他會把全部房間包括浴室的燈轉亮,連走廊的燈光和床頭的小燈都不願放過,並且轉開電視將聲音開到能充斥屋內的角落,他才能安心的打開電腦進行他的工作。

  他成為一個擁有黑暗恐懼症的夜行性動物。

  害怕夜晚、害怕一個人、害怕寂靜,卻不願再尋找另一個人來陪伴自己、晚上讓他心慌得怎麼也無法入眠,討厭醫生,因此也不願讓自身去接受治療。

  就算電視節目不斷重複著無聊的娛樂笑鬧,看過無數次的電影重播,不堪入目的社會與政治新聞,他卻強烈仰賴著這些變動的光線和聲源,他以為只要依靠著這些科技產品就能使自己安然的度過每一個漫長的夜晚,他一樣可以工作養活自己,一樣可以單獨存活下去,即使將來他的周圍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他者,他都能甘之如飴。

  只要記憶尚存,過去會一直一直支持他胸殼裡不斷跳動的心臟。

  但他忘了,都市極有可能在某一天突然停擺。一場豪無預警的大停電讓室內的光源全數熄滅,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望不見,耳邊只剩下枯燥乏味的時鐘秒聲,但很快被自己躁亂的心跳取代--他快瘋了,全身開始毫無理由的疼痛,內心升起一股強烈的恐慌令他無所適從,身體不受控制的發抖,喉嚨想要大聲呼喊卻發不出絲毫聲音,他唯有將自己縮成一團盡可能對自我進行從煎熬解套的催眠,但徒勞無功的效果只是令他更加癲狂。

  「不要...」

  嘶啞得連話語都殘破不堪,一分一秒進行得極為緩慢,不知道黑暗維持了多久電力才恢復供應,突然全數開啟的電器讓他如獲救援,剛才沒有存檔的文件想必已經銷毀了大半,他伸手想抹去額邊的冷汗,才發現臉上淚水早已氾濫成災。

  但他晚上就是睡不著,只有噩夢不斷告訴他那個人不在了、那個人消失了、那個人永遠不會再次屬於自己,因為夜晚使他徹底失去了所愛的人,失去了夢,剩下長期作息不良所致的白日昏厥。

  於是,一如所願的。他淪為一個擁有黑暗恐懼症的夜行性動物。

【路人黑】

  幾個人原本惡劣的帶著歪醜的笑容一起抓住了這個少年,那細瘦的身材和過分蒼白的膚色,與略顯中性的五官引起彼此心底穢濁的崩塌思想。他們對黑子哲也這個學弟感到既不服氣又不甘心,各項能力全在平均值之下,身高相比也顯得矮小,各方面相比都不如人卻能夠升上一軍甚至成為正選,同樣身為部員的他們忌妒且憤怒,而現在千載難逢的機會終於得以逮住對方。

  儘管從頭至尾黑子總是繃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眼神底下略帶不快的冷意,那對他們說來也不過是暫時的上風罷了,幾個人拽助他將人拉入保無人的健室後從內側帶上鎖,把簡直毫無縛雞之力的黑子壓上白淨的床面,拉下領帶就是先綑綁住雙手瓦解少年最後的反抗。

  這張總是無動於衷的臉蛋,會扭曲成什麼樣美好的風景,他們笑得滿是愉悅和猥褻,其中一人動手開始解除襯衫,同樣都穿著帝光制服,衣衫不整的掛在黑子身上卻特別有種下賤的風情。

  「放開我!」

  似乎終於意識到不對盡的黑子出聲抵制,被綁上床杆的雙手似乎在尚未釐清面前那些學長意圖的同時,可說被輕而易舉的囚住了抵抗,他們看著眼前的少年終於表露微許掙扎和驚慌,那副模樣更加助長了他們體內難捱的興奮,受至於人許久,始終停留在籃球部底層的他們,現前只想利用這種方式發洩內心的憤恨和就此獲得高人一等的成就感。

  全是空談。

  當他們各自笑得一臉猥瑣,開始聯合抵制住黑子並將他下半身的衣褲解離,袒露出的白皙大腿和被迫打開的膝蓋確實成功引起那些人的性慾,但也僅此而已。完全瞭解自己即將被做些什麼羞辱之事的黑子反倒不再持續反抗,他其實並不喜歡那些人的手要碰不碰半調子的在身上游走,不過冷著一張臉雙眼透出微些的倦意,乏味的挑逗讓情慾上升得極為緩慢。該說是技巧不好呢,又該說是那些學長們第一次對同性做這種下流事情,因此還膽小怯懦的搆不及丁點癢處。

  意識到加諸的欺凌並沒有獲得想要的反應,尖叫、臉紅、退縮、求饒、責罵甚至恥辱全然沒有在少年身上出現,後者更像是在旁觀等待著他們還會做出些什麼,這般出乎預料的事態讓他們升起一股沒由來的害怕和畏懼,卻又無法遏止自我的本能,況且若因此夾著尾巴逃走未免也太難堪了。

  下手終於狠斷不少,黑子暈茫間游刃有餘似的想著,那些人大概是好不容易決意真的要自己高潮,手的撫摸才開始帶起他的慾望,前襟的鈕扣全被解開,幾乎袒露的胸口直到下身毫無遮蔽,他只是順著那些人的碰觸擺動,偶爾喉嚨發出微許低吟,高昂的分身任由他們捉在手心磨擦,直到最後黑子刻意蹭挺了幾下前端先是獲得一次的解放。

  「只是這樣?」

  看著面前禁錮他的人每個狼狽的冒著汗水臉色漲紅,反觀自己倒是臉不紅氣不喘實在有些打趣,黑子先是漠然的語氣吐露片刻疑惑,下一秒他們看見應該是屈於下者的少年溢出挑釁的笑意,魅惑的神情就此勾住所有人的呼吸。那些人終於發現自己的預想出了差錯,本來是想要藉由這種下賤的侵犯造成對方強烈的恥辱感,殊不知最後卻淪為純粹取悅的一方。

  如今確信找錯對象的他們,卻徹底陷入其中而無法自拔。

  「不是...那裡--啊啊!再深一點...嗯.......」

  只見黑子扭著腰大開著雙腿,儘管雙手被他們囚錮在身後,仍無法阻止他強烈的慾求和主動,保健室被他們反鎖,拉上簾子的床隔空間內並不擔心有任何人會前來干擾,現在只有他們和應當處於被受欺凌角色的黑子哲也,結果在精神上他們反而成為受敗一方。

  情趣玩具的位置並沒有單純被塞入體內如此簡單,他們有如操控玩偶似的聽命於黑子指示的角度和方式玩弄後庭,但究竟是誰玩弄誰當前的界線已經再也分不清楚,毫不遮掩的腿間已經染上片片濕黏的液體,白皙的膚色也早已被潮紅掩蓋,玩具的震動聲伴隨著黑子晃亂的身體節奏,床身發出喀吱喀吱的刺耳聲響,那些人只能呆望著同時嚥下口水,享受的同時黑子注意到那些人已經昂了一半的褲襠,煽情的臉蛋惡性的咧開一個笑意,抬起一只腿踩上其中一人的胯部。

  「呵...你們玩不起的......」

  少年情色的舔過自己的上唇,鄙視將他們的自尊賤踏得一文不值。

  「一群傻子。」

【高黑】

  親吻過於冗長,黑子逐漸感到窒息的同時卻意識到對方並不肯放過他的舌扉,越掙扎越像是被蛇纏繞而上的獵物,背脊壓著冰冷的牆壁角落,四周是一片空曠的居家客廳。

  回到人去樓空的空屋做愛,那是他們近來養成的習慣,但是他們是因為什麼起因開始這樣的關係,基本上已經不大記得了。這裡曾經是他們兩人共同的家,或許是挾帶點緬懷過去美好時光的原因,又或者只是學生住不起賓館又沒有其餘安全場所如此單純的緣故,於是兩人選擇回到這裡,拋卻一切的倫理因素,只是為了尋得一點歡快。

  高尾和成和黑子哲也兩人是貨真價實的親兄弟,但礙於從小父母離異的緣故,兩人便各自隨著父母姓氏並且分居,也因此知道他們是兄弟關係的人並不多。黑子長得像母親、高尾則長得像父親,兩人從小感情就非常好,也因此被迫離散兩地的兩人對雙方的思念是與日俱增,所幸都仍待在同一個城市下,放學偶爾會碰頭吃吃晚餐續續感情,起初仍然還是單純得像感情極為緊密的兄弟。

  至於變調的契機,很簡單,是從生理變化開始的。

  任誰都會長大,理所當然身體的成長逐漸啟動對性慾的渴求。黑子猜想或許是因為創傷緣由,高尾一直對他這位弟弟帶有某種不合常理的偏執,也或許黑子順勢利用了這點,他沒有戀父情結,但或多或少奢求男性長者的疼愛,儘管兩人一個年頭一個年尾,年紀差異不大甚至還就讀同一個年級,但對他而言高尾和成確實是一個值得依賴的兄長。

  他承認他刻意引誘哥哥跨越那條限度,又或者他感受到高尾對自己在情感上的異變。一點一滴的,用著看待異性的眼光在看視他--那是想要上了自己弟弟的熱切,隔著閃躲的黑色瞳孔底下洩漏出來。於是黑子發現,私下單獨在自瀆的同時居然也妄想著被親哥哥侵犯。

  第一次破壞兄弟的關係也是在這裡,起初只是兩人一時興起抱著緬懷的心態回來看看,從分離後就曉得這間房屋一直被靜擺著遲遲沒有賣出去,當初父母就是看上這棟房位居偏僻,四周沒有其他住家安靜清幽才搬入這裡,殊不知這樣的環境優勢卻淪為出售的劣勢,爾後隨著雜草叢生加上市區繁榮地移轉,這裡也因此沒落。

  黑子對於當時的情況只留下痛楚還有被弄得一身灰垢稱不上美好的記憶,隨後他和高尾因為尷尬而避開了幾個禮拜,顯然最終誰也沒能耐住寂寞。

  畢竟一個人,實在太難受了。

  「小哲...對不起......」

  每一次每一次,在他們完事後身體混著汗水仍重疊在一起,鼻腔還混著極濃的羶臭,趴臥在他的身上臉頰靠在他的肩窩,高尾總是會湊著黑子的耳邊,反覆的道歉。像是為了贖罪,抑或為了減輕些許亂倫的罪惡,用著厚重的鼻音艱困而哽咽的擠出重複的言語:抱歉,還是抱歉。

  黑子感到前所未有的得天獨厚。

  成功利用了血緣和性愛,徹底拴住了他愛得深切無比的哥哥,他親愛的、摯愛的男人。

  他總是會在對方的道歉過後,舉起蒼白而細瘦的雙手,輕柔異常且小心翼翼環住高尾的後頸,在彼此錯開的腦袋、在哥哥所看不到的角度,笑得一臉格外愉悅。

  「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哥哥。」

  卑劣執拗的哭泣。

【高黑】

  他在這個人的家裡已經生活了一段時間。

  這裡是哪裡、這個人是誰?其實他都不太清楚,這是一間雙人套房,依照那個人的意思是他們從以前就以戀人關係住在一起,同時表示他一直在附近某間育幼園工作,回到育幼園後小朋友們也都相當熟悉和關心自己,因此似乎正是如對方所說的那樣。

  但過去發生什麼事情,當他在醫院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大記得了,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想不起來--黑子哲也,至少那個人是這麼告訴自己的,出院後將他帶回他們的家,有著彼此的東西、雙人份的物品,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合理,彷彿他們住在一起,一直住在一起。

  黑子下班後坐在客廳的沙發,望著手中那杯裝著溫水的馬克杯發呆,他們有一副對杯,使用著自己的那一個,杯底留有一些茶痕,就像在告訴他自己過去就是這麼使用著杯子,偶爾裝著擁有顏色的液體,清洗的時候用的刷子導致杯底留下刮痕,久而久之便殘留了些許色素。

  浴室中雙人份的牙刷、洗沐用品也有著兩份的區隔,雙人床、分隔的衣櫃、兩台私人用電腦,那些另一部份確實都是他的東西,而另外一部份也確實都是那個人的東西,他們像是一直相處在一起生活,而那些成為兩人不同習慣的痕跡清楚烙印在眼前,他卻怎麼樣都覺得有那裡不大對勁,對於這個空間黑子只感到沒由來的陌生,毫不踏實的感覺讓他始終無法說服內心的迷惘。

  只是,離開這裡後,他卻不知道還有哪裡能夠收留自己。就像是詛咒似的,除了那個人,他再也沒有其他歸處,他甚至不曉得自己的家人、不曉得自己的朋友,而這些都被同居的對方避之不談,他的生活圈只剩下這個家和育幼園兩處往返,環境彷彿將他設定成擁有經濟能力,卻沒有社交能力的井底之蛙。久而久之已經過去一個半月的日子,人類的適應能力快速到可怕的程度,他發覺,自身的依賴性已經讓自己再也無法離開那個人。

  「我回來了!小哲~」

  從玄關傳來對方下班回家的招呼聲音,一樣是朝氣的、甚至有些不大懇切的語氣,視之為日常的自我早已根深柢固,黑子放下手中的馬克杯,抬起眼朝走入客廳的那個人微笑。

  「歡迎回來,高尾君。」

  只是,自稱是他戀人的高尾和成,儘管他們住在一起、睡在一起,接吻、擁抱、親撫、做愛,進行一切情侶應有的行為,黑子卻始終弄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他在自己的記憶找尋不到交集,對周圍理應熟悉的環境異常反感。

  甚至,他對高尾和成的體溫和氣味下意識的抗拒與害怕。

  眼下高尾並沒有察覺同居者的困惑與畏懦,他右手輕柔的扣住黑子的後頸,低下頭先是在額頭印上一吻──那是對方下班後每日必行的行為,就像是長期以來的習慣養成,黑子卻隱約認為這一切都是一場戲劇,一場由男人安排妥當的舞台劇,儘管角色只有彼此且沒有任何觀眾。

  又或者高尾本身就是觀眾?

  唇移動至舌尖,如同催眠一般黑子腦袋產生一股強烈的暈眩,他發覺自己的身體無法拒絕男人的求歡,即便心底再如何反彈,他卻只能像個被完美調教的寵物乖乖任其擺弄,直到主人心滿意足願意放過他為止。

  「小哲...你要知道,我是愛你的。」

  傾訴他們相愛的言語,也不過令黑子越是陷入一團毫無出路的迷霧當中。

  他不曉得自己是否愛著這個人,更不曉得他是否真正喜歡彼此的愛侶關係。被壓制在沙發一角只能動彈不得的任由親吻起伏急促的胸口,手心滲出薄汗而唯有無助的緊緊攀住高尾的手臂,淺吻很快轉為淫糜的纏綿,指尖如同麻痺般發熱,逐漸開啟的慾覺使得黑子不安難耐,他紅透了臉頰和耳廓,半推拒的拉開兩人的距離。

  「怎麼了?」

  高尾又露出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明明看透他的反應,卻仍欲擒故縱似的故弄玄虛。

  生理發出強烈的不滿足訊號,黑子開闔著濕紅的唇扉難以自持的喘氣,雙手祈禱一般揪住高尾的領子,顫抖的仰起腦袋回應一個親吻。

  自己一定是個沉迷於綁匪控制的受害者,他略有自知之明,儘管如此,分明有大量時間和機會可以逃跑的黑子,卻無法想像離開這個男人之後的世界。──留在這裡,至少他能夠擁有一個看似美好的是世界(假象);相對的,他卻不能確信獨自一人的未來(真實)。

  然而當下的感官則顯得更為貨真價實。畢竟比起那些虛無飄渺的東西,人們通常更願意掌握的是自身所能體會的現在。

  早已摸透了黑子受到挑弄之後的反應,高尾笑得愉快,同時用手背稍稍滑過黑子的胯部,立即引起一陣甜蜜發抖,就像是飽受刺激洗禮的肉體,輕而易舉能夠獲得他所希望挑起的興奮,指尖先是有意無意隔著褲料在上頭一壓一捏,很快黑子開始難受的緊繃移動起雙腿,扭腰試圖想要換取更多的感受。

  「高尾...君......」

  連嗓音都逐漸變的黏膩,升起的饑渴使他極欲想要自己用手解決,高尾自然是不讓他如願動手撥開了黑子不安分的手掌。

  「我會幫你,別急啊。」

  湊上耳邊的氣音牽動著他的神識,黑子腦袋染上整片模糊的暈茫,膝蓋本能性的勾上高尾的腰側,向上拱起的腰身隨著擺盪的節奏摩擦起他們重疊的下身,他似乎不能控制自己的性慾,只能像飢渴的餓獸拼命往大火裡撲去。

  彷彿是終於覺得黑子所展現出的淫蕩風景看夠了,高尾較為寬大而粗糙的手探入他的褲頭,男人總是曉得碰觸他身體的那個位置可以引發最大的快感,指尖和掌心來回磨蹭他勃發的下身,隨著黑子拔高的呻吟加快手中的動作,直到絕頂時痙攣般抽動的洩出,瀰漫出的濃濁腥味噴上了高尾的手心。

  發洩後他癱瘓了全身依偎在男人懷裡,意識仍處於高潮後的空白階段,心跳及呼息緩慢的平復下來,取而代之席捲上來的是一股強烈的睏意,他勉強半睜著眼,只見高尾從旁抽了幾張衛生紙把手擦拭乾淨後拋入垃圾桶,彎下身將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黑子攔腰抱起,寵溺似的給予鼻尖一吻。

  「累了?洗過澡再睡吧,晚餐吃了嗎。」

  「嗯...吃過了。」

  他僅能任由對方設定他的一切行程,包括所有的日常作息或這些瑣碎貧乏的小事。黑子不曉得等會洗澡時高尾會不會放過自己,男人的行為模式飄忽不定,實在難以預測對方的下一步盤算。

  而唯一能夠肯定的只有:他是被這個人愛著。被真切的深愛著。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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