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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奇谭二][沈谢2.0/女体]依依

[db:作者] 2025-07-04 22:02 5hhhhh 1150 ℃

食用前醒目※

沈2.0

内有女体,谨慎入内

青楼梗,雷倒不管

紫薇年间,京城中有一人,姓谢,中乙丑科状元,累官至丞相。后因党争失利,新帝即位,首从皆斩,妻子及同产配为乐户,籍没时,其家惟黄连数十斤,当票数纸,乃近年大吏之所罕见也,居官清介可见一斑。

沈夜路过撷芳馆的时候,耳边不知从哪儿飘来一阵琴音,混在一众莺声燕语里不甚真切,他在门前驻足倾听了片刻,便有老鸨慌忙出来迎接,瞧他衣着服饰更是眼前一亮,就要伸手扯住他,却被两名人高马大的侍从挡在身前,不能再近一步,叫老鸨骇了一跳。却见一旁的雩风抚了抚鬓发,翻了个大白眼,娘里娘气道:“急什么,若是伺候的好,少不了你的!”

开口这位是撷芳馆的常客,乃礼部,当今皇后的亲堂弟,皇亲贵胄,老鸨打眼一瞧,似乎连雩风也要对眼前这位贵客马首是瞻,想是来头不比小,更加不敢怠慢。

不多时,只见沈夜微微含笑,声色如酒一般醇厚而微醺,喃喃道:“原来是《华胥引》……”

《华胥引》乃太古之曲,一云黄帝之所作,一云命伶伦所作。相传黄帝在位十五年,忧国家不治,一日梦游华胥国,发现该国一切顺其自然,国治民安。黄帝醒来,怡然自得,通于圣道,二十八年而天下大治,几若华胥之国,故有华胥引。

这勾栏声色之地,居然有此治国之音,实在令沈夜费解又不免大感有趣,不知是谁有如此心胸,于是出声询问:“谁在弹琴?”

老鸨被他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睛淡淡看着,只觉有如一座泰山压在身上,顿时动弹不得,竟不敢与之对视,颤颤弯下腰背,如实回答:“是小女依依。”

“竟是女子?”沈夜轻轻模拟了她的发音:“衣?哪个衣?”

老鸨道:“是‘别梦依依到谢家’的依哩!”

沈夜点一点头:“正……好带她来见我。”

那老鸨见此事有戏,心中暗喜,下一刻眼骨碌一转,又佯作愁苦道:“昨有一位客官,要梳弄小女,送三百两财礼都不曾许他。”

雩风闻言却是怒了:“你莫不是掉钱眼里去了,这撷芳馆当红花魁也不须这个数!”雩风好歹是从一品的官衔,年俸也不过四百四十两,这狮子开口之大可想而知。

却见沈夜一抬手,将他制止了,眼睛都没眨一下,云淡风轻道:“给她五百两。”

老鸨收了银钱,喜笑颜开,当即将人请进房中待茶,又命人叫‘依依’出来见尊客,人刚去不一会儿,又灰头土脸地出来了,道:“依依说身子不爽,不见客。”

沈夜有一下没一下地用杯盖拨了拨茶末,似乎这些都与他无关,老鸨尴尬起身,赔笑道:“小女自幼便有些不驯,待老身亲自去叫她。”

等老鸨走后,雩风便小心翼翼地靠了过来,言道:“臣终日居此,却并未听说过此号人物,想来并不懂得用心侍奉,只怕扫了尊上的雅兴,臣却知晓另一……”

正说到一半,雩风立时没了声,但见沈夜不咸不淡地看了过来,凝眸注目于他:“这么说来,你倒时常流连这烟花之所。”

雩风讷讷退下,以首俯地:“臣惶恐……”

沈夜默默收回目光,淡然道:“沧溟一直视你如亲弟,对你寄予厚望,只望你能担负起镇守王室的重任,你倒好,整日只知纸醉金迷,沉溺声色之中。”说罢将手中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掷,不可置否,吓得雩风浑身一抖,低低辩解道:“臣……臣也不常来此,只是想为尊上解忧,皇姐一直缠绵病榻,多年来并无所出,尊上又日理万机,久未临幸后宫,想必心中不豫多时,这才想到带尊上来这市井之中寻些乐子。”

沈夜听了,便只笑笑:“却要奖你衷心有加了?”

雩风额上冷汗涔涔:“是臣分内之事。”

刚好此时门外传来脚步声,便听沈夜说:“起来吧”雩风如蒙大赦,起身用袖口擦了擦额上冷汗,门外老鸨一手扯住一人手腕,一手挥舞着帕子推门进来,口中连连道:“贵客哟贵客!依依来了!”

只见老鸨身旁一人怀中抱琴,并未如何梳妆,脸上也未施粉黛,一头及腰乌发随意披散着,半点装饰也无,只是似被人匆忙间胡乱在鬓间抹了把桂花油,又看老鸨手中油腻,心下了然。

来人眉弯新月,眼如点漆,脸若桃花,袖中十指尖尖,裙下金莲窄窄,并不见如何貌美,只胜在周正端庄,气质温婉娟洁。

老鸨教她捱着沈夜面前坐下,又几乎将人整个儿按到沈夜怀中去,她虽眉间微蹙,却无抵抗,待老鸨与雩风双双出去了,这才起身,往后退了许多,将琴置在膝上,问道:“足下想听什么?”

沈夜见状更觉趣味,略一思索,口中问道:“除却《华胥引》你还会弹什么?”

对方眼中稍稍讶然,便听沈夜解释:“方才在馆外听到琴音,便进来一探究竟了。”

那人深深一叹,似有几分惹祸上身的无奈怅然:“竟是如此……”

言罢,一双素手轻拨徐按,勾抹挑滑,取凛然清洁,雪竹琳琅之音,却是一首《白雪》,沈夜合了她的琴声,以手掌一下下轻拍膝盖,口中亦轻哼此曲,弦音甫停,只道:“阳春白雪,曲高和寡。”

他一字一顿犹如玉石相叩,浑厚动听,一时竟也不输琴音一段婉转动听,使得对面之人亦怔然不已。古有宋玉引商刻羽,杂以流徵,国中属而和者,不过数人而已。是其曲弥高,其和弥寡。

今日勾栏笙歌之中却有高山遇流水,叫人心旌荡漾,所谓知音难觅不外如是,不禁脱口而出道:“我姓谢,单名一个衣字,乃是‘犹之惠风,荏苒在衣’的衣。”

沈夜微微一笑:“我却听说你叫‘依依’,‘别梦依依到谢家’的依依。”

谢衣低头,意态闲闲地拨弄着膝上一尾宣和式琴,琴弦如丝,指尖倏然一滑,长长的韵如溪水潺潺流淌。“那是后来才取的名字”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着摇了摇头:“本来也合该叫‘依依’的,只是我儿时嫌那二字寻常女儿都有,小家子气,才硬生生叫爹爹改掉的。”

她再抬起头时,眉间疏离之色已少了很多,含笑道:“今日与足下一见如故,妈妈收了足下多少银钱,我自当悉数奉还,夜里尚有宵禁,足下还是早些还家为好。”沈夜这才发现她果真不似寻常女子一般,自称妾或奴,因此也多了份不寻常的潇洒英气。

眼见她要从袖中掏出银钱,沈夜只慢悠悠地拿小指在杯沿划了一圈,也不在意她话中逐客之意,不疾不徐道:“五百两……”

谢衣的手一顿,然后就不再动作了。

即使是一代名妓,其所挣亦不是全归自己所有,除了饮食衣物之外,再不会有任何收入,这个规矩历代皆然。纵然谢衣还有些余钱,一时之间也决计凑不出五百两之多,只怕先前她也以同样手段将恩客打发了,是以至今仍未梳拢。

谢衣犹豫片刻,便将宣和式琴缓缓推至沈夜眼前,言道:“此琴乃我家中至宝,名为‘梅梢月’琴身奇重,黑漆蛇腹断。琴名在池上,径逾寸。池下阴文‘青天碧海’、阳文‘月佩风环’两方大印,均填金罩漆。白玉轸足,润洁无暇。是先祖购万金而……”

沈夜也将手一同按在琴面上,重新推回谢衣面前,出声打断:“此琴,在我家中亦比比皆是。”

谢衣默然,良久只听沈夜莞尔一笑:“你只须再赠我一曲就好。”言罢起身去了谢衣身后,将早已备好的六匹龙纹团花的尺头披到谢衣身上,将她一寸寸缠绕起来,谢衣不解地回头看他,如果她曾听说过:“缠头百万醉青楼”之语,就会发现沈夜出手之阔绰。

“足下这是何意?”沈夜干净的呼吸就在谢衣面庞边轻轻拂动,他微微一笑:“只是这一曲须由我亲自来抚……”说着伸手一扯,轻松将谢衣带进怀里。

一弯下弦月照着窗,外头一阵夜风倏然而起,猛地将烛火齐齐吹灭下去。谢衣惊呼一声,奈何身上被缚,半点都挣脱不得,她已晓得沈夜意图,心口怦怦直跳,紧贴着背后的胸膛,在黑暗中无限放大,只一味镇定道:“枉我以为是高山流水,也不过疑是遇知音罢了,若非我是女子,想必足下定不会如此轻贱于我。”

沈夜摇了一下头:“若你非是女子,我今日也一样会要你。” 说着一只手已自胸前衣襟探进去,慢慢摩挲,谢衣喘了口,身子一弹,两腿在地上无力地蹬了蹬,又被沈夜再次压制回去,附在耳边,一口含住眼前莹白柔软的耳垂,慢慢啮噬:“你是初次,我想给你留下点美好的回忆。”

谢衣轻轻别开头,面皮微红:“若没有你眼下这般举止,今日便已足够美好。”沈夜听她终于不再对自己使用敬称,不由得笑出声来,谢衣被他从嗓子眼里传来的震动和磨人的热度一下下撩着,从耳畔一路麻到胸口,半边身子都酥透了,软绵绵地靠在他身前,半阖着眼轻“嗯”了一声,刚出声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舒服?”沈夜问,另只手也探进她素淡的裙裾中,柔声道:“还可以让你更舒服。”

谢衣极力闭着眼不说话,却悄悄并紧了双腿。沈夜的手像是生来就是解女子衣裳用的,锦绣万端下,也没见他如何动作,却把人剥了个精光,谢衣被他带着薄茧的手揉着,整个身子都细细抽搐起来。

香肩之上,隐隐约约抖出条颜色极艳丽的鲜红肚兜丝带,那样艳红一条细线蜿蜒其上,愈发显得露出的一小块肌肤异常白嫩,令人几欲伸手去抚上一抚。沈夜抵在她脖子后面,张嘴咬住丝带一头,轻轻一扯,只见那殷红一线倏尔滑落,随着锁骨懒懒蔓延下去,不禁惹人遐思。

谢衣却抖得益发厉害,嫣红的嘴唇喘着气张阖了几下,好似活鱼离水一般,奄奄一息。

沈夜低头挨近,轻声哄道:“别拒绝我,普天之下还没有哪一个人拒绝过我。”于是伸手掀开她身上华丽无匹的织锦缎,一时间,仿佛剥去蚌壳的柔软白腻的身体蓦然在眼前一览无遗,谢衣似是要挣,却被沈夜拉回来扯去身上衣带从后系住双手,又在她肩头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闻弦歌而知雅意,既然落花有意,流水也并非无情,何不及时行乐?”

“你……你放……啊!”谢衣正颤声说着话,却被一只手突然握住胸口白生生的软肉,登时张口急促地呻吟了一声,只见湿热的舌头怯怯地藏在里面,周围环着莹白的齿列,很快又扣住,在丰腴的下唇咬出一圈苍白的瘀痕。

就像一只被人握在手中的雏鸟,柔软的鸟喙一下下拱着他温暖厚实的掌心,又被指上粗糙的薄茧反反复复地磨蹭着,颤颤地抖落出明月般圆润而饱满的弧度。沈夜的中指指节上戴了枚翠玉戒指,质地冰冷,偶尔擦过硬起变烫的粉色玉芽,直激得人浑身一颤,瞬间瘫软下来,腻在身后怀中轻哼着摇头,黑色的长发撒开又辗转在肩上,谢衣柔柔的面颊和皮肤上,逐渐泛起了一层羞耻的薄红,看上去竟有几分凄艳的撩人神态。

沈夜伸出三指送到她口中,修长手指绕着舌根慢慢画圈,变着花样夹弄进出,叫她舌底泌出更多津液,从不能闭合的檀口滑落,再沿着雪白颈项划出条清亮的水迹,直直从雪腻香酥的双峰间隐没下去。谢衣亟欲偏头躲开,却被沈夜用手不容抗拒地捏住了面孔,出声安抚:“听话一点……”

谢衣只能有心无力地瞪着沈夜,泄愤似的张口狠狠咬住他的手指,奈何对方技巧实在太过高超,早已将她揉捏得四肢发软,全身乏力,仿佛一只牙还没长齐的小奶猫再用力也只像挠痒痒。

沈夜却笑了起来:“你是第一个敢这样看我的人。”另只手理了理谢衣鬓边的头发,露出通红的耳廓,将嘴唇贴上去,一寸寸吻着,同时指尖几乎按压到她喉头深处。

谢衣难受得想吐,沈夜将手指抽出来,软烫舌尖来不及吞回嘴里,犹牵了一丝银线落在湿润的嘴唇上。沈夜湿淋淋的手指很快沿着耸动起伏的胸口一路抚到了平坦柔软的下腹,放在她腿间揉按勾弄几下,谢衣惊喘了一声,两腿战栗着夹紧,却因着紧张的缘故,反而意外将徘徊在外头的两根手指浅浅咬住,然后益发绞紧着深入,谢衣惊慌得连雪白脚趾都跟着蜷缩起来,连连退后,直到裸露白皙的腰背紧紧贴上身后宽阔的胸膛。

沈夜为她这拙劣的、非关意愿的迎合微微感到好笑,低头将唇中热气一股脑儿吹到她耳洞里:“你这是要……还是不要?”

谢衣拼命摇了摇头,眼角通红,眼中的水光早已蓄得饱满,像是随时随地都会落下来似的:“你……你快拿出去……”

沈夜却轻轻笑了起来,语气里很是无辜:“你咬得恁紧,我动不了。”

谢衣脑子里热烘烘的,又好像被一团浆糊黏住了,思绪一乱,只听沈夜说什么便是什么了,于是低低喘着气,从绷紧的脚背开始放松,循序向上,缓缓打开双腿,腿间湿漉漉的地淌着清液,把臀瓣淋湿了一片,牙白的大腿内侧细细颤抖着,只迫切地想要沈夜出去。

沈夜笑着将她搂近了些,亲了亲她的头发,说:“好乖……”

忽然就将手指尽根没进去,谢衣尖叫一声,膝盖彻底软了下去,两腿大张,如同砧板上一尾渴水已久的鱼,终于不动了。沈夜用拇指指腹轻轻挨蹭着谢衣腿间深处那枚小核,用手轻拢慢捻,犹如抚琴勾弦般,未多时便感觉指下那点涨得硬起发烫。

谢衣微微弓起上身,不自觉扭了扭纤细的腰肢,辗转呻吟着,沈夜侧头靠近,笑道:“果然声色醉人,泠泠堪比七弦之音,不妨再多叫一些。”

说罢,手指微曲缓缓勾弄,谢衣紧紧夹着他的手,整个人几乎都要被沈夜逼得崩溃,顿时发出一声低泣似的喘息,急促的呻吟里竟带了嫋嫋的哭腔。

谢衣情迷中淌下一滴泪来,顺着淡红的眼角流入乌黑的鬓发中,沈夜叹息一声,将她的泪痕一一吻去,随后伸手松开腕上衣带,扶着她的头枕在琴上,说:“好了,不作弄你了。”

谢衣被放下后,好不容易抬起手抓住了沈夜的双臂,原本是要往外推的,却被沈夜拉着手绕在脖子上:“这种时候你应该抱着我。”

沈夜的眼睛深邃而漆黑,宛如拂过无限沉静与温柔的夜色,在窗外朦胧的月光下有些迷离的难以捉摸。他无疑是个气度高华,令人一见倾心的男子,能使任何与之对视的人为他目中流露的神采着迷不已。而现在沈夜看着她,她也在看着沈夜,仿佛一生之中再不会有比这更自然忘我的时刻了。

“怎么不说话,嗯?”

谢衣用力皱着眉,双眼紧闭,忽然为方才一瞬间的失神而恼怒。沈夜的拇指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嘴唇,然后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凑到唇边吻了一口。只见在谢衣腕上有一道不深的掐痕,并不是衣带捆绑所致,甚至不止手腕上,就连肩上、手臂、胸口也有大大小形状不一的淤青,有的就快见好,有的似是新伤,方才光线昏暗并不曾注意,又忆起她先前被老鸨死死掐着腕子拖进来的样子,想是那个时候伤的。如今凝目去看,不免心生怜惜,不过略一思索,也不难猜到,风月场中,按谢衣这般倔强性子,少不得要吃些苦头。

这么想着不由得俯下身去,低头轻轻咬在白玉胸口的那处淤青上,牙齿细细磨动,弄出个清晰的齿痕来,终于将下面那枚青色全然掩盖掉了。

谢衣抱着他的头,仰直了脖颈重重喘息,一时不知道是该把他推出去还是该搂紧了直接将柔软的胸口送到他嘴边,就在这迟疑间沈夜已经绕着手去,上下徐徐地摩挲着她的背,唇舌在她肩上、手臂,乃至腰际相继烙下一枚又一枚淡红的印记,好象许多瓣樱花浮动在莹然雪白的肌肤上,酥麻与疼痛似小小的涟漪一层层漾开,浮泛在滚烫的心尖上。

沈夜抱住她的腰,将撩开的下身一寸寸插进去,顶开湿滑绵软的穴口,谢衣低吟了一声,整个人都因着难以启齿的疼痛瑟缩成一团,沈夜用手一遍遍抚平了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肩上,直到尽根没入,谢衣终于无法承受似的一口咬在沈夜肩肉上。

有温热潮湿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落在身下的缎面上,像一小朵一小朵颜色鲜丽的辛夷花,盛开在团花上的每个纹路里,将它们洇得越发柔软。

沈夜一手安抚着谢衣,拭去她额上的冷汗,唇齿蜿蜒啮住小巧的耳垂。谢衣濒死般攀着他的肩背,抓出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只能无助地随他前后起伏着,如同掀动起的层层波涛,一会儿被抛在高高的浪尖上,下一刻又被深深地淹没,而这个人竟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怎么这么凶?”沈夜背上吃痛,面上却轻轻地笑了起来,看起来很是受用。

谢衣睁开迷朦的眼来看他,眼角含着一点晶莹的光,四下里极静,静得能听到铜壶滴漏的声音,良久,像是要惊破缠绵的梦,谢衣忽然问道:“你……你叫什么?”

沈夜怔了怔,而后重新附在她耳边,舔了一下她的脸颊,幽声道:“我的名字……只怕你不敢喊……”舔着舔着倒像是舔出了若隐若现的红晕,舌头滑动的声音和灼热湿润的吐息就近在耳旁,一时竟有些甜蜜的羞耻:“不过你可以叫我——夜。”

谢衣静了静,忽然轻声启唇,细声喊道:“……阿夜……”

只这一声,差点就让沈夜把持不住,拼命克制了一会儿,这才用力地抽送起来,他的炙热和她的柔软在这一刻紧紧地绞合在一起,难分彼此。

谢衣抵着他的肩头喘气:“我……有一事相求……”

沈夜扶住她的面孔,想了想道:“你想让我替你赎身?”

谢衣摇了摇头,如此一来,沈夜也有些好奇,于是接着说:“我并不是一个十分大方的人,你若想求我,总该要有个求人的样子。”

谢衣就着交合的姿势翻到他身上,开始解沈夜的衣领,又伸手探进他亵衣里面,上下摸了摸,将他衣衫尽数敞开,露出对方赤裸汗湿的身体来,然后低头亲上那锁骨的凹陷里。沈夜抬眼看着,呼吸蓦地沉重起来,谢衣的吻细碎地洒在胸膛、颈上,又从嫣红唇中探出一截舌尖,粉红湿软的,轻轻在乳尖一侧勾舔,沈夜顿觉得一团火烧到了下腹,立时抓住眼前频频晃动的温腻胸口,在手中揉捏把玩,谢衣哀吟了一声,只听沈夜喘道:“继续。”

谢衣撑在他身上,颤抖着抬高了腰肢,让那犹沾着血丝的滚烫事物从体内稍微滑出,然后再全部坐下,吞吐时带出一汩汩淫靡的水光,沾湿了腿间大片细白的肌肤,使那紫涨性器越发显得狰狞骇人。她眉尖微蹙,分明都已被情欲蒸得遍体通红,不能自己,面上却依旧是霜洁无暇,不染一丝纤尘的,仿佛没什么能侵染她、污浊她。

谢衣一边上下律动着,一边颤巍巍地牵起沈夜另外一只手覆到自己的心口上,她微闭了眼去,开口低低说:“……请求你……”

沈夜翻身一把握住她的腰,终于不受控制地挺腰向上抽插起来,一下一下,进出她洁白和温暖的身体,谢衣缠在他腰上的腿颤抖着夹紧了,沈夜狠狠咬着她的耳朵,几乎是哑声命令道:“谢衣,叫我的名字。”

谢衣便揽着他,温顺地叫他,阿夜。

和着她的声音,沈夜闷哼一声,腰上便重重一挺,死死抵住那不断痉挛抽搐的体内,紧跟着将滚烫的雨露洒进谢衣身体深处,既而伏在她身上喘息。

窗外夜色深沉,明月如霜,像早春苍白的雾气缠绵在他们的身上,难舍难分。

已经是五更天,谢衣从撷芳馆出来时,一手一个,牵了两个总角年纪的孩子,站在他面前直言道:“这是幼妹。”

沈夜负着手,长身而立,不动声色地看在眼里,不知道两人中哪个更大些,一个似乎还未睡醒,连连捂嘴打着哈欠,玉雪可爱,很是招人疼爱的模样;一个面色冷淡,右眼眼角下一颗暗红色的泪痣,似一颗饱满的朱砂,此刻正用双眼漠然地打量着自己,沈夜只道:“看得出来,和你长得很像。”

谢衣开门见山道“还请足下带幼妹离开此地,替她们除去贱籍。”

沈夜听她说完后又等了等,良久,忽然冷冷一笑:“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了?”

谢衣摇一摇头:“谢衣一介微末之身,自知足下身份尊贵,犹如云泥之别,不敢奢求太多,仅此而已,还望足下成全。”她双目直视着沈夜,并没有丝毫躲闪,缓缓道:“也请足下忘记今夜发生的一切,谢衣自当铭感五内。”

沈夜沉默了好一阵子,才对谢衣说“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一字一顿都像是咬碎了吐出来似的,声音里透出的冰冷寒意几乎将人冻住,就连眼波中也带上了一抹肃杀的凌厉机锋。

若他不是沈夜,或许能将谢衣带走,奈何他不仅是沈夜,还贵为九五之尊,人生于世,并不是想要什么就可以不计后果地去要,而身为帝王,更加要谨言慎行。或许还因为谢衣之所以为谢衣,她显然是个太过聪慧和睿智的女子,已将他与她的人生看得无比通透而又决绝。

同样一轮月色下,沈夜最终拂袖跨上身后马车。

谢衣解下背后琴囊交到身边一名孩童手中,问她:“破军,抱得动吗?”

小小的孩子眨巴了一下眼睛,如实地点了点头,又问:“长姐,你不跟我们一块走吗?”

谢衣摸了摸她乌黑的头发,道:“母亲的遗物你要保管好,好好练琴,以后不可以对人提起长姐知道吗?”

破军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谢衣亲了亲她柔软的面颊,将她抱上马车,然后看向一旁黑发黑眸的女孩,蹲到她面前将腰间佩剑递到她手中,又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我知道你一直很令人放心,好好照顾自己和破军,永远不要再回来。”

小女孩忽然伸手摸到她的颈侧——那里有个模糊的淡红色的痕迹。

“蚊子,咬了好大的包。”她童言无忌。

谢衣笑笑,将她小小的手指握在手心捏了捏:“好了,该走了,不要让破军等急了。”说着也将她抱上马车,破军探头出来,伸手握住谢衣的手,急道:“长姐,上来啊。”

谢衣微笑不语,马车缓缓前行,她削瘦的手腕从破军手中脱出,再也不能拉住,破军慌张的大喊起来:“长姐!长姐!”

马车后面,那道单薄如白纸的身影终于还是与他们渐行渐远,消失于长街枯叶委地的转角。

“再也没有长姐了!”她听到有人这样吼道。

破军回头呆呆地看着角落里的人影,恍惚地问道:“初七,你刚才说什么?”

初七死死抱着怀中的剑,由于过分的拥紧,整个身躯都开始细细地颤抖:“她让你不要提她,你若想叫她安心,从此就不要再提她。”

破军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说:“有的有的!长姐就在那儿,怎么没有?停车!停车!”她年纪尚小,还不十分懂得人事,只会梗着脖子哭喊,止也止不住,在夜里听来犹为刺耳闹心,不久便听沈夜皱眉沉声道:

“安静。”

两个小家伙像是这才想起车内的沈夜,两双湿润的眼睛齐齐望过去。破军被吓得一抽,泪是止住了,却抽抽噎噎的打着嗝,极是楚楚可怜,沈夜抬手将她招来,破军听话地走过去,被沈夜一把捞起,说:“不许哭。”

破军很是畏他,当真不再既无忌惮地嚎哭,只是死死抓着他胸前衣襟,强忍泪意,久而久之,竟是哭得累了,朦胧中低低呢喃道:“你身上有……长姐的味道,香香的……”

初七闻言蓦地转过头来,睫毛微微一颤,飞快目视沈夜,旋即又若无其事地垂眸抱剑。

沈夜同样也是一怔,仿佛因了这句话而从肩上那道齿痕上生出绵绵密密刺痛的芒刺,不由得伸手抚上去,微微揪住,再睁开眼时,却已神色如常,有什么愀然逝去,此生不复相见。

此刻,黎明将至,不觉东方已露鱼肚白熹微的晨光,遥遥地望见日宫墙金黄色的琉璃华瓦上光华璀璨,灼灼其华如什么人洁白的衣襟,在眼前淡淡拂过。

【完】

其实还有后续的,但是我精力有限节操也有限,所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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