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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7-04 22:03 5hhhhh 1980 ℃

7.the bet

“跟我赌一场。”

“用什么筹码?宗像。”

“自由。”

“那从来不是筹码,因为别人拿来没用,筹码不应该是能享受的东西?”

“比如什么。”

“哈,宗像,你不是知道的很清楚?”

宗像礼司回忆起这番对话的时候定住了脚步,收好文件拢了拢放在案头。关了窗户,从办公室走出去。夜已深了,入冬的天气。寒意从四周每个角落渗进皮肤。宗像的眉皱着,从楼梯走下去,挥手分解了一重重厚重的大门。

走在路上时他也回忆起那些话并没说出口,只是一个对视而已。在疲倦打斗的结束或是开始并不重要,总之,也总是同样套路。从开始他就在提防劝说,却效果甚微,可以说是徒劳。终于分解第七房沉重的牢门时他看见周防坐在床板上,却比白天看起来精神。

周防抖了抖手上的镣铐,低声哼一下,像是刚从梦里苏醒般。走廊顶部的灯是高瓦数的明黄,直接打在地板上反射过来被宗像的挺拔身体拦住,变得模糊暧昧,不甚真切的笼着周防的脸。宗像站着,站在本该是牢门的地方,盯着周防的双眼。

青王的观察很敏锐,他从周防解不开的眉头看下去,挺拔鼻梁和较他略厚些而温暖的下唇。不过几天,周防的胡茬就冒起来,青灰色,在光下看得很清楚。

周防看起来变老了。

宗像会想到这点他自己竟也没料到,周防的长相,轮廓刀削斧刻,本来就显成熟。他总是疲惫,普通状态没什么活力也让他看起来并不年轻。可让宗像这么想的原因并不是这些。究竟是什么宗像罕见的不去想,只是先前走了几步,站在周防身前。大门在他身后沉重的落下来,挡住所有刺眼的光线。

周防背后有凄冷的星光,青色或是苍白,微弱的闪耀,像是即将熄灭的微火。周防哼笑起来,调整一下坐姿,铁链又擦着地面粗粝的响动。

太吵了……宗像微微眯着眼想。

寒夜其实很静,外部环境过于安静就会听到以往听不到的声音,血液流动的声音,心跳还有呼吸。周防的吐息在房间里蒸腾起白色的雾。

“失误了呢,这房间,原来有这么冷。”

“我没觉得,宗像。”

“忘了阁下不会觉得冷。”

“哈。”周防苦笑一声,抬抬手,用被沉重枷锁禁锢的手去揪宗像宽大的衣领。宗像的制服衣料厚重笔挺,颜色不算鲜亮,恰到好处。触在手心却很柔滑,就像宗像皮肤的手感。周防在几乎无法视物的黯淡光线里眯着眼,想不妨更为所欲为些。就猛站起身叼住宗像凉薄的下唇,用力吮吸然后狠狠咬上一口。

可惜宗像甚至没发出一点声响,是惊讶的抽气也好,鼻腔闷闷的哼一声也好,什么都没有,就像身边从窗外不断涌入的冰冷空气,安静的一点点抽离所有热度。在看不见的深渊里将一切都消磨碾碎。连回声都没有。

周防像是明白了什么,然后也瞬间释然了,于是又低哑的笑,就在宗像耳边。宗像一手扶着自己的佩剑,一手自然的垂着,微微收着下巴,目不斜视。他们胸膛之间隔着一个枷锁,沉重的带着结实的锁链。窗外的微光打在上面就完全消弭成虚无。周防松开宗像的衣领,布料被他滚烫的手心熨的皱皱巴巴,然而此刻没人在意这个,周防的手往下,从纽扣到皮带,从精致的皮带扣到制服下摆敞开的边缘,把手探进去,隔着莫名紧身的裤装一下一下抚弄,掌心贴着布料,紧紧贴着磨蹭,直到清晰的画出轮廓。周防闭上双眼,把手掌按在搏动的地方。

铁链一直在响。

即使青王宗像礼司都有些焦躁了——噪音,混乱,未知,野蛮人。他听见周防吞咽的声音,突然就起了无名火,往后退一步,正巧是一只手臂的距离,他抬手抓紧周防肩头,指尖都陷进肌肉里。

宗像的眼神很亮,也许是反射了星光的原故。却意外的不怎么有神,像是没有好好对焦一般。周防紧盯着,突然就咬紧牙挥手扣住宗像脖颈想往身边拉过来,却被先一步扭着肩膀转身按下去。他想用被禁锢的手去撑,却被宗像踩住铁链,终于颇为狼狈的侧着脸碰到硬邦邦的床板。

“嘶——”

这次周防出声了,总在夜间活跃的脾性宗像如今回想只有无奈。他无法影响这个男人,无论身为王还是男人,周防就像不动的坐标,慵懒的,带着疲倦和与之完全不符的汹涌力量看着一切生消弥灭。而他却因砝码的变换摇摆起来。之前有过类似厌恶的情感,到此刻这样的程度也应该不剩了。从周防向他伸出双手的时候起。

宗像收回踩着铁链的脚,手掌压在周防脊背上的力道却是一点都没减轻。周防甚至没收回手,只是任由枷锁卡着他的手腕困着他。

周防觉得很累了。

无所谓的给予,也的确要承担责任。脑海里与火焰搏斗又融合的狮子总是咆哮着,奔跑着,灼烧,愤怒,毁灭!永不止息。他需要平静,只要些许安定就足够。

过了今夜,就任由你吞噬一切。

他嘶哑的喊宗像,抬起一条腿用膝盖抵住床板,把腰抬起一些。宗像依旧压着他的背。这样的姿态过去也有过不少,让对方完全掌控躯体的意图也传达的很明显,可惜在这种时候却的的确确的激怒了宗像。他转过头去看的时候宗像的眼眸已经燃烧起来,愤怒,不甘,还有隐藏在波动之后也许只有他能读懂的黯然。于是周防沉闷的出一口气,像抽生命中最后一支烟那样。像叹息那样。

他的手被困住,不能敞开自己给宗像。他觉得可惜又可悲。宗像没动作,只是按着他,他等不及,想用能力,终于还是压抑住了。终于宗像俯下身,冰冷从后背透过来,温差在皮肤肌理引起微小的痉挛。直到这一刻他才觉得心安,沸腾的愤怒抑或对毁灭的渴望都不及这个来的让人痛快。同时周防觉得自己快被逼疯,终于仰起头大口喘息。他不怕宗像揶揄他太过敏感或是饥渴,因为本来就是事实。

“我们还没试过这地方呢,宗像,不过楼上你的办公室,我干过你。”

周防喘出一大片雾气,用舌尖舔了舔干涸的下唇。想起就在几个月前,白天。那时候天气还有些暖意。相对于homra,S4总是很安静,安静的能听见玫瑰凋零的声音。他还在宗像身体里,一边用手扣紧了宗像的腰。一边撑起身吻掉宗像颈边即将滴落的汗珠。阳光从窗户透过来,周防摸索半天,从旁边被自己一把脱掉甩在墙上的衣兜里摸出烟来抽。

很静。

和现在一样。

宗像俯下身后呼吸就喷在周防被赤色发尾掩住的后颈,他浑身战栗起来,低沉的哼,几乎听不到的声带振动,沉闷的从胸腔传过去。宗像长长的叹息,气息却无比灼热。

“周防……”

宗像没继续说下去,只是用手指从腰间绕过去咔嗒一声解开皮带扣,然后是牛仔裤紧绷的铜扣,手指捏紧了拉链往下拉到底。另一只手四只冰凉手指插进后腰,扣住往下拉。无名指顺着微微凹陷的尾椎往下,把它褪下去。解开纽扣的手推着棉布T恤往上,顺着喷张背肌的脉络一点点推上去,直到肩胛。周防把背放松的塌下去,这时候窗外的微光全打在周防背上,合着急促喘息的节奏起伏,一张一弛的。

宗像低下头去解自己的皮带,没什么准备的余地,他猜,他想,对他和周防都需要这样。这不是他擅长的领域,本能,直觉,触及不知所谓的灵魂。他挺腰,把刀刃顶端送进去之后并不停下,扣住周防胯部狠狠往里捅,周防这时候倒是没了声息,连呼吸都停下。内里并不干涩,滚烫又湿润。和这个人,这整个被火焰包裹灰烬铺路的赤王都毫无相同之处。

到底哪个才是真实?

也许正是这样的矛盾让力量成为一个可悲的笑话吧。

宗像扯着嘴角冷笑,全部没入时周防带着快意的颤动从喉间滚出咆哮,被禁锢的手往上提了提撑住面前的墙壁。铁链又哗啦啦的响起来。

之前有那么一秒或更多周防滚烫的包裹几乎让宗像遗忘现在的境遇,铁链刮擦地板的声响又将他唤醒。周防在等的,他在等的,所有被因果笼罩的人所等待的,他并不想要的结局。宗像眯着眼,一下下撞在周防体内的敏感点上,感受他有节奏的收缩,容纳。胸口却像被熔岩熨过的雪一样塌陷下去,变得空虚,什么真实都无法抓握到般。他只有更用力更快的摆腰,借着最原始的悸动驱散虚无。

曾几何时,他宗像礼司也如此狼狈?

越来越多的疑虑盘旋在宗像脑海,他无法享受此刻。而周防却很放松,喘息着,低吼,呻吟,毫无顾虑的把自己所有反应呈现出来。他对宗像很敏感,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战栗着共振着高潮起伏。宗像不让他射,总在他痉挛着收缩,前液喷溅出来的时候堪堪停下,不肯一鼓作气。不过他也实在享受时间越发靠近只属于宗像给他的死亡体验。

周防沉重的阖上双眼。

他想起在homra二楼他的房间,清晨的光打过来的时候他们都赤裸着,如初生般沐浴在乳白色的辉光中,他点燃一根烟,烟气袅袅上升,飞舞,盘旋,终于消散,他深深抽一口,整夜奔涌的血液被催动的更加沸腾。他把烟气吞咽下去,再吐出来,沉闷享受的低哼一声。

“来一根?”

宗像看着他,从喉结到锁骨全是深深浅浅的红色痕迹,牙印或是吻痕,胸口到小腹沾满的液体让周防满溢了成就感。宗像是背对窗户坐起身的,眼中的蓝紫色流转着仿佛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色彩。

“可以尝试,”宗像微微抬起下巴,周防就顺手用手指夹了烟抵在宗像唇角。宗像惊讶了一瞬,也就凑过来叼住这根烟。

“阁下这种抽法,大概会罹患肺癌。”宗像指的是周防那种一包一包的抽烟速度。

“哈?”周防低笑,摇摇头,“混蛋,那可不是我的死法。我可不会死在烟手里。”

“阁下倒是很有自信。”

周防拉过宗像的手舔过去,从指尖到敏感的指缝。宗像的手很修长,因为肤色原因青筋明显。周防低哼着把他的手指往喉咙里送,宗像唔了一声,周防也顾不得抬头看宗像的表情。

“你……喜欢这样。”

宗像的声线竟然带了一丝抖动,周防把手指抽出来舔了舔嘴角,“怎么?”

宗像不想承认指尖顺着滚烫口腔滑下去的时候热血的搏动竟然比真实进入还让他心惊,接下来他的刀刃就被周防整个吞下去,尖利的犬齿不算疼痛的划过因为膨胀而变得极薄而敏感的皮肤。他的腰整个弹起来,抓紧已经被汗或别的什么浸的湿透的床单闷闷的哼了几声,带着好像被对方传染的嘶哑喊着名字。

“周防!周防——”

周防在射出来的恍惚中感觉到宗像还是把刀刃抽出来,射在他腿间了。

——真可惜啊。

周防过了许久才从极致空白中回过神,抬头的时候连星辰都不见了,四周一片漆黑。他直不起腰,弓着背站起来。

铁链的声音又响起来,在粗糙的地上刮擦出刺耳的哗啦声。而宗像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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