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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dle

[db:作者] 2025-07-04 22:03 5hhhhh 5790 ℃

为什么会是我这件事我从一开始就想通了,而为什么是你我却如何也想不通。

别去管,宗像。

“是么……”

宗像坐在硬木椅子上,翻着文件逐字逐句仔细看过去。处理这些对他而言并不繁重,所以偶尔也会跑神。夜晚很安静,也许队员都已经回去休息。宗像抬眼看了看时间,青白的光从玻璃面上泛回来,时钟显示凌晨两点。他站起身走到窗前,窗关着,是淡岛君关上的,说是怕夜里风大且凉。

下午天气就不怎么好,早早就需要把所有灯都打开好不耽误工作。视力已经足够糟糕,更需要好好对待双眼。

“要下雪了啊。”淡岛看着窗外低声说了一句然而立刻截住话头,宗像猜她想提一些增减衣物之类的提议。但提到下雪却立刻收住。宗像笑了笑,“应该就是明天,天气预报是如此说。”淡岛放下文件,装作不经意的打量宗像的神情。宗像依旧微笑,毫不介意。淡岛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脸上却明摆的写着放心。

水晶般透明。

有些存在很奇妙,比如生命。说是离开或是消逝,却还影响活着的人。像是个提醒,警示也好。

Everything will flow。

如果提前就预知了结局,回头看过去,又增加些可理解的渠道。但终究还是个谜,而且没法再去解。变成永远的悬案。若是最终也不免和他有同样归处,也的确和他说的一样。

别去管。

是被动的。

有时候没法分辨什么都懂和什么都不懂。

说是游戏也少了一份超然的洒脱,但也没到寝食难安的程度。只是类似无法完成的拼图,其一上面图案毫无章法,其二还缺失了几块,所以一直放在那里有时候会再试试。但也总以失败告终。

没法沟通。完全没有办法,用锋利言辞撬不开他的嘴,即使得到回应也完全和问题无关。足够让人恼怒。会用刀刃和他沟通并非宗像自己选择的结果,但若说是被他的步调影响也不尽然。算是被同样动机驱使,就像他们会踏上这条路一样。

宗像想过若是没有成王周防会怎样生活,得到结果也不过是这样。他加冕与否对他本身没任何影响,混吃等死不过变成了混吃等掉剑。大张旗鼓的找死痛快淋漓的复仇,不管别人认为他是谁应该如何。

宗像推开窗,让冷风灌进来。空气中有余烬的气息。

如今想来经常出现的还是周防的双眼,比语言和火焰更有力量。宗像猜很少有人敢直视这双眼眸。就算是受他庇护的族人。某方面来说类似太阳。他们对视时几乎有具形化的碰撞声响起,从虚无传到大脑再电光火石般穿到四肢百骸。

这次对视隔着莫名的铁栏杆,雕花烤漆。栏杆生硬的隔断一条青石铺就的路,路边石缝中隐约有鲜亮赤色的红花石蒜冒出头,随风摇曳。天气依旧阴沉,怕是快要下雪的缘故。是周防叫住他的,慵懒的嗓音拖着句尾,勾着嘴角的表情肆意而愉悦。

“有烟么?”

宗像仔细看了看周防,从过往只有从浴室出来才有的无发胶发型到舒展的眉头,忽然就笑了。“你也沦落到问人要烟抽的地步。”

“啊,无所谓了。”周防从栏杆伸出手,手掌粗糙厚重,手背的血管清晰凸起。宗像想不起自己是何时第一次认真打量这双手。是因为这手曾从他裸露胸口滑下去稳稳的握紧刀刃或是没怎么晒过太阳的背部被一点点抚过去所以记忆深刻?此刻这些记忆也都乱成一团,海潮一样涌上来。但宗像并没被影响,依然平静的从口袋掏出烟盒,抽了一根递给周防,然后又抽一根给自己。

周防点燃了自己的,打响指搓火,然后把手伸到宗像眼前如法炮制。

“摩擦取火,还真是野蛮人的方式。”宗像笑,微微向前凑一下,任他点燃了这根烟。这里空旷而安宁,甚至听得清呼吸的声响。他们隔着栏杆沉默的一起抽烟,此时此刻也并没什么好说的。

空气很冷,把青烟打散了消弭在栏杆上方。周防的温度却很暖,从栏杆那头透过衣料传过来。宗像靠在栏杆上,微微眯着眼。他想的不多,只是感受此刻,温度,气息,香烟辛辣的气味从口腔深入肺叶然后呼出,流窜入血液的微微兴奋。他很少如此。

周防把烟叼在嘴角,手掌伸过来抚宗像鬓角侧脸,接着是脖颈和锁骨。滚烫手掌很有存在感,时光雕刻的粗糙几乎让宗像有被刮擦的感觉。他侧过身,微微扭过头去和周防对视。周防就顺手扯松了宗像领带,解开衬衫纽扣,把手掌伸进他的领子里去。

这又是哪里呢?这看不到边际的小巷。

宗像看了看不远处微微颤动的细长花瓣,又继续把视线聚焦在周防脸上。少了焦躁和燃尽一切的愤怒,显而易见的情欲就更无法掩饰。只是这该死的栏杆,宗像想,不知这一侧是牢笼还是那一侧。又或者牢笼只是自己定义的存在罢了。无论如何这阻隔是确确实实的,无法忽视也不能掩盖。他们过去身处不同立场,现在身处这阻隔两端,说不清哪种比较远。

“宗像。”

周防低声说。

会这样喊他的只有这一个人,他也已许久没听过了。他无法理解周防,可周防想要什么他总了解的透澈。也许他不理解的正是这份无遮无拦的坦诚。无论怎么说,在床上到什么地步,他们也总有对立的身份。

“周防,你想证明什么?”

“呵,你想太多,宗像。”

“你不觉得自己过于狂妄了吗?”

“所以……狂妄的到底是谁?”

是啊,想要主宰命运的到底是谁呢。但心甘情愿总和被迫有些不同。不过终归会殊途同归。起点是同样也说不定。他们不过是同样固执于自己的道路。宗像又笑起来,看着周防明显有些嫌烦的表情。

“什么都抛下了,再回到这里,你就想着这个?”

周防愣了一下,也低笑起来。

“啊。”他肯定。从栏杆伸过去的手臂从宗像口袋掏出那包香烟仔细看了看,放进自己口袋里。“My blue spark 。”周防低沉地说。

宗像的手握紧了栏杆,狠狠握紧然后松开。深深抽了口烟,叹息一般把它呼出。他把手伸过去时周防身体紧紧贴过来,贪婪的,不知餍足的。宗像解开他的衣扣,皮带,周防就把它们褪去。从胸口到喉结,周防享受的抬起下巴。冰凉触碰一向是让他无比turn on的NO.1,越是激烈的温差就越让他兴奋。

在胸口流连的手被周防握住手腕往下拖,直接按在滚烫的刀刃上。宗像皱了皱眉,也就握紧了感受和心跳同样强力的搏动。

周防眯起眼,额头贴着栏杆,急促起来的呼吸被小巷的石质墙壁无限放大。心跳,呼吸,脉搏。腰身随着节奏摇摆的力道。宗像勾着嘴角,嘲笑自己的记忆。

如此清晰。

明明是用周防的话说,无所谓的事情。

“比起手……其实我更喜欢你后背,真遗憾,没……嘶。”

周防哼笑着说就被宗像狠狠摆了一道。宗像锋利眼光扫过去,“真遗憾,没把你干死在床上。”语气冰冷平静。

“哈……彼此彼此。”周防粗喘着低声嘶吼。

宗像想起他们初次在周防房间,那天风很凉,就像现在的天气。他侧卧在周防床上,床上一片狼藉。床单粘腻冰凉的贴着皮肤并不算好受,但他的确需要休息。周防仰躺在他身边,突然翻过身贴住他。滚烫的体温几乎让宗像有被灼伤的错觉。坚挺濡湿的顶端顺着尾椎向上滑到脖颈,宗像皱了皱眉,却也没回身阻止。他听见周防低声喊了他的名字,把刀刃抵在他后背摩擦着皮肤挺动。这就不仅是难堪的程度了。宗像想回身却被按的死紧,直到发尾和后背被温热液体打湿周防才松劲。哼笑着看宗像一脸怒气俯身把他压住。

这也是……好几年前的荒唐往事了。人总有浮躁的时候,宗像较他人沉静很多,但自己也知道这几年是如何一点点改变的。直到现在为止,此刻,几乎能说没什么能让他波涛暗涌。

这应该就是他希望的完美。

“宗像。”

周防长长出了口气,像过去一样,在高潮尚未褪去的热度里烘烤着他喊他的名字。若说是不确定因素,或是变数,又或是个灾难,他此刻为何出现?宗像依旧想不通。

在栅栏上空合为一体的烟雾没被冷风吹散,纠缠着飘向目不可视的远处。宗像按熄了烟头,没说再见。

风越加猛烈,将办公桌上的文件吹起,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雪也是在这时缓缓落下的。宗像抬头看着渐次飘落的洁白晶体,抬手握紧了腰间的佩剑。

“没错,我就是用这把剑杀掉周防尊的。”

他平静的说,然后关上了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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