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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tro.sober beast

[db:作者] 2025-07-04 22:03 5hhhhh 8940 ℃

雨下的很不寻常,在这个节气。

雨很冷,从窗口坠落。窗开着,潮湿冷冽的风吹进来,鼓动青色窗帘起伏。宗像的床离窗不远,有雨扑过来,和从鬓角滴下的汗混合之后打在床单上。淡青色被水色润泽后颜色变得深沉。

他看一眼男人的侧脸,男人眯着眼,好像在看他也仿佛眼光并没聚焦在什么上。宗像点起一根烟,深深吸一口然后缓缓呼出。烟尘被从窗口吹进的风打散消弭在房间里。

从此刻起,24岁的宗像礼司,青王,S4室长,不合时宜的懊恼。想到自己之前人生中所有关于性的时光都浪费在这个男人身上。没错,是浪费。他有些被动,也竟无法拒绝。在他成王之后不久就莫名其妙的和这个男人搅合在一起。各种方面。

宗像把烟头安熄在床头,起身去关窗。风把窗户吹得抖动,宗像沉稳的按住。突然想起那次在homra二楼的房间,半夜寒风强劲的吹进来,他也是起身去关窗。与他敌对的赤组头目如此时一般躺在床上,宗像更喜欢用这个词形容周防尊的身份,因为在他看来对方若是被称为王绝对不称职。那时周防从身后环住他的腰箍紧,在他耳边说:“再来啊,不是醒了么。”

周防有把好嗓子,在宗像看来。虽然他大概不怎么愿意承认。有些嘶哑,低沉,像这个人一样带些慵懒,但总充满压抑的力量。沉闷的震动从贴着他后背的滚烫皮肤传过来。

“奉陪到底。”宗像回答。

一切荒唐的开始只是宗像例行拜访,他们的领地在某些意义上有重叠。这不是什么愉快的共享。即使抱着同样目的他们之间都会起冲突甚至大打出手。结束后的善后工作简直比事件本身还麻烦太多。宗像总会登门拜访,在被包围的敌意目光中平静说完自己要表达的然后离去。他的记忆中周防总坐在沙发上,半睡不醒的模样。坐姿很失礼,放松的不像话。回应只是几声鼻音,宗像甚至怀疑那是熟睡时下意识的哼声。不过他并不在意,所有劝告也不过是尽自己的职责。

他们有过交锋,次数比预计的多。宗像完全可以肯定周防本人就是喜欢打架,完全没有理由。他喜欢碰撞和毁灭。宗像曾经用刀刃划破过周防颈侧,很好的控制了力道,只是皮肉伤,略为惩戒。周防本可以用火焰抵御,奇怪的是他却明摆的放任。结束后周防并没理会伤口,只是抽起一根味道辛辣呛人的烟。眼神异常明亮的看着宗像。

“你制服下摆下面什么样子?”

“不劳阁下费心。”

“为什么用布遮起来?”

“这是制服,是一种规则。”

周防哼笑着丢了烟头用脚踩灭,“那么规则……底下是什么?”

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周防就从高处一跃而下离开。他讨厌楼梯墙壁,宗像觉得他应该住到野蛮的荒野去既节能又方便。宗像还思索了周防和他的对话,试图发掘些什么。而之后在周防对他的语言攻击登峰造极之后宗像终于恍然大悟。

周防不过是在开黄腔而已。

例行爆破拆迁之后的例行拜访,这次有些不同。Homra仿佛在庆祝什么。宗像推开门时嘈杂人声热浪般扑面而来,他考虑一下还是决定转身离开。他的目的是警戒和劝说,在这种情况下听不听的清都是个问题。虽然以往也并没起过作用。可在他看来自己必须做到完美,这是对自我的要求。

离开之前宗像看了看沙发的位置,周防依旧坐在那,和平时并无不同。即使和其他人身处同一个热闹的空间周防依旧维持着疲倦的姿态。手随意搭在椅背上,一种汹涌的疏离感在他身边盘旋围绕。宗像下意识皱了皱眉离开。而周防类似叹息的声音从他背后传过来也不过是瞬间之后的事。周防和他隔了大约半米距离,手指夹着一根烟。中指上的戒指在逐渐黯淡的夕阳下泛起血红色的金属光泽。

周防在homra门外叫住宗像,宗像有些记不清在安静街道低哑的震动尘埃的声音。他也记不清什么时候他的称呼从拟声词变成了宗像。这都不应该是他注意的。他回头,冷冷的看着周防。

“阁下知不知道上一任赤王是如何死亡的?”

“不。”

宗像大概是此生第一次怒不可遏。他转过身向前跨一步笔直的站在周防身前,试图穿透在最后一抹夕阳中燃烧的琥珀色泽发现些什么。结果依旧枉然,和之前许多次同样。对方嘴角勾起一个让人不爽的弧度,配合无所谓的眼神和松垮的站立姿势。明显的无视。

“周防尊!”

“二楼,我的房间。”

周防低声撂下这句话就转身走进homra,他本能知道宗像会跟过来。

Homra的木质台阶发出清脆回响,周防走上去,在楼梯尽头的走廊回过头。靠在墙壁上看着宗像。太阳完全落下去了,走廊昏暗。若非如此宗像就能看到周防看着他露骨的眼神灼热的能点燃他们身边的一切。周防手里的烟赤红明灭,楼下欢闹的声响不依不饶的传上来。

宗像在离周防不远的地方靠墙站住,“这并不是玩笑,赤之王。我想知道阁下到底有什么想法。”

周防哼笑起来,在昏暗中他也能看见宗像腰间的佩剑。青色光芒晦暗的闪出一个光晕,像个暗示。宗像呼吸急促起来,之前在不留余地的战斗中周防也不曾听过这样失控的呼吸。周防不想掩饰自己,若说想法或说反应,对于宗像挥剑的身姿和执着的劝说,他诚实的接话:“我硬了。”

宗像没有回应,这几秒是他们间罕见的沉默。周防听见宗像呼吸更加急促,然而在试着控制。宗像深呼吸一下,周防抽完了烟,用手指弹飞烟头。烟头燃烧起来,火光在这瞬间照亮宗像。宗像穿着制服,宽肩窄腰,青色在这里显眼的有些招摇。

“现在。”周防说。他走过去,用手攥住宗像腰间复杂的细皮带往自己身边用力一带,“宗像,我想干你。”

宗像眯起眼,在这个距离他能看清周防的表情。周防看着他,眼神舔舐一般从眼睫到唇角。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包含烟草的辛辣,汗水,还有烈火燎原之后的灰烬,像这句话一样极富侵略性的涌过来。这种灼热像是能传染一般,从周防指节贴着他制服的地方蔓延开来。

宗像终于发现,有些事自己是无法控制的。

周防用手掌贴着宗像小腹抚下去,“哈,宗像。”他在宗像耳边说,潮湿温热的气息打在宗像耳廓。情势有些不对,宗像被困在墙壁和周防之间,丧失了主动权。他皱紧眉头抬手,把手指插进周防发间,按住他的头把凉薄的唇撞过去。这显然让周防也吃了一惊,也就一瞬间他就万分情愿的迎上去,张嘴咬住宗像触感冰凉的唇狠狠吸吮起来。

打开制服下摆,顺着紧绷的裤装。周防用汗湿的手掌揉捏显然比主人诚实的硬挺玩意。同时用舌尖撬开紧闭的唇齿。宗像的牙齿磕了他的唇舌,是刻意也罢还是无意周防都不在乎,唇枪舌剑中血腥味漫起时周防眼底也漫起了血色,他用扣住宗像肩膀的手去扯宗像下装,被宗像抓住手腕。吻的结束,宗像抬起眼扫过周防剧烈喘息而起伏的胸膛,眼神中有一丝前所未有的混乱。

所有颠覆和纠缠都登场。所有潜伏的本能,那些压抑已久的欲望全部喷涌而出。

周防低下头隔着领带狠狠啃咬宗像脖颈,宗像眯着眼,轻车熟路一般伸手解开周防金属皮带扣,牛仔裤纽扣,黄铜拉链。用靴子蹭着粗粝的牛仔布料把裤子褪在脚边。周防根本不在意,甚至配合的脱了鞋抬了抬脚把裤子丢到一边。金属皮带扣咚的一声砸在墙壁上然后落下。悄无声息的躺在黑暗中。

之后又是一声闷响,周防被宗像扭住胳膊按在地板上。

宗像动作迅速,像是盘算很久要在此刻捕猎的野兽。他在火热纠缠中依旧冷静判断,扣住周防手臂往背后扭过去同时用脚绊住他的小腿,一个标准的擒拿姿势。

“周防,你狂妄过头了。”

周防转过头,如果宗像不是在昏暗的光线中看错了的话他笑的极其嚣张。宗像确定他此前从来没在周防脸上看过这样的表情。周防在他的压制下微微颤抖,肌肉喷张的躯体却很安分放松的受制。

像是完全看透了他一样。

宗像依旧紧紧皱着眉头,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愤怒。他松开周防手臂解开自己裤链。周防还在看着他,露出一种介于惊讶和兴奋之间的表情。

“你还挺有料。”

周防低笑出声,转过头去配合的抬起腰肩塌下去伏在地板上。依旧是失控,所有一切都超出了宗像的预期。本来这个时候他已回到S4,也许会有文件送过来,或是如往常一般拼图。无论如何也不该是这样用身体压着令人厌烦的对手,在他急促的粗喘声轻而易举的被点燃。

宗像抬手把周防已经汗湿的白T恤往上推了推,结实的背肌就显露出来。被汗湿透的皮肤色泽像是蠢蠢欲动的危险品亟待爆发。T恤卡在肩胛骨上方,宗像用手指从脊椎上方的凹陷抚下来,直到尾椎之后隐没在富有弹性的肌肉间的缝隙。他咬紧牙,抬手扣住周防的腰就从这里往他身体内部挺进去。

楼下依旧仿佛毫无止息的喧闹,掩盖了呼吸和心跳声。但剧烈的震动起伏依旧从相贴的皮肤传到四肢百骸。这大约对谁都不算好受。周防攥紧拳头沉闷的哼了一声,所有肌肉都绷得死紧,腰部痉挛起来。而宗像只能挤入头部,过于干涩让他感觉自己要被活生生扯掉这层皮。

但他们谁也没有停止的意思。

周防放松了身体,宗像感到他深吸口气,抽烟般长长呼出。可即使如此滚烫的内壁依旧窒息一般紧紧的纠缠阻挡。宗像都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汗湿了自己的制服,从里到外。顺着宗像墨蓝色鬓角淌下来的汗冷却了滴在周防后背,激的他发颤。

该死的,周防腰腹几乎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宗像扣住周防腰侧的手无意识用了大劲,抽出一些狠狠往里一挺,什么都不顾直接捅到最深。汗湿腰跨贴上周防臀部时啪的一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周防仰起头狠狠爆的一句粗,夹杂他的姓氏。宗像顾不上回过去,手掌紧紧捏住周防腰侧往上抬。依旧下意识,他眯着眼开始抽动,莽撞的磨蹭,从深渊般的疼痛中寻找快感。

周防终于吼出声,他回过头,眼神和战斗中相似的兴奋。升腾的琥珀火焰一般,但更安定,这种厚重的温暖直到很久之后宗像都无法理解,他看过的次数却也许比任何人都多。

他们之间失控而激烈碰撞的时刻太多,何况周防根本就无意控制。

“哈……就……这里。继续。”

宗像顺着刚才的力道和方向顶过去,换来周防低吼。自何时起?周防体内变得湿润,方便抽插,但依旧紧得要命。宗像几乎要缴械,但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在这个场合输给对方。几个重重顶撞正中红心后周防射了,宗像感到火热内壁收缩着绞紧他,于是更猛烈的挺了挺跨,抽出来射在周防腿间。他看不见周防闭上双眼,安稳静默。人生许多未知,宗像后来直接看到这样神情时,周防的身体已经不像此刻这么滚烫。

而此刻周防体温高的惊人,汗水和腥甜气味被蒸腾而起。宗像站起身,后退一步靠在墙壁上努力平复呼吸。周防也起身,凭记忆捡起自己的衣服。抬手打开房门。

月光从打开的门映在走廊,冰冷平静的湖水般。周防靠在门框,月光从他背后打过来。宗像这次才好好打量了他的身体,逆光,浓重阴影把周防轮廓衬的更深,像具雕塑。周防一动不动,只是站着往宗像的位置看过来,宗像的视线和他胶着在一起,难解难分。刚才扑灭的火星迫不及待再次跳跃而出,只需一个瞬间就再度熊熊燃起。

“你的制服湿透了。”

周防带着哼笑在制服两个字上加了重音。

宗像走进周防房间,迎着月光解了佩刀放在一边。周防于是关上门,把一切声音都隔绝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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